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河山一寸血》解說詞*第四十集 天亮前後
《一寸河山一寸血》解說詞?第四十集天亮前後 1944年,10月25日,華府正式召回史迪威。31日魏德邁在重慶接任中國戰區參謀長的職務而結束了兩年七個多月中美之間因史迪威而起的低靡與緊張的關係,而這兩年多正是中國抗日進入「後期作戰」的關鍵時刻。 魏德邁到任後很快的便和國民政府建立了正常與和諧的關係,在事後公開的「魏德邁報告」中提到了他當時在重慶的個人感受,他說: 「我發現國民政府的剛毅與堅忍的抗戰精神是驚人的,這與史迪威以及他的記者朋友所描述的中國不願作戰的報導大異其趣。 「法國人在德軍發動攻擊後六個星期就覆亡了,而中國,時至一九四四年仍在苦撐,此去日本發動戰爭已經七個年頭了…… 「中國的悲劇是一九四一年以前,在沒有外援的狀況之下,艱苦阻擊日軍,而投入了太大的犧牲,但這一點美國人並不了解。到珍珠港事變,美國人注意到中國的局勢時,當時中國已筋疲力盡,無法像頭幾年那樣堅強地作戰了……。」
魏德邁更深一層觀察到,蔣主席一直都在四個戰場上作戰:一、和正面的敵人日本作戰。二、和以**為代表的蘇聯作戰。三、和以軍閥及若干半獨立省份文武官所代表的離心勢力作戰。四、和西方帝國主義尤其是英國作戰。魏德邁認為,中國的唯一「朋友」美國,大多數人並不重視蔣主席所面臨的
難題,他們只是想著要中國在這一次戰爭中擔負起積極的責任,而不顧這個國家在戰後的命運將如何。 從一個外國人眼裡來看當時中國的處境,魏德邁這番話可謂平實中肯,但事實上我們的情況要比魏德邁之所見更為惡劣,後人很難想像一個落後、貧窮、分裂的國家在歷經7年徹底破壞、死亡、飢餓和恐懼的煎熬以後,一般老百姓的心態將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在農村,有些地區除了向國民政府納糧外,還要面臨**、敵偽、土匪的強征暴斂,一旦天旱,更是苦不堪言欲哭無淚了。在城鎮,由於通貨膨脹,鈔票如同廢紙,老百姓不知道該信任什麼才好。接踵於經濟的崩潰,跟著來的便是道德社會的解體,這種環境正好是XX主義滋生蔓延的溫床,也為中共的擴張與壯大留下了寬廣的空間,但承擔此一惡果的卻是苦撐八年力卻強敵的國民政府。
話說1943年開羅會議之後,羅斯福與丘吉爾隨即到了伊朗和斯大林進行「德黑蘭會議」。11月28日,斯大林和羅斯福初次會晤,開頭第一句話便說:「中國人對日軍作戰非常壞,這是因為領導階層的錯誤。」在國際上,蘇聯不斷扯國民政府的腿本不足奇。太平洋戰爭爆發後,慫恿中共在國內戰場擴大對國軍的攻擊也屬有形的叛亂,但更狠毒的則是滲透西方世界,進而左右美國政府高層的對華政策方向,象馬歇爾、史汀生、羅斯福都深受第三國際「國民黨並不積極抗日,他們爭取外援的目的在於對付中共」的宣傳影響,因此在租借法案之下的援華物資我們無法充分利用,2億美元的黃金採購案被耍了烏龍,以致抑制通貨膨脹的最後希望落空。延安充分掌握了美國政府中這一股左傾的隱形力量,並利用史迪威與國民政府之間的矛盾更嗾使他把存在印度的美援物資去裝備中共部隊。天亮之前,政府處境之困厄是難以言喻的。 民國32年8月,國民政府主席林森病逝重慶。是年雙十節蔣中正繼任主席,從此他雙肩挑起了軍政大權,挑起軍事失利的責任,也承擔了全民疾苦的嘆息。 民國33年春,當日軍在河南發動「一號作戰」時,連中國之友陳納德都憂心忡忡地感受到「中國快撐不下去了!」的沉重壓力。 (民國)33年底桂柳淪陷,日騎竄入了貴州,魏德邁建議委員長,國府應有再度遷都的打算,但蔣中正的回答是:「我絕對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其性格之堅韌、態度之堅決,令魏德邁為之動容。
