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血腥入華史(上)
佛教血腥入華史
佛修善?放狗屁!
一段血腥的歷史-----揭秘佛教在中國真正興起的開端
《資治通鑒》:
初,趙主勒以天竺僧佛圖澄豫言成敗,數有驗,敬事之。及虎即位,奉之尤謹,衣以綾錦,乘以雕輦。朝會之日,太子、諸公扶翼上殿,主者唱「大和尚」,眾坐皆起。使司空李農旦夕問起居,太子、諸公五日一朝。國人化之,率多事佛。澄之所在,無敢向其方面涕唾者。爭造寺廟,削髮出家。虎以其真偽雜糅,或避賦役為姦宄,乃下詔問中書曰:「佛,國家所奉。里閭小人無爵秩者,應事佛不?」著作郎王度等議曰:「王者祭祀,典禮具存。佛,外國之神,非天子諸華所應祠奉。漢氏初傳其道,唯聽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漢人皆不得出家;魏世亦然。今宜禁公卿以下毋得詣寺燒香、禮拜;其趙人為沙門者,皆返初服。」虎詔曰:「朕生自邊鄙,忝君諸夏,至於饗祀,應從本俗。佛是戎神,正所應奉。其夷、趙百姓樂事佛者,特聽之。」
注意王度的「漢氏初傳其道,唯聽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漢人皆不得出家;魏世亦然。」,可見雖然早在東漢初年佛教就開始傳入中國,但在五胡亂華之前,佛教作為外來「胡教」入侵文化而一直受到漢族社會的強烈排斥,漢魏朝廷都明令漢人不得出家為僧,而只許「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也就是僅僅流行於旅華西域胡人之中,而漢人一律不得信仰佛教,因而在漢族中一直沒有市場,影響力微乎其微。而到了五胡亂華時期,為了在文化上奴化漢族,石趙統治者大力推行佛教,並打破了漢人不得出家的禁令,鼓勵漢人改信佛教。而王度的主張,乃是漢族知識分子試圖在宗教文化上抵制異族統治者、捍衛漢族傳統文化的嘗試,石虎的回答,表明其頑強堅持本民族文化的立場。由此,佛教幾乎成為後趙的國教。
由此可見五胡亂華是佛教真正在中國興起的開端,為消滅華夏民族的文化傳承,以及瓦解他們反抗殘暴統治的信心,所以推行佛教這種胡人所特有的「胡教」,如羯族建立的後趙、羌族建立的後秦、氐族建立的後涼、北魏的大多數鮮卑貴族都大力推行佛教,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在五胡族政權的大力扶植下,佛教才開始在中國站穩腳跟、並迅速在漢族中蔓延開來,導致大批漢人改信佛教,以至後世很多漢族統治者也逐漸接受了佛教(例如梁武帝),從而成為奴役華夏民族的精神枷鎖。
補充說明一下,這裡的「趙人」即漢人,後趙實行胡漢分治,竭力抬高胡人的社會地位,號胡人為「國人」,漢人為「趙人」。漢族大臣王度的「其趙人為沙門者,皆返初服」,是想勸告石虎禁止漢人信奉佛教,王度的主張,乃是漢族知識分子試圖在宗教上異族統治者的嘗試,石虎的回答,表明其頑強堅持其蠻族民族文化的立場。
五胡亂華時代是中國人的千年惡夢。
公元316年,司馬氏建立的西晉王朝在經歷八王之亂後,國力損失慘重,虛弱不堪,最終被匈奴人滅國,北方和西域各胡族勢力趁天下大亂之機入侵中原,大肆的屠虐漢民,視漢人不如犬狗,史書上記載「北地滄涼,衣冠南遷,胡狄遍地,漢家子弟幾欲被數屠殆盡。」
入塞胡族中,羯、白匈奴、丁零、鐵弗、盧水胡、鮮卑、九大石胡等部落主體都是金髮碧眼的白種人,這些來自蠻荒之域的野蠻胡族還保留著原始的食人獸性,其中以羯族,白種匈奴,鮮卑族三族最為兇惡。
公元304年,慕容鮮卑大掠中原,搶劫了無數財富,還擄掠了數萬名漢族少女。回師途中一路上大肆姦淫,同時把這些漢族少女充作軍糧,宰殺烹食。走到河北易水時,吃得只剩下八千名少女了,慕容鮮卑一時吃不掉,又不想放掉,於是將八千名少女全部淹死,易水為之斷流。
至於羯族就簡直可以稱之為「食人惡魔」了。
史書記載羯族軍隊行軍作戰從不攜帶糧草,專門擄掠漢族女子作為軍糧,羯族稱之為「雙腳羊」,意思是用兩隻腳走路像綿羊一樣驅趕的性奴隸和牲畜,夜間供士兵姦淫,白天則宰殺烹食。
在羯族建立的羯趙政權統治下,曾經建立了雄秦盛漢的漢民族已經到了滅族的邊緣。
到冉閔滅羯趙的時候,中原漢人大概只剩下400萬(西晉人口2000萬),冉閔解放鄴都後一次解救被擄掠的漢族女子就達二十萬。
這些漢族女子是被羯族人當作「雙腳羊」來飼養的家畜,隨時隨地被姦淫,也可能隨時隨地被宰殺烹食。有五萬多少女這時雖被解放,但也無家可歸,被冉閔收留。後來冉閔被慕容鮮卑擊敗,鄴城被占。這五萬名少女又全部落入食人惡魔慕容鮮卑的手中。慕容鮮卑姦淫污辱,又把這五萬名剛剛脫離羯族魔爪的可憐少女充作軍糧。一個冬天就吃了個乾淨。鄴城城外這五萬名少女的碎骨殘骸堆成了小山...... (慕容鮮卑就是金庸《天龍八部》那個慕容復要復的國)
