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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香港春拍推出「金玉圭璋

本次中國嘉德香港2016春拍將推出《金玉圭璋—香港重要私人珍藏古玉及青銅》專場,此乃凝結了一位一生與古物結緣,傾其所有,孜孜以求的香港著名藏家的畢生心血,170件不懈尋覓、謹鑒慎別得來的珍品,經多年精心呵護,流傳至今,從藏品中彷彿又見她卓爾不凡的品味與風華,寄希能敬饗各位藏家同好。中國嘉德香港2016春季拍賣會將於香港JW萬豪酒店宴會廳舉行,預展日期為5月27至28日,拍賣則於5月29至5月31日進行。

Lot 628 漢 玉螭龍紋出廓雞心佩

HKD: 60,000-90,000

參看北京故宮博物院藏一件漢代螭紋韘形玉佩(《故宮博物院藏品大系:玉器編4:漢魏晉南北朝》,圖216),其尺寸與此佩相當;另見倫敦大英博物館藏一例,博物館編號1945,1017.19;台北故宮博物院亦藏一件東漢龍鳳紋韘形玉佩(《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第89頁,圖5-5-31), 器形稍窄但長度相當。

參閱:

《故宮博物院藏品大系:玉器編4:漢魏晉南北朝》,北京故宮博物院,2001年,第168頁,圖216

《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台北故宮博物院,2012年,第89頁,圖5-5-31

深灰色,多墨色沁。器形修長,佩身為盾形,出廓雕鳳紋、雲紋、螭紋,中心橢圓孔。龍盤踞左下,回身與佩緣相抵,頭頂生獨角,以陰刻豎線勾勒,姿態矯捷,似欲騰上天庭,又欲邀游千里,身形包繞雲氣氤氳之間,畫面充滿張力。和田玉質,玉質細膩,精光內斂,包漿厚實,手感深沉。玉質受水沁,飯糝深入肌理,局部有白色灰皮。可把玩可佩戴,彌足珍貴。

韘形佩在西漢是較常見的一種佩飾,男女都可佩戴,和組玉佩已無必然關係,可單獨佩戴。西漢後期,韘形佩器形有較為明顯的變化,心形主體變得更為狹長,中孔圓而小,兩側及上部的透雕附飾更為發達,一側附飾的上端往往突出呈尖狀,韘和觽的結合更為明顯。東漢初韘形佩的心形主體在全器中的地位進一步減弱,當中的圓孔變成橢圓形,透雕附飾更加發展,包圍在心形主體的四周,愈顯豐富靈動。

Lot 631

戰國 玉鏤雕獸面雙蟠龍紋璜

HKD: 100,000-200,000

白玉,玉質瑩潔,扇形,獸面蟠虺紋樣,蟠虺自下而上,向外內卷,噬咬己身之毳羽,毳羽作捲雲紋,兩兩對稱,以細絲刻線點綴虺身,勾勒橢圓雙目及脊柱關節,虺頭部用極細的鉤砣勾勒出細密整齊的斜向網格紋。兩蟠虺相接下部鏤空出雕一獸面,鳳眼卷鼻,威嚴神秘。整體構圖和諧優雅,方中有圓,剛柔並濟,造型左右對稱,營造出完美的視覺平衡感,打磨細緻,拋光砣碾工藝精湛,有楚式玉作之風格,虺身如游龍宛轉,氣宇非凡,具戰國時期紋飾的典型特徵。

佩璜和紐座系璧都是禮器以外的、具有賞玩性和裝飾性的佩玉,風格優美。商代已經有人紋、鳥紋、魚紋、獸紋的佩璜,這種形式一直流傳到春秋戰國時期。春秋戰國時期的佩璜紋飾日趨繁複,題材多龍鳳蟠螭雲紋,周身施飾。這個時期佩玉之法也變得嚴格有度,不同身份的人須佩戴不同材質、紋樣的佩,《周禮·玉藻》:「古之君子必佩玉。凡帶,必有佩玉,唯喪否。天子佩白玉,諸侯佩山玄玉,大夫佩蒼玉,士佩孺玖玉。」《詩經·小雅·斯干》:「蟠虺維蛇,女子之祥。」由此可知,此類蟠虺紋玉璜寓意吉祥,是貴族女子所佩的飾品。

