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於社會的價值排序將使你成為心理弱小者 今天接受了誘惑,明天屈服於慾望!

當男人,強人們的政治權力,經濟地位不在的時候,就是人走茶涼的時候。和女人失寵被拋棄沒什麼兩樣。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看不透的人只能等茶涼了。相比之下,黃粱一夢是濃縮版的功名利祿,人生豪邁,良辰美景,在劫難逃。一次次的掙扎,一次次的妥協,心理轉變就這樣水到渠成,性格與命運也從此發生徹底形成。

屈服於社會的價值排序將使你成為心理弱小者 社會的價值排序是根據社會稀缺資源在人們中間的分配狀態來確定的,佔有多的人就高檔,佔有少的人就低檔。每一個社會的資源都有一定的分布狀態,而決定著這,一資源分布狀態的,牽涉到複雜的政治制度、經濟體制、政策安排、個人努力、社會排斥機制(利用文憑、證書等把沒有這些東西的人排掉)等。這不是我在這裡要講的。 但佔有不同的資源,怎麼可能讓人在價值上分等分級? 一個人要確證自我的存在和存在的價值,一定要和他人進行比較。社會就是這麼運作的。存在本身是無法比較的,所幸大多數人的存在方式都是「佔有式的」,所以可以通過他們的佔有物去互相比較。它們的差別被納人了社會的比較性結構,成為一個高低有別的價值序列。 社會的這個比較性結構所運用的原理,就是美國經濟學家凡勃倫所說的「歧視性對比」。他認為,歧視性對比的存在是因為有一個有閑階級制度。在古代,一個人從事的侵佔性工作(表徵的是力量)具有榮譽性,有價值性,而一個人從事生產勞動則是低賤的。現代的價值排序只是這一區別的變種, 我們不追問「歧視性對比」的社會歷史。但有必要記住它的規則:力與美永遠排在最高位置。 因此,在從事的工作上,離泥土最近的工作永遠是最低賤的。 這種價值排序是如何做到讓一個人屈服的? 姑且不說古代在階級或階層上的隔離和禁忌(比如某種衣服只准上等人穿,下等人穿了就要受懲罰),從而保持上等人與下等人的身份分野,以利於識別,從而維護價值排序不被顛覆,事實上,大多數人即使沒有這種隔離和禁忌,也會屈從於它。 原因仍然是前面我們所講的人確認自己的存在的方式。 大多數人的存在方式是「佔有式」的,就是「他是他所擁有的東西」,如果他失去了他所佔有的東西,他就失去了自己。他一無所有,也就一無所是。所以,在這個意義上,只有兩種人才無所畏懼:一無所有者和應有盡有者。 一些官員退下來,之所以會感覺到沉痛的失落,悲嘆於「人走茶涼」,是因為一旦他不是那個官,他就什麼都不是。無論是他自己,還是別人,都以他是那個官來確認他的存在,如果不當官了,他的「存在」也就消失了。 根據我們所講的存在展開為存在屬性的啟發,我們可以發現: 1.我們的存在屬性本身就決定了我們在社會價值排序中的位置,而它恰恰就是我們的「自我」的一部分。我們就是通過所佔有的這一存在屬性來確認我們的自我的,並且也通過他人的存在屬性來確認他。一個城裡人和一個農民,僅僅因為他們作為「城裡人」和「農民」的存在屬性的區別,利用「城裡人」和「農民」所佔有資源的不同以及在這基礎上的歧視性對比,似乎在價值上就一個高檔些一個低檔些。你似乎無法反抗,因為這不僅是社會的觀念,也是你的體驗—你的確就是這樣體驗自我和他人的 2,你是以你所佔有的東西來體驗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在社會中的價值如何,不僅發生在你的存在屬性上,也發生在你的心理結構中。也就是說,你靠佔有一個東西來確認你的自我和自我的價值,這本身就意味著你已經在心理上和社會同構,你屈服於社會的價值排序。你穿一件高檔衣服,不只是遮羞取暖,而是為了用它來包裝你的身份。換言之,你對這種衣服的佔有不是功能性的,而主要是為了佔有它的社會價值屬性一一這件衣服本身就對應於一種身份。 