這在今天聽來就如同《指環王》里所描述的魔獸世界。
五胡亂華時代的中原是漢族的人間地獄,胡族的獸慾天堂。
歷史到了這裡,我們必須要詳細了解一個在今天幾乎不為人知的雄奇人物:五胡亂華時代的戰神天王—冉閔皇帝—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民族英雄。
在五胡亂華,胡族大肆屠殺漢人的紛亂年代,老百姓為了活命,遷徙的流民潮幾乎席捲了整個中國。冉閔的父親冉瞻就出身於當時名震天下的乞活義軍。乞活義軍是西晉末至東晉活躍於黃河南北的流民武裝集團的一支,抗擊胡族,為生存而戰。冉瞻在一次作戰時為羯趙俘虜,因傷勢過重沒幾天就去世了,羯趙國主石勒欣賞勇冠三軍的冉譫,見當時十一二歲的冉閔聰明伶俐,石勒就將小冉閔認作干孫子,為他改名叫石閔,並一手將他帶大。仇人的強大使冉閔只有將仇恨深埋心底,強忍內心悲痛討石勒歡心。成年後的冉閔驍勇善戰,在羯趙與鮮卑的戰鬥中屢立戰功,逐漸成為羯趙帝國的高級將領。
殺胡令!!!!!!!!!
公元349年,羯趙皇帝石虎死後其子十餘人互相殘殺。公元350年正月,石閔宣布複姓冉閔,殺死羯趙皇帝石鑒,同時殺死石虎的38個孫子,盡滅石氏,一舉滅掉了殘暴不可一世的羯趙帝國。其後冉閔即皇帝位,年號永興,國號大魏,史稱冉魏。
他下令鄴都城門大開,凡」六夷」 (匈奴、鮮卑、羯、氐、羌、巴氐)「與官同心者住,不同心者任所之」。 一夜之間,方圓幾百里的漢人,扶老攜幼,全往鄴城裡面涌;而一直以鄴城為老窩的羯胡及六夷外族,推車挑擔,拚命往外跑。冉閔意識到這些胡族終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始終是中原戰亂不絕的禍根,便頒下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殺胡令》:「凡內外六夷胡人,敢持兵仗者斬,漢人斬一胡人首級送鳳陽門者,文官進位三等,武職悉拜東門」。一時間,鄴都城內漢人紛紛拿起武器追殺胡族,冉閔親自帶兵擊殺鄴城周圍的胡人,三日內斬首二十餘萬,屍橫遍野,同時冉閔還揚言要六胡退出中原, 「各還本土」,否則就將其統統殺絕。
各胡深懼其下場將如同羯族與白奴人,組成聯軍連番圍攻冉魏政權。面對胡族聯軍的瘋狂反撲冉閔沉著應戰 :首戰以漢騎三千夜破凶奴營,殺敵將數名,逐百里,斬凶奴首三萬;再戰以五千漢騎大破胡騎七萬; 三戰以漢軍七萬加四萬乞活義軍破眾胡聯軍三十餘萬;四戰先敗後勝以萬人斬胡首四萬;五戰以漢軍六萬幾乎全殲羌氐聯軍十餘萬;六戰於鄴城以一二千剛組織的漢騎將遠至而來的胡軍七萬打的潰不成軍。各地漢人紛紛起義響應,開始對入塞中原的數百萬胡族展開大屠殺,史載「無月不戰,互為相攻」,一舉光復山東、山西、河南、河北、陝西、甘肅、寧夏。
迫於冉閔和諸路中原漢軍的武力威脅,氐,羌,匈奴,鮮卑數百萬人退出中土,各自返還隴西或河套草原一帶原來生活的地方,一些胡族甚至從此遷回萬里之外的中亞老家。在返遷的路上這些不同民族的胡族相互進攻對方,掠殺對方,搶食糧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回去的人十個人中僅有二三人。
諸胡亂中華時,北方漢人被屠殺的只留下四五百萬,最主要的兇手是凶奴人和源於東歐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區的白種羯族。(這個民族有拿人頭祭祀的習慣) 冉閔滅羯趙,殲滅三十多萬羯族與凶奴為主的胡兵。冉閔後來在鄴城對羯族屠殺了二十幾萬,加上全國各省各地的復仇屠殺。 羯族與凶奴在血腥的民族報復中被基本殺絕。
至此,石虎的十四個兒子,兩個被他自己處死;六個自相殘殺而死;五個被冉閔滅族,一個投靠東晉,被斬於街市;全部死於非命。五胡中的四胡在種族仇殺中都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而統治今天外蒙內蒙和中國北部的鮮卑卻進入極盛時期。
公元352年,冉閔將城中的軍糧分給百姓,獨自帶領1萬人馬去今天的河北定州征糧。鮮卑族得到這一消息,急調二十萬鮮卑騎兵南下,想乘機消滅因剛掃清中原而元氣未復的冉魏政權。冉閔被鮮卑的十四萬先頭騎兵部隊在常山包圍,在拚死突圍的冉魏士兵掩護下,冉閔連殺三百餘人,最終被俘,他的手下仍然和敵人拚命,掩護隨軍的其他重要官員撤離戰場,一直殺到最後一人......
