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最早發明機器人說明了什麼(下)
在《中國人最早發明機器人說明了什麼(上)》裡面,我們對機器人的定義和機器人發展的現狀做了一番介紹,並且提出了中國人最早發明機器人的問題。下面,我們就這些問題再做進一步的闡述。
三、為什麼說中國人最早發明了機器人?
在這個問題上,我們大家了解最多的就是歷史上三國時期(公元220年——公元280年)諸葛亮的「木牛流馬」,其次是魯班(公元前770年——公元前256年)的「木鳶木馬」,再次就是偃師(公元前11世紀——公元前771年)的「木製舞女」。
(一)三國時期的木牛流馬
三國時代的諸葛亮發明木牛流馬,用其在崎嶇的棧道上運送軍糧,且「人不大勞,牛不飲食」。與王充記載魯班木車馬的寥寥數語相比,《三國志》、《三國演義》等書對諸葛亮的木牛流馬的記述可算是繪聲繪色、活靈活現、極為詳盡了。但不知為什麼,陳壽和羅貫中等對木牛流馬的製作原理和工藝卻不提一字。 《三國演義》第一百二十回「司馬懿佔北原渭橋諸葛亮造木牛流馬」其中描寫諸葛亮六出祁山,七擒孟獲,威震中原,發明了一種新的運輸工具,叫「木牛流馬」,解決了幾十萬大軍的糧草運輸問題,這種工具比現在的還先進,不用能源,不會造成能源危機。 諸葛亮造木牛流馬,用來運送糧草。木牛流馬是什麼樣子,自古以來,莫衷一是。說什麼的都有,可是沒有一種說法比較符合原狀,我們想其中的原因,在於搞歷史的不通機械,而搞機械的又沒有考證這些的習慣。
有些書中記載了這樣的造木牛之法:「方腹曲頭,一腳四足;頭入領中,舌著於腹。載多而行少:獨行者數十里,群行者二十里。曲者為牛頭,雙者為牛腳,橫者為牛領,轉者為牛足,覆者為牛背,方者為牛腹,垂者為牛舌,曲者為牛肋,刻者為牛齒,立者為牛角,細者為牛鞅,攝者為牛秋軸。牛仰雙轅,人行六尺,牛行四步。每牛載十人所食一月之糧,人不大勞,牛不飲食。」造流馬之法云:「肋長三尺五寸,廣三寸,厚二寸二分:左右同。前軸孔分墨去頭四寸,徑中二寸。前腳孔分墨二寸,去前軸孔四寸五分,廣一寸。前杠孔去前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孔長二寸,廣一寸。後軸孔去前杠分墨一尺五分,大小與前同。後腳孔分墨去後軸孔三寸五分,大小與前同。後杠孔去後腳孔分墨二寸七分,後載克去後杠孔分墨四寸五分。前杠長一尺八寸,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後杠與等。板方囊二枚,厚八分,長二尺七寸,高一尺六寸五分,廣一尺六寸:每枚受米二斛三斗。從上杠孔去肋下七寸:前後同。上杠孔去下杠孔分墨一尺三寸,孔長一寸五分,廣七分:八孔同。前後四腳廣二寸,厚一寸五分。形制如象,靬長四寸,徑面四寸三分。孔徑中三腳杠,長二尺一寸,廣一寸五分,厚一寸四分,同杠耳。」 在三國以後200多年,南北朝時期的祖沖之又造了「木牛流馬」。