正因為社會的價值排序內化為你的心理結構,你屈服於它,所以,你無意識地按社會價值排序對自我和他人進行價值評判。因此,你註定有身份的焦慮。一旦你不佔有什麼東西,你的心理就註定弱小。屈服會讓孩子失去自我森知導讀:望子成才,是天下父母共同的願望,而無論用什麼教育方式,都不能忽略孩子的天性。孩子也有自己的「想做」和「不想做」,如果父母完全不顧孩子的意願,純粹按著自己的期望去訓練和教育孩子,甚至用非常嚴厲的方法,孩子在屈服之下,可能會衍生一系列的心理問題,對其成長過程及成年後的生活埋下隱患。誰會讓4歲的孩子在零下13℃、20厘米厚的雪地里裸跑?「鷹爸」會!在其上傳的那段點擊率奇高的視頻中,4歲的多多全身脫得只剩短褲和運動鞋站在雪地里,被鏡頭外的「鷹爸」連聲催促著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快跑」。雖然多多全身僵硬,腳步踉蹌,哭喊著叫「爸爸抱抱」,「鷹爸」卻依然堅持讓他跑了一段路,最後在地上做了一個俯卧撐才作罷。  從「裸跑弟」事件說起  對於「鷹爸」的做法,不少網友痛斥其「冷酷、殘忍、嚴苛」,傷了孩子幼小的心,但也有人認為,從小給孩子進行體能訓練並給予挫折教育,可以培養孩子堅強的意志和吃苦耐勞的精神。到底孰是孰非呢?  望子成才,是天下父母共同的願望,而無論用什麼教育方式,都不能忽略孩子的天性。孩子也有自己的「想做」和「不想做」,如果父母完全不顧孩子的意願,純粹按著自己的期望去訓練和教育孩子,甚至用非常嚴厲的方法,孩子在屈服之下,可能會衍生一系列的心理問題,對其成長過程及成年後的生活埋下隱患。」  隱患1:  屈服會讓孩子失去自我  黃家良指出,按照「鷹爸」這種教育,孩子或許會屈服在家長的高壓下,做家長期望的事,但他也會漸漸失去自我,認為不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也不可以有違背權威的行為,甚至做什麼都需要別人來安排,自卑感就會被強化。如果這些想法在成長過程中沒有得到合適的引導和調整,成年後可能會給他帶來更多的問題,不合理的偏執、過度需要被別人的關注或誇獎、害怕面對別人的憤怒情緒、害怕有新的經驗、對自己的需求不了解、不能合理表達內心的感受和說出內心的事情等。  隱患2:  失去溫暖感帶來的是冷漠  每個孩子都應該擁有童真、被愛與溫暖感。就好像孩子撒嬌、耍賴,這是孩子的天性,也是他們渴望愛的一種表現。黃家良說,有些家長會覺得孩子任性不聽話,對他們格外嚴厲,要麼訓斥打罵,要麼就不理不睬。  當孩子渴望父母的微笑和擁抱的時候,父母卻拒絕給予,甚至是一副冷得嚇人的面孔,孩子就會產生被遺棄感,進而變得冷漠和對人際關係不信任。經過這樣的方式成長,孩子今後也會變得冷酷。  隱患3:  過於嚴厲使叛逆行為提前  對孩子過於嚴厲而沒有理由,還會使小孩從內心產生厭惡和更大的對抗,這種對抗心理隨著孩子的成長,會表現為從暗中的對立轉為當面的對立,叛逆行為會提前,對孩子的學習有可能帶來注意力難集中、情緒難以自控、對權威的挑戰等。  如果這種方式繼續加大,令孩子的挫折感被強化,今後則將向兩個方向發展:1、無法把控自己的情緒狀態,莫名亢奮與壓抑交叉表現;2、轉移自己的關注目標,或表現得更加乖巧來討好他人,隱藏內心的不滿與敵視。無論是哪一種發展,都存在隨時「引爆」的可能。 你會屈服於群體壓力嗎?社會心理學家阿希(s.Asch)是有關從眾問題研究影響最廣泛的一位學者,他於五六十年代一直致力於從眾問題研究。1956年,阿希報告了一個有關群體壓力的經典實驗,考察了影響從眾的各種因素。他原先假定,聰明人在可以順利看到事情真象時不會從眾。但事實證明問題不這麼簡單,聰明的人也會說"白謊",表面上保持與群體或他人的一致。阿希將被試組成7人小組,請他們參加所謂的知覺判斷實驗。實驗的真正目69,是考察群體壓力對從眾行為的影響。