此件戰國鏤雕璜工藝十分繁複,其細密的菱格紋和弦紋裝飾方式可參照中國國家博物館藏品(《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玉器卷》,第174頁,圖124);另有湖北省博物館藏的兩件透雕飾件,其中玉璜其形制與本品更為相似,可資比較。

參閱:

《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玉器卷》,中國國家博物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174頁,圖124

《中國玉器全集(上)》,楊伯達,河北美術出版社,2005年,第274頁,圖174&176﹣177

Lot 642 漢 玉羊

HKD: 10,000-20,000

西漢,玉羊昂首前視,頭形如接榫,面頰驟窄,小挖耳,陰刻環形眼,肌肉緊實有力,前足一跪一起,後足貼卧地上,呈奮蹄欲起之姿勢。長直角,向後披於背上,角上浮雕環形紋路,山羊特徵明顯。蹄部、吻部、口鼻細節皆刻划到位,將山羊習性之倔強機警,表現得唯妙唯肖。底部呈菱形。重心沉穩,渾樸大氣,打磨光潔,為案頭、席間鎮物,憨態可掬,惹人愛憐。

漢代陳設用品之一就是動物形玉鎮。玉鎮用於鎮坐席,主要品種有玉馬、玉羊、玉辟邪、玉熊、玉牛等。玉羊早在商代已開始製作,西周以後逐漸消失,漢代再出現。漢代玉羊都是立體圓雕,大部分作鎮物或裝飾用,因羊與祥諧音,取吉祥之意。至南渡前,中國北方中原地區農業生活中少有蓄養山羊,藝術作品中綿羊形象為最常見。此件玉羊為罕見山羊形象,值得寶藏。

漢代的直角羊可以參見北京故宮博物院藏漢代玉卧羊(《故宮博物院藏品大系:玉器編4:漢魏晉南北朝》,第217頁,圖272)。

北京故宮博物院藏品

參閱:

《故宮博物院藏品大系:玉器編4:漢魏晉南北朝》,北京故宮博物院,2001年,第217頁,圖272

Lot 699 良渚文化 黃玉人面紋琮

HKD: 500,000-800,000

青玉質,晶瑩潤潔,色如青天,外方內圓,短射,上口徑略大於下口徑,內壁光素,微弧。以方柱體四角為中心線,啄出四組神人獸面紋。此玉琮槽內上下各刻一神人獸面複合圖像,浮雕結合細線刻雕琢成,每角一組:神人在上,其面部簡化,以單線圈示雙目;神獸在下,雙圈眼,有眼角,橋形凸面做鼻,以細密勻稱的雲雷紋、弧線、橫豎短條直線組成的曲尺形飾帶,勾勒面部以及四肢,獸面上滿飾鳥紋、饕餮等圖案,繁複華麗,線琢精妙處細如髮絲,技藝高超,保存完美,為良渚玉器經典之作。

玉琮是一種內圓外方的筒形玉器,為我國古代重要禮器之一。最早的玉琮見於安徽潛山薛家崗第三期文化,距今約5100年。良渚文化距今5300至4200年左右,以太湖流域為中心,分布在浙江、江蘇、上海等地的新石器時代文化,因首次發現於浙江省餘杭縣良渚鎮而得名。從良渚文化的玉琮出土後,以轉角為中軸展開的簡化人獸組合紋成為其玉琮紋飾典型特徵,根據此特點,推測琮為巫師通天地敬鬼神的一種法器,帶有強烈的原始巫術色彩。而以玉琮等大型玉器做陪葬,本身就是身份與社會地位的彰顯。