英雄落幕
請永遠記住這位漢人英雄——冉魏武悼天王冉閔
冉閔(約322—352),也有文獻記為「染閔」,字永曾,小字棘奴。魏郡內黃(今河南內黃西北)人,漢族。公元350年,建立中國五胡十六國時期的冉魏政權。為今人所廣為人知的是屠殺胡人的命令,即殺胡令:「內外六夷,敢稱兵杖者斬之!」。是拯救了漢民族的抗胡英雄,以勇猛著稱。在大混戰中,羯族與匈奴在血腥的民族報復中被基本殺絕。公元352年,為慕容儁所執後斬於遏陘山,後被追封為武悼天王。
公元338年,少年冉閔首次參加戰爭,史稱昌黎大戰,此戰後趙諸軍盡潰,唯游擊將軍冉閔三千漢軍獨全。此戰後,冉閔成名,被石虎提拔為北中郎將,參加了防衛後趙北方邊界的戰事(當時北方燕代之地有內遷的丁零,烏桓,夫余等各族各部,時常有叛亂,外有慕容鮮卑常發兵寇邊),在戰鬥中屢立奇功(其間也有兩次調到外地作戰)。 迫於冉閔和諸路中原漢軍的殺戮,氐、羌、匈奴、鮮卑數百萬人退出中土,返還隴西或河套草原一帶原來生活的地方,一些胡族甚至遷回萬里之外的中亞老家。在返遷的路上這些胡族相互進攻掠殺、搶奪糧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回去的人十個人中僅有二三人。諸胡亂中華時,北方漢人被屠殺的只留下四五百萬,最主要的兇手是匈奴人和源於東歐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區的白種羯族(這個民族有拿人頭祭祀的習慣)。冉閔滅羯趙,殲滅三十多萬羯族與匈奴為主的胡兵,後來在鄴城對羯族屠殺了二十幾萬,加上全國各地的復仇屠殺,羯族與匈奴在血腥的民族報復中被基本殺絕。
公元350年,冉閔率軍於凌水河畔大敗鮮卑燕軍二十萬,擒斬燕軍七萬餘人,斬首上將以上三十餘名,焚燒糧台二十萬斛,奪鮮卑北燕郡縣大小二十八城,威震中原。後冉閔推翻羯趙,稱帝建國,年號永興,國號大魏,史稱冉魏。挾勝利之勢,突襲各路胡軍。先後經歷六場惡戰。
(1)首戰以漢騎三千夜破匈奴營,殺敵將數名,逐百里,斬匈奴首三萬;
(2)再戰以五千漢騎大破胡騎七萬;
(3)三戰以漢軍七萬加四萬乞活義軍破眾胡聯軍三十餘萬;
(4)四戰先敗後勝以萬人斬胡首四萬;
(5)五戰以漢軍六萬幾乎全殲羌氐聯軍十餘萬;
(6)六戰又以步卒不足萬人敵慕容鮮卑鐵騎十四萬,十戰十捷!
