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修布施,持戒,忍辱,精進,禪定,般若
1)歡,因清凈持戒,生起無悔,心意適悅。(2)喜,由正修方便,心生欣悅。(3)安,謂離粗重,身心調適。(4)樂,由離身心粗重故,於諸(欲界)煩惱而得解脫。(5)定,即於所緣,審正觀察,心專一境。 (二)二禪,定生喜樂。有四支:內等凈(為取所緣)、喜、樂、定。即於初禪有尋有伺三摩地相心能棄捨,於無尋無伺三摩地相繫念安住;對快速變化的所緣境界能正遠離,於較為穩定的境界中安住其心,內心一味寂靜,乃至極寂靜。這種舍念正知,離尋伺亂,就是內等凈。定者,超過初禪尋伺有間缺位,能正獲得無間缺位。喜樂者,由超越尋伺,離初禪地諸煩惱品所有粗重,有廣大輕安,身心調柔,有堪能樂,於彼喜相未見過患。 (三)三禪,離喜妙樂。有五支:舍、正知、念(三者均為取所緣)、樂、定。舍者,於前喜相深見過患,於喜離欲,由離尋、伺、喜故,名之為舍。由有舍故,安住所有正念。正知者,若由失念,或有前喜俱行想及作意現行,立即以慧覺知,方便棄捨。樂者,由離令心踴躍之喜,內心寂靜,便唯有樂受及輕安樂。 (四)四禪,舍念清凈。有四支:舍清凈、念清凈(二者為取所緣)、舍受、定。入此第四禪者,進一步舍斷第三禪中之樂。至此,一切尋、伺、喜、樂、入息、出息都斷盡無餘;心住無動,一切動亂皆悉遠離,故說舍念清凈。二、解脫 (觀想) 「解脫」類定,包括了八解脫、八勝處、十遍處三種,略說如次: (一)八解脫:(1)有色觀諸色解脫——已離欲界得色界定者,為於欲界色(如死屍等相)得觀想自在,而於欲界諸色以光明相專註思惟,而成就觀想。(2)內無色想觀外諸色解脫——已離色界欲,無色界定不現在前,又不思維彼想光明相(屬於色界),但於外色(屬欲界)而作觀想。(3)凈解脫身作證具足住——於第四靜慮解脫諸障,令得根本圓滿。凈,即第四禪中離諸障而舍念圓滿清凈;解脫者,能解脫凈不凈變化生起煩惱障;身即意身(體);作證,由於智斷而證;具足住,第四靜慮根本圓滿,為聖所住。(4)空無邊處解脫——於彼空處已得離欲,即於虛空思維觀 想。(空無邊處定者,即心除遣諸色、想之後,起無邊虛空觀想而安住之)(5)識無邊處解脫—— 於彼識處已得離欲,即於此識思維觀想。(識無邊處定,是先舍前虛空無邊處想,即於能觀之識起無邊行相)⑥無所有處解脫——於無所有處已得離欲,而於識無邊思維觀想。(無所有處定者,從識無邊處求上進時,離其識外,更求余境,都無所得,由此令心安住)⑦非想非非想處解脫——於非想非非想處已得離欲,即遍於想可生處,應作觀想。(非想非非想處定,是從無所有處求上進時,超過無所有處之想,及識處以下有所有想,名非有想;非無想者,謂非如無想及滅 盡定,一切諸想皆悉滅盡。得自在故。⑧想受滅(即滅盡定)解脫——修習暫背棄受想,令離定障。(後更詳解) (二)八勝處:(1)內有色相觀外色少——以色界定觀於欲界有情諸不凈相,及少分資具之好、惡、勝、劣,於彼諸相能隨意隱蔽、自在迴轉(改變),得如實相。(2)內有色相觀外色多——以色界定觀欲界廣大之外色(如宮殿、房舍等),令得清凈。(3)內無色相觀外色多——無色相,即離色界欲,得無色界定。(4)內無色相觀外色少。(5)(6)(7)(8)內無色相觀外色青、黃、赤、白。 此八勝處,體即是前三解脫。初二勝處,由初解脫出;次二勝處,由第二解脫所出;後四勝處,由第三解脫所出。由三解脫故,得勝定自在。此以解脫為因,勝處為果。又此八勝處與修三種緣色解脫作所依止,此即以勝處為因,解脫為果。要之,前解脫中得觀想自在,今於勝處得制伏自在。 (三)十遍處:即地、水、火、風、青、黃、赤、白、空無邊、識無邊十種遍處。