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的痛苦(三)畜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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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自 我在線上 2011年06月23日 02:31 閱讀(12) 評論(3) 分類:天德好生
再來看看畜生道的痛苦 法王如意寶在《不要再殺生了!》一文中有如是的細緻描述:「人的痛苦莫過於被判死刑,死囚雖然精神上的折磨比較嚴重,但肉體上的痛苦相對來說比較輕微,持續世間較短暫。藏地牧區的牛羊被運往成都、蘭州等很遠的地方,一路上要經曆數次死亡般的痛苦。從牧區到漢地要兩三天世間,到了市場又要等兩三天,進了屠宰廠又要等七八天。為保證牛不消瘦而不讓牛反芻,人們就狠心地用釘子把牛的上下頜釘住,有的就把牛下頜刺穿,把牛舌頭從中間拉出來,十幾天里,它們吃不到一根草,喝不到一滴水,以至於在運輸途中看見路邊的小河時,渴極了的牛會不顧一切地跳下正在疾馳的卡車,將腿和肋骨都摔斷了。而且一路上車子顛簸抖動,車上的牛非常害怕,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四個蹄子上,幾天下來,牛蹄子都折斷脫落了。至於羊就象口袋一樣地被倒掛在車廂外面,任憑風吹日晒雨淋,所感受的痛苦就象地獄和餓鬼的痛苦一樣,是難以想像的。然而能死在運輸途中還是幸運的,因為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面。 到了屠宰廠,那些被折磨了五六天的牛羊被關在黑暗骯髒的牛棚里,又飢又渴地熬過七八天,最後,它們被趕過一條又窄又深的通道,到了屠宰車間門口,聽到裡面屠殺機器的響聲、同伴們的慘叫聲、掙扎聲,看見充滿血腥的地獄場面,它們全都嚇得身體顫抖,眼淚流出,拚命想往回逃,但已經來不及了。它們的角上已經拴上了繩子,雖然拚命掙扎,但還是被機器拖了進去。 有的則用鐵釺將牛的眼睛刺瞎,再往屠宰車間趕。牛剛進去,一隻大鐵鉗就夾住了牛的後腿,將牛倒吊起來,隨著傳送帶運進去,用刀割開喉管及血管,熱血從空中灑下來,牛在半空中垂死掙扎,胃裡的東西都從喉嚨里倒了出來。傳送帶再進一步,牛被活生生地剝皮,開膛取內臟。稍有慈悲心的人看到這些都會痛徹心肺。 還有一種閉氣殺牛的方法,就是用繩子綁住牛的口鼻,不讓它呼吸,這樣,牛要經過近半個小時才會窒息而死。這種方法非常野蠻殘忍。」 還有那個《悲慘世界》里,讓我讀一次哭一次的《臭臭的故事》,雖然很長,但是我依然決定在這裡為您全文引述:「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一輛平板車將我、妹妹以及我家全部的家當拉到了一個偏僻的、風景如畫的小山村,難得的出遊讓我興奮不已,可父母的臉上卻寫著明顯的憂鬱。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全家已被趕出那座生活多年的城市,到這裡接受"勞動改造"。 分配給我家的房子孤零零地座落在一座山上,房後是一片橘子林,房前是一片荷塘。除了幾位同樣接受改造的叔叔阿姨,沒有人敢搭理我們。每天做完作業,只有望著天空發獃,默默地想念家裡的老房子,想念院子里的小夥伴們……。 一天,媽媽下班回家,懷裡抱著一個黑糊糊、毛茸茸的東西,那是她用五毛錢買回的小狗。我和妹妹喜出望外,趕緊抱過渾身發抖的小傢伙,並給它起名叫"臭臭"。反正爸爸媽媽叫"臭老九",我和妹妹叫"狗崽子","臭臭"這個名字也算是和我家匹配。 田裡的油菜花黃了,"臭臭"也一天天長大了,因為不能享受和我們同床睡覺的待遇,它整整叫了三個晚上。當我做作業時,它會爬上我的書桌,搶走作業本,讓我在後面大呼小叫;當我偷偷躺在油菜地里睡覺偷懶時,它會用它那粗糙的舌頭舔在我臉上,將我從美夢中驚醒;當我和妹妹跳進荷塘里學游泳時,它會在岸邊狂吠不已,擔心它的小主人會有不測;當家裡的任何一個成員從外面回來,它總是第一個感覺到,並跑到很遠的地方去迎接……。 