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常道德與疾病的關係
——劉有生善人2009年6月講於深圳
引言
劉有生善人:我今天能坐到這兒,和大家一起談道論德,我們的緣分不是一般的。能夠談道論德,是我們的福分。所以今天我在此,向大家首先做一個自我介紹。可能有人認識我,雖然沒見著我,也認識我了,可能有的人還不認識我。
我是普普通通的一個農民,文化程度很低,講出來的話很粗,是地方語言,因為我是一個農民嘛,我從小就是一個很野蠻的孩子,不是那麼通情達理的。
我叫劉有生,我今年是70歲,我住在黑龍江省克山縣。我現在已經可以說四年沒有種地了,已經不再種地了。凡是哪裡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就儘力而為吧,能夠去的地方我就去了。幹什麼?我的宗旨、目標就是一個,解除各人的身心痛苦、家庭的煩惱。所以我在講課之中,我是這麼說的,我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我微薄之力,能做到多少就做到多少,從我親身體驗去感悟,我把我的經驗傳給大家。我這個人就這樣,知道多少說多少,從不保守,既不擴大,又不縮小。
我講什麼?我不是談玄,也不是論妙。講的是什麼?當人之道!(我這次所要講的內容,就是兩點:)第一點,講當人之道;第二點,講疾病與倫理道德的關係。
一、性理療病與五倫大道既要救命,還要救性疾病是怎麼形成的?就是倫常道虧欠的,所以身體不健康。就說這些病,我們得到身上了,怎麼來的?往往有很多人也都知道是怎麼來的,可是排不出去。排不出去,身體就不健康。身體不健康,家庭(就)不幸福。每一個家庭是我們社會的一個細胞,一個一個細胞不能健康,(社會)就不能達到很好的平衡。所以我今天所要講的東西就是:人為什麼要長病?病是從哪裡來的?病來了以後,我們明白道理了,怎麼能把它排出去?排出去之後,我們又怎麼樣能保護好?(王)鳳儀先生講一個道理,講的什麼?他說,救命是救一時之苦,救性是救萬古。因為生命是有限的,可是我們的靈性是無限的。我們要把無限的東西延長下去,那就要救助性。性是源源無絕的。所以今天我要講這些道理。
疾病的種類與五行性理病有多少種?病可以分很多種,有的是心理上來的,有的是性理上來的,有的是生理上來的,有的是運數上來的,有的是因果上來的,有的是天然上來的,還有的是精神上來的,還有冤業上來的,還有德行上來的,等等很多。總之,病由己生,好(的)時候還由自己好。有很多中醫博士給我也講了,說「百病由心生」,一點兒沒說錯。病由心生,好(的)時候還得由心好。
這些病來了,什麼原因?五行性理犯克!什麼是五行?我們有很多人都明白,叫金、木、水、火、土。金、木、水、火、土是什麼東西?是一個代號,代號之中有很多的密碼。什麼叫密碼?就是來一個聖人,從五行之中取出一個密碼。打個比方說吧,釋迦牟尼佛明白了五行,從五行之中取出了一個什麼?殺、盜、淫、妄、酒,用這個方法去度化世人,使人明心見性。孔老夫子明白了五行,從中取出一個密碼,什麼?仁、義、禮、智、信,用它給我們導航,指引我們的方向。王鳳儀先生(也)取出一個密碼,是什麼?恨、怨、惱、怒、煩,配合著五倫、五常,實行了倫常大道。
一個聖人取出一個密碼,就度那茬人。五大教的聖人都是如此,都是勸人至善。我們不管學習哪一個,要至微至精。所以我講這個(王)鳳儀先生的道,不是談玄,不是論妙,就講的是當人之道。因為我們人沒有當好,所以生災長病。病是外添的,性格要好了,病魔就跑了。三分葯,七分養。善治不如善養。
疾病的原因那這個病來了,都(是)什麼樣的病?得怎麼辦?
病很多。因為恨、怨、惱、怒、煩,(王鳳儀)善人講,這是什麼?五個毒藥丸!它(們)配合著什麼?配合著我們(的)心、肝、肺、脾、腎。心、肝、肺、脾、腎有病了,你就有毒了,裡頭進去毒了。這個毒(是)怎麼進去的?起心動念!(從)起心動念裡頭進入我們的體內。所以說叫:善惡爭一念,六道輪迴就在眼前。就是一念之差,就把病毒種進去了。
這個病毒是無形的,(是)我們摸不著、看不見的東西。它是一種什麼東西?一種毒氣!一種暗氣!換句話來說,(是)一種黑氣。病就是氣!實際(上)病不是別的東西,就是兩樣,一個氣,一個火。「心思要生火,氣動就多寒。」寒火相加,病根紮下了。病根存到身體里,扎到(了)體內。你跟五行界哪一界的人生氣,病就種在你哪一個經絡里。
因為人體是五行形成的,是金、木、水、火、土形成的。金、木、水、火、土它就是一個代號,我們身體也是這樣形成的。因為在五行之中,不能相生,而是相剋,這叫克逆倫常之病。怎麼相剋的呢?就是(由於)恨、怨、惱、怒、煩。
恨人傷心恨人要傷心。恨其他人要傷心呀!心忙、心跳、心慌、心悸、夜晚失眠、夜晚多做怪夢、咳嗽、吐血、癲狂、失語、精神驚變、精神錯亂。在五行之中,這種病是最危險的。因為它是阻在心上,隨時隨地都可以危及你的生命。
我講過精神病。開始我講病,我認為什麼病我都能講,我不害怕。精神病是怎麼來的?恨氣大來的。顛三倒四。我後來受了精神病人的害,我就不敢接觸他(們),不敢正面去接觸他(們)。因為他咋呢?我在光碟上也講了,他砍過我兒子,拿斧子把我兒子腦袋砍過五斧子。我兒子那個腦袋本身就受過車禍,他又給砍五斧子,把人(家的)腦袋砍癱了。這個精神病太危險了!我也碰到(過)好多的精神病,後來我就不敢講這個病了,因為他不聽話呀!
另外,心臟病我也講過。心臟病是怎麼來的?人使心過度呀!它這種毒氣存到哪兒了?存到心血管裡頭了,在人體內心血管裡頭,毒氣進到那裡去了,所以得上心肌炎、心積水、二心瓣狹窄、傘心瓣狹窄、心肌梗塞……有的得先天性的心臟病。這種病很多。這個病得上之後,說沒命就沒命。
我記得上我那兒去有一個50多歲(的)一個男的,他得的是心壞死,在齊齊哈爾住院,住了兩個月,沒有住好。那時候我們還有(個)性理療病場所,他去了。去了,我們也是講課,我們每天都要講課。我們那兒人多,不單獨給人講。就這麼坐著給他講,讓他自己往這兒認識。他在我們那裡呆了五天,他認為不能好。這就因為啥?他沒有鑽進去。他認為不能好。可是有別人勸他,不讓他走,說你好好地聽一聽,你看你這心病是(從)哪兒來的。他待到第七天,突然間他的天良發現,他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暈過去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他就說了:「我好了,我心不疼了。」他怎麼的?他把他那恨氣排出去了,他找著他的病根了,所以他好了。
我只能舉一兩個例子。因為我講病年頭多,實例太多了,好病的人也太多了,不計其數,可以說成千上萬。我們不但救他一個人,我們能救他一個家。「家庭小社會,和合樂自然。」家庭也像一個小社會似的。現在我們的國家領導人也提出來了,讓我們和諧。對,我們就應該和諧!跟每一個人都要和諧,用我們的德行去感化他。
怒人傷肝肝病怎麼來的?肝屬木,心屬火。肝病是發怒(來的)。大家都知道,怒氣要傷肝嘛!怒氣傷肝,頭要迷、眼要花、耳鳴、牙疼、嘴斜眼歪、中風不語、兩臂發沉、四肢麻木、肝膽有病、半身不遂。肝病就是這麼得的。
現在一般得肝病的,女人少,男人多。為什麼女人要少,男人要多?男人要得上肝病,多半是跟女人生氣來的。為什麼跟女人生氣要得肝病呢?因為肝是實的,屬陰。生怒氣的時候,會容易種到肝上。怒氣傷肝嘛!肝屬木,在五行來說,木主東方。
肝病得上之後,到肝硬化就不好治了,到肝癌更不好治。因為啥?它那個毒已經都滿了。肝病這個毒氣存到哪裡了?存到筋裡頭了。有人往外排的時候、往外倒的時候,倒出那個味是什麼?是酸的。苦辣酸甜咸,那是五色五味。有人吐出那東西,還有白的,還有黃的,還有紅的,還有黑的。這個都是很正常的。當你沒見到的時候,感覺很驚訝,但我們長了,不以為然了。這是正常的,往外排你體內的毒。把這毒倒出去不就好了?所以這個肝病就是怒氣來的。
怨人傷脾脾上的病怎麼來的?脾上的病是(從)怨上來的。怨人要傷脾嘛!往往有很多人都是這種情況,遇事不往自己身上歸,凈往外怨,什麼事(都)往外怨,怨人。怨氣大,怨氣有毒,存到心裡是病。怨人要傷脾,膨悶、脹飽、噎嗝、轉食、上吐、下瀉、胃虛、胃炎、胃潰瘍,嚴重的就是胃癌了。這病怎麼進來的?一股怨氣就進來了。這就叫起心動念中進來的。它這股毒氣存到哪裡了?存到周身的肉裡頭了。它往外要排的時候,排出的味是甜的,吐出那色是黃的。這就是胃病。
惱人傷肺再一點,什麼呢?金,金性人。金性人得病啥樣?肺病!(金性人)好惱人。惱人就是嫉妒人。惱人要傷肺,氣喘、咳嗽、吐血、肺病(肺虛、肺炎、肺結核)。兒女不孝雙親,最傷肺了。老人憂愁兒女,最傷氣。往往有很多人,在老人那方面,跟老人沒少生氣,生了不少的氣,可他本身還沒毛病,他的孩子多病,肺炎、腦炎、腦瘤、腦癱。可是這種病要往外排的時候,味是辣的。它這個病毒存到哪兒了?存到肺管跟皮膚裡頭了。
煩人傷腎下面就是水性人。水性人得病是什麼病?水性人得病是腎病。腎病怎麼得的?煩上得的。煩人傷腎,腰酸、腿疼、肚腹疼痛、精神發苶、膀腫、腎虛、腎炎、腹膜炎、糖尿病、腰椎結核、腰間盤突出、股骨頭壞死。這個病是從煩上來的。它這股病毒存到哪兒了?存到人身的骨髓裡頭了。它要往外倒的時候,吐出的那個味是什麼?是鹹的。
五臟之外,還有六腑
上面我講的這是五臟。五臟裡邊還有六腑。六腑是什麼?六腑就是空的,五臟是實的。空的是什麼?胃是空的,膽是空的,大腸是空的,小腸是空的,膀胱是空的,三角胰子還屬陽。空的屬陽,實的屬陰。人要是把病作上之後,實的東西就是一個肉疙瘩,心肝肺脾腎都是一個肉疙瘩,它們要是受傷了,多半是你跟沒你大的人生氣來的。空的東西有病,多數是比你大的人,甚至你的長輩,跟這樣人生氣來的。這是六腑。
內五行之外,還有外五行這是內五行。還有外五行。外五行是什麼?人體分三大部位,頭是上邊,腳是下邊,還有中間。總共這三大部位,叫上、中、下。頭部有病,那不用說了,頭是頂天的,犯上來的。犯上的事有很多了,像自己的父親、母親,長輩的,老師、領導……這都屬於犯上來的。腳上的病是傷下(來的)。腳上的病,你是跟晚輩來的。中間就是平輩的。說兄弟如手足,上半部是哥哥,那腿就是弟弟妹妹。從過去來說,夫妻之間要是鬧意見生氣,女的跟男的生氣,那會頭上有病。現在不是了,現在是男女平等,上哪兒去了?上腰上了,上中間了。男女平等了嘛!男人跟女人生氣也在腰上,女人跟男人生氣病也在腰上,在婦科上。有很多得婦科病的,子宮瘤的、子宮炎的,還有子宮癌的,怎麼來的?夫妻之間不是調和的,這叫陰陽不和呀!
我們在講病上,首先(要知道)病(是)哪兒作的。家庭倫常道不調和,那就是家庭五行不得轉,所以病的部位也不一樣。
要想好病,得翻良心我們怎麼能好了呢?這個病得到身上,我們怎麼能讓它好啊?認準病源,找准病根,道找一面,找人好處,認己不是。很簡單,就這麼幾個字。多麼簡單哪!
那怎麼能找著呢?(王鳳儀)善人講到,叫「翻良心」。翻良心怎麼翻?事怕顛倒理怕翻,拿人心比自心,來回地顛倒,掂著掂著一般沉,人是我,我是人。那就說這麼一句話,「人老如同我自老,人貧如同我自貧」。把它翻轉過來,很好地印證一下。
講病在我,好病在你自己人體從中間分開,左邊身子有病,是跟男的生氣來的。老少三輩,看在哪個位上。右邊身子有病,是跟女的生氣來的。認清它,道破它,(王鳳儀)老善人講這麼一句話,「此病必好,請嘗試之」。說你嘗試一下,看它好使不好使。好使,你往前進行;不好使,還不耽誤你,不耽誤你治病,因為人命是關天的。我在多年講病中,我不給人多說,(我)根據他的病情、病狀能夠判斷。判斷什麼?判斷他跟五行界哪一界的人生氣來的。(判斷清楚以後,)讓他自己(反省)。講病在我,好病在你自己。我們講病的人是幹什麼的?就是給你指一個路子,給你指個方向。可病是由自己生的,好(的)時候還得由自己好。你自己不想好,我們講病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因為你沒進入,沒進入那個角色,就是你沒鑽進來。就像我們修行人似的,你雖然表面上是修行,可是你沒投入進去,還是不能成功。
疾病多數來源於家庭倫常有虧往下我再說,病是從哪裡來的?多數是從家庭倫常道有虧來的。家庭這步道很重要,特別重要。家道家道,家庭就是道。道在哪兒呢?道在家呢!佛在哪兒呢?佛在心!我記得有這麼一句話,佛門講的,「佛在靈山別遠求,靈山自在汝心頭。人人有個靈山塔,須向靈山塔下修」。對!我們的心就是靈山那個塔。「心是佛,佛是心,不離一根」。佛是怎麼成的?佛是人成的,我們得會當人。會當人超出三界,不會當人罪難逃。因為我們人,孔子講了,「人之初,性本善」,我們的本性歷來都是善的。受後天的熏染,受父母的熏陶,受環境的感觸,養成了不良的習性,所以把自己的心性給壞了。走上了一個什麼道路?走上不明理的道路,只知道爭、貪、攪,把仁義禮智信忘掉了。所以說,學道的也很多,學佛的也很多,幾人能看破!困擾在什麼里?困擾在酒、色、財、氣之中,被酒、色、財、氣迷住了,所以人要起爭貪。古代的聖賢怎麼成的?聖人、賢人怎麼成的?他們是漏出去的。從什麼里漏出去的?從爭貪里漏出去的。他們是不爭不貪,所以他們為聖人、為賢人。
所以說人有病,都病到誰身上了?都病到親人跟近人身上了。死,死到什麼人身上了?死到親人和近人身上了。所以王鳳儀先生講了一個道理,讓我們「近人要遠,遠人要近」。近人咋還要遠呢?(就是)不要牽掛。牽掛心最厲害,牽情掛愛就是罪。我們要牽著他、掛著他,就要管他,越管(他)越起反感。所以古代聖賢有那麼一句話,說「兒女不必管,全憑德行感」。
現在都產生一種什麼(現象)?產生一種溺愛,認為是盡慈道。老人對子女溺愛,(王鳳儀)善人說(了)那麼一個道理,「簡直你是推兒女下地獄」。你只用物質和金錢去愛護他,你不用精神去愛護他,那不就把他推到地獄裡去了嗎?用有用的金錢,可以說把兒女給毀壞了。養成兒女什麼?好吃懶做、吃喝玩樂,花天酒地,為所欲為,造成了無邊的罪業。王鳳儀先生講,我們用有用的金錢,可以立功做德。怎樣去立功?怎麼樣去做德?救困扶急,惜老憐貧,修橋補路,捨身佈道,建築學校……達到什麼?老安少懷——老有所安,少有所懷。我們要辦這些東西。天下的孩子就是我自己的孩子,天下的老人就是我自己的老人。那就達到什麼?大孝於天下!那就講到了家庭五倫之道。
父慈子孝父要慈,子要孝。父怎麼去慈?老人要領子學道。子女由教而成,由不教而壞。教,不是管教,是領教。父母是前車,前車過去就有轍。子女(會)步著父母所引導的方向(走),不用你教他。我們父母在日常生活中,舉止言談,都在做什麼?都在兒女的腦海之中,打上一個深刻的烙印,所以兒女就步著父母的行蹤去走。那就是說,父母這個第一任老師,你怎麼做?你給兒女一個什麼印象?
我們能不能把兒女領教好?那我們就要盡慈道。說你別管兒女孝不孝,你要盡慈道。我們做兒女的,不管老人慈不慈,你得盡孝道。各盡本位,各人歸到各人的本位上去,正本清源。要正本清源哪!所以說,我們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我們把孩子送到學校,是第二任老師,情同父母。所以叫「孝父母,敬師長」——要孝敬父母,還要尊重師長。因為我們的知識是從老師那裡得來的。老師是育我們的才,父母要給兒女培德,才能達到德才兼備。
可是現在往往有很多的父母,光知道育才,不知道培德。那就是說土壤里缺肥,這一顆苗子長得不會茁壯的,長來長去它要乾枯的。缺少什麼?缺少肥料,缺少水分。那要說起來,就是父母缺少給兒女培德。德是什麼?德是根。德在哪兒呢?德在老人那兒培,孝敬老人就是德。所以叫你孝親,子能孝你;你要逆親,子准逆你。所以我們要效法古人。我們看到古人,周文王大孝,對母親極孝,用他的孝來治化百官,百官用孝來治化萬民,所以周朝八百年。古代的大舜極孝,所以感動了堯王。一個「孝」字能感動天下!我們虧了孝,就虧了本。所以兒女不好,你別怨兒女,往我們自己身上歸,找找我們自己。
有人說了,「我很孝」。不一定吧!孔子講一個道理,講什麼呢?講「三綱領八條目」,頭一句話,八條目就讓我們「格物」。「格物」那個詞(意思)很深很深的。因為我在行持王鳳儀先生這個理論思想的時候,我沉思萬想,細細格物,才知道自己是一個不孝之子,是一個忤逆之子,讓我的老人為我操心。我病到嚴重的時候,我母親七天七夜沒有吃飯。我想到那一點的時候,回憶到那一點的時候,我痛哭流淚啊。
是啊,生兒育女,可以說人人都樂,能有幾人孝雙親?能有幾個人對老人盡孝?孝心都分多少種!善人講叫孝三界:孝性,孝心,孝身。那就把老人孝到佛國去了。因為性是佛,人人都有佛性,每個人都有一個佛性。我們要沒有佛性,你不會轉一個人的。(我們)都有成佛的資格。那我們的佛性為什麼沒有流露出來?因為我們有習性,我們還有稟性。習性是什麼?習性有好的習性,有壞的習性。習性也分兩種,分善分惡。不良的習性是惡的。什麼叫不良習性?就是吃、喝、穿、戴、闊,抽煙,喝酒,吸大煙,吃喝嫖賭什麼都干。養成一個壞的習性,(還)認為是享受,豈不知造下了無邊的罪業。造下了這些東西給誰去受?自己作,自作自受。所以我們要格物,格物你才能知道,知道才能止住。你不知道,你又怎麼能止住?