於所觀想之事,能成就普遍廣大之境,故名遍處。 初八遍處,唯從第三解脫流出,後二遍處,即是空無邊、識無邊二種解脫。對前八色遍處修習純熟,能引賢聖觀想神通,乃於諸事轉變神通,其所變事,堪有所用。由識遍處修習純熟,便能引發無諍、願、智、無礙解等諸勝功德。由空遍處修習熟練,於一切物隨其所欲,皆能轉空。 修觀行者,由解脫—→勝處—→遍處,次第而進。因先於所緣得思維觀想自在,次能制伏,後即於此遍一切處,則能如其所欲而作觀想。遍處、勝處是諸解脫能清凈道,是故此三,如是次第。 三、等持 梵語三摩地,漢譯等持,平等持心之意。此通攝一切有心位中「心一境性」,亦通散位定,如欲界定。有關三摩地(等持),《瑜伽》卷十二中說有十種,略解如下: (一)三三摩地:即空、無相、無願三種等持。解有二種: 1.行境別相。空三摩地——於遠離有情、命者及養育者、數取趣等,即空離蘊「我」,而心住一緣。空性略有四種:一觀察空,謂觀察諸法空、無常、無我、無我所;二彼果空,謂不動心解脫,空無貪等一切煩惱;三內空,謂於自身空,無計我我所及我慢等一切僻執;四外空,謂於五欲空無欲愛。初觀察空是有學聖者所修,後三空是無學聖人所行。無願三摩地——於五取蘊思維無常、苦,無所願欲,心住一緣。無相三摩地——於五蘊滅思維寂靜,心住一緣。 2.行別境同相,即依一真如觀,而具三義:空性三摩地——即於此處無有彼物,由此道理,觀之為空。無願三摩地——即所觀空,無所希願。無相三摩地——觀此遠離一切行相。 (二)有尋有伺等三摩地:1.有尋有伺三摩地,即三摩地尋伺相應者,如初禪。2.無尋唯伺三摩地,即三摩地唯伺相應者,如中間禪(初禪以上,二禪之近分定)。3.無尋無伺三摩地,即三摩地尋伺二種俱不相應,於尋伺心生棄捨,唯由一味於內所緣而作觀想,又唯一味平等顯現。此如二禪至有頂(非想非非想處定),唯除無漏諸三摩地。 (三)大、小、無量三摩地:小三摩地者,或由觀少色故小,或由思維的範圍狹小,如小信、小欲、觀想的區域狹小,此屬於欲界定。大三摩地者,由觀多色名大,但所觀色又非無邊無際;或由上信、上欲及想諸天光明而令顯現等,此屬色界定。無量三摩地者,由於無量無邊無際觀諸色等而名無量定;或由無量無邊信、欲等名無量定,如四無量心。 (四)四無量三摩地:即以慈、悲、喜、舍四無量心為所緣之定。四無量心,解釋分二: 1.建立所依及行相:有情有三種,即不苦不樂者、有苦者、有樂者。於不苦不樂者思維與樂—— 慈,於有苦者思維拔苦——悲,於有樂者思維其樂不相離而生隨喜——喜,又即於前三欲與樂等,思維令不堅執、不染污(離貪或嗔)——舍。又於一切眾生無怨 (離惡念頭)即慈,無敵(離現乖爭)即悲,無惱即喜,不害(離不饒益)即舍。 2.無量之義:指慈相應等心,即欲利益、安樂之饒益相,一切無量之所顯示:所緣廣大,利益安樂思維最殊勝,極為純熟,且能得無量果。要之,以強盛之心力,於所觀慈等相令圓滿、普遍、清白,而且專註,即四無量心。又聖者修四無量心達至極境相應之定:修慈者,極於遍凈(第三禪);憶念空無邊處,修習悲心最為第一;修喜定者,以識無邊處為最勝;修舍定者,以無所有處為最勝(因無所有處是無漏心地最為後邊故)。 (五)喜、樂、舍俱三摩地:喜俱者,是初、二禪;樂俱者,是第三禪;舍俱者,是第四禪以上諸定。 (六)四種修定:(1)為得四現法樂住(即四根本禪)修定。即為得四根本定故,修近分定(近於根本定之定),或為令根本定清凈圓滿之所修習。(2)為得智見(天眼)修定。以四根本定修天眼,所以修四根本定及前加行、無間道(即將證根本定之無間斷惑之道)所有修定皆屬之。修者應先於光明相殷勤懇切審諦而取。修成後於諸色境能照能觀,即見;能知天等諸趣名字、種類等,名智。(3)生分別慧修定。見道前諸心或四無礙解(於法、義、辭、樂說四種無礙智),名分別慧。