幾番大戰,打出了漢家鐵騎的威風,各地漢人紛紛起義響應,史載「無月不戰,互為相攻」。一舉光復山東、山西、河南、河北、陝西、甘肅、寧夏。匈奴、羌、氐等胡人勢力被迫撤出中原。石遵、石鑒、石琨、石寵、石蟠被滅三族,羯族的主力軍被完全消滅。至此,石虎的十四個兒子,兩個被他自己處死;六個自相殘殺而死;五個被冉閔滅族,一個投靠東晉,被斬於街市;全部死於非命。石虎一生造孽無數,終於在子孫身上得到了報應。
公元352年,冉閔將城中的軍糧分給百姓。獨自帶領1萬人馬(步兵為主)去爭糧。結果被鮮卑的14萬大軍包圍。在拚死突圍的冉魏士兵掩護下,冉閔連殺三百餘人,終於殺出包圍圈,但那匹和冉閔一樣勇猛的朱龍戰馬卻因過度疲勞而倒下,冉閔被俘,他的手下仍然在和敵人拚命,一直殺到最後一人……
燕將慕容恪捉到冉閔後,獻與前燕國主慕容俊,慕容俊嘲笑冉閔:「你只有奴僕下人的才能,憑什麼敢妄自稱天子?」
冉閔怒道:「天下大亂,爾夷狄禽獸之類猶稱帝,況我中土英雄,何為不得稱帝邪。
慕容俊大怒,令人鞭之三百,然後送至龍城,斬於遏陘山。
冉閔死後,山左右七里草木悉枯,蝗蟲大起,從五月到十二月,天上滴雨未降。
慕容俊大驚,派人前往祭祀,追封冉閔為武悼天王,當日天降大雪,過人雙膝(正史記載,決非杜撰)。
冉閔死後,冉魏國的臣子絕望至極,紛紛守節自縊,少部分逃往東晉,無一投降前燕者。
秦漢魏晉從來沒有亡國後自殺的大臣,因亡國而自殺,是從冉閔的魏國開始的。冉魏幾十萬漢人不甘受辱,紛紛逃向江南,投奔東晉。東晉軍未能及時接應,使得幾十萬百姓中途受到截擊,死亡殆盡。晉將自殺謝罪。
由於冉魏王朝時間很短,大臣多自殺殉國,沒有人給冉閔寫書立傳。後來統治北方的北魏(鮮卑王朝)在史書上把冉閔大罵一頓,而後代又只能根據以前遺留的資料來整理。所以,某些太監史學家據此強調冉閔的殺胡,而不說明冉閔殺胡的原因。想想冉閔一聲令下,中原百姓和入塞胡寇無月不戰,日日相攻。可見殺胡令是順應民意的,並不是冉閔有心挑撥,而是當時的民族矛盾不可調和。入侵印度的雅利安蠻族部落把創造古代印度文明的當地人當作奴隸一樣的驅使。21世紀的今天還生活在印度社會低層的賤民。就是那些幾千年前被征服的印度本國人。冉閔天王昭告天下,邀四海豪傑奮起殺胡。屠胡令所到之地,中華子民紛紛響應,正因為冉閔,我族方才免於重蹈古印度人之悲劇。
我們現在總是拿孔夫子「以德報怨」的四個字來當作我們軟弱的借口和裝點我們稀薄血性的掩飾,其實溫良恭儉讓的孔夫子當時說出的是八個字,其表述之意完全是積極、主動、大義凜然的勇武精神:「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這句以德報怨是滿清殖民中國之後奴化的結果!!冉閔皇帝,當這個1600年前讓所有四方蠻族膽顫心驚的一代雄傑被中國人理直氣壯的尊奉為華夏族---漢族英雄的時候,就是華夏族---漢族真正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之日!冉閔,為漢族的存在作出突出貢獻。但在學生正規歷史教科書上沒有的人,甚至很多歷史系的大學生都不知道,除非對這段歷史特別喜愛。
由於冉魏王朝時間很短,大臣多自殺殉國,沒有人給冉閔寫書立傳。後來統治北方几百年的鮮卑族的北魏史學家污衊、詆毀、辱罵漢族人的民族英雄冉閔。現在滿族的歷史文獻對五胡亂華絕口不提,只是籠統的稱為兩晉南北朝,滿族歷史界只承認胡族在北方建立的十六國,卻不承認漢族人建立的四個政權,其中就包括冉魏政權,不承認冉閔的皇帝身份,理由是起兵反叛羯趙的冉閔是謀反篡位,不如司馬氏(篡奪曹魏)建立的東晉「正統」。
滿族那些人片面強調冉閔的殺胡,而不說冉閔殺胡的原因,一味破口大罵冉閔是屠夫、破壞民族融合,是歷史的罪人,胡說什麼本來漢人與當時的胡族彼此學習,各胡嚮往中國文化,漢人也向胡人學習放牧,文化上已彼此在逐步同化。
如果沒有冉閔的「殺胡令」,沒有他號召漢人復仇,驅逐各胡出中原。以後會是什麼樣?幾百萬白種胡族在中原繁殖上千萬人口後必然向南方拓展生存空間,再把南方的漢人殺絕,中國的主體民族漢族就會被異族取代,最終整個中國都被這些白種胡族徹底佔據。漢族人最終的命運會怎樣?看看今天印度種姓制度下的賤民就知道了。
