歐洲牛奶隱患，工業革命的後遺症？--世界各地奶源分析（3）

前言

歐洲聯盟（European Union），簡稱歐盟（EU），總部設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截止2014年歐盟共有28個成員國：法國、德國、義大利、荷蘭、比利時、盧森堡、丹麥、愛爾蘭、英國、希臘、西班牙、葡萄牙、奧地利、芬蘭、瑞典、波蘭、捷克、匈牙利、斯洛伐克、斯洛維尼亞、塞普勒斯、馬爾他、拉脫維亞、立陶宛、愛沙尼亞、保加利亞、羅馬尼亞、克羅埃西亞。歐盟國土面積437.97萬平方公里，人口5.057億人，2014年GDP總計18.46萬億美元。

歐洲-歐盟奶源存在哪些風險？2

一、歐洲是二惡英的發祥地？

二惡英是一種無色無味的脂溶性物質，包括210種化合物，毒性是氰化物的130倍，砒霜的900倍，80克可以致80萬人死亡，是目前世界上已知的有毒化合物中毒性最強的。其致癌性質極強，還可能引起嚴重的皮膚病和傷及胎兒。二惡英微量攝入人體不會立即引起病變，但由於其穩定性極強，一旦攝入就無法排出。二惡英是對人體健康有很大威脅的環境污染物，它有強烈的致癌性，而且能造成畸形，對人體的免疫功能和生殖功能造成損傷，尤其對奶製品為主要食品的嬰兒，如果他們一旦食入對二惡英嚴重污染的奶粉後，危害極大。長期攝入二惡英，導致癌症的危險很大，國際組織根據二惡英危害規定了嚴格的人體每天的攝入量。它的攝入量是黃曲霉毒素的千分之一。人類接觸的二惡英，90%以上是通過食品，尤其是通過食用肉製品、乳製品、魚類和貝類等進入人體。

　　提起二惡英，人們恐怕不會忘記1999年歐洲一些國家相繼發生畜禽類產品及乳製品感染致癌物質——「二惡英」的事件。在那段吃肉喝奶都要問出處的日子裡，「二惡英」這個艱澀難懂的名詞頻頻出現在媒體報道之中。

　　1999年1月以來，比利時、荷蘭、法國、德國等相繼發生飼料被致癌物二惡英污染，導致畜禽類製品、乳製品中二惡英含量嚴重超標。1999年6月9日，中國衛生部發出緊急通告：從比利時、荷蘭、法國、德國進口的1999年1月15日以後生產的乳製品、畜禽類製品一律封存，停止銷售。雀巢、美贊臣、美樂寶和雅培奶粉等均在被禁之列。

　　香港衛生署要求回收的奶粉名單：

　　製造商 來源地

　　雀巢NESTLE 德國

　　美贊臣Mead Johnson 荷蘭

　　美樂寶Milupa 德國

　　雀巢NESTLE 荷蘭

　　雅培Ahbott 荷蘭

　　Edward Keller 荷蘭

　　美贊臣 荷蘭

　　Mead Johnson 荷蘭

　　Frieslan 荷蘭

　　這就是1999年奶粉行業的著名「二惡英事件」，當時廣州、上海、北京等大城市洋奶粉幾乎全部撤櫃，國產奶粉也迎來了有史以來的第一個發展高潮。順帶說一下，當時多美滋是如何說法的：多美滋在1999年6月15日的《北京晚報》上登出澄清：「多美滋的奶源來自上海崇明島指定牧場。」 此後2002年多美滋公司新聞發言人呂再次聲明：「多美滋」奶粉的奶源為上海及其周邊地區，「多美滋」只是丹麥的品牌，而非丹麥的產品。

　　1999年距離今已經過去了許多年，是不是歐洲的環境已經與二惡英污染無關了呢？

　　二惡英的陰雲一直籠罩在歐洲的上空

　　二惡英(Dioxin)常以微小的顆粒存在於大氣、土壤和水中。二惡英是一類持久性有機污染物，在環境中持久存在並不斷富集。一旦攝入生物體就很難分解或排出，會隨食物鏈不斷傳遞和積累放大。人類處於食物鏈的頂端，是此類污染的最後集結地。

　　二惡英，這種可怕的「世紀之毒」是從哪裡來的？它並非天然存在，而是由工業活動人為造成的。歐洲自18世紀六十年代工業革命時代開始，資本主義生產完成了從工場手工業向機器大工業過渡的階段，其環境遭受了長時期的極度破壞。直到現代，人們才逐漸重視起對環境的保護，但惡果已經深深地生根發芽開花了。