即為得見道修諸加行道或為得無礙解修四禪,皆屬於此。(4)為盡諸漏修定,即是為證阿羅漢所修金剛喻定及加行道。 (七)五聖智三摩地 1.自體智:即法智,在見道前斷除煩惱,令定清凈,是聖(善、無漏)、無染、無執。 2.補特伽羅智:即類智,是見道入無相位所得聖定。 3.清凈智:即盡智,是一來、不還聖者所得之定,能損減貪等煩惱,斷盡欲界諸惑。此非世間道(欣上厭下)、寂靜(煩惱寂靜)、微妙(於自地煩惱不生愛味)。 4.果智:是無生智,通不還及阿羅漢所得之定。此得安隱道(所得之道無退轉),證心一趣(已得無尋無伺地),現在安樂(能得現法樂住),後樂異熟(能引無餘涅盤)。 5.入出定相智:即道智,唯在無學位,常處無相心。是正念而入(善取能入定相無忘失),正念而出(善取能出定相無忘失)。 此五種定,其體是一,而行相分五,故說五行相智。又唯善、無漏,名五聖智。 (八)聖五支三摩地:即四根本禪中所有聖賢心一境性及安立審諦觀察,名聖三摩地。四根本定立為四支,依審諦觀察法並為斷除余結縛,立第五支。 鳩摩羅什譯《成實論》中所立聖五支三摩地又與上不同:初、二禪之喜樂合為一,第三禪離喜之樂別為一,第四禪中清凈心為第三,依前三支能生明相、觀相為二。後觀相、明相為因能壞裂五陰。觀五陰空,名為觀相。能證涅盤,說名為聖。 (九)有因有具聖正三摩地:指八正道中,前七道支能與聖正三摩地為因、為具。 定因者,正見、正思維、正語、正業、正命與正三摩地為前導次第。次第義者,是說先了知世間實有阿羅漢聖者,便於出離深生希求,獲得正見;次當思維如何出離居家迫迮等;從出家後,受學屍羅(正語、正業),修治凈命(正命)。 定具者,正見、正精進、正念能為正三摩地作資具。依正見等五,配合聞、思、修,如實了知正見、邪見,乃至正命、邪命。為欲斷除邪見等,及為圓滿正見等,發勤精進。若由精進,能斷所治,集能治法(正見等)令其圓滿,即是正念。此正念也即是正三摩地部分。 此三摩地因為是善、是無漏,所以名聖。舍邪見等令得不生,修正見等令得圓滿,因此名正。 (十)金剛喻定:斷除有頂(非想非非想處)惑,最後加行道生,最細惑之觀行、種子已滅。最後無間道生,最細隨眠(煩惱種子)已滅,總此二名金剛喻定。此定是定中之尊,因為能斷惑集善,成辦無學之果,於有學聖者之修道行中是最尊最勝;又極堅牢,上無煩惱能摧伏之,而能摧伏一切煩惱,猶如金剛,能摧壞一切,而不為其所摧壞,由此得金剛之名。 四、等至 梵語三摩缽底,譯為等至,是等引(指勝定地,離昏沉、掉舉等,平等能引諸功德)之果,故名等至。此通指一切有心、無心諸定位中所有定體,包括了五現見等至、八勝處、十遍處、四無色定(此三已如前說)、二無心定(無想定和滅盡定)等。這裡側重說明五現見等至和二無心定。 (一)五現見等至:是見道以上的聖者修習五種觀行,能親所見、明了見,故名現見等至。聖者於修道所斷煩惱,制伏對治有二:初不凈觀,為令貪慾不生現行,以四念住(身、受、心、法四種念住)為依止,觀察內身種種不凈,即內身中毛、發、爪、齒,乃至淚、汗、屎、尿等,屬內身污穢不凈,此即是初現見等至。第二不凈觀,也以四念住為依止,觀察外身(即死後)青瘀、膿爛等,是外身污穢不凈。或觀彩畫、木、石、泥等所作骨鎖(骨人之相),令諸貪慾不起現行,這便是第二現見等至。 聖者又於煩惱修斷滅對治,也分二:或觀生身展轉相續,謂粗觀察行緣識等(即十二緣起),這是第三現見等至。或觀剎那心識生滅不斷、展轉相續,謂細觀察有貪心、離貪心等種種心識異生、異滅,迅速流變。即是第四現見等至。 若觀察聖者由斷煩惱之深淺所得住於世間的情況,即是第五現見等至。觀察初二果人,兼住此世、他世(欲界人、天);不還果人,唯住他世(上界色、無色處);阿羅漢都無所住。 (二)無想等至:即無想定,指已離遍凈(第三禪)欲,未離上欲(第四禪),永出離想思惟為先,諸心心法滅。修者觀「想」如病、如癰、如箭,入第四靜慮,修背想思維,於所生起種種想中厭背而住,唯謂「無想」寂靜、微妙。於無想中持心而住,如是漸離諸所緣,心便寂滅。於此生中,可入可出;若生無想天者,唯入不出,「想」若生起,即從無想天中死沒。 (三)滅盡等至:即滅盡定,謂離無所有處欲,暫安住想思維為先,諸心心法滅。 若諸聖者,已離無所有處欲,或依非想非非想處相而入於定:先於下地粗想及與無想深生厭舍,爾時唯微細想緣,無相境轉,依於彼處思維為先,心求上進,求上所緣,竟無所得;因無所得,滅而不轉,心便寂滅。或依滅盡相而入於定:即依無相定(於一切相不作思維),依此為依進趣所緣,因皆滅盡,心便寂滅。 入滅定時,次第滅三種行:即身行(出入息)、語行(尋、伺)、意行(受、想)。於初禪時,有尋有伺,至第二禪,無尋伺,名滅語行;第四禪無出入息,名滅身行;乃至非想非非想處,心求上進,竟無所得,因無受想,名滅意行。 出滅定時,觸三種觸。觸為受因,出滅定時,受想當生,故說觸三種觸。此三種觸,由三境生:由有所緣以為境界,名由有境;於此境中無有我慢擾動其心,故說觸不動觸。由唯有事以為所緣,名由境境;於此境中無貪所有、無嗔所有、無痴所有,因此說為觸無所有觸。由無相界以為所緣,名由滅境;於此境中不思惟一切相,故說觸無相觸。 以上四大類型的禪定,其中四靜慮是最基本的,它遍通於有漏無漏、大乘小乘,又是其它三類禪定的基礎,其它禪定有些是建立在它的基礎之上(如八解脫等),或依於它則容易成功(如三三摩地、四無量三摩地等),所以習禪者應先以四禪為初課而次第修習之。般若 1 般若(拼音:bō rě),佛教詞語,亦作「波若」、「缽羅若」等,全稱「般若波羅蜜多」(梵文:Praj?āpāramitā)或「般若波羅蜜」。為巴利文 Pa??ā 的音譯,梵文是Praj?ā,意為『智慧』。不是我們日常所說的「聰明智慧」,而是指洞視徹聽、一切明了的無上智慧。為了跟普通的智慧相區別,所以用音譯而不用意譯。「般若」的古音現代人很少知道,但念成「巴尼亞」,將「尼亞」縮合成一個音節,是比較準確的。 一般法會中大多念「摩訶般若波羅蜜多」,為何「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不加上「摩訶」兩個字?因為摩訶般若是全稱,只用般若是簡稱,只要提到般若,就一定是摩訶般若。摩訶般若即是大智慧,大到什麼程度?它是一切世間智慧的本源和實性。世間的智慧,是否離開了般若呢?它雖然已經不是般若的原態,但卻也離不開般若,因為「煩惱即菩提」,當我們感受到煩惱的時候,就證明我們有生命、有覺性(菩提)。如果是沒有知覺的植物人,還會有煩惱嗎? 般若妙用,只是在一切,著不得一點,一著就落住了。《金剛經》上講:「離一切諸相,即名諸佛」,細細研究,說「離一切相即佛」,有六個字,就夠了,但何以上句要加個諸字呢?是言連離的相也要離去,不許著一點。諸字,連離相也包括在內。下一句又加上「名諸」兩個字,恐人又執取了佛,又受了佛縛,要使你知道佛亦性空,不過是個假名,沒有實體,切莫上當,自生法相,全經中往往有三句,如佛說般若波羅蜜,即非般若波羅蜜,是名般若波羅蜜。佛說,是不得已而說,不是佛執有;即非,是言本來性空,不是要你取著;是名,是因為不可斷,滅了去,一切原不過是個名而已。你想世界上一切一切,哪一處哪一點,能離了名字?總是個名在那裡撥弄,世上千千萬萬的我見、我執,人事紛紜,都是自己上了「名」的當。明明說是名,明明虛幻不實,但愚人總跳不出這圈子去,因此苦無盡期。