羯趙帝國在其建立之初就註定了滅亡的命運。因為羯趙的統治者是一群來自西域的「雜胡」——羯人,就算他們是昭武九姓中的一大姓,也僅僅是異域胡人而已,如果不是中原天下大亂,無論如何也輪不到這幫凶神惡煞、臭氣衝天的傢伙成為中原大地的主人。而且,這些羯胡幾乎個個都有惡霸習氣,三十年來,飽受凌辱,時刻在死亡恐懼中生活的漢人,對這些身穿奇裝異服、令人生憎的羯人怨入骨髓,一旦仇恨的蓋子揭開,肯定會傾盡宿怨。
兩晉時代,漢人血液中仍澎湃著尚武、復仇的血性,怯懦、容讓和退縮還未成為文化傳統中的主要沉澱,因此,一旦當漢人尋找到翻身的機會,曾經做為被壓迫民族的莫大屈辱一下子得到了渲泄,他們所暴發出的毀滅力量也必定令人瞠目結舌——就這樣,羯族統治者三十年的殘暴在歷史極短的瞬間內遭到了滅族的報應,一個民族就完全消失得無影無蹤。
到了兩宋,女真人滅亡(趙氏篡奪柴氏周政權而建立)北宋,佔領了中原,號稱中國歷史上最富庶、「正統」的南宋政權除了稱臣納供之外,絲毫看不出一丁點的血性,到是屠殺民族英雄岳飛的時候毫不手軟,「果敢堅毅」之極。到了明末,滿洲人用「嘉定三屠」、「揚州十日」,還有「剃髮令」征服了漢族人,可到了清末又有漢族人為了剪辮子而發瘋、自殺的。日本人研究中國的歷史,認為對中國人只要對其使用屠殺威嚇就可以征服,變成馴順的奴僕,所以就有了南京大屠殺、百人斬比賽、三光政策......這都是漢族人血性消退,怯懦、容讓和退縮釀成的苦果。
冉閔皇帝,當這個1600年前讓所有四方蠻族膽顫心驚的一代雄傑被中國人理直氣壯的尊奉為中華民族英雄的時候,就是中華民族真正屹立於世界民族之林之日。
這個星球屬於最後得到它的人。如果你是真心決定要和別人和平相處,等於自我放棄了競爭的權力。
佛教在中國傳播的歷史背景
從五胡亂華開始,過去的中原樂土深陷於無盡的戰火動亂之中,百姓困苦、禮樂廢馳,晚上睡去不知道自己還有無可能吃到明天的早餐。這時主張業報輪迴的佛教正好派上了用場,因果循還的教理恰符合當時人們今生為苦,冀望來世的生活體驗,而「普渡眾生、慈悲為懷」為受苦而絕望的漢族百姓提供了心裡慰藉。 碰巧,當時的少民政權的皇帝們也苦於漢族民眾的反抗意識太強,宣揚佛教正可以讓漢族百姓覺得以後可以到來世討說法,而不再糾纏於今生中的得失,這當然有利於他們的統治。以此為契機,佛教大傳的世俗條件均已具備,終於要迎來他在中國傳法的「黃金時代」了。這是華夏文明的一個分水嶺,此後就不斷地被胡教異化,華明文明成為寄生蟲的宿主。
助成石勒古虎父子事業的就是這位「高僧」
佛圖澄是西晉末五胡十六國時期的「名僧」,是西域龜茲人,本姓帛氏,少年出家學道,精通佛典經論。公元310年(西晉永嘉四年),他以七十九歲高齡雲遊洛陽,弘揚大法。後來在石勒大將的引見下,投奔石勒,為石勒出謀劃策,幫助石勒稱帝,建立了趙國。後人稱為趙高僧,石勒死後,後趙皇帝石虎對佛圖澄更加敬奉,尊稱他為國師,佛圖澄在趙國弘揚佛法,在他所經之地,建立佛寺,史稱他共建佛寺八百九十三所。所以佛教徒們撰寫了許多佛圖澄的神異事迹。
佛圖澄,助紂為虐的佛教著名「高僧」
佛圖澄(公元231—348),是位深受歷代佛教徒欽敬的著名僧人,享有神僧之稱。佛圖澄是西域人,九歲時在烏萇國(今巴基斯坦境內)出家,為東渡傳教,他長途跋涉來到漢地的佛教「聖地」敦煌,住寺多年。晉懷帝永嘉四年(公元310年),79歲高齡的佛圖澄來到洛陽,隱居4年後,83歲時才開始了其人生最「輝煌」的時期,一直到他117歲離世。就是在漢地五胡戰亂的38年間,他深受兩朝可謂是歷史上最殘暴的皇帝石勒和石虎的重用,充當皇帝的軍師。正是借著皇帝對他的「厚待」,使佛教在中國歷史上首次被最高統治者作為真正信仰所崇奉,上升為「國教」。佛圖澄建造佛寺多達893座,直收弟子數千人,其中很多著名弟子都為佛教在中國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影響可謂空前絕後。
佛教雖在漢明帝時就傳入中國,但僅在民間流傳,因Z.F長期禁止漢人出家,使其影響並不大。佛圖澄到洛陽時,正值天下大亂,佛圖澄在洛陽避亂四年,已是八十三歲高齡。當時被封為鎮東大將軍的石勒手下有員大將叫郭黑略,是石勒最初時的「十八騎之一」。此人雖是個無智武夫,卻信奉佛法,佛圖澄為了實現自己的特別願望,於是就投到郭黑略的軍門下。而郭黑略對佛圖澄非常尊敬,跟他受五戒,拜他為師,又經常與他討論軍事。郭黑略從此常為石勒出謀劃策,經常能準確預測戰事的勝負,使石勒在與劉曜的戰爭中連連得勝。石勒甚是高興,但心存疑惑,問郭黑略:「我以前未覺你有出眾智謀,而近來你每每能預測出兵事吉凶,什麼原因?」郭黑略答:「將軍天挺神武,自有神靈幫助。如今來了一位和尚,法術智慧極為出眾,他說將軍一定會擁有中原,他願當將軍的謀師。我以前向你的建議,全是他預測的結果。」石勒聽罷大喜,下令立刻召見。