11月底,湯恩伯率部千里急行軍星夜馳援貴州。這一位當年在淞滬之役中堅守閘北寸土未失的孫元良一馬當先,殺進八寨奪回獨山,阻擋住了抗日八年以來敵人最為深入的一次攻擊。事後蔣中正說:「自三合、獨山及都勻姬家橋相繼陷入敵手,戰況危機,西南各省人心動搖……八年來抗戰之險惡,未有如今日之甚者也,幸余信心堅定,將士用命,卒將各地相繼克複,使進入黔境之敵全部擊退,而戰局亦賴以轉危為安,此則殊足引為自慰者也。」 在日軍「一號作戰」長驅直入的聲勢之下,魏德邁深深感受到蔣中正在中國戰場上所承受的重重壓力,民國33年底,他在英國極力反對之下,從緬甸強行調回兩個精裝師以拱衛西南,這兩個師一為第14師,於12月5日從駝峰空運返國,第22師也於年底回到了昆明。這兩個師的回防固然對空虛的西南防務有所幫助,但更重要的是穩定了民心與士氣,這對當時岌岌可危的西南局勢提供了相當鼓舞的作用。 不過,在緬北的遠征軍並沒有因為抽調兵力回國而受到影響,戰志昂揚的新38師於12月15日攻下了八莫,接著往南推進,元月15日光復南崁,元月27日,新1軍完全佔領芒市和雲南來的遠征軍第9師、36是、88師會師。 3月底,我軍攻下臘戌,滇緬路北段完全打通了。 從民國32年10月我軍發動攻勢以來,在完全不熟悉的惡劣環境中轉戰了17個月,收復緬北失土2萬4千餘平方公里,擊潰日軍最強悍的森林戰鬥勁旅第18師團和56師團,換上新裝備的新軍戰士回憶當時的作戰情形說: (遠征軍36師)李振立:「我們的炮打日本,那整個一個城啊那打得很厲害,那個炮啊聽不見砰砰隆響了,就是嗡???,我們有幾百門炮圍住那一個城打。」 (新1軍30師)張厚洪:「遠征軍在那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啦,在那邊外國人看到中國兵啊,『(豎起大拇指)頂好頂好』。」 由此,足可證明國軍不是不能打,只是沒得打,中國軍隊倘若能配備最起碼的重火器,便可以和任何強敵相抗衡,遺憾的是抗戰7年多來我們一直無緣和這些利器結合,以致喪失了無數可貴的生命。 在遠征緬北國軍紛紛內調的同時,魏德邁一方面也派出第14航空隊從西北空運部隊增援滇、黔、川各省的防務,一時間大西南的局面穩定了。國軍在喘過一口氣的空隙中掌握時間加強編整訓練,準備全面反擊。 1945?民國34年元月,中印公路通車,美援物資總算可以以比較大的運輸量運到昆明了,蒼白貧瘠長久失血的中國至此總算取得了起碼的給養,雖然這已是戰爭末期的事,但遲來的援助仍然帶給中國絕處逢生的契機。 抗戰後期,來華協助作戰的美國軍人已達6萬3千餘人,其中大多數為空軍以及其地勤人員。我國在此期間投入了50餘萬民工興建機場,使美國空軍有了可用武之地。雖然大量美軍進駐和日夜趕修飛機場的支出帶給我們經濟上的諸多困擾,但盟軍終於民國33年奪回了淪失已久的制空權,這對日軍而言是極為不利的一項逆轉。根據統計,從1944年11月到1945年8月,盟軍利用中國大陸各地機場以長程重轟炸機轟炸日本本土的飛機高達17500餘架次,投擲各式炸彈共7萬噸。日本方面做過統計,單就東京一地而言,挨炸的彈藥噸數約為當年日機轟炸重慶的23倍,這個時候他們終於輪到倍償空襲的殘害與驚慌的痛苦了。 