犟牛初悟(峨眉山復講) (2015-01-07 09:02:16)
07-12
犟牛初悟(峨眉山復講)(2015-01-07 09:02:16)標籤:純印心法佛法心印學佛分類:犟牛居士談學佛犟牛初悟犟牛老居士主講依據影音資料整理二〇〇三年七月復講於峨眉山念佛堂各位同修、各位居士:根據大家的強烈要求,讓我復講《犟牛初悟》,因為這個錄音傳得很廣,當時我還沒入佛門,所以有同修發心,把我講過的《犟牛初悟》整理成文字,讓我復講,以便度更多的人,效果會更好。正好今天有這個機緣,我就重新復講《犟牛初悟》。我是吉林省梅河口市自帶法名的百歲老人史純印的三子,我願藉此機會,將老人一生的修持,最後能選擇時日,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實情向各位做彙報,以此結緣。阿彌陀佛!我今天所講的內容,是我過去從不相信、不接觸、有反感,錯誤地認為信佛的人都是傻子、獃子,整天無所事事,盲目崇拜偶像,以求自我安慰,純屬是自欺欺人。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六十多歲了,居然虔誠地加入了學佛的隊伍。難怪老人曾預言說我有善根、有慧根,遲早要醒悟。我一生不吸煙,不飲酒,不會玩撲克,不會打麻將;在飲食上怕油膩,喜歡素食……當時我認為她是根據我的興趣與眾不同而說的。過去,我雖然做到了對父母有孝順之心,對師長有尊敬之意,對同志講至誠忠信,以誠待人,對老弱病殘有憐憫之情。但是對那些摸不著、看不見的、沒有呼吸的偶像、埋進土堆的屍骨,我從來沒磕過頭、上過香、燒過紙、沒上過墳。我自以為比別人聰明,時至今日,我才知道學佛的好處太大了。當今社會科學技術發展很快,但是社會風氣卻每況愈下。遠的不論,與五十年代相比,也不能同日而語。現在,有權的用權,有勢的用勢,不擇手段地謀私利,沒權沒勢的也想方設法投機鑽營,在這個社會裡,唯獨苦了老實人。從社會秩序上看,更叫人心寒……如果學佛信佛的人多了,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雖然達不到周朝時候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畫地為牢,但起碼真正學佛的人沒有惡念、沒有邪念。以前我認為信佛是迷信,現在才明白,佛學文化有三千多年的歷史,久傳不衰,人們不是盲目崇拜,而是因為佛法裡面有深奧的哲理。以前曾聽人們說,念佛的人可預知時至,臨終的時候,可以站著走、坐著走、與親人話別之後走。我聽了這話,認為是天方夜譚,絕對是不可能的。萬萬沒有想到,就在我的身邊,一百零九歲的老母親竟給我做了示範表演。她老人家二十一天不吃不喝,一口飯不吃、一滴水不喝,頭腦始終清凈,行動自如,沒有任何病態,並且還能選定時日走。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親眼所見,任誰說我也絕不會相信。因為這太神了,也太玄了!為解決佛學上的謎,我聽了凈空法師的幾盤磁帶,才有了一些新的認識,才知道佛學與迷信有本質上的區別。佛法是讓我們認識自己,認識周圍的環境,認識世界,認識宇宙的真實性,它是智慧的教育,是未知的真理。另外,以物質為第一性的觀點來衡量,在我周圍出現的許多現象都是物質的,像念佛人能預知時至,念佛人往生後出現的五顏六色的骨頭,像玉石似的,佛門稱為舍利,一般的人就沒有;老人家往生後,所嗅到的源源不斷的奇香,這個香氣,在老人的寢室長住了一百多天,而且出現煙霧狀的白雲;聽到的空中傳來的悠揚的樂曲,看到的三四十米高,劃弧形的金星;這些都是我親身經歷的,尤其老人咽氣以後,已經抬到太平房了,還能突然重新坐起來,睜大眼睛下望,提示兒孫,衣服紐扣沒系好,等等這些,哪一樣不是物質的呢?哪一樣不是真實的呢?所以純印老人走後所現的種種靈異,都是她老人家近百年來精勤修持的結果。這就說明,宇宙中確實還有很多事物是現代科學技術無法認識、無法解釋的,也無法驗證,最起碼,現在驗證不了。兩個月之前,我要把我所知她老人家一生所作所為的情況整理一下,傳播開來,這樣對學佛信佛的人有好處,能夠勸人行善,對安定社會秩序非常有利。可是我與老伴一商量,我倆的看法有分歧。因為老人走後第五天夜裡,在夢中和她老人家談了一次話,她告訴我,「劉家事劉家行,不得與外人言。」對這句話的理解,我與老伴各持己見。她認為,老人家走後所出現的一系列事情,是劉家自己的事情,任何事情也不能對外人宣揚。我理解和她不一樣,我認為涉及到劉家的事可以不講,但有關修持、和佛門佛法有關的事情應大力弘揚,以增加人們學佛的信念。為此,我倆意見不一,看法不一,分歧較大。尤其老人生前所做的一切事情,讓人不可理解的一些謎,該不該在老人走以後公佈於世呢?我不敢貿然去做,翻來覆去拿不定主意。後來我就想,老人所以生我這個兩世為人、兩次來到娑婆世界的兒子,她走以後一切事情都對我講,說明她信得著我,相信我現在醒悟的狀況,對這些事情能夠分得清、擺得平、處理得好。尤其是在夢中,被老人打了以後,小時候發生的事情本來早已淡忘了,可是不知什麼原因,現在一下子都能想起來。這就說明是老人有意的安排。有這樣成佛的老人,就必然有我這個能為她傳播佛法、弘揚佛法的兒子。這一點想通以後,我就在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農曆十一月初一下午,動筆為她編寫傳記(《純印》)。晚上五點多鐘,老伴下班一進家門,就嗅到信息的香氣,滿室飄香,直衝鼻孔,就像老人走後放香三個多月那樣,非常濃烈。老伴說:「今天老人怎麼給這麼濃的信息呢?」我說:「我為她老人家寫了一下午傳記,不單咱們室內放香,連門衛室也同樣非常放香(我退休以後就在門衛室打工),這說明老人家是同意我把她的事情宣揚出去的……」老伴聽我這一講,理解地點點頭。這是老人家以信息統一了我倆的看法,所以我才敢接受居士們的邀請,才敢把老人家一生行善積德的事情向外傳播。現在我就把老人一生的所作所為介紹一下,當然有些事情至今還是個謎。史純印老人生於清朝光緒年間(一八八六年)。老家是河北省撫寧縣紫草塢鄉。她父親(我的外公)曾經兩次考上進士,但他不願為官,在家開中藥鋪當郎中,就是現在的中醫大夫,他的醫道非常高明,遠近聞名,許多大官用轎子把他接到家裡診斷看病。他老人家的為人非常慈善,喜歡布施。那時候,他已經有兩個女兒,他的夫人(我的外婆)又懷孕了,但是產期到了就是不生,難產!我的外公想盡一切辦法也無濟於事。到了第三天的中午(八月初四),他為躲避屋內夫人痛苦的呻吟,就靠在院內一棵大銀杏樹下,朦朧入睡,在睡夢中,他見一位身著紅色袈裟的老和尚,手中托著一方金印,投入他的懷中說:「快把這顆『純印』送到屋裡去,因緣非淺!」這時他才猛然驚醒,原來是一夢。醒後就聽見室內嬰兒呱呱墜地的哭聲,他的夫人又為他生了一女,起名叫「純印」。先頭的兩位姐姐,都是有小名沒大名,在一百多年以前,女人是沒有大名的,但唯獨她是全庄唯一有大名的女孩。兩年以後,她母親又生一男孩。史純印的相貌與一般人不同,她的兩個耳朵大於常人之半,皮膚白凈細膩,手指修長。她心地善良,性情嫻淑,舉止溫柔,平時少言寡語,心胸開闊,做任何事情從不計較吃虧還是佔便宜。尤其與一般人不同的,她老人家是天生的胎里素,而且一生素食。她們姐妹三人,都沒念過書。她弟弟長到六歲的時候,家中請了一位私塾先生,讓她照看弟弟念書,當時念《三字經》、《百家姓》、《四書五經》……先生講書的時候,她坐在牆角做針線活,到晚上弟弟背不下來的書,她能一字不差地背出來。所以老人家識字不多,也不會寫字,但是對典故、文言知道的很多,能出口成章。她這一生沒說過一句髒話和惡語,從來不看別人的過失,不談論別人的是非,舉止言談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她八歲的時候,母親去世,父親又娶了一房繼母。後來繼母生的妹妹患骨瘺(骨結核),她發誓不把妹妹伺候出頭不結婚,就這樣一直拖延到她二十九歲,妹妹死了以後,她才與我父親結婚。當時的女孩都是十六、七歲就結婚,二十九歲已是非常非常大了。那時我父親已有一男三女,最大的男孩九歲,最小的女孩兩歲,還有五十多歲的公公婆婆。我父親是吉林省海龍鎮私人買賣站櫃檯的,現在叫店員,我懂事以後,曾經開玩笑地問過我的媽媽,「你怎麼找了一個有四個孩子的丈夫呢?」她哈哈大笑地說:「哪是我找的呀,一直到結婚,你父親什麼樣我都不知道。當時關里家老人總想找一個做買賣的女婿,哪怕是給買賣家挑泔水的,也認為是買賣人。」說完她就哈哈大笑……我父親兩三年才能回家一次,每次在家住十天八天的,母親那時候就領著四個孩子,與公公婆婆一起生活,家裡非常貧困。我們家在河套邊上有兩三畝兔子不拉屎的薄田,一年裡有多半年需要買糧、借糧。父親收入又非常低微,他本人又好喝酒,又好吸煙,一年下來往家捎不了多少錢,全靠母親養幾隻雞下蛋,攢起來換點油、鹽、米。後來她生了兩男一女,我是最小的。她生三個孩子沒吃過一個雞蛋,沒喝過一碗小米粥,最好的飯食是把高粱米碾碎了熬粥喝。後來她生的女孩(我的姐姐),患感冒沒錢醫治,發高燒死了。她對前房的兒女比對親生的兒女還好,因為她沒有脾氣,也從來不會生氣,對我們六個孩子,沒打過一巴掌,沒罵過一句髒話。每逢年節,她把從娘家帶來的金銀首飾當一件兩件,給哥哥姐姐們扯幾尺布,換件新衣服,把舊衣服給我改一改穿。有時候我哭著要新衣服,她總是和言細語地哄我說:「哥哥姐姐長大了,穿破破爛爛的讓人家笑話,等你長大了,再給你買新衣服。」就因為這樣,前房的哥哥姐姐對她比對親娘還親,非常地孝順。我祖父在偽滿時死在關里家了,他死的時候也非常奇怪,一天早上,他吃完特意為他煮的菜餃子,快到中午時,他讓家人給他鋪床,說他要走,不給他鋪就發脾氣。這樣一來一庄人都知道了,都擁到我家看熱鬧,說:「『劉老好』怎麼了,早晨還撿糞呢,怎麼要死了呢?」到家一看,老人正在床上坐著呢,一問他,他就說自己要走了,人們不相信,一點病都沒有怎麼能死呢?再說也沒有人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呀!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飯去了,他向家裡人交代完房照、地契和缺誰短誰的以後,重新洗了手臉,把衣服穿上,讓大家給他鋪好床,說:「沒什麼事情,我就走了……」他往床上一躺就死了。爺爺平時手裡離不了念珠,總翻來複去地捻,心裡念啥誰也不知道。爺爺走的時候,母親一點也不傷心,她還叫我們別哭,說爺爺去了好地方,是一般人去不了的地方,因為日常母親總誇爺爺慈善,有佛心。我爺爺死了以後,我們一家就搬到海龍。沒過兩三年,我父親因為酒精中毒,眼睛瞎了。母親就勸他學佛,說父親脾氣太壞,念佛心能清凈。父親就去海龍的念佛堂去學經、學念佛。那時候人們信道的多,誰家死人多數都請老道念經,請和尚的少。我父親在佛堂住了一個多月,學會了念經念佛,回家的時候還帶回了木魚、小磬等一些法器。他一邊念佛,一邊敲打法器,聲音非常高,攪得四鄰不安。我母親說他不是念佛,是擺樣子給人家看,口上念佛,心中無佛。我父親一聽就大發雷霆,「讓念佛也是你,不讓念佛的還是你,你懂什麼?你就會坐著死覺。」因為我母親打坐任誰也招呼不醒,都說她「覺」大。