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聖嚴法師走了,佛源老和尚也走了,懺雲老法師又走了![大圓滿法論壇]

[轉載]聖嚴法師走了,佛源老和尚也走了,懺雲老法師又走了!

Post By:2009-4-1 22:23:28

最後的渡船

法鼓山的聖嚴法師走了,

雲門寺佛源老和尚也走了,

3月7日周末,

蓮因寺的懺雲老法師又走了!

好像看見先人們回眸時緊鎖的雙眉,

替娑婆紅塵中迷惑的芸芸無奈嘆息,

岸邊的渡船越來越少,

經過碼頭的人卻忙忙碌碌,

並不在乎遠去的航船。

曾幾何時,

碼頭人頭攢動,

為遠離貧瘠,

遠處淘金。

而今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被紙醉金迷的繁華吸引,

手握已經快要糜爛的船票,

不肯登臨!

遲早連碼頭也不復痕迹!

如果猛然驚醒,

人們還會發現,

慈悲的船東,

還留著最後一艘豪華的游輪!

備上一張票吧,

別遠離,

找到有緣的親人,

隨時準備登臨,

免得扼腕時,

唯恐最後的渡船也沒了蹤影!

一般若非熟悉「佛教界」的人,應該無法了解這幾位法師在教界的重要地位,而此刻我們只能深深緬懷,祈望他們早日乘願再來......

以下是轉載的文章:

法鼓山聖嚴法師2009-2-3下午4點病逝,享壽80歲。

在台灣宗教界,佔有崇高地位的法鼓山創辦人聖嚴法師,今天下午4點鐘病逝,享壽80歲!一直因為腎臟疾病出入醫院多次的聖嚴法師,今年1月5日,身體狀況不佳,住進台大醫院;而在今年除夕敲鐘祈福典禮中,聖嚴法師的開釋,就首度以預錄方式播放,當時,也讓大家相當擔心他的健康狀況。108聲鐘響,攸攸迴盪法鼓山,除夕撞鐘盼能為台灣祈福,只是當天缺席的法鼓山重要支柱,聖嚴法師,卻在2月3日這天圓寂,享壽80歲。法鼓山創辦人聖嚴法師(98.01.26預先錄影):「2009年是我們大家,覺得很有希望的一年,是在沒有希望之中,看到希望,在覺得痛苦的環境之下,我們要創造快樂。」新春開釋,頭一回改成預先錄影,當時已經讓外界臆測,聖嚴法師的健康狀況,是否亮起紅燈?而事實上,聖嚴法師多年來飽受腎臟病所苦,左腎惡性腫瘤開刀割除,大約3年前右腎也嚴重鈣化,從此以後,必須每個星期洗腎三次。台大醫院曾經建議他換腎,但聖嚴法師堅持不肯,而在2006年,也因為心臟病動過刀,今年1月5日,聖嚴法師一度因為狀況不穩定,住進台大醫院,之後雖然短暫出院,但沒多久,再度入院治療;由於情況一度惡化,3日下午3點半時,決定讓聖嚴法師在仍有一絲氣息時,插管送回法鼓山,下午4點04分,因病離世。根據了解,聖嚴法師的遺體,將送往新竹火化,未來骨灰將放到法鼓山大殿,供信徒祭拜。聖嚴法師(98.01.26預先錄影):「如果我們慾望放低一點,希望放大一點、放遠一點,慾望放小一點,我們就可以很快樂了。」一向要大家許好願、做好事、轉好運,聖嚴法師心念眾生,如今離世,也讓許多信徒哀慟不已。