從上面這段史記可見,佛圖澄這位高僧靠他所謂的法術,並借著郭黑略這位佛教徒,暗中幫助了這位殘暴的石勒,為石勒後來的稱帝立下了汗馬功勞。而且佛圖澄還自告奮勇要來充當石勒的軍師,果然石勒也把佛圖澄作為機要參謀,凡有大事,必定要徵詢佛圖澄的意見,佛圖澄也積极參与其中。所以,佛圖澄和郭黑略的行為正是道道地地的助紂為虐。
石勒登位後,更加恭敬和厚待佛圖澄,凡軍國大事,都要請教他後才施行,並尊他為 「大和尚」。石勒的諸多小兒子,也都養在佛寺。後趙建平四年(公元333年)四月,佛寺塔上的鈴子無風自鳴。佛圖澄向大家說,國家將有大喪,不出今年。七月,果然石勒死。佛圖澄竟然認為這位最殘暴的帝王之死為大喪!難道石勒多活幾年,多殺幾萬人才是大善不成?看來佛門這位高僧的所謂「慈悲」只是對暴君而言的。
石勒死後,石虎殺了接續石勒為帝的侄兒而稱帝。石虎和石勒一樣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他見石勒利用佛圖澄的神通和崇高威望登上了皇帝的寶座,就更加傾心事奉這位充滿神奇色彩的高僧,企圖利用佛法來鞏固從侄兒那裡奪來的政權。石虎還曾下書說,和尚是國家的大寶,如果不加高爵位,不享受厚祿,怎麼能夠表彰他的德望呢?從此以後,和尚宜空穿綾錦,乘雕輦,朝會的日子,和尚升殿,常侍以下官員都要幫助舉步,太子、諸公攙扶而上。主持朝儀的禮官高唱一聲「大和尚到」,所有的人都要起立,以表示對他的尊敬。又命令司空官早晚要親自前去向大和尚請安,太子、諸公每五天前往拜見一次,以表示皇帝對他的崇敬之情。
面對皇帝對他的恭敬和抬舉,佛圖澄也趁機利用這個殘暴的統治者的力量來傳播佛教。可以說,佛教的這種傳播方式是絕對的血腥和殘暴,雖然不是僧人自己持著刀槍殺人,但卻是藉助著與殺人不眨眼的魔王勾結,互相利用而達到自己傳教的目的。
據說有一天,石虎問佛圖澄道:「佛法主張不殺,然而朕為天下之主,不用刑殺就不能肅清海內。我既己違背了殺生的戒律,雖然奉佛,還能得福嗎?」佛圖澄回答道:「帝王奉佛,自然與老百姓不同,只要能體恭心順,提倡佛教,不為暴虐,不害無辜,就算是對佛誠心了。對於那些凶愚無賴、不可教化的人,有罪不能不殺,有惡也不能不刑,但是一定要該殺的才殺,該判刑的才判刑。。。」
按佛圖澄的這種說法,也就是帝王奉佛是用不著守殺戒的。究竟是佛所立的殺戒不可行呢?還是帝王的「佛性」與眾生有別,所以可以開殺戒?為了利用這位暴君,作為高僧的佛圖澄已出賣了佛法,向權力且是殘暴的權利妥協了或說是和諧了。再來,對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來說,他會說哪個他殺的人是不該殺的?!佛圖澄的這番話豈非是在縱容石虎的濫殺無辜嗎?!
佛圖澄是中國佛史上第一個利用統治者的力量來幫助佛教發展的僧人。他左右逢源,雖然佛教有殺生戒,說是連小蟲都殺不得,但他卻能與殺人如麻的石勒和石虎勾結,利用他的法術(實際上就是巫術),替他們的戰事出計謀,使他們的暴權更為攻固,致使更多的人殘死在他們的手下。石虎的暴行可參見此文:《何等諷刺!史上最殘暴的帝王竟然是所謂「慈悲」的佛教之徒 》
綜上,佛圖澄是有份於石勒和石虎這對暴君的暴政和暴行的,佛圖澄為了傳教助紂為虐,早就喪失了人最基本的良知和善良。一個號稱「慈悲」的佛教竟然要藉助殘暴的力量來傳播,這不能不說是個極大的諷刺!而這麼一位助紂為虐的僧人,竟然還能被歷代的佛教徒所崇敬和傳誦,無非是再次證明了,佛教的傳教是可以不擇手段的,只要能把佛教傳開,管他用的是啥手段都無所謂了,殺人也好,騙人,誘惑人也好,只要能把人殺進或騙進佛門就行了。這豈非是鬼魔的作法?魔鬼的目的就是把人往鬼門裡拉,只要能拉進鬼門,管他用啥手段都可以的,鬼魔哪有啥原則?對鬼魔而言,目的就是一切。所以,佛門無非就是鬼門,而佛圖澄的這種高僧,說穿了無非就是把人拉進鬼門的高手而已。
佛教血腥入華史
五胡亂華時期,可以說是漢人的大災難,是中國歷史上最黑暗的一幕。而佛教正是借著這最黑暗的時期,由這些入侵中原的胡人大肆傳播進來的(小草註:或許這就是「胡說八道」的來歷和典故)。當時的五胡之一的羯族簡直就可以稱之為「食人惡魔」了。史載他們行軍作戰沒有糧草,擄掠漢族女子作為軍糧,羯族稱漢族女子為「雙腳羊」。夜間姦淫。白天則宰殺烹食。羯族對漢族的血債實在太多,在他們所建立的後趙政權中,漢族幾乎到了滅族的邊緣。
