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裡的美國系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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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睛裡的美國之一 ————飛往美國 不知不覺中，我當上咱們家的孫子聯合部隊司令，已經好多年了，為管理這支國際部隊，在太平洋上空飛來飛去，忙了個不亦樂乎，現在孩子們都能進學校了，我們也可以暫告一個段落。細細一算，前前後後在美國亦已經住了好幾年。從一開始的眼花繚亂，希奇古怪，到如今早已是習以為常了，但是兩國的民族，社會制度，政治體制，生活習慣，行事方式等等，畢竟有著太多的不同。你會發現，用我們的眼光來看，有那麼多的既可笑，又有趣的事情。 回國以後，每當和老友們談起在美國的見聞，他們還是感覺到很新奇。的確美國對於我們大多數人來講，還是一個陌生而遙遠的國家。我們這個年紀，從小是高唱「打敗美帝野心狼」的志願軍軍歌長大的，後來是要巴拿馬，不要美國佬！打倒艾森豪威爾！要援越抗美，直到有一天，忽然毛主席和尼克松在北京會面了，才知道歷史和我們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後來的變化那就更驚人了，我們加入聯合國了，鄧小平訪問美國了，孩子們可以去留學了，我們家長可以去探望了，一切都變化得太快了。 但是赴美的簽證還是有的難，儘管開放旅遊的談判已經結束了。能獲得美國簽證的人還不多，每每想把我在美國的見聞寫出來，如果日後你們去旅遊，給大家一個參考，但是一直凡事纏身，靜不下心來，這次是下定決心，要完成這個自己給自己的任務。還有一個大困難就是不會打字，從小沒有學拼音，螞蟻啃骨頭吧！ 我把在國外的所見所聞，在美國的衣食住行，孩子老人的生活，各個方面寫給大家，儘管視野比較低，視角比較小，但是基本上是我的親歷，也許我看到的不是他們的基本面，但至少是他們真實的一面。 先從飛往美國說起吧。 在飛越太平洋的美加航線上，每個航班都有一大批白髮蒼蒼的華人，在機艙里或靜靜的小睡，或者用各自的家鄉話，在興高采烈的交談，那個興奮的心情是由衷的，孩子在國外小有成績，哪個家長會不高興呢？但是他[她]們和那些白人老者不同，他們不是出國去旅遊，{儘管都是申請的旅遊簽證}，他們大多數，是去國外為自己的兒女們帶領孩子的。用一句時髦的話說，那是退休以後走出國門的再就業工程。 由於歷史的原因，這些老人他們從小學的是俄語，絕大多數都不會英語，有的來自遙遠山區的，連普通話都說得聽不懂，很可能還是第一次乘坐飛機。但是這些老人都有一個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他們的口袋裡，都裝有一大摞錦囊妙計！[就象咱們的斑竹，亞當先生要去越南旅遊準備的一樣]那可都是兒女們，牽掛著遠行父母的一顆心。 妙計各不相同，但大致一個樣； 1。我不會說英語，你能幫助我嗎？ 「I　 Dont　Know　English」。這是句救命的英語。盡量死記硬背的熟記在心，在國外遇到問題需要找人幫助時，各種場合開口的第一句應該就是它。 2。在飛機上，供應飲料時候，想喝可樂說「可口」，要喝果汁喊「就是」，如果茶水搬「梯」子。 3。供應飯菜時，要牛肉飯說「皮膚」，要雞肉飯說「切肯」。 以上三條在飛機上可以應付了。 下飛機後緊跟大部隊走，千萬別掉隊。 下面是下飛機以後用的. 4。請問去哪裡提取行李？ 5。在美國的邊防官員面前[實際是美國國土安全局]，只說第一句話，或者給他看第一張卡片，然後靜等翻譯人員過來，他們問什麼按實回答，[但不要告訴他們，我們去帶孩子]，其他不要說任何多餘的話。 6。我要換乘**航空公司的**航班，飛往***，請告訴我們在哪裡辦理手續？ 7。我們要乘座**航空公司的**航班，請告訴我們在哪個登機口？ 