父親罵人、挖苦人是一套套的。每次父親發火,母親都不吱聲,不是到鄰居家串門,要不就兩眼一閉打坐,你罵你的,我坐我的。因為我父親兩眼瞎了,看不見她在身旁,而且老人家打坐時,呼吸非常非常地微弱,聽不到呼吸聲,所以我父親罵一罵,覺得屋裡沒人,也就不罵了。後來有人讓父親供眼光娘娘,母親說啥也不讓,說你心不凈,供啥也沒用。這時候父親又發了脾氣。眼光娘娘請來以後得上香,父親看不見,就讓母親替他燒香。父親非常精明,他雖然看不見,但會用鼻子嗅,母親點上香,把香往米袋裡一插,就說燒香了。我們在一旁看見也不敢笑出聲,因為怕父親打人罵人。父親死的時候也沒遭罪,這可能是與他念佛有關。父親一死,母親就把眼光娘娘扯下來,在灶坑前燒了。一九三六年,母親結識了海龍普濟庵一位法師,是個二僧。我記得這位法師左手無名指、小指伸不開,當時有四、五十歲。她會看病,還會針灸,還會民間所說的過陰(佛家叫禪定)。寺院一進門靠右邊有一間小屋,裡頭放一張石頭床,她一過陰就是六、七天,腳上用紅線繩系著一個鈴鐺,等她回來,鈴鐺一響,她的弟子就把門打開,喂她點小米粥就可以下地了。記得有一年大旱,求雨的時候,她跪在佛像前,兩個胳膊平伸,一隻胳膊上點一捆香(草香),最後燒得肉「嗞嗞」響,可她一動不動,好像不是燒她似的。因為她修持得好,威望也高,所以每天去寺院請她看病的人也非常多,但她看病不收錢。她第一次見到我母親時說:「你的陽壽不會太長,不會超過四十歲……」當時我母親三十八、九歲,我母親聽了以後哈哈一笑,也沒當回事。可是她過了兩次陰以後,也不知為什麼,母親再去,她就一反常態,也不給別人看病了,把母親讓到她的寮房,兩個人一嘮就是半天。後來也不知什麼原因,她管我母親叫師兄。當時我一聽,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兩個女人還稱兄道弟呢?後來母親去的次數就多了,有時候去,她的弟子說師父還沒有回來,還得兩三天才能回來。母親告訴她們,「你把門打開,我在這裡坐一會兒,她就回來了。」我看見母親坐在師父身旁的蒲草編的墊子上,閉上眼睛「睡覺」,一會兒,就聽見師父腳上的鈴鐺響了,師父果然提前回來了。像這樣的事情我遇上兩次。一九四五年的春天,母親再去的時候,她和師父談了很多的話,走的時候師父把母親送出很遠,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在分手的時候,師父說:「師兄,你明天有沒有空啊?」母親問她:「你有事嗎?」她說:「八路軍要來了,他們不信佛,我想明天走,你要有空就送送我。」第二天,母親要把我扔在家,我哭著喊著要跟她去,她沒辦法只好把我也帶去,但是告訴我不能呆在她身旁。一進普濟庵,我就覺得與往日不同,佛殿上燈火輝煌,她的三個弟子正在敲法器念經。師父也穿著新的僧衣,她和我母親在師父的寮房嘮了幾句以後,就手拉手地走進小屋。門沒有關,我看見師父坐在石頭床上,母親坐在地上的蒲團上,都閉著眼打坐。這時我就到山上玩去了,中午,等我回來的時候,看見她倆還坐著呢,一動不動!這時候,小師父給我一個饅頭和一個鹹菜頭、一碗開水,我就坐在樹下吃。看見她們兩個一動沒動,我又玩去了。大約在下午四點多鐘我回來看時,她倆還沒動,已經坐一天了。我心裡非常煩躁,也非常著急,想回家。又過了一個來小時,我看見母親站起,從房裡走出來,臉上笑眯眯的。她招呼那三個小師父說:「你們師父走了,你們料理後事吧……」我看見一位小師父用一塊黃布,把老師父從頭到身上都罩了起來,又用整股的香支著師父的身體。母親看見小屋的門已經鎖好,才對我說:「咱們走吧!」我心裡非常奇怪,兩個人手拉手進的屋,怎麼無緣無故地就死一個呢?在路上我問母親:「師父怎麼死了呢?」她非常嚴肅地說:「你小孩子家懂什麼,以後不許提這事!」從此她再也沒去過普濟庵。這件事情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罩上了一層非常恐怖的陰影,晚上睡覺我盡量離她遠點,怕她把我也整死。從此我就對她有戒心,睡覺蒙著頭,夏天蒙得滿頭大汗,她悄悄地把被給我掀開。當然,當時母親肯定是看出我的心思,因為她有時還偷著笑。幾個月後,果然八路軍解放了海龍,把海龍的娘娘廟、龍王廟、鬼王廟、普濟庵全扒了,小師父們也被逼著還俗了。母親聽到以後打了個「唉」聲,她說:「唉!這是劫數啊,佛門有五十年的劫難哪……」她每天還是照常打坐。當時八路軍沒有營房,都在老百姓家裡住。我家住的是一位連長。有一天,他看見母親打坐,就說:「大娘,你老在念佛嗎?」她說:「哪有什麼佛呀?佛就是心,心就是佛;人人都有心,人人都是佛。」說得連長莫名其妙,他也不理解。我母親與普濟庵老師父的一些事情讓人無法理解,老師父不但預知時至,還來去自由,隨心所欲。史純印老人家能以定功相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至今還是個謎。回想她以前說的話,現在才明白,原來她每天打坐是在念佛。為什麼說她是在念佛呢?有一天,我在山上捉蟈蟈,一腳踩空,掉進棺材裡,嚇得我當時不能動彈了。我回家跟她一說,她就教我說:「以後要有恐怖的事情,你就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快來救我,弟子有難』!這樣連喊三遍,觀世音菩薩准能救你。」她還告訴我:「如果不十分急,可在心裡默念「阿彌陀佛」,也念三遍,然後用手在前額往後摸三下,不管什麼邪魔鬼怪,都得遠遠地逃開。」有一天我在山上玩,天黑了,蒿草非常高,沒頭頂,怎麼也轉不出來,轉來轉去,還是在老地方。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這可能就是人們常說的「鬼擋牆」。當時真把我嚇壞了,也急壞了,我就蹲在地上哭,這時猛然想起母親說的話,就在心裡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也不知道念了多少遍,也用手往後摸了三下,你說怪不怪,等我站起來就看見海龍街里各家各戶的燈光,並且還聽見同學在山下喊我的名字。我回到家,把這個事情跟她一說,她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所以我敢斷定,她每天打坐肯定是在念佛,只可惜我與她老人家生活了六十多年,也沒看出她內心的活動。前幾天聽磁帶,經上的一段話把我吸引住了:「佛言,一名觀世音,一名大勢至。此二菩薩,於娑婆界,修菩薩行,往生彼國,常在阿彌陀佛左右。欲至十方無量佛所,隨心則到,現居此界,作大利樂。世間善男子,善女人,若有急難恐怖,但自歸命觀世音菩薩,無不得解脫者。」這段經說明了觀世音、大勢至兩位菩薩,是在我們娑婆世界往生的。他們經常在阿彌陀佛左右,是佛度人的助手,常以無量的化身,去十方世界,傳阿彌陀佛的佛法。此外,他們還經常到我們娑婆世界來普度眾生,是與我們最有緣分的兩位菩薩。他們有無量神通,就在我們身邊,呼之即至。如果遇到急難,只要稱念觀音聖號,一定能夠得救護,得到解脫,沒有不應驗的。佛經上的這段話真把我弄糊塗了,老人為什麼對觀音菩薩這麼了解、這麼熟悉、這麼自信呢?為什麼她說的話,與佛經上講的一點兒也不差呢?這不又是一個謎嗎?一九五三年我參加工作以後,因為母親一生太苦了,我就把她接到梅河口,我們娘倆租一間小房過日子。當時我掙四十多塊錢,但是經她手花,每月還有剩餘。她老人家還是與往常一樣過著清貧的生活,她常說:「三窮三富活到老,有福哇也得省著點用啊,要惜福啊!十分福用三分,拿出七分給別人。」我在二十六歲時,當了梅河口車站的團委書記,她經常對我講:「一個人一生不做壞事,要修德性。」她見我對她說的話不明白,就解釋說,「德是功德,是孔夫子講的『仁義禮智信』,就是要孝順父母,尊敬師長,尊老愛幼,惜老憐貧;性是一個人的性情,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能忍能讓。」她還舉例子說:「比如在街上走,有人上前打你兩個耳光,你不但不該發火,還要笑一笑,求人家給你指出毛病。」她還給我講了張良拾靴、劉備敬賢的故事。當時我認為,她講的純粹是荒唐話,除非是呆傻的人,按她講的正常人是絕對做不到的。試想一個人沒有一點兒骨氣,那還是人嗎?那不成了任人侮辱的窩囊廢嗎?現在回想起來,她所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因為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一般的情況是不會無緣無故地就有人上來打你兩個耳光。如果真要發生這件事情,有兩種可能,一是已失去理性的醉漢或瘋漢,以至於有神經病,對這樣的人是無理可講的,他們連做人的起碼思維、起碼理性都不存在了,你還能跟他們講什麼道理呢?難道狗咬你一口,你還能攆上去再咬狗一口嗎?再一種情況,就是認錯人了,對方把你當成勢不兩立的冤家對頭了,這個時候,你要忍下來,對方肯定知道是打錯了,反過來他就向你賠禮道歉。前天我讀磁帶,經里的話恰與老人家說的意思一點兒都不差,不由我心裡一動。《無量壽經》「真實功德品」裡面關於修行忍辱有這樣一段話:「忍辱如地,一切平等。清凈如水,洗諸塵垢。熾盛如火,燒煩惱薪。不著如風,無諸障礙。」我們仔細想一想,這八句話真正做到了,就是明心見性嘛!忍辱要忍到什麼程度呢?經上說的比老人講得還要寬容百倍,「忍辱如地,一切平等」,我們忍辱,就要像大地似的寬厚,任人踐踏,任人挖掘,任人撒潑,堆積髒水贓物,對這樣的辱侮也不計較。無論人們怎樣做,它對人們都是平等的,沒有厚非;在它身上,任何事情都能平等對待,無任何不滿與怨恨,無任何一點反抗。反之,還奉獻給你五穀和水果,讓你享受著清涼和幸福。第二句,「清凈如水,洗諸塵垢」。我們都知道水的性能,水到之處,染污致潔。水雖然被污染了,但它的本質沒有變,還是清凈的。我想起老子有一句話,叫「上善若水,水利於萬物而不爭」。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廣行善緣的人,就要像水似的。雖然做了許多善事,做了許多有益於大眾的事情,但從來不表功,總是默默地去做,不顯露、不誇張、不炫耀,做完就算了,從不放在心上。另外水還有最大的優點,就是洗眾人之所惡,誰也不願呆的地方,水去住,爛泥塘、低洼地……水往低處流嘛!這就是水的老成和持重,謙虛的本性。「清凈如水,洗諸塵垢」,這句話還告訴我們,學佛的人要像水一樣去洗刷、去影響、去感化被塵垢迷住心竅的人和不清凈的社會。唯一的辦法,就是使他們相信佛法,投入佛門。雖然我接觸佛法還不到四個月,還沒讀過一部經,沒念過一句佛號,但我心中明白:學佛的人都是善人好人,都是正人君子,壞人絕不會學佛。我雖然是有三、四十年黨齡的幹部,我現在才真正明白,佛門是善人相聚的隊伍,社會要想安定,必須要學佛,必須通過佛法來安定社會,除此外,沒有別的方法。當然宣傳佛法要講究方法,要循序漸進,否則他們一看佛門弟子又吃素、又打坐、又念佛、又施捨,表面一看一點好處也沒有,他們不但不敢接近佛家弟子,恐怕還要嚇得遠遠地逃避。這個時候我們就要向他們宣傳學佛信佛的好處,起碼讓他相信因果,不幹壞事,這樣身心就能清凈,就會健康長壽,你真要一心念佛,這是起碼的果報。