先看看書上的木牛流馬的介紹:方腹曲頭,一腳四足,頭入領中,舌著於腹,載多而行少,獨行者數十里,群行者二十里。垂者為牛舌,曲者為牛肋,刻者為牛齒,立者為牛角,牛仰雙轅。人行六尺,牛行四步。 流馬:肋長三尺五寸,左右同。前軸孔分墨去頭四寸,前腳孔去前軸孔四寸五分,板方囊兩枚。 從書上的敘述來看,木牛是相當於發動機的設備,流馬只是個裝載東西的設備,相當於汽車的車廂。 從木牛的結構上看,它採用了助力機構,裡面可能加有飛輪機構。從他的運行來講,裡面採用的有齒輪機構,曲柄連桿機構。人推動木牛時,裡面的曲柄連桿機構通過齒輪帶動飛輪,飛輪運行起來後,又因為飛輪的慣性,給木牛以助力,這樣,就達到了省力的目的。 流馬的結構,其實是一輛板車,只不過改變了它的重心和軸承部分,使它比以前的板車用起來省力一些。 關於書上說這個為牛什麼,那個為牛什麼,這只不過是中國人的習慣,用來增加木牛的神秘性而已,就像周易上說的,什麼馬像什麼之類的。 木牛有四足,其實是輪子,在古代,沒有專業的機械術語,所以有些零部件的表達,和現在的會不一樣。 有猜測木牛是用腳走路的,可是這要用液壓機構,在當時的條件下,這是不可能的。用手來搖,也不可能。因為這樣用的機構太多,有些機構,在當時還沒有發明。 關於扭轉牛舌就不能行走,道理很簡單,裡面有防反轉的棘輪機構。 當然,我也只是根據三國演義里的記載推測。不過應該不會差得太遠。我們現在還沒有詳細的關於木牛流馬的資料,只是根據我的經驗推測。 也可能有複雜化的想像,不過我們覺得這樣比較合理,這樣採用的結構比較簡單,符合當時的生產力狀況。 我們的先賢似乎是聯手保留下一個千古之謎,以考驗我們後人的智慧。
(二)戰國時期的「木鳶木馬」
王充是東漢(公元25——公元220)時期傑出的思想家。在他的《論衡.儒增》篇里有這樣的記載:「儒書稱魯班、墨子之巧,刻木為鳶,飛之三日而不集。... ...猶世傳言曰:「魯班巧,亡其母也。... ...載母其上,一驅不還,遂失其母。」
王充在論述這個問題的時候是持一種懷疑的態度而言的。他說,鳶可以飛,「三日而不集」是不可能的;魯班做木馬也可以,但是,「載母其上,一驅不還,遂失其母」不可信。可是,《韓非子》、《墨子》等文獻裡面都提到了「木鳶木馬」問題。韓非是秦朝人,時代應該是公元前221年——公元前206年,墨子和魯班的時代應該是公元前770年——公元前256年。在時代方面,王充和韓非、魯班、墨子相差近1000年。據有關史料記載,墨子曾經還勸說魯班不要發明那些戰爭的用具。從時間上看,墨子、魯班的「木鳶木馬」應該是確有其事。
但是,如果看中國的歷史文獻,就會發現,讓我們中國人自豪,讓世界人驚訝的是比墨子和魯班更早製造「機器人」的另一個人——偃師!
