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別人時的套話,既可說明自己能力所限,可以不為難自己,又不交惡
小說一般,但拒絕人的套話,很好
「原來薛進和薛大人是本家兄弟啊!我就算這薛進豪富,不像普通的商賈呢!不瞞薛老爺,這事卻不是單單我能做主的。只因薛進身上還背著好幾條人命官司。這與鹽有關的罪名我倒是能從輕一二,只怕薛進在知府大人那裡也不能討得好去。」------心意到了,但能力有限,只說自己(不費吹灰之力)能做的地方,還要表示這也得費盡吃奶的勁,人情啊.......
「我林家上下這麼多婆子嬤嬤,就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嬤嬤么?老太太雖然是好意,但是我們也不能事事指望老太太替我們想著。不然讓大舅兄和二舅兄怎麼想?這畢竟是林家的事。你就放心吧,玉兒是我的女兒,林家的大姑娘,還能虧待了她不成?這事就這麼定了。」--還能讓你吃虧么?不能!給人吃顆定心丸
林如海心念一轉,已然猜到賈家打的主意,不過是借懷疑自己害賈敏身死的由頭,壓著自己,好帶走黛玉么? 「老太太有喪女之痛,我也有失妻之痛!我能體諒老太太,她也應該體諒我這個女婿才是!我自問待賈氏並無半點虧欠!若是舅兄不信,自可依老太太的話去衙門告我就是!」隨即擺袖起身,拱手道:「還請大舅兄隨我往知府衙門走一趟才是!」
賈赦見狀,有點傻眼,他可沒想到林如海拼著臉面不要,定要見官!「啪!」賈璉跪倒在林如海面前,「林姑父,大老爺歲數不輕,這一路上舟車勞頓,有些犯糊塗了。還請姑父不要在意他那些話兒。老爺,您也當給姑父陪個禮,道個歉才是。」-----找個下台階。
洛沉舟看林家的下人並沒有多少驚動,心裡已經猜到了這其中定有林如海在中推波助瀾,也不點破,不過他也只得裝出驚訝的樣子,尋了個借口告辭了。畢竟賈府動不了林如海,但是報復他卻並不困難,他們洛緊挨雖是長安世家,但是卻比不得賈家的盤根錯節,何況他還是棄文從武不得族親長輩喜歡的洛家子弟。 林如海其實也只是想多個人,賈赦多點忌諱罷了。洛沉舟的身份,賈赦定是有所顧忌的。他冷笑地道:「枉費林某還稱你一聲大舅兄,居然在自己親妹子的靈堂前胡來!說出去,只怕是個人都要戳脊梁骨的!此事,我定會一五一十的寫信告知老太太,她是你長輩,自當能教訓你。不過此事若是傳出去了,只怕這一等奉恩將軍的位子,怕是要換換人做了!」-----這是用後果恐嚇人了。「我知道外祖母也挂念我,巴不得早早來探外祖母呢,只是如今母親有孕,父親成日里忙於公務,我只得為母親分憂盡孝,學著打理家事教養弟弟了。況且我雖然人沒有來,但是心中也常挂念著外祖母,親手給老太太您做了三套衣裳,老太太可不要嫌棄玉兒的手藝拙劣!」----先要誇誇別人,然後說自己心嚮往之,再說自己雖然無力,但有心。。。
黛玉看見漏了湘雲的禮,便從手腕上摘下一隻金鑲翠玉雲紋鐲,「不曾想到史妹妹在,這隻鐲子便當是我送給妹妹的見面禮了。」 湘雲笑嘻嘻地準備接過,哪知賈母攔住道:「你們倆第一次見面,玉兒你送了雲丫頭禮,雲丫頭豈不要回送?好了,雲兒那份禮,我待玉兒你補上就是了。」
黛玉暗自詫異賈母的「親熱慈愛」,卻沒有拒絕,笑對著史湘雲道:「既然如此,我便聽老太太的話。史妹妹,老太太的東西定「比我」這隻鐲子「好」,還請妹妹不要在意。」-----表揚別人,抑壓自己,勸說對方這樣能占著更大的便宜,這樣勸總能讓別人心情好些。 寶玉聽了一呆,半晌卻突然轉身抓著黛玉的手祈求道:「林妹妹,咱們家多好!老太太最是慈愛的,還有這麼多姐姐妹妹一塊兒玩耍,你便在咱們家多住幾日吧!」 黛玉被寶玉的動作嚇得不及反應,掙脫不得,眼淚也要流下來了! 還是陳嬤嬤反應快,也不顧是在賈家的屋子裡,上前用力掰開寶玉的手,把黛玉藏在身後,對著賈母和王夫人怒道:「賈老太太,賈二太太!