今後我也要和同修一起,學著老老實實地念佛。如果我們這樣宣傳,學佛這樣好,既不得病又健康長壽,那還有誰不來念佛呢?第三句,「熾盛如火,燒煩惱薪」。我理解煩惱如乾柴,修持的功夫稍一不慎,煩惱就起現行,就猶如熊熊的烈火點燃所有的乾柴,把你念佛的功德燒得乾乾淨淨。什麼是煩惱呢?我理解,在世間一切事情老想自己,患得患失,貪而無厭,喜怒憂傷驚恐悲,這些都是煩惱,換句話說,不離開見聞覺知的都是煩惱,也可以說除了念佛學佛以外,想別的事情都是煩惱,都有礙往生,有礙心地清凈。因為所有的煩惱無不是由妄想執著、由貪嗔痴變現的,它與六道輪迴、三惡道有直接的關係。因為它們都在同一個同類項里,它們是同一個屬性。經典怎麼講的我不知道,但我可以預見到,將來我與佛法的緣一定會很多,如果現在講錯了,我再重講。第四句,「不著如風,無諸障礙」。我理解只要不執著,對任何事情都能看得開、放得下,能辨明是非,能明白理性,就不會有障礙,就會像風一樣,任何事物都無法阻擋。史純印老人家,早在五十多年前就說過這些話,她打的比喻為什麼與佛經上所講的、與佛經上所記載的一模一樣呢?我可以肯定講,她絕沒有機會接觸佛經,她也沒有經書,因為當時社會上也找不到經書,另外她老人家不識字。那麼她為什麼能說出與佛陀教導相似的內容呢?這不還是個謎嗎?但是我心中有個預感,早晚她老人家一生所說、所做、所行會有一個結論。她老人家肯定與佛家有特殊的關係,我想不會太久,也就在兩三年之內就會見分曉。要問我根據什麼這麼肯定地說,我也說不清楚,但最長不會超過三年,我會明白的,肯定也會有人將她老人家這個謎揭開的。我們在鐵北住的時候,同院有位姓馬的老太太住在倉房裡,整天吃玉米面,我們家一包餃子或吃點好的,我的母親就給人家送去;五月節煮雞蛋、鴨蛋,她雖然不吃,但她那份一個也不能少,她都給那些生活困難的孤寡老人送去;每年春節,我老伴和大女兒劉艷都給她做幾件新衣服,可是年年做年年不見,也不知道都哪去了。直到她走,她的衣服包里還是幾件破舊但洗得非常乾淨的衣服,新的衣服一件也沒有了;我記得她有三個拇指大的銀元寶,按照關內的習慣,老人走時不能空口,但當她走的時候,這三個銀元寶也沒有了。沒辦法,我只好用五分錢的硬幣中間扎一個孔,穿上紅繩代替。另外在老人八九十歲以後,自然而然地流露出許多靈感。像一九七六年的春天,吉林隕石雨發生以後,她就說:「毛主席,周總理,還有一個大官要走了……」當時正是文化大革命,我在單位天天挨批鬥,我一聽,嚇得要死,就制止她說:「媽,你可別出去亂說呀,再說就把你押起來了。」但是她很自信地說:「就是嘛,毛主席是要走了嘛……」果然這年,毛主席、周總理和朱德先後去世了。八九年,老人患感冒發高燒住院了,晚上十點多鐘,我老伴考慮老人已經一百多歲了,雖然沒大病,但怕出危險,就把她的裝老衣服悄悄地放在病床下。當時她正在睡覺,而且是面向裡邊睡覺。第三天出院的時候,就把這事忘了,剛一出醫院門口,她就喊,「床下的包怎麼沒拿回來呀?」我和哥哥嫂子都不知道她說什麼,我老伴突然想了起來。事後我們問她:「你放衣服時,媽媽看見了嗎?」她說:「當時她正面向裡面睡覺呢,她根本就知道哇!」日常這樣的事情很多,什麼事情也休想瞞她。有一對已婚夫婦,新結婚,第一次到我們家串門,我們在客廳里嘮嗑。人家一坐下,老人就從卧室里走出來,拍著這個男的肩頭說:「你倆結合好啊,今後錯不了,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多可心哪!」說完轉身就回屋了。人家什麼時候來的,她都掌握住了似的。這對新婚夫婦、我和老伴,我們四個人都愣住了,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原來男方有一個男孩,在長白縣山溝里的奶奶家養著,已經三歲了,連塊糖塊都吃不著;女方也有一個五歲的女兒,在大連的姥姥家養著。這件事情他倆誰也沒向對方透露,更沒有向外人講過,但老人給他們說破了,他倆回家一商量,第二年就把孩子都接來。這時候父子、母女才真正地團聚了,生活非常幸福。等他們接來孩子以後,我和老伴才知道老人家不是無的放矢。所以對老人的種種奇事,我們都感到驚奇和不解。九五年的春節,這天,老人打完坐以後,晚上八點多鐘,她說:「中國又有災難了,大後年有大洪水,全國都要遭水淹,得死不少人哪,人哪,真苦哇!」她說的就是九八年,但她說得準不準,我們就不得而知了(註:九八年夏季發生了全國範圍的洪災)。我三姐(老人的三女兒)在北戴河住,已經六、七年沒通信了,在她走前的兩、三個月,老人突然對我說:「你三姐兩眼瞎了,也快走了。」今年老人走後,我去信告知,說母親已經去世了,結果外甥女回信說她母親患晚期糖尿病,兩個眼睛瞎了一年多,已經於臘月故去了,怕姥姥年歲大上火,所以沒來信告訴。這件事情又被她說中了,像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由於老人修持得好,心清凈,一生吃素,一百多歲的人從來沒得過大病,有點兒小感冒也不用吃藥,打坐,坐一會兒就好。她雖然是小腳,走路不穩,但從來沒拄過拐杖。她這一生真是一切事情不管,什麼事情也不過問,都是順其自然,從來沒有煩惱。今年正月十五晚上八點多鐘,我老伴煮好元宵,給她盛了四個,還盛了半碗湯,她老人家只吃了兩個,喝了半碗湯,剩下的端回來,說:「我不吃了,給你們留著吃吧!」老伴說:「媽,您吃吧,鍋里還有很多呢,要是不夠,我再給你盛。」她說:「我知道有,有也不吃了,留給你們吧!」她回到卧室把衣服包拿出來,從裡到外全換上新洗的,過去她從來不里外一次全換。雖然她的衣服都洗得薄薄的了,破得補了又補,但她不讓扔,洗乾淨疊起來還是照樣穿,她說舊衣服穿著舒服。這天晚上她要了一盆熱水,洗頭、洗腳、擦身體,還把她平日離不了的冰糖、大棗收到一起,交給我老伴,讓她以後吃;兜里的錢也全掏出來不要了。對這些舉動,我們都覺得奇怪。從第二天開始,她就光打坐不吃東西了。沒辦法,我和老伴請來醫生給她打吊瓶,可是她說啥也不讓。她說:「我沒有病,打什麼針!」就這樣,不吃不喝,一直坐到第八天,梅河口報社的記者來採訪她,在客廳,我老伴對記者說:「老人今年不能接待了,她有病了,已經八天沒吃沒喝了!」也不知怎麼回事,她在卧室里就聽見了。她平時耳朵聾得厲害,你大聲喊她都聽不著。另外我家客廳和她卧室中間還隔著一個餐廳和一個衛生間,還有一段小走廊,就是正常人在客廳說話,卧室里也聽不到,現在不知什麼原因,她耳朵也不聾了,好像還知道人家來了,所以她就在屋裡大聲招呼:「快叫她們來!快叫她們來!我沒有病啊!」她和記者們大聲地說話,還講了新舊社會的對比,講了毛主席的功德,還說:「我忘不了你們,我再來就都認識你們了……」現在才知道,她「再來」這句話是雙關語。記者也為她拍下了一生中唯一一張坐姿的照片,就是《心中有佛成正果》小冊子前邊的照片。如果沒有這張照片,一來不能出書,二來佛堂里也沒什麼供的,這些好像事先安排好了似的。記者採訪完都覺得奇怪,說老人也沒有病啊,面色紅潤,聲音清楚宏亮,一點有病的樣子也沒有。我們聽記者這一說,知道誤會了,就解釋說:「她已經八天沒吃沒喝了!」她們都不相信,其中一位說:「好人七天不吃陽間飯,就得到黃泉路上去做伴!」好像我們不願意讓她們採訪似的。可是人家一走,她又來事了,又閉上眼睛,不吱聲了。當時我就疑惑不解,她的耳朵到底聾還是不聾?你說不聾吧,平常在她耳邊大聲喊她也聽不見;要說聾吧,人家在客廳說話她能知道、能聽見。她這個耳朵,真是用時不聾,不用時就聾,你說奇怪不奇怪?最讓人害怕的是,天一黑,她就跟小鬼頭說話,還一邊說一邊拍掌大笑。每天天一黑,五點左右,她就活躍起來了,她說:「你們這幫小鬼頭,老纏著我幹什麼,我不會跟你們走的,你們請不動我。」還說:「別老跟我鬧,一會兒人家一念佛,你們就嚇得沒處躲沒處藏的,到處亂鑽,還不早點給我滾。」一到晚上八點多鐘,她就哈哈大笑,有時還下地,用笤帚伸到床下來回敲打,說:「你們快給我滾,我讓你們滾,你們就是不聽,看把你們嚇得那個狼狽樣!」從早晨八點到次日下午的五點,她非常地安靜,除自己下地小便以外,就是閉著眼睛打坐。她跟小鬼頭說話,天天如此,時間也非常準確。她老人家走以後我們才知道,在我們樓住著一位念佛的居士,修持比較好,每天晚上八點,他誦經誦佛號。可見這一聲佛號確實是至高無上的,一切邪門外道一聞到佛號,就嚇得無地躲無地藏。就這樣,老人一直坐了二十一天,在這二十一天中,三兒媳佟秀琴每天為她洗手臉、洗腳、梳頭,打掃床鋪,整理被褥,總是不知不覺地跪在她面前干這些活,膝蓋都磨破了。有時候我和大嫂就對她說:「秀琴,你老跪著幹什麼呢?你站著不行嗎?」她說:「也不知道怎麼的,一到她面前非跪著不可,不跪著就喘不上氣來,總覺得應該給她跪著,跪著舒服。」老人走後她一算,老人陪她生活了二十一年,所以她在老人走之前又為老人跪了二十一天。這到底是什麼原因,我就不知道了!就在九五年的二月初六,天剛一亮,老人就要求去醫院,說她要走了,省得在家走孩子們害怕。因為平時她和小孫女劉妍在一間卧室,在往外抬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有些戀戀不捨的樣子,淚水剛要湧出眼眶,她就閉上眼睛恢復了平靜。可是我們抬到了市中醫醫院,醫生一檢查,心臟、血壓、瞳孔都正常,說她沒病。我在沒學佛之前脾氣非常不好,我一聽就來了脾氣。我說:「她沒病?她已經二十一天沒吃沒喝了,有這樣正常的人嗎?怎麼能說她沒有病呢?」大夫不相信,她的孫男孫女也都證實,說老人確實二十一天沒吃沒喝了。我就問大夫,「老人有危險嗎?」大夫說:「從檢查的情況看還沒危險,不要緊!先住院觀察觀察,打幾個吊瓶看一看,補補液……」可是大夫剛走,吊瓶還沒到,老人笑了笑,就咽氣了,我們急忙給她穿上裝老衣服,抬到太平房,按照民間的習俗都安置好了以後,她的手沒動,身子卻突然坐了起來,還睜大眼睛往下望,幸虧當時屋裡人多,否則就這個舉動非把人嚇趴下不可。她這一坐起來往下望,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原來衣服紐扣系錯了,衣服不平整。在重新給她解開衣服系紐扣的時候,老人的身體發出濃烈的奇香,當時我還以為是棉衣服放久了發出的味道。她的身體始終柔軟不僵,臉潔白如玉,身體和手臉呈透明狀,猶如乳白色的玉石,皺紋也沒有了,容顏非常的慈善。這件事情驚動了醫院大夫和患者,紛紛要求撫摸,我想人都死了,誰愛摸就摸吧……結果有十幾位大夫、患者,一邊撫摸一邊說:「真奇怪,這老人的皮膚怎麼比二十歲的大姑娘還細膩呢,怎麼像玉石似的還透明呢?」因為我們對佛家的知識一點也沒有,錯過一個極好的錄像機會,當時我真是什麼也不懂。下面,講幾件老人走後的奇異的事情:就在老人走的當天夜裡,我與姐夫睡在老人的房間,半夜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老人向我交待為兒孫們做的幾件事情,並再三叮囑:「你可別忘了,一定要按我說的去辦。」在夢裡我也點頭答應。第二天起床,我想我怎麼夢見老人了呢?一想,夢打心頭起,做一個夢有啥奇怪的?我跟老人生活了六十多年,思想里始終有她老人家的印象,我就沒把這件事當作真實的。