(三)西周時期的「木製舞女」
周朝第五代王,姬滿。周昭王之子。我國歷史上最富於神話色彩的君王之一。傳說享壽105歲,在位時間約為55年(公元前976年-前922年),一說(公元前1001年-前947年)。根據汲縣西戰國墓所出土的《穆天子傳》記載,周穆王喜好遊歷,曾於穆王13年-17年駕八駿之乘驅馳九萬里,西行至「飛鳥之所解羽」的崑崙之丘,觀黃帝之宮。又設宴於瑤池,與西王母做歌相和。據現代學者考證,周穆王西遊之地應是裏海黑海之間的曠原,這是中國與西域進行交流的最早史料記載。
其實,《穆天子傳》之所以能夠面世,必定有學者認為其真。西晉年間,著作佐郎郭璞第一個替《穆天子傳》作注,此風一開,不下卜數家,大多 據後世情狀釋三代山川部落,使讀者能夠更清楚地了解周穆王的戎馬生涯。據《穆天子傳》的記載及注本的詮釋,周穆王曾經西征犬戎於隴西,入河伯之邦並禮河於蘭州一帶,觀崑崙丘、舂山於青海湖頭,巡骨仟、重黎、巨蔸等部落於武威地區,會西王母於張掖南山,休獵於疏勒河、北山地區,涉流沙於居延海、巴丹吉林大漠,涉黃渡濟,浪遊太行、漳水、滹沱河,雁門山,進而驅馳於陰山、蒙古高原、塔里木盆地、蔥嶺、中亞,共計行程十九萬里(周里比今里小),其內容極為豐富。西晉韌的荀勖在《穆天子傳目錄》中寫道:「古文《穆天子傳》者,太康二年汲郡縣民不準(人名)盜古冢所得書也,皆竹簡素編。以臣勖前所考定古尺,度其簡長二尺四寸,以墨書,一簡四十字。」王隱修《晉書》於東晉元帝大興初年,在《束皙傳》中提到此《穆天子傳》,也云:「汲冢竹書大凡七十五卷。……有《周庄遊行》五卷,說周穆王遊行天下事,今謂《穆天子傳》。」由此看來,《穆天子傳》原名為《周王遊行》,民間有傳本,似乎可避偽書之嫌了。 然而,歷代許多學者對於《穆天子傳》記載周穆王的遠遊行程抱懷疑態度,對《穆天子傳》的可靠性提出質疑。清代學者姚際恆是力主《穆天子傳》為偽書的代表。經過考證,他認為《穆天子傳》源出《左傳》、《史記》,多用《山海經》語,體例則類似起居注,應當是漢朝以後好事者的偽作。一些疑古派文獻學者,則進一步斷定其為晉人的偽造。法國學者沙畹,甚至以為「穆天子;並非指周穆王,而是指秦穆公,故《穆天子傳》與《山海經》一樣,屬於荒誕之書,毫無史料價值。 可是,這樁公案並沒有了結。今學者常征舊題新作,意欲推倒《穆天子傳》為偽書的成說。原來,常征曾讀過洪頤煊氏校注本《穆天子傳》,竟發現書中所記山川村落都可一一考出。又與《水經注》對照,有酈道元據《穆天子傳》注釋有關山川的明顯痕迹。驚訝之餘,他用力研究,逐條加以排比訓釋,終於在1977年完成《穆天子傳新注》一書,力證其書不偽,並且明確指出:「《穆天子傳》者,西晉所出汲冢周書也,非晉人偽造,非漢人偽文,亦非戰國時人作」,而是「身髓周穆王征巡四海的周史官作的先秦古籍之—」。關於《穆天子傳》真偽問題的討論,經歷了真——偽——真的過程。然而,仍然不能認為爭論已經結束了。
就是這個周穆王時代,我們中國有史以來的最早的機械製造師——偃師曾經向周穆王進獻過「木製舞女」,有關記載(出自《穆天子傳》)是這樣的:
周穆王向西巡狩的時候,曾經在遙遠的異域遇見奇人偃師。偃師是古代傳奇中最神奇的機械工程師(關於這個人物的詳細資料還有待於進一步考證),他曾獻給周穆王一個比起現代機械人還要出色的偶人。 偃師造出的偶人和常人的外貌極為酷肖,周穆王一開始還以為只是偃師的隨行之人,經過偃師的解說,才讓這位神性極強的名王也驚奇萬分。那偶人前進、後退、前俯、後仰,動作和真人無一不像,掰動下巴,則能夠曼聲而歌,調動手臂便會搖擺起舞,讓旁觀者驚奇萬分,周穆王看得有趣過癮,還讓寵姬一起出來觀看。表演將畢,那偶人卻向周穆王的寵姬拋了拋媚眼,讓周穆王勃然大怒,一心認定這個靈活宛似活人的傢伙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真人,便要將偃師當場處決。偃師卻將偶人立刻折開,發現它只是由皮革、木頭、膠漆、黑白紅藍顏料組成的死物。周穆王趨前細看,偶人的內部器官俱有,外邊則是筋骨、關節、皮毛、牙齒、頭髮一應俱全,但卻都是假物,一經組合,卻又是一個活生生的偶人,將傭人的心拆走,偶人便無法說話,拆走肝則眼目皆盲,將它的腎拆走,就無法走路。最後,才讓周穆王心悅誠服,大嘆偃師技法的高超。原文記載於《列子湯問》:周穆王西巡狩道,有獻工人名偃師。偃師所造倡者,趣步俯仰,頷其頤則歌合。
四、中國人最早發明機器人說明了什麼?