佛緣老和尚系湖南桃江莫氏子,父諱芳有,母賈孺人,誕於公元一九二三年癸亥歲二月廿七日,少而聰慧。年十八,投益陽會龍山棲霞寺智暉上人剃落,法名心凈,號真空。方七日,欏嚴咒已誦熟,寺規法則見即能知。次年赴南嶽祝聖寺佛教講習所,親近空也、明真、靈濤諸公。一九四六年春,於福嚴寺依上鎮下清律師受具足。時太虛、芝峰諸師創中國佛教會會務人員訓練班,師亦由益陽佛教會選派受訓。結業後轉入鎮江焦山佛學院、寧波觀宗學社,皆以世局動蕩學潮衝擊,未久安住。遂結伴三人朝普陀,途逢異僧助給船資,方至潮音洞,各見瑞相,或為紫竹林,或為護法韋馱,唯師赫然親見白衣大士趺坐於洞。未幾,益陽白鹿寺弘暢老人數電催回,臨終付法,囑繼任方丈。寺為魏晉古剎,時住僧百餘,蔚然湘中一大叢林。師以自謙故,不欲勉為,唯幫助陽佛教講習所教務,開講《彌陀經》等.一九五二年,李濟深副主席、周恩來總理邀虛老進京,師隨侍起居,照料湯藥,歷京、漢、蘇、滬、杭各寺,協助申請籌備佛協,悉心記錄法語開示。次年雲門遣印開、寬度迎請虛老回山,來果、葦航、趙朴初諸公慮大局故,阻之。而雲門諸師以事極艱繁,需勝福德故,均不肯承命領眾。虛老無奈,乃示監院印開依歸元寺規,置諸師名字入簡中,於韋馱尊前上供祈禱,大眾一一拈之,若連出三次者為和上,遂得師名。眾俱歡喜,函告北京。五月,虛老即命師南返。六月初三韋馱聖誕,師升座。自是檀信皈依,海眾安和,農禪並舉,家風重振。然諸行無常,世事滄桑,實莫能測。一九五八年反右事起,師蒙冤在獄,虛老入寂,亦不得知。時值三年自然災HAI,幸優婆夷老志英、劉寬培竟誠護助,得免餓死。至一九六一年始獲釋,隨交由南華寺勞動監管十八年。師時四大羸弱,病痛折磨,以時時作務,風雨無休故,積疾成痾。諸僧有自縊或返俗者,然師為傳佛種故,苦歷心志,不畏時艱,日誦《地藏經》、《地藏懺》以祈大士哀佑,今猶未輟,至感大士放光攝護。文革中,眾生業力現前,諸造反派押六祖、憨山、丹田真身至韶關遊行,欲焚之而未果。然將六祖真身胸背洞穿,大若婉品,臟腑、靈骨掏擲於地,其狀實難卒睹。時師欲落淚亦懼人知,乃冒死收其骨,藏於九龍泉後巨樹下。後復慮身命無常,遂遣使告香港聖一法師,來此攝照片歸,以待將來。唯祖之臟腑毀矣。眾生業力不可思議,一至於此。至一九七九年,師獲昭雪,旋赴中國佛學院主講律學,兼外事接待、文物管理。以六祖真身事告明真、巨贊及趙朴初會長。朴老震驚立致函廣東習書記,習公即委要員至曹溪,助師恢復真身。師常言:六祖骨色如金,堅沉亦如金;丹田靈骨色黑而輕,其有金銅之別乎!一九八二年,國務院公布雲門寺為首批全國重點寺觀,師率四眾往禮偃祖,縣府遂請師還山。其時僅余老僧三人,殘存殿宇盡為危房,經像法器幾無所有。師既歸也,日夜籌度,事必躬親,領眾出坡,不辭辛勞,遂感龍天擁護,四眾仰歸,住僧漸至百餘。一九八六年傳戒,建築已具規模,趙朴老來寺,贊為:"古剎千年幾廢興,喜瞻佛日耀雲門;殿堂壞後重重建,經像燒余漸漸增。"又云:"十方翹首宗風振,第一功勞在樹人。"至今新增建築計已二萬餘平方。師以住持農禪家風為已任,寺僧植果樹千餘,銀杏二百,修竹萬竿,自種田地十餘畝,禪堂坐香每日六支,冬季五七專精參究,復設佛學院攝引後學,道風遠播,德澤普被一九九零年,師兼任益陽白鹿寺方丈。一九九一年,兼任南嶽祝聖寺方丈,後任中國佛教協常務理事暨諮議委員會副主席。(1990年)曹溪惟因和尚入寂,群龍無首,管理維艱,諸師慮法身慧命無所依託,叢林芳規難以施行,乃集兩序大眾議決迎師繼南華寺方丈席,於一九九一年十一月、一九九二年三月兩席報政府請准,四月初八遂升座。師自言,憶廿余年前祖之真身遇難事,應加意愛護常住,直如臨深履薄,豈敢輕心放逸。師見曹溪門外攤肆雜陳,人車喧囂,了無秩序,乃極力清徒,以牆圍其地,外建石牌門樓,內為水泥車坪,左右攤位,統籌劃一。復慮殿堂年皆久遠,故集重金處處整修,尤以藏經樓、靈照塔、祖師殿工程為巨,又建虛雲和尚紀念以彰祖德。以政府關懷,僧眾努力故,不四五年,寺貌為之一新。自石牌樓至九龍泉,足不履泥,悉清凈地矣,自曹溪門至祖師殿,樓宇皆堅美,堪為長遠計矣,師於祖庭,竭其心血,猶感力不從心,常懷愧意,足見其心如虛空也!贊曰:京漢蘇滬,隨學虛公,韋馱推出,祧雲門宗;捨身忘死,護祖靈骨,子孫萬代,得禮真容;曹溪綿綿,法乳淙淙,德業流芳,弘振家風。