什麼叫開悟?明白了,知道對方人的好處了,找到自己的毛病了,真正你就叫開悟了。這就明白了,明心了。找不著自己,(總覺得)「我沒什麼缺點」。不可能!不會的!人不是聖賢,豈能無錯?誰能沒有過錯?
我們修行、修道,道在哪兒呢?道在我們自己本身呢,不用向外去求。道是什麼東西?王鳳儀先生講,道是兩口子。就是一男一女、一陰一陽、一天一地嘛!天地和了風調雨順。夫妻和了就生貴子,家庭和樂、家庭幸福。陰陽不和,五穀不能豐收。家庭男女不和,不能生出好的後一代,不能生出孝子賢孫。這一點我們都很清楚。
男人性子清,高高興興的,這叫什麼?這叫天晴。女人高高興興的,那叫什麼?地寧!天要晴,地要寧,你准能生個神童。天要不晴,地要不寧,准生個糊塗蟲。男人生氣,不就是天陰了嗎?女人要生氣,地不寧,這不地陷了嗎?然後把孩子留到世上,怨天怨地。甚至我都聽有人這麼講過,孩子不好,她不說她的事,她說怨誰?她怨祖宗,她怨人家根不好。根不好,在誰那兒呢?根在你那兒呢!她怨孩子的爺爺奶奶,她想推卸責任。由你的血統、由你的骨肉把他養成,你還往哪兒推?想推脫責任,這是不可能的。我們要多做自我批評,自己要改掉自己,自己要教育自己,才能達到什麼?主席提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得坦白,你不坦白不行。就我們講病,你不把你的過失認真了,你不能好。這就是坦白,這就叫「亮私」。亮私,你就不能怕丑。割掉你那個習性,你就不能怕疼。
所以人在世間,孝道是很主要的。我講病多年,我處處不離孝。《弟子規》,第一個字就是「孝」。什麼叫孝?順者為孝。那問問我們自己,有沒有抵觸?有沒有反感?現在小孩對父母都有反感,都有抵觸,都講「媽媽你嘮叨」、「你嘴碎,你老說我,你說得我都要走了」。看看,現在小孩多數都這樣。為什麼呢?溺愛太深了。所以要順老人心,這叫「孝心」。老人到晚年了,現在老人都自立了,消滅「三依賴」了,到老了,不依賴兒女,都有養老保險,有退休金,不用兒女管了。可是最主要一點,要孝性,孝父母的性。父母的性不好,你能做出種種功德的事情,感化你的老人,把他那不良的性改變,這就孝到佛國去了。孝心,順老人心,老人擔心的事情,老人關心的人、關心的事,你必須要替他解決了,讓他踏踏實實地心落底了。所以這叫什麼?這叫孝心。
有一個真孝,還有的是假孝。有的是小孝,有的是大孝。有的是遠孝,有的是近孝。孝分多少種!
什麼叫真孝?什麼叫假孝?過去古人講,家貧出孝子。這是真孝,能夠一心盡孝。有的人是假孝。什麼叫假孝?走形式,走面子,怕別人笑話,去盡孝。還有的(人)孝順老人,把老人管住了。怎麼管住?他供養老人錢財物,老人也很高興。他下令了,「告訴你,不許你給別人,你要給別人,我就再不給你了」。把老人拘住了。我們要盡孝心,你孝敬老人,你別管他把東西給誰,他心(里)高興就行。
我這些年講道,我看還(是)有很多人盡孝的。頭幾年我講道的時候,我看孝子很少,碰不上。我只碰上一個,是一個老人跟我講的,他跟我講這麼句話,他在火車裡跟我講的,他說我是個賣水果的,這些年沒碰上孝子,二十年碰上一個。我說你怎麼碰上的,他說兩個小夥子騎車子走過,頭前那個過去了,後面這個招呼一聲「等等我」,問幹什麼,說「我給我媽買點水果吃」。這個老人當時就很驚訝。他說我很驚訝,我這麼些年沒碰上,都碰上說「我兒子樂意吃啥」、「我姑娘樂意吃啥」,沒有說他媽樂意吃啥的。他說這個小夥子就過來了,我就問這小夥子:「小夥子你說什麼?」小夥子說:「我買點香蕉,我媽牙口不好,我媽樂意吃香蕉。」老人說,「你行啊,你這小夥子」。小夥子問:「那你這多少錢一斤?」老人說你要給你媽買,一塊錢一斤;你要給小祖宗買啊,是一塊八毛錢一斤。問買多少,小夥子說「買五斤」,老人說那你給五塊錢得了。小夥子說:「你不是一塊八一斤嗎?」老人說:「不行,你給老祖宗買的,我必須要減價賣給你。我見著你是第一個,你真是孝子。」
看看!所以我們在講習班裡頭,有一位道友,寫出這麼幾句話來。寫出什麼話來?他說「誰是爹,錢是爹,沒錢爹也不是爹了。誰是媽,媳婦是媽。誰是祖宗,祖宗本上是小疙瘩。」咱一聽,他說的也是很有道理。你一回味,有很多家庭都是這樣的。我在哈爾濱碰上一位,一個小孩十五歲,打他奶奶,把他奶奶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他奶奶去聽道,給我們看。我說你這孫子怎麼這麼打你,她說打我還不敢說。我說為啥,她說我孫子說了,你要說了,我就整死你。你看看,這個因果多麼厲害!我說那你沒回味回味,這個事情在哪兒來的?她說我早先不知道,今天我聽你講道我才知道,我在老人那兒不孝,所以我這個孫子就這樣地懲罰我。這叫什麼?對照!對照來的!你孝親,子能孝你;你要逆親,子准逆你。看看,報應昭彰,天理是循環的。天是有天理的,天理是存在的。
以前我也想這些問題,我說都說有天,真有天嗎?這是我的一個迷惑。後來我看到王鳳儀先生講的才知道,誰是天啊?眾人是天。「眾志成城」,眾人真是天。眾人說你好,給你送個好名,那就是天給你起的。
所以說我們在修行之中,你的名就是你的命。你是兒子,你就是兒子的命。你怎樣把兒子當好?說我是老人,是父親,你這個父親會當不會當?王鳳儀先生講,「你要不會當這個爹,你就叫跌倒了」,你就不是爹了。因為我們培養後一代,是培養什麼?給祖宗傳宗接代,培根的,往下傳的。鳳儀先生也講了,現在人都什麼?重男輕女。這種觀點是錯誤的。生男兒是幹什麼的?傳宗接代。生女兒是大孝天下,給天下留人根的。我們想一想,人根啊,人根是哪兒來的?女人生的。所以王鳳儀先生在東北,建立七百多所女子義務學校,救女子出苦,讓女子上學。女子有文化,能明理、明白道德,才能生出道德的子孫。
兄友弟恭兄要友,弟要恭。過去說「有父從父,無父從兄」,現在都是單身,可是我們周圍的朋友、同學,都是我們的手足。我們如何處理這方面的問題?大的要愛護小的,小的要尊重大的。
王善人跟弟弟三次讓產,他弟弟那樣的生活方式(耍賭),他從來不怨。看他弟弟不回頭,他講了這麼一句話:「四弟呀,你要把你二嫂輸了,你二哥都不帶紅臉的。」一句話打動了他弟弟的心。他弟弟給他跪下了,說:「哥哥,你放心吧,從今以後,我一定要改邪歸正。」從那以後,他四弟才改。
可是我們有很多人,只為金錢,兄弟之間互相殘殺,使得我們的老人不能安心地度他的晚年,為兒女操心。
「兄弟都和睦,家道才能興。舉國如手足,悌道造大同。」人人都做到這一點,我們會變成什麼樣的人間?美好的人間就出現了,美好的家庭就出現了。美好的家庭由一個人一個人地好,一個人好了,能好了一個家庭,那就好了一個天地。一個家庭好了,家庭是一個小小的社會。可想而知,我們這一個人多麼重要!我們一個人擔著多大的責任!我們把我們自己不要看輕了,把我們自己也不要看小了,我們也不要自欺。
夫妻相處之道夫妻之間更為主要,這是人生的第一關,叫「倫常關」。從盤古至今,我們還沒出這個圈。我們得出這個圈,別再輪了。我們都想不再輪迴,我們怎麼能出這個六道?那我們就得低低的、矮矮的,低低矮矮地去行人生之道。低到底了,就成佛了。我們回顧一下,釋迦牟尼佛是太子,捨棄了榮華富貴,捨棄了權勢,當在行道之間,要過齋,得去化,化來多少就吃多少,任勞還任怨,所以低到底了,成道了。我們呢?我們在學習之中,做沒做到這一點?跟古人的樣子我們去對照,我們做沒做到?
女人呀,性如水,站在北方,為壬癸水。那我們這個水低沒低?是凈往低處去,還是往高處流了呢?水要往高處,就要出險了。「水往低處流」,水是不爭功的。那看看我們在家庭之中,我們做沒做好妻子?賢妻這個位置,我們做得怎麼樣?妻要不賢,子能孝嗎?「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心寬。」有賢妻,才有良母。沒有賢妻,怎麼能有良母呢?沒有良母,怎麼能生出聖賢的子孫呢?
聖母從哪兒來的?聖母從女孩子那兒來的。(女孩子)叫姑娘,從姑娘那兒來的。姑娘姑娘,在家是姑,出嫁就要當娘。能不能會當這個娘?能不能當好這個娘?這個是很主要的。
說夫妻之間,你就別講理,講理就氣死你。夫妻之間得講情,講情才能疼,才能互相地疼。現在夫妻之間,有很多都爭這個理。
人都死到這個「理」字上了!爭來爭去,肚子都氣大了,還爭理!命都不要了,還爭呢!古人爭罪,今人就爭理。所以王鳳儀先生說,「我得十二年瘡癆,我為什麼得瘡癆?我就看村中的人都不孝敬,我就生氣,所以得十二年的瘡癆」。我為什麼也病十二年?我也病十二年!我從十三歲上學得病。十三歲之前我還沒病,幹什麼?放豬了,沒有病。十二歲以後有病了?為什麼有病了?凈看人家不對,看人不對就生氣,作了一身的病。我看到王鳳儀的《篤行錄》,我才知道我自己錯了。原先不知道錯,認為自己很對、自己很能,什麼事都想管,沒有我管不到的事。家裡事想管,外邊事用心管。嘴不敢說,用心去管。所以把自己管成什麼?一個廢人了!一身的病苦!我看到王鳳儀先生他認錯的時候,他就看到「三娘教子」,三輩古人認錯,他也認錯。我說我也得認錯啊,我也錯了。鳳儀先生十二年瘡癆,一夜之間好了。我這個病是七天,我這七天,我吐了七個半宿,把病吐好了。病剛一見好,我就立志,幹什麼?要把這種方法流傳下去,別讓它失傳。這還不用吃藥,還不用打針,還不用花錢,病打口中入,還能打口中倒出去,這個多好啊!
後來有人就跟我說,「我就不信那些,你不吃藥、不打針,能好?你把醫科大還給整黃了」。他說我這個,這我不能跟人犟。我為啥不能跟人犟呢?(王鳳儀)善人講那句話,「有人分辯的地方,你就別爭,你不用去爭,讓事實去驗證吧」。所以我就不跟他們爭。他們開始說我,我也覺得很生氣似的,後來,(我看到)善人講要理解人,我們要理解對方。善人講了,一個人倆人,互相地抵觸,你從中要解勸的時候,兩方面的人,他們都信著你了,你才能說他。不信著你的時候,你不能說他。你要說的時候,要想讓他倆和,都要批評他倆,都(有)錯!批評完了再說,「你倆都對,因為你倆觀點不一樣。你是這麼想的,他是那麼想的,能夠合到一起嗎?因為你們倆的心想得不一樣,所以不能合到一起,處事就不能一樣,所以我說你倆都對」。
四大界的夫妻夫妻之間,(王鳳儀)老善人也論述了很多。他說,沒說的夫妻,就是佛國的夫妻,佛國的夫妻生佛子佛孫。一切都沒說的是佛,生出的子女就是佛子。
還有天堂的夫妻。什麼叫天堂的夫妻?天堂的夫妻就是知足常樂,互相感恩。那就講到夫妻那步道了,夫妻要相敬如賓。相敬如賓就是彬彬有禮。男人愛護女人,女人尊重男人,這叫相敬如賓。可是現在有很多夫妻,相敬如「冰」。因為女人是男人的什麼?是男人的棉襖,要溫暖、柔和。可是呢,往往有很多人把這個溫暖撤下去了,換上了一個假的,涼。可是一涼了,對方感覺不舒服了,就要走了。
我在講課的時候,碰上了很多的女強人,一問,能佔百分之六七十是單身。為什麼要單身?她強,男人跟不上她的腳步,她就要把對方拋棄。(王鳳儀)善人講了那個道理,女走男運主克夫,不是夫離就是子散,不克丈夫要克本身,不克本身要克子孫。男貴剛正,女貴柔和。什麼是剛?剛正,有正知正見。女子無柔,家庭發愁。因為女的太剛,剛大勁了,家庭就亂了,就要愁了。柔,不是讓我們軟弱無能,而是讓你性情溫柔。這叫剛柔相濟。剛柔相濟,夫婦才能和。夫婦和樂了,和樂生貴子。生出什麼?孝子賢孫。
還有苦海的夫妻。苦海的夫妻什麼樣?苦海的夫妻勾心鬥角,分斤講兩,著在什麼上?著在理上,愛講理。所以善人說了,夫妻之間別講理,講理就氣死你。別講那理!夫妻就跟那牙跟舌頭似的,總在一起交涉。就別講理了,講理就得氣死你。勾心鬥角的夫妻要生什麼樣的孩子?要生逆子啊。這叫心界的夫妻。
身界的夫妻會生什麼樣的孩子?身界的夫妻會生敗子。只知道享受,吃喝玩樂,為所欲為,花天酒地,胡作非為,這是什麼子?是敗(家)子。
這就是四大界的夫妻。
講到這兒,我們自己往自己身上很好地歸納一下,看看自己站在哪一位。你是志界?還是意界?還是心界?還是身界?身心兩界人數比較多,志界和意界的人數比較少。所以現在呢,王鳳儀先生說,是往天堂和佛國播民呢。講道論德,教育人,讓我們每個人都能注重這一點,把我們人間建成什麼?建成一個美好歡樂的天堂。一個人好了,好了一個天地。一個人好了,好了一串。一串好了,好了一大面。這叫什麼?一串的道。為什麼說是一串的道呢?一個人好了,他周圍的親屬都能好。這種靈光特別大,大家都能感觸到。
朋友相處之道朋友也列入五倫,朋友之間也很重要。「朋友列五倫,義氣最為真。桃園三結義,管鮑最知心。」要是真正的朋友,那可以說,「有福同享,有罪同遭」。所以我們後人當效法古人。伯夷、叔齊,雙雙地餓死首陽,我們要效法這古人。
上下級相處之道往下還有一點,什麼呢?上下級的關係,那也就是老闆跟員工的關係。我們作為一個員工來講,必須盡忠,忠於老闆,忠心耿耿,一心不二,完成自己的使命,完成自己的工作量,不讓老闆操心。我們作為一個老闆來講,必須要正,走得要正,行得要正,正大光明,要光明磊落。
(如此,)方能達到五倫圓轉。善人講了一個道理,說「誰行誰不行,運用在五行。五行你要能推轉,不成你也能成。五行你要推不轉,能成你也不能成」,說「人道盡了,天道返了」,說「行的是人道,得的是天道,成的是佛道」。那就是說,還得從人去成啊。
二、善人講述自己的好病與實行經過反省嘔吐王鳳儀先生十二年的瘡癆,一夜之間好了,怎麼好的?自己找著自己不足的地方了,(所以)好了。我看了王鳳儀先生的《篤行錄》這一本書——我那時候什麼書也沒看著,只看著善人一本《篤行錄》。因為我也是病了十二年,我也將近要死了,卧床不起了,生命垂危了,我父親我母親沒有辦法了,家庭貧困,治不起,可以說就是要等著死了。可是我遇著一個比較高明的老人,他給我引薦了一個高人。(他給我)引薦了這個人,可是這個人她不跟我講話。我去見她,她只問了我一句話:「你都什麼病?」因為我的病太多了,我也沒法說了,我只說了一個什麼呢,我說從頭上到腳下,從裡邊到外邊,沒有沒病的地方,全有病了。因為我頭暈的,我要是坐到哪兒,不能猛一下就起來,要猛地起來就得倒,就暈到那個程度!肝硬化,就是右側的肝,在肋下不敢碰,可以說那肚腹就像一塊板似的,就那麼硬啊!就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法介紹我的病了,我只說里里外外全是病了。可是這個人往下沒有回答我,我在那兒等了兩個小時的時間吧。那我得走啊,我那可真是,去的時候那是沒法形容,那種苦,那也就是為了看病走去的,不然的話去不了。可是我還得回來呀,我回來在走到半路上,我突然間就有一個醒悟,醒悟什麼?這個老人不肯說我,因為這個老人會看性,可能她看出我性情暴躁,是個不服人的人,她不肯說我呀!我想到這兒,我的五臟六腑就像開鍋了似的,就響啊。這一響,因為我看了王善人那個《篤行錄》里就說這個病,還有一本《道德語錄》,《道德語錄》專門說病,我一看,我這個狀況,「這回我這病是能好了」。五臟六腑開始行動了,這個病要往外走了。就這一剎那的工夫,就使勁往出吐啊!哎呀,那吐的,苦辣酸甜咸,五味俱全哪!這一吐,我就高興了。要說人的精神了不得呀,王鳳儀先生講的,讓你戰勝病魔,精神支柱很厲害,這叫「精神治療」。我立時就精神了,好像病就去一半了。這樣我就對天發願,我說天哪天哪,老天你要能把我留到世上,我要能活下去,我今年是二十五歲,可以說以後我的生命,我就不為自己活著了,我要為普天之下那些苦難的眾生去活著,我要講病化他們。這樣我就轉身往回走,邊走邊吐。走到家了,我母親就問我:「怎麼樣啊?咋給你看的?」我說也沒咋看,這回我能好。我母親說你怎麼能好,我說我這病往外吐了。「啊,」她說,「吐還能好?」我說:「吐就能好,媽媽你不懂啊!你沒看那個書,你也不識那個字。我看了那個書,我就知道這個病怎麼能好。」
我就連著吐了七個半宿,這七個半宿吐得我,真是翻腸倒肚、死來活去的。那我就一個志向:我必然要把病吐好了。我就抓著這麼一個念頭。七天以後,身體有一個大的變化,就是能幹活了。不過沒好利索,時常得還吐,走著走著就吐。後來我看善人說那個道理,這是什麼原因呢?就是病怎麼作的就怎麼走。說你什麼時間作的,什麼時間就往外走。所以我在行走坐卧的時候,就往出吐。我吐的時間比較長,因為病很重。這樣一來,對王鳳儀先生這種思想,我就產生了五體投地的興趣。
見師求道因為我要見這個老人,我要上她家。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是在她娘家。她家離我們一百多里地,我要去見她。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都不跟我講話。可是我經常要去見她,不去見她心裡就不好受,一個月我就要見她一次。可是我見她的時候,很困難,要走旱路,步行要三十五里地,然後還得上火車,下了火車還得走幾里地,才能見著這個人。那時候我的生活條件不好,一塊錢的火車費都沒有,怎麼辦?我爬貨車,我坐首車。有一次爬貨車把我差點沒凍死,我說要再有一站地我就得凍死,就凍到那個程度。那我也要去!學道的人,修行人,就應該有這個堅強的志向,「死而無怨」,死了也不能有怨言。我就想到什麼呢?釋迦牟尼佛,被割解四肢的時候,說成佛還要先度他。孔老夫子,在陳絕糧,還彈琴歌唱,還是樂。耶穌被釘死在十字架,三日復活還度人。我說我們就得有古人這個志向,我們方能有成就。那時候我就下那麼一個決心:我把錢財物一眼看穿,老天生我,就餓不死我,我吃什麼都能活著,粗茶淡飯,只求一飽。
所以我在這種情況下,我一連往這個老人家跑了五年。每次去都是,不跟你談任何的觀點,只談一談什麼?家庭的生活。別的什麼也不談。第五年她才問我一句話:「你幹什麼?」我不敢答。她說:「你要想行道,你有鐵志嗎?」我說我有,她說那好吧。後來我就想到一個觀點,說我們有很多學佛的人,念《金剛經》,我們學佛,必須要有金剛之志,方能把《金剛經》念明白。我們念了就要行,學會一句就要行一句,學會兩句我要行兩句,這就是孔老夫子講的,「學而時習之」,學了我們就要「時習」。所以我在實踐中就要實習。怎麼辦?低低的,矮矮的,從實踐中去做。因為我在日常生活中,以往跟家庭這些人,那真是,耍脾氣,鬧性子,這些人敢怒而不敢言哪。因為啥呢?我身體不好啊,他們都怕我生氣呀。所以不敢惹我,把我慣壞了。那時候是認為向著我,實際是把我坑了。推到哪兒去了?那不推地獄去了?什麼叫地獄?人不病才是福,有病不就是地獄嗎?我們要進了醫院了,我看那個十八層地獄講的,開膛破肚,又剜眼睛,又割舌頭,我們要有病了,到醫院不得讓人家割嗎?那不就是進地獄了嗎?你讓人割的時候,還得樂呵呵地讓人割,你還得給人家錢呢,你不給錢人家都不給你割。為了活命嘛,是不是?
