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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談曖昧

趣 談 曖 昧

突然間發現「曖昧」這種情感變得很流行。什麼是「曖昧」?簡單的闡述一下:假如說第一種情感是友情,第二種情感是愛情,超過了友情,還不到愛情——這就是第三種情感——曖昧。

很多的人鄙視這種情感,要在一起就在一起,情投意合,比翼雙飛,然後君如磐石,妾如蒲葦,一個韌如絲,一個無轉移,結果就是山無棱天的合才敢與君絕的轟轟烈烈。要是感情沒有到那一步,大家就是朋友,每個人的心中對朋友的衡量標準不一致,但是做好自己,不越雷池一步,安分守己,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的,不能紅杏出牆,沒有的就自己把自己管理好,總而言之,相安無事,劃清楚河漢界是一種美德。

可是「曖昧」卻有著莫名其妙的魅力。

現在的社會相信至死不渝愛情的還有幾個人?拋開「至死不渝」這樣昂貴的辭彙,相信一生一世的愛情的又有幾個?愛情也許只是一種感覺,轉瞬即逝的感覺。有一天,突然間感覺消失了,不愛了就是不愛了,簡單明了,沒有理由,也不需要理由。

但是,我相信!相信至死不渝的愛情。那絕對存在,可你,我,他,這些塵世中的凡夫俗子們,有沒有這樣的好運可以被這樣的愛情撞到小蠻腰就難說了。不是我沒有自信,或是悲觀主義,我對自己碰到這樣愛情已經不抱希望了。諾大的城市,找到一件絕對滿意發誓此生對它從一而終的衣服尚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何況是要去找一個男人,或者是一個女人?

愛情,需要時間,緣分。可是忙忙碌碌的都市男女,誰又有時間去好好的尋找自己的緣分?有人是因為傷了,怕了。有人是因為膽小不願嘗試。聰明的現代人們,越來越會自我保護,對另外一個人毫無保留的無私奉獻聽來很想是天方夜譚。

於是乎,第三種情感因運而生。

「曖昧」最大的好處就是洒脫,你不是我的誰,我也不是你的誰。沒有任何承諾,高興就在一起,不高興又可以回歸自己的天的。年輕有限,時間寶貴,幹嘛要讓它只被一個男人或者女人來無條件的佔領呢?人們都有一種貪婪的心理,就女人而言,當一個男人成為你的男朋友的時候,你會情不自禁的提高對他的要求,很多事情,你都會認為這是他應該做的,男人也是這樣。現在讓我們仔細的想想,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情是應該的呢?而「曖昧」關係下,沒有什麼是理所應當的,對方小小的奉獻,也會給你莫大的驚喜。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沒有人可以畫個圈圈來控制自己的感情。「曖昧」的終結常常是因為一方「曖昧」不起了,「曖昧」的人常常說,最怕對方是個玩不起的人,死纏爛打,硬是要個名分一個說法,而事實上,曖昧的關係只限於「抱抱」連「親親」都不是,這裡要提出的是上了床的那種就不是「曖昧」了阿!而事實上,「曖昧」的最可怕結果是有一天,你發現自己玩不起了,死纏爛打的為自己討個說法。當初對情感洒脫的你終於有一天也開始放不開,為一個若即若離的人牽腸掛肚……

寂寞的時候有人可以陪,可是悲傷的時候,你又會發現沒有人可以依靠,和誰的關係都沒有到那個份上。「曖昧」也有無奈。

城市裡無數的人遊走在曖昧的附近,沒有勝利,沒有失敗。快樂的有幾個?悲傷的又有幾個?

當你自鳴得意的遊走在若干個曖昧的關係中時,不要忘記了曖昧的原因:你不夠愛他,而他也不夠愛你!

最近看了一篇很不錯的博克,大意是「不愛,就收起你的曖昧」,寫得旗幟鮮明,理直氣壯。在作者有力的筆棒之下,曖昧成了不折不扣的喪家之犬。作者還希望曖昧成為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號召我們一定要把它打翻在的,再踏上一隻腳,讓它永世不得翻身。

我無法想像薩特老先生看了後會作何感想,但我可以想像得出作者當畫上這篇文章的最後一個句號時的快慰的心情。

是的,假如有人在你身邊曖昧,作為旁觀者肯定有些看不慣。曖昧總是那樣隱隱約約,似是而非,幽靈一般,其實曖昧就是第三者、第四者、甚至第五者;曖昧它往往鼠竊狗偷,畏首畏尾,與黑暗為伍,難見天日,不敢登堂入室,支離破碎,形容猥瑣,沒有自己的個性,尋夾縫才能生存;曖昧像後半夜出現的小偷,像高速公路上討厭的霧,像清燉排骨上面剔不掉的肥肉,像花園裡除了又生的雜草,像混進紗門裡的蚊子……

於是我決定也跟著作者一起去痛打這條落水之狗。動手之前我習慣的審視了一下「敵人」,竟然發現它如此羸弱而且在風中瑟縮著似乎要拭淚,以致我擔心它不堪一擊而讓我失去戰鬥的歡樂。接著我又鬼使神差的想到:曖昧是否也可以細分呢?曖昧真的十惡不赦嗎?

