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器收藏鑒識理念
說到青銅器的收藏和鑒識,藏友們自然就想到中國一南一北兩位鑒定專家,也是收藏家。北邊的是<<紅樓夢>>中的賈府的後人(沒考證嗷),叫賈文忠,南方的是中國第一大姓王莽的後人(也沒考證嗷),叫王立軍.王姓在漢字中最好的詞都給了他,大王,王國,王爺,王冠,王牌,王字加一點便成了玉,玉璽,玉帝都與王字分不開,當然了,罵人最不好聽的詞也給了王.讀者自己去想吧,我就不說了,說出來就是對王立軍先生的不敬.
王立軍先生出生北方成長南方,因此具有北方那種黃河大俠似的豪爽氣質,也具有南方人的立體思維,是在南方成為鑒寶專家的,現在又返回了北方,這是天意,是人力所不能改變的.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相信的,因為有人一努力就上去了,成功了,而有人削尖了腦袋,玩弄了一生,也一事無成.中國十幾億人比立軍先生精明強幹的不在少數,為什麼只有立軍先生成為青銅器鑒定大家,而別人就不行,這又是為什麼?自己去慢慢思考去吧。
賈文忠是家學淵源,自幼耳濡目染了清銅器的修復和鑒別,又加上賈先生的個人悟性和天意使然,成就了賈文忠的鑒寶收藏事業.王立軍就不一樣了,王先生是自學成才,是在吃虧上當,總結經驗的基礎上成就了個人的鑒寶事業,沒有系統的學習文物考古和鑒別,居然能成為令人嘆服的鑒寶專家,而且還能仗義執言,國中無人好比,受到不少藏友的敬佩和愛戴,鑒寶專家中能有幾人好比?
賈先生有家父指導,沒有感受到吃虧上當的那種後悔莫及的痛苦。而王先生就不一樣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虧上當,乃至金盆洗手不幹收藏的感受,歷練了王先生對假貨假專家學者的深惡痛絕的快意恩仇。
鑒定時,賈文忠委婉而談,就像山間小溪清澈宜人,王立軍一刀見血,就像黃河潰堤長江坡壩,讓藏友們感受到了儒家的風範和遊俠的氣概。藏友大都喜歡跳脫衣舞是的痛快,赤裸裸的以誠相見,真就是真,假就是假,不需要繞來繞去的繞的人頭暈眼花,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只是一個認識和熟悉的過程,認識了熟悉了也就真假立辨了,就像賈文忠和王立軍先生那樣。賈文忠從小在青銅器堆里生活,又加上個人的悟性自然也就成就了賈先生的鑒寶事業,王立軍先生則是混跡江湖,車站古玩市場,真古董假古董都買過,吃虧上當自然是多多,因此王立軍先生對假古董假專家深惡痛絕,就像鄧小平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兩次被打倒一樣,從天上到地上的感觸,讓老人家飽嘗了人間的冷暖和世態炎涼,所以老人家才能夠有決心和迫力徹底否定文化大革命的一切,挽救了中國,也挽救了人民.中國能有今天,有良心的人那一個不感激欽佩鄧小平的膽識.
對青銅器我以前是不大收藏的,主要是青銅器是一項間斷的文化歷史,又是國家控制的東西,最初是因為看見了好奇,又因寫作需要才無意中買過,那時是無知無識無意識的買了幾件,而且只有真沒有假,雖然只有幾塊錢也讓我很是著急了一段時間,當年工資低的可憐,後來在玉器上下了不少工夫,看重的是玉器文化的連續性,希有性,不能再生性,再後來是明清紅木,紫檀,黃花梨的傢具收藏。傢具實用傳世多於出土,收藏相對玉器青銅器來就簡單的多了。
青銅器的收藏實在是偶然性中的偶然性。收來簡單研究起來可傷了腦筋,什麼沙坑的,水坑的,泥坑的,干坑的,臟坑的,土坑的,可把我坑苦了,不同的銹色,不同的氧化底子,不同的器型,不同的紋式可讓我傷透了腦筋。更主要的是跑博物館,古玩市場,觀摩各地的青銅器,看著看著就看門道,特別是到蚌埠古玩市場,看見那些仿製的青銅器,真的讓我大吃一驚,反反覆復我去了幾次,反反覆復的進行比較,反反覆復的動腦琢磨,反反覆復的查找資料,反反覆復地聽賈文忠王立軍先生侃侃而談,漸漸地心裡也就有所明白了許許多多。凡事只要你多琢磨,多動腦,多比較,自然也就能看出問題和明堂。怕就怕你自以為事,過於自信。不懂裝懂,這是收藏之大忌。
世上什麼最難鑒別?最難鑒別的不是古董文物,而是人,人心難測。官場上你不退休你不吃虧上當,你都難以看出一些人的德性,為什麼路易十六在上斷頭台時說;我認識的人越多我越喜歡狗。為什麼有些老領導退休後寫下了;台上台下看幹部的文章。如果你把人都看清了,辨識文物也就一目了然了。實際上你對周圍的人你還是了解的,因為你們經常打交道。對古董文物也是一樣,只要你熟悉了也就真假立辨了,因為古董比人好辨識。藏友們多動動腦子也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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