皇帝石虎(334-349 年在位)一次徵集美女3萬人,僅公元345年一年中,因征美女而不情願者被殺高達3千餘人。為容納美女,石虎分別在鄴城、長安、洛陽興建宮殿,用人力40 萬。前燕帝國進圍鄴城,那數萬宮女,不是餓死,就是被士兵烹食。石虎造獵車千乘,車轅長三丈,高一丈八尺,同時造格獸車四十乘,令犯人在車裡和猛獸格鬥。
有官員報告:濟南一個石頭雕制的老虎,走到城東南,後有狼群千餘相隨,腳印深陷入石頭中。石虎大悅:「石虎便是朕的名字。自西北徙至東南,大約天意佑朕得天下啊。」於是群臣皆來阿諛。石虎令民家每五戶出車一乘,牛二頭,米十五斛,絹十匹,違令者斬,繳不足的亦斬。百姓賣男鬻女湊不足數,多自縊道旁。從洛陽到長安的道路兩旁的大樹上掛滿了屍體。石虎為聚斂金帛,發掘前代帝王的陵墓。又發近郡男女16萬人,車10萬乘,運土至鄴城北隅築華林苑,華林苑的圍牆就有數十里。天寒地凍,役夫凍死路上的有近萬人。
在軍中,凡是比石虎有才藝或有武藝的,石虎就會設法把他們殺死,死於他手上的人不可計數。石虎是好殺的人,每次攻下一座城後,不論男與女都一律殺死。一次,石虎攻下青州後又下令屠城。此次血腥屠城,僅餘七百多人保全性命。
極為諷刺的是,這位殘暴的皇帝石虎卻是信奉佛教的,所以他厚待來自西域的佛教僧侶佛圖澄,對當時佛教的入侵和傳播有一定「貢獻」(詳細的可參見《佛圖澄,助紂為虐的佛教著名高僧》)。還由於石虎聽了一個叫吳進的和尚的一派糊言,說胡人的氣數已衰,而晉人的氣數開始恢復,一定要苦役晉人才能壓著他們的氣數。結果石虎下令強徵鄴城附近各郡的男女百姓十六萬多人、車十萬乘在鄴城東修華林苑,並圍苑建數十里的長牆。
而石虎的兒子,太子石邃比他爹石虎還要令人髮指。如果說石虎是殘暴荒淫的話,這個二十幾歲的青年只能以變態來解釋。在自己府上閑著無聊的時候就帶著刀亂竄,碰到自己的侍女就把她的頭砍下來,擦乾淨血放到盤子裡面做成工藝品和部下觀賞。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惡魔竟然和他爹一樣,都是篤信「慈悲」的佛教。他命令他所擄掠的漢族女子做尼姑,碰到漂亮的就先和她交配,然後就把這個倒霉的尼姑身上的肉割下來和牛羊肉混著煮,還把這種食品賞賜給部將吃,讓他們猜測是什麼原料做的。
石邃自幼隨父親叢軍對殺人習已為常,自己也研製了一些」殺人美學「出來。這個二十齣頭的小青年他樂趣在於收藏美女人頭。石虎曾搶掠萬多名宮女,自己消耗不完了就送給了石邃,石邃當然不跟父親客氣!照單全收。常在太子宮中親自挑選樣貌出眾的美女,作愛後馬上就換種臉嘴,把她們的首級活活切下來,然後把臉上和脖子上的血清洗乾淨,還特意打扮一下用冰鎮起來放在閃亮亮的黃金盤子中欣賞,然後又像傳菜一樣傳給下座眾臣,讓他們看,哪個好看,哪個最美。
過了一陣子他覺得收藏人頭沒新意了,又把魔爪伸向尼姑庵!這位太子爺居然是個佛教徒,也可能認為吃素的人身子比較乾淨。於是一個更(恐)怖的「創意」在石邃心中已籌劃開....先讓下屬姦淫一些漂亮的尼姑,他在上面看著看著自己也受不了了,跑進去摻一腿。退欲之後,他和下屬把尼姑們紛紛宰殺了,把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來和豬,羊肉放在一起煮成一鍋人肉羹。讓大臣品嘗,這塊是什麼肉,這塊又是什麼肉。
由於石邃恐石虎廢自己側立同父弟弟石宣為太子,竟然策划行刺石宣,後來又謀逆起殺父的大計。但石虎聽說兒子要反了殺老子,最後派人殺掉了太子石邃。又將太子妃及家人一併處死包括石虎的孫子在內,殺東宮官僚200餘人。找了口大棺材,把石邃和家眷全裝在一起,找了個地方隨便埋了。
石虎殺死石邃後,另立石宣為天王太子。石宣出入建天子旌旗,前呼後擁,戎卒隨從多至十八萬。他日夜荒淫,所經之地,必須窮極珍奇地供應,州縣多為之一空;石韜的行徑與其兄石宣類似。石宣害怕弟弟石韜跟自己奪位,先派人刺死石韜及隨從,再密謀幹掉老爹提前接班。事敗之後,石虎立即將石宣綁到台下,將石宣割舌、剜目、刳腸、斷手足,最後活活燒死。石宣妻室子弟29人一併被殺死。東宮僚屬3百人、宦者50人全部被車裂肢解,將東宮作為養豬的場所,東宮衛士全部謫配梁州。石宣的小兒子拉住石虎的衣服,狂叫痛哭,石虎咬牙將他猛擲出去,摔死了事。