7名被試中,只有編號為第七的被試為真被試,其他均為實驗助手。被試與其他群體成員都圍桌子坐下後,實驗者依次呈現50套兩張一組的卡片。兩張卡片中,一張畫有一條標準真線,另一張畫有三條直線,其中一條同標準線一樣長。被試的任務,是在每呈現一套卡片時,判斷三條編號依次為1.2.3的比較線中,哪一條與標準線一樣長。實驗開始後,頭兩次比較平靜無事,群體的每一個成員都選用同一條比較線。作為第6號(第6個進行判斷)的真被試開始覺得知覺判斷很容易、很快。在第三組比較時,實驗助手們開始按實驗安排故意作錯誤的判斷。被試聽著這些判斷,困惑越來越大。因為他要等到第6個才說自己的看法,先必須聽前5個人的判斷。結果,他面臨一個是相信自己的判斷,還是跟隨大家,一起做錯誤判斷的兩難問題。實驗結果表明,數十名自己獨自判斷時正確率超過99%的被試,跟隨大家一起作出錯誤判斷的總比率佔全部反應的37%。75%的被試至少有一次屈從了群體壓力,作了從眾的判斷。受害者不勝感激,對加害人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這個名詞耳熟能詳,先來看看這個名詞的定義: 該綜合症是指某一具體情境中的受害者或犯罪活動中的被害人對於加害人或罪犯逐漸產生的情感依賴。這種情感產生的根源是,在加害人可以輕而易舉處理受害者的前提下,或者說受害者的生死操縱在加害人手裡,而加害人在受害者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前提下還能讓受害者活下來或倒施小恩小惠。於是,受害者不勝感激,對加害人產生一種心理上的依賴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形成一般有如下四個條件: 1.人質必須真正感到加害者威脅到自己的存活。 2.人質必須相信,要脫逃是不可能的,感到絕望。 3.控制人質的信息來源和思想。 4.在遭挾持過程中,人質必須體會出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舉動。總結一下的話造成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成因有二,一為人們對死亡的恐懼,為了保命不得不迎合加害者,對加害者諂媚;二為人性中對強權的屈服和膜拜。以上的四個形成條件正是這兩大成因的演化。想想的話,這其實也和專制社會的形成有很強的共通之處。由於訓練又刻苦,生活又枯燥,其實人很容易產生厭倦心理,這時候為了維持士兵的狀態,領導者往往會進行洗腦式三觀普及教育。這也是為什麼部隊里士兵們會為了標兵或紅旗連之類的榮譽付出一切的原因。這些榮譽,拿到外界來,其實很普通,可是在軍營里,它們卻代表著很多東西。因為軍隊提倡實力至上,提倡紀律至上,而這種權威對價值觀的廣泛宣傳會導致認同深刻者受到上級的賞識、鼓勵,以及這在一定程度上助長認同較淺者對其的欽佩和崇拜,而從眾心理又會將這種效應擴大。最終,這樣的價值觀被承認和不斷深入認同的過程將形成「良性」循環,這時候,人們已經將之視為具有珍貴价值的東西,會自發為之不懈奮鬥努力了。而當學生們被賦予軍訓參訓學生這樣「半個軍人」的角色後,其行為及心理趨向於向其角色靠攏,這將導致價值觀的重建變得十分快捷輕易。最後聯想一下新生嬰兒會與最靠近的有力成人形成一種情緒依附,試圖將其生存可能最大化,就會明白斯德哥爾摩症候群也許也與此有關,這樣一種角色轉換,同時也是心理防衛機制的重要範例之一要研究人是什麼,首先要把人當做基因機器來看。一旦離開了基因機器這個基本事實,用所謂的人文價值來掩蓋人的動物本質,永遠不可能有任何進展。這就是為什麼幾千年的人文思想家永遠搞不懂什麼叫人性,那是他們的思維本身之局限,而最大的局限,就是非要把人脫離於動物。