賈二爺這是做什麼?沒得嚇得我們姑娘,我們姑娘來拜見外祖母,沒得還嚇得病怏怏的回家去!」忙回頭哄黛玉道:「大姑娘快別哭了,我們這就家去。」 黛玉也依著陳嬤嬤的話對賈母告辭道:「實在不怪不得二表哥,是外孫女膽小。今日見了外祖母和姐妹們,玉兒已經滿足了。他日有空,玉兒再來探望外祖母就是了。」 陳嬤嬤也道:「賈老太太,今日里,我們姑娘來拜見您的,話也說得差不多了,我們家太太還囑咐姑娘早點回去,明日里姑娘還要學習打理家事呢!」 ----這個陳嬤嬤的「賈二爺這是做什麼?沒得嚇。。。。」借口很好呀。 ----黛玉先是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然後藉機告辭,也很好。 林如海重生前,其魂魄在賈府遊盪時,最為痛恨賈母之處,便是她絲毫不教黛玉閨中女兒應知道的規矩等事宜,將一個好好的女兒逼得傷春悲秋最後悲慘死去。他道「好生跟著你母親和嬤嬤多學學,等你出嫁了,也好打點一家子上下。」
林如海豈不知道自個兒子的?對家人護短,對著外人最是記仇的。那賈寶玉今日里對黛玉無禮,肯定被樞鈺給記恨上了。 「你不過五歲年紀,就想著這些姦猾計謀,大了如何得了?」
樞鈺張嘴便道:「聖人都說,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兒子不過是氣不過賈家人的行事罷了,給賈寶玉那小子一點教訓,讓他欺負我姐姐!父親,兒子受你的教誨,那些姦猾小計也是對著小人的,不過是整他一整罷了。」 林如海自然不喜歡兒子是書獃子,心中對他的機智很是受用,不過是擔心他自滿之下走彎路而已。聽了他這樣說,便道:「話雖如此,但是你才五歲,沒得還沒整倒人家,倒將自己折進去了!還是好生讀書要緊!」 五人在一隔廳中喝酒說話起來,不想沒多久,除了琪官蔣玉菡外,其他四人都暈乎乎扯起衣裳起來。蔣玉菡嚇得不輕,他是見過風月場所不幹凈的東西的,知道什麼地方出了問題,也不敢聲張,以上茅廁為借口出了廳。。待得賈家人和王府的隨從覺得不對時,便看到了不堪入目的場面。更因為當時賈家還有賓客在場,此事不到一天便傳遍了長安城! 賈家人、北靜王、南安郡王找了人來驗過酒菜,都沒有問題,便懷疑上蔣玉菡了,只是忠順王爺不是好惹的,正待想法子深入查時,宮中崔太妃去了。只是太妃的去世,阻了三家的清查,但是卻阻不了京中八卦的流傳。一時間,京中最大的新聞,卻是關於賈家銜玉而生的寶玉、營繕司郎中秦邦業的獨子秦鍾、北靜王水溶、南王郡王四人的詭秘流言,賈府銜玉而生的公子爺被傳得和京中掛牌得小倌戲子沒兩樣了!。等到一月後太妃入了陵,四府上想查也無從查起了。而此時皇帝的斥責下來了,四家人又要忙著應付皇帝的斥責了,又要忍受京中眾人的異樣目光,便是囂張如南安郡王,也不敢輕易出門了,北靜郡王府上的讀書人頓時少了一半! 想不到會有這樣大影響的樞鈺,卻在林家書房裡翹著短腿大笑!因為這個,樞鈺偷偷去翻看了一些書,知道這個鶺鴒香念珠既然稱為「香」念珠,必然很香了;賈寶玉有了這個,若是讓和他時常接觸的秦鐘身上出現一種香料,兩者混合,加之酒精作用,他們兩人的醜事早晚被人發現的。樞鈺翻看了書,稱著大夫進府給陳落秋診脈時,又相處辦法問道了香料名字。其後的事情便好辦了,找齊了香料,添加零陵香,掩蓋住前者的味道,送給了秦府的蔡嬤嬤。而秦嬤嬤,果然不負樞鈺的期望,為了在素來愛香愛美的小主子秦鐘面前露臉,那香料即便來歷不甚清楚(她確實真有個侄兒!)也用上了,秦鐘的衣服日日都經過蔡嬤嬤的手,熏了香。-----原來是用藥、用男風壞了別人的名聲,如此設局害人,難怪老話說:要防瓜田柳下,被人所乘。皇帝看著小小的樞鈺,沉默了片刻才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朕現在這樣教兒子是錯的了?」 樞鈺嘿嘿一笑道:「聖上怎麼會錯了?聖上不過是沒想到罷?」