王鳳儀先生性理療病這種方法,我感覺太好了,我說這個方法可不能讓它失傳。就這樣,我得一步一步地去行。在我五個妹妹身上,我認識到了,我悌道行得不好。我哥哥面前,我哥哥是最愛護我,我說啥,對不對,我哥哥都服從。可是我想到了,我這個弟弟沒當好。我要改變我的人生觀,我就努力地去盡這步悌道。乍開始很難啊,山河容易改,稟性最難移,這個稟性不好改。我得蛻啊,一點一點地往下蛻啊!哎,後來我妹妹和我哥哥都說,你怎麼變了呢?啊,我就想,你們說我變了,可能我就變了。
照顧嫂嫂一家我立的志向很大,可是人立志,磨難就來了。突然間我哥哥就得了一個重病,肝硬化,咯血拉血,去世了。哎呀,那可真了不得。兄弟真是手足啊,我想他差點沒想死。我為啥這樣地想他呢?後來我回憶了,我悌道沒圓滿啊。我悌道要盡圓了,我不會想他的。可是我這步道沒圓,我怎麼辦?我哥哥扔下五個孩子,從五個孩子身上我要盡慈道,彌補我那步悌道;圓滿我父母的一片心,盡這個孝道。孝、悌、慈這三步道,我要在這孩子身上實現,所以我努力去做,我要去管。
可是呢,我那時候身體還不太健康,我就跟我們家裡人講了,我說你看怎麼辦,嫂嫂帶著這五個孩子,要不走,咱們得管到底啊。我們家裡人講了這麼一句話,說管是能管,可是你體格不好。我說體格不好我也得管,我既要看活的,還要看死的,我一定要管。她說你要管也好,咱家的事情不用你管,一切家務事情、活計不用你管,你把他們家能圓滿了就行。當時我聽她講這句話的時候,我就掉眼淚了。能有她這樣地支持我,我感覺安慰。那我們就真這樣做下去,我們家的事情我一概不管,因為他們五個孩子,那就六口人,加上我父母還捨不得他們,就八口人,我還有一個老妹妹,他們九口人,我完全負責任。吃的,燒的,用的,我完全去管。
就這樣,兩年過去了,我嫂嫂開口講話了,她說:「不行啊,孩子太小。」我哥哥最大的孩子是十六歲,姑娘,殘疾,麻痹症,不能做活。二姑娘十四歲,大小子十一歲,二小子八歲,三小子五歲,都不能做活。我嫂子說:「這些孩子咱們什麼時候能把他們養大啊!把你身體要操累完了,兩家都散了,我還是走吧。」我那個時候存著一個念頭,「嫂嫂你要說不走,我不會說不管。當你走的時候,我不會讓你說出『他叔叔不管』」。我就存這麼一個念頭,我去行使我的人生之道。最後我嫂子講話了。
我說:「嫂子你要走,我是不能留你,因為咱們家庭困難。你要不走,弟弟不帶不管的。」當時我嫂子就哭了,我嫂子說:「你不是不管我,你真管,家裡事都不管了,管我們,行啊,對得起你哥哥了。」可是我這樣,一方面是對得起我哥哥,另一方面是圓滿我父母之心。我父母最關心這些孩子。
後來(我嫂子他們)就走了,走到離我們三百里地吧。走了不到一年,回來倆孩子,我大侄和我二侄女回來了,不走了。哎呀,不走(咋整)!我又一想,叔叔不能說攆,不能說不留。我說那進屋吧,奶奶想你們了。這時候在我心裡就產生一個疑團,我得和我妻子商量。我又問她:「兩個孩子回來不走,你看怎麼辦?」當時我們家那人就說了:「哎呀,他媽是為了養活他們才走的,咱們不能留吧!」我說:「不對,不留不對。孩子來了,咱們不能說出『攆』來。」當時她說:「咱還是不留好。」我那時性格還不行呢,脾氣還暴躁,要不怎麼攤上這麼大個事情?當時我就有點火了,我說:「你要不留,你去吧,回娘家吧,我領四個孩子、兩個老人過,你再選高門。」我這麼一說,她哭了,她掉眼淚了,掉完眼淚她就說:「那麼的吧,這倆留下,再回來別留了。」我們家兩個小子,她說:「咱們就當生三個小子,多說一個媳婦,咱倆努力地去做,掙錢,給孩子說媳婦。」哎呀,我一聽這話,我挺舒坦,我挺高興。我就跟我母親講了,我母親也挺樂。我說:「那得把孩子戶口取回來。」東北天冷,冬月前,她就登上火車,到海原,把孩子的戶口給取回來。這樣我一看,我母親挺高興的。
過了不到半年吧,那兩個大的又回來了,一進院也都招呼,「我們也不走了」。哎呀,把我的腦袋說得「嗡」一下。你們也不走了,都回來了,你嬸子能留你們嗎?再說,她留,我也不能讓你們留了,你們還有媽媽呢,媽媽也想你們啊!我說:「進屋吧,進屋吧,奶奶正念叨你們呢。」(兩個孩子)進屋了,跟奶奶一說,奶奶也沒有辦法,(奶奶)沒有生活能力了,沒有勞動的能力了,只是愁。
那我還得想辦法呀!我又問我們家的人,我說:「你還有什麼辦法嗎?你還有沒有別的道了?」她想了半天,她說我還有。我說:「你還有道?我都沒道了。」她說:「我有道。」我說:「你什麼道?」她說:「我上海原去找嫂子去。」我說:「你找她咋辦?」「讓她搬回來唄!」我一聽,這個道好,她要能搬回來,合家團圓。我父母也常惦念孩子呢。這是好道!我說:「誰去?」她說:「我去。」她又去!到那兒跟我嫂子一商量,妯倆痛哭一場,我嫂子答應了。這麼的,三百多里地,那時候沒有機動車,去兩台馬車,正月十七把她們接回來了。五天的時間,把她們接回來了。
為子侄娶媳,了母親心事回來了,我母親就觀察,觀察什麼?我嫂子找的這個男人是好,到現在我也承認他好,他是純真地信佛的一個佛教徒。這個人太好了,真跟我是情同手足,不是親人勝親人。對我哥哥這五個孩子,他沒打過,沒罵過,甚至都沒說過,這個人性格就這麼好!所以我母親見著他,也沒有話語。我母親又說了:「這三個小子,他能給說上媳婦嗎?」我說:「媽,這個你不用惦記,他能維持他們生活就行。」(我媽說:)「那孩子媳婦怎麼辦?」我說:「媽媽你放心,要有我在,我三個侄兒不會說不上媳婦的。」她說:「你沒有那個能力!」我說:「媽媽我有!我指定有!我兒子要說媳婦,我不能讓我侄兒說不上媳婦。」我媽罵我一句,說我凈扯。我說:「您老活著就行,我讓您看看明白。」
那得怎麼辦?我有這種志向,可是我得做啊!咱們東北沒有什麼事情可搞的,我是個粉匠,我們就蓋了一個粉房,就開粉房。開粉房一個人幹不了,得帶領這幫孩子干。幹了八年,那真是千辛萬苦,黑天當白天哪,那得出力干!幹了八年,五個孩子的媳婦全說上了。當我給我大兒子訂婚的時候,定完婚我就給我大侄兒訂婚,南跑北顛地,給我大侄兒找媳婦。找了幾個,我都沒相中。我為啥沒相中?我這個人啊,(觀念)很老,思想很舊,有點打扮的我就看不起。她又抹紅嘴唇,又穿裙子的,我就不行了。我看了兩個,都沒相中。人家相中我侄兒了,我就沒相中人家。不過我侄兒最聽我的話,他說:「我二叔要相中了,我就沒說。」可是我看了兩個,我都沒相中,人家姑娘都相中我侄兒了,我說不行不行。人家問:「為什麼不行?」我說:「她打扮得有點過分了,到我家,可能我這個侄兒不配她。」就這麼的,黃了兩個。黃了兩個,人家就沒人給介紹了,人家說你挑性太大了。所以我就自己找,我自己登門去問。我到那兒真就問妥了。就我現在這個大侄兒媳婦,(是)我自己去問的。我就(跟她母親說):「我來給你保媒來了。」她母親說:「誰呀?」我說:「你猜,能猜著。」尋思半天,她說:「我猜著了。」我說:「誰?」「你侄兒。」我說:「對,我就給我侄兒保媒來了,給不給吧?」人家真就答應了。我說:「你記得啊,現在他爹沒有了,我當叔叔的就是當爹那個位,我說到哪兒,我辦到哪兒,我說給你啥,我就給你啥。」就這麼的,我大兒子結婚十二天,我就給我大侄兒結婚。
給我大侄兒結完婚,我就問我母親:「媽媽你看到了吧,你的心事我給你了了。」我媽說:「我看到了,我沒想到你能辦到。」我說:「媽媽你好好活著,你別死,你再看看我下一個的。我老兒子再結婚,我准讓我二侄兒還結婚。他們都結完婚,剩我老侄兒一個,沒問題,唾手之力。」我這麼一說,我母親說:「我不管了,我看著一個,我就放心了。」就這樣,我母親在臘月初八,我們這兩個孩子結完婚一個月多點,臘月初八的早晨六點,我們都還沒起床的時候,跟我母親嘮嗑,我母親咳嗽一聲,我妻子問我母親:「媽媽,你咋咳嗽了?」她說「我來咳嗽了」。我就接過來了,我說「媽媽,我看現在你很好」。我媽說:「我現在可好了,我身上疾病一點沒有了。」這句話落音,我母親就跟我說了:「我不行了,我要走了。」我說:「你剛才還說很好呢!」她說「不行了,要走了」。我說:「怎麼的?有什麼感覺?」她說:「天轉地轉!」說完這句話,再就不講話了。就這麼的,我母親就走了。
我母親走了以後,我還要執行我的諾言。幹什麼?我老兒子訂婚,訂完婚了,我還得張羅給我二侄兒訂婚。到秋季了,我又給我老兒子結婚。一個月零兩天,我又給我二侄兒結婚。都張羅給他們結完婚了,剩一個老侄兒,還得訂婚,又給他訂婚,訂完婚,又給他結婚。結完婚了以後,張羅著幫我老侄兒蓋房子。給我老侄兒蓋完房子,又張羅著給我大侄兒蓋房子。給我大侄兒蓋完房子,又張羅給我二侄兒蓋房子。三個侄兒全部的房子都有了,都是磚瓦結構的。
這樣,我跟我二侄兒在一起過了六年。有人(指著我侄兒媳婦)問我:「這是你什麼人?」我說:「是我侄兒媳婦。」他說:「我尋思是你姑娘呢,跟你這麼好,對你這樣。還是個侄兒媳婦就這樣!」那就是說,你沒有付出,你不會有回報。我們都要求對方人對我們好,你對人不好,你讓人家對你好,能行嗎?我們付出的時候,不要任何的回報。所以到現在,我跟我這些侄兒、侄兒媳婦、兒媳婦,你分不出來他們誰是誰。妯五個,沒鬧過任何一個意見,經常在一起工作,在一起勞動,可是她們都懂一個字——孔子講的那個「讓」,都讓,都搶著乾重的。
淡泊錢財錢是萬能的嗎?錢不是萬能的,沒錢還不行。我二十五歲我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就一直把錢看得很淡泊。我說老天生我就不能餓死我,我要那麼些錢幹啥?沒有用,不想掙錢。剛一開放,我的舅舅在哈爾濱,他讓我上哈爾濱。因為我又能做豆腐,又能拉粉。我舅舅說,我給你弄個房,你上哈爾濱來開豆腐房,幾年你就成百萬富翁了。我心想啊,我不是求的那個,我求的不是錢,我求的是人生的道。我以後要幹什麼,我的目標要明確。我不為錢財而去奔波。所以我放棄了。我舅舅大前年上我家去,才知道我是幹啥的。他始終不知道我在幹啥。他說:「讓你掙錢,你都不掙。」我說:「不是我不掙啊。」
我們家人經常跟我說:「你說咱倆一天也不掙錢,你說為了啥呢?」我說:「你咋說不掙錢呢?」她說:「你掙的錢在哪兒呢?」我說:「不可計算。」她說:「我都沒看著,你還唬我。你唬別人別人不知道,我都沒看著錢。」我說:「你不知道,多少病人從病苦裡爬出去了,沒花錢,你知道他那個病得多少錢能治好!不可計算。這價值連城啊!」我一說這句話,把我們家人說得閉口無言。
夫妻同心我講道二十多年,今年已經二十八年了,都是我們家人在後面給我支著。來人她得給做飯啊。最多的時候,一天做過七頓飯。她有時也跟我來脾氣,累大勁了,她就來脾氣了。正來脾氣,要進屋兩個人、三個人、五個人,她當時就樂了。她就首先問人家:「吃飯沒有啊?沒吃飯做飯。」
別讓數限制住我當初我也發願了,我說我一不為名,二不為利,我也不是為了金錢,我也不是為了我這家。我為的是啥呢?因為我自己的生命逃出來了,(我要)讓多數人都逃出這個數,別讓數限制住。後來我找了很多人給我看,我是不是應該活著。他們看不明白。我見著一個高明的老人,他說了這麼一句話:「你挪數了。」
因為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們要投入到無限中去,那你的生命就無限。所以我剛開始講病的時候,不管黑天白天、風天雨天雪天,什麼時間有人找我,我就什麼時間去。我那時候都怎麼去?多數是走著去,最好的就是騎個自行車。我記得有一次,是隆冬天氣,我半夜十二點,從四十五里地外往家走。(我就是這樣才出數的啊。)
了人間的因果古人講:讓是德,爭是罪,貪是過,攪是孽。所以叫「爭貪攪擾,罪孽不小」。你不爭不貪,福祿沒有邊。王鳳儀先生講了:「是你的東西,不會沒。不是你的東西,你強求,也得糟出去。」就說來到我們身邊的人,到你身邊的事物,都是你命中有的。這叫什麼上來的呢?因果上來的,都是因果上來的。這些事物、這些人,我們接納不了,那我們的因果能了嗎?我們人間的因果不了,我們無形的因果更不能了了。說一句迷信話:人間要有什麼樣人,陰間就有什麼樣的因果。那我們把人間的恩恩怨怨都能了了,因果就自了。所以王鳳儀先生給我們講了一句很明顯的話,叫「受了受了,一受就了」。
所以在這些方面,我在我們那個家庭裡頭,達到了家庭五行旋轉。就現在,我要是在院子里做點什麼事,我侄兒一走過,馬上把我手中的工具都得接過去,不要我做。我說:「你們哪,讓我做點。你記得古人講那句話,『運動不止,生命不息』。你要止了運動,可能你生命就要沒了。」
因為我們在運動之中,你的周身氣血,能夠疏通得比較順利。當你一不運動的時候,周身的氣血流動得就要慢。可是在日常生活中,流動慢了,你不運動了,你思想就複雜。思想一複雜,就要觀察對方。一觀察對方,(就)看著(了)對方有毛病、有不是的時候。怎麼觀察的?(通過)我們眼睛。眼睛是什麼?眼睛是量天器,量出來對方如何如何。合乎你心的時候,你高興,這叫喜怒悲哀。可是不合乎你心的時候,你要不高興。你一不高興,就把毒氣收來了。那就是說,看人不是叫「收臟」,看人好處叫「聚靈」。所以王鳳儀先生說:「生氣是鬼,樂是神。」一生氣那不鬼來了?怎麼把它叫鬼呢?比方說夫妻之間,倆人鬧意見了,對方生氣了,一方改講了,「你看看你那鬼樣又拿出來了」。那不是氣鬼嗎?鬼樣鬼樣,啥叫鬼樣?生氣了是鬼樣。你恨氣大,火的那個陰氣佔位;怨氣大,脾上那個陰氣佔位。那就是說,我們要樂。樂一樂,上天能有你座。你整天每日愁,地獄就得游一游。
三、看破酒色財氣才能恢復天性三界丟兩界,物才敢上身我們來到人間為什麼要不樂呢?我們人為萬物之靈,可有很多人被物迷了。讓什麼物迷了?讓狐黃鬼迷住了。為啥讓那(些東西)迷住?因為你落界了。(王鳳儀)老善人講「三界」,講性、心、身。性是哪兒來的?性是天給的。天賦予明性,聚在我們腦海之中。地賦予什麼?地賦予我們個命。父母賦給我們什麼?父母賦給我們個身子。這就叫「三界」。當你一動性的時候,天性埋沒,靈光沒有了;你一生氣的時候,又把命丟了。丟了兩界,剩了一界。剩這一界了,你剩個假身子,假身作罪。
現在人為什麼有病?身子太假了。假七竅假七竅,把這個假七竅看得太重了,想盡辦法保護它。我這個身體,我不想任何的保護法。有很多人啊,給我買這個補養,那個補養,我一概不用。我什麼也不用。你就拿來,我也是扔,可是你還花了很多的錢。用有用的金錢,在我這兒還造成罪。我只想到一點,用什麼保養身體?精神。精神支柱最主要。道家修的是精氣神,佛家講的是佛法僧,善人講的是性心身。實際理是一個,說法不一樣。一個聖人用一種方法,總之來說,目標是一致的。那我們就很好地去處理我們的這個人生觀。你要不動性、不動心,不會出現問題的。當你性一動,把天性丟了。心再一動,生氣,把命又丟了。剩一界了,妥了,物才敢上你身。
因為我在講道時候也碰上這樣的很多很多。那我們怎麼樣去處理這個問題?我們要給它講清道理,冤讎宜解不宜結,要明白什麼?要明白修行之路去怎麼走?怎麼去運轉?為什麼會墮落到物?墮落到物的原因是什麼?我給它講清道理。你為什麼成物了?你為什麼還有點靈氣呢?我就給它講這些道理,我從實踐中去說它,百分之八九十的,它能服氣,它要離開它這個破爛的環境,走上什麼?走上清凈修鍊的深山古洞,好再去轉人身,得人皮。得著人身,再去修鍊,方能成其正果。
我們現在人身難得,我還知道中國難生。我們生在中國,我們是三生有幸。我們的佛法又聞著了,「道法難聞」哪。三寶俱得,你要再不很好地去修,再使你那個習性、稟性,用稟性當家,那你就墜落了。人身再失了,何時能得到人身呢?我們現在得著了,三寶俱得呀,趕快好好修!