我在洗臉的時候,我姐夫也醒了,他第一句話就問:「老三哪,昨晚怎麼我夢見大娘來了(偽滿時我們住對面屋,他叫習慣了,他是我兩姨大姐的丈夫,我母親姐姐的姑爺,正常應該叫三姨),好像還和你說話了!」他這一說,真把我嚇一跳,怎麼兩個人做一個夢呢?我就覺得這件事情不能馬虎了,就按老人說的給辦了。如果不是我姐夫提醒,說啥我也不會辦的。可見老人家知道我倔強,才特意選了一個旁證。此外,在四五年,她就預言佛家有五十年的劫難,現在算起來,到一九九五年恰好是五十年。這說明她老人家在人間經歷了佛門五十年的劫難才走的。另外,從老人走的時間看,也是非常有意思,都是雙數。她生於豬年,又走於豬年;她是午時生的,又是午時走的;她往生的時間是公曆三月六日,農曆二月初六。除了兩個六以外,這一天是驚蟄,驚蟄就意味著萬物復甦。我好像有個預感,這個節氣好像與佛門前景有關。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早在五十年前,她曾經預言佛門有五十年劫難,那劫難過去以後是什麼樣子呢?再詳細我就不能下斷言了,也不能深說了,只好靠同修、靠居士的悟性自己去思索吧!老人火化的時間是公曆的三月八日,農曆二月初八,除佔兩個八以外,這一天是釋迦牟尼出家日。若再選這麼巧的日期,起碼還需要六十年。但是六十年以後是不是豬年,這就不好說了。另外從花圈、車輛等一系列數字看,都是吉祥數,這些事情就好像是有人顧意安排似的……老人的骨灰比好大米還白,沒有一點污色,其中也出現了百十多個紅、綠、灰、黑色的結晶體,像玻璃瓶化了一樣,非常的壯觀,非常的殊勝。當時因為我不懂佛法,還以為是玻璃瓶子和老人遺體一起火化了,我本想撿出來扔掉,被我姐夫和哥哥制止了才沒動。他們說:「既然火化了,就別管什麼東西了,一起埋了吧!」等骨灰送到海龍與父親併骨時,當時的地凍著還沒化,用尖鎬一點一點把墳劈開一半,等到往裡安放骨灰的時候,中間也就是二十多分鐘左右的時間,不知從哪飛來許多帶翅膀的大螞蟻,把挖好的墓穴底部遮得嚴嚴實實的,一點空隙也不露,就好像撒了一層黑豆似的那麼平整。最奇怪的是,這些螞蟻既不往外爬,也不往外飛,就在墓穴底部來回爬動。老人走後的這三天,天氣非常晴朗,連一點浮雲都沒有,真是晴空萬里,氣候非常暖和。按理說,這螞蟻應該往暖和的地方飛才對,但這些螞蟻沒有一個這樣做。等安葬完,一切穩妥以後,第四天才下起了大雪。當時老人的三孫子怕螞蟻咬噬奶奶的骨灰,想往外鏟,結果被她的外孫子張景雲制止了,說墳里的活物不能動,所以老人的骨灰輕輕地放在這些螞蟻背上,讓螞蟻馱著……當天夜裡,老人給她外孫張景雲託夢說,這些生靈陪著她去西方極樂世界……可見萬物都有靈性。這些看似螞蟻,其實是什麼我們也不知道。總之,這些生靈與老人是有緣分的。老人走的第五天夜裡,我與老伴、孩子睡在一張床上,因為當時不知為什麼,總有恐懼感。尤其是來到老人的卧室,總感到毛骨悚然,大白天也感到渾身起雞皮疙瘩,頭髮絲髮奓……那天晚上,我們的卧室點著燈,客廳里沒點燈,也就在半夜十二點多鐘,我聽見老人喚我的小名,叫我出去一下。我的小名已經五十多年沒有人叫了,當時聽到時候,我還不知道在叫誰。後來才想了起來,這不是叫我嗎?我到廳里一看,她在廳里站著,身穿淺灰色的僧衣,有一巴掌寬雪白的大領子,油黑的頭髮抿在頭頂,有一根似玉非玉、似骨非骨的簪子,別在她油黑的發上。這個簪子垂下一個穗兒,她頭一動,穗兒也跟著擺動。她是中等身材,看容貌也就在三十歲左右,膚色白裡透紅,一般少女也比不上她那樣的容光煥發。她的牙齒潔白如玉,說話時一陣陣香氣撲鼻,她的聲音也非常清脆,好像有一種金屬的聲音,非常地好聽,聽過之後就很難忘記。另外從她走路來看,她是一雙大腳。當時也不知什麼原因,我就認為她是我的母親,因為她的兩個耳朵仍然很大,但是從她說話的語氣來看卻是另外一個人。她的舉止端莊、慈祥,又非常的嚴肅,她笑的時候就是微微地露出笑意。就在大廳里,她向我交待了劉氏家族的幾代人情況,還暗示了我的前生,還說在前一世我是女兒身,「你仔細檢查一下兩個耳朵就清楚了……」還講了我前世的複雜因果,讓我告訴老伴今後切記,賢達之人能安命。」她要走的時候,我用兩個手指扯她的衣服,因為她太殊勝了,嚇死我也不敢用五個手指去扯她的衣服。當時我就像乞丐跪在貴婦人面前那樣的拘謹,一點也不敢放肆。母子之情被她攝持得一點兒也不敢流露。我感覺兩個手指就像塗了油似的那麼滑潤,並且她的衣服有溫熱感……在臨走的時候,她順勢從地上撿起一隻皮鞋說:「你這個犟牛,六十多歲的人了,還不醒悟,今天要不給你留點記號,你還以為是做夢呢!」說完,「啪」的一聲打在我的頭頂,我就覺得我的頭蓋骨被打成小碎片,紛紛地落下來……嚇得我「啊的」一聲驚醒,原來是一場夢……我入佛門,就是這一鞋底打進來的!我這一叫喊,全家人都醒了,也不能睡了,都到客廳里,這時嗅到客廳里奇香無比,滿室飄香。這個香氣和她體內散發出的香氣一模一樣,也與後來寢室里一百多天的香氣相一致。早上三點多鐘,我與老伴到八十多歲的大嫂潘慶芬家,一一核實老人所講的事情,大部分都核實下來,有些事情是一、二百年前的就無法考證了。這時候她們仔細檢查我的耳朵,才發現我的左耳垂處有顆針孔大的圓痣,右耳朵後邊有戴耳環的痕迹,大家才相信老人說我「前世是女兒身」不是假話。我額頭腫起的這個印痕六七天才消失,右手的食指、拇指放奇香,三四天才消失。到第八天,遼源彌陀寺仁慈法師來了,還指點我們為老人家建佛堂。一進老人卧室,奇香無比,看見棚的四個角總有白色煙霧源源不斷地發出來,滿室奇香,一直持續三個多月,這真是佛法不可思議呀!在燒五七的時候,又出現了金星引路。這顆流星來得奇怪,它不是從天上往下落,而是從南往北劃弧形,距地面三四十米高,直奔我們取紙花的鐵西仙鶴來花圈店落下去了。當我們在十字路口燒五盆花的時候,又從火堆中發出奇香,這個香與室內的香氣一點不差。一直燒到最後,僅剩火柴頭大小的火星,她的孫女和孫媳要求奶奶再給點香氣,結果又飛出一陣陣濃烈的奇香。回到家時,香氣仍舊源源不斷,這真是不可思議。更為奇特的是,她的二子劉進昌竟把香氣帶回五、六十里外的東豐縣的家中,一夜不斷。第二天,我的二嫂腦血栓後遺症明顯好轉,已經能下地干莊稼活了。可見這個香氣對人體是大有好處的。今年四月十八日,我到龍泉寺去,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青年從山下一步一個頭地往山上磕去,台階有二三百個,額頭都磕破了。我非常受感動,這位青年信佛的態度太虔誠了。回到家我就想,如果能找到他,把老人的這本小冊子送給他,他的信念會更堅定。可惜當時我沒問他的住址,梅河口有十幾萬人口,要想找到他不是大海撈針嗎?第三天我在老高修車棚閑坐,無意中我就嘮起男青年的事情,他的老伴在一旁插嘴說,「這準是小郁子,他們家好幾代人都信佛,他腰椎有病,三年多沒幹活了。」我說:「他如果來的話,就說我找他。」我剛要走,這個小夥子就從勞動局的方向來了。老高往外一指,說:「你看,是不是他?」我一看一點不差,我就喊他,叫他等一會兒,回家取來一本《心中有佛成正果》送給他。事隔三個月,我又到老高修車棚閑坐,他老伴對我說:「前幾天小郁子找你!」我問:「他找我幹什麼呢?」她說:「你給他的那本書,他天天看,也不知怎的,現在腰椎病全好了,什麼活都能幹了,他要感謝你!」我一聽急忙說,「你告訴他,千萬別謝我,是他與老人家有緣分,與我有什麼相干呢!」我們正嘮著,你說巧不巧,這個小夥子領著媳婦來了。一見面他就說:「大叔,我正找你呢,我病好了,我得好好謝謝你呀,就是不知道你家住在哪!」我急忙攔阻他說:「千萬別謝我,你的病好了,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是你與老人的緣分,我可不敢讓你謝呀!」我向他解釋了半天,他才千恩萬謝地走了。以香氣傳遞信息已不足為奇了,只要與她老人家有緣和有求於她老人家,心誠所至,她都能給你香的信息。看來這個香不僅是信息傳遞的信號,也是治病的妙方。在老人家走前的七、八天,她把我叫到床前,對我說:「我走以後,你要給我出個小冊子,我吃國家十年供養,我要報答國家呀!使人們都做好人,別幹壞事……」因為政府每月給她老人家三十元,那時我的工資才四十多元,當時我心想這個老太太純粹是老糊塗了,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老太太還想出書,不是神經有毛病是什麼呢?但我還是點頭答應了她,實際就是應付她,免得她糾纏。老人走以後,出現了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才想起老人讓我給她出小冊子這件事,既然我答應了我就要照辦。可是我一聲佛號都不會念,那怎麼寫書呢?真是不可思議呀,也不知是怎麼寫的,《心中有佛成正果》這本書真的就寫出來了。可是這本書印出來以後,麻煩也就來了,單位黨委把我的情況反映到分局黨委,書記找我談話,讓我隱蔽些,對外不要說信佛,免得有影響,我當即表態說:「書記呀,那可不行啊,佛家有一條不打妄語,到任何時候我都說信佛,也絕不能違心說謊話啦!」書記一聽就火了,問我:「你黨齡多少年了?」我說:「三十七年。」書記說:「你這樣做能待在黨內嗎?」因為我已經明白了佛法的真實義,並沒有迷信,都是真實的,所以我就毫不猶豫地說:「書記,我的世界觀和以前已經是兩個人了,以前的我在我信佛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現在我的名字都不要了,何況黨票呢!但我所作所為決不是染污黨的稱號,在我的言行中,黨員的形象會更完美更高大,我不會玷污黨的形象!」我的話把書記臉都氣白了,最後書記讓我寫一份退黨申請。我雖然不在黨內了,但是我所作所為仍然是一名真正的共產黨員。四月十八日晚八點,一位居士領著女兒來到我家,在佛堂要為她女兒求壽。當時還有好幾位居士在場,她上完香以後,很虔誠地跪在地上。我問:「怎麼能知道老人給增壽了呢?」她說:「香譜上有記載,左邊兩支香的香灰若搭在一起就是增壽香。」當時我還不知道有香譜,只知道早晚讓老伴兒上香,就是督促老伴兒上香。我抬眼一看,她所插的香,每支距離有五、六公分遠,這時我的犟勁又上來了,我向她們說:「你們母女倆真糊塗哇,你們就是把香爐跪融化了,香灰也不會搭在一起的,這不是白費力嗎?」但是那位居士卻虔誠地說:「心誠則靈!」我看她們這樣,內心笑她們純粹是佛獃子,信佛信到迷信的程度,神經都已經不正常了。這時候香已經燒了三分之一,左邊兩支香的香灰筆直的豎著不落,同時像鉛絲似的慢慢地向對方的彎了過去……我心裡想磨今天與往常確實不一樣啊……當我第二次抬頭的時候,看見兩支香灰突然恰到好處地搭到一起……這時我就毫不猶豫地跪下了,哀告說:「老人家千萬不要見怪呀,今後我不但不犟了,我還要想盡辦法儘力地弘揚佛法!」我磕了好幾個響頭才敢站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自覺地磕頭,在我一生當中,除了我父親死的時候,被我哥哥掐著我的脖子往地下按了三個頭以外,這是第二次磕頭。第一次磕頭是被迫的,這次磕頭是嚇的!這時候,香灰和左、右兩邊組成了「門」字形,兩三分鐘才落下。這母女倆欣喜若狂,磕了無數響頭,感謝老人的德性,真是不可思議。這是老人走後第三次教育我、開導我、啟發我、度化我,使我這個犟牛真的從心裡信佛了。五月十四日晚八點,這天是世界乒乓球賽在天津閉幕。