阿慶嫂如不給胡司令一點曖昧,「春來茶館」恐怕就難以作為新四軍的聯絡站了。有時,曖昧也是一種革命的需要。

中國的外交策略如不曖昧一點,改革開放恐怕難見成效。有時,曖昧也肩負著一種神聖的使命。

小夜曲曖不曖昧?你知道那隻銷魂的薩克斯是在向誰傾訴?朦朧詩曖不曖昧?你知道那意境中的他(她)是愛人還是情人?蒙娜妮莎的微笑曖不曖昧?維納斯的風姿曖不曖昧?梵高的畫可謂曖昧得讓人無福消受,但人們又無不折服。藝術多半來自於曖昧,或者說曖昧其實是藝術的溫床。

如果要剷除曖昧你首先得搗毀世界上所有的酒吧,叫人都在家裡喝酒;如果要剷除曖昧你還必須拆去世界上所有的時裝T形台,讓人們都穿著清一色的野戰軍軍服。

曖昧是不以少數人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存在,它使人間風情萬種。美好的愛情往往是從曖昧中萌發的,沒有曖昧我們的戀愛就會變得像在菜市裡買菜和賣菜,我們的婚姻就會變得像孩子們做家家那樣簡單易行。

世上沒有完美的婚姻,關閉所有的曖昧之門窗人們勢必要強烈要求配偶完美得像個天使,你叫他(她)多累!

曖昧是一種解壓與釋放的氛圍,一種開放的胸襟,一種心靈的寄託與慰藉,一種超越,一種對情感領域的開拓,一種對自由與解放的領會和探索。

當我們被肩上的責任扛得太累時,當我們道德的神經綳得太緊時,當我們被無奈的婚姻弄得無所適從時,當我們困惑「生活就只是這樣嗎?」時,我們也許可以去簡單的嘗試一小會兒曖昧。一個從不曖昧的人一定很純潔,純潔得像一杯白開水,他(她)的心中擁有的全是理性,是個理性的怪物。

曖昧不是什麼洪水猛獸,曖昧也沒叫你就是去男盜女娼。人家愛吃葡萄酸掉了牙那是他(她)的事,蘿蔔青菜人各有愛。天要下雨,娘要出嫁,人要曖昧,國家要獨立,民族要解放,個性要張揚……太多太多的事情你是管不過來的。大千世界,芸芸眾生,曖昧沒商量。

婚姻不是戀愛的唯一歸宿,愛情不是男女感情的唯一內容。

最近常思考一個問題,同時也因此想到一個詞:曖昧。思索至今,略有所獲。

男人和女人在愛與不愛之間還有一條路可以走,甚至可以走很久,那就是曖昧。

女人和男人相識是極其不經意的,或許是在街邊,或許是酒吧,或許是咖啡館,或許是網路。誰也沒打算真的和對方有什麼,只是因為一次相識讓他們感到愉快,便成為了朋友。可能是一生的,也可能是意一段的。不管時間長短,他們獲得了從別人無法獲得得安慰和愉悅。

女人會因為對方得曖昧而容易陷入幻想之中。猜想著:他的身材,他的學識,他的品味,他的幽默感,他的甜言蜜語。甚至會一閃而過的想和這樣一個男人戀愛。

男人則感激她的溫柔,感激她的耐心,感激她的聆聽,感激她的笑聲,感激她的不厭其煩。

但是曖昧始終不是愛情。兩個人再如何的好也不要改變既定的和諧,也別還幻想著角色的轉換,否則只有痛苦和失望。如果未曾謀面的話,就更不該冒這個險了。就把它當作一種友誼,好好的放在保溫箱里,給它起個動人的名字叫曖昧。

曖昧需要一個好的對手。她或者既不至於魅力四射到讓你無法自持,也不會平淡無奇寡而無味,讓你提不起精神。太有魅力的異性,我們難免奮不顧身的愛上,徹底喪失理性,此時就不叫曖昧了。

曖昧也要默契,比愛情更難得。

比友情多一點,比愛情心跳慢一步,可你在眼波中分明感受得到自己的心在加速。

喜歡曖昧這個詞,欣賞曖昧的關係。但必須遵守遊戲規則,堅持到底就變成錯誤,抽身而退就是遺憾。曖昧其實也是一種溫存,一旦把那種關係說破,或許意味著失去,還不如讓這份難得溫存直到長長久久。

曖昧是最初的愛情,

一個眼神的凝望,一個微笑的守候,一種很簡單的幸福。那時候的感覺總是很敏銳的。輕輕的觸碰就是一陣久久的心跳。

曖昧很模糊,於是有了距離,於是有了那種說不出卻糾纏放不下的美。

當曖昧的神秘變得明了的時候,就成了手中把握的愛情。本來忽遠忽近的東西一下子現實了,也踏實了。因而,曖昧給人一種嚮往的美好,愛情給人一種抓住的安心。

曖昧是那恣意綻放的紅玫瑰,愛情是沁人心脾的白玫瑰。

曖昧是心口的那顆硃砂痣,愛情是那抬頭可見的床前明月光。

曖昧有一天會變成一抹蚊子血,愛情有一天會風化成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

我們害怕愛情有一天會摻進突如其來另外的曖昧。害怕的同時說明我們是多麼的在意那個人。那個時候我們能做什麼:故作無知的視而不見,還是決絕的去揭發。一味的放縱是在傷害自己,不假思索的蠻橫又會傷害感情。

當你看到跟自己相愛的人用你熟悉的笑容去面對另一個人,用把你甜蜜的樂不可支的語氣對另一個人說話,用感動你的體貼去關心另一個人。

你會不會失落?那些曾經讓你引以自豪的東西,那些你認為只有你才能擁有的特權突然被另一個陌生的人分享了,於是那些微笑、甜蜜、感動都大打折扣。

人生是一個循環,有些悲劇是你無法阻止的,有些人性是你難以改變的,這句話說的有些悲觀了點,那些悲傷等待著時間的埋葬……

當曖昧走近的時候,小心別讓愛情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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