酒色財氣是四堵牆怎麼修?「看透紅塵及早修,別在紅塵浪里游,游到何時是個頭。」沒頭,你游吧。「苦海無有邊,回頭才是岸。」汪洋大海,我們現在都在這個苦海之中,貪戀什麼?貪戀酒色財氣。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氣是下山猛虎,財是惹禍根苗。這就像是四堵大牆,世人全在內里藏,誰能推倒四牆躲無常?怎麼能推倒這四牆?
酒,沒酒還不成席。酒分什麼樣人用:神仙要喝酒長道行,凡人一喝酒損德行。我們看看古代的八仙,喝得東倒西歪了,喝完酒了才過海,各顯神通。凡人要喝了,損德行,信口開河,酒後無德。
世上要沒色,就斷絕人煙。沒財還不養道。沒有一點能力、氣度,什麼事情也幹不成。
所以古人講一句話:喝酒不醉是真君子,見色不亂是英豪。酒對人身體也有好處,喝時別讓他醉,把住自己的尺度,是真君子。「見色不亂是英豪」,不是你自己的妻,不是你自己的夫,再美不能貪。貪了就是罪,貪了就是過。
古人講:「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當先」、「一孝成仙萬萬千」。就這一個孝,都能成道。所以我在當初開始講道的時候,我拿著一本什麼書呢?因為那時候善人書很少很少,我拿著一本什麼書呢?叫《玄講十義》。這是王鳳儀先生開始講道的時候拿的那本書。裡頭有什麼呢?「二十四孝」,有「丁蘭孝母」,有「王祥孝母」。我就給他們講這些孝經,我開始是從這上講。因為孝道是人之本哪,不能忘本哪!人來到世上怎麼來的?吃水不忘打井人,來到世上不能忘報父母養育之恩。母懷胎十月整,乳哺三年,就這個恩,我們是一個孝子,你也報不完。
我們現在有很多的年輕人,都認為父母沒能力,不能掙大錢,不能置大的產業,不能開大的公司,認為父母無能。反過來再問問我們自己,我們來的時候是赤身露體,一尺左右一個赤條條的身體,我們哪一位父母嫌惡我們窮了?小心翼翼地把我們養大,我們用什麼方式報答母恩?所以我在電視里看到一個,叫什麼?唱那麼一首歌,《媽媽》。然後我又看到《父親》那首歌。我們就想到,媽媽父親,天下的父母,對我們每一個兒女,都是何等的關心!我們每一個人來到世上,從母懷胎那天開始說,一到忌奶那天算,每一個人都得吸我們母親的血,一千四百零七斤。我們用什麼方式去報答?
(作為父母來說,)能把兒女領到道上去,你就是盡道了。俗家來講,你能把兒女從小養大,念書,走向社會,成家立業,就算完成任務。以後他要自立,不要那樣地去關心他。
財是惹禍的根苗。錢沒有數,所以說「知足不貪大富豪」。人都不知足,有一千想一萬,有一萬想十萬,百萬、千萬、億,就想要存金子、存銀子,然後就想到兒子、孫子,種種的妄想,沒有了的時期。唯有學聖學賢,方能止住。
說「忍又忍,饒又饒,忍字都比饒字高」。「忍」字頭上一把到,誰要不忍,你就得挨一刀。能忍一時,風平浪靜;能退一步,海闊天空。我們要想化性,你就得退,以退為進。我們要行人生之道,就得退。有人爭的,你就往下退,退就是進。我們在修鍊之中,遇到坎坎坷坷,種種磨難,這是怎麼回事?這就是助你成功。逆來的都是助你的,順來的都是成你的。所以老善人教我們一句話,叫「逆來順受天加福,非來正對了前因」。來的就有前因,有前因你能接受,因果就了了。當我們接受不了,還要循環。
我們立志學佛、成佛、修行,怎麼樣去修?修什麼東西?國家早給我們提出來了,「退休」。到年頭了,就得退休了。老年了,修什麼?修性唄,修命唄!修一樣都不能成,你得兩樣齊修,既修命,還得修性。
性,我們都知道,人人都有個性,性格,(我們要)改變性格,去掉稟性,圓滿天性。命是什麼?命是名,我們的名就是我們的命。你是啥名?你是姑娘?你還是媳婦?你還是老太太?你還是兒子?你還是孫子?你還是丈夫?你還是爹?什麼叫輪迴?這就是輪迴。這就是你的命。你不按照你的名分做事,你就違天命,你就把命丟了。所以叫「修性不修命,一點靈光沒處用;修命不修性,修行第一病,萬劫難成聖」。必須得性命雙修,方能成就。
認賬才能了這個「忍」字可以從很多方面去講。能忍不能化,還不行。光能忍,就好比說我能吃了,能吃了還得能裝,能裝了還得能化。能吃能裝不能化,還是不行啊!有人說,「我不說了,我也不講了」,可是呢,內心過不去,還要受傷的,五臟還要受傷。那我們得怎麼辦?(得)能認。為什麼叫「能認」呢?(「能認」就是)認賬,認賬就受了,受了就了了。不認賬的時候,你光忍,往下硬壓,那還是不行啊!我們得能化,(要想)化,就得能認賬。認了認了,一認它就了了。
在這點上,我在多年講道之中,發現過很多這樣的問題。我也就舉一兩個例子,讓大家共同地參考,然後往自身上去對。有一位女士,她丈夫經常地打她罵她。最後她氣得沒辦法了。氣到什麼程度?骨瘦如柴啊,來一股風就能颳倒。可能這也是她家的德行吧,她本人有德吧。
那時候我是剛開始講道,她碰上我了,我就跟她說了,我說:「你呀,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
她說:「哎呀,我這氣受得沒邊啊!」
我說:「你受氣能受到啥樣呢?這時候又不打又不罵!」
她說:「咋不打?咋不罵?又打又罵。你要跟他一樣罵,他就開打。不罵,你就得聽著,氣得了不得。」
我說:「那麼嚴重嗎?」
她說:「太嚴重了。」
我說:「那怎麼樣個罵法?」
她說:「每天每天,還有時間。什麼時間?晚上九點,他在外邊喝完酒回來,進院就開罵,不管你對不對,反正就是罵。你要跟他一樣罵,罵一會兒他就開打。」
我說:「有那麼嚴重嗎?不會吧!為什麼要罵你?」
她說:「我不知道,我還不敢惹他,他就罵。」
我說:「這可能就是因果吧。」
她說:「那是啥因果啊?」
我說:「生生世世可能你罵他了,今世就該他罵你了。」
她說:「那如何解決呀?」
我說:「這也有解決的辦法,看你能不能使上。」
她說:「那怎麼能使上?」
我說:「我教你。」
我就教給她了。我教她怎麼的?我說:「你今天回去,他不天天那個點回來嗎?你到那個點,這回不別進屋,你去接他去,上門那兒去接他去。接他,你得跟他說話。」
她說:「還接?不接都罵,那接就更罵了。」
我說:「罵你也得挺著,挺著你還不能生氣,不能生氣還不能還嘴。」
她說:「哎呀,那不憋死了嗎?」
我說:「憋死憋不死,你得樂呀!」
她說:「還得樂?」
我說:「對,你得樂!表面樂還不算,心裡都得樂。幹啥?這就給你消罪呢!就給你了賬呢!你要能這樣做,你的罪可以消,你的賬也可以了。你能做到嗎?」
她尋思半天,說:「哎呀,這個很難哪!」
我說:「你要覺得很難,他得一直罵到你死。」
她說:「那我要能受了呢?」
我說:「受了就了了。」
她說:「真的嗎?」
我說:「真的。我說話你要信,你要聽,保證算數。」
我這樣跟她說了,她說:「那好,今天回家我就聽你的。那怎麼能樂出來呢?」
我說:「到時候你准能樂出來。」
就這麼的,她從我那兒是七點走的,離家三里地,她就回去了。回去到家吃完飯了,就要到九點了。她看看要到九點了,出去開門,上大門那兒接她丈夫去。她一開房門,人家進了大門。這是她後來對我說的。她說:「我緊忙就跑過去了,你讓我接他去嘛,我就跑過去了。」跑過去,她就拽住他的手了,問她丈夫:「你回來了?」本應該回答「我回來了」吧,他沒有,第一句就是罵。
她說:「他第一句就開罵了,當時我拽著他的手,我想你罵吧,這回我可不罵你了,老善人告訴我,只許你罵我,不讓我罵你。前世我罵你,今世你罵我。罵得對!」自己還心裡尋思:「善人還告訴讓我樂,你說我怎麼能樂出來呢?」越尋思越招笑。「讓人罵,還得樂,這招也真損!」她說,「我就樂出來了。」
她就拽著他的手往屋裡走。到屋裡,坐到床上了,她跟我說:「我就像我們倆當初處對象一樣,我跟他可親了,挎著胳膊。他就罵,我就挎著胳膊偷著笑。他瞅著,他罵我,我也不吱聲。平常他罵我一句,我得罵他兩句呀,我嘴比他嘴快,他喝完酒了,嘴有點不好使。今天我不罵了,就聽他自個兒罵。每天他罵我三小時,九點罵到十二點,今天他罵,我也不吱聲,我就干聽著,還說,『你罵吧,你罵吧,我是不能罵了』。他罵了多長時間?罵了一個小時。回過頭來他就問我:『你真不罵了?』我說『我真不罵了』。他說不罵拉倒吧,那咱今天就睡覺吧。我這心裡更有樂了。我躺下睡不著,就躺到被窩把腦袋蒙上樂。為啥要樂呢?每天罵三個點,今天就罵一個點,少罵兩個點,這多好啊!」
第二天白天她就找我去了,我就問她:「怎麼樣啊昨天?」
她說:「昨天他罵了一個小時就不罵了,這服藥挺好使。可是今天晚上他要是再罵我,我不吱聲,他要打我,我怎麼辦?」
我說:「打還有打的招,我再教你一個打的招。」
她說:「那你教我,這個打怎麼能挨過去呢?」
我說:「我告訴你,你把那掃炕的笤帚準備好了,他要打你的時候,你就把這個東西塞到他手裡,讓他擱軟的那頭打你,別擱硬的那頭打你,那疼。可是你不能有任何的反感之心。」
她說:「那我能做到,罵也挨了,打再挨了。」
我說:「對,你要能這樣做,你看看以後啥樣。這叫受了啊。」
第二天她回來又告訴我了:「你不告訴我那麼做嗎?到點了還得接人家呀,我又出去接去了。我一說『回來了』,他二話沒說,還是罵。罵就罵吧,我早就被罵皮了,這回更皮了。拽著手進屋,坐到炕沿上沒罵十分鐘,他說:『我總罵你,你怎麼不罵我呢?』我說:『我不罵你了。』他說:『不罵我就打!』說打他就來打了,我就把那笤帚拽過來,就塞到他手裡去了。我說:『你用這個打,你用手打,震得手挺疼的。』」她就把腦袋轉過來,把臉一蒙,給他個脊梁骨。她說:「他就打上了。打了有十多下,我也沒還手。他一瞅我不還手,他把那笤帚撇了,他罵了一句:『他媽的,我罵你你不還口,打你你不還手,今後你記得,我不再打你、不再罵你了。』」
從那以後,她不挨打了,也不挨罵了。這叫什麼?受了受了,一受就了。可是她本人在行動的時候,因為她這股氣在心裡存著呢,她得往外放射。她放射是怎麼放射呢?咔!不像人吐,她咔。
她在咔的時候,我就問她:「別人往外倒病都是吐,你怎麼咔呢?」
她說:「我也不知道。」
我一回憶,狗咔,我說:「哎呀,這可不都怨你丈夫,還是從你那方面來的,你不孝啊,你對老人沒盡到孝道。你回憶回憶,好好想想,你在哪裡沒盡好孝道。」
沉思半晌,她說:「我在我婆婆那裡(沒盡好孝道)。我婆婆精神病,精神不好,我們家庭生活困難,我做飯煮的那個大碴子,有時候婆婆就在外邊撿來樹榦棒子扔到鍋裡頭了。因為我們家沒有那些吃糧,我不能扔,我把這東西撈出來還得吃。可是呢,我對婆婆就產生恨怨了。看到她扔了,我不能打她啊,怎麼辦?我推她。我一推,她就坐到地上了。」
我說:「這就是打了,這不是推了。要不然你怎麼會咔呢?這不像畜生了嗎?」我就給她講到「烏鴉反哺」、「羊羔跪乳」。「跪乳羔羊鳥反哺,人都不如獸與禽。」我說:「你想一想,烏鴉出飛之前,要喂它母親三天;小羊羔吃奶,還跪在母前。何況你一個人了?」
這樣,她就說了:「我以後一定要恪盡孝道,彌補我不孝之罪。」
此人真做到了。這叫受了受了,一受就了。可是往往有很多人,在這點上受不了。那怎麼能受了呢?一切來的事情都是你命中有的,可是你不能受,它就不會了的。
還有一位女士,是我在吉林省一個念佛堂裡頭碰上的。她還是學佛的,一家四口人都皈依了佛門,可是經常地鬧離婚。為什麼要鬧離婚呢?這些佛友都勸她:「你不能離婚,離婚是不對的。」可是她說:「我不離不行啊,我男人經常打我。」正好我在那兒講一場道,講完了她就問我:「善人你講了,受了受了,一受就了。認賬認賬,認賬就了。真的嗎?」
我說:「這不是我說的話啊,這是王鳳儀先生說的話啊!鳳儀先生說了,他說的話算數。我是鸚鵡學舌啊!」
她說:「那我這個事情,你說說怎麼辦呢?」
我說:「你怎麼了?」
她說:「那咱倆得單談。」
我說:「單談?我這個人還怪呢,不跟人單談,再說特別你是女流,我更不能跟你單談。」
她說:「咋的?」
我說:「我不跟女人單獨談話,有話你就當著大眾前講。」
她說:「那我不能講。」
後來在場的居士們都勸我:「善人,你跟她單談談唄,她挺苦的。」
我說:「那好吧,那咱們就上門外談。」
站到門外就跟她談。我說:「你怎麼回事?」
她說:「我也信佛,我公公也信佛,我婆婆也信佛,丈夫也信佛。可是我們這個家雖然說都信佛,他經常地打我。」
我說:「打你也有打的原因,為什麼他要打你呢?還是你做得不好。」
她說:「我也不知道我哪兒錯了。」
我說:「你沒找找你自己的錯誤嗎?」
她說:「我找不著,我感覺我沒錯誤。」
我說:「你有錯誤,我給你找找。你不認賬。當他打你的時候,罵你的時候,都是給你消罪呢,你不接受。」
她說:「是這麼回事啊!」
我說:「對,能受能了嘛!因為你不能受,所以不能了。」
她說:「那得咋受啊?」
我說:「打你你像撞門框似的,罵你你聽像唱唱似的,不就好了?你這叫真正的受了,它不就了了嗎?」
她說:「那我要受了,他能改嗎?」
我說:「你要受了,他就改了。因為你老擱心裡管他,可是你這一管,老天不管了。夫妻之間不能互相管轄啊,男人你也別管女人,女人也不要累男人。男人要領妻學道。女人要助夫成德,不能累夫成罪。累夫成罪,就得下地獄。助夫成德的,你能上佛國。」
我這麼說她了,她說:「那好,善人,那我要受了,他不改,怎麼辦?」
我說:「他就變了。」
最後她問我一句話:「他要不變咋辦呢?」
我一聽,人家問這話有道理啊,他要不變咋辦呢?我說:「不變,老天還可能換他呢!」
這麼一句話,她樂了,說:「那好,善人啥話也不用說了,我從今以後,打死不提『離婚』二字。」
然後就進屋了。進屋她就給公公跪下了,說:「老爹啊,你兒媳婦不孝,我讓您老操心了。我老鬧離婚,你老為我操心,我就是不孝啊!」這個老人特別聰明,說:「起來起來,孩子,老爹明白。」她起來了。起來了,她又給她婆婆跪下,跪到婆婆面前說:「母親啊,兒媳婦不孝啊,讓您老操心了,看您一天為我們多擔心!」婆婆就哭了。
她又起來跪到她丈夫面前,說:「從今以後,你打死我,我也得跟你過,我不跟你離婚了。」她丈夫兩個手插在褲兜里,眼往天上瞅,沒理她。我一瞅,哎呀,夫婦道這關沒過呀,對方沒接受啊。
這四口人就回家了。回家以後,沒過幾天,他還是打他妻子。後來我見著他妻子一次,我問她:「你丈夫還打你不打?」
她說:「還打啥啊?不打了,不能打了,他打不著了。」
我說:「咋的了?」
她說:「我回到家裡頭,沒過幾天,他還打我。你不告訴我受嗎?我就受了。可能我是打過人家,人家就來打我是要賬。我就認了。我真認了,他打我我一點也不生氣。可是我不生氣,它不疼。我還說,他怎麼打不疼,不使勁呢?」
我說:「為啥呢?因為你沒有怨氣了,它就不疼了。因為你受了,認賬了,認賬就了嘛!」
她說:「這倒好,我這一認賬,他還打,過了一百零幾天吧,他出了一場車禍,把他的生命奪去了。」
這叫啥呢?你不變,老天就要換,因為人家對方都變了。
所以說,我們夫妻之間這段緣分,千萬不要錯過了,我們要很好地了這個緣。我們了這個緣,能給後天留下一個聰明伶俐的人根。那就像善人講的,四大界的夫妻、四大界的家庭。我們來到世上,我們的性是天給的,我們的命是地給的,我們的身子是父母給的。這叫入世之法。我們已經入世了,我們能不能跳出這三界外?得跳出這三界啊,別讓三界把你拘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能不能跳出三界,這是每個人修行的一個路程啊。
怎麼能跳出三界?性中一點脾氣沒有,好也沒脾氣,歹也沒脾氣,好也這樣,歹也這樣,沒憂容,沒愁色,沒有憎恨,也沒有喜樂,保持平衡。這叫什麼?這就叫佛,佛的境界,可以說是一個佛國家庭,也可以說是一個佛國的夫妻。佛國的家庭是沒說的。一切都沒說,那就是佛國。
不怨人有無窮的力量可是有的家庭不是這樣了。你怨我,我怨你,怨氣有毒,存到身上就是病。王鳳儀先生講了三個字,什麼?不怨人。哎呀,不怨人太厲害了,「不怨人」這三個字太妙了,不怨人有無窮的力量,不怨人就是成佛的大道根。這一點,我有親身體驗。這三個字,我在我們家庭裡頭體驗到了。
我大兒子1992年在長春買了一台車,拉磚。到那兒兩月吧,出了車禍,把頭顱撞開了。因為是晚間11點撞的,撞完了之後,給我去電話的。我說這老遠來電話,車禍一定很重。當時我孫子才三四歲。我說那把孩子帶著吧,我和我妻子一合計,咱倆去吧,這可能有生命危險。那我們就起一個念,起一個什麼念呢?我們倆都是這麼想的。要說夫妻啊,得達到三合:身合、心合、性合。然後才能達到心通。我們倆真想到一起了。怎麼想的?咱倆去,是兒不能死,是財不能散。不是你的兒,你留也留不下;不是你的財,強求也不能來。不過這次車禍,咱倆要有一個思想準備,什麼準備?車跑了,更好,咱們自己治,咱們就不再結怨;車要不跑,千萬不要訛人家,不要難為對方。我們倆就這樣,本著這個精神就上長春了。
到了長春,因為坐了一宿車,早晨到那兒的,我們還找不著,找了好長時間才找著我老兒媳婦,因為哥倆在一起嘛。找著了,我們親屬就要送我們上醫院。我那陣學道學得心太實、太死,我說先別上醫院。她說你來幹啥來了,這病人現在病沉重了。我說那也不能上醫院。她問我要幹什麼,我說我吃點飯,還得睡一覺,我吃完飯、睡完覺我才上醫院。那是我小舅子媳婦,她說,哎呀,你怎麼這麼穩當呢?我說,不是我穩當,我到那兒他不也就這樣嗎?我不到哪兒他不也就這樣嗎?就這麼的,我睡完覺我就去了。
我到那兒一瞅,人事不省。九天在搶救室裡頭,開顱手術。第十天,懂事了,會說話了,不認人。十二天上,他明白點了,讓我往起支他。我就把他支起來了。往起一支,他馬上就喊:「不行,不行!」我說為什麼,他說腰骨疼。我一看這壞了,腰骨准折了。馬上找大夫檢查,一檢查,腰骨真折了,腰上的兩側小骨全骨折。大夫馬上就要我簽字做手術。當時我想:不能手術,現在他神智不清,還不聽說,手術完了,他不聽你的話,他要動轉,會導致下肢癱瘓的。我就跟大夫講了,我說等兩天,等他清醒再做可以嗎?大夫人家就理解我的心意了。就這樣,大夫就走了。
中午他還讓我支他,周圍的護理人員全不讓我支,沒有一個人讓我支的。他們說:「你要支了,他神經會死的。」我就想了,不會吧,那麼嚴重嗎?別人誰也沒擋住,我就把他支起來了。支起來了,他就坐了兩分鐘。我就要求他,我說你趕快躺下,他就躺下了。
到了晚上了,他又讓我往起支他,我又把他支起來了。有一位老人親自來摁我的手,不讓我支。我說:「老人家,我知道你是對他關心,沒事!」這就是啥呢?我心裡總存一個念頭:沒事!這就叫中因了。我把他支起來,他坐了半個小時。我就問他了:「有什麼感覺?」他說沒什麼感覺,就覺著木木的,不疼。我說,那就好。這我心裡就有底了——讓它自然地往好長!