我的小女兒劉妍在老人的佛堂發現香爐里三支香少了一支,她就覺得奇怪,就喊她的母親:「奶奶的香怎麼少了一支?」我老伴兒說:「不能啊,我上了三支!怎麼能少一支呢?」跑到佛堂一看,真的缺了一支,就喊我。我到佛堂一看,中間那支香飛出去落在離香爐一米多遠的地板上。我拿起一看,也傻了,這隻香兩頭都著了,沒辦法插了,只好把它橫放在香爐上,由我看著。當這支香的兩端燃到中間的時候,本來應該熄滅,可這支香非但不熄滅,又點燃了已經燒透的香灰,直徑約一公分左右,紅亮異常。對這個奇怪的現象,全家人不知是福是禍!因為我們早晚上香,香爐里不會有火的。這天,我在門衛房值班,到上班的時間,我就到門衛房睡覺去了。半夜夢見老人,一會兒在雲霧中出現,一會兒又被金星所圍繞,就像看電影那樣的清晰。我醒了以後,翻來覆去想不通,兩、三天,心裡就像壓塊大石頭一樣難受。第四天的晚上,報社的侄媳婦來告訴我說,她婆婆也為老人家建了一座佛堂。我一聽,非常不滿意,以前她要給老人建佛堂,我不同意,擔心一家建倆個佛堂不吉利。我問:「你婆婆什麼時候建的佛堂?第一支香是什麼時候燒的?」她說:「就是乒乓球賽閉幕那天上的第一支香,大約是晚上八點鐘左右吧!」我聽了不由心裡一動,這個時間恰與我們家佛堂香飛出的時間相同,我就講了夢中所見的情形,她一聽就拍掌大笑,說:「三叔,你啥也別想了,我們又做對了。我們家奶奶的像框是金星圖案,你們家的像框是捲雲圖案,一支香兩頭著,奶奶見你不理解,才給你顯示雲霧和金星。你還不理解,奶奶才讓我來告訴你。本來今天我沒打算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總想到你家看看,我要不來,你還得蒙在鼓裡。今後你啥也別想了,咱們又做對了,一支香兩頭著,就是說,老人這個事情,兩處設佛堂,兩家燒香都可以!」純印老人走了以後,出現了許許多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這可能是對我這樣的不懂佛法、善根福德因緣不具足的人進行的一種方便的度脫。老人走了三個月以後,就是六月份的一天夜裡,我第二次見到老人,她詳細講了我前世複雜的因果。當問到今後歸宿和修行的準則以及我眼睛有病不能讀經看書怎麼辦?她說了一段發人深省的話:「別人醒,你們睡;別人睡,你們醒。眼非病,病非眼,心有病否?以耳代目。」對弘法的問題,她說:「入不思惟境界講法是真法!」對這些話,我始終解不開,一直到九月三十日,梅河口東豐縣橫道河子龍頭水庫佛像開光,經歷了一些事情,我才明白老人這些話的含義,老人的話絕不是對我一個人說的,而是對所有佛門弟子說的。當時同樓有一位居士,到門衛房找我,讓我和她一起去,我說:「我得早上七點半才能下班。早走怎麼行呢?」她說:「佛協已經準備好了大汽車,早晨四點多開,你把水給上,門鎖上,不會有事的!」我一想五點多鐘天也就亮了,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就同意和她一起去。當天下午三點多,回來的時候,我剛一進屋,老伴就打來電話說:「你惹大禍了,你知道不?」我說:「我剛回來呀,我惹什麼禍了?」她說:「門衛房被盜了,丟了好多東西,這次咱們得賠人家一千多塊!」我一聽,放下電話就往樓下跑。鄰居看見說:「老劉,你還跑什麼呢?人家小偷早就走了,東西也丟了,你還急什麼?」他們不知道,我是怕桌子里鐵北居士借給我的一本《無量壽經》丟失。因為這部經我用放大鏡剛看了一遍,如果丟了怎麼還人家呀?這是我第一次接觸經典,當時我以為經書非常稀有,不容易得到,如果這部經丟了,我賠不起人家。可是我到水房一看,東西翻得底朝上,唯獨這部經沒動,我這才放心了,因為這是我往生的資糧。這次丟了一輛新山地自行車、二百斤大米、一個電飯鍋、一個電水壺,還有一部收音機,價值一千多元。老伴下班以後,我們倆挨家挨戶給人家送錢,當時就賠出去八百多元。這天晚上電視里有京劇(沒學佛之前我喜歡聽京劇),我就坐在電視機前邊看邊跟著哼哼,因為當時我還不會念佛。老伴一看我這個樣子,就說:「你這個人可真心寬哪,剛賠完人家錢,你就沒事了?」我說:「八百多塊錢算啥,他偷去也富不了,咱丟了也窮不了,照樣吃大米,就當兩個月沒開工資。」我老伴還想說什麼,這時候就嗅到老人的信息,香氣直衝鼻孔。我老伴兒有個特點,只要嗅到老人的信息,不論她明白還是沒明白,就不再多說什麼了,直到睡覺前她說:「老人家這是啥意思呢?為什麼丟了東西反倒給信息呢?」老伴這個疑問,我心裡也在反覆地想。最後,從兩件事情上使我恍然大悟,真正明白了老人的禪意。第一件事情是鐵北有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父母都故去了,考上大學以後,因為他姐夫供不起,他得了精神病,他姐夫就把他鎖在煤棚子里,眼看就要餓死凍死了,被鄰居的佛門弟子發現,他們就向街道和民政反映,但是都沒有較好的解決辦法,最後向佛協反映,居士們請來大夫給孩子治病,除了不收費外,還捐款一千多元把孩子送到海龍精神病醫院住院治療。有的居士送去衣物、大米、白面、雞蛋。這件事對我啟發很大,是佛門弟子挽救了一條生命,功德確實不小……第二件事情是水房被盜,當時才四點鐘,按常理講,這是人們睡覺的時候,小偷為什麼起得這麼早呢?還不是為了錢財,聯想當今社會,互相掠奪、爾虞我詐,都為什麼呢?也是為錢財,有權的借用職權,有勢力的借用勢力,無權無勢的就千方百計地投機鑽營、搞欺騙……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錢財,這些人一見到錢財眼睛都紅了,在錢財面前他們是不會睡覺的。不管他們採取什麼手段,像不按規定納稅、損公肥私、以職權謀私,接受賄賂、弄虛作假、假貨充真、以次充好……用種種欺騙的手段,把別人的錢弄到自己手裡。這都是對國家和對私人的盜竊,都屬於明盜;像撬門破鎖,三隻手,這是暗盜。不管明盜也好,暗盜也罷,在五戒中,偷盜占第二位,在錢財上這些人是最清醒不過。相反,你要讓他們贊助社會上的公益事業,施捨於老弱病殘,這些人就裝著沒看見,他們的眼睛就緊緊地閉上了;需要他們施捨的時候,他們就該蒙起頭睡覺了。這時候是什麼人醒了呢?是佛門弟子,是那些錢財來得光明正大的善男子、善女人,這些人在做善事的態度上,是從來不吝嗇的。到這個時候,我對老人留下的禪語才有了理解。「別人醒時你們睡;別人睡時你們醒」,也就是說,在金錢上佛門弟子一定要看得開、放得下,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爭來爭去一場空。爭的是什麼呢?所爭的無不是業障;捨去的是什麼呢?捨去了全變成功德。對於這些不義之財,我們這些佛門弟子還是在一旁睡覺的好,貪不得、求不得,心裡越清凈越好。當需要我們做善事,做好事,當有益於國家、有益於人民、有益於黨的事業的時候,尤其是做慈善功德的時候,我們應該積極去做。這個時候,那些視財如命的人,又要蒙起頭來睡覺了。老人家給我們大家留下禪語,是向我們敲警鐘啊!另外,錢,是我欠人家的,人家取回去了,我的業障也就消了。相反,無緣無故拿了我的,也等於背了我的債。當然了,我往生的時候,這筆債我也就不要了,如果你有討債的心,有嗔恨的心,就必然搞輪迴,這就叫以小失大。我能悟到老人的禪意,就是再損失八百元也值得。另外,從老人日常卧姿看,老人在睡覺時,總是雙手合十,放在臉側,可見她老人家睡覺的時候都在念佛,做到了「念而無念,無念而念」。這樣才能一心不亂,才可以達到明心見性,心不離佛,佛不離心。老人常說「佛在心裡」,可能是指心要清凈、一心一意念佛而說的。心凈體亦凈,既能消災,又能健身。可惜我醒悟得太晚了,老人與我生活了六十多年,卻一葉障目,不見泰山。真是「佛在身邊坐,我卻不識佛」呀!另外,老人日常總是教導兒孫「心要正,意不邪;遇辱忍,遇德報。」我理解這四句話的含義完全與佛陀的教導相一致。心要正。就是心要清凈。日常總是看別人的過錯,看別人的短處,這是自找煩惱,自找麻煩。總看別人的毛病,其過失是自己的毛病,因為佛法是自修、自學、自證。所以看別人有毛病,其實就是自己心裡有毛病。毛病在己而不在人。你一天總是胡思亂想,心怎麼能清凈呢?心要正,就是讓我們用正念清除不凈的心,什麼是正念呢——阿彌陀佛。其方法就是斷惡修善,廣開善門,培養慧根。什麼是斷惡修善呢?我理解就是「南無阿彌陀佛」這六字洪名。千萬不要小瞧這一句佛號,釋迦牟尼佛講,這是易學難信之法。這六字洪名包羅一切經典,也包羅一切咒語,它是萬能的法號,它是十方諸佛所共贊的。只有「阿彌陀佛」常住心中,心才能清凈,才能覺而不迷,這就是最大的善念。第二句,意不邪。意乃思也,我們不要整天胡思亂想。亂想就是邪念,有了邪惡的念頭,佛念就沒有了,被名利錢財障住了,你所念的佛,也不是清靜之佛。名利錢財都要看破,這些都是過眼的煙雲,都是夢幻泡影。我剛退休離崗的時候,心情非常不好,當看到一些人見到我好像不認識似的,心裡就產生反感,認為當今社會人情淡如水,不像五十年代那樣,講同志關係、講階級友愛,現在見不到了,有權有錢就有了一切。共產黨把我們解放四、五十年了,人們把黨比作母親,也唱了四、五十年了,可是誰能想到找父親呢?改革開放以後,這個父親才露面。什麼是父親呢?金錢是父親。當今社會,有的人不是把錢叫爹嗎?有了父親就把母親給忘了,真是人心叵測呀!第三句,遇辱忍。忍辱就要像彌勒菩薩似的,肚大體寬,笑口常開。我們的度量就要像泔水缸似的,酸甜苦辣都能裝,不論你對他怎麼樣,他對你總是笑口常開,都能夠平等對待。彌勒菩薩有一首偈頌,非常通俗,也非常明了,我給大家說一說:老拙穿衲襖,淡飯腹中飽;補破好遮寒,萬事隨緣了;有人罵老拙,老拙自說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唾在我面上,憑它自幹了;我也省力氣,你也沒煩惱;這樣波羅蜜,便是妙中寶;若知這消息,何愁道不了。這八句的意思是說,我一個愚痴的老年人,穿了千瘡百孔、補了又補的破衣服,吃著粗茶淡飯,淡而無味的食物,能填飽肚子就行了,補了又補的衣服能遮蔽身體、抵禦冷風,我就什麼也不想了,隨緣度歲月,安分過時光,什麼事情來就來、走就走,不再動心思,不再思考了。如果有人罵我這個愚痴的老頭,我就說罵得好、罵得好。如果有人打我,我就借勁倒在地上睡著了,你要打幾下就滿足你。如果有人把痰吐在我的臉上,我也不用擦,讓它自己干,這樣一點力氣我都不用費!我這樣做,你一看這個愚痴的老頭,痰吐在他臉上,他都無動於衷,跟他惹什麼氣呢?所以你就沒有煩惱了。這樣的波羅蜜,這樣的忍辱法門,才是妙中之妙、寶中之寶。你只要領會了這一秘訣,還能修持得不好嗎?還能心裡不清凈嗎?還會有煩惱嗎?還會有什麼看不開、放不下的事情嗎?成正道、證正果的條件也就具備了。彌勒菩薩這首忍辱偈頌是多好啊!最後一句,遇德報。這一句話暗含著因果的關係,因為功德是修持以後的果報。現在我們應當把這句話當作恩德去理解,像對黨、對毛主席,以及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到什麼時候也不能忘,別人要「爹」不要「娘」,我們寧可要「娘」不要「爹」。只有在娘的庇護下,才有安全感,生活才有保障。否則成為孤兒就什麼也沒有了。像我們這一代老年人,退休以後還有很大的一筆收入,如果給私人幹活,誰給你退休金呢?