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諾言——謹以此99封情書獻給我今生最愛的人(續6)

秋天的諾言——謹以此99封情書獻給我今生最愛的人(續6)文 情系平民

第十一封、愛情生死場(11月16日) 十一月天空高遠,生命通過植物與我對話,寒潮近了,霜色浸染,我的香草美人,不容阻拒地闖入我思維的淡季。 我已經離開了秋天的穀倉,我正走在通往南方的路上。盛大的慶典在等著我的抵達,六角形的紙片,沿著六個方向飄過樓頂,冷而輕,但保持著內在的熱度。 走出酒店,我沿街頭漫步,路燈下女子飄拂的倩影,讓我想起了遠方的心中大使。風托起衣裳,卻按住了塵埃,情感之水沒收了世界有聲響的部分。風景是美麗的,但不夠和諧,我突然發現一個流浪者在路燈下匆匆趕路。 我也是在路上,只不過我有了很準的方向。而他要走向哪裡?路燈之外的空間如此漆黑。我突然想回家讀書,在檯燈下,走近一個清澈的湖,或者閉上眼,靜靜地沉思。 我時常記下昨夜的夢境,也屢屢澆灌內心的花園。筆落下來,一個空蕩的圓圈,簡單笨拙,沒有花飾,沒有色彩,而房屋裡月光流淌。 沒有感覺的觸角,是不能完美生命激情的。在我的許多夢裡,都有過流星般的詩意飛翔。我的夢想真的很難實現嗎?為此我面對空空的天空,沉默了很久,偶然在一次激情中完成征服天空夢想。我發現我會飛了,那是種無與倫比的飛翔,沒有羽毛沒有翅膀。 我會飛以後,我就天天想飛,我覺得看到的那個鐘情女人非常美麗,一舉手一投足,一轉身一個微笑,都能撩撥我熱血涌動,為此我寫文讚美世界讚美人生。 有時,我很想用一盞燈,控制整個屋子的黑暗,之後在酒桌上,用酒控制自己的幻想,於是我開始用呼吸控制整個身體的睡眠,用身體控制慾望,最後用淚水控制一個人的憂傷。這是輕易都能做到的事情,就像此時此刻,許多事情被風吹過,在天空下被緩慢地消失。 情感的世界裡,我首先接受你的蒞臨,讓溫馨的歌謠,在心房蕩漾。我唯一希望的夢語,在唯一的一盞燈下。唯一的感受,是你慷慨解囊,把唯一幽長的夜獻給我,我是否應該感謝生活? 我知道,我所直面的不是平凡的女人,我還有將愛情進行到底的勇氣嗎?回顧如塵的生活,我的記憶里很少有這樣的女子,即便有也不會真的愛上我,因為偏執的東西是很難讓人在生命里剔除。能否與愛我的女人走到一起,還要經受住生活的考驗。經常深夜裡醒來,無人說話,只有自己與自己對話。 雖然說人生短暫,可這短暫的人生里充滿了真實的苦痛。我害怕,連愛也不能有勇氣言說的時候,在無邊的黑夜裡沉默。有人說,愛情是眾多愛中的一種。我不是魯迅那樣的強者,我難以想像一個人腦子裡只有民族、國家、民眾、他人,會是一種什麼狀態?面對猙獰殘酷的現實,我只能選擇先愛自己。 有時,我暗地裡慶幸自己,甚至又憐憫起自己。正如周作人先生所說「我不是基督徒,卻幸而尚能擔受得起,也不想責難,——大家都是可憐的人。我以前的薔薇的夢原來都是虛幻,現在所見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訂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重新訂正思想,重新回到生活中去,又何談容易? 從宣城到上海,從上海到宣城,一退再退,決心自食,雖知本味,我又該如何呢?曾經有過兩個不切實際的幻想:一種是對於知識分子報有期待,另一種是對於美好的愛情還偶爾流露出幻想。