　　▲ 2004年11月路透社報道說，荷蘭農業部已先後關閉了162家牧場，原因是在其中兩家牧場的奶製品中檢測出了二惡英。

　　▲ 2006年荷蘭動物飼料中被發現二惡英含量增加，後來確認源頭是生產飼料過程使用了被污染的脂肪。

　　▲ 2007年7月歐洲，作為肉類、奶製品、甜點或熟食製品中增稠劑的一種食品添加劑瓜爾膠（guar gum）中被發現含有高劑量的二惡英，其後歐盟委員會給成員國發布了衛生警報。其源頭追蹤到印度的瓜爾膠，其中含有五氯苯酚（PCP），這是一種已經擯棄的殺蟲劑。五氯苯酚中所含的二惡英正是污染物。

　　▲2007年8月 法國西部省份的兩個奶製品廠在對作為加工原料的鮮奶進行例行化驗時，相繼發現部分鮮奶的二惡英含量嚴重超標。這些鮮奶是奶製品廠從附近60多家養牛場收購的。了解到部分鮮奶被污染後，法國食品衛生安全部門立即對這些養牛場逐一展開調查，並通知同一地區的其他奶製品企業對收購的牛奶進行檢查化驗。專家分析認為，污染源最大的可能是牛飼料。獸醫專家指出，食用被二惡英污染的飼料的牛至少需要7年時間才能使體內的二惡英含量恢復到正常水平。

　　▲ 2008年3月，義大利著名的莫扎里拉乳酪被曝二惡英含量超標，在全球被緊急召回。專家懷疑這一事件是受到那布勒斯地區「垃圾危機」的影響，焚燒或垃圾變質導致養牛場的飼料被污染。那不勒斯市自2007年12月以來一直無人清運垃圾，到2008年3月堆積的垃圾已超過25萬噸。

　　▲ 2008年12月6日愛爾蘭政府宣布由於二惡英污染召回2008年9月1日後該國二惡英豬肉。愛爾蘭官方7日初步認定，一家利用回收原料加工飼料的廠家，讓豬肉受到了二惡英的污染。受二惡英污染的豬肉製品可能已外銷25個國家和地區。愛爾蘭衛生和農業部門發現，生豬和豬飼料取樣中的二惡英成分，達到歐盟二惡英含量安全上限的80至200倍。據初步統計，2008年9月1日以來中國從愛爾蘭一共進口了2047噸豬肉產品。

　　▲ 2009年10月24日，「二惡英污染事件」十年後，香港亞視新聞報道，一項國際性研究發現，香港婦女母乳的二惡英含量比內地婦女平均值高出一倍多。研究亦同時發現，母乳內的二惡英主要是來自食物。

　　▲ 2010年年底，德國北威州養雞場曝出飼料遭二惡英污染，其他州相繼發現受污染飼料。飼料製造商涉嫌將工業用脂肪酸用於生產飼料脂肪。

　　▲ 2011年1月德國農業部宣布臨時關閉4700多家農場，禁止受污染農場生產的肉類和蛋類產品出售。這次污染事件發生在德國的下薩克森邦，被發現當作飼料添加物的脂肪部分遭到二惡英污染，對飼料廠樣品進行的檢測結果顯示，其二惡英含量超過標準77倍多。

　　▲ 2013年10月歐盟修訂二惡英及多氯聯苯在動物肝臟中的最大殘留限量，二惡英和二惡英類多氯聯苯的最大殘留限量修訂為2.00 pg/g濕重，PCB28、 PCB52、PCB101、 PCB138、PCB153及PCB180的最大殘留限量修訂為3.0 ng/g濕重。（2014年1月1日開始實施）

　　在歐洲，既然二惡英環境污染已經是無可迴避，那就只有讓它合法存在了。

二、歐洲是瘋牛病的家鄉？

　　瘋牛病，即牛腦海綿狀病，簡稱BSE，是一種嚴重損害牛中樞神經系統的傳染性疾病，染上這種病的牛的腦神經會逐漸變成海綿狀。隨著大腦功能的退化，病牛會神經錯亂，行動失控，最終死亡。瘋牛病最早是1985年在英國發現的，後來發展到整個歐洲談「牛」色變。 1986年11月將該病定名為BSE，首次在英國報刊上報道。由於歐美各國紛紛用「牛肉骨粉」飼料養牛，牛發生相同癥狀並導致大面積播散。截至到2002年，英國共屠宰病牛1100多萬頭，經濟損失達數百億英鎊。整個歐洲幾乎無一國倖免，屠牛無數，損失極大。

