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和王洛賓的相處
西北歌王王洛賓的《在那遙遠的地方》、《大阪城的姑娘》歌曲,有多少明星大家唱了大半個世紀了,依然生命力無限,試想:有幾位歌曲家能創造出如此風靡全球的歌曲,?顯然他是屈指可數的!當年王洛賓被打成右派以後,依然無法禁唱這兩首歌——因為人們太熱愛它們了,於是只好掠奪了他的著作權,而將作者寫成「佚名」或乾脆僅僅標為「民歌」。
雖然王洛賓的聲名被埋沒了60年,可是他卻忍辱負重,任勞任怨,在默默無聞情況中仍不放棄對音樂的愛好和追求,是位傳奇人物,他年輕瀟洒時,曾被藏族姑娘卓瑪輕輕地打了一鞭,於是他就創作了《在那遙遠的地方》……這首膾炙人口的民族風味的歌曲
連那台灣女作家三毛,因為小時候聽了「在那遙遠的地方」,都曾為此發生了鮮為人知的真實故事:三毛居然不遠萬里的在1990年投奔西北歌王王洛賓……
一位音樂家說,要是沒有音樂,不知道這生活將是什麼樣的。
1990年4月16日午後,「砰、砰、砰」的敲門聲擾亂了正在修改歌詞、曲譜的王洛賓的思維。(以下部分資料摘自互聯網,經本人修繕)
「我叫三毛。來新疆旅遊。受台灣《明道文藝》編輯部之託,順便將稿費帶給您……」
「三毛,是台灣女作家三毛嗎?」王洛賓知道台灣有位著名作家叫三毛,她突然出現在自己家裡有些不敢相信。
「沒錯,您知道我?」三毛有些驚出望外。
「當然,你的《橄欖樹》寫得很美」。王洛賓微笑著說,頃刻之間,兩人彷彿故人重逢般消除了那份短暫的陌生感。
三毛開朗、爽快;王洛賓風趣、幽默,兩人的談話很愉快地繼續了下去。
經過了幾天短暫的相處,三毛驚訝地發現他們之間有著太多驚人的相同之處,她覺得自己的心和這位老人連在了一起,再也難捨難分。
三毛返台後,時常想起在烏魯木齊的那幾天時光。王洛賓的睿智、風趣、樸實、深沉都給三毛留下不可抹滅的印象子,她覺得王洛賓並沒有老,他還是那麼年輕鮮活。她對王洛賓的感情,在敬佩之餘,又加入了另外一種,她愛上了王洛賓。但這種愛是對長輩之愛,對朋友之愛,還是其他的什麼愛?三毛不敢去想,在同王洛賓的通信中,她已把王洛賓當作她的知已,她甚至將一種人生的觀望、人生的信仰,寄托在王洛賓的身上,她在他的聲名被埋沒了60年,卻忍辱負重,任勞任怨,在默默無聞中仍不放棄對音樂的愛和追求的品質上,發現了一種人生境界,並將她和王洛賓生活在一起看作是自已人生的升華和完滿。
三毛又一次來到烏魯木齊,帶著一隻裝滿長期居住所需衣物的沉甸甸的皮箱飛到了烏魯木齊,她要陪王洛賓一起生活。
但是,她錯了。王洛賓並沒有她想像得那麼浪漫、那麼詩意,這讓她失望。其實,王洛賓以怎樣的生活方式來生活沒有絲毫不對的地方,三毛以個人的標準也並不能評價王洛賓的好壞,只是三毛是把王洛賓視為知已了的,可王洛賓並不是她的知已,他承擔不了她對他的感情寄託和她的人生理想。「不該來的,不該來的」。三毛心中暗想。
終於,在飯桌上,三毛髮作了。她借故王洛賓給她的飯盛少了,便歇斯底里地大喊:「你要餓死我呀!」又臉色煞白地大叫:「我要殺死你!」然後,發瘋似地跑進卧室收拾好行李走了。
王洛賓似乎早已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並沒有太大的吃驚,只是靜靜地看著三毛離去。在這些天里,王洛賓也經常有一種感覺:他是留不住她的。在他的內心深處有一種恐懼,他沒有勇氣接受這份忘年情,但是,當三毛拎著那隻同來時一樣沉甸甸的皮箱離開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失去了一份多麼寶貴的感情。
當晚,三毛飛往喀什,喀什噶爾的風吹冷了她的心,她回了台北。
三毛走後,王洛賓的生活似乎平靜了下來,但他仍然無法忘懷那位披著滿肩秀髮、長裙飄曳、才華橫溢的女作家。他給她寫信,表示歉意,希望她能回來。三毛也回信,只是再也不提感情的事,倒像一人女兒寫給父親的家書。
1991年1月4日凌晨二三點在台灣榮總醫院病房浴廁用絲襪自縊身亡。舉世震驚——1月5日,收音機傳出這霹靂慘聞,猝然擊倒王洛賓。
以上的這些是我從互聯網上摘錄下來的,是真是假我也不能肯定。權當他當時道聽途說吧。請朋友們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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