所以我們學佛的人,首先必須要熱愛黨、熱愛人民、熱愛國家、熱愛社會主義,這比孝親尊師還重要。這就是老人所講的「遇德報」。種種原因說明,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因果的循環規律,因果的報應,從過去到現在,從現在到未來,前世因今世果,今世因來世果,因緣生萬法,是永遠不變的。萬法皆空,因果不空。因為因因果果相續不斷,所以因果不空。播因單純者,果也單純;播因複雜者,果也複雜。就像種什麼種子就長什麼苗,必然得什麼果。這些因果關係非是人力所能左右的。對這些道理,我至今才真正醒悟,這也是因果所至,因為我供養老人六十多年,在日常的潛移默化中已經給我種下了佛的種子,但是從前的善因種子遲遲不發,直到六十多年以後才成熟,才結果。以前我什麼都不相信,我信沒有錢花難受,不吃飯就餓,不喝水就渴,不睡覺就困,人死如燈滅,什麼都不怕。記得在六十年代,我在遼源車站當團委書記的時候,那時宿舍里死了一個獨身的老裝卸工人。他死的時候是晚上八點鐘,因為他無親無故,誰也不上前給他穿衣服。沒辦法,我就叫管理員幫我給老人穿衣服。房間不能離人,我就告訴管理員說:「我來陪伴他。」我就抱一床被,陪著老人,他在炕頭躺著,我在炕梢睡覺,獨身宿舍的小炕頂多能睡三個人,我和老頭的屍體幾乎是挨在一起,可是一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因為我什麼都不相信。這個「什麼都不信」,現在我才明白,這正是佛家所說的斷滅法,正是這個斷滅,耽誤了我六十多年。試想老人在我身邊生活了六十多年,並時時啟發我、誘導我、暗示我,我仍然執迷不悟,主要是被斷滅迷住了心竅。佛講的以身易身,形體變了,但是性不變,才形成六道輪迴,這是變滅。如果思想里有斷滅,什麼也不信,諸佛也不能度了,佛對你也毫無辦法,這是執著於空相。我為什麼啥也不信呢?機械唯物史觀作怪,另外也是機緣未至,機緣未成熟。直到老人走後,我的機緣之花才開。這可能是佛家講的「學佛要契理契機」,可能當時我的機緣還不到。由此可見,我沒有各位師父、各位同修的福德大,諸位早就接受了佛法,而我六十多歲才接受佛法,可見我的善因善緣太差了。諸位不要看我與史純印老人有血緣的關係,有遺傳的基因,這些都沒有用處,都是表面的現象,今後能不能覺悟,能不能功行圓滿,能不能這一生修出去,主要靠個人的修行,要靠自己的努力,要真的看得開、放得下才行。我為什麼這麼說呢?我為什麼說各位比我的福分大呢?我肯定地說各位前世種了善因,才有善根,所以今生才遇到至高無上的凈土法門。今後只要在信願行的栽培上不斷增長信願,所種的菩提因,將來必定成為菩提果,這就是有解有行。可見各位善根福德深厚,否則怎能遇到至高無上的佛法呢?怎麼能聽到史純印老人家無比殊勝的往生事實呢?這都是與老人有特殊的因緣。沒有善根的人,即使遇到也不會相信,也不會與老人家的本源相識,所以能相信和接受決非是等閑之人。我就是個明顯的例子,在六十多年的生活里,老人時時提醒我、暗示我,我始終不解悟、不相信。虧得老人走後猛擊我一鞋底,否則我將終生痴迷,不僅影響我自己,也將影響我們劉氏家族的幾代人。可見因果是不講私情的,自作自受。修行要靠自己去做,靠自己去修,靠自己去證,廣植善因,必得善果。我們凡夫畏果不畏因,果報現前了,才知道害怕,可是為時已晚,因果關係是任何人也抹煞不了的。所以必須從心上起修,從起心動念處做起,斷絕惡緣,才不會產生惡的果報。菩薩是畏因不畏果,對一切事情都小心謹慎,不種苦因,才能不得苦果。他們在過去無量劫中還不太明白的時候,種下的苦因,現在苦果來了,也能歡喜接受。因為菩薩們明白,受苦是了過去的苦因。我們凡夫從不注意這些,古人說得好,「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小善你不願去做,大善你又做不來。應該明白,小善做多了,必然積成大善。一個米粒吃不飽人,但是一碗、兩碗卻能吃飽,怎麼來的,積攢來的,小善做多了,必然成大善。這方面,袁了凡先生講得非常透徹,就是《了凡四訓》。我們學佛的人,都應以《了凡四訓》作為座右銘,不要以惡小而為之。不要認為事情小,就任意去做,不小心謹慎,什麼惡因都種,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一樣也不少。等果報來的時候,就受不了了,該埋怨天地了:什麼命運不濟了、環境不佳了、遭遇太壞了、我的命不好了……應該知道,命由己定,相由心生,當初你為什麼不小心謹慎,種下許許多多的惡因呢?前些日子,有一位居士對我說:「我供佛好多年了,不知道啥原因總不順當,不但生活貧困,災難也多,是不是我修持的方法不對呀?」我說:「你的原因我能答覆個八九不離十。」他一聽感到很驚訝,以為我有什麼神通。當時我說了這麼幾句:「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你現在的災難,是你前世種下的因,你前世太惡了,善念善行太少了,這與你現在念佛的關係不大。等你惡因的果報了了,那時你也就好了,現在你能接受正法,恭敬正法,說明你還是有很深厚的善根,但這隻能是在來世體現,或者是你善緣結的廣大的話,下半生就能得到善果。」他聽我這麼一講,很為難地說:「我想結善緣也結不了啊,現在生活太困難,我是有此心無此力呀!」我說:「只要你有正念,就必然有正行。什麼是正念呢?其實就兩個字「利他」。你經濟上困難還可以出力吧?你力量不足還可以用口說吧?對你周圍的人,向他們宣傳佛法,讓他們能夠積善念佛,將佛的種子撒入他們八識田中,這就是最大的善念,最大的善行。即使他們不能接受也不要緊,今生不信待來世,來世遇到機緣加入佛門,也是由於你種下的種子所起的作用,這功德該多麼大呀!這既不需要出錢,又不需要出力,如果能堅持下去,必然能減輕你前世造惡的果報。」我的這段話使他產生歡喜心,可見我們學佛的人,還有相當一部分人弄不明白因果的關係。甚至還有相當一部分人不相信因果循環的道理,不相信因果循環,其實就不是真正學佛人,也不是三寶的弟子。我們只要明白這個道理,當果報現前的時候才能夠平心靜氣地去接受、去領受,了卻惡因才能災消難滿。如果不再造惡因,那麼你的精神、身體肯定會好。不懂這個道理,痴迷於信佛、供佛就什麼都會好了,抱著現得利的態度來供佛供菩薩,這就叫迷信。我們學佛人應該知道什麼是保佑?什麼是護持?什麼是佛的加持?依教奉行就能保佑,如理如法地求,佛菩薩就能滿足你。這裡說的「如理如法」,就是去掉「我」的私心而發大願,絕不是為自己。這樣做,佛菩薩一定會滿足你,一定要在因上做起,舍財得財,舍法得聰明智慧,放生得健康長壽。如果一個信佛的人不想舍,光想得,身體想好也好不了。為什麼呢?因為這是妄想,是私心作怪。有這個想法,怎麼能接受凈土法門的真諦呢?怎麼能與佛感應道交呢?你所作所為,完全是貪心在起作用,貪心的果報是鬼道,它與佛法不相應啊,這就叫作「佛不度無緣人」!我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昏昏然、飄飄然、蒙蒙噩噩地混了大半生,一直到六十多歲以後才接受正法,雖然是晚了些,但我還是很慶幸的,終究是在沒死之前遇到了佛法,我也醒悟了,所以我要盡全力在有生之年抓緊修持,把浪費的時間彌補上。對佛法我是不貪多的,我也沒有條件再貪多,我就本著一向專念,一生成就。一聲佛號,一部《阿彌陀經》或《無量壽經》,這就夠我享受下半生了。那位居士聽我這麼一講,好像也醒悟了,他理解地點點頭說:「你雖然遇到佛法晚,但你開悟的快呀!」我說:「是嗎?我真的開悟了嗎?」他說:「是啊!你真的開悟了!」我就反問他:「你學佛這麼多年,你開悟了嗎?」他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可差遠了,我可沒開悟!」我說:「你既然沒開悟,你怎麼知道我開悟了呢?」我的意思他沒懂,就進一步解釋說:「你沒開悟,你說我開悟,這不是說我和你一樣都沒有開悟嗎?」他明白了,哈哈大笑,說:「你的思維太敏捷了!」我告訴他,我是比過去聰明多了,因為我接受了世界上唯一的正法,從中產生了無量的正念,以這個正念洗刷了我染污了六十多年迷痴心。總之一句話,我就是通過聽凈空法師的磁帶和誦佛號增長了智慧。哎呀!談到這,我解開了一個謎:就是前頭我講的,解不開的謎——老人不讀經,為什麼所說的話都和經典的意思相一致呢?這個問題以前我百思不得其解,現在我想通了,全明白了,阿彌陀佛!她老人家才是真正地開悟了,阿彌陀佛!我太激動了,到現在我才找到一個圓滿的答案!自從她來到娑婆世界,每天心裡就是念佛,以六字洪名的正念,清除了心中的雜念,使心成為純正之心,又以此心支配她的言行,善的思維、善的語言才與正法相一致……阿彌陀佛!我太激動了!雖然她沒讀過經書,但意念與諸佛相通。意念相通,就與諸佛如來諸法相同,所以她無論怎麼講,必然與經書一致,她老人家才真的開悟了呢!阿彌陀佛!不知啥原因,剛才我的頭腦一片空白,突然明白了這個道理。這件事整整困擾了我三四個月,怎麼也想不通,也找不出個答案來,就在前五分鐘我還沒想通這個問題!現在一下子全明白了,我太高興了!今天一瞬間在諸位同修面前把這個問題解開了,也可能諸位同修福德因緣俱足,再加上佛菩薩的加持,這才使我有了解開謎的機緣。在五分鐘之前,我的頭腦還昏昏的,現在清醒多了。因為這是老人走後三個多月,我第一次受居士之請,講述她老人家的事迹,我請求佛菩薩加持請求老人家加持,因為我自己知道,我對佛學知識一竅不通、一點沒有,根本就不懂得佛法。我現在雖然不謗佛謗法了,但還沒念這一聲佛號,還沒消除貢高我慢之心,還沒有磕過一個頭,只是聽三、四盤凈空法師他老人家《無量壽經》的磁帶。我之所以能講這些佛學粗淺的道理,主要是佛菩薩的加持。因為我自己知道,我對佛學知識一點不懂,沒有佛菩薩的加持是不可能講出來的。有些觀點、有些話自己還弄不懂,有些居士和我談話,有時過一個多月才從經典上見到,但我已經超前地講了。可見只有在佛菩薩的加持下,才可能發生這些事情,我太高興了!也許是老人家看到她的犟牛兒子以新的犟勁兒在正法大道上前進,弘揚佛法,她老人家高興給以加持也未可知呀!但我心裡明白,我沒有開悟,這可能叫醒悟,更確切地說應該叫初悟,也就是「犟牛初悟」吧!也就是剛剛醒悟,我講的時候我心裡明白,這不是我的真知……這是有人加持我講的!平常我經常接觸的居士,有學佛好多年的老居士,我聽他們講佛學知識,就像剛入學的小學生第一次聽老師講課一樣,感到非常新奇!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今後諸位不要稱呼我這個師父、那個師父的,對我不要用恭敬的稱呼,這樣會增加我的業障。大約再過兩、三個月,或者最遲不超過半年,我們學佛隊伍中肯定會增加一個「犟牛居士」,這點是事實。到那時你叫我犟牛居士就行了。今年上半年我還可以接待各位,下半年我就不露面了,我要老老實實念佛了,要一聲佛號念到底,修清凈心了。因為往生極樂世界,這個大願不了,我是不甘心的。不達到這個目的,真是對不起老人家這六十多年在我身上所下的功夫和她老人家的一片苦心,這點請大家諒解和支持吧!另外我想談一談在末法時期應注意的事情。