石虎被人稱之為史上最殘暴的帝王,而這位最殘暴的帝王竟然還是出自號稱以「慈悲」為懷的佛門。「慈悲」與殘暴竟然能共存於一身,何等諷刺!又何等發人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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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民族的受奴役之路
魏晉南北朝時期,漢人漢地整齊的禮俗風尚遭到了極大的破壞,胡風胡俗大規模流行起來,北地中原,傾覆淪陷。而在意識和信仰方面,佛教的博興,更給漢人的思想精神和意識形態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可是說是漢人被奴役之始。
作為一個外來宗教,佛教自東漢傳入以來,並不普及,充其量作哲學研究用,至西晉永嘉時,寺院也不過42所,漢魏時期,更明令漢人不得出家為僧,以至僧侶全部是西域胡人。
但自西晉八王之亂後,五胡亂華始,這種局面完全被顛 覆,佛教大規模流行起來。
自後趙(羯胡石氏所建政權,即被冉魏大帝冉閔滅國滅種的胡族。)始,打破漢人出家的禁忌,漢人多侍佛奉佛。佛教所宣揚的因果報應、生死輪迴、化惡就善, 「生生之類,皆因行業而起。有過去、當今、未來,歷三世,識神常不滅。凡為善惡,必有報應《魏書》。」使漢人們相信所面對的種種,是合理的,是正常的,是前世修福或作惡的結果,只能安於現狀,甘所承受。尤其北方佛教重在宣揚律己禁慾,這些都極大的麻痹漢人的鬥爭意志,弱化了漢人的血性。
歸結分析佛教普及的原因,大致如下兩條:
一、暗無天日的社會戰亂環境。
五胡亂華時期,是華夏文明史上最黑暗、最血 腥的一段災難史。雜胡大規模內遷,伴之是揮向漢人的屠刀和鐵騎,數十異族政權走馬燈式的建立和更迭,每一次都伴著種族仇殺,對漢人的大規模血洗,以致衣冠南渡,中原漢人瀕臨絕種。十室九空、千里無煙、白骨蔽野,虎狼塞路,並非誇大之詞。
戰亂、繁重的賦役、兵役和千古罕見的饑荒天災,使無數漢人在死亡線上掙扎。用猶太(馬KE SI)的話講:「他們既然對物質上解放感到絕望,就去尋求精神上的解放來代替,去追尋思想上的安慰,以擺脫完全的絕望處境。」在這種情況下,各類宗教大規模興盛傳播起來,道教、佛教,尤以佛教為甚。
二、胡族政權的政治目的。
雜胡入主中原,並迅速取得了政治上的統治地位,紛紛建立政權,但在其所佔的廣大北方地區,仍以漢人占多數,他們不得不屈服於漢族的意識形態之下。鑒於此,就急需一個屬於自己的,用於統治漢人的思想工具,作為一個西來的胡教,那麼佛教顯然最合適不過,其完全能迎合胡人入主中原的心態。
而佛教的初始廣傳,與羯族石氏建立起的後趙政權有直接關係。其統治者石勒、石虎將佛教幾乎立為國教,尊崇西域胡僧佛圖澄,對其的尊奉堪稱榮顯已極,曠絕古今。並廣興寺廟,佛圖澄死於永和四年(348),據永嘉不過30多年,而後趙境內寺院已達893所。
「百姓因澄故多奉佛,皆營造寺廟,相競出家《晉書》。」 漢臣王度曾奏議全面禁止信仰佛教,「佛,外國之神,非諸華所應祠奉。」朝中漢人臣僚大多贊同。但石虎的回答已充分彰顯了其目的,「朕出自邊戎,忝君諸夏,至於饗祀,應從本俗,佛是戎神,所應兼奉,其夷趙百姓有樂事佛者,特聽之。」佛是戎神、胡神,既然能成為上天的主宰,那麼胡人、異族自然也能主宰這人間中原之土。
自羯族政權始,其他胡族:匈奴、氐、羌、鮮卑政權都供奉佛教,以至南北朝成為佛教普及關鍵時期,佛教成為外來胡族奴化鉗制漢人思想的工具。
故,不論佛教後期是否本土化,是否與儒、道相融合,都無法泯滅其對漢人思想的摧殘和血性的弱化,作為鉗制漢人的思想工具,它無法抹煞自己的邪惡性,在這點上,它和切支丹、沙漠邪教相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最起碼,它對華夏的影響,不是後兩者所能比肩的。
結合中國佛教的現狀,其邪化、教會化,新一輪的滅佛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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