隨著時間的推移,幻想的破滅,總能在某個冷雨的夜晚,喚起我對於生活最深的疼痛。 這些年來,我所見過的知識女性,已全沒有了熱情和本真,留給人的只是一顆顆被世俗鏽蝕的心,心裡有一千個疑問,她們本真的心究竟去了哪裡?我不是一個喜歡獵奇和充滿佔有慾望的男人,對於女人,在愛上她的身體之前,我會首先愛上她的靈魂。 走進愛情的這個都市,情侶們紛紛躲進葉子里,像一滴水,不沾一絲灰塵。公園的椅子上,風翻閱舊報紙的速度,已失去耐性。哦,我該起身了,我將穿過著名的斯大林大街,拖著時緩時急沉重的倒影。 愛情,這個詞此刻好像離我很遠了,遠得我無法遙望,無法觸及,我只是一個平凡的男子,永遠沒有徐志摩的浪漫與風流。我開始學著放棄一些東西,比如原則、清高和信仰,為了免受傷害,我可以放棄愛情。為了逃避寂寞,我什麼都可以放棄。其實生命不過一陣煙,最終還是散去,我只要留一點點餘味,類似愛情,或者用激情替代愛情,又比如用植物脂末替代全脂,同樣的味道,不同的性質,只是為了健康。愛情的餘味不是愛情,是激情,是慾望。不像愛情那樣對健康不利,卻類似愛情。 在我眼裡,你就像一篇文章。我看著你的眼睛,希望能夠一直看到你的心裡去。你太敏銳,無法讓我保持良好的狀態。和你的每一次交鋒,都讓我覺得你很特別,尤其是你的調侃。我眼裡閃過一絲狼狽,你捕捉到後,得意地笑了。於是我乾笑了兩聲,說「讓每一個男人驚慌失措,你真殘酷。」 你似乎顫動了一下,正視著我,那顆淚形水鑽又一次刺痛我的眼睛。 「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不是你想的那種。」 「是嗎?這麼多女人,只有你吸引我的注意。」 冰雪聰明。我原本想說你就是篇寂寞的文章。「你不寂寞嗎?為什麼選擇我?」你問得很直接,讓我陣腳大亂。 我喜歡掌握局勢,當一切在我掌握之中時,我會像一隻曬著太陽的慵懶的貓。我不喜歡被動,包括男歡女愛。可你卻讓我不斷地感到壓抑。 你經常跟我說,你很愛大自然。呼蘭河的蕭紅對大自然情有獨鍾,我不知道你對大自然的溫度,是否如蕭紅一樣的強烈。蕭紅髮明了一種透視世界的方法。透過後花園,藉助於童真無欺的女孩視線,寫出了人世存在的普遍性。在《生死場里》是天地不分,生死無常。在《呼蘭河傳》里則是人與自然唇齒相依,萬物皆有靈性,萬物自在生長。我想這樣一個女性,即使現實中可以獲得片刻安穩,其內心也總是會驚濤拍岸的。 而我文中的主人公——你,同樣是個大自然的鐘情者,想必雖沒有蕭紅內心的恢弘與氣勢,但那顆悲憫的愛心,一樣有著俯瞰天地之心的高度。當我在你那裡體會到情感的某個高度時,不是通過激烈碰撞的故事,不是通過戲劇性的人物命運,而只是通過一個個真實的生活情結,在廣袤的曠野里奔越???? 身居南國,你無疑是一個寫作者,情深意濃,行文翩然,雖從未渲染過一句自己的深切想念,但這想念卻如空氣般浸在文字的溫柔里。 生活和創作不可兼得,雖然兼得者甚少。而你卻做到了,我想這其中最關鍵的是個性,創作尤其需要個性,然生活必不能有個性,除非實施分身術,否則誰能做到左右逢源,寫作時是一副面孔,生活又是一副面孔,久之必瘋了不可。 深深地愛上你這樣一個女子,我不知道有多累,甚至連班也不想上了。獨坐靜思,你的思想會像雪蓮一樣冰清玉潔,你的心靈會像宇宙一樣深邃高遠。 愛情需要思考。靈魂一旦清醒,心緒就會長出一對隱形的翅膀,在無邊的暗夜裡自由飛翔。淡淡地傷感滑落心底,釋放著那些欲罷不可的往事。 殷紅的晚霞印紅過客的腳印,嫦娥的長袖逸出森林的幽夢,易碎的月光在夜色中梳妝。漆黑的森林裡,獵戶槍管插上小花,而鮮花卻隱藏暴力,惹花者的葬身之地,比光明短暫的是光明,比黑暗漫長的仍是黑暗。 我真的累了,愛也許會在這兒停歇,停歇。 花開的枷鎖,沉重的鐵鏈,憂鬱的眼神里寫滿斑斑的愛的謎題。森林的氣息從蕭管中流出,后羿的神箭射中的無疑是,那滴血的朝陽。