房後的橘子林掛滿了青青的小橘子,"臭臭"也長成了一條強壯的大狗,黑油油的皮毛,健壯的體魄,看起來帥極了。它時常讓我們騎在它背上原地跳躍,每當此時,我們總是高興得大叫。 一天,我正在做作業,"臭臭"突然跑到我身邊,一邊叫,一邊拖著我的衣角往外走。正當我想訓斥它時,發現我那穿著小棉襖的妹妹在池塘中不停地掙扎。我趕緊呼來周圍的人們,從刺骨的湖水裡撈起了瘦弱的妹妹。從此,"臭臭"更是成了我們形影不離的好夥伴。有了委屈,我就會抱著它哭訴一番,它也發出低沉的嗷嗷聲表示安慰。 冬至快到了,每當這時,人們總喜歡吃狗肉羊肉,據說可以驅走冬日的嚴寒。肥碩的臭臭自然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叔叔阿姨們時常給我們偷來一、兩個橘子,然後用飢餓的眼光看著"臭臭",它在他們眼裡分明變成了"紅燒狗肉"、"清燉狗肉"……,這對於遠離城市,終日見不到油葷的他們是多麼大的誘惑啊!然而,我和妹妹的固執總是讓他們失望而歸。 一天,天快黑了,卻找不到"臭臭"的蹤影。我們四處搜尋,終於在牆角落的草叢裡找到了血肉模糊的它,它用一雙驚恐的眼睛望著我們,那麼可憐而無助,它的後腿被人打瘸了。我們把它抱會家。從此,只能呆在小小的窩裡發出一聲聲哀鳴的它對外界開始充滿了敵意,除了我和妹妹,誰也無法接近它。 遊說的人們又鼓起了勇氣,這次連村長也參加了,也許實在捱不過情面,也許"臭臭"每天的哀叫讓父母想起了自己的命運。反正,從實用的角度來講,它實在成了累贅。在強大的威脅勸誘下,妥協是唯一的出路。 一條黑繩,通過我的手套在了"臭臭"的脖子上,它先是一驚,猛然間好象明白了什麼,但已無力反抗,一串串淚水從它的眼裡流了出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狗傷心的時候也會象我一樣地流淚。它用無神的眼睛看著我,彷彿鋒利的刺刀戳穿了我的心,我開始尖叫並大聲哭著。妹妹也發出了竭斯底里的哭聲。 "臭臭"在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後被掛在了樹上,一把尖刀刺向它的脖子,鮮血涌了出來,身體痛苦地抽搐,並伴隨著低沉的喘息……。我被帶離了現場,但想到"臭臭"黑亮亮的毛皮被人一點點剝開,五臟六腑被人掏出的景象,就感到一陣陣寒慄。"臭臭"的慘叫在我耳邊久久地回蕩著。我和妹妹用絕食表示著悔恨和反抗,但我怎麼也不能原諒自己。 那天夜裡,我多次被噩夢驚醒,每個夢裡都有"臭臭"哀怨的眼睛,彷彿問著"為什麼?""為什麼!" 我失去了最珍貴的夥伴,以後有誰來和我遊戲?有誰來馱著我跳躍?有誰用它那粗糙的舌頭舔我的臉?有誰在我失落的時候來安慰我?只有風中懸掛的黑色狗皮無言地搖晃著。 三十年過去了,記憶中的童年已開始模糊,"臭臭"的身影卻難以磨滅。每當我回到兒時生活的小山村,看到橘子林,看到荷塘,一雙哀怨的眼睛總會盯著我。那個寒冷的日子,成為我心中永遠的痛。 聽著這個悲哀的故事,我手裡拿著筷子一動不動,沒吃一口菜。我想,我來到人間就是要幫助那些弱小無助的生靈,讓它們在大自然的懷抱中自由自在地生活。 」各位師兄,即使只是複製粘貼到這裡,我依然無法抑制的流出了眼淚,輪迴的殘酷把任何人類的美好感情都無情的踐踏在腳下。無論是誰只要在這個輪迴里,只有徹骨的無奈和痛苦。三寶啊!眾生的痛苦何時才能到頭啊。 《駭人聽聞的驢之死》:「有一年秋天,在遼寧省某地區農村的一家飯店發生烤活驢的殘忍的一幕。當天天氣陰霾,秋雨淅瀝,天地間一片肅殺,殘酷的屠夫先將驢圈在鐵柵欄里,然後他們殘忍地用滾燙的開水往驢身上澆。可憐的驢被燙得渾身發抖,上竄下跳,在鐵柵攔里團團轉,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聲嘶力竭的悲鳴聲,聽起來讓人汗毛直豎。漸漸地驢毛全部脫落了下來,被熱水燙得脫盡毛的驢身通紅,血管清晰可見。劇烈的痛苦已使它體力不支,瀕臨昏厥,此時驢的悲鳴聲時斷時續。更可怕的一幕出現了。這些屠夫又搭起了一個鐵架,把驢懸空吊起,下邊備好了乾柴,原來要用火燒驢身!喪心病狂的屠夫一邊點火,一邊說:"燒烤的驢肉最好吃,是人間第一美味。"熊熊的烈火燃了起來,圍觀的人們麻目地望著。驢的慘叫聲與烤肉的"嘶嘶"聲交織在一起。