就這樣,到零點吧,他自己就起來坐到床上了。他說:「爹你看看我,厲害不厲害?」我說:「幹啥厲害?」他說:「早晨支的時候嗷嗷叫喚,現在不疼了,我能坐起來了。我都能走!」我說:「那可走不得,你躺下吧!」坐了一個小時吧,我就讓他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他又坐起來了,說:「扶我走吧!」我們倆人扶他,他走了一百多米,一個大走廊走了一圈。
就這樣,在醫院裡住了多長時間?同病房挨著的那些,都是腦外科,都是腦傷,有住仨月的,有住倆月的,還有住半年的。有一個老人被撞,整整住了四個月了,花了三十二萬,還在那兒躺著呢。可是我這個孩子呢,十九天出院!大夫讓出院,我死活不出院。我跟大夫都急眼了,都喊上了。大夫說:「你別喊了,你這孩子,我在這醫院工作了四十年,我是腦外科主任,我沒見著像你這孩子這樣的,這個患者太特殊了。我也沒給他用什麼葯,你說他好得太快了!就我這個葯都攆不上他這個病,你說我怎麼給你下藥。」把我說得沒招了。我說:「那麼的吧,那我要回家,你給開點藥行不行?」他尋思了好半天,你說他開了點啥?給開了二十片安眠片。我拿到手裡,我說:「王主任,你怎麼開這個東西呢?」他說:「他睡不著覺的時候,你給他吃,好養他大腦。」
我心裡很不高興,既然人家不留咱們,攆咱們出院,回家吧!(這樣,我們就回家了。)可回家吃啥呀?一點葯沒帶,吃啥呀?突然間,從我腦海里閃電似的出現一個念頭,吃什麼?吃水果。吃什麼水果?吃桃。完了我就問我兒子了,我說:「水果之中,你喜歡什麼?」他說啥也不喜歡。我就給他念了,一樣一樣念叨,念到桃了,他說:「哎呀,這桃指定好吃,我就吃桃吧。」就這麼的,吃了倆月桃,一天吃五斤,手不離桃,桃不離手,就那麼吃。吃了倆月,腰也好了,腦袋也好了。
這叫啥?不怨人這股力量太大了。不怨人,毒氣不往裡走,它往外走。所以,這個例子我就證明一個問題,什麼問題?往往有很多出車禍的人,都怨對方人開車撞我了,我要讓你花多少多少錢,你得管我幾年幾年,這就是因果沒了啊,還在造因果啊!
在我家出現兩樁這種事情。我二侄兒也是這種情況。2006年4月27號,他拉化肥時把腿砸折了,把韌帶砸斷了,把膝蓋砸得裂縫了。老闆也讓他住院,大夫也讓他住院,因為他不能走了,不能動彈了。他說不住院,我回家。老闆當時就冒汗了:「你回家,這條腿不要了?我養活你一輩子啊?」我二侄兒說:「我也不用你養活啊,我這腿也不是你願意給我砸上的。你願意讓化肥倒嗎?是我自己不加小心才砸著我的。我要加小心,還砸不著我呢。你把我送回家去,以後好與壞我不用你管。」大夫說:「那可不行,你這腿不要了?」我二侄兒說:「沒事,我幾天就好了。」老闆說:「那這咋整?」我二侄兒說:「你打車,把我送回去就行了。」真就送回來了。
那陣我二侄兒跟我在一起。送到家了,下不來車,擱倆人把他從車裡攙出來了。我就上前問:「怎麼的了?」我二侄兒說:「把腿砸了。」我問;「砸咋樣啊?」他說:「韌帶砸斷了,膝蓋裂縫了,裂了有筷子頭那麼寬。」我一聽,這也挺重啊。我就沒想到病得如何,我就問他:「為什麼要砸你,你知道嗎?」他說:「我知道,我知道為啥挨砸。」我說:「知道就好,進屋吧。」就進屋了。進屋就在炕上坐了一天一宿,第二天他自己就能下地。第三天就能活動了,就能走路了,不過慢。因為那時候,北方咱們就得種地嘛,5月1號、2號必須要種地嘛。家裡有二百多畝地,哥三個得種,全仗著他呢。就這麼的,第四天,有點瘸,他就上地檢查地了。第五天,就開始開車播種了。
這是什麼原因?什麼樣的力量?不怨人的力量啊!要不王善人怎麼說:不怨人有無窮的力量,不怨人就能成佛。我們修行之人,別往外怨,多做自己的改造和批評,那我們就可以成佛,我們可以成一個在世的活佛。
立功做德,做現世的活佛我們都要成活佛,現在就要成佛,我們不然他死了再成佛。有人說,那活著怎麼能成佛?說佛話,行佛道,辦佛事,當體成真,立地就是活佛。老善人講那句話:為人不為己,那就是佛體。為人者是公,公者是善;為己者是私,私就是惡。什麼是惡?私心就是惡。張口不離「我」,閉口不離「我」,那就是私。誰能把「我」看開呢?怎麼能打破這個「我」呢?「我」這關很難打啊!老善人講了:別人的兒女,就是我的兒女;別人的老人,就是我的老人。人老如同我自老,人貧如同我自貧。少年休笑白頭翁,花開花謝幾時紅。我們人不也是這樣嗎?轉眼之間,紅粉佳人滿頭雪,白面書生兩鬢霜。光陰就像箭似的,把我們催老了。我們在這有生之年,我們在年輕力壯的時候,我們不立功、不做德,等到老的時候,想要做德,晚了!那就是說,閑來沒事,做德盡孝,有朝一日,大難臨頭,佛光才能普照。如果我們平常一點善功德沒做,等到難臨頭的時候,想回頭,晚了!又燒香,又許願,又磕頭,又搗蒜,想做德也不拈線。那時候又怨天又怨地,又怨神佛不靈了,「我都信你了,你怎麼不靈呢」。你信是信,你沒做啊,你是口頭派啊。我們得默默地去做,做才是真的,說還不真。口吐蓮花,難達佛國。
佛在哪兒呢?什麼是佛?做出來的就是佛,沒做不是。所以王鳳儀先生遇到了江希張(江希張的母親王崇孟,是個聖母,生出了江希張。江希張下生百日就會說話。為什麼?聖賢的母親憂國憂民,所以她生個神童。可是江神童周遊列國,幹什麼?為世界大同貢獻他的力量),因為他(江希張)得了病了,住進了醫院,他問善人:「我為什麼會有病呢?」王鳳儀先生給他講了:「你憂鬱過度,你到各個國家,都要讓你講,都要讓你說,你沒有停留的時候,傷了你的氣了,所以你要住院。」他(江希張)又問善人一句話:「大家都承認你是聖人,我走遍了東西歐,有一句話,沒有人能答上我這句話。」善人就問了:「什麼話?」他(江希張)說:「你說是注《金剛經》的能成,還是念《金剛經》的能成?」鳳儀先生回答:「念的、注的都未必能成。」他(江希張)說:「那得什麼樣的人能成呢?」善人說:「行的能成。」一句話說得神童伸了大拇指,「不愧大家稱你是聖人,你真夠起聖人資格!我走遍了東西歐,沒有人回答上我這句話的,唯獨鳳儀先生你答上來了。雖然你目不識丁,你貫通了理論。」
就說我們學習王鳳儀先生這種道德思想,我們看古人好、王鳳儀先生好,我們要學習他。學習他那種什麼精神?那種忘我的精神。人心已經死掉,死心化了性。我們能真正照他的樣子去做,必然他的靈光要普照我們。有人說,我看孔老夫子好,你就按照孔老夫子所說的去做,孔老夫子的靈光會照你。有人說,我看釋迦牟尼佛最好,你就按釋迦牟尼佛說的去做,釋迦牟尼佛就來加持你。道道都相通,道道都有成。那我們怎麼辦?看誰好,就按照誰說的去做!
經,就是我們的經過。我們日常走過的路程也是經,我們說過的話、行過去的事情也是經。我們念的佛家的經,也是佛的經歷,佛經過的路程,就是這麼走的。那我們按照佛說的去做,後來人就念你了。
從正自己的心念入手我們把這些道理很好地悟索一下,在我們修行的路上,有很大的用處。王鳳儀先生說了:我要翻世界。有人說他說大話,他說我大事小辦,很大一個事情,從小處入手。從哪兒入手?從人的心念入手。這叫什麼?翻良心。
往往有很多人胸口有病,我也見著了,有年輕的,有年老的。我在北安的時候,我們那個性理療病的場所裡頭,有一個小伙去了,說他胸口這一條辣,干火般的辣。他問我是怎麼回事,我沒法回答他。問他那是哪兒,他還說,那就是食道唄!我說:「是食道,平常老百姓管它叫啥呀?」他說:「叫胸。」我說:「叫胸也對。我還有一個名詞,叫啥?叫腔子。」他說是。我說:「還有一個名詞,叫什麼?良心。」當時那個小夥子就說了:「那我良心沒壞啊。」我說:「那你為什麼得這個病呢?你細想。」後來他就想了,想了半天,他就回答我了:「有可能我這事辦錯了。」我說:「你跟我說說。」他就說了:「我們一幫小哥們,沒事了,晚間出去玩玩吧。到郊區,幹什麼?抓兩個大鵝。抓兩個回來,小哥幾個煮了吃了。可能我是這個事。」我說:「對!你不知道那個養主啊,一把一把地把它喂大,你不費力地到那兒拿來就把它吃了,你良心何在?」他說:「要是那麼的,那我就立志,我再不做這壞事了。」在大家面前他就說了:「我偷雞摸鴨子,我良心不好啊。」這小夥子真就好了。
要說人難以把握住啊,習性也不好甩掉啊!好了一段,他一看挺好了,就又跟那幫小哥們混。混了一段時間,又約他出去開車玩去。他去了。去幹啥?還偷大鵝。他說我可不偷了。人家說:「你不偷你看車。」他就在那兒看車。弄回來到家裡,他又吃了。吃了,他這個病又犯了,又回來找我來了。他說我病又犯了,我說:「病犯了就是人犯了,人要不犯呀,病不能犯。」就像王善人說的,你認識到了,你把你這個泔水缸刷了,可是刷完了,你不裝清水,你還往裡裝泔水,這又成了個泔水缸,又歸原位了。他就講了:「可不是咋的?我尋思我可不偷了,他們偷回來讓我吃了。」這小夥子說:「這我知道了,再一再二,我不能再三再四,我絕對不能再犯了。」從那以後,他就好了。
老天不殺悔過之人啊!改了惡,遷了善,皇天爺不判可悔過的兒郎。我們黨的政策,還要「坦白從寬」、寬大處理呢。這也是一個道理嘛!因為你一認錯,這叫什麼?這叫一股陽氣進去了。陽氣進到體內,我們生氣、胡作非為產生的那股陰氣必然要走,這叫陽返陰遁,它能達到「撥陰取陽」。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有很多人把事情做壞了、做錯了,得上疾病了。疾病怎麼來的?人的路走差了,人生之道走差了。財色兩件行迷路,迷了後世多少人。都迷住了!為財的,死到財上;為色的,死到色上;為名的,死到名上;為利的,死到利上。名與利,困古今,困住多少英雄人。英雄好漢,完全困到了名利當中。誰能把名利看開,那你就可以翻身跳出輪迴圈。
沒財能養道嗎?沒財還不能養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可是在財上,有很多人發生問題。我講道這麼多年,我就遇著一個特殊的人,他得的什麼病?再生障礙性貧血。沒有辦法,最後治得家庭里的錢花光了,饑荒拉下了,人還沒治好。這是1998年。我見著這個人了。這人得了病,沒有辦法了,不想治了,就等著死了。可能他也命不該絕吧,他碰上我了。我也是給大家講,在講的過程中,他聽明白了。我講什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不義之財不能貪,不義之食不能餐。什麼叫不義之財?大斗小秤。斗秤得公平,不能摻臟使假,不能糊弄、拐騙、坑蒙,不能為了金錢而殺生害命。
我這麼講的時候,他聽明白了。聽明白了,他就開吐。這人我一瞅,那身上沒有血啊,他身上只剩四克血。按照醫學來說,他不能生存了。可是他還能走路,走路要慢,走幾步就得歇著。我就問他了,我說:「你是不是血上有病啊?」他說:「是,我是再生障礙性貧血。咱們黑龍江省才我們兩例。」我說:「那挺嚴重啊!」他說:「醫院都不要我了,讓我回家等死了。」我說:「你知道你這病咋得的嗎?」他說:「不知道。」我就問他了,我說:「你是幹啥的?」他說:「我做買賣的。」我說:「你做什麼買賣啊?」他說:「什麼買賣都做,收糧,殺豬宰羊,殺牛殺馬,我這都干。」我說:「那好,你記得古代聖人講那麼句話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能認識上去嗎?」他說:「那我能,我不殺了。」
這樣,他這個人跟我們在一起二百天哪,他把他這個病好了。好了,他怎麼的呢?血相不怎麼往上升。後來我問他:「你血相為什麼不升,你知道嗎?」他說:「我知道。」我問:「為什麼不升?」他說:「我啊,德行不夠,我沒有立功做德的能力,所以我這血相就不升。」我說:「你說得對,你呀悟得還挺好。」他說:「我怎麼能升呢?」我就教給他一個方法,我說:「你殺一頭牛,你放一條魚,就能頂上這個命。你多多放點生吧。」他說:「那好啊!」我說:「放生,也有放生的,也有放死的呢。你可別放死,你要放生。」他說:「那咋叫放死呢?」我說:「你放生的時候,你也別吵吵,你也別喊,你也別當張三說,也別當李四說,你自己心裡知道我要放生(就行了)。你看哪一樣的物,比較活潑,比較可愛,你就買了,你就自己偷偷地把它放了。這叫放生,也叫陰德。這個力量相當大。當你一吵吵,讓人家給你打點你放生,那可不行,那成放死了。」他說:「那好!」他就放了一回,自己騎著摩托,馱了一水桶泥鰍,把它們放了,血相就升起來了。這人現在還在世呢,還種地呢,能種六七十畝地。他是我們黑龍江省依安縣的。
所以我在講道中,我碰到這麼多實例,太有教育性了。增加了什麼?增加了我講道的意志。我要把這些不明真相的人勸醒,讓他們回頭。苦海沒邊,回頭是岸。他們真都回頭了。
氣是要人命的東西反過來再說,我們又講到「氣」這個東西。有氣你也別生。有人說,有氣能不生嗎?嗨,氣是啥呀?氣是要命的東西呀,氣跟火是兩個無常鬼啊,索我們人命的!你為什麼還要用它?有氣不生是長生藥,有火不發是不老丹,有冤不報那時真正的修行。這幾句話,就夠我們學多少年的,夠我們用多少年的。誰能有氣不生?誰能把氣火看開?老善人說那麼句話:不怕你有病,就怕你不知道自己去病。怎麼去病?有毒就有病,把毒去了,不就好病了嗎?往往有很多父母,在孩子面前給孩子灌毒。這樣的太多了,我們經常碰上。所以導致什麼?導致孩子身體不健康,孩子大腦不靈活。爸爸媽媽往孩子靈魂里灌毒藥丸,當著孩子面前吵鬧,當著孩子講對方的不是,這正是給孩子灌毒。
(父母)就是鬧意見,不要在兒女面前講,不要讓兒女看著。那麼現在呢?可以說最嚴重的一點,夫婦不睦,夫婦反目,夫婦離婚,都求自己歡樂、高興,最苦的是何人呢?最苦的是兒女,是老人。給兒女心靈上打上了一個創傷,還認為自己做得很對。古人講了:你在家孝敬父母,何必遠燒香呢?不用南燒香、北拜佛啊,老人就是你的活佛。那我們如何讓老人的心安穩呢?老人的心在兒女身上,很難放下,不是一個真正的學佛學道之人,難以放下。
四、婦德女道與家庭教育女人的價值極高下邊我再講解什麼?講一講我們的婦德女道,(也就是)姑娘、媳婦、老太太(應盡的道)。姑娘是什麼?姑娘的身價最重,姑娘是人類的源頭,那就是人類的發源地。媳婦是什麼?媳婦是國民之母。國民之母,大家聽聽,這可見女人的價值多麼高!王鳳儀先生把女人提起來,救女人出苦,在東北辦了七百多所女子義務學校。鳳儀先生講了,孔老夫子教男兒,不教女人,我呢?教女人,救女人出苦。孔老夫子是什麼?開天。我是闢地。所以王鳳儀先生第一個送他內人上學,他內人上學上個月,回來就能教學,第一個老師出現了。我們看到我們的古人,張雅軒,聽了善人講道,他問善人:應該怎麼辦?善人說了一句話:女人啊,沒有文化,不明理,得讓女人有文化,要成立女子義務學。張雅軒一跺腳,轉身就走了,說一聲什麼?「看我的。」這就是志。善人趕緊跟上,問:「看你怎麼辦?」他說:「你不說了辦女義學嗎?我豁出三年窮,我要辦起一所女子義務學校。」張雅軒真做到了,他清產淑世,辦女義學。