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經常成為某些中國人喜歡嘲笑別人的用語,這是很可笑的。按照進化心理學的觀點,人人身上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機制,這是與生俱來的,是最人性的。只是不同的人激發這種機制的閾值不一樣。滿足條件的時候,正常人都會變成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者。  人類先天具備多套不同地心理機制(設計),在不同的條件下被激活。如果在尚未絕望、勢均力敵的情況下,鬥志昂揚的憤怒機制被激活。但是在力量懸殊、毫無靠抵抗求生機會的情況下,被激活的是斯德哥爾摩心理機制。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並非任何病態行為,而是人類最正常的行為,是基本人性。這種心理機制的普遍存在,減少了部落爭鬥中的種間殘殺導致的損失。人類能夠減少紛爭,能夠減少你死我活的自相殘殺,能夠在絕境中生存,全靠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癥狀是愛上綁架者。設想部落戰爭中的俘虜,投降或被殺掉吃掉?這是非常強的淘汰。如果不具備真心愛上綁匪,則可能面臨兩種風險:1、偽裝不夠被識破而有殺身之禍。2、自己活得不開心。作為最佳生存策略,就是愛上你的敵人並歸化他們。表面歸順是一種很難的事情,因為進化的進程是雙方動態的過程,你要欺騙,對方就會進化出辨識你欺騙的能力。一個欺騙者一不小心被識破就死,比真心歸順者要冒更大的風險。因此真心歸順才是最佳策略。  舉一個例子:在古代的部落戰爭中,其中一方打敗了,全被抓了俘虜,如果這些人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基因,他們英勇不屈,隨時反抗,時刻要殺死看守他們的人,結果導致的結果只能是這些人全被殺掉當食物吃掉。  如果這些人認命,當了囚犯,但是並不具備斯德哥爾摩基因,他們忍辱負重,但是並不熱愛那些奴役他們的人。這樣他們即使做了奴隸,仍然不是可靠的人,他們仍然會伺機造反、復仇,他們自己的生活也並不快樂,壽命也不會長,所以被殺掉、抑鬱死掉、造反起義再互相殘殺,留下來得活人沒幾個。  如果具備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基因,他們在反抗和絕望一段時間後,如果統治者給他們吃喝,對他們表現善意,他們會因此感謝並愛上了奴役他們的人,這類人具有「可馴化性」而被容納,最後就會成為戰勝部落的一分子而實現了部落的融合,所以得到廣泛傳播的基因,是斯德哥爾摩基因,而不是英勇不屈的基因。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進化並不複雜,實際上這是最簡單的一種心理機制——歸順則活,否則被殺。進化環境也比其他心理機制簡單得多:隔絕,徹底被控制,沒有逃生機會,隨時可以被殺,信息隔絕。這是一個接近理想的可重複性非常強的環境。具備進化選擇環境的重複性條件。即使在一群充滿英雄人格的人中間,並沒有任何投降屈服的人,只要符合頻繁的部落戰爭的俘虜關押條件,也是可能進化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只要偶然的一個突發基因讓一個人願意真心歸順,並認同統治者,這種基因就獲得了更大的生存機會,無數代擴散後,會成為普遍基因。  人類進化史上,從一百五十多萬年到最近的一萬多年,是生存環境相對穩定的石器時代,進化心理學認為這是人類的心理機制形成的最重要時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進化環境是古代部落戰爭頻繁時代。