看到這裡,我們中國人,甚至世界上的人們一定會提出一個我也曾經非常困惑的問題:我們的祖先那麼早,曾經不止一次的在幾千年時間裡發明了讓後來人驚嘆的「機器人」,為什麼沒有留下任何可以參考製造的資料和實物?
在我研究了大量的古代資料以後,特別是對我們古聖先賢們——先秦諸子百家的思想的學習過程中,我得出了自己的看法:
1、我們的祖先的智慧是偉大的,而且是世界人類最先進的;
2、我們祖先智慧的偉大之處就在於「聰明不被聰明誤」!
3、我們的祖先目光遠大,不把自己的聰明放在自己的得失上,而是放在整個人類的生存和發展上!
這是我們後來人沒有辦法能夠理解的偉大智慧!!!
首先,如果說,過去沒有條件留下資料和實物的話,在西周時期能夠說的過去,在三國時期無論如何是講不通的,因為在三國時期的歷史資料已經很完備了,完全可以給後人留下這些東西的;
其次,我們的祖先當時是不了解什麼「全人類」的,但是,他們已經知道,這些東西的發明只能用在一時的戰爭和娛樂,被別有用心的傢伙利用了,會對後來人造成巨大災難!也正是這個原因,我們的古人採取了「用時發明,用完即廢」思維和觀念!
再次,我們古人道家思想影響了他們。在他們發明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們非常懂得人類與自然的自然聯繫,只是戰爭,或者其他原因不得已而讓他們用了這些發明「機器人」的智慧,但是,我們古人是堅定信心不給後人留下的!!
地動儀和司南得發明就充分說明了這個問題。
1、關於地動儀。
候風地動儀是漢代科學家張衡的傳世傑作。在張衡所處的東漢時代,地震比較頻繁。據《後漢書·五行志》記載,自和帝永元四年(公元92年)到安帝延光四年(公元125年)的三十多年間,共發生了二十六次大的地震。地震區有時大到幾十個郡,引起地裂山崩、江河泛濫、房屋倒塌,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張衡對地震有不少親身體驗。為了掌握全國地震動態,他經過長年研究,終於在陽嘉元年(公元132年)發明了候風地動儀──世界上第一架地震儀。
據《後漢書·張衡傳》記載,候風地動儀「以精銅鑄成,圓徑八尺」,「形似酒樽」,上有隆起的圓蓋,儀器的外表刻有篆文以及山、龜、鳥、獸等圖形。儀器的內部中央有一根銅質「都柱」,柱旁有八條通道,稱為「八道,還有巧妙的機、關。樽體外部周圍有八個龍頭,按東、南、西、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八個方向布列。龍頭和內部通道中的發動機關相連,每個龍頭嘴裡都銜有一個銅球。對著龍頭,八個蟾蜍蹲在地上,個個昂頭張嘴,準備承接銅球。當某個地方發生地震時,樽體隨之運動,觸動機關,使發生地震方向的龍頭張開嘴,吐出銅球,落到銅蟾蜍的嘴裡,發生很大的聲響。於是人們就可以知道地震發生的方向。
據學者們考證,張衡在當時已經利用了力學上的慣性原理,「都柱」實際上起到的正是慣性擺的作用。同時張衡對地震波的傳播和方向性也一定有所了解,這些成就在當時來說是十分了不起的,而歐洲直到1880年,才製成與此類似的儀器,比起張衡的發明足足晚了一千七百多年。 1700多年前,地動儀神秘消失,它的模樣和工作原理成為千古謎團。 2004年8月,河南博物院與中國地震台網中心組成課題組,聯合研究張衡地動儀新的復原模型。