為了摧毀美軍的空軍基地,日軍只好發動了「豫西鄂北」和「湘西」的兩次會戰。 「豫西鄂北」之戰始於民國34年3月,日軍的目的是要摧毀我空軍老河口機場。老河口雖然一度陷敵,但五戰區守軍將士用命,於4月5日大舉反攻,逼得5個師團的日軍且戰且退,攻勢完全瓦解。 民國34年4月,岡村寧次升任中國派遣軍總司令之後,就一直想要實現他的四川攻略計劃,他選擇從湖南入川的路線,走這一條路首先要攻佔並將消滅我國空軍芷江基地,岡村以六個師團的兵力於4月9日開始發動攻擊,但一切都比他想像中來得困難,在前後兩個月的戰鬥過程中,岡村不但毫無所獲,而且傷痕纍纍,鎩羽而歸。這一戰事實上為日軍在華的攻擊作戰划下了句點。 在這兩次戰役中,國軍得能堅守城池屹立不敗,主要因素之一是空軍的再生與制空權的掌握。 (空軍第5大隊)項世端:「我們空軍第5大隊就去支援陸軍作戰。」 (74軍17師)林偉年:「用對空布板,就使用白的布板標示我們第一線位置,就是我們的飛機不要誤炸,我們在這裡,前面就是敵人。」項世端:「那時我們把飛行員派到前線去帶著這個通信裝備,來指揮我們空軍的飛機來打,那個打得真是每一個炸彈都有效,所以把日本打得???打退了。」 (94軍55師)楊書田:「湘西會戰這一次正式的是個勝仗。」
在遠征緬北國軍紛紛內調的同時,魏德邁一方面也派出第14航空隊從西北空運部隊增援滇、黔、川各省的防務,一時間大西南的局面穩定了。國軍在喘過一口氣的空隙中掌握時間加強編整訓練,準備全面反擊。 1945?民國34年元月,中印公路通車,美援物資總算可以以比較大的運輸量運到昆明了,蒼白貧瘠長久失血的中國至此總算取得了起碼的給養,雖然這已是戰爭末期的事,但遲來的援助仍然帶給中國絕處逢生的契機。 抗戰後期,來華協助作戰的美國軍人已達6萬3千餘人,其中大多數為空軍以及其地勤人員。我國在此期間投入了50餘萬民工興建機場,使美國空軍有了可用武之地。雖然大量美軍進駐和日夜趕修飛機場的支出帶給我們經濟上的諸多困擾,但盟軍終於民國33年奪回了淪失已久的制空權,這對日軍而言是極為不利的一項逆轉。根據統計,從1944年11月到1945年8月,盟軍利用中國大陸各地機場以長程重轟炸機轟炸日本本土的飛機高達17500餘架次,投擲各式炸彈共7萬噸。日本方面做過統計,單就東京一地而言,挨炸的彈藥噸數約為當年日機轟炸重慶的23倍,這個時候他們終於輪到倍償空襲的殘害與驚慌的痛苦了。 為了摧毀美軍的空軍基地,日軍只好發動了「豫西鄂北」和「湘西」的兩次會戰。 「豫西鄂北」之戰始於民國34年3月,日軍的目的是要摧毀我空軍老河口機場。老河口雖然一度陷敵,但五戰區守軍將士用命,於4月5日大舉反攻,逼得5個師團的日軍且戰且退,攻勢完全瓦解。 民國34年4月,岡村寧次升任中國派遣軍總司令之後,就一直想要實現他的四川攻略計劃,他選擇從湖南入川的路線,走這一條路首先要攻佔並將消滅我國空軍芷江基地,岡村以六個師團的兵力於4月9日開始發動攻擊,但一切都比他想像中來得困難,在前後兩個月的戰鬥過程中,岡村不但毫無所獲,而且傷痕纍纍,鎩羽而歸。這一戰事實上為日軍在華的攻擊作戰划下了句點。 在這兩次戰役中,國軍得能堅守城池屹立不敗,主要因素之一是空軍的再生與制空權的掌握。 (空軍第5大隊)項世端:「我們空軍第5大隊就去支援陸軍作戰。」 (74軍17師)林偉年:「用對空布板,就使用白的布板標示我們第一線位置,就是我們的飛機不要誤炸,我們在這裡,前面就是敵人。」