良渚文化玉琮各大博物館均有收藏,但若本品以黃玉製成者罕見。台北故宮博物院藏良渚文化人面紋玉琮與本品紋飾幾近相同,均為小眼加大眼的組合人面紋飾,但受沁嚴重通體而呈雞骨白色;另有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之品,亦為小眼加大眼的組合人面紋飾,但弦紋間比本品多捲雲狀紋飾,可資比較。

台北故宮博物院藏品(局部)

參閱:

《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台北故宮博物院,2012年,第55頁,圖4-5-8

《中國國家博物館館藏文物研究叢書:玉器卷》,中國國家博物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56頁,圖6

Lot 729 漢 玉鏤雕螭龍紋環、玉鏤雕龍首觹各一件

HKD: 100,000-200,000

環佩一組,玉環、玉觹各一件,以同一玉料琢就,紋樣風格相同。玉環螭龍一對,蜿蜒弦線之內,局部鏤空,龍身有絞絲、竹節紋點綴,兩龍首尾相接,左右對稱;沁色入肌理,開窗見底。玉觹為淺弧形,龍首作透雕工藝,張口露牙,下頜有須,僅雕出寫實眼、耳,其餘皆以抽象幾何紋樣,繁複華麗,如同螭龍穿梭雲中,幻化風雨,構圖豐滿,體態誇張,充滿流動與生機,是漢代同類環佩中的佳作。

秦漢時期佩飾的組合多樣。為了佩戴方便,一般的組佩都較為簡單隨意,常是環與瑗,因作「環佩」。《說苑》:「經侯往適衛太子,左帶玉具劍,右帶環佩,左光照右,右光照左。」東漢時又恢復了曾一度被廢棄的「大佩制度」,祭祀大典時必須佩戴各種玉飾合成的組佩。在這些組佩中,以前的璧、瑗、環、沖牙等玉佩飾仍佔有主要地位,並且製作更加精美別緻。

漢代龍紋觹和環亦可參見台北故宮博物院之藏品(《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第84頁,圖5-5-19),本組內的螭龍環比台北故宮所藏更精緻生動。

參閱:

《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台北故宮博物院,2012年,第84頁,圖5-5-19

748 漢 玉跪人

HKD: 200,000-300,000

白玉質地,玉質溫潤有光澤。人俑頭束頍,其上戴小弁,髮髻露出,無耳,雙目前視,聚精會神,上身立起,雙膝併攏跪坐,雙手伸出,一手連同持物已遺失,余有打磨規則之圓形鑲嵌孔。著交領長袍,長袍拖身後,袖微敞,腰部修長,應為宮中役使、執事形象,抑或為成組樂人俑中之一員,手所執可能為樂器。刀法明快,陰刻線勾勒,五官清晰利落,動作形態逼真自然。把玩之別有意趣,頗為難得。

漢代,玉人造型更加豐富,數量也較多,專門製作用於佩飾的玉人更多,多呈小型化特點。其中以浮雕玉舞人、圓柱體站立或跪坐俑形人物佩較為多見。玉舞人一般成雙成對出現,極少數幾個一組出現。舞人又出現在與鳥、龍等鏤雕組合的玉牌飾中,極具動態與美感,富於感染力。漢代玉樂人,有四人、六人、八人、十二人為一組,或跪坐、或站立,各操一件樂器作演奏狀,神態自然。樂人身著服飾,頭戴冠飾,衣衫裝飾陰線紋、突起的捲雲紋等,無不精妙絕倫。無論工藝還是設計,漢代玉人皆堪稱中國藝術史上與雕刻史上的典範。