地動儀的歷史資料,最著名的是《後漢書·張衡傳》中的記載,只有196個字。早期的復原工作都是據此開展的。馮銳的課題組把資料的考證和利用擴大到《續漢書》、《後漢紀》等古代文獻,但相關文獻的總字數也不過231個。這些資料,使他們復原的史料根據更加充分。
2008年8月5日,受國家「張
衡地動儀科學復原」課題組委託,山西夏縣宇達青銅文化產業園宇達集團成功鑄造完成「張衡地動儀」。其造型設計由清華大學美術學院雕塑系王培波教授等完成,新模型用優質青銅精心鑄造,將在新落成的中國科技館展出。2、關於司南。
司南是我國春秋戰國時代發明的一種最早的指示南北方向的指南器,還不是指南針。 早在兩千多年前漢(公元前206-公元220年),中國人就發現山上的一種石頭具有吸鐵的神奇特性,並發現一種長條的石頭能指南北,他們管這種石頭叫做磁石。古代的能工巧匠把磁石打磨鑿雕成一個勺形,磁石的南極(S極)磨成長柄,放在青銅製成的光滑如鏡的底盤上,再鑄上方向性的刻紋。這個磁勺在底盤上停止轉動時,勺柄指的方向就是正南,勺口指的方向就是正北,這就是我國祖先發明的世界上最早的指示方向的儀器,叫做司南。其中,「司」就是「指」的意思。
根據春秋戰國時期的《韓非子》書中和東漢時期思想家王充寫的《論衡》書中的記載,以及現代科學考石學家的考證和所制的司南模型,說明司南是利用天然磁石(古代稱慈石,用慈愛來描述磁石吸鐵現象)製成湯勺形,由其勺柄指示南方。而在春秋戰國時期的《管子》書中和《山海經》書中便有了關於慈石的記載,而在這一時期的《鬼谷子》書中和《呂氏春秋》書中還進一步有了慈石吸鐵的記載。這可以說是古代最早的磁指南器,現在北京的中國歷史博物館和其他地方的許多博物館都有司南的模型展出。這裡要指出關於指南車的問題,歷史上傳說黃帝(約公元前47世紀)和西周周公(約公元前21世紀)曾製造和使用指南車,但是經過後來的文獻考證和模型製作試驗,都已證明指南車與指南針沒有關係,漢代以後的指南車是依靠機械結構,而不是依靠磁性指南的。現在北京的中國歷史博物館中也有指南車的模型展出。 從這兩件東西的發明,我們不難看出,我們現在見到的都是後人復原的東西。為什麼我們的古人不留下任何的原物呢?如果是一兩件東西沒有留下來,還是可以理解得。為什麼這麼多的發明創造都沒有留下原物呢? 這不能不讓我們站在更高的層面上來理解我們古人的智慧!這是近代西方科學理念不能夠比擬的!我們都發明了東西,這個應該叫做聰明,但是,能夠想到發明的副作用就是智慧了,所以,我們得古人是智慧的!
另外,今天的所謂「科學」給我們人類帶來的這些我們都能夠看得見、體會得到的所謂「幸福與快樂」也證明了我們古人智慧的偉大。
不是嗎?我們的軍備競賽、我們的所謂生活水平的提高,到底是讓我們人類平安幸福地生活,還是加速了我們人類的滅亡?!
最後,我要向朋友們鄭重說明:反科學是目前任何一個政府所不能容忍的,我不是反科學的人!我非常贊同我們的政府提倡的「科學發展觀」,因為這正是我們古人的智慧啊!!
寫於2009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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