---不要說別人錯了,幫別人找下台階,是給別人留下臉面,也是給自己留後路,少樹敵,
史湘雲猛地抬頭瞪著保齡侯夫人道:「二舍嬸嬸也不必拿奶娘和丫鬟出氣,我這些東西都是替賈家的二哥哥做的。不過是做幾件針線罷了,就值得二嬸嬸這樣大動干戈?」
保齡侯夫人氣得臉色一陣緋紅,半天才平過氣來道:「你還知道不知道羞恥啊?不過是做幾件針線?你是公侯家的小姐,卻為了賈寶玉做針線,你,你自把自當做賈家的丫鬟了?你對不對得起你過世的爹娘啊?那個大家閨秀沒出閣時為親戚家的兄弟做針線的?你還要不要議親家人了?」 史湘雲聽著保齡侯夫人的質問,臉色頓時也變得羞紅。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嬸娘說得在理。----------自己定位低了,難怪別人踩上來 司儀那句「送入洞房……」還沒喊完,卻是甄應嘉和賈璉在說話 「如海今日娶妻,本是喜事。只是卻不能有了新人就忘記了舊人。賈氏夫人陪伴如海您二十載,殊為不易。今日這新夫人進門,理當拜拜賈夫人才是。」甄應嘉這話說出口,眾人面色各異。 賈璉顧不得左右看,只能上前對著林如海和陳落秋行禮道:「林姑父,陳……姑娘。本來侄兒不該多事的。只是想到早逝的姑姑,侄兒心裡實在不好受,甄家伯父才出言的。還請姑父莫怪! 林如海心裡再氣憤,也不會在這種場合說出狠話。而是一片溫和淺笑,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看出他眼中的冷意來。「賈氏乃是我的原配嫡妻,陳夫人明日拜宗祠時,會拜祭一番賈夫人的。」------採用"拖"字訣,給自己有個迴環餘地. 甄應嘉沒有看向賈璉,一直看著林如海的神色,也察覺到了他眼中的冷意。心裡卻是微微冷笑,你想絕情?必要付出代價才是!這還是小事,是開始! 「如海既然這樣安排,我們也沒什麼說的。璉兒,還不快向陳夫人賠罪!也請她好好待你的小表妹,這沒娘的孩子實在是可憐啊。」 賈璉此時騎虎難下,只得照著甄應嘉的說辭給陳落秋行了禮:「還請夫人善待我那可憐的妹妹。」 陳落秋在蓋頭底下,雖然看不清外面的情勢,卻也隱隱感覺到冷凝的氣氛,她早聽爺爺和大嫂子講了賈家的行事,如今不過是替小黛玉心寒,若是自己是個心胸狹窄的女子,就沖著今天這麼一鬧,以後肯定不會給黛玉好臉色的。 陳落秋暗嘆一聲,看到蓋頭前方那雙皂靴,道:「賈賢侄不必多禮。陳氏此後便是大姑娘的母親,自會好好的待她。」----這麼噁心人的主兒,不知哪天摔個跟頭,掉了門牙,才是報應啊. 甄應嘉看了賈璉嘆道:「璉兒是個孝順的,得了賈家老太太的命來,自然挂念著賈夫人和令千金的。不知道今日陳夫人拜了賈夫人沒有,擔心陳夫人因此遷怒令千金,所以這才一早叫醒了我。」----總是要給自己卑鄙的行動找個高尚的理由么? 賈璉心裡大罵甄應嘉老狐狸,居然事事將自己推在最前面。 林如海對著門外的林青道:「去請淺老爺過來。」 待林淺過來證明後,甄應嘉才笑道:「林大人也太認真了。既然陳夫人拜了,林大人還是要注意些才好,後宅的女子,可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就怕她背著大人冷待林姑娘呢。」----這話說的,兩頭都是人家的不對,自己兩頭都是好心,真是不要臉之最啊 「怎麼?甄大人這是懷疑陳家的家教門風了?」宋霖從門外匆匆而入,冷笑道。--不妨點出別人的惡意 甄應嘉神色不變,「哎,若是不是金陵還有公事,真是在這揚州多停留幾日,林大人府中的醒酒茶,甄某極愛呢,不知道林大人可願意讓甄某如意,時常喝到這極好的醒酒茶呢?」 林如海和甄應嘉直直相對,疏離笑道道:「甄大人得聖上看重,體仁江南,林某怎敢因個人之事耽誤了大人的公事?再說了,林府的醒酒茶,怎麼及得上甄府的好茶讓人醒?林某謝過大人親自來揚州道賀,這些回禮,還請大人不要嫌棄。」 ----拉開距離的套話.甄老太太看了看陳落秋身上的衣著及頭上的那支簪子,心中轉過一念頭,笑道:「林夫人有了身子,自當多加小心的。倒是老身和兒媳不請自來,林夫人莫怪才是。」