佛要我們深悟般若無住的妙用,把所有一切一切,如世間法出世法,輕輕用是名兩個字,一刀斬卻,直截痛快,一了百了,前不落空,中不落有,後不斷滅,如鳥飛空中,雖有來去諸相,卻無跡可覓。這是金剛般若經的妙用,世人能用在人事上,就無一事不圓滿了。 講到般若,是說心的靈用,絕無定法,不可測知。你用意識去分別它,就不見了。正如龍戲大海,翻騰飛舞,沒有你捉摸處。所以解釋經文,也無定法,要忽前忽後,忽有忽空,使對方心先放大了,如東方虛空,可思量否?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否?心同十方虛空的廣大無著,才可以入無住的意境。次將此心打殺了,無我無人,連最大的功德心也沒有,如度盡無量無邊眾生,都入了無餘涅盤 ---- 就是成了佛,我心中若無其事,因我與眾生,無不性空。再次,明白我心、眾生心,根本是不可得,處處空靈,般若的機用始開,開了靈機,那實相自然而見。所以讀般若經,不同餘書,切不可咬文嚼字,在字音上、字句多少上和四句偈上打算,反使靈機窒礙了。四句偈,是說一行,梵文無行,總成四句,就說有一行也夠了,只要你通達其義,能夠活用活參,隨時隨句,可以玩味,得其神妙。經要多讀,文句熟了,熟了之後,不拘何句,觸機即發,聽講經時,點到哪一句,忽然明悟,這才是真受用。倘不解義理,如同嚼蠟,一無滋味,又有何用?所以一面讀,一面要明解經中義趣,那就近了。近是近於世用了。每日試驗,用在人事上,久久不覺同化,妙用自然而啟。般若妙機,以前世種植善根,今生自會啟發,心無所執,心自靈活,不同凡見,自然入聖。這全是般若的功行,切不可看輕了他。 凡未曾深達實相的人,也往往好談般若。因為功夫不深,不覺流入於妄談般若的病。譬如初學醫的人,粗知藥性,亂開醫方,不覺誤了人命,此切切不可。但考其原因,也由於夙世有過一點根器來,否則也談不出。加以自己無明我見,夾雜在內,自誤誤人,添諸罪業,此不可不防。所以般若劍,弄得不好,傷了自己,殺了人,還不自知。若要辨別這個毛病,須看出言吐語,是不是有我見在內,是不是有名心、法執在內,是不是適合對方的機而說。如其人不可談而與之談,是妄。可與談而不與之談,也是妄。自己不可與人談而談,是妄。自己可以與人談而吝法勿談,也是妄。自己未明其義,見人談般若無從測知而亦妄加批評,都是妄。至於般若,是圓融無礙,不得著一點心,何況有驕慢心、名心、勝負心夾雜在內,只看他多所諍論,好世智強辯,即是妄作。所以要謙虛,不可自大。佛對須菩提說,你成了四果,所修由須陀洹至阿羅漢,自己以為有果可得,有道可成否?倘著此念,便落四相,中間菩薩不必說,連我佛自己,夙世在燃燈佛所,於法也無所得,豈可自以為勝而驕於人呢? 佛教用以指如實理解一切事物的智慧,為表示有別於一般所指的智慧,故用音譯。大乘佛教稱之為「諸佛之母」。 南朝·宋 劉義慶《世說新語·文學》:「 殷中軍被廢東陽 ,始看佛經,初視《維摩詰》,疑般若波羅密太多,後見《小品》,恨此語少。」 劉孝標註:「波羅密,此言到彼岸也。經雲到者有六焉……六曰般若,般若者,智慧也。」 唐·王勃《益州德陽縣善寂寺碑》:「涅盤甘露,承眷而宵流;般若靈音,雜祥以晝引。」 宋·蘇軾《小篆<般若心經>贊》:「稽首《般若多心經》,請觀何處非般若。」 清·龔自珍《發大心文》:「欲修禪那,發心為先;欲修般若,發心為先。」一本作「 智慧 」。 中國人對「般若」的理解,以僧肇大師為翹楚,其《般若無知論》可謂登峰造極,深得鳩摩羅什大師的稱讚,凈土宗初祖慧遠亦評論說:如此精闢的文章「從未有過」(未嘗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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