　　瘋牛病患者不論是牛還是人，生前都無法確診，死後經過檢測才能確診。目前尚無治療方法，病死率100％。在瘋牛病流行的國家，已有許多人被食源性感染，在今後十至幾十年的潛伏期中，它如同埋在人體中的一顆炸彈，隨時都有爆炸的危險！人感染這種病一般有幾十年的潛伏期，患者最終發病的年齡往往在50－60歲。一旦發病，病情發展極快，患者的思維、視覺、語言和行動能力都急劇下降，肌肉抽搐、變硬並出現痙攣，平衡能力完全喪失。更為嚴重的是，現有醫療技術在患者生前無法確診該病，只有在患者死後用顯微鏡觀察其腦組織切片才能找到死因。

　　對瘋牛病患者的一項驚人研究成果表明，他們的體內都含一種人類自身的蛋白質粒子的畸形變體，研究人員稱之為「毒蛋白」。這種「毒蛋白」可不斷把正常蛋白轉化為「毒蛋白」，其遺傳方式與任何DNA或RNA等遺傳物質無關，故而表現出很強的生命力。常用的食品加工工藝如烹調、巴氏滅菌法、冷凍、曝晒和腌漬都不能消滅它。

　　2000年，英國政府鼓起勇氣公布了有關瘋牛病的長達16卷的調查報告，英國政府顧問安德森對《獨立報》說，報告可能使人們對這場瘋牛病危機的規模進行再次評估。據他以前的統計，1980—1996年英國有6000人感染上了瘋牛病，現在重新評估結果是，這個數字可能高達13萬人。據統計，目前西歐有50萬人感染瘋牛病病毒，預計到2040年，將有6萬至13.6萬患者死亡。英國政府海綿狀腦病顧問委員會的一位科學家警告說：因瘋牛病死亡的人數將以每年30%左右的速度逐年上升，最終每年可造成成千上萬人喪生。

　　部分潛在瘋牛病風險的國家：英國、愛爾蘭、瑞士、法國、荷蘭、德國、丹麥、比利時、盧森堡、葡萄牙、義大利、西班牙、挪威、瑞典、捷克、芬蘭、奧地利、加拿大、日本、巴西、墨西哥、巴拿馬以及美國等都曾經發現過瘋牛病。

　　瘋牛病離我們很遠嗎？

　　50年後，一位事業如日中天的社會精英漸漸「焦燥不安進而精神錯亂」……

　　誰能想到究其根本緣由竟是：50年前媽咪給寶寶喝了一罐來自西洋的加料又加價的超級奶粉！

　　警示：食品化妝品的瘋牛病風險，目前無法檢測！

　　三、歐洲是口蹄疫的故里？

　　口蹄疫是一種由病毒感染引起的偶蹄動物，如牛、羊、豬、駱駝、鹿等共患的急性接觸性傳染病。易感染口蹄疫的偶蹄動物約有70多種，馬不會感染口蹄疫，但會成為口蹄疫的被動載體。1514年歐洲義大利首次發生口蹄疫。1898年，口蹄疫被確認是由病毒引起的疾病。口蹄疫病毒生命力很強。含病毒的組織或被病毒污染的飼料、皮毛和土壤等可數周至數月保持傳染性。受感染後恢復健康的動物會長期攜帶病毒。口蹄疫病毒血清類型多，易變異。已發現的口蹄疫病毒有A、O、C、SAT1、SAT2、SAT3和ASIA1等7個血清型。各型的抗原不同，不能相互免疫。每個類型內又有多個亞型，目前共有65個亞型。

　　口蹄疫具有極強的傳染性，牲畜、人甚至車輛都能傳播病毒。這使得治療成本遠遠大於病畜本身的價值。因此防治口蹄疫蔓延，屠宰焚燒是惟一的選擇。通常情況下，對於病畜是發現一個宰殺一批，然後將屍體全部焚燒。

　　口蹄疫感染人類的癥狀：包括不舒服、發燒、嘔吐，口腔組織發生紅色潰瘍腐爛偶有皮膚小水皰。

　　▲ 1966年英國爆發口蹄疫疫情時，曾有一人感染了口蹄疫。

　　▲ 1981年英國發現口蹄疫。

　　▲ 1993年義大利發現口蹄疫。

　　▲ 2001年、2007年，歐洲先後發生了兩次大規模的口蹄疫。英國是這兩次疫情的發源地，疫情也最嚴重。在2001年的疫情中，發生口蹄疫的大型農場近40個，遍及英國各地。2001年2月英國出現嚴重口蹄疫疫情，數百萬牲畜被捕殺，肉、奶製品被禁止出口。之後，口蹄疫蔓延到愛爾蘭、荷蘭等歐洲國家。歐盟委員會2007年8月4日宣布，禁止英國出口牲畜、肉類和奶類產品。　　歐洲集約化、工業化的畜牧生產方式使得歐洲在疫情防治方面存在著天然的短板，瘟疫極易產生並且蔓延。歐洲畜牧業的產業分工細緻，一旦某個環節出現問題，受害的將是一大批農場，受污染的是成千上萬頭牲口。而且成百上千頭牲畜生活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一旦出現瘟疫，通過空氣、糞便、水傳染的可能性大大提高。

