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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哲學9

世界上往往先有邪惡後才有善良,任何積極的人生都是由消極的人生轉化而來的,因為沒有邪惡出現的話,就沒有所謂善良的存在,沒有消極人生的對比,也就沒有所謂的積極人生,所以,我們要懂得學會去感謝生活中不美好的一面。一個偉大的人物有可能會促使某個領域產生「動蕩」,但是一群罪惡,卻能夠製造出許多偉大的人物。如果整個世界是清一色的丑與美,那麼這個世界將會顯得多麼的可怕啊,因為將沒有人能夠在這個世界上彰顯自己的個性和價值了。世界對容易動感情的人來說,是一種悲劇。世界若是從樂觀主義者的口中給描述出來的話,縱使再蒼白的一副畫卷,也會演變成繽紛多彩的,但世界若從悲觀主義者的口中給講述出來的話,縱使再靚麗的一道風景線,也只是一座冷冰冰的墳墓。一個人的痛苦越是多的話,他的形象也就越是的鮮明和凸顯。在生活中的我們,不應該有仇視的人存在,如果必須是要有的,就只能是存在有感謝和感恩的對象。「不幸」並非就是詮釋著悲劇的誕生,有的時候,「不幸」卻是人們成就一番偉業的源泉和動力。一個沒有剩餘時間和精力去搭理他人的人,已經找到了自己的真正興趣。媚俗,是成就一切的最大阻礙。當一個人感覺到自己的人生非常飄渺的時候,他這個時候最應該做一件事,就是停下前進的步伐,看看自己前進的方向是不是錯了,此時不但不能左顧右盼,一旦檢測到方向錯了還要勇敢的進行改正,要知道,如果前進的方向錯了,這個時候的後退也是一種進步。一個人的聰明,不在於懂得佔有多少的資源、不在於獲得了多少財富、不在於攫取了多少的人緣,恰好相反,一個人的聰明,只在於懂得放棄些什麼、釋放些什麼和拋棄些什麼。如果上天,或者說是命運給了我們一個風平浪靜,或者說是安安穩穩的人生的話,我們不但不應該感到高興,還要感到遺憾和可惜,因為,一個風平浪靜和安安穩穩的人生讓我們錯過了生命中的最精彩部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你所見到的人,或是你所聽到的事,比你自己的人或事更顯得可怕了,因為我們都已經習慣了以自己為中心的生活了。人最能感覺到自己幸福的時候,就在於在適當的時候做了適當的事情。一個人,只要能夠把自己目前手頭上的所有工作都給做好了,做妥當了,那麼這就意味著我們把未來的事情也都給做好了,做妥當了。人為的傷害就像是被燙烙過的皮膚一樣,哪怕傷口是癒合上了,也會遺留下永遠都無法消褪去的痕迹,因為無形的傷害往往要比有形的傷害來得更讓人們難以接受和悲痛,所以,當我們想在別人的身上遺留下點什麼樣的無形傷害時,可別忘記了,這些傷口將是永遠都無法癒合得上的。一個肝臟患有毛病的人,肯定是一位虔誠的宗教信仰主義者,而一位肝臟沒有患上毛病的人,則很大的可能是一個無神論信仰主義者。何為偉大的思想,不在於讓人們一時的淚流滿面和熱血沸騰,而是在於對人們的思想和行為進行時時刻刻的監督和引導。如果一圈光環的降臨,可能會把我們的睿智給趕跑的話,那麼我們還是寧願選擇在那種沒有光環照耀下的生活。非凡,往往就蘊含在平凡之中,所以一個人想要非凡,就先平凡。當我們每每完成一件事的時候,我們得清楚的知道,我們根本沒有資格用「做好」這個詞去形容它。我曾經試圖在熱鬧當中去尋找屬於自己的人生位置,可是在尋找的過程當中卻冥冥的發現,這個世界上只有安靜願意把我給收留。友誼,只是每個生命中的一段小插曲,很短促也很緊促,但,影響力卻很大。存在缺陷的生命常常都顯得很偉大,而且都很頑強很有生命力,因為存在缺陷的生命知道自己有著不足的地方,比誰都要顯得渺小和脆弱,所以,他們才不得不要拼盡全力的把自己有缺陷的生命給鍛煉得偉大,而且要很頑強和很有生命力。明天的去路,永遠都要靠我們今天的雙腳去行走、開拓和跋涉。如果我的作品的思想是捍衛中國的,那麼中國就會聲稱我是中國人,但是,我的作品如果被證明是存在有崇洋媚外的思想的,中國則會聲稱我不是人。女人,是現實中的活上帝,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這樣說,如果男人的物質生活是大自然賦予的,那麼,男人的精神生活就全部都是女人賜予的,男人,就是靠這兩部分給組裝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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