對照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四個條件,可以發現這是典型的部落戰爭中被俘虜者的生存環境。這種情景經常出現、長期存在,淘汰力還很強大,因此具有非常強的選擇性。  廣義上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不應該是人類才有,歸順征服者並愛戴他們,這是在動物中普遍存在的一種心理機制。但是能夠長時間綁架俘虜,並控制他們,這隻有人類社會才能做到。所以狹義上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只有在人類社會才能存在。  生物的進化是某種由基因組合決定的各種機制(或稱設計)的傳播(而不是達爾文時代所以為的以物種為單位的進化),只有那些具有更大生存機會的機制(設計)才有得以生存傳播——這是廢話,也是絕對正確的真理。因為沒法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個體更容易被殺死,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個體更具生存優勢,自然選擇讓他們得以保留下來了。再說得明白點:沒法對加害人產生情感依賴的,會一直反抗加害者,這樣他們更容易被殺死;而能對加害人產生情感依賴的反而容易活下來甚至懷上加害者的孩子,同時把自己的基因也傳遞下去了。久而久之,能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個體在種群中的比例就越來越大,然後就像今天看到的這樣,成為人類中一種普遍心理……這裡的問題是出現雙重標準了。人們會把傷害關係看作比陌路(沒有關係)更糟的社會體驗。但在實際社會生活感受中,最劣級是沒有關係,理想化的最高級是只獲受益的關係。中間段是實際發生了的社會關係。給出傷害必要理由的傷害關係都屬於中間一般化的典型社會關係。非常類同於親情。掙扎在慾望與禮法之間

今天接受了誘惑,明天屈服於慾望! 情緒低落為何會使人屈服於誘惑 為什麼壓力會帶來慾望?大腦的救援任務,消極情緒會是你的大腦進入尋找激勵的狀態,誘發慾望。壓力荷爾蒙會是多巴胺神經興奮,是我們陷入非理性狀態。有效解壓:鍛煉、宗教活動、音樂聆聽、按摩、散步、冥想、瑜伽和培養有創意的愛好等。無效解壓:購物、抽煙、喝酒、暴飲暴食、遊戲、上網、兩小時以上的電影電視等。有效無效之區別:有效方法是使身體產生血清素、催產素改善情緒的化學物質;錯誤的方式是依賴多巴胺和激勵承諾。恐懼管理:當人意識到自己終有一天會死亡時,人更容易屈服於各種誘惑。遠離使人感受到恐懼的消息源(電視、網頁、電影等)。「那又如何」的怪圈:失敗-失望-痛苦-放縱-失敗-失望-痛苦-放縱……死循環罪惡感會使我們自己改正錯誤?恰恰相反,這種想法是情緒低落讓我們屈服於誘惑的表現方式。對自己狠一點?再逼自己一下?錯!自我批評會降低自控力和積極性,也容易導致抑鬱。相反,自我同情、自我支持(尤其在挫敗之後)則有助於提升積極性和自控力。要學會自我諒解,才會重回正軌。原因:自我諒解會消除失敗時的痛苦和羞愧(負面情緒),使你的自控力從而不會下降,更能夠客觀了解失敗的原因,而不是產生討厭自己的情緒。面對挫折,如何思考:1. 你感覺如何?增強自我意識,感受當下的情緒,而非急於逃避。2. 你只是個普通人!你尊敬的人和關心的都都曾今犯過錯。3. 你會跟朋友說什麼,如果你的朋友遇到類似情況?另一種意志力陷阱——虛假希望綜合症:當人們在失落的時候會下決心改變,從而籌備「宏偉」的計劃,之後獲得良好的感受,但是計劃實施難度大,失敗,痛苦失落,再次尋求改變……不斷循環……心理導讀:無法剋制自己的慾望會增強惡性循環,削弱自我控制肌肉的能力。今天放棄抵抗誘惑會降低明天克制慾望的能力。