這些卡片都做成撲克牌的大小，中英文各一面，用於應付路途上的各種問題。 只要不用錯，一般都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假如離開中國是乘座東航，或者國航的飛機，那麼在第一段飛行路途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現在海南航空和南方航空都有中美航班了] 如果是美西北航空的機票，要在日本東京轉機，美聯航的一般在舊金山轉，不過在日本東京的成田機場，會中文的不會有多大困難，機場的指示牌，都能從他們那些中文字中看懂大概的意思。象洗手間就寫著「男子**」，和「女子**」，一看就明白的。還有電腦顯示屏幕上，那些航班信息，英文，日文，中文都連續變換的。完全可以看明白. 其實在國外的機場，每家航空公司的機位大致是固定的，如美國西北航空的飛機，在日本的成田大概就在21--29的登機口。乘坐幾次以後一般就會知道了。 不懂英文去美國，實際上最麻煩的倒是在以下二處； 第一，美國是落地辦理入境手續，也就是不管你去哪個城市，只要你降落了，就在那個地方辦理，以後呢，就屬於國內飛行了。所以在飛機到達前1，2小時，飛機乘務員開始發I-94表和海關登記表。那I-94表非常重要，邊防官員就是在這上面加蓋時間章的，是美國政府同意你在美國停留時間的依據，以後回國時候有機場代為收回。 我們不少的人把簽證的時間，當成在美停留的時間，那是不對的。 在美國大使館或者其他領事館，得到的簽證，是指你需要到達美國的時間限制，比如在以前，給半年六個月，現在一般給一年，多次往返，那個時間是允許你到美國的時間。再明白一些，譬如簽證給你09年5月18日到10年5月17日，用他們的話直譯就是，你可以在10年的5月17日以前，出現在美國任何一個國土安全局的官員面前，要求入境。至於允許你在美國停留多少天，是有你面前的官員決定的，和美國駐外使館給你的簽證無關。 我感覺國土局的官員，隨意性太大，就象我們抱怨大使館的簽證一樣，什麼人可以，什麼人不可以，似乎沒有一個很說服人的標準，簽證官可以同意你，也可以不同意。而那邊防官呢，可以給你停留一個月，也可以給你要求的六個月。不過話說回來，沒有什麼特別情況，一般都會答應你的六個月時間要求。而且他也知道你們是來帶領孩子的，只要你們不說就行。 由於排隊等待的人很多，所以在這裡一般只問幾個簡單的問題，你來美國幹什麼？準備住多久？孩子什麼時候來美國的？你有回程機票嗎？請讓我看一下，等等。不過你千萬別把來帶孩子的事情，說出去，那就是非法打工，儘管他知道。 另外要照一張相片，按指模，大概和電腦里存檔要核對一下。然後蓋一個同意入境，什麼時候離開的圖章，基本手續就完了。因為所有的一切全部在他們的資料庫里。 寫到這裡，我忽然想起最近在網上，熱熱鬧鬧的那個上大學調包的事情，主要是咱們國家的各個部門，信息不願意共享。都對別人封鎖。你想只要公安把全國的身份證信息肯拿出來，你參加高考的時候用相機核對一下身份，錄取的大學在報到時候，重新再對身份查驗一下，由於公民的身份是唯一的，號碼對應著本人的照片，哪裡還能夠進行調包啊！如果大學在錄取的同時，先把新生的信息錄進自己學校的庫中，天大的本領也施展不出來了。現在的數碼技術那麼發達，網路又那麼完善，這是多麼簡單的事情。 好了，退休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說說罷了。 第二個問題，是在美國換乘飛機的櫃檯，因為你已經入境，現在是國內飛行，櫃檯的工作人員照例只問如下幾句話； 這手提行李箱是你的嗎？ 答， YES 這手提行李箱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嗎？ 答， YES 有人請求你幫他捎帶東西嗎？ 答， NO 轉機時就只有這幾句很簡單的問話，你只要回答是和不是就行，但是千萬不能說錯，否則那工作人員就會如臨大敵。立馬叫來那些人高馬大的安保人員，把你所有的物品翻個底朝天。 如果三句話你答對了，一邊說祝你好運，一邊就把登記牌給你。 