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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小姨子時被老婆甩耳光!

做了十多年姐夫,單獨和比較看好的小姨子坐在一起,還是第一次。  周末和妻子去為女兒買書桌、衣櫃,小姨子被丈夫放單,一起前往。先做中巴,再換公共汽車,妻子和女兒做第一排,還余兩個位子在最後一排,我和小姨子一人一個,挨得挺近。心裡早想這樣,有些不自在。路不平,車很顛,心有些慌、覺得甜。  早年推崇瓊瑤,受瓊老太的蒙蔽,幾次戀愛,別說結果,連花都沒開一朵。畢業工作,想著美的,看著走的,我在任職的學校和一個學生對起象來。學校明令禁止學生戀愛,老師和學生戀愛,從哪頭數都罪大惡極。

  為此,每次約會必須精心策劃,極其神秘,白天不敢行動,晚上要算準太陽幾點落山,還要專揀黑的地方走,看見熟人躲得飛快,典型的「地下黨」。一次跟她約會,因我工作關係沒能履約,現在的老婆找來,在我的寢室外轉悠,她當著外人的面不敢叫我,我也下了萬般決心沒敢喊她。小姨子和她姐讀一所學校,年級不同、層次不同,在這種情況下,她挺身而出,經常為我們傳送紙條、口信,成了我和她姐的愛情通訊員。  剛開始戀愛那陣兒,她姐就是西施,就是楊玉環,沒顧上看小姨子,印象中她梳對對辮,還小。接觸多了,時間久了,小姨子的形象豐滿起來,特別是那笑耐人琢磨,猜也猜不透,因練舞蹈發育得好棒的身材,如同一篇優美的散文,形散神不散,牽神迷心,拒絕不了。

  有一回,晚上去教室查學生自習,走在碎石鋪成的小路,體驗几絲秋風吹過,感覺鳳凰樹葉落而舞,一下來了點情調,幻想要是有個女生陪行多好。就在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一個女孩子。夜色朦朧,外加有點近視的雙眼,難看真切,最深的感受是她走路很有彈性,獨樹一幟的頭髮更是動感。如此跳動,讓我由衷產生了某種渴望。正在瞎想,人已到面前。「你到教室?」原來是小姨子!  多虧了夜這個變色鏡,我倉皇疾走,沒去教室,更沒有去看正自習的老婆。  小姨子笑有深意,生起氣讓人夠受。戀愛那年中秋節,她姐看我一人遠離家鄉,孤家寡人,說通父母約我去她家。學校搞完活動九點的鐘聲早就響了,說好九點三十分相見,我那時正被一名追求者封存在屋裡,難以脫身。

  小姨子被她姐派來查看時,我剛剛逃離上路。她那張好看的臉沒看清,只聽到一句硬話甩過來,「你是大爺,非要來請!」,還有幾句,典型的氣球被扎破了,要一下子把氣放光。我沒敢知聲,當看到未來老婆的身影在四周無人的黑暗中站立,我知道自己沒有知聲的資格。  小姨子在我這個姐夫的心裡,一天天長大,越來越生動。我不是情種,知道自己更愛她姐,可心中總惦記著她,放不下她。我和她姐結婚時,她帶來了男朋友,一個多麼優秀我見了都煩惱的人。她結婚時,我憑會玩幾下攝像,找朋友借台攝像機,畫貓畫虎地為他們忙碌。透過取景框,我看夠了小姨子比玫瑰還玫瑰的臉。她心燦爛,我的心卻大雪紛紛。

  上蒼作怪,本來準備好好的兩個電池,突然全體斷電。或許是天助我,給個眼不見心不煩。那天,我沒喝酒,怕醉;喝了幾杯苦丁茶,滿嘴苦味,一身凄涼。整個晚上,我都在想這樣問題:她會離婚嗎?可她過得一直不錯,八年抗戰,過得仍有滋有味。我替她高興,替自己難過。  小姨子跟她姐關係特好,經常來我家,象是自己家。有那麼幾次,因為匆忙,我牽老婆的手,覺得有人往外抽,回頭一看,拉了半天是小姨子。小姨子和我單獨在一起,我心驚慌,她沒事一樣。她只當我是姐夫。真想跟她講,非常純潔地講,我有點喜歡她。只要這麼一點點。

  姐夫能說喜歡小姨子嗎?不是壞蛋就是花心,要是讓她姐知道……再借個膽也不敢!  公共汽車突然一個急剎。怕小姨子摔倒,伸手一擋,手成了小姨子的扶手!小姨子笑笑,我的夢一下子醒了。  回到家,小姨子被丈夫接走了。老婆惡作劇,問我和小姨子坐在一起有何感想。我打開窗子,指著小姨子說:霧裡看花,隔窗相望,好的都是別人的。  挨了老婆一巴掌,算是謝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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