姑娘道姑娘是社會的源頭,是人類之源,那就得從根源上去解決問題。水有源,樹有根。人有人的源,人的源頭就是姑娘,那是發源地,就得從姑娘做起。姑娘應該具備什麼條件,才能生一個好孩子?姑娘應該具備一個好性格。什麼樣的性格?性天清朗,心地光明,實行忠孝,注重德行。姑娘必須具備這個條件。
什麼叫性天清朗?就是姑娘性格必須要好。姑娘要存著一個什麼性格?姑娘的性,要像棉花似的。棉花是什麼樣?是溫暖的,是柔和的,是有長性的。為什麼說它是溫暖的?它不嫌貧愛富,不管什麼樣人——貧人、富人、老人、小孩,誰用上這個棉花,誰披到身上,都是溫暖的。這就叫姑娘性格要溫暖、柔和。棉花,盤之如餅,紡之如線。盤之似餅,特別柔軟。紡出來又是線,必須要有長性。棉白如玉,必須要清白。不但身要清,心還要清,性還要清,所以叫性天清朗。
性天要清了,心地才能光明。心要平衡,對誰都要有一個慈悲之心。
實行,那就是身體力行。實行忠孝,盡忠盡孝。注重德行,每說一句話,每處一件事,都要看合不合道,合不合人倫大道,有合道的就進,不合道的就退。
姑娘必須要養成這個習慣,這樣的才能是一個性格好的姑娘。
先天結婚有性格好的姑娘,然後你才能達到先天結婚。什麼叫先天結婚?就是不爭不貪,訂婚合理,結婚合理。不爭什麼?不爭彩禮。不貪什麼?不貪陪送。從簡結婚,不鋪張,不浪費,不搞排場,不製造陰命,自然的德行就夠了。這樣的姑娘結婚以後,才能當好這個媳婦。所以叫「姑娘性如棉,說話兩頭瞞。多幹活,少花錢」。
現在的姑娘少幹活,多花錢,正相反了。還得少幹活,還得多花錢,花少了還不高興,這叫啥?製造陰命。所以能把姑娘做真了,方能做好一個媳婦,因為姑娘是未來的媳婦。這姑娘要當不好,你生出這孩子能行嗎?胎教不好。你不會當媳婦,結婚以後,胎教指定不好。
媳婦道夫婦是人倫之始、造化之根,就是說夫妻那是造人根的。你這人根怎麼造?得陰陽和。陰陽和就叫天地和,天地和往小點說就叫男女和。男女是一陰一陽,法乎天地。因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天地之間產生萬物。那夫妻呢?產生的物就是兒女、子女。夫妻這步道你不會行,那你怎麼培育兒女?因為你不會培育兒女,所以你就產生一種毒素。不懂得人生的道理,不會行,時常動性,時常生氣,產生的嬰兒身體不健康。
在這一點上,我也做一個切實的證明。嬰兒不健康是怎麼來的?這是書本上的知識。我從實踐中,又證實了一下。證實什麼?女人懷孕,性格好的,生出這孩子啥樣?性格不好的,生出這嬰兒啥樣?不一樣。
一個老太太抱著孩子問(王鳳儀)善人:「善人,我這個小孫子有點拉肚,你看是怎麼回事?」善人說:「你要不讓我看還罷了,讓我一看,壞了。」「怎麼的了?」「十天之內就得死。」她說:「為什麼?」他說:「這是一張假票子。」她說:「怎麼能來個假的?」他說:「因為你們家的倫常道行顛倒了,老太太當兒媳婦了,小媳婦當老婆婆了。」那就是老太太伺候兒媳婦,這叫倫常顛倒,必然要給你來個假票子。
現在這樣事情很多很多的,所以我們的孩子都不聽說。要不有很多人問我:「哎呀,我這孩子怎麼越來越不聽說了?」(王鳳儀)善人講那個道理,你回頭想,別怨孩子,找找你自己。你為姑娘時候是怎樣的,你當姑娘的時候是不是性格好,是不是像棉花似的?反過來,你是不是神茬茬火辣辣的,一陣風一陣雨的貓一天狗一天的?找自己(的問題),往自己身上歸。
善人講:「這叫往小了縮,縮得越小越厚沉,越厚越有德,所以才能德蔭子孫。」子孫的好壞,不都在你一個人身上嗎?女人的責任太大了,她關係到家庭的好壞,關係到團體的興旺、衰敗,女人的責任多大呀!女人的責任比男人的責任大,因為人根是從你那兒造出來的。你怎麼樣去造?
我見著一位女士,連著生三個孩子都去世了。生的第一個小孩,男孩,當時就死了。第二個孩子生下來就脹肚,是小女孩,三十七天她抱我那去了,因為我很忙很忙的,我是個農民。晚上十點鐘了,我說:「你打開這孩子的褯子,我看看。」咱們北方都包褯子,南方不包。
我一看,我說:「這孩子漲肚,這孩子先天來的,不能好。」她說:「那不能好,我抱回去吧。」就抱回去了。這個死了,又生一個。第三個生下來還漲肚。五十七天,又抱我那去了。我說:「你怎麼還生這個孩子?」這話問得莫名其妙。她說:「我也不知道。」我說:「你性格不改,你今後都不能有孩子。這樣的你都不會生了。就因為你性格不變,所以你生出這孩子不能成型,不會成就的。」她就抱那孩子,在那兒成宿坐著。
後來我一想,得給她出個辦法。我說:「那麼你回去吧,回去我告訴你,不是以前你那兩個孩子你都沒讓你婆婆伸手嗎?這回你把孩子放到你婆婆那屋去,讓你婆婆給你哄,你下地勞動、做活,你這孩子還有可能好。」她說:「那要能好,我回去就幹活。」因為她從來不幹活,就讓她五六十歲的老婆婆伺候她。
她真回去了,把孩子抱到婆婆那屋。婆婆很高興,說:「生這麼多,好幾個孩子了,沒讓我伸一手。今天怎麼抱這屋來了?」她回去說:「善人說,讓你給我哄,孩子要吃奶了,我再餵奶,平時讓我做活。」
我為啥這樣說?老善人有那麼句話:「活活,做活才能活下去。」你不做活,不就死了嗎?現在打工的員工,有人就把活乾死了。古人講那句話「君子留路後來走」,他不留路,他把活做死了,把財路堵死了,下次人家不用你了。你不盡心儘力,誰還用你?她就是不做活,就把這個孩子的生命線就給堵住了。
這樣,她回去就下地勞動了,三天以後,孩子肚子消了。她也感覺挺奇怪,這孩子肚子怎麼消了?她婆婆也很奇怪,說:「這孩子肚子怎麼消了?」可是山河容易改,秉性最難移。消了三天,她一瞅孩子肚子消了,她又抱孩子回娘家了。冷冬數九的,把婆婆扔家了,她又走了。到娘家呆三天,孩子肚子又起來了。
起來後,她沒回家,她又抱我那兒去了。我就問她:「你這孩子肚子回去沒消嗎?」她說:「消了。」我說:「消幾天?」她說:「消了三天。」我說:「消了三天,你干三天活。」她說:「那麼靈嗎?」我說:「你看看靈不靈?你干三天活,孩子肚子就消三天,因為你不鼓氣了。孩子肚子鼓得像小飯碗,敲像鼓似的,那是你鼓氣鼓的。你不知足啊!你就那樣,你不幹活,你還不知足呢,你認為你一朵花插到牛糞上了。」她說:「我嫁到他家,我就不同意,我就沒相中我這丈夫。」我說:「你看沒相中,你別結婚。」就這麼的,這就把後一代給坑了。從那以後,她回去就幹活了。我說:「你這回回去吧,回家好好乾活吧,孩子還能好。」
回去以後,孩子是好了,她也勞動了。可是這孩子不長了,不往高了長,因為先天不好,懷孕的時候就先天不好。等到六歲時候,還不高,而且老病複發了,又漲肚了,又抱我那兒去了。我說:「得了,這回你們變了,這個假票子還要走,再來就來好的了。」她把孩子抱回去,不長時間,孩子死了。
她不敢懷孕了,她害怕了。二年以後,她又去找我,問我:「我們倆得生孩子。」我說:「太笑話了,生不生孩子來問我!我也不是送人爺爺,也不是送人奶奶。你們自己去掌握吧。你感覺你性格要改了,你就生,你性格要不改,你生這孩子還不行。」
她改沒改?沒完全改,改了一些,能改了一半多吧,所以又生的這個孩子是好的。不過這孩子生下來還有一個毛病,什麼毛病?身上的皮膚跟正常人皮膚不一樣。因為她是陰金性人,她特別能紛爭,特別能辨別,所以孩子皮膚不好,到現在孩子皮膚也不好,因為媽媽的性沒有能徹底改掉。所以我們要想徹底變化,就得大變活人。
我這次還見著這個人了,我把她好頓說,她痛哭流淚。因為什麼?她的孩子腦袋特別聰明。她問我:「孩子為什麼學習下降?」我說:「就由你引起的。你一看,我孩子也有了,你還瞧不起你丈夫。為什麼叫丈夫?丈夫是你的仗勢,你就依賴他,仗他勢。可是你不依賴他,你也不仗勢他。你觀察對方,不如其他別人,所以你孩子學習下降。不但學習下降,以後的後果不堪設想。」
就是說媳婦性如水,以托滿家為己任。既能盡孝姑,孝溫姑,敬丈夫,育子孫,這把媳婦就當真了,成了一尊媳婦佛。我們別等說,我等到老了再修,再成佛,你把姑娘做好了,你是在世一個姑娘佛;你把媳婦做好了,是個媳婦佛。
胎教胎教,就是懷孕的時候,要存一個什麼念頭?「存正念」。懷孕的女人要存一個正念。還要「斷邪思,節飲食,慎起居」。
「存正念」,存一種正確的觀念。就像孔母、孟母、江母懷孕的時候,存的是什麼念?我們都學了,孔子的母親存的什麼念?要給老孔家生個聖人。老孔家有德,她要給老孔家生個聖人,為了遵從父命——盡孝,去到老孔家,真生個聖人。孟母效法孔母而生個孟子。江母效法孔、孟而生個神童江希張。我們要有這種心胸,很好地看一看孟母是怎麼做的,孔母是怎麼做的,江母王崇孟是怎麼做的。你也是女人,你怎麼就不能生出這樣的孩子,給天地留這樣的人根?有很多人為什麼留個逆子?留個敗子?這個不用問我,問你自己。
「斷邪思」,斷除邪思、妄想。
什麼叫「節飲食」?飲食不可豐盛,最好吃些清淡的東西,不要吃些渾濁的東西。「葷毒氣血酒亂性。」有人結婚了,新婚之喜,歡天喜地,然後就大酒大肉。懷孕後,嬰兒的頭腦渾濁,性不清,所以導致孩子學習不能上進,腦袋不清醒、不靈敏。完了就怨孩子,就吵孩子,就對孩子實行壓力,這是一種錯誤的觀點。
「慎起居」。行走坐卧,我們說「坐如鐘,站如松,卧如弓,行如風」,你都得有個相。懷孕,你不能身體總那麼歪歪坐著,走路必須要走平坦之路。這就是懷孕階段。
生下來以後呢?「兒出生,順自然。居寒暑,衛生先」。出生以後,順其自然,都讓他自然地往出生。現在都手術,都剖腹往外產,孩子沒有準確的生日時辰,不是他要降生的那個時辰。人工產出來的,能是準確的嗎?所以善人寫出來「兒出生,順自然」,自然地生,讓他自然地長,不要對他有約束、有拘束。像北方,現在北方也差了,南方孩子出生以後是自然地往出長。過去不是這種情況,把他包起來、裹起來,使孩子不能自然地去長。
「居寒暑」,冷熱要調和均了。小男孩最怕熱,男孩要是熱大勁了,就要得肺炎,肺管就要受傷。女孩子怕涼,涼大勁了,女孩的腎經要有病。這衛生是主要的。衛生是什麼呢?就是媽媽。媽媽對孩子的衛生要注意,要清潔,不要污染孩子。
乳教這些你做到了,下一步是什麼呢?就是乳教。乳教就是母親喂孩子奶的時候,要「性動身勞不乳娃」。動性的時候,就是生氣的時候,生氣勞累過度的時候,火太高的時候,都不要喂孩子奶。「心平氣和最為佳」,心平氣和了是最好的。
小孩哭時不要餵奶,把孩子哄樂了再喂。不過餵奶不要遍數太多,必須要給孩子掌握好餵奶的次數。白天不能超過四次、五次,晚間不能超過三次。
為什麼要說餵奶?奶要清,孩子身體沒病。往往在餵奶的時候,有很多小孩,媽媽都給種上病了。當媽媽生怒氣的時候,奶裡頭有一股怒氣的毒。孩子要把這種奶吃了,孩子會得慢性的肝炎,因為奶裡頭酸了,你一生氣,奶裡頭就酸了。奶一酸,孩子吃進去,這叫毒奶,孩子就得上病了。
當媽媽火氣太盛的時候,怒火上升的時候,恨氣太大的時候,這血裡頭就有火了、有氣了。孩子吃進去,容易得心臟病、心肌炎。為什麼現在有小孩得心臟病?生下來就得心臟病?母親懷孕的時候就給種上了。母親的恨氣大,孩子吃了有毒的奶,受恨氣的影響,孩子心臟有病了,得上先天性的心臟病了。
這個我見著很多,我也講過很多。孩子小時候還有可能好,媽媽把良心翻過來,還可能好。我也見著過,有一個齊齊哈爾的,姓尹的,他爺爺心壞死,被我講好了,他就把他家人都弄到我們講病的那個地方去了。
可是他就有一個孩子是什麼?小姑娘是先天性的心肌炎,都八歲了。在我們那個場所,呆了七天吧,回家了。回家了,他們都懂得這個道理了。正月大年初一,這些孩子都到祖先堂前去給祖先磕頭。他們家人多,都去了。八個小孩,跪到祖先堂前一磕頭,八個孩子都哭,全哭,哭的都難解難分的。哭了有多長?哭了有一兩個小時。
哭完了,突然那個得心肌炎的小姑娘就說:「奶奶,我這心病好了,我心不難受了。」就是一場痛哭,這個小孩的心病就好了。那原因打哪兒來的?打她媽媽那來的,媽媽在懷孕時給種的。多麼嚴重啊!媽媽的責任有多重!
2004年,呼拉爾有一位得尿毒症的,晚間開車去找我,我半夜兩點去的。本來我不去,我說:「這病不能好。」但是他對我產生一種信心,家人說他非見我不可,死活要見我一面,死也甘心了。這沒辦法呀,硬把我逼去了。我到那兒,直接就上醫院了,他在醫院。我到那兒一看,這個人病得很重。檢查出來是尿毒症,他就癱瘓了,他就不能動彈了。
首先我要給他精神支柱,我說:「小夥子,你不要見我嗎?」他把眼睛就睜開了。我說:「你怎麼的了?」他說:「尿毒症,這病得上沒好。」我說:「小夥子,你不是。」「啊」,他說:「我不是?」我說:「你不是。」他說:「我為什麼這樣?」我說:「你嚇的,你精神作用。」他說:「我是嚇的?」我說:「對,你是嚇的。」他「忽」的一下就坐起來了。我說:「你別坐起來。」他說:「你這一句話,把我心說的一翻個兒,我有勁了。」
看看,這精神作用多麼重要!要不有的大夫跟我說:「這癌症,不都是因為癌症死的。」我說:「不是癌症能死嗎?」他說:「有百分之六十是因為得癌症死的,另外百分之四十不是。」我說:「怎麼的?」他說:「嚇死的。」
我一看這個孩子,真是被嚇死的。(我說他沒病,)當時他就精神了,就有力量了,起來說:「我現在就可以出院了。」我說:「你先別出院,你在醫院先住兩天再出院,你就恢復好了。」他說:「我信你話。」我說:「對,你就在這兒吧。」
後來我就問誰是他母親,他母親在床頭站著,她說:「我是。」我說:「你到走廊來一下,我問你話。」我就問她了,我說:「你回憶回憶,你這孩子在吃奶的時候,你生沒生過一場大氣?」她想了半天,她說:「我生過一場。我孩子兩歲,我跟他爸爸生氣,我躺那兒三天沒動彈,孩子在我身上吃奶。」我說:「對,這個癌細胞就是那個時間你給輸進去的,你這三天沒起床,你這毒氣完全輸送到你的血液之中去了。孩子吃你的奶,正是血,你把這股毒素灌到孩子體內,孩子在那時候種上的癌細胞。為啥過了三十年才發作?因為以前孩子都是念書,在學校。現在走上工作崗位了,工作有不順心的時候,心裡就不高興,就著急,就上火,就生氣,就把那老根勾起來了,所以你孩子這樣。」她問我:「那怎麼辦?」我說:「等你孩子好了,出院再說吧。出院後,你和你孩子到我那兒去,我給你講講這個道理。然後我再講講你兒子,讓你兒子率性,還可能挽救。」
就這麼的,我就走了。這人三天後他真出院了,出院他真好了,又跟以前一樣了。可是他的哥哥和他的姐夫不讓他去找我,說:「你別去了,這人不知是啥人,咱也不了解他。到這兒就跟你說沒病,你一下子就精神了。看來咱們病還不大,別去了。」就這麼的,他就沒有去。一個月以後,他病又犯了,犯了就死了。
(這個例子就說明,)媽媽餵奶的時候很重要,這叫乳教。下面是嬰兒教育。
嬰兒教嬰兒教育是什麼?「赤子之心,孺慕天真。教孝教悌,性命歸根。」
「赤子之心」,你說哪個媽媽不愛孩子?過去有那麼一首詩不講了嗎?「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你能不能報慈母之心?