因此,增加體重的人可能會有繼續增肥的危險,因為它們的性格已在逐漸改變。 根據在美國心理科學學會期刊《心理科學》中的最新研究表明,體重增加的人會容易屈從於誘惑,並且對自己的選擇考慮再三。為了了解體重增減對人格特質變化產生怎樣的影響,佛羅里達州立大學醫學院的心理學家 Angelina Sutin 和她在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同事一起調查了兩項關於巴爾的摩居民的大型縱向研究數據。「我們知道性格會對體重產生影響,」 Sutin 說道,「但是我們不知道是否體重的顯著變化會與我們核心人格特質變化有關。體重可能與情緒有關;我們認為體重可影響心理機能的長期變化。」這兩項研究,即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巴爾的摩老化縱向研究,以及巴爾的摩流行病服務地區研究,總共涉及1900餘人,涵蓋了各個年齡段和社會階層。關於被試的人格特質和他們的體重數據會在兩個時間點進行收集。這兩個時間點之間相隔近十年。其中一項研究中,一名醫生會在兩個時間點各測量被試的體重;另一項研究中,所有被試在基線狀態報告他們的體重,並由一名醫生在隨訪中記錄他們的體重。Sutin 和她的同事發現,與那些體重穩定的人相比,那些在體重上至少增加了10%的被試,會在個性上變得更加衝動、且極容易屈從於誘惑。這個數據並不能揭示是否變得更加衝動是體重增加的原因或者結果,但是它們確實暗示了生理和心理之間的緊密聯繫。不可思議的是,據報告顯示,體重增加的人會對選擇更加小心,更有可能反覆考慮他們的決定。隨著年齡的增長,人們自然會提升對事情周密考慮的程度。但這個提升,對於體重增加的人來說,卻是體重不變的人的兩倍。「如果身心是相輔相成的,那麼一方變化了,另一方勢必也會變化,」 Sutin 說道,「這也是我們的研究成果所展現出來的」。Sutin和她的同事們猜測,反覆考慮可能是來自家庭或者朋友負面反饋的結果——人們很可能會對再拿取一片麵包這件事考慮再三,如果他們感覺每個人都在盯著他們(或者理解為關注他們的體重)的話。這些研究發現暗示了儘管增肥的人比較清楚他們所做的決定,但他們仍然很難抵禦誘惑。「無法剋制自己的慾望會增強惡性循環,削弱自我控制肌肉的能力,」研究者們提到,「今天放棄抵抗誘惑會降低明天克制慾望的能力。因此,增加體重的人可能會有繼續增肥的危險,因為它們的性格已在逐漸改變。」註:共同撰稿人有美國國立衛生院關於老化的研究者 Paul Costa, Wayne Chan, Yuri Milaneschi, Alan Zonderman, Luigi Ferrucci 和來自佛羅里達州立大學醫學院的Antonio Terracciano,以及約翰·霍普金斯·布隆伯格公共健康學院的William Eaton。該研究得到了美國國立衛生院老化內部研究項目和國家藥物濫用研究所的款項支持。譯者:Amyhunt作者:Anna Mikulak原文:Weight Gain Linked With Personality Trait Changes 為什麼你hold不住自己的慾望?剛剛才信誓旦旦說「從今天開始減肥」,為什麼一到飯桌前又大開吃戒?明明被告誡「單反毀三代」,為什麼在各種新款器材前一次又一次hold不住?明明知道明天就要交策劃書,為什麼一打開電腦卻迷失在微博上?你為什麼無法戰勝眼前的慾望?也許你對誘惑太敏感了,從小就是。40年前,心理學家瓦特·米舍爾(Walter Mischel)和他的團隊召集了60多個4歲的小朋友進行了一項經典的「延遲滿足」實驗。他把小朋友帶到一個觀察室,告訴小朋友他要離開屋子一會兒,桌子上的棉花糖暫時是不能吃的,而如果小朋友能等到他回來,便可以得到2個棉花糖。米舍爾發現,有些小朋友能夠通過各種注意轉移和自我控制策略戰勝棉花糖的誘惑,而另一些小朋友則把持不住,還沒等到米舍爾回屋子,便吃掉了棉花糖。