「怎麼會呢?要說起來,當初妾身嫁給我家老爺的時候,甄老爺親自往揚州送禮,我可總想著什麼時候見甄家太太夫人,能當面道謝才好。不想妾身這麼有幸,居然能見到老太君。」----攀交情,表謝意,誇小輩,什麼時候都是好話題 . 方氏先是去了江寧住了三日,將各色事宜安頓下來後,就抱著小女兒來了金陵。方氏一見陳落秋的大肚子還有和那些個不知趣的管家太太們周旋,就來了火氣:「喲,這是,大家都是生過孩子,做過母親的人,怎麼就這麼"不知道體諒"我這小姑的身子呢?哎,我原先還以為我們家小姑能得各位的照顧,如今看來,倒是我誤會了。哎,這娘家人隔得遠,就被欺負么?」 方氏見幾人訕訕不說話,便拉著陳落秋道:「四妹妹,該送客了。送太太們在林家耽擱了,要是他們家大人有個什麼就不好了。」 等人走了,方氏才瞪著陳落秋道:「四妹妹。你何時這般軟弱了?你在這金陵城中,品級便不是最高的,也比剛剛那群人都要高,怎麼就任她們折騰?」----原來,不好意思拒絕別人,是軟弱.
樞鈺請王熙鳳和探春坐下了,讓丫鬟奉上茶後,才隨意道:「二奶奶和賈姑娘有何重要的事情,非得來林家不可?我聽自家下人說,門前的路都堵住了!說來,也怪這路太窄了啊!」 「林表弟這話說得倒是教我們姑嫂慚愧了!我們倆家本是親戚,這走動也是正常的。表弟您年齡還小,有些親戚來往的事兒,只怕林姑父和陳姑媽沒告訴你呢。」王熙鳳掩唇道。
樞鈺聞言,心中冷笑,這賈家人真是一點都不能給她臉面,不然就是蹬鼻子上臉! 「哦?賈二奶奶這話是教我如何待客行事了?我倒還真不知道,林家和賈家是什麼親戚關係?我也沒聽說過,這林家的大爺如何,要賈家的奶奶來教的?」 探春看了看被癟住的王熙鳳,出聲道:「表弟這話可就真的差了,我們和你姐姐乃是表親,和你自然也就是了,林家和賈家自然也是姻親關係了。二嫂子剛才的話,也是沒有惡意的……」 鈺冷笑道:「哦?現在輪到賈姑娘來教訓我了?看來我還真不該好心讓兩位進來呢!林家的外家乃是陳家,人家陳家門第清貴著呢,那裡才是林家的姻親之家!哦,差點忘記了,我記得兩位上門來,就是給姐姐送禮的?哎,雖然禮多人不怪,但是這不是親不是戚的,這禮我們家還真不敢收!好了,兩位請吧!」這時候,早就哭花了臉的侯爺夫人柳氏終於爆發了,「你這個糊塗的孩子啊!即便你再怎麼喜歡女婿,也不能犯下這種錯啊!娘不是告訴過你,千萬要嚴守《女戒》,不能因為丈夫寵愛了別人而嫉妒的嗎?你怎麼這麼糊塗啊?」柳氏也知道女兒這回是在劫難逃的,只是她再怎麼有錯,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如今,也只能盡量地把這些事的嚴重性淡化了!陸喜雲一聽,氣笑了!剛剛這柳氏就已經聽過又看過了自己女兒所做的『好』事了,竟然還能把這些殺人害命的等同於小女子的嫉妒,而不是她本人心狠手辣!果然不愧是生出賈史氏的女人啊!「呦!瞧侯爺夫人的!我都不知道原來史氏謀害咱們賈家的子嗣竟然是因為小女子的嫉妒啊!不過,這小嫉妒也太可怕了一點,咱們賈家真是消受不起呢!而且,史氏向來就目無尊長,如今竟然還把手伸到了長輩的產業,史氏的家教真真讓我這個小小的國公府老太太大開眼界啊!!!」
-----大事化小,淡化,將罪惡變成一時不慎一時失控一時失查/一時被騙/一時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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