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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的氣質」究竟是什麼?

舞者的氣質」究竟是什麼?變美研究做功課2017-02-20 12:19

看美人吶,其實我最願意停留在「眼前一亮」的那一刻,被美打動的時候,所有的妝容,長相,姿態都是準確無誤的。

挑刺也好,讚美也罷,都是事後回過頭的功夫,所以「審」美更像是居高臨下的指摘,多少帶了點傲慢的意味,這種「考據學」固然能幫助欣賞美,但絕非美感本身。

不愛拆美人,卻忍不住看美人。


比如今天想寫的她。譚元元,二十一歲成為舊金山芭蕾舞團的首席,舞蹈生涯中獲得了無數榮譽。

選她的照片,選了半天,還是選了張黑白圖。

因為有些美,反而是不需要色彩的。

事實上,喜歡她的姑娘可以翻翻她的生活照,最驚心動魄的幾張,都是黑白的,平時最美最愛穿的,也是一身黑衣。

因為是典型的骨美的美人,五官身材氣質都一樣的利落乾淨,骨骼的線條細直伸展如樹,黑白於她就像是血液里流動著的合適,彩色反而俗氣了。反觀但凡是皮相之美更甚的美人,彩色照肯定勝過黑白。

最近的訪談,她上金星秀的時候已經40歲。

硬體自是百里挑一的好,「三長」:長胳膊、長腿兒、長脖子,「一小」:「小腦袋」都齊了。一眼看上去比實際身高167cm高的多。

可是你看到她在舞台上,會自覺忘了這些,真的是發光體,硬體的好,在巨大的表現力面前,反而不足一提了,而欣賞美幾乎是一件本能的事情。

一剎那輕如羽,數十載光和熱。


那種氣質從舞台上到生活里,去看譚元元的綜藝節目,感覺也是賞心悅目。

常說跳舞的女孩總是能被一眼認出來,那麼舞者的氣質究竟是什麼?

有些體態上的共性相信大家都應該看過不少文章了。比如肩頸,比如後背,比如盆骨。比如最簡單的訓練就是貼牆站,還有人說睡硬板床不用枕頭平躺著睡也是一個道理。動態的訓練方法更是多了。

除此之外,我想舞者的氣質之所以特別,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就說說芭蕾吧,因為私心上最愛它。

「開,綳,立,直」。芭蕾每個動作都有延伸感 ,指尖腳尖肩膀是都儘可能長的直線。整個人像一個樹一樣伸展。

同時每個姿態都符合幾何構圖的特點,常常看起來有一種有趣的平衡感。

每個定格都是雕塑。日復一日訓練出的肌肉記憶,帶到生活里,便成了姿態之美。

比如說個最簡單的,你們可以去看女明星體態管理的好不好,看一看坐姿就知道了。

為什麼?因為坐姿是最容易鬆懈的,但同時坐姿是最講究的。

跟人交談的時候下巴怎麼收,手放的位置影響了是否聳肩,腰部有沒有力量支撐上半身,腿要怎麼合攏才能拍起來最好看,腳背要是怎樣的角度。

對的,連腳背也要講究。比如腳背綳著是延伸感最強的,比如最最基本的,蹺二郎腿的時候,別把鞋底對著人。

其實這一點上,做的好的女星,真的不多。


有人說這樣一直綳著累不累,但我想體態之美,就在於此。「緊而不僵,松而不懈」。

你看舞蹈家,跟你看一個女演員,常是前者看起來狀態更輕鬆自然些。但所有鬆弛感的背後,都必須以肌肉和骨骼作為支撐,這種鬆弛是有訓練的痕迹的。

前陣子看建築方面的文章,裡面提到建中這麼龐大的東西,也需要有輕盈感,也要鬆弛,不能沉重。但也有前提,卡爾維諾說「輕,是與精確和堅定為伍,而不是與含混與隨意為伍」。保羅.瓦萊麗說 「應該像鳥兒那樣輕,而不只是羽毛」。藝術之間常有美妙的相似性,大抵如此。