早在4歲,小朋友們「高延遲者」和「低延遲者」便顯而易見。小時拒絕不了棉花糖,你今天也更難hold住!40年過去,當年參與棉花糖實驗的正太蘿莉已成了大叔大媽,他們又被米舍爾和他的團隊重新召回實驗室,觀察曾經的棉花糖延遲滿足情境中的差異在40年後是否依然存在。顯然,棉花糖已不能再對成年人帶來誘惑,於是米舍爾選擇了對成年人更有吸引力的帶有情緒表達的2 個臉孔作為刺激源,以代替當年的棉花糖。在第一個實驗中,研究人員告訴參與者,他們將在電腦屏幕上看到女性和男性的面孔隨機地呈現,並讓他們在看到指定性別的面孔時,按鍵反應。在實驗的前半部分,所有的面孔都是無表情的。在後半部分,電腦屏幕上呈現的都帶有高興或恐懼的表情。研究人員對實驗過程中每個被試按鍵反應的準確度進行了統計,因為以前有研究發現帶有表情的臉比面無表情的更有吸引力。這時有表情的臉就會像棉花糖一樣佔據他們的大腦,使得他們的執行控制力受到抑制,如果他們被吸引就會在按鍵時反應變慢,發生更多錯誤。(詳情: 為什麼你背著我勾搭別人? )結果發現,在實驗的前半部分,當呈現的面孔毫無表情信號時,「高延遲者」和「低延遲者」的性別判斷準確度並沒有差異。然而,當呈現的面孔中有情緒信號,尤其是呈現帶有高興情緒的面孔時,「低延遲者」的性別判斷準確度顯著低於「高延遲者」。「低延遲者」的參與者更容易在看到「高興面孔」時,錯誤地按鍵,而不基於呈現面孔的性別做出判斷。不是因為你沒有hold住自己的能力,是你對誘惑太敏感!為什麼高低延遲滿足組在面對有情緒面孔的刺激時會有差別?兩組參與者除了繼續第一個「性別識別」實驗,研究人員同時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MRI)對兩組參與者在實驗過程中與延遲滿足相關的神經系統進行了觀察。他們發現,「高延遲者」成員在處理誘惑刺激的時候,他們大腦中負責抑制衝動和自我控制的右前額葉腦回活動非常活躍,遠遠高於「低延遲者」大腦此區的活躍程度。與此相反的是,「低延遲者」大腦中負責處理積極和獎勵信號的腹側紋狀體部分卻異常活躍。也就是說,當面對誘惑時,「低延遲者」對這些誘惑信號過於敏感,興奮的腹側紋狀體完全放倒了負責抑制的右前額葉腦回的自控功能,一看到誘惑信號,就 hold 不住,做出了錯誤的性別判斷。四歲預測四十年在這項長達四十年的追蹤研究中,米舍爾發現人們的控制力是非常穩定的,四歲時的「棉花糖實驗」便可以對參與者四十年後的學業發展,社交關係等社會適應能力做出準確的預測。與「低延遲」參與者相比,四歲時的「高延遲」參與者在青春期有更加流利的語言表達,思考更理性,注意力更專註,做事更有計劃性,更能有效應對壓力和挫敗,同時在學業上和社交上也都更加出色。而四十歲時,根據這些參與者的自我報告,四歲時的「低延遲」參與者的體重指數更高,也更容易染上毒癮。四歲你能不能在棉花糖前hold住自己的衝動直接關聯到40年後在遇到各種社會性誘惑時的自控能力。而你老是管不住自己,是因為你遇到「誘惑」就過度興奮以至於完全壓倒了你本來擁有的自我監控能力。所以,要麼就讓自己離「誘惑」遠一點,避免他們帶來的興奮,要麼,趕緊想辦法轉移你對誘惑的注意力,降低他們的吸引力,就像40年前棉花糖實驗中一個4歲小朋友對自己說的那樣:「也許這個棉花糖根本就不好吃,也許我根本就不那麼想要這個棉花糖。」熊玲:概念移情與誘惑冒出「概念移情」這個概念,我對此解釋為:人對某概念產生了興趣,投注了熱愛甚至迷戀的情感。關於誘惑,本身是一概念,詞典闡釋它:具有吸引,招引的因素;誘惑是存於世上的一種奇怪的東西,你會為之瘋狂而不能自已。有人對誘惑從反義理解:使人意識模糊而做壞事。那麼誘惑的正意理解可為:使人意識亢奮而迷醉。總之,誘惑的必然要素應包括:興奮,刺激,啟迪,創造性,誘使等內涵。因此夠得上人移情的概念,必須具備其誘惑性的。