昨天晚間,剛得知這個消息時,感覺難以形容。北台灣「法鼓山」的聖嚴法師走了,南台灣「元亨寺」的菩妙長老也走了,如今中台灣南投水裡「蓮因寺」的懺雲老法師在三月七日周末又走了!像是望著最後幾艘可以搭乘的渡船遠走,自己手上緊握船票,卻突然發覺,連在岸邊的渡船口,都已經不復痕迹了。一般若非熟悉「整個台灣佛教界」的人,應該無法了解懺雲老法師具備「無比重要」的地位。對於台灣近代史上最重要的高僧「廣欽老和尚」之後,我始終認為,台灣真正堪稱「秉持戒律、出世修行」狀態的聖僧與道場,只有懺公與他建立蓮因寺的道風,能真正符合佛教經典上,佛陀對於出家修行的各種教述與要求。懺公在整個台灣佛教道場中,可說是極其少數,且甚至是以「不通人情」的方式,以求更嚴謹的保持著「佛教嚴格戒律」以及「佛法出世價值」的法師。道場內及其傳承出家的弟子,多年來保持「過午不食」「每餐施食、每晚放蒙山」「每日拜八十八佛懺悔文」「每月誦戒懺悔」「比丘與女性信徒保持距離、女眾不得擅入道場」....。對於依照佛教經典中「出家眾」的戒律修行與懺悔清凈要求,完全比照辦理。蓮因寺只有男眾法師,絕無比丘、比丘尼混住。除了保有「中國佛教會」的會籍之外,歷來幾乎不參加所外界任何的「佛教界活動」,也不常態以各種名義舉辦任何「消災祈福法會」。在我看來,蓮因寺是極少數的台灣道場中能夠「不刻意討好信眾」,而且以最大可能「從「社會『資源煉』中跳脫」的真正「出世道場」。另一方面,懺公則也是台灣創辦「齋戒學會」,最早引領「大專學生入佛門學習,感受佛門戒律生活」的發起者之一。台灣如今年齡約五、六十歲左右的佛教徒,特別是過去念大專並參加佛教社團的,幾乎都與懺公有機會接觸。事實上,台灣最早透過佛教「藝術繪畫」與「咒語念誦」來弘揚佛法,本身因為出身中國大陸東北且到日本留國過,有非常高繪畫水平的懺公,是非常重要的人物。目前華人社會的信佛家庭,倘若有供奉「西方三聖」畫像,早年九成以上都是懺公所畫的那組「西方三聖的範本」;而這也意味著,佛教徒對於「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大勢至菩薩」的視覺形象,受到美術造詣甚高的懺公影響甚巨。另外,蓮因寺也是最早將佛教經典中的「咒語」,還原以大藏經記載唐朝譯本當時的「悉曇古音」來念誦。為此,......。在當年信息不比現在發達之時,這些對佛教開拓研究的深度眼光與廣度視野,都是非常獨到的貢獻。懺公不走「大眾化、道場化、山頭化、學術化」,而始終往佛教「戒律、經典、拜佛、實踐」的方向,是近代佛教史上真正對「佛『法』傳承,而非佛『教』型態」,貢獻出最關鍵而希罕的部分!(有別於一般外界只了解佛光山、慈濟之類的弘法型態)事實上,懺公與蓮因寺的道風,對我而言一直是很重要的,做為觀察佛教各種演變亂象、價值混淆的參考「對照組」。許多高僧長老、法師居士頗有地位,對於各種佛法道理乃至神秘經驗,也是人人會講。特別是那些「行程非常忙碌」的人物,私底下是否同樣保持高密度的修行?或者都是以忙碌為名,自己早就遠離精進修行了呢?佛教界當中,以「弘法度眾」之名,實際上自己連基本「早晚課」都不做的出家人與在家居士,如今十分之八、九皆是如此吧!懺公在蓮因寺所開闢的嚴謹道風,提示出所謂的「度眾生」的本質,不是那些蓋道場、辦法會的活動事件,而是灌注到「修行與生活的本質」;讓眾生「真正將佛法修行,導入到生活時間內的安排與實踐」,完成到最基礎與最關鍵的「言行合一」之上。