「孺慕天真」,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你能不能給兒女做個好的榜樣?孩子智力剛一開的時候,你的一言一動、一舉一行,都在孩子的腦海之中,打下一個深刻的烙印。這就像(王鳳儀)老善人講的那個似的,「父母性善,兒女也善;父母性惡,兒女也惡」。一點沒說錯!所以叫「種豆得豆,種瓜得瓜」。種下菩提樹,必開吉祥花。春天沒種下,秋天收什麼?都想秋收好,都想讓兒女成就,可是你沒種那好因,怎麼能結那好果?
當母親的、父親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一個念頭全是因,孩子以後的生活方式就是果。還問誰?還問別人,能問出個子午卯酉嗎?只能回答,你是怎麼做的。那我們作為父母,怎麼樣給孩子做一個好樣子?我們就是一個榜樣,孩子就得照我們去學,還用問別人嗎?
家庭教下邊是什麼?家庭教育。
先有爹娘後有子孫,後來樣子看前人。你心想讓兒郎孝,好樣原來在你身。誰不想讓兒郎孝?你孝親,子能孝你;你要逆親,子就逆你。所以古人講那麼句話,「老貓枕著房脊睡,都是一輩留一輩」。咱們現在都明白,這叫遺傳,是你的遺傳基因,何必問別人?
我們要想好,得從根上好。當好姑娘,然後還得當好妻子。妻子性如水。為什麼管她叫水?北方壬癸水嘛。按五行來說,父親站在南方,母親就在北方。五方定位:南方丙丁火,東方甲乙木,西方庚辛金,北方壬癸水,中央戊己土。家庭也有五行定位:父親在南方;母親就在北方,北方是壬癸水;東方是木,木就是長子;西方是金,主子孫、子媳;中央是土,土居中央。中央戊己土,那是祖位。萬物土中生,因為這個家庭就由祖宗那兒引起的,都是祖給留下的根,所以叫祖居中央。
作為水來講,水是幹什麼的?世上沒有水,人不能生存,萬物都不能生存,所以叫萬物生長都得水。我們的媳婦這性格就要像水似的。水是不爭功的,水是低的、矮的,水盡往低處去,低矮就下,是托底的。托底就下,以托滿家為己任,這是我們媳婦的本位。所以說,「媳婦性如水,多幹活,不噘嘴」。
現在的小媳婦不幹活還噘嘴,你想一想,(這樣的話,)想要來一個好孩子,談何容易!古人講那麼句話:好媽媽生好孩子,好模子就托好胚。小孩是你給做的型,你做個什麼型,他就是個什麼樣。
為什麼讓女人性好?性溫柔?要柔和?我們觀察周圍的人,母親的性格要好,生出那孩子,你看性格好不好!從實踐中,我們去驗證。神茬茬的、火辣辣的那個人,你看看啥樣?身體不會健康的。因為啥?盡站在高處,什麼事情都想要個好、要個高,高處就有人爭。高了怎麼樣?高就糟糕,越高越糟。
為什麼讓我們修行人低低的、矮矮的?為什麼說低到底就成佛了呢?你低到眾人下邊去,你就是一尊佛。你能把眾人托起來,那就叫你把天都托起來了。可是人都不想低,都想高,都想出風頭,都想出個名,都在名利之中,怎麼能成就?是啊,在錢財物上,有人能看開,「行了,我也夠用了,我也不為錢了,不為財了」。可是還要虛名,虛名也是個假象。有形有相的都是假象,無形無象的才是真的。無形無象的是什麼?就是我們的心性,那是無形無象的,那是真正的一部修行的真經。
我講到這兒,有人就說了:「是啊,我們都過時了(老了)。」可是你雖然過時了,你還有子女,你還要去教育他們,去領教他們。不過你在領教之中,你還得大變一個人,他才能佩服你。你還是原先那老樣子,他能佩服你嗎?他就不佩服你。言教不如身教,用話說,不如身體力行。要感化,感而化之,管是越管越遠。
老太太道老太太也有道,老太太就沒道嗎?老人有老人的道,老人到晚年也有道。年輕時候沒做好,到老了就要悟道了。
老太太性格就像灰似的,灰里不能讓它有火。往往有很多老太太,火焰埋小灰,灰里有火,還有死灰復燃的。
老太太性如灰,不是身上背。心懷全家好,省事又省非。中央戊己土,福星照光輝。吃香能拿福,家政一旁推,保養性天魁。一切事情都推了,不管了。
有等老太太,火焰埋小灰。勞勞心不舍,事事顯能威。又想掌家政,又想管是非。你說兒女這個孝道怎麼盡?兒女都大了,不聽吧,她是老的,聽吧,她那腦瓜太舊了,跟不上形勢。年輕人都說:「哎呀,你老了,你跟不上形勢了,你別管了。」她不行,她非管不可。這是啥老太太?飛機老太太、大炮老太太。
我講兒女都得孝老人,這些老太太聽了說:「這回挺好,善人講孝道,這回他們都得孝敬我。」那你也得會當老人,你不會當老人,兒女的孝也不好盡。我怎麼說飛機老太太、大炮老太太?你到姑娘家,你嗚嗷喊叫一通,你把人家兩口子都整生氣了,你走了。到兒子家,你又是這樣,你又喊一通。這叫啥?你又放炮,又扔炸彈,到處狂轟亂炸,等炸冒煙了,你跑了。這叫克兒女,兒女最怕老人克。
兒女孝不孝你別管,那是他的問題,你要盡到慈道。現在的老人,金錢上慈道都盡了:不朝兒女要錢了,這也是盡慈道;不給兒女拉債務,這也是盡慈道了。可是現在的老人都朝兒女要什麼?要孝道。現在的兒女呢?朝老人要慈道。都是要道!現代人都要道,有幾個真正去盡道的?有的人要去盡孝道的時候,還朝老人要道,「我對你好了,告訴你,你得關心我。」你看看!你對老人好,那是你的義務,是你天經地義的責任,你應該對老人這樣。
立決志現在我們有很多人在修行之中,都犯了一個毛病:志向立得很大,碰上事了就不行了,一碰上逆事,馬上就退下來了。什麼原因?志不堅,意不牢,真正的道你得不著。
王鳳儀先生舉了一個例子。有一個人問他:「我三歲時候,我爹就走了。我現在十八歲,十五年沒見著我爹。我想找我爹,我能不能找著?」善人說了:「看你的志。」善人就說了這麼句話。那人說:「那好。」他背後寫上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後寫上「兒子找父親」,下邊寫他父親的名字。然後他就走了,走了三年,在黑河沙金城把他父親找著了。這說明一點什麼呢?有志者事必成。
七台河的一個小夥子到我那兒去了,連著找我三次。幹什麼?拜師。我說我從來不當師父,我也不收徒弟,我也不拜師父,我就要講我的人生道理,你有事你就問我。第三次,他就說:「我有個妹妹,讓我姨給賣了,不知道到哪兒去了。」我說:「多大走的?」他說:「十二歲。」我說:「現在多大?」他說:「現在二十四了,十二年了。我能不能找著?」我就給他講了王鳳儀先生說的這段故事,講完了,我說:「那就看你的志了。」他說:「好,我一定能找著,我們骨肉一定能重逢。」過了一個多月,他給我來個電話,他說:「我在四川把我妹妹找著了。」天涯海角都不知道方向,他把他妹妹找著了。
這兩個例子就說明,我們修行之人(要修成),就看我們有沒有決志。立決志,當然要辛苦了。像找父親那個人,三年啊,那多辛苦!就找他妹妹這個人,一個多月之間,路費花沒了,等回來到長春,借了一百塊錢回的家。
(王鳳儀)老善人講了那句話:「不受苦,你能享福嗎?不遭罪,能出貴嗎?」可是遇著點挫折,遇著點磨難,我們就要退縮了,認為老天不公了。老天是公平的,天理是循環的,天要測驗你。你立的志向很大,天要考驗你的。可你不扛考,經不住考,經不住磨,不磨能成佛嗎?因為我們也是多生多劫,可能是一塊老生鐵了,銹都多厚了,就得有磨石蹭你。那磨石越粗,蹭得才越快,銹掉得才越快。不磨不成佛,不磨不發亮。越磨才能越亮,越亮得越磨,你才能現出本來佛,要不能現出來嗎?可是有人一受魔考的時候就不幹了。誰來磨你?你周圍的六親眷屬,他們都是來磨練你的。
所以我們要想行人生之道,必須要苦,必須要有磨練,必須要有考驗。我記得宣化老和尚說那麼句話:一切是磨練,看你怎麼辦,當面沒認透,你還得從頭練。我看了這句話,我就增加了信心。我們得看古人的書啊!看古人的書,那你不能把書給看輸了。你光看不做,你就看輸了。(王鳳儀)善人講了那句話:念書不如念人,念人不如念我。我們把自己要念明白了。自己明白了,然後把這種方法再教給別人。一個一個地去傳承,一個一個地去發揚光大,方能達到什麼?目的地。
人人都得和諧起來我們的目的地是什麼?正如現在提出的「和諧」兩個字,對,就得和,人人都得和諧起來。和心很難啊,一個人一個思想。怎麼樣能和心?統一思想。怎麼去統一?五大教的教徒統一於一個目標,那就能和諧起來。不要互相地你強我弱、你對他錯,都對!當你說不對,那是你對教主的不忠。你認為你在護持教主,(實際上)教主沒這樣說。教主讓我們「止於至善」,都發出一顆菩提之心。
我們先從小地方做起,先從自己家庭里做起。我們的家庭裡頭不行,到外界能行嗎?有人講過這麼句話:你能統帥千軍萬馬,可是你統帥不了你的妻和子。原因在哪兒呢?必須得男的和女的和起來,這才能產生一個「好」字。好了就能留下後天好的人根。
掐住道根往往我們學了很多知識,學了很多理論,怎麼一到做的時候,就要變樣呢?(王鳳儀)老善人也論述了這個問題。這是為什麼?沒有捏住道根。什麼叫道根?你的名就是道根。比如你是姑娘,姑娘這個名是誰給起的?是老天給起的。大家管你叫姑娘,天就給你起個名叫姑娘。你說你是個媳婦,媳婦這個名就是你的根。你不按照你的名分做事,你就違天命。違天命,天就要懲罰你,你就要有災、有難。你再一生氣,病來了。病是生氣來的,瘡是吃火來的。病是吃氣活著,瘡是吃火活著。老善人說了,你要是不生氣、不上火,老樂樂呵呵的,怎麼樣?把病就給餓死了。為啥能把它給餓死?你不給它飯吃,你也不給它水喝,時間長了,它不就餓死了嗎?你越生氣,病越高興,它越往起長,你就越難受。
五、細講五行病理及疑難病病是一種黑氣我們啊,你一動性的時候,起心動念的時候,那股毒氣,那股暗氣,都往你體內進哪!我們大家很好地把握住自己吧!
人為什麼要得高血壓呢?那不是火上來的嗎?火往上行變為妖,氣往下行變為鬼。你說你被妖和鬼纏住了,你能好嗎?你得降住妖,你得抓住鬼,你身體不就健康了?我講這麼多年道,我只見著一個人。他說,善人書里說病是黑氣,我看著了。我說:「你怎麼看著的?」他說:「我心裡一不高興的時候,我就瞅平地起了一股黑氣。這一股黑氣就往我嘴裡鑽。我說:「可不好了,這怎麼來一股黑氣呢?」我這一喊,這股黑氣「唰」一下就落下去了。所以說,病是從地上起的,災是從天上來的。
陰木性人愛生怒氣得重病五髒的病,首先講一個木。木是什麼?木是肝,肝主木,木主東方。木性人生氣的時候什麼樣?臉氣得雀青,這就是木性人。他得上病是什麼病?肝病。怒氣要傷肝。會現出哪些病形來?頭要迷,眼要花,耳要鳴,牙要疼,嘴斜眼歪,中風不語,這全是從怒氣上來的。然後還得兩膀發沉,四肢麻木,前胸疼。乳腺增生、乳腺癌,這都是從怒氣上來的。兩肋疼痛,四肢無力,肝膽有病,最嚴重的達到半身不遂,再嚴重的達到肝癌。這就是木性人得的病,這是陰木之災。陰木性人倔強硬頂碰,說話突絕橫上,生頂硬撞。因為他直,所以他說話好撞人。
木性人怕啥克?怕金性人克。木性人不好說,金性人好說,不好說的就怕好說的克。這叫金克木,立不住。這就把克逆倫常之病得上了。要想這個病好怎麼辦?翻回來,返到陽木上去,發出仁慈之心,悲天憫人,大慈大悲,愛人愛物,那就是菩提心。能發出這種心來,撥除陰木,返到陽木,方能撥陰取陽,疏通陰氣。那就是什麼?找著跟誰生的怒氣。還得找准病根,還得認準病源,知道跟誰生的氣。要能當面認錯最好,那叫面對現實。
我講一個實例。海城縣黃石鎮金家村,有一個女士姓高。她的孩子四歲得肝癌,在海城醫院、瀋陽軍大醫院檢查的。最後孩子就是不能自理、不能起床。沒有辦法,醫院裡也不留了,治不了,回家吧,她回去了。
我2003年在北京王元五老師家。高女士給我打去電話,我問她:「你是何人?」她說:「我叫高娟。」我聽說過這個名字,但不認識這個人。我說:「你聽我講過道嗎?」她說:「我聽過。」我說:「你聽我講過道,你知道你孩子病怎麼得的嗎?」她說:「我不知道。」我說:「生怒氣得的。跟誰生這麼大的氣?」她說:「那我知道。」我說:「這肝癌十有九死,沒有什麼辦法。因為你這孩子現在還太小,你要能找著病根,當面要能認錯,他還有一線生機。你能做到嗎?」她說:「我能做到。」我說:「能做到,那你知道跟誰?」她說:「我跟我公爹。」我說:「那你就認錯去吧。」撂下電話,她就去了,跟她公公認錯去了。
一進屋她就給公公跪下了,放聲大哭。當時公公不理解,說:「幹什麼?你又來跟我打仗來了?」她就說了:「不是啊,我來跟您老認錯來了。我跟您打仗的時候,我不明白,現在善人指點我明白了。我向您老認罪!」磕頭像雞牽米似的,在她公公面前認錯了,連哭帶嚎地認錯了。連著三次,孩子能起床了。
我在北京待了十三天,回到了家裡。她聽說我回家了,就上我家去了。到我家呆了八天,她在那兒又發泄了兩場。我說:「你回去吧,你孩子好了。」她回去後,到醫院又做一次檢查,孩子右邊肝乾脆全部排除,左邊的肝還有個影兒。等過五個月以後,又讓他檢查,全部排除。這孩子那年才四歲,現在也挺大了,有十一歲了,上三年級了。
後來我到她家,見著她婆婆的時候,她婆婆跟我講這麼一句話:「我們家又說個媳婦。」我說:「怎麼又說個媳婦?」把我還說懵住了,我尋思他們是不是離婚了,又說新的了?她說:「不是,我們這媳婦變了,不是原先那人了。說話處事全變了,對我比對她媽都親了。」
這就是王鳳儀先生講的:「講道一個宗旨,大變活人,脫胎換骨,重新做人。」那我們每一個人有病,你要真能達到這一點,我敢保你好,你不帶不好的。
陰火性人恨氣大得重病有很多人得心病,心病是怎麼來的?恨氣太大。恨的那股氣進入人的心血管,進入血里,有的得白血病,有的得血癌,有的得再生障礙性貧血,有的得心臟病,有的得心肌炎,有的得心肌水,有的得二心瓣狹窄、三心瓣狹窄,有的得先天性的心臟病,有的得精神病,有的得癲癇,有的得精神分裂,有的得憂鬱症。這些病全是從心上來的。
恨氣大,恨人把心傷了。心忙,心慌,心熱,心跳,夜晚失眠,夜晚睡著了多做怪夢,精神驚變,精神錯亂,心肌炎,心肌水,二心瓣狹窄,三心瓣狹窄,這些病怎麼來的?都是因為恨氣大。
心胸狹窄,遇事想不開,遇著事不往自己身上歸,凈怨人,怨恨得太厲害,就容易得心病,這叫把心腹之病得上了。
得上這種病,這種病在五行之中是一種危險之病。為啥說它危險?你精神錯亂了,怎麼講你也聽不進去了。那得怎麼辦?意念往下沉,意沉丹田,穩住思想,好好回憶回憶自己,都跟什麼樣人生過恨氣,恨過什麼人。有的人恨大勁了都吐血。恨人傷心,恨氣大了要吐血,要癲狂,要失語。癲狂失語,精神驚變,這都是精神上的一種病症。
因為我講病年頭多,我比大夫經歷的都多,什麼樣的病我都經歷過。有的醫院沒有的病,我都經歷過。這些病是怎麼來的?一句話總結:百病由心生。心是啥?心是個猴。為啥管孫悟空叫孫猴子、孫心猿?我們這心就是個心猿,心猿老跑,心猿意馬拴不住啊!所以你就要身上受苦。為什麼要受這樣的苦?就因為在日常生活中,我們好抱屈,不知足。(王鳳儀)善人講了:「蘿蔔要抱屈,爛根子;白菜要抱屈,爛心子;人要抱屈,那就得壞身體。」
我們想一想,老善人最後講了:「孔子有三綱領八條目,我也有三綱領八條目。我這三綱是什麼?性綱、心綱、身綱。性綱,性是佛;心綱,心是法;身綱,身是僧。我講這性、心、身就是佛、法、僧,它叫入世法。」性、心、身,這叫三界。我們來到世上了,入到世界了,我們怎麼樣能跳出這三界,不被三界所管轄?那你性中不能有脾氣,心裡不能有我見,不能有私,那才叫佛。性中沒脾氣就是佛了。心裡頭沒有私,沒有我見,那才真正的正法。身上沒有不良的習性,把一切壞的習性全甩掉,那才能很好地去行使僧道。這就叫佛法僧。
我們得把這些東西弄明白,不明白這裡面的道理,你不會行,你不會做。所以老善人教導我們,百病從心生,我們還得從心上去解決問題。有那麼句話說:「自身有病自心知,身病還得心藥醫。」身病還得用心藥醫,才能徹底根除。我們生病用藥,葯治不治病?葯治病,不是不治病,葯治很多病。風寒潮濕等等形外之病,你不吃藥,它也真不能好。葯難治什麼?靈丹妙藥難治心性上的病。這個病不好治,就是用藥把你的病治好了,可是你性格不改,你那病還會犯的。即便是在我講課的時候,你的病好了,可是如果你的心性不改,你還好生氣,那不還是往裡裝毒嗎?(你那個病還會犯的。)
陰土性人怨氣大得重病然後再講一個脾胃的病。有很多人脾胃都有病,胃病、胃炎、胃潰瘍,然後有胃癌、胃虛。這病咋來的?不就從一股怨氣上來的嗎?不就從遇事怨人上來的嗎?遇著啥事凈往自己身上說,你不會長病的。
我這次上大連,在大連見著一個人,人家還沒學道,他沒聽我講過。他說:「我三十歲之前周身是病,後來我一瞅,我這麼大一個產業、家業,我一生病,我有這些家業有什麼用?不行,我得扭轉方向。」一下子人家就變過來了。他怎麼扭轉方向?他說:「我跟自己說,再遇到啥事,我不能怨別人了,我得從我自身上找毛病。從那以後,我遇到什麼事,好事壞事,辦好辦壞,我都說怨我,不怨你們。工人也好,我們家裡這些人也好,我從來沒怨過,我不怨他們了。以前我怨他們,我來脾氣,這回我翻過來了,不怨他們了。都是我一個人沒做好,他們才沒做好。」這次我到那兒去,這人身體特彆強壯。
他為啥請我到大連?他妻子2005年聽我講過一次道。聽完她就給她丈夫打電話,在電話里就給她丈夫倒過,她丈夫說:「怎麼搞的你呀?你怎麼精神病了?」她說:「我不是精神病。我聽劉善人講完課,我感覺我這個妻子不合格,我沒做好,我要跟你道歉。」他說:「不是你妻子沒做好,是我這丈夫沒做好。」你看看,夫妻互相認不是,能不和睦嗎?