濃黑的油煙籠罩著鐵架的四周,他們不停地添著乾柴,大火越來越旺,驢就這樣無助地在烈火中燒死了。乾柴已化為灰盡,燒焦的驢粘在鐵架上…… 聽說以前的暴君在懲罰人時,將人倒懸,下面先熏煙,被懲罰的人痛苦地說:"給我一次生命,我願意被砍掉手腳。"但暴君依然生起火,犯人在慘叫聲中活活地被燒死。」《廚師的技藝》:「在賓館當廚師,殺生是每天必不可少的事情,一個好廚師也一定要精通宰殺及烹調鮮貨。比如做"鯉魚跳龍門"這道菜時,先從水缸里撈一條魚上來,用手把它的頭按在菜板上,把魚身下半部的鱗刮掉,然後在活生生的魚體上劃十幾道口子,再把傷口放到澱粉及調料中沾塗一下。為了防止魚死去,用濕毛巾包住魚頭。塗上調料後迅速把魚身放到油鍋里炸,等尾部被炸成金黃色時立即出鍋裝盤。金黃色的魚尾象是傳說中正在化龍的鯉魚,而魚在油炸時痛苦地跳躍被喻為"跳龍門。"當魚被擺上餐桌時,食客們便紛紛伸出筷子取食,這時魚的嘴及腮會一動一動的,人們往往以此為奇。鯉魚從水缸中撈出一直到魚肉被挾取一空,這期間它感受著巨大的痛苦,有哪位食客想到魚的痛苦呢?他們都在讚歎廚師的高超技藝。 處理黃鱔的方法是用刀拍打鱔魚的頭,把它拍昏,然後剖腹取內臟,這樣處理,鱔魚一般要在二十分鐘後才會慢慢死去。……諸如此類的殺生已習以為常了。殺鴿子、貓頭鷹時不放血,直接把它們按入水中窒息而死。把活的蜻蛙放到盤裡用開水湯死。把十幾斤重的小豬內臟掏空,填起菜及佐料後用泥巴糊上,再放到火上燒烤,之後便成了烤乳豬。」 《我總覺得他很臟》:「蔡的大哥捉到一隻大刺蝟,有水筒底那麼大,他把刺蝟拿回家後,用泥巴把刺蝟全身整個包住,待泥巴塗得很厚了,又將它擲入已燃燒的火堆中,刺蝟只是發出細微的唧唧聲,之後便無聲無息地在火海中死去。」 《吃蛇的愚昧》:「有人用這樣的方法殺蛇:一個人用繩子把蛇頭拴緊系在樹上,另一人用手抓住蛇尾把蛇拉直,然後用刀子在蛇頸部割一圈,接著雙手抓住蛇皮往下拉,這時蛇疼痛得在空中劇烈地扭動,皮被拉到尾部,露出粉紅色的肉。再把喉管掐住,將食管連內臟一下拉出來,接著割掉蛇頭。掉在地上的蛇頭,若不小心碰到,它還會咬人。還有一些人把蛇頭釘在樹上,蛇立即圍繞釘子盤成一團,一人把蛇尾拉直,這時蛇會張大嘴,露出尖尖的牙齒,不知想咬人還是由於劇烈的痛苦所致。接著如前一樣剝皮,掏內臟,第二天在樹上的蛇頭已僵硬了,還依然張著大嘴,非常嚇人。廚師萬先生殺蛇有其獨到之處,為了防止蛇咬,他先用手抓住蛇嘴的兩側,另一手把蛇身子纏繞在手臂上,然後用牙齒咬開蛇的頸部吸飲蛇血。……在喝血時,蛇因失血導致的痛苦使它的身體不停地抽搐、顫抖,這種顫動通過手臂傳到全身,他竟然感覺十分舒服。血吸干後,抽出纏蛇的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抓住蛇的傷口處的皮用力一拽,蛇被吸血後垂下的身體又綳直起來,他再趁勢一用力,蛇心和蛇膽便露了出來,他就這樣用嘴把心與膽吃掉。真想不到一個眾生的膽已到了另一個眾生的體內而那個眾生還沒有死。然後,他把近乎撕成兩半的蛇往地上一摔,蛇帶著迷惑和仇恨的眼神在地上掙扎,過了很長時間才慢慢死去。」 《吃田雞》:「他們把青蛙捉出來,先用刀在頭上割一個口子,從裂口處拽起青蛙皮向下拉,將身上及腿上的皮全部拉掉,露出白白的軀體,再將它們的頭切掉、肚子撕開,掏出五臟六腑,有些青蛙肚裡有很多象小米粒般的卵。青蛙的生命力很強,沒有皮,沒有頭,沒有五臟六腑,它還會跳。小顧向鍋中倒了半鍋豆油,待油燒開,他把那些扒得光溜溜的青蛙倒入油鍋中,然後急忙蓋上鍋蓋,生怕那些青蛙跳出來。待青蛙炸熟,顧振華居然倒在一邊兒睡著了。這時,天邊已透出青光,天快亮了,而那些青蛙卻喪失了生命,痛苦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 畜生道的痛苦實在是罄竹難書,一個個活生生的人間地獄就在你我身邊,輪迴的殘酷無情的摧毀了人類的任何驕傲、執著與希望,所有被人類所標榜和津津樂道的追求和幸福,在殘酷的輪迴現實面前,永遠是蒼白無力的。行文已經夠長了,所以我不能再引用了,雖然有太多值得我們重溫的也是應該永遠銘記的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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