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島風雲 烏衣社
來自專欄水準比較低
在整個三軍尤其是陸軍,實際權力主要是由漢明系把持。把總當過行政院長、參謀總長,他這樣的舊時代黨國紅人不可不謂是權傾一時,至今影響仍然是巨大的。即使經過外面數次政黨輪替,政治家們做了大量不得要領的清洗和更迭,軍隊這一最終決定政權歸屬的利器仍然不如外界所想的那樣清清白白和"國家化"。
從李倭到姓陳的總統無一不想手伸到部內,他們確實提拔了大量不能算是親信的親信,非常非常的想要在軍中有真正的親信。但這些個部內的親信卻又始終和他們這些政治家不那麼親近。其實道理很簡單,政治家們把權力的手伸進拔擢親信的時間點大多是中校升上校這個時間點,在整個職涯已經屬於很晚期,他們沒有那個心力去建立一個有效系統好從娃娃抓起。到了關鍵時刻,政治家們對即使已經是向他們交過底的高級將領還是不信任。
姓馬的倒是比較看的開,相比前幾任他的安全感比較足,一是來自西面的壓力小,二是他從沒想過利用軍隊鎮壓島內民變。前兩任為了維護自己的權力可以說非常的無恥,然而就是他們在面臨民變明令動員軍隊北上時,也沒有給辦成過。
漢明系把總的兒子可以說是飛的高高的一路順風了,從姓陳的時期入閣一路干到島北市長,皆是政客同把總輸誠也。
權力的邏輯也不難懂,在沒有戰爭的相對和平時期,能衡量一個將領的標準就只有演習。平日日常工作沒有出包或犯下嚴重錯誤,記功和升遷可以說是搞的非常年功序列制,每個人的考核獎勵幾乎都是固定的。而在這苦悶的長期生涯中,能被相對突出來得到銓敘部門額外關注的只有演習和妹國人打的推薦函。師對抗成為歷史以後,把總在參謀總長任內主持了漢明演習,透過演習控制了年功序列以外的破格銓敘系統。
當然妹國人的推薦函也是很重要的,有一學弟王繼昌,在軍情局期間被借調去和妹國人在南邊菲律普群島打擊毒品和槍支販運。原本他就做事得力,而翻譯能力讓其出位,甚得妹國人賞識,竟然給轉調去國安局。
我和胡遇達由於背景,都是漢明系的紅人,方方面面他比我還傑出,挑不到什麼毛病,他不愛錢也不愛美女,但對權力可以說是充滿是裸裸的慾望了。他的任職方向主要在中部的軍團,升的比我還要快。
最早我還是少校時在部內搞的是"米社",發展的主要是一些作風比較好,乾乾淨淨剛撥交給部隊的尉級軍官,路線很明確,就是依附在漢明系裡。意思是爭取在一鍋屎裡面成為一粒米,都說是一顆屎壞了一鍋粥,現在的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現在部隊就是一鍋屎。
一直到一次偶然的治安事件,讓我想要發展胡遇達。當時我跟他都是中校,我在軍團的作訓處作戰科當副科長,他則是中部軍團的一個中校營長。
胡遇達營里二連有個上兵,嚴重逾假未歸三次,被二連連長送了簽呈要送去關禁閉。他把該員上兵叫到營長室親自詢問屢次逾假原因,一問就成了治安事件。
該上兵的父親在外面欠了高利貸跑路,父債子償。其父一共借了二十萬,一年來已經還了六十幾萬,幾乎是該上兵服役幾年存的全部薪餉。那些黑社會讓胡遇達的兵另外又簽了本票,為了給這位上兵造成心理壓力,故意每次把人扣著讓他產生逾假未歸的情事,這樣他在軍中就會被責罰和嚴厲對待。
胡遇達回憶說他當時像發瘋一樣覺得這些人根本不可理喻,叫上營區門口的待命班,乘了一輛中型戰術輪車就去了那間搞融資徵信的當鋪,當著他們的面把本票給燒了。有記者拍到了現場,整個新聞在主編的授意下沒有報導。
沒多久我就發展了胡遇達。他說好,這個立意很好,組織一群乾乾淨淨清清白白的人,抗拒他們的歪風,作為一股軍中有組織的政治力量,路上也好彼此扶持。
『但就是"米社"這名子太愚蠢,什麼一鍋屎一粒米的,一點也不好。』
『我看改叫烏衣社。』
「劉禹錫?」
『是了。』
胡遇達是個人才,"烏衣社"在中部軍團發展的速度很快,到了第三次政黨輪替前,他們整個軍團旅、營一級主官有三分之二是社員。王繼昌也是"烏衣",他說在漢明系下發展很好的模糊了妹國人的視線,他們判斷我們是把總的人、認為我們和皇復興是一類組織。
以上純屬虛構
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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