相信不相信你，全憑你說話，這就是美國方式。 但是，因為這裡是航空公司的國內櫃檯，不象在邊防檢查那邊有翻譯人員，一時很難找到會中國話的人，所以為了這幾句問話，有時要等候很久，很浪費時間的。 不過現在在溫哥華機場很好，由於97回歸，有大量香港人的移民，在溫哥華機場我發覺他們每個登機口，都有一位懂中文的工作人員。 飛機上還有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不少老人夫婦都帶著手錶，但是上面的時間卻不同，你知道為什麼嗎？由於美國和我們的時區不同，特別是美國本土就有三個時間，而機票的起飛時間就是當地的時間，飛機降落時如果不及時更改很容易搞錯，所以兒女們乾脆讓爸媽上機前就調整好，一個人是中國時間，另外一個就是美國時間，這樣就不容易誤機了。 說到時間，我們從中國飛往美國，要穿過東經0度的國際日期變更線。那條線的西方如果是19日，那麼它的東方還是18日。因為地球是圓的，規定這條線最早迎接黎明，所以那邊還是昨夜，要經過24小時，地球轉動一圈才能到達新的一天。 所以我們從中國過去，同樣的一天會重複一次，而反過來就少了一天。 因為地球是圓的，所以飛機的航行也不是一條直線，從上海，廣州起飛的飛機，可能在太平洋上空飛行，從北京，東京起飛的就環繞北極飛了，沿著日本海往北，經過庫頁島北上，從白令海峽大陸橋到達加拿大北部，再沿著加拿大的西海岸南下飛行。我有幾張別人從飛機上拍的北極照片，等會傳傳看，不知行不行。 美國飛行的銜接率很高，所以一出倉門，動作都要迅速，在國外取行李是不查看託運單的，大家都講誠信，但是萬一箱子相同，被別人拿錯總是不好，還耽誤時間。所以最好在自己的行李上搞一個明顯的標記。 而且美國的機場都很大，轉機的動作一定要快，因為中間的時間往往只有2，3個小時，何況你還要在邊防耽誤一些時間。 我有一次在舊金山轉機，時間快到了，推著車子使勁跑，可是就是尋找不到電梯，因為航班到達是在底層，換乘飛機要上樓，滾梯不能推小車，但是要尋找那種可以裝小車子的電梯，是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真是急死人。等到我們到登機口，已經剩下沒有幾個旅客了。 還有一次，是在紐約的紐瓦克機場，[不是紐約的肯尼迪機場，那更大]，我們要乘座美國大陸航空公司的飛機，那個機場有A，B，C三個候機樓，好容易在B樓找到大陸航空的櫃檯，卻告訴我們登機在C樓，距離還很遠，要座機場巴士才行。真急得滿頭大汗。 不過有一點要告訴大家，在美國，如果乘機時間耽誤了，改航班是非常簡單的，要不是已經和孩子們約定好了接機時間，那來不及的，就改乘下一班飛機好了。有一次我記得是00年的9月15日，我們從上海出發，是國航的飛機，好象是CA985，正好趕上一個颱風從上海經過，在日本登陸。我們飛機晚了好幾個小時起飛，在舊金山要換乘阿拉斯加航空公司的飛機，時間肯定來不及了，我們想好了怎麼去解釋，我們還問清楚了國航辦事處的地點，如果需要，準備讓國航的辦事處出證明。結果到了櫃檯，什麼話也不用說，馬上給我們換了最近的一個航班。 託運的行李在國外也會弄錯， 有一次我們從溫哥華乘加拿大航空的飛機回國，那時我們家在蘇州，上海機場到達後，人都走完了，連我們在內還有7，8個旅客的行李沒有見，那時浦東機場還剛啟用人很少，這幾個人中還有一個上海美國領事館的一般官員，一查問，說行李還在溫哥華機場呢，來不及趕上航班，加航的人說，保證明後天到上海，我說我是外地的，接我的車還在外邊，難道要我再來上海嗎？他們一再道歉，說隨便你什麼時候有空來，往返的費用他們全部報銷。 由於那箱子里的東西，都是送給親戚們的小禮品，害得我們到家後都不敢走親戚。到第三天上午，一個小夥子把我們的行李全部扛到了樓上，原來航空公司也不通知我們了，乾脆用快遞送到家。我還和老伴開玩笑，這多好，省得我們把那沉甸甸的箱子搬上來哦。 在美國，機場的行李小車也很有意思，國際到達時你去取小車是免費的，但是在經過海關檢查以後，好多機場是要你，把行李再放進傳送帶，有他們送到出站口，而到那裡再用小車卻要付錢了。