曾經到蓮因寺有過「拜八十八佛」經驗的人都明白,那種與一般念佛靜坐、聽經講法的差異,完全是「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不是印象中那種在法會上捧著經典念,偶爾才彎腰俯身拜。而是真正的隨引罄聲,一句名號、一句經典的拜,每次至少得拜個一個小時,而且每天拜、每周每月每年拜!漢傳佛教一般被人視為「光說不練」,往往是在道理上自詡「大乘佛教」,道場與法師都布置打扮得光鮮亮麗的模樣,而與那些每天「大禮拜」拜得死去活來的藏傳佛教,也與那些南傳佛教真正去托缽乞食「過午不食」的精神,相去甚遠。而在蓮因寺的道風中,除了本身基於「大藏經」非常豐沛的佛法思想體系與行為準則之外,訴諸真正每日的修行功夫,可說完全不輸藏傳佛教與南傳佛教的實踐精神。至少蓮因寺的弟子中,絕對不會有現今經常可見「一群比丘與比丘尼,身上及手腕上穿戴著考究念珠,大家與居士們一起同桌在素食餐廳吃晚飯或下午茶」的場景的!我自己不是懺公的弟子,或者蓮因寺的護持信眾。但我多年來與懺公的幾位早期弟子法師往來密切,多年前蓮因寺難得的一次「皈依」法會,也是我唯一專程帶著過世父親的相片與意志,前往為往生的父親「求授皈依」的機緣。蓮因寺平日山門不開,我曾經多次「溜進」大殿拜佛,有兩回意外與坐在輪椅上的懺公相遇,並向其頂禮。我對於經典中佛陀非常強調的,後世所有發心學佛的眾生,即使是已經「修行有水平」的菩薩聲聞,仍然必須在戒律中經常「懺悔清靜」,(以免像臟瓶子怎麼裝清水都是髒的這般道理),只有在懺公的法門道風中,深深感受到「原來如此」。懺公方面所代表的「正法」修行的意義,沒有模糊空間,尤其這讓那些只會搞玄異的牛鬼蛇神,以及那些在名利或媒體中迷失的出家法師,能夠因此當下立判!尤其是那些道理經典講了一大堆,自己難守清貧本懷,還侈言吃肉是為了幫忙超渡、男女關係是為了協助修行的禪師、上師之類的「佛門詐騙集團份子」;看看懺公,再回頭看看他們,立刻瞬間照妖清晰。而我特別感念的是,在我年輕時因為讀楞嚴經而自己摸索學佛之初,最早接觸的道場,就是包括「蓮因寺」在內的出世型態與實踐價值,成為我自己後來不致從原先「廣大人海的沈浮」中,而只是換成在「道場活動的沈浮」中,而能逐漸讀自己的經、找自己的葯,走自己的路。在我近廿年來,因為媒體工作角色方便所往來接觸的佛教人物之中,真正秉持著佛陀的「出世精神」,在我心目中比此刻所熟知任何長老高僧、上人大師,都還更嚴謹實踐著「戒律」的懺雲老法師,如今以94歲高齡圓寂。如今連懺公也走了,毫無疑問,這個人世間又一座連結佛菩薩的大基地台消失了!又一處能量清凈的修行入口消失了!又方一艘通往解脫出口的渡船消失了!在下一位繼續發大願傳承,同時也有能力住持著「出世、戒律」精神,且還能「言行、實踐」合一的法師,接棒出現之前;我想,台灣佛教界乃至中國大陸佛教逐漸以「知名度」而非「真修行」的佛教界生態與信眾追求認知,將更加成為世俗價值的主流吧!眺望因緣如幻的渡船,在不生不滅的自性海中遠去,其實無涉任何遺憾與哀傷。只是這些年,我所熟悉與仰望的幾位「正法支柱」的佛門人物陸續遠離了,以及我自己交誼甚深比如研究悉最早曇咒語的賴世培教授等人,都讓我十分想念。但沒有了這些包括聖嚴法師、菩妙長老、懺公在內的大菩薩或賢聖僧,我們自己若無法有足夠的信心與方法,真正努力的實踐與方向,難免終究要在人海中的無止盡的煩惱或輪迴中繼續沈浮,而這才是真正無從言說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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