所有的看似柔弱的美感,背後都必須有力量感,才不會淪為綿軟無力。有些女孩兒,說起來走路要輕,說起來做事要靜,但走起路打漂兒,一根她說話,就像面對一團棉花,那是不好的。軟里得有骨頭。


舞者的氣質還在於神情。

比如同樣的眉眼,跳舞的女生總是顯得更有靈活度和精神氣一些。

當然每種舞蹈的氣質都是不同的,而芭蕾,起源是貴族審美,常年在古典樂里泡著,高貴和優雅的感覺便是多了些。

練芭蕾的時候老師常說要想像自己是個公主,那股驕傲的勁頭得是心底發出來的,再加上跳舞的姑娘常年面對鏡子,自是更知道自己怎樣的眼神表情是更美的,也更加愛鏡子里的自己。

這種驕傲感也是值得學習的。驕傲就是性格里的那點兒辣椒,是你在最狼狽的時候,還能夠努力體面的那股子脾氣,不過也得分清了,驕傲肯定是一種向內的力量,絕非俯視別人的視角。


對任何一種藝術而言,更重要的是情感的飽滿。

理智與麻木總是一線之隔,而藝術家的心必須像八爪魚一樣張開。耳眼鼻舌身意,去感受這個世界,然後挖空自己去表達。

情感永遠是美的驅動力。

我想現在流行的」馬基雅維利主義」「叢林理論」的弊端就在於此,若是徹底淪為實用主義的人,生命會幹燥的像一個機器。

「 如果純任理智,則美術對於生活無意義,因為離開情感,音樂只是空氣的震動,圖畫只是塗著顏色的紙,文學只是聯串起來的字。如果純任理智,則宗教對於生活無意義,因為離開情感,自然沒有神奇,而冥感靈通全是迷信。如果純任理智,則愛對於人生也無意義,因為離開情感,男女的結合只是為著生殖。」

而我們去看電影,聽音樂,看歌劇,看舞蹈看到流淚的意義也在於此,釋放掉了自己被限制的感情,釋放掉了生命里不能抵達的極致感。


對,極致感。我更迷戀的是芭蕾藝術的極致感。

略帶殘酷,但這種殘酷到了舞台上,就是噴薄的生命力。

譚元元說自己是個特別「較勁」的人。但其實若沒有嚴格的自律、對某件事的狂熱,以及完美主義的處事方式是很難被稱作xx家的,就譚元元的經歷來說,她完全具備這些條件。

這種極致感在商業世界,往往不容易被欣賞。

芭蕾還好,但更多的更偏嚴肅藝術的表現形式,因為密度太大,所以並不好懂,因為承載了時間和文化,往往顯得有些枯燥,又因為本身的表現形式,節奏遠比速食文化的來的慢。

但我想我願意說的最後一點就是這個。

談審美,經常有人說怎麼有人覺得美的,我看不來,這固然有個性的成分。但若是訓練審美力,正如蔣勛先生說,必須得「吃慢一點,少吃一點,吃點好的」。

審美力的培養,要先汲取正典,後放縱理性。

要走出舒適區,去看經過傳承的東西,甚至是一些「大部頭」,甚至是讓你昏昏欲睡的。忘了是哪個作家說,他每年的書單里,必須有那種看了想睡覺的書。

「一般人的藝術趣味大半是傳統的,因襲的,他們對於藝術作品的反應,通常都沿著習慣養成的抵抗力最小的途徑走。如果有一種藝術作品和他們的傳統觀念和習慣反應格格不入,那對於他們就是丑的。」

所以得先在好東西里泡一泡,再走出來,才會知道本能的和即興的,唾手可得的東西有局限性。再看到差的會被刺到,才不會因為狹隘而斷定美醜。美—不管是哪種,都是在高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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