小車一輛套著一輛，你要付出一元才能跳出一輛來，[現在已經增加到二元了]。你把行李送到停車場後，可以把車子隨便放在什麼地方。一開始我很奇怪，這樣不是亂套了，後來才知道，原來你也可以把車子，推到停車場的指定地方，聽到喀它聲，就會跳出一枚機場專用硬幣。用它能換回8角錢，你隨便停放，有人會來收拾，付出勞動的人自然得到了報酬。你用錢買了方便，人家用勞動來掙錢。真是合理得很。機場也不用再安排另外的工作人員。在機場你一天推它個100輛小車，扣除往返機場的費用，也能掙個幾十塊，所以在國外只要你勤勞，不怕吃苦，就不會貧窮。那些流浪者，主要是懶惰。我以後會講這個事情。 在國外的航空公司，你一上飛機就會覺得很吃驚，因為這裡的空姐{其實應該叫空嫂或者航空大娘}，起碼有四五十歲了吧，那還是國際航班，工作時間長，勞動強度大，所以還年輕些。如果在國內飛行的飛機上，我覺得都有六十歲的老人在服務。長相也沒有一個漂亮的，身材也幾乎沒有苗條的，白人，黑人都有。當然他們的服務很熱情，很友好，也很到位。我告訴美國朋友，在我們中國，空姐都是很年輕，特別漂亮的，招聘時還要挑身材，挑身高，挑皮膚。而且在空中工作的時間很短，基本沒有幾年就要下機。他們很詫異，覺得不可理解，用人單位可以歧視長相不好看的人嗎？。說在美國，招聘時如果有容貌和年齡的歧視，是會被起訴的。公司而且有可能要賠付出很大一筆錢的。 在國際航班上，供應的食物還是很豐富的，飛美國的班機一般供應二個正餐，一個早餐。每餐中的牛肉，雞肉都很多，而且不夠還可以再要。那些乘務員，還會開玩笑讚美你，噢，你的身體多棒啊。 在石油漲價以前，飛機上還免費供應啤酒和葡萄酒，啤酒有百威，喜力，還有青島，葡萄酒有紅的還有白的，75ML一小瓶裝，每餐要啤酒一罐，紅酒一瓶，喝個微醉，舒舒服服睡一會。現在不行了，每瓶都一樣，價格要5美元。我要過一瓶，太貴了，再也不喝了。 國際航班都是大飛機，在每個人的頭枕後邊是一台顯示屏，給後面的乘客使用。有一個控制器，內存著飛機的軌跡圖，各種音樂，大概有近十部電影，因為都是英文的，我們也聽不懂，好玩的就是裡面有好多遊戲，撲克啊，連連看，忍者啊，可以在旅途消磨一些時間。 在這種航班上一般都會有一，二個懂中文的乘務員，但是肯定照顧不了那麼多人的，所以萬一自己不會填I—94表的話，一定要抓緊時間，個別地方不懂的馬上問，如果全部不會的，趕緊尋找目標，請別人幫助一下自己。因為飛機一到達，時間特別緊張，轉機一般也就給你2至3個小時，假如飛機在降落時等待跑道，多盤旋耽誤個半小時，那就更來不及了。 記得有一次我坐飛機，還碰到了額外的差使。 那一年春節快到了，老伴在美國，我一個人在北京，我想還是去吧，儘管不熱鬧，但一家人可以在一起。大概年二十八了，那天我到東京轉機時，一上飛機就感覺到，那些機組人員在指指點點，我是憑第六感覺的，我想我沒有什麼啊，難道我和他們崇拜的歌星，球星象嗎？我這麼矮也不會啊，一會兒，果然乘務員過來了，問我懂中文嗎？我說我是中國人呀，他對我講，謝謝你，你能換一個座位嗎？我說當然可以，但是為什麼呢？原來飛機上有一個沒有大人陪伴的孩子，中國人，只有7歲，剛才是東京地面人員送上機的，他們希望我坐在他的身邊，雖然為了方便，已經安排坐在最後一排，但是機上人員只有一人會中文，恐怕照顧不過來。而你只有一個人，你能幫助我們嗎？那我當然可以， 不過那一次路途的十個小時，真夠累的，儘管孩子很乖，畢竟只有7歲，他的父母也真夠放心的，聽他講他的爸爸，在河南鄭州的一個什麼縣，送他到北京上了飛機，那時還沒有海南航空的西雅圖直飛航班，只能在日本轉機。媽媽在西雅圖工作。我估計是分手了，孩子歸母親，所以這個當爸爸的一送了之了，不然完全可以一同飛美國過春節的. 我也不敢睡覺，盡心儘力的照顧，不過也發現了，孩子一個人遠行，睡覺有問題，坐在椅子上，人太小，沒法固定，他只能站在地上，趴著椅子睡，路上時間那麼長，看著看著覺得也怪可憐的，那麼小的孩子。 飛機降落了，機長也過來對我表示感謝，說機上沒有什麼禮物，只有頭等艙的紀念品送給你，另外再給你的飛行里程獎勵一些吧。 