等妻子回家了,他問他妻子:「你這次到那兒收多少學費?」那次是北京漢德女性修養學堂,一個老總,她辦的。她給我打了不下十次電話,我才去的。本來我不想去。我為啥不想去?我認為她收費太高,聽四天課,收五千塊錢學費。那後來我去了,沒辦法,就得給人講。她聘請了四個老師,其中有我一個。
所以她丈夫問收多少學費,她就說了,「五千」。她丈夫說:「就你給我打那一個電話,值五萬。你拿五萬,我都高高興興地送給他。」
我們講道有一個宗旨:萬兩黃金不賣道。你拿一萬兩黃金,我不賣給你。可是你要有德無錢,我送給你。所以今天我來到咱們深圳,來到這個大的講堂裡頭,我把道送給大家。你不用回報我什麼,你能尊道奉行,和睦你的家庭,我心裡就滿足了。
陰金性人嫉妒人或不孝雙親得重病有人得肺病的,還有得皮膚有病的。因為肺子跟皮膚相表裡,它們是連帶的。這些病是從哪兒來的?多數是因為惱人。換句話來說,就是心裡嫉妒人。嫉妒人就會傷肺子。惱人傷肺,氣喘、咳嗽、吐血、肺病、肺虛、肺炎、肺結核。兒女不孝雙親,最傷肺子。你跟老人生氣,最傷你的肺經。現在的人,小孩跟老人生氣的有多少?一弄,感冒了,咳嗽了。為什麼感冒了、咳嗽了?感冒咳嗽是流行病,是天然病,你要沒有內因,天然病能進來嗎?
有的夫妻在老人跟前虧這步孝道,時常跟老人生氣,他們本身沒病,結果孩子多病。孩子的病從哪兒來的?從媽媽、爸爸那兒來的,是媽媽、爸爸給輸送進去的病毒。他們跟老人過不去,他們本身沒病,孩子多病,得腦炎、腦瘤、腦癱,得肺炎,得肺結核,皮膚有病,得鼻炎。這都是從老人那兒來的。
實際病很簡單,都是從我們家庭里的這幾口人上來的。有的人把病得上了,不知道,使勁花錢治,光治不好。為什麼不好?葯沒對症。對症不就好了?
這是肺經的病,就是這麼來的。
陰水性人愛煩人得重病腎病咋來的?腎病是從煩上來的。按五行說,腎屬水,腎病是從水上來的。煩人傷腎,腰要疼,腿要疼。腰疼、腿疼、肚子疼、精神發靡、膨腫、腎虛、腎炎、腹膜炎、婦科病、糖尿病、腰椎結核、腰間盤突出、股骨頭壞死,(這些病)怎麼來的?煩。還有婦科病,像宮頸癌、子宮癌、陰道癌,怎麼來的?我們想一想,自己不做這方面的事,它能來嗎?現在得這種病的人很多,為什麼?自己知道。
有一次,我在長春孔子文廟講課。講完課了,文廟的主任,她就有想法:「這幫人都圍著老問病幹啥?咋不講孔孟之道?」沒過幾天,她來病了。來病了,她說:「我知道吃藥也不能好,等劉善人來再說吧。」三四個月後我去了。我瞅她不樂,我說:「王主任,你怎麼不樂呢?」她說:「別說了,我有病了。」我說:「你啥病?」她說:「就坐這兒肚子都疼。」我說:「你怎麼還能肚子疼?你煩誰了?你煩你丈夫了?」她說:「沒有。」我說:「沒煩丈夫,煩誰了?」她說:「你說我這病從哪兒來的?怎麼整?」我說:「你要沒煩你丈夫,你就煩不正經的人了。」她說:「你要說這個,我可真有。我有兩個朋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跟我都不錯。他倆最後弄一塊兒去了,還都有家。你說讓我趕上了,把我氣的。我就把他倆好頓罵,罵完了回家,我就覺得肚子疼。」
往往有的人,她看人家那樣,她就生氣,她婦科就有病了。再一個,走下坡路的人,要得宮頸癌、子宮癌的。再一個,你煩你丈夫,也會得這病的。再一個,你煩你丈夫,還會得腰脫的。
我在上海,下飛機跟王元五老師上普陀山去講道,在那兒要講三天。一個人在上海接我們。我說:「你為什麼要接我們?」他說:「劉博士讓我接你們。」我說:「劉博士讓你接,你准有事。」他說:「我腰脫。」我說:「腰脫到什麼程度?」他說:「天天四點到五點,疼得躺不住,就得起來走,夾著腰走。」我說:「不就這麼點病嗎?」他說:「就這麼點病,治三年了,沒治好。看著劉博士的《思考中醫》了,我就給劉博士打電話。劉博士不給我開藥,讓我來上海見你們二位。」
我說:「這病好好。」他說:「好好?我什麼都治到了,中醫、西醫、氣功大師、巫醫神漢,我都治了,治了三年都沒好。」我說:「我告訴你,你這病咋得的。」他說:「咋得的?」我說:「你跟你鄰居得的。」他說:「鄰居?沒有啊。我跟鄰居不摻和。」王元五老師把話接過去了:「就你最近那個鄰居。」他說:「沒有。」王元五又說:「你沒有媳婦?那不是最近的鄰居嗎?你跟她過不去。」完了,他說了一句話:「我倆都離婚了。」我說:「離婚了,那現在你們倆都有沒有找人?」他說:「都沒有。」我說:「得了,破鏡重圓就好了。你也別煩她了,她也別煩你了。砍的沒有旋的圓,還是原來的夫妻好。」就說了這麼幾句話,我們就上快艇走了。
第三天回來,還是他接我們,離老遠就樂。我就跟王元五說:「那人好了。」她說:「你怎麼知道他好了?」我說:「你看他樂了。那天他啥臉?愁著臉接咱們。」到跟前一問,他真好了。他說這三宿,腰一點兒也沒疼。我說:「是不是破鏡重圓了?」他說:「你不讓我破鏡重圓嗎?」我說:「不是我讓你重圓,是你自己有心,你真願意破鏡重圓。你想一想,你們夫妻要離婚,中間有個孩子,這個孩子怎麼辦?跟爸爸去,沒有媽媽;跟媽媽去,沒有父愛。你想想孩子苦不苦?你們能把這孩子生到世上,能生不能養,你給社會留下一個什麼?留下一個浪子。浪蕩子女走向社會,對社會有什麼好處?對我們國家能有什麼好處?你想一想,你們只因為自己不隨心,就離婚了,求自己的歡樂去了。你真歡樂嗎?你歡樂一時,苦惱無邊。」
五行之中的病,我已經解釋了。(王鳳儀)善人講那麼句話:「願天堂,願地獄,你自己思量吧。」
墮胎需要用善功德去超度墮胎,現在這個事情很普遍。這個問題怎麼解釋?你必須用你的善功德去超度他,不然的話,這個因果不會了的。「善功德」三個字,就是做善、立功、做德。德是做的,道是行的。不行沒有道,不做沒有德。「道德」二字怎麼講?你得去做,你做到了,才叫「道德」。
道是倒過來了。你看,道是「首」字加個「走」字。那就是說,你得很好地去行,不行沒有道。還得做,不做沒有德。怎麼樣去做?德字是怎麼寫的?是雙立人,上面一個「十」字,中間是「四」,下邊是「一心」。那就是說,我們得實實在在地用心去做德。那你就得怎樣?雙立人就是男女,男女必須和合才能做德。
老人病因在年輕時有人問他母親的病因。你就把我講課的光碟拿回去,讓她老很好地、多多地看幾遍。看完了,讓她往身上對,一邊看一邊對。讓她對哪兒呢?對她年輕時代、為姑娘時代。姑娘時代你是怎麼做的?你和我講的姑娘道對號,你是不是這樣做的。然後結婚做媳婦,你在做媳婦那段,你茬接沒接好?因為媳婦訂婚結婚是接茬,善人講叫「接碼子」。這個碼子,你接沒接好?沒接好,就留個疙瘩。讓她自己去問自己。然後到老年了,又是個老太太了,你這個老太太佛怎麼當的?當沒當好這個老太太佛?你能不能以兜滿家為己任?滿家的家務、家庭的不是,你能不能兜起來?
生完孩子為什麼腳跟疼再一個,有人生完孩子以後說腳跟疼。腳跟疼就是跟孩子來的,有人生的孩子不可心,沒達到自己的心愿,(所以腳跟疼)。再一個,你在月子裡頭,生孩子那陣,跟下層人生氣了,你也會腳疼。
得腦瘤的原因是犯上腦瘤這個病,我也經著過。得腦瘤就是因為犯上。犯上有很多,像領導、長輩,你跟這些人過不去,一股氣窩到心裡,最後憋到你的頭上了。領導也好,老師也好,長輩也好,都是你頭上的天,因為你虧天了,天就要壓你腦袋,所以我們長了腦瘤。你自己很好地去回憶,你要認識上去了,可能後遺症會減輕。
胃病、鼻炎源於怨氣大或惱人有人有胃病。胃病怎麼來的?剛才說了,怨氣大,遇事凈怨人,怨人不怨己。怨氣有毒,存到心裡就是病。怨誰了?怨老的,怨長輩。因為胃是空的,它屬陽。
有人怨老人還得鼻炎呢!有很多人得鼻炎、鼻癌,哪來的?怨老人怨的,怨領導怨的。鼻子屬土,屬中央戊己土。這是面部五行。人心有五行,身有五行,性有五行,都是由五行組成的。怨氣大,凈怨人,然後怨氣一大了,火往上來了。
我們講五行人的發音,你發出什麼音,就可以斷定你是哪種性格的人。你要發出鼻音,是土性人;你要發出舌音,舌聲屬火,你準是火性人;你要是發出唇音,是個金性人;你要發出嗓音,是個水性人;你要發出齒音,是個木性人。
人的形狀、氣色和發出的聲音,代表一個人的性格。你是那種性格,你准長那種病。我們是用一種病的方法,來判斷你這個人的心性。像鼻炎、鼻癌,這就是怨老人怨的。也可以說是惱人惱的(鼻和肺相通),就是這麼來的。
關節疼源於愛挑人毛病關節疼是咋來的?那不是挑人毛病挑的嗎?老百姓俗話講叫什麼?凈鑽楞縫。趙朴初在世時候講那麼句話:「日出東海落西山,愁也是一天,樂也是一天。」遇著事,你別鑽牛犄角。關節這病,凈是鑽牛犄角鑽的,凈是挑人不是挑的。這叫啥?這叫風濕病。把五毒全存到心裡頭了,存到心裡,散布四肢,就散布到你的個個關節了。那我們就得回憶,看看你都跟哪些人不對了?那就得努力去改變自己的人生觀。
肝膽有病源於生怒氣肝病、膽結石,這個病咋來的?肝病是怒,怒火上升,怒氣傷肝。怒氣傷肝會引起多少種病?頭迷眼花,耳鳴牙疼,嘴斜眼歪,中風不語,兩背發沉,四肢麻木,胸疼,兩肋疼,肝膽有病,半身不遂。看看一個怒氣,就能得這麼多的病。
我們大家想一想,我們這一生之中會生多少氣!有人上我那兒去了,他說:「我吃得少。」我說:「你不是吃得少,你吃氣已經都吃飽了,你盡吃氣活著了。給你好東西,你吃不下去,給你氣,你馬上就接收,所以把氣裝滿了。」
有時有的人,一聽到我們講課的時候,肚子都往起鼓。為啥往起鼓?那氣都擱在裡頭,它說:「你別在這裡圈著我,我也難受,我要出去。」你還不讓它出去,你還不開那口,你還不認錯。你不認錯,你不開口,它出不去。病打口中入,還得打口中出。要不怎麼讓你說?自己把自己的過錯要講出去,自己把自己的經歷要講出去。人不說嗎?話說破了沒毒。你要不說破了,那毒在裡頭要作怪。
眼病源於往外看人不是有人說我眼睛有病。眼睛有病,不就是往外瞅的嗎?眼睛是量天尺,凈往外觀,觀來觀去把眼睛觀壞了,觀個近視。(王鳳儀)善人講那麼句話:「摘下近視鏡,看己不看人。」讓你把近視鏡摘下去,別看人家了,別往遠打量,往本身上照,找你自己的缺點,看你自己的毛病。那你真要好了,把你自己清理好了,我說你的鏡子能摘下去。
我見著一位,戴二十年鏡子的一個人,那年她才五十歲。這個人上我那兒去了,她戴著個鏡子。我說:「你戴這個鏡子,你凈看人不對吧?」她說:「他也真不對。」我說:「你看誰了?」她說:「我就看我丈夫。」我說:「你丈夫咋的了?」她說:「我丈夫,我就瞅他傻乎乎的。」我說:「你奸,你還整出病來了。你看他傻,他還吃得肥肥胖胖。」她說:「是啊,他吃得肥胖肥胖的,我越瞅他越生氣。」「對」,我說,「你越生氣,你眼睛趕明兒都得瞎。」她說:「那咋整?」我說:「你不知道你就這個命?兩條腿的蛤蟆你找不到,兩條腿的活人這天下不有的是嗎?你怎麼就嫁他了?這不是你的命?你不認命,你人跟命爭,所以爭了一身罪。」哎呀,她好頓哭,哭完了說:「那這回我就認了。」我說:「你找找,你老頭有好處沒有?」她說:「好處也有,他不管我,我好賴他都不說我。」我說:「這就是他最大的好處。」
她在我們那兒呆了三天,把鏡子摘下去了。她說:「我這眼睛怎麼好使了?」我說:「這回你不看他不是了,你看他的好處了。」找好處是開了天堂路,認不是是關上了地獄門。我說:「你把天堂路打開了,把地獄門關上了,所以你病苦解除了。」
腎病、糖尿病等源於煩氣大糖尿病、高血壓、腎炎、腰腿疼,這些病都咋來的?煩。煩人要傷腎。什麼叫煩?可心的人到你跟前,他錯你也尋思他對。不隨你心的人到你跟前,他對,你也嫌他不對,你也煩他,這叫煩人傷腎。腰酸腿疼,肚腹疼痛,精神發靡,膨腫,腎虛,腎炎,腹膜炎,糖尿病,腰椎結核,腰間盤突出,嚴重了就是股骨頭壞死。看看吧,就這一種性格,就導致這麼多的病。
糖尿病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怒火太重了,把胰腺給燒壞了,結果導致糖尿病,要打胰島素。
人都認為自己對,要能認識到自己不對,我說你百病都能消了。這種好病的方法你要會用就很簡單。這種方法我自己有親身體驗。大家有的病,我沒有一樣沒有,我都長過。可是我明白道理了以後,我把病看淡了,我把道看重了。人生之道我怎麼去走?我怎麼去做?那就得付出。你得付出,你得做。你不付出,你不受苦,那你能有福嗎?身子沒病就是福。你有多少錢也不一定是福,你身體健康才是真正的福。
錢多高傲導致重病有人只為錢財,把身體弄壞了。我在北京見著一個,好大好大一個女的,就有這麼粗。為啥?肚子大。那年我們從南京回來,她在北京,她姐去接我們。有很多氣功大師、法師給她看,說佔位,不能手術。那人冬天都不穿棉衣,穿很短很短的一個短袖,還是單的,穿一個褲頭。她說:「熱,燒得了不得。」
把我接到她家。這人才傲呢!要不說糟糕糟糕,你越高,你越糟。你低不下來,你好不了,道就在低處呢。
她見了我之後說:「我見著你怎麼對路呢?」我說:「怎麼的?」她說:「好像有一股熱流,撲到我的肚腹上了。」當時我們是對面坐著說話。我說:「據我觀察,你這肚子是個大瘤,你能手術。」她說:「多少個氣功大師都說我不能手術,是佔位。」她認為那是個寶胎呢!我說:「不是啊,那是個瘤子,能手術。」她說:「能手術?」我說:「能手術。你知道為什麼?」
她特別傲,我是跟廠長倆人去的,她就瞧不起廠長。廠長說一句話,她都不讓說。「哎呀,我說你這人太傲了,」後來我就跟她講了,「你要能低下來,你能好。低不下來,你不能好。」她說:「那好,我這回就低,我就信你話,明天我去檢查。」到那兒一檢查,能手術。
回來她又把我們召集去了。她說:「我檢查多少次都不能手術,這回大夫說能手術了。」我說:「是不能手術了?」她說:「能手術了。」我說:「那是個啥?」她說:「整個肚子里一個大瘤,長滿了,以前照相沒照出來。我這不跟你說話呢,好像又有一股熱流,撲到我的腹部了。」我說:「你的病是陰,我講道理是陽,陽氣撲陰氣,保證能有反應。」
我進屋了,她就給我磕頭,她怕人家別人看著。我說:「你別給我磕頭。」她說:「你不知道,我五十二歲了,沒給人磕過頭,沒低過,我今天在你這兒低了。大師我都見著過,我都不低。」我說:「你高了,糟糕糟糕,所以你糟了。」給我磕完頭起來,她說:「我謝謝你,我能手術了。」我說:「好吧,去做手術。」她真去做手術了,做完真就好了。
講道人擔天下的不是大家聽了我這兩天的講課,我不知道大家聽沒聽透。要沒聽透,還是我的錯,我沒給講明白,不怨大家。王(鳳儀)善人也說這麼句話,他說:「世上有一個人沒學道,沒學好,都是我的錯。」王鳳儀就能擔天下的錯。
我在北京,在北大講課的時候,有一位人民大學的教師,聽我講完課,她出來了以後,走到走廊,她就拽著我手哭。我說:「你有事嗎?你哭什麼?」她說:「可惜我見你太晚。」我說:「為什麼?你歲數也不大,怎麼見我太晚?」她說:「我要早見著你,我不會生一個這樣的孩子。」她說了這句話,我回答了一句話,我說:「怨我,我講道講晚了。」
我們這些同修,今天我們在這兒一起談論人生的道德思想,我說你今天算得著了。你要真正把這個東西用好,你就是得到了無價之寶。可以說,人生最大的寶貝,你得著了。回去以後,你要能運用好了,你的家准和樂,你的身體准健康,你辦什麼事保證順當。
都說「祝你萬事如意」,誰不想萬事如意?誰不想財源廣進?誰不想身體健康?誰不想家庭和樂?可是我們得有一個和樂的心態,不能總觀對方人的不是。凈看別人的缺點,看得自己一肚子氣。
現在我教給你一個方法:你瞅人人都好,人人都是佛,將來你就是一尊活佛。你看人人都那鬼樣,你比鬼還鬼。瞅人不是,瞅得自己周身是病,你不成鬼了嗎?現在我們明白道理了,要趕快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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