大家應有高度的警覺心,要以真信切願來要求自己,分清真偽、識別善惡,千萬不要被社會上那些表面供佛信佛,實質是魔的子孫,引導我們不從自性上起修,讓我們心外求法,這些純粹是佛門隊伍中的邪門外道,不要被他們所迷惑。我說這話絕不是聳人聽聞,而是確有其事。在不久之前,我就遇到過這樣的一個學佛人,他說他是什麼大佛附體,能知道你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有的人說只要喝他的聖水,病就好了,還有的人說他家是極樂世界的一角……他家供的都是大佛: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藥師佛……還說他是大佛降世了——整天裝神弄鬼,迷惑眾生,以此來干擾破壞佛門的正法。我們身旁的同修,有的不明原委就上當受騙,崇拜他、供養他,以至迷失了自己的本性。有的同修會問,「佛菩薩能不能到我們娑婆世界來度化眾生呢?有沒有呢?」肯定說,「有!」甚至於就在今天到會的這些同修當中就有佛菩薩。佛菩薩時時示現世間,但是世人不識呀,這些佛菩薩絕不會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更不會到處標榜自己是什麼菩薩,從古至今,佛菩薩只要一露相,馬上就要走了!但是社會上這些光說不走,還厚著臉皮宣揚自己是佛菩薩的人,很顯然是魔子魔孫。其實什麼是佛菩薩?菩薩就是覺悟的有情眾生。你只要真的覺悟,沒有貪嗔痴慢,沒有是非人我了,你就是佛菩薩,你心清凈了就是佛菩薩,所以我們只要正信三皈「佛法僧」,心中有正念,才能識別、破除妖邪,不受他們的迷惑。有些居士可能不理解,認為你信佛才幾天,就發出聳人聽聞的見解,是不是毫無根據的胡說八道呢?古語說得好,「天生我材必有用」,我承認我學佛時間短,佛學知識可以說一點沒有,但我理解了佛經上一點點的精要,和一點點本師釋迦牟尼佛對末法時期所講的法要,我可以心中無愧地對諸佛講: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所說的這些事情,一句謊話也沒有。因為本師在涅槃以前,天魔波旬對世尊講,他要以魔法替代佛法。本師釋迦牟尼佛說:「你替代不了,因為我所講的正法是自性流露的,你是邪法,邪不侵正。」天魔波旬說:「我等到末法時候,讓我的徒子徒孫都到你的娑婆世界來,剃度出家,參加你的學佛隊伍,以邪法替代你的正法。」我們的本師釋迦牟尼佛聽了,默言無語而流淚。所以我們學佛的人在當今末法時期,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要光看表面的現象,看穿什麼服裝,受什麼戒,資格多老,甚至有的人看到佛赤腳,他冬天也不穿襪子不穿鞋;佛偏袒右肩,他也把右邊的袖子挽起一大截,看上去是道貌岸然,但他所行所求的還是利養;他們有的人把自己打扮成正修正念的樣子,反而斥責別人不是正修,好像唯有他真的得了上人法,這些都看不得。我們要看他的實質,要看他的信願行。為什麼我說要以信願行作為衡量真偽的標準呢?因為萬法唯心所現,唯識所變,唯心所顯,唯心所轉,只要離了真心,就沒法可說。只有心生則種種法生,心滅則種種法滅。就好比美術師似的,畫眾生就成眾生、畫人就成人、畫魔就成魔、畫鬼就成鬼。這些事情都在心上,無不以信願行去體現,所以要以信願行去衡量、去鑒別。這一點我們學佛人一定要把握住,要知道什麼是真佛,真佛決不是社會上那些自己標榜自己、整日裝神弄鬼的神漢、巫婆。真佛在哪裡?真佛就在我們的心中,真佛就是我們的真如本性、實相、真實不虛的這個妙明真心。通俗一點講,就是我們每個人自身的佛性。佛講真實的含義是不生不滅,是永恆不變的。有變的都不是真實的。唯有眾生的佛性是不變的,它是最真實的,除了這以外再沒有真實的。再找真實不變的只有虛空,虛空是不變的。通常我們念佛號,就是喚醒我們的自性真如,這就是真佛。為什麼釋迦牟尼佛說人人都具有佛性,人人都可以成佛呢?就是指這個說的。什麼是魔呢?魔就是我們的邪見,就是貪嗔痴的三毒,貪一切財色,貪一切名聞利養,這些都是三毒起用,就是我們自身的魔王。有貪心就不能持戒,有嗔恚心就無定力,不明佛法、愚痴就無智慧。這些事情看不破、放不下,無論你念多少經、誦多少佛號,肯定不會精進的,也決不會修成正果。因為一個人追求貪嗔痴,心中就生無明煩惱;心中有了無明煩惱必然就生嗔恨,嗔恨心一起就著魔,自身的真如本性、這個佛性就顯不出來,這樣就與信願行不沾邊。所以佛和魔本出於一心,完全由我們的心性所顯現。你存正見就是佛,存邪見就是魔。所以我們去掉三毒才會生菩提,有了菩提的種子才會結菩提的果實,也就成佛了,因為菩提是覺悟嘛!我們鑒別的標準離不開信願行。我們要看他的信願行是否兼備,有解無行那是放空炮,只能增長邪知邪見,實際這是所知障;有行無解,就增長無明,就必然不解如來的真實義,這是煩惱障。有障就障礙了我們的道心,戒定慧的基本修持就不具足了。可能有的居士會問,「光聽你講我們很難相信,你這個人還沒入佛門,就擾亂學佛人的隊伍,你不怕造業太重嗎?不怕聳人聽聞墮地獄嗎?!」同修們指問得好,很有道理,我一個學佛不到三個月的人講這些確實使人難以相信,但我懇切、至誠地告訴大家,這絕不是我憑空捏造的,這是經典有記載的。不妨我們大家讀讀《楞嚴經》,經上說:「縱有多智禪定現前,如不斷偷,必落邪道。上品精靈,中品妖魅,下品邪人。諸魅所著,彼等群邪,亦有徒眾,各各自謂成無上道。我滅度後,末法之中,多此妖邪,熾盛世間,潛匿奸欺,稱善知識,各自謂己,得上人法,詃惑無識,恐令失心,所過之處,其家耗散。」這就是釋迦牟尼佛在滅度之前,留給我們的教誨。可見我所講的絕不是憑空捏造的,也絕不是無緣無故發出聳人聽聞、望風捕影的奇談怪論。我確確實實沒有干擾學佛僧眾的意思,諸位不要看我學佛時間太短,而認為我的見解靠不住,天生我材必有用,我最大的特性就是老人稱呼的「犟牛」。我的犟勁上來,就是一條道跑到黑,決不回頭。我昏沉了六十多年,受老人度化後,豁然明白了凈土法門是至高無上的正法,是解救眾生的唯一法門,我就要為這個法拼全力維護它。既然知道在末法時期眾生容易被妖邪干擾,並且見到妖魅在迷惑眾生,所以我要盡一己之力,揭穿邪魔、維護正法,寧捨生命,決不舍法!我太激動了……阿彌陀佛!但是我知道,光靠我個人的力量太微弱了,必須喚醒各位同修,和佛門這些善根福德因緣具足的這些三寶弟子,共同起來抵制妖邪的干擾,不上當、不受騙、不理他,摒棄他!一心一意老實念佛,「一念相應一念佛,念念相應念念佛」,這就是至高無上的大法!對這個法要堅定不移,心無二用。我能在妖魅泛濫的末法時期加入佛門隊伍,並提醒佛家弟子不被妖邪所惑,可能是有些其它的因緣。但是我也料到,我的所作所為必將遭到邪魔外道的攻擊和誹謗,困難重重、阻力很大,對這些我會坦然處之,來者不拒。我相信所有學佛的人、所有的同修,一旦明辨了是非,他們會支持我,會給我力量、給我智慧的。我相信凈土法門一定會發揚光大,普度眾生。我剛加入學佛的隊伍,還沒有皈依,我能夠為佛法盡這些微薄之力,相信佛菩薩一定會給我消除以往業障的機會,積一點功德。我太高興了,也太幸福了,阿彌陀佛!真是佛光普照啊!兩千多年前,釋迦牟尼佛就預料到末法時期邪魔外道熾盛世間、邪師說法如恆河沙,所以特立了諸多的名相廣為人說,使修道者不被迷惑。然而現在一些既信佛又相信邪魔外道的人,他們不讀經典,還誹謗佛法,竟然稱妖魅之流為心中的活菩薩。這樣既貽誤了無量的眾生,又貽誤了自己的修持,不但令自己墮入邪道,還將他人引入邪道。我們皈依三寶的人,都應清楚地記得自己在佛前所發的誓願,「盡形壽,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寧捨身命,決不皈依自在天魔。」由此可見,本師提醒我們,有天魔在側,我們確確實實不得不防。如果我們居士們,既信佛又信這些妖魅,就等於自己破壞了三皈五戒。戒律要是被破壞盡了,佛法也就沒了,我們眾生必將墮入長劫之苦。所以任何一個有正知正見的人,都應該廓清迷惑,破除妖邪,正信三皈。這個三皈是皈依自性的覺正凈,而不是身外的三寶,這樣做才不愧是佛門弟子。如何識別呢?第一,要看他的信願行是否以戒為師。不以戒為師,我們斷定他不是正修。為什麼呢?因為戒定慧是修持一切法門的總綱領,戒是修持的基礎、手段和方法,沒有戒律就沒有佛法,沒有戒律就沒有定,沒有定就不能達慧。這就是「非正即邪,非佛即魔」。不要看他受什麼戒,修持多長時間,資歷多老,這些都是表面現象,是最能迷惑人的。第二點,要看他是否以信願行來修持,心是不是清凈的。這個標準最好識別,有的學佛人,一天除了說大話就說謊話、說假話,待人接物動心機,出風頭,自己越修越高大,仨一夥倆一串搞小圈子對別人都看不起,一點慈悲心都沒有。這就是善念不純。對持名念佛也是三心二意,搞花點子,忽而說這個經好,忽而說那個咒靈,就是不讓你老老實實念佛。這樣的人絕不是正道,不論他表面受什麼戒,學佛多麼長,他也是邪念多、正念少。我雖然信佛學佛的時間不長,但我有一個感覺,每接觸一個不相識或相識不久的人,我就能從他的眼神、舉動、話語中覺察出他是不是佛家弟子,因為我們學佛的人,持名念佛以後,佛號通過思維進入心田,使複雜的心成為清凈的心,就是一心不亂,也可以說是凈心,凈而不染的心,在凈心的支配下,散發於行,必然成為正行,包括舉止、言談、處事待人。剛一接觸,雖然看不出他的行,但從他的眼神就能看出有一種清涼的正念,渾身所散發出來的是一股正氣。因為都是修凈土法門的,都是修清凈心的,「同爐一法」嘛,你必然產生感應。相反,有時候你遇到的也是佛門弟子,你一接觸就覺得不得勁,有彆扭的感覺,也說不出來怎麼回事,這時候我們就要對他敬而遠之了。所以說「信願行」三資糧,缺一不可,能不能往生在信願,品位的高低在於念佛功夫的深淺、佛號的精純。我講的功夫深淺,不講你佛號念的多少。為什麼?因為功夫深淺是以念佛清凈的程度而說的。如果說你佛號不斷,心還在邊念佛邊打妄想,行為還在搞貪嗔痴,那樣你「喊破喉嚨也枉然」,沒有功夫。所以念佛不在佛號多少,而在功夫深淺。第三個標準就是以八正道來衡量、辨別是非,判斷正邪。因為八正道是佛陀在教化眾生時,反覆宣講的修持凈土法門的人應該具備的八種行為規範和思想規範。第一是正見。正見是指我們對宇宙、世界、人類社會的苦難,對超越苦難這個意義的正確認識;對自然社會的物質也要有正確的見解、看法和觀點,有了正見這是開悟的基礎,非常重要。這就要光明普照,心如止水。具體講,心要從無為狀態中發出以清凈無為、淡泊的目光看待這個世界的紛紜萬象。正像史純印老人家講的「什麼都不放在心上,什麼都不在乎」,這就對了。如果有私慾,有自私自利之心就不是正見。做好事、做善事時老想要得好報,這還是沒離開我和我所,這個也不是正見。史純印老人家講:「心正即佛,心邪即魔。」有了正見的人就能時時與道與法合一,不知不覺地修成了功夫。沒有正知正見,不論你念多少聲佛號,也離不開那種陰陽怪氣,因為貪嗔痴在你心中作怪。第二是正思,也可以說是正思維。就是我們平常的思想、思惟、思索,不管你怎麼推敲,都是符合正道的。我們對每一件事情的看法,對每一件事情的認識,一天中頭腦里閃現的每一個念頭,都應該是正的。因為日常生活中的思惟,有相當一部分是骯髒的、是緊張的、是以個人利益為重的、是把我擺在首位的,這些都是邪惡的、狹隘的。