哈哈，也算是勞有所得，下飛機了，我把那紀念品留給了孩子，機組人員說你放心走吧，我們會把他交到孩子的監護人手中的。 再見了，那不幸的孩子，一路走好，好多年了，現在也該十多歲了吧。 再說說海關申報表。 美國入境的海關單是淺藍色的，要求填寫攜帶的物品，尤其是攜帶植物種子之類的，入境後送人的禮品，要求價值不能超過100美圓，否則要交關稅。 你想，咱們中國的家長，特別是第一次去美國探望兒子，女兒的，想想孩子已經遠行那麼多年，哪一個不想把他們愛吃的食品，尤其家鄉的特產多帶一些？中國又是美食大國，從東北到雲南，從東海到新疆，好吃的東西多了去，那兩個能免費託運的行李箱，不裝得滿滿的是不會罷手的，要不是害怕超重，還想多放些吶。 第一次去，還往往是女兒，或者兒媳婦生孩子，那孫子的小衣服，小尿布[中國的老腦筋]，大人的補品，桂元，紅棗，銀耳，蓮芯，能想到的基本都齊了。 至於黑木耳，香菇差不多是每人都帶的。 想一想，美圓要乘與8，乘與7才和人民幣相當，多貴呀！能節省一點就一點。中國的父母啊！ 但是，現在要填海關單了，就傻眼了，怎麼辦呢？那麼多的東西加起來，肯定不止800元，700元人民幣的，光是準備給沒有見過面的兒媳婦的項鏈和金手鐲，就已經要好幾千或者近萬人民幣哪，還有那些桂元，紅棗是不是植物種子，也不知道，又沒法去問別人。如果旁邊坐了個有經驗的就好了。 其實美國海關，對待中國的老年旅客，基本上都放行的，他們大概也知道，這些人不會走私什麼，充其量也就是亂七八糟的物品多一些。他們對華人查得嚴，主要有人違反規定帶肉製品，所以一查出來，就翻一個底朝天。至於所有物品一共多少錢，他們是不管的。每一次去，我也不管帶了什麼，總是寫個90元應付. 但是現在的確有不少的中國旅客，攜帶各種蔬菜種子去美國。他們是準備在園子里種菜用的。我好奇的問過他們，海關不是不可以帶嗎？你們怎麼進來了？他們說把種子放在口袋裡，偷偷的過海關的。現在美國的工作人員不知道，萬一知道底細了，檢查就會加嚴，那時就慘了。 我們中國人在國外的形象，就是被不少這樣的同胞，明知道犯法還喜歡打檫邊球的人搞壞的。 也就是第一次去美國，不知道情況罷了，美國的東西並不貴，[以後我再詳細說]剛去，所以要乘8，乘7，但是你的工資也高啊，習慣了就會知道在美國，去華人超市基本上什麼東西都能買到。價格還好，都能承受的。如果第二次再去，就會輕鬆許多，不用再象倒爺那麼辛苦了。 如果真正有語言不通的老人，美國航空公司還提供一項很人性化的服務——輪椅服務！可以給他們解決轉機的巨大困難。好象超過六十歲的老人就可以申請，他們是這樣操作的；一旦申請了此項服務，就有服務人員在你辦理完登機手續後，馬上接你坐上去，直接推往登機口，如果飛機已經到了，那就可以馬上上飛機。不過下飛機時按規定，卻應該是最後一名。然後再有當地的服務人員，送你到下一班飛機登機口。此服務在購票時即可申請。我們不少子女，怕自己父母第一次出國，找不到方向，往往都會申請。我問過他們的感覺，他們都說服務很好，但是總有點怪怪的，身體本來很好的，有人推著走，很不舒服。服務是免費的，不過應該付出一筆不少的小費吧。 911以前，美國的國內航班，親人是可以到登機橋口，也就是走出飛機的那個口子上來接人的。現在大概只能到提取行李的地方，但是也很快，馬上就能看到自己久別的親人了。 最後，我要告訴大家，在美國沒有象咱們國家，那麼完善的出租汽車的服務系統，也就是說在機場的出口是沒有排隊的計程車。這個也好理解，因為美國人，差不多每人都有一輛汽車，所以出租行業沒有多少生意，因而也不會跑到機場來拉活。短期出差的人就把車停留在了機場，等待自己回去。所以萬一你需要計程車，你是要提前打電話預定的，告訴他們公司，我哪天什麼時候到達，他們才會來接你。由於生意少，所以價格也很貴，我知道30哩差不多就要70美圓。 所以去美國是不適合自助游的，因為你很難解決交通問題。最好還是跟團。 好了，美國真的到了，真正的旅行從現在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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