項世端:「那時我們把飛行員派到前線去帶著這個通信裝備,來指揮我們空軍的飛機來打,那個打得真是每一個炸彈都有效,所以把日本打得…打退了。」 (94軍55師)楊書田:「湘西會戰這一次正式的是個勝仗。」 從德黑蘭會議開始,斯大林就一直以「蘇聯出兵遠東向日本施壓」作為跟美、英談判的籌碼。1944年盟軍在諾曼底登陸,柏林指日可下。美、英為了儘速了結對日戰爭,曾數度促請老俄實現諾言,但斯大林還是一味吊胃口,直到1945年2月,美、英、蘇三國元首在雅爾塔開會,斯大林才亮出底牌,要求英、美支持外蒙獨立,承認蘇聯在大連、旅順以及南滿鐵路所享有的一切權益,蘇聯的野心至此暴露無遺,但羅斯福與丘吉爾為了尋求戰爭快速結束,竟然答應斯大林的要求,背地出賣了他們的盟友中華民國。 4月12日,羅斯福總統病逝,杜魯門上台。 7月,美、英、蘇三國又在德國的波茨坦舉行會議。 7月16日,美國在新墨西哥州成功地試爆了人類史上第一顆原子彈,美國陸軍部隨即將這個消息向波茨坦的杜魯門報告,但杜魯門仍傾向促使蘇聯出兵。 7月26日,由杜魯門、丘吉爾、蔣介石聯合署名發表對外的最後通牒「波茨坦宣言」,其主要內容大意如下: 一、日本黷武之威權永久剷除。 二、盟軍佔領日本直至新秩序成立。 三、日本主許可權於本州、北海道、九州、四國、及盟國決定之其它小島之內。 四、日本軍隊無條件解除武裝。 五、嚴懲戰犯。 六、戰後仍允許維持經濟工業之生產。 1945年5月7日德國投降的同時,美國在西太平洋的軍事行動也一帆風順勢如破竹。這年2月美軍攻陷馬尼拉,登陸硫磺島。6月殺到了沖繩。此時, 在中國戰場上日軍不得不縮小防區了。他們的第一個步驟是從廣西撤守向武漢地區集中,當國軍發現日軍陣腳鬆動的同時,便逐步展開全面反攻的計劃。蔣主席命何應欽指揮第二及第三方面軍從廣西發動攻勢。這一路在宜山、柳州、桂林都有激烈的戰鬥,日軍顯然已呈強弩之末,廣西東北端的全縣於8月9日為我軍第26軍收復。 前此三天,也就是1945年8月6日早晨8點15分,美國投下的第一顆原子彈在日本廣島爆炸。這顆被名為「小男孩」的炸彈,威力約當2萬噸TNT。事後統計,廣島在這次災難中死傷為20萬1千餘人。 9日,第二顆原子彈又投向了長崎。就在這一天,斯大林終於適時軋上了一腳,正式對日宣戰了。斯大林這一手事實上對整個戰局並無影響,只是為不久後日本的投降到底是「屈原」(屈服於原子彈)還是「蘇武」(蘇聯動武)憑添一點小小的混淆而已。 東京,8月9日中午,日本最高戰爭指導會議在皇宮地下室召開,裕仁決定接受波茨坦會議決定,宣布投降,雖然陸相阿南惟幾和一些激進派軍人仍然堅決主戰,但8月14日夜裡10點鐘,裕仁還是在「終戰詔書」上用了印。 雖然在戰爭中日本人民同樣受盡了痛苦煎熬,但他們於1945年8月15日中午親耳聽到裕仁的「終戰詔書」的廣播時,仍然忍不住熱淚滿眶,匍匐跪倒在二重橋上。 同一天,中華民國國民政府主席蔣中正在重慶向國內外全體中國人發表了勝利廣播(原音): 全國軍民同胞們: 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士們: 今天,我們勝利了! 經歷一場辛苦戰爭的洗禮,終於到達了它最後的勝利! 8月15日這一天對中國人,對日本人都是終生難忘驚愕不已的一天。 (94軍55師)楊書田:「起初我們不相信,晚上,說是日本投降了,說是哪裡有這回事情,瞎造謠。「 梅任叔:「放鞭炮,只聽到放鞭炮,啪啪一同在放鞭炮,我就睡不著覺了嘛,就醒來,就坐在院子里聽,說今天為什麼放鞭炮?