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放蕩的女人,可是,你們都想成為我
文 / 紅肚兜兒
一在少女時代,我特別想做一個bad girl,穿超短裙或露臍裝,巨高的高跟鞋,染彩色頭髮,化五光十色的妝,夜不歸宿,抽煙喝酒,擁有很多男朋友。
那是小女孩眼中的壞女人,可以放肆地胡作非為,那很酷。
然而,很多事情只敢想。現實中,仍然循規蹈矩,按部就班地服從著一切世俗規則,一日三餐,按時回家,連在公共場合歇斯底里地尖叫,都沒有過。
你呢?你心裡有沒有渴望過另一種瘋狂人生?
是的,你老老實實,從小到大都是乖乖牌;你矜持優雅,領口的扣子只開一顆;你只和好男人談戀愛,他們認真負責而索然無味,但是安全;你從一而終,就算寂寞得像一株沙漠里快要枯死的植物,臉上,仍然掛著得體微笑。
可是,你的心裡呢?
浸在一場所謂「正確」的生活里,你做著成熟克制的成年人。可是,有沒有在某一刻,心裡那個年少的自己狠狠砸著你的胸膛,讓你血管突突跳動,讓你想跳向另一種生活,哪怕動蕩狂亂,哪怕早亡——
你想換個活法兒,一種更過癮更帶勁,也更危險的活法兒。
丁度·巴拉斯拍過一部電影,叫《Monamour》(姦情),女主角和好好先生過著平靜的婚姻生活,但越平靜她就越抓狂,各種性幻想就像沸騰的氣泡一樣捂都捂不住。
她渴望情人。
她渴望在漂亮餐廳里約會,裙子下面什麼也不穿,然後用高跟鞋尖輕輕摩挲他的大腿;渴望和他一起在藝術畫廊的派對上跳舞,讓他的手摸到自己高衩禮服里的丁字褲。
她終於找了一個情人,她快樂地笑,扭動腰肢,做著瘋狂的一切,哪怕好好先生舉起了手槍,她仍然笑得像夜色里濃艷盛開的花朵。
最後一幕,在河岸的露天酒吧,她跨在情人身上,旁若無人地挑逗,旁白響起,她說,「我是放蕩的女人,可是,你們都想成為我。」
二成為壞女人,需要勇氣。成為好女人,只需要忍耐。
她就是一個好女人,好得像……你能想起的每一個好女人。
她有一份體面卻不感興趣的工作;她留著標準的披肩發,燙著溫柔的髮捲;她穿白襯衣,鉛筆裙,裙子的長度剛到膝蓋;她和一個門當戶對的相親對象談戀愛,談了七年,明天就要結婚了。
所以,當她在電梯里遇見那個高大性感的男人,慾望像火一樣竄出來,幻想里已經被他強摁在牆上,瘋狂親吻時——她的臉上,仍然平靜冷淡,甚至她站得離他更遠了一點。
9樓,8樓,7樓……
電梯里只有她和他,他們聽到彼此的呼吸,彷彿颶風呼嘯。他笑著說,「如果到最後一層還沒人進來,我就請你喝酒。」她突然慌張地按下電梯按鍵,門一開,逃似地衝出去。
愛情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分秒之間,短暫得來不及眨一次眼,也漫長得走到了時間盡頭,萬事萬物都剎那寂靜,只剩下兩個人,互望一眼,燃起了熊熊大火。
再一次遇見,是在偏遠的展覽館,兩顆擦肩而過的流星,劃向了同一個方向。
展覽館的頂層,開闊安靜,空無一人,巨大的落地窗透進白色的光,她的身體在白牆上滾燙得要燒出一片黑色灰燼。
第一次,她的扣子不是慢條斯理一顆一顆解開,而是被一隻寬大的手「唰」地撕開。第一次,她的裙子被提到膝蓋以上20公分,有風吹過大腿,很熱。第一次,沒有語言,靈魂劫持肉體狠狠碰撞在一起,
「轟」一聲,驚天動地。
他說,這是我在這個城市的最後一天。
她說,這是我結婚前的最後一天。
一切都準備好了,可是我遇見了你,我愛你。
24小時,他們笑鬧,說話,甜蜜地牽著手,從僻靜小旅館到午夜公園,他們嵌入彼此深處,像洪流中的魚,高躍出水面,打了個挺。
我知道,愛情在錯誤的時間降臨,讓快樂如同迴光返照。24小時,再多一秒,就會毀掉一切。從此後,我們各自繼續庸俗無味的生活,像大街上那些匆忙行走的人一樣,再無變化。
謝謝你,我一輩子都會記得這24小時。
三每次有姑娘問,「能不能介紹一部好的情色電影?」我都會告訴她,有部韓國電影叫《愛人》,講的是關於好女人的性幻想。
那個在24小時之後,穿起婚紗,挽著未婚夫的胳膊,接受親朋好友祝福的姑娘,就是電影里的女主角,她清瘦斯文,但是一生中僅有的一次,愛得像第二天就要死去的蝴蝶一般熱烈。
愛得銷魂蝕骨,卻沒有爛尾。沒有傷害到誰,也沒有惹出一場麻煩,愛情來的不是時候,但終究來了,他們盡情享受,人生中唯一一次離經叛道,然後戀戀不捨地分別。
不顧一切地瘋狂過一次,接下來的人生,再枯燥沉悶,我都能捱下去。
《後會無期》里說,「喜歡就會放肆,但愛是克制。」
可是,你真的願意永遠地剋制下去嗎?我愛你,我忍住了;我恨你,我也忍住了;我想睡你,我忍住了;我不想睡你,我也忍住了。我們對自己說,你是成年人,要穩重,要做正確的事。
那麼,什麼才是正確的?
人們斥責那些生活不正確的人,他愛過很多女人,他是渣男;她愛過很多男人,她是小婊砸。出軌的人,沒良心;離婚的人,沒責任感。一夜情?你該拉去槍斃。
但是,人們心裡又都藏著一頭小野獸,它啃咬著鐵柵欄,沖不出來,也不肯死去。
你不敢出格,同時又在束縛中絕望; 你不再相信愛情,卻又在愛情到來時激動得粉身碎骨;你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我不能這麼做。」
另一種聲音又說,「媽的,我就想這麼干。」
《愛人》里的故事,是至難抉擇。我愛你,可是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愛他,但要和他過一輩子。在絕望到來之前,我們充滿希望地縱慾,耗盡所有激情,然後佯裝平靜地過完下半生。
丁度·巴拉斯則拆穿了所有的糾結偽裝,看,這個壞女人,把性幻想變成了現實,她的肉體正鮮美,她不想錯過每一場快樂。
很多時候,我們躲在安全的生活里,懷念著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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