當然,某概念是否產生誘惑、誘惑性的大小,則跟人是否具備被誘惑的敏感(或直覺)、敏感性大小相關的。即,情人眼裡出西施的道理。(心理學上)夠我移情的概念搜集:拉康的:主體,主體間性,父親隱喻。。。克萊因:投射性認同,涵容,涵育。。。比昂的:阿爾法功能,貝塔元素,容器(♀),容物 (♂)。。。 弗洛伊德:無意識,固念症,超我,移情精神症。。。斯特恩:無意識是一團有待格式化的體驗性泥團。。。弗洛姆:精神生長本能,隱匿性權威。。。 榮格:原型意象,集體無意識,情結。。。海倫·朵伊契:彷彿人格。。。科胡特:自戀合法化,自體客體,不含誘惑的深情和不含敵意的堅決。……難一一道盡。我們都有過這樣的感受:看一本書或文章時,眼球忽然被某個概念(或字詞)凝固,視線彷彿不能移動了。我將這種所謂的走神形容為,那是被某個概念引誘,思想處於被拉下水的「腐敗」中。以上羅列的概念,就是曾經引誘我為它迷思的概念。在此,抽出「彷彿人格」,談談我對它產生了怎樣的移情。「彷彿人格」是海倫·朵伊契所著《精神官能症的精神分析》一書中的概念。當看到「彷彿人格」一語,我的眼睛一亮,興緻由來,這感覺像是遇見一見鍾情的對象,認定(認同)它了。然後我決定慢慢地品味。這一概念在說,有些人彷彿是受委託而活著,向外界現實唯唯諾諾地屈從,以保持平衡,直到某天,一些意外的事件使他們崩潰,乃至憂鬱。憂鬱的成分往往呈現為空虛、不存在、缺空、充滿著失敗和生存無益的感覺。在彷彿人格者的生命歷程中,憂鬱重複浮現,致使他們從未見光明似的。就心理疾病或神經症的人格解讀,專業領域是五彩紛呈,「彷彿人格」卻令我感到,是一種概要神經症人格的經典詞句,是詮釋沒有自我的主體的最好稱謂。因為神經症恰是一群沒有自我的主體,即典型的彷彿受委託而活著的一群人。對此一概念的移情還在於,它喚起了我「解讀沒有自我的主體是何以形成的」的探索欲。更令我動情的「彷彿人格」衍生的句子:「這些過去印刻於病人生命凹陷的,"彷彿』突然帶著悲劇與痛苦而凸顯出來」,我頓生感慨:漂亮,精彩!這感覺讓我發現,我對概念移情的背後是我那——既愛慕又嫉羨之情。因為,我時常願望能寫「漂亮,精彩」的文字,也想往能寫出夠得上「概念移情」的東西。但卻望洋興嘆。這又只能說明一點,當人處於未達成(或達成的過程中)自我願望時,總是會外投射自我的意願,或是總會向符合理想自我的客體移情。繼續反思我的嫉羨移情由來何處?發現是這樣一種狀況:解讀神經症是我的興趣,我很看重神經症形成的人格因素,並很投入的研究,但總心存意猶未盡的模糊感,而「彷彿人格」以及它衍生的句子,把神經症的人格因素與生病的千絲萬縷的關係,給了我一語道破的感覺。在迷思精彩「概念」誘惑的同時,也感受了「你冗長累贅講述的東西,被他人一語點睛」的自慚形穢。不過,我之所以能容忍自我的自戀挫敗,也正是因為有對他者「精彩概念」的欣賞與移情。在概念移情中,我深刻體會著「彷彿人格」並非只是神經症的性格詞語,所謂正常的人身上亦大量存在。比如:嫉羨之情,都是來自人深刻的彷彿人格——彷彿我的美好自我意象,被他人的美好(意象)映照下給吞沒了。懶散或拖延,是來自人那深刻的依賴人格——他常常感覺,生活沒有動力沒有激情,彷彿連自己的一點想法都沒有,活著彷彿只是活著,猶如是行屍走肉。在「概念移情與誘惑」中,我思忖著,人怎樣才能從受委託的彷彿人格中清醒,活得自我一些,洒脫又尊嚴,有自我主宰性呢?相信,任何發現與領悟都有可能最終變成對自己理智性的要求與指導。人因慾望而存在。慾望即誘惑,你被什麼慾望誘惑,取決你自己的嗜好或胃口。我自知有一種嗜好:喜歡被「深刻概念」誘惑,並願為夠我移情的「概念」抱持探索的忠誠。 從「艷照門」 事件看真實需要的社會心理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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