第12封、相思在江南(2011年11月19日)黃昏打開相思的重門,那些秋天誕生的故事,便一隻只飛臨我的窗口,此時我剛從秋天歸來,心情沾著落葉,在一片悄悄的吟唱中,走入你的夢去。 一場冬雨此時紛紛落下,遠行回來的雷聲,攜帶健康的花容,在掛滿東風的楊樹上旋舞,一行兩行,彷彿雪粒的真情,敲打我的春天。輕袖羅衣的水響,在我做夢的身體上,拂過了梨花指引的春分。 回想眾多無語清澈的光陰,我年輕的手指曾經布滿一個人孤獨的愛的語言,心澗嫩綠的葉子,消瘦了冬天。 今夜,雷聲遠行回來,和我一起,抵禦桌上的寂寞,用溢出胸膛的淚水,洗白一首過去的情詩。因為我時常憶起黑色的濤聲隆隆駛過,血液里湛藍的芬芳,流遍全身。 我知道你永遠不會改變等候我的忠誠,化作雨季的相思,邀你一同聆聽一如既往的純真和愛你的那顆心的跳動。更多時候,你總是含而不露,冷清地面對孤獨,面對所有認識你的人。為了這安靜的孤獨,我選擇一個美麗的日子,走進你。 當我站在季節的風景線上,不安的心態,突然漲潮,幻化出紅顏知己的回首。我靠一種感覺認識了你,冬天的樹只剩枝條,沒有葉片。我知道你就是我未來的愛人,我就在整個雨季中等待,在雨中徘徊,等待的視線上,有你的笑容出現,就像在另一場大雨中看見的,來早了一步的那朵白荷。 終於,當你回首之時,已是一路杏花,再也抹不去心靈深處的飄動。 凝望遠方,望瘦了一個圓圓的落日,望淡了雲霧,望穿了秋水,望得落葉紛飛,山巒枯黃,心兒激越而又安詳,愁腸百結而又心花怒放。 凝望遠方,我將把膽子輕輕放下,把圍巾繫上,把寒冷的冬天阻擋,把迎春花的枝條輕輕地,輕輕地捧在心上。 我多想對你講一講我的往事,那許多日子裡我枕著入睡的。就是那一年的夏天,一個少女把黃絲巾掛在籬笆外的那棵銀杏樹上,迎候一無所有的我歸來。黃昏,直到我泣盡,才緩緩地退去。 少女擁著我靜靜地看跳躍的燭焰。後來黃絲巾飄揚在高高的墳墓上,像飛去的大雁,更像梧桐樹金黃的葉子,直至把我的哀傷載到遠山深埋。 母親哀怨的目光,和著夕陽,映照水草一樣的村莊。我不知這是怎樣的懷念,一頁頁的揭開。夜晚的溫柔,重新撥亮的燈盞,簪滿雪花的胸懷,回到書里,用風雪之刃,劈開風雪,把一記煅燒陶器的火焰,當做冬月,我要迎娶的新娘。 歲月荏苒。並不是所有的日子,都會蒙上一層厚土,被遺忘在歲月深處,並不是所有塵封的感情,都會發霉變質,或者被蟲蛀蝕。必有一種信念,死了,還印在石上,千年萬年之後。偶然打開,仍栩栩如生。 而今,我們如楚楚的一雙,可憐見的,嘗盡酸甜苦辣,仍相顧無言,惟有千淚行。我不敢掀起更大的波瀾,怕嚇著你,只能讓洶湧的愛,在海底迴旋,通過錨鏈。我永遠的情人,你是否聽見了我的吶喊? 這麼多天來,我一直思索著這樣一個問題,我的筆為什麼總是這樣笨拙而凝重,也許凝重的原因,是我本身就是一粒苦澀的種子,也許是我的根早已扎入情感深沉而又貧瘠的土壤里。 