四、歐洲工業高度發達背後的環境污染、重金屬污染

　　重金屬污染指由重金屬或其化合物造成的環境污染。主要由採礦、廢氣排放、污水灌溉和使用重金屬超標製品等人為因素所致。因人類活動導致環境中的重金屬含量增加，超出正常範圍，直接危害人體健康，並導致環境質量惡化。重金屬對土壤，可謂「污染一次，遺害萬年」。國際公認，毒性最大的重金屬有5種，鉛、汞、鉻、砷、鎘。　　鉛，直接傷害腦細胞，特別是胎兒的神經系統，可造成先天智力低下，另外容易致癌、致突變；

　　汞，食入後直接沉入肝臟，對大腦、神經、視力破壞極大；

　　鉻是人體必需的微量元素，能增加膽固醇的分解和排泄，鉻中毒一般由六價鉻引起，過量攝入六價鉻，腎和肝會受損，胃腸受刺激、潰瘍、痙攣甚至死亡，長期大量接觸六價鉻，接觸部位易現潰瘍等不良反應；

　　砷，急性中毒會導致人在數天甚至數小時內死亡，慢性中毒則易誘發肺癌、皮膚癌、膀胱癌等；

　　鎘，在人體內形成鎘硫蛋白，有選擇地富積於腎和肝中，易引發腎病，且易阻礙骨骼代謝，造成骨質疏鬆、萎縮、變形等癥狀，如日本的痛痛病。

　　▲1930年12月，歐洲比利時馬斯河谷煙霧事件。在這個狹窄的河谷里有煉油廠、金屬廠、玻璃廠等許多工廠。12月1日到5日的幾天里，河谷上空出現了很強的逆溫層，致使13個大煙囪排出的煙塵無法擴散，大量有害氣體積累在近地大氣層，對人體造成嚴重傷害。一周內有60多人喪生，其中心臟病、肺病患者死亡率最高，許多牲畜死亡。這是本世紀最早記錄的公害事件。

　　▲1952年，倫敦煙霧事件。自1952年以來，倫敦發生過12次大的煙霧事件，禍首是燃煤排放的粉塵和二氧化硫。 煙霧逼迫所有飛機停飛，汽車白天開燈行駛，行人走路都困難，煙霧事件使呼吸疾病患者猛增。1952年12月那一次，5天內有4000多人死亡，兩個月內又有8000多人死去。

　　▲1986年切爾諾貝利核泄漏事件。4月26日，位於烏克蘭基輔市郊的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由於管理不善和操作失誤，4號反應堆爆炸起火，致使大量放射性物質泄漏。 西歐各國及世界大部分地區都測到了核電站泄漏出的放射性物質。31人死亡，237人受到嚴重放射性傷害。而且在20年內，還將有3萬人可能因此患上癌症。基輔市和基輔州的中小學生全被疏散到海濱，核電站周圍的莊稼全被掩埋，少收2000萬噸糧食，距電站7公里內的樹木全部死亡，此後半個世紀內，10公里內不能耕作放牧，100公里內不能生產牛奶…… 這次核污染飄塵給鄰國也帶來嚴重災難。這是世界上最嚴重的一次核污染。

　　▲1986年，劇毒物污染萊茵河事件。11月1日，瑞士巴塞爾市桑多茲化工廠倉庫失火，近30噸劇毒的硫化物、磷化物與含有水銀的化工產品隨滅火劑和水流入萊茵河。順流而下150公里內，60多萬條魚被毒死，500公里以內河岸兩側的井水不能飲用，靠近河邊的自來水廠關閉，啤酒廠停產。有毒物沉積在河底，將使萊茵河因此而「死亡」20年。

　　▲2000年2月，從羅馬尼亞邊境城鎮奧拉迪亞一座金礦泄漏出來的氰化物廢水流到了南聯盟境內。毒水流經之處，所有生物全都在極短的時間內暴亡，流經羅馬尼亞、匈牙利和南聯盟的歐洲大河之一蒂薩河及其支流內 80%的魚類已經完全滅絕。這股可怕的「死亡之水於2月13日凌晨流入歐洲最著名的多瑙河。