是什麼節慶啊?他們過路的人在外邊走,那個竹籬笆外邊有條路走著,他說啊,日本人無條件投降啦!哎呀!我聽到這個高興哪!」 胡秋原:「剛剛聽到這個消息,大家在高興的時候,那個人人在街上唱歌、跳舞,那個叫啊……不管三七二十一認不認識就把你拉到街上,就一起跳。」 梅任叔:「哎呀!這一高興啊,我17天失眠。」 劉延明:「半夜啊就到重慶街上去走,到那兒一看啊,這一家賣什麼東西不要錢,你拿什麼隨便,那一家吃什麼不要錢,所有的都不要錢,為什麼?日本投降了!」 蔣委員長於8月15日致電南京的岡村寧次,指示五項投降原則。岡村派今井武夫於17日前往浙江玉山乞降,不巧的是當天玉山下雨,飛機無法降落,因此又改到了湖南的芷江,全程參與受降事物的冷欣助理馬樹禮回憶說: 「在8月17號的時候,日本的中國派遣軍總司令部在南京,總司令岡村寧次,他是接管指揮部的,岡村寧次派了他的副參謀長今井武夫,派今井乘了一架飛機,後面拖了塊白布……白布條子到我們的芷江,湖南芷江,那時我們空軍有個基地。飛到芷江的時候,向我們中國戰區陸軍總司令何應欽將軍來請降。」 今井武夫於8月23日離開芷江,冷欣等則浩浩蕩蕩於27日飛抵南京,設立中國陸軍總司令部前進指揮所籌劃受降事宜。 馬樹禮:「冷欣中將帶領了27個軍官、一排憲兵、一排衛隊排,還有電台、吉普車,乘了7架美國飛機從芷江機場到南京去。從芷江到南京4個鐘點,都是在敵人佔領區的上空。我在南京下飛機的時候,那天下午天氣特別熱,今井武夫帶了十多人列隊在機場歡迎,我們因為帶了一個吉普車,因為冷欣預備下飛機的時候他要坐吉普車啊,那時每人一輛吉普車嘛,不好一下飛機就坐日本人的車子啊,還帶電台啊???發電的啊,發電報的種種設備。我記得在飛機場的時候,看到有一個人啊,長得很清秀穿一套藍的西裝,很清秀,坐著汽車跑進來了,進來之後啊,他這裡站一站那裡站一站,日本人也不替他介紹,他在那兒很……無聊的樣子,站了之後覺得很無趣的樣子,一會兒吧坐飛機走了,那我就問旁邊的日本人『這是什麼人啊?』他說是南京市長。所以你想想做漢奸的人啊那種窘態啊。我們一行除了冷欣一個人坐了他自己的吉普車之外,還有10部小車供給軍官用,有10部卡車給士兵用,裝到南京華僑招待所。在那邊第一餐晚飯還是日本人燒給我們吃的。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日本那種卑躬屈膝的態度和這個惟命是從的回應,使我深深感覺到日本人那種能屈能伸的性格。」 1945年9月2日星期天,日本東京灣內麇集了包括9艘航空母艦在內的美英大小艦隻達380艘之多,誠有舳艫千里之氣概,中國受降代表徐永昌看在眼裡,不禁興起「50年前甲午一役果能一勝,我國海軍今日不悉何似」的感慨。 在密蘇里艦上籤完受降書後,徐永昌和他的隨員轉往東京,當時目睹日本警察守崗如常,老百姓循規蹈矩、沉默肅靜的景象,他對同行人員說:「吾人切不可有痛飲黃龍之想,因為一個戰敗國能有如此表現,其中興是計日可待的!」這是在風光的受降日子裡一個中國高級將領內心的感受。顯然,徐永昌說對了,事實上日本從這一天開始,在美國的支援之下便開始了戰後重建的工作,而贏得勝利的中國卻又落入了另一場天翻地覆的戰爭淵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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