有了這些錯誤的想法,必然支配你產生錯誤的做法;有了種種錯誤的想法,日常的思維必然處於負荷累累的狀態,從早晨到晚上都處在利益得失之中,你就必然從早晨到晚上不得清凈。凡是正的,就是要講善的、講友好的話,講真話、不講假話,講善意的話、不講惡意的話,該講就講、不該講你就保持沉默。有話你就當面講,不在背後議論人。不論是批評也好,還是肯定讚揚也好,尤其是不應在背後講人家的壞話。正業,就是正確的行動、事業和職業。我們每個人在世間活動,每一個動作行為都帶有一個目的,一般人可能對這方面缺乏察覺,因為它是微細的。正業的標準就是,凡是對他人懷善意,行為是利他的,我們就支持;相反,凡是對他人心懷惡意,行為對他人構成破壞、構成威脅的我們就反對。要使自己的行為合於大道,法於自然。我說的這個法是指佛家之法,就是持名念佛之大法。只有這樣修下去,道業才能必成,正覺、正知、正果必至。正命,就是修行要有正當的生活方式,其中包括正見、正思、正語、正業。正命是綜合性的,它直接涉及到一個人的世界觀、人生觀和真理觀,以及我們的思想、行為、語言等各方面,都有正確的道德和規範。正精進,就是掌握正確的修持方法,力求解脫之大道。在修持的過程中,不斷地勇猛精進,尤其在修持凈土法門的時候,我們一定要排除邪魔外道的干擾,心同正見、正思、正語、正業、正命,這樣就是一個正道的化身,你已經在正精進了。正念,就是要在修持中,牢記對待任何事物都要懷有正確的看法,從而是自己的心靈越來越純潔,越來越寧靜,這就要求我們要養性,不發無明之火,遇到邪惡的任何事(包括學佛隊伍中的人和事),我們要用正念提醒自己,從而教育感化他人。當我們產生了邪念、沾染了邪念的時候,也不要怕,應當用正確的念頭對待它、制服它,要相信、要記住正念是強大無比的,要相信邪不侵正,只要有了正念,就會頂天立地,就必然會以正壓邪。心底無私,精求大道。我們大多數人在日常生活中,心理狀態是時正時不正的,這個時候我們就要善於揮舞正念的寶劍,斬斷那些不正的想法,這才是真正修行的人!正定,就是清靜、光明。修持以後,你覺得頭腦一下子空白了、清醒了、不渾濁了,甚至連空間也感受不到了,自己也不知身在何處了,那就真是進入了正定的境界。佛家修行的重要的原則,就是要空中達定,定中生慧。性海汪洋,前風浩蕩,願八正道常住於你的心中,清除魔魅的干擾,使佛法飄來陣陣沁人的芳香。相信邪不侵正,正必壓邪。這就是我說的第三條辨別是非的標準。講到這,諸位不會對我有什麼偏見了吧!再不會說我是謗佛謗法了吧……雖然我現在沒入佛門,但我確確實實是要盡自己全力護法的。「心清水現月,意凈天無雲」,這就是我護法的標準和座右銘。在來的途中,有的居士讓我講一下如何修持。說實在的,對佛學知識我知道的太少了,確切一點兒說,是少得非常可憐,到現在我還沒念佛、沒拜佛呢,要講修持的話,確確實實是不敢說。我用放大鏡只看了一遍《金剛經》,聽了凈空法師《無量壽經》磁帶三、四盤,如果讓我在諸位居士面前談如何修持,簡直是笑話,無疑是孔夫子面前賣字畫,魯班師傅面前耍斧頭。當然居士們的心情我非常理解,是想讓我把老人修持的情況總結一下,以便大家有所遵依。下面我談一下自己的看法,供大家參考。我們人乃是三界生的,哪三界呢?地、天、父母。天賦予我們的是性,地賦予我們的是命,父母給予我們的是身,所以三界是人的來源。性從天理,心存道理,身盡情理。只有這樣才能返本歸根,要想達到這個境界,必須從修心養性做起。性從天理,就要柔和;心存道理,就要平和;身盡情理,就要藹和。修行不如說修性,更確切、更恰當,就是要修自己的自性。性是三界生,性界清沒有脾氣,心界清就沒有私慾,身界清就不會有不良的嗜好。那麼什麼叫修行呢?修就是修正,就是改正。對宇宙人生錯誤的看法、說法、做法加以改正。具體地講,就是指我們在沒有接受凈土法門之前,不清凈的心、邪知邪念的執著,見錢眼開的貪,沒有慈悲的嗔,不醒悟、頑固不明、是非不分的痴,不孝父母、不敬師長的慢,對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相信,思慮不解、懷疑不行的疑……就是對這些種種錯誤的看法、想法、做法都要改正。修行的行在這裡指什麼?行就是行動,就是要動作,要時時照著佛的教誨去做,這就是修行的含義。那麼修行的綱領是什麼呢?就是覺、正、凈,具體說,就是覺而不迷。什麼人覺而不迷呢?佛菩薩能做到。大家要明白,佛到底是什麼?其實他就是覺悟的人,是具大圓滿智慧的人。菩薩是佛的學生,是覺悟的有情眾生,他也是人,所以學佛不要迷信。如果我們六根接觸六塵,不起心、不動念,不取於相,如如不動,我們就覺悟了,我們當下就是佛、就是菩薩了。所以覺而不迷就是佛,迷而不覺就是凡夫,就是我們眾生。這就是「見事醒事出世間,見事迷事墮沉淪」。你要見什麼事都能達到真正覺悟一切的境界,就能跳出世間,離開娑婆世界,也就成佛了。相反,如果你見到什麼就迷惑在世間上,必然沉淪,這就是凡夫,就是眾生。所以眾生與佛菩薩,一個是覺,一個是迷,迷就是執迷不悟。覺與迷具體在什麼地方表現呢?名利的貪與舍、忍辱與嗔恨,所以說「覺者佛也,迷者凡夫也」。正而不邪。正就是正念,以正念克服邪念、邪思,或者是以正念代替邪思邪念。正念是什麼呢?就是阿彌陀佛這個萬能的法號,這就是正念。你不念佛了,必然妄想紛飛,妄念起用,有念有知就是邪念。除了這一聲佛號以外,其它的念頭都是邪念。凈而不染。純凈的心不要被亂七八糟的色相給染污了。如何做呢?就要依戒定慧去做。戒定慧的關係是什麼呢?我理解,由戒得定,由定開慧。戒是手段、是樞紐、是方法,我們只有在戒的幫助下,才能達到定的程度。不妨大家細細地品味一下,是不是這個道理?我們學佛的目的就是開智慧,有了定力,不被塵緣所染污,不被名利所纏縛,就不怕不開慧。凈土宗的定也叫一心不亂,要達到這個境界,我們要老老實實修持,要珍惜我們這個人身。要想一心不亂,就不能有三心二意,有二心都不行。在佛家來講也叫念佛三昧。由此可見,定是非常重要的,用什麼方法來修定呢?唯一的辦法就是持名念佛,凈心念佛。用佛的名號來消除我們心中干擾定的一切雜念,這個干擾沒有了,智慧也就現前了,必然達到無須求慧而得慧。心清凈了,也就是覺而不迷了,才能夠明心見性,見性成佛。可能有的居士會問,我們對佛法知道的不多,經中的語言非常簡練,含義又深遠,我們看不懂怎麼辦呢?古大德說:「三藏十二部讓與別人悟,八萬四千行饒與別人行。」就一部《阿彌陀經》,一句「阿彌陀佛」就成就了我們。如果你沒有讀經的能力,我的看法,你的條件太好了!因為你心最清凈。我個人的體會,讀經是往生的資糧,也就是說往生以前要準備路費,往生的口糧和身份證,但它不是往生的必然條件,也不是去西方凈土的必由之路。那麼什麼是必然條件和必由之路呢?持名念佛。就是要念阿彌陀佛的名號,這句佛號就能使你心裡清凈,就能伏住你的妄想、伏住你的煩惱。因為我們所有的眾生、所有的凡夫,無不存在著妄想、分別和執著,可以說妄想紛飛,沒有停止的時候,就好像大海的波濤,一浪高於一浪,一浪接著一浪,從沒有休止的時候。可是當我們念佛以後,佛號注入妄想不盡、混亂之心的時候,亂心也就成佛心了,就被佛心所替代了。因為你念一聲佛,心中就產生一個佛念,你念佛,佛也就念你,就好像我們給阿彌陀佛打了一個長途電話似的,你在佛的記憶里就掛上號了,這就叫感應道交。我們千萬不要小瞧「阿彌陀佛」這句佛號,這是至高無上的法門,是一切經典之最,是咒中之王!釋迦牟尼佛在我們這個娑婆世界講經說法四十九年,其實他所講的這些完全沒離開阿彌陀佛,所以我們念佛要入心。昨天我老伴兒織毛衣,我就告訴她,你織一針就念一聲阿彌陀佛,這樣心無雜念,衣服織出來一定平整。當我們念佛念到有一定火候的時候,所有的聲音聽起來,都像是誦佛號的聲音,真正是「風聲雨聲演摩訶」。我的看法,「讀萬卷經不如念一句佛」。因為讀經的目的是從中學習修行的方法,破除疑念、增加信念,增加什麼信念呢?還不是增加念「阿彌陀佛」就能離苦得樂的信念嗎?還不是增加只要念「阿彌陀佛」就會培植起圓滿的善根福德因緣的信念嗎?如果只讀佛經、不誦佛號肯定不會往生的。釋迦佛告訴我們念佛成佛,並沒有說念經成佛呀!我說這些話絕不是無的放矢,因為阿彌陀佛的四十八大願,是很至誠地提出了「十念必生願,聞名發心愿,臨終接引願」,唯獨沒有「誦經往生願」,所以我斷定,讀經是手段、是方法,只有念「阿彌陀佛」才是往生的條件。最近有居士給我一批資料,我翻了翻,從中發現一個新的問題,什麼問題呢?就是沒有文化的人往生要比有文化的人多,在家的居士往生要比出家的僧人多,而那些真正有高等文化、文憑和頭銜的人,真正往生的沒有一個。為什麼呢?因為自身條件越好,疑念越多、雜念越多,越想往生越不能往生。主要是他們太聰明了,古人說「聰明反被聰明誤」,他們的心思太不凈了,好動心機,好找竅門,更好走捷徑,這樣必然缺乏老老實實念佛的正確態度,這就叫欲速不達。史純印老人往生就是一個例子,她沒讀過經書,整天打坐,其實就是念佛,使佛號在心中連成片,所以走得非常殊勝,為我們做了示範表演,老人家就是我們修凈土的榜樣,我們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呢?所以「念佛是因,成佛是果」,只要一心念佛,善根種下了,必然能得善果。另外講一下史純印老人家名字的含義。純印是她自帶的法號,她一降生,名字就來了。一百多年以後的今天,才明白這個法號真實的含義。純就是凈,純就是心,純就是性,純就是一真,就是如來體;印是佛所說的三法印及一實相印。三法印就是諸行無常,諸法無我,涅槃寂靜;實相印是諸法的真實相。此乃是佛家的基本教義。佛所講的三法印,就是為使學佛信佛的人了知宇宙人生的真實相,是無常、苦、空、無我的,從而不隨流沉迷,不在這娑婆世界造更多的惡業,就應當積極地向善、行善,培植利國、利民、利他的美德。實相印,就是諸法的真實相,其義理也非常深奧,但是總不離開因緣法門、諸法畢竟空的真諦。可見,一百多年前「純印」這個名字來到我們人間,來到我們娑婆世界,而且這個名字還隱藏了一百多年,現在才批露出來,不但具有佛家的深遠意義,也激勵我們現在的人應該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凈其意,容忍寬恕,不爭不執著,只有這樣,福報之花才能從你的心田中開放。純,乃凈也,印,乃印定佛法也!要明白純印二字的含義,但是到現在我講的還是不圓滿。各位居士、同修、大德,我還沒有入佛門,對佛法的知識非常貧乏。另外我沒有文化,真正上學的時間不足一百天,還是光復以後共產黨和國民黨拉鋸的時候上的學,我本來就是一個文盲,這兩方面與在座的居士相比,我只能是各位的小學生。我雖然聽了幾盤磁帶,因為眼睛有病勉強看了一遍《無量壽經》,對學佛稍稍有點體會,講出來就作為向老師交的作業吧,以求諸位老師的教誨!明心見性心慈心善心凈隨遇而安成佛道常誦彌陀意清意明意純凈土相召正果存第一句是說我們學佛的人心裡一定要清凈,必須要清除一切煩惱,後一句是說我們只要彌陀在心,往生極樂的可能性就存在。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待何時度此身!最後,恭祝大家法喜充滿,吉祥如意!我講的肯定有錯誤,我誠懇地接受各位居士、同修、大德的教誨!謝謝大家!阿彌陀佛!分享:
推薦閱讀:
推薦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