　　▲2003年8月，歐洲環境機構不久前在日內瓦發布的一份調查報告指出，人們的健康以及生態系統正在遭受越來越嚴重的有機物和無機物污染，每年約有6萬歐洲人因為污染的空氣和飲水而死亡。該報告說，在歐盟國家中，有10%以上的人正在飲用超標的污染水，水中的重金屬等污染物的含量大大超出了國際規定的標準。（當代健康報訊）

　　▲2004年6月，英國著名的醫學雜誌「柳葉刀」(The Lancet)發表文章稱，歐洲每年約有 10 萬名兒童和 19 歲以下成人死於水污染、衛生條件差、空氣污染、鉛中毒或傷害。該報告基於歐洲國家的調查並得到世界衛生組織的資助。

　　▲2008年4月，法新社巴黎30日電，科學家擔心英國嬰幼兒米粉中砷含量過高。4月30日公布的針對英國商店出售產品的調查結果顯示，嬰幼兒米粉中的砷含量很高，令人擔憂。在從3種常見嬰幼兒米粉品牌中抽取17個樣本進行檢測後，科學家表達了他們的憂慮。他們說，抽檢的結果暴露出歐盟和美國在安全監管方面存在嚴重漏洞。研究結果表明，如果一個9.25公斤重(大約是英國一歲兒童的體重)的嬰兒每天要消耗20克米粉，砷的每日攝入量就會超過歐盟和美國法律允許的最高水平。如果嬰幼兒吃的米粉更多，砷攝入量也會相應增加。如果以砷含量最高的樣本來計算，每天三頓吃米粉，砷含量的總和將高出歐盟和美國允許最高量的6倍。除此之外，兒童可能還會吃餅乾、點心、膨化穀物、義大利面、麵條、布丁等穀類產品，理論上這也會增加砷的攝入量。在《環境污染》雜誌上刊登的這份報告稱，歐盟和美國的相關規定早已過時，因為對無機砷安全攝入量的計算建立在飲用水，而非食品中砷含量的基礎上。

　　▲ 2012年03月，據《香港大公報》的消息，瑞典研究人員發現，一些知名品牌，包括Organix、喜寶（Hipp）、雀巢（Nestle）和Holle等歐洲奶粉都被檢出含有砷、鉛和鎘等有毒重金屬。目前，英國標準局和歐盟委員會的官員正緊急進行檢討，以制定嬰兒長期接觸這些食品的上限。研究發現，每天向嬰兒餵食兩次諸如米糊等嬰兒食品，相較喂哺母乳，他們接觸到的砷含量會大幅上升50倍。眾所周知，砷是一種致癌物。一些科學家更發現，進食這些嬰兒食品後，幼兒接觸到的鎘水平會大增150倍，而鎘會對神經系統和腎造成損害。至於接觸鉛的水平亦會上升8倍。而鉛中毒會導致永久性的智力損傷和行為異常。他們已呼籲當局制定限制這些化學品水平的新標準。

　　▲2014年11月，參考消息網21日報道 西媒稱，歐洲環境署公布的空氣質量年度報告顯示，空氣污染問題造成歐洲每年大約45萬人過早死亡。其中約有43萬人的死因是生活在充滿PM2.5微粒的環境中，另外1.6萬人是因為暴露在臭氧污染的環境中。世界衛生組織認為，98%的歐洲城市居民的生活環境污染水平惡化至不安全級別，而具體到某些污染物，95%的城市居民的生活環境污染水平達到了危險級別。歐洲環境署呼籲加強對苯並芘（一種常見的高活性間接致癌物）的關注。最近10年來這種污染物質的水平持續升高。空氣中的苯並芘濃度從2003年至2012年增加了20%。根據世衛組織的標準，2012年將近90%的歐洲城市居民都生活在苯並芘超標的環境當中。

　　▲2014年12月，總部設在哥本哈根的歐洲環境署（EUA）公布調查統計數據：2008年至2012年間，空氣污染給歐洲造成的經濟損失至少高達3290億歐元（約合人民幣24876.67億元）。據悉，歐洲的空氣污染程度仍然很高，對人的健康構成巨大威脅，會引發呼吸道疾病和心臟病等一系列疾病。在大多數歐洲城市中，臭氧、氮氧化物和空氣顆粒物經常超標。歐洲環境署的專家布魯寧克表示：「僅1%的工業設施所造成的損失就佔全部經濟損失的50%，在歐洲30家最大的碳排放企業中，有26家是發電廠，而且主要集中在德國，其次是波蘭、保加利亞和羅馬尼亞。此外，鋼鐵和化工等行業也在排放大量污染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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