我總是期望我就是那道土牆,拒絕倒塌,以秋的名義,讓我用足生命的底氣,開成一朵黃菊,默默地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我想這股幽香便是少有的清剛之氣,我得感謝這堵拒絕倒塌的土牆,因其已與廣袤的原野連成一體,所以我看到了不肯墮落的希望之光。 我站在青青的草坪上,心境極其美好,有如腳下的這片土地,擁有繽紛而至的花瓣,所有的聲音都很動聽。我接著那從遠方寄來的吻,觸摸那嘴的溫柔,那手的溫柔,那顆心的跳動。日光在越來越黑的時候,我憂傷不堪的優美文字變得再也沒有憂傷了, 一場風景在眼睛之外,一切坦途在雙足之外。我們坐在樓房上,坐在棕櫚樹旁,我們把愛情系在一個十分危險的位置,然後雙手合十,讓它在風中產生一種動機,一種飛翔的姿態。我們用手將棕櫚樹葉一片片撕落,或者將它們一根根折斷。 我想像我們的手,在城市的黑暗中,觸摸到愛情的層次,現在我們就坐在樓房的邊緣,只要稍一走神,愛情便會纏上繃帶,甚至拄上雙拐,這一直是我擔心的問題。然我們無處可去,只有城市的樓房,才能提供一種高度,讓我們看到愛情的艱險和困苦。 人的一生不知與多少人結緣,有人相知相敬一生,有人相守相戀一世。但也有人相識又相忘,直至形同陌路,也有人無所事事,遊戲人生。試想,有生之年能有一個貼心的知己相伴,該是多麼不易啊。 情感在每個都市裡已被解讀成各種各樣的版本,並絕少為人提及,而我對中年情感的執著顯然已經超出了常人的純粹。同樣毫無心機,同樣有淚水奪眶而出。 季節總是悄悄地來,又悄悄地去。站在地球的磅秤上,稱著自己的價值,不禁有一股冷氣襲來,自以為傲骨的靈魂,也已被揉碎漂浮成了淡淡的月光,在這個城市夜色中零零地飄落。 依舊揣著那必須堅守的道德底線,忍受著一些絮絮叨叨的偽概念對精神以及文明的褻玩,只是沒有安全感,常使人回想著無慮的少年。 於是,我帶著無法解讀的困惑,去當一隻遊離在現實邊緣的黑狐,在過去,現在,乃至將來流闖。穿越歷史的時空,去與西京里的一段段傳奇會晤。從天亮到天黑,從南到北,又從北到南,轉了一個圈,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地方,發現,靜悄悄地,又一年的初冬已經到來。 經年不息地眺望家鄉,白雲荏苒,雁過江南,都在心頭留下揮之不去的孤獨。青春年少與滿腹經綸只留給天山上的千年積雪。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曾經置身於一個喧囂的環境里,開始著一段孤獨寂寞的旅行。寂寞的街燈將觸角伸得長長的,溫柔的撫摩著柏油路面,暴露了白天繁忙背後真實的蒼涼。讓人如同失群的雁鳥在蒼穹下盤旋找不到落腳點。在枯萎的胡楊樹下,斂起疲憊的目光,將心做短暫的棲息,等候不度玉門的春風,將心淡定,從容在荒野。 我喜歡撐著傘在江南的雨中靜立,去感覺江南煙雨的細膩的輕撫,更喜歡在青石小巷中來回地徘徊。我總是想,在這寂寞、迷濛的雨巷。我能否遇見一個和我有著愁怨的丁香一樣的女人呢?她也有著我的凄清、惆悵,也和我一樣喜歡看雨,喜歡在這煙雨江南中佇立。 我們互相凝視著,凝視著,我們眼神掠過只有我們彼此才能讀懂的對江南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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