西漢跪坐人十分鮮見,河北省文物保護中心藏有玉人一件,穿著長衣、頭戴小冠,眼睛、手部的細節刻劃方式與本品相同,但姿態不同,可資參考。

750 漢 玉帶沁馬首

HKD: 120,000-220,000

漢代玉器中藝術價值較高的當屬圓雕作品,表現手法注重寫實,以玉雕牛、羊、馬等最常見,而此件玉馬杖首便是代表作之一。手杖是老年人輔助步引的得力工具,杖首嵌以玉飾,稱玉杖首。此件玉質局部帶沁,圓雕馬首矯健,耳尖鼻圓,體態豐腴,神情逼真動人,馬低首嘶鳴,嘴微頜,似蓄千鈞之力,只待一發,可隨時揚蹄飛奔,雄健的半軀、發達的肌肉,更增添了戰馬出征前的威武雄壯之豪氣,氣魄動人。玉馬首用料講究,雕琢精緻,栩栩如生,充滿靈動之美。漢代玉器表現手法較寫實,此玉器正是其中的佼佼者,但在寫實之餘,又表現出深遠的意境。整件雕琢精細,構圖巧妙,設計新穎,整體形象充滿動態與靈氣,雄渾豪放。

漢代的陶制馬和青銅馬常見,而玉馬鮮見而不易得。檢閱公私典藏,英國國立維多利亞·阿伯特博物院(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藏有一件玉馬首(《英國國立維多利亞阿伯特博物院:中國古玉藏珍》,封面&第74頁),與本品相較,馬首部分的琢刻風格極盡相同,唯本品頸部多以短陰刻線裝飾。英國國立維多利亞·阿伯特博物院將其作為封面以示,可見玉馬首在其館藏玉器中的地位。兩者線條硬朗,均具令人震撼之藝術感染力。

英國國立維多利亞·阿伯特博物院(Victoria and Albert Museum)藏品

參閱:

《英國國立維多利亞·阿伯特博物院:中國古玉藏珍》,(英)劉明倩,廣西美術出版社,2006年,封面&第74頁

752 漢 玉辟邪

HKD: 10,000-20,000

青白玉,施圓雕、浮雕工藝,描繪異獸辟邪一隻,曲頸昂首怒吼、前胸低沉,後臀隆起、體態雄健。獸身以繁複相連、縱橫交錯的捲雲紋裝飾,飛翼浮雕出廓,羽紋鏤空,亦作捲雲紋樣,凌空翻飛,襯托神獸如穿行雲中,靈動飄逸,瀰漫著神秘氣息;尾巴自然向下垂,繞回左後足形成一圈,弓箭步神態威猛生動,矯健有力。辟邪是傳說中的神獸,形體似獅子,肋帶雙翼。古人深信辟邪有超自然力量,可驅邪除穢,佑福兆祥。

明人高濂《遵生八箋·燕閑清賞箋》:「漢人琢磨,妙在雙鉤,碾法宛轉流動,細入秋毫,更無疏密不勻交接斷續,儼若遊絲白描,毫無滯跡。」漢代玉器的琢玉工藝,鏤空技藝的應用更加普遍,鏤雕、圓雕及高浮雕的玉器作品明顯比前代增多,裝飾用玉已達到很高的藝術水平,飽滿的外輪廓弧線與各種大小不同、長短不一的弧線的協調配合;毫髮畢現的「遊絲毛雕」工藝,爽利粗獷的「漢八刀」斜刻於法,無不給人以充滿張力的視覺感受。漢代神仙思想日漸成熟,關於長生升仙之想像,使得藝術品中神人、飛仙、神獸迭出,形象絢爛多姿,充滿浪漫奇幻之美,表現了漢人對生命永恆的一種強烈欲求。

同類辟邪可參見陝西省咸陽博物館一件西漢玉辟邪(《中國古玉器圖典》,第273頁);另見北京故宮博物院藏一件漢代玉辟邪(《故宮博物院藏品大系:玉器編4:漢魏晉南北朝》,第178頁,圖236);同見台北國立故宮博物院藏一例漢代玉辟邪(《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第76頁,圖5-4-9)。大英博物館亦收藏類似漢代玉辟邪;震旦藝術博物館藏有一件西漢晚期玉仙人騎神獸(《漢代玉器》,圖126),亦可比較參考。

陝西省咸陽博物館藏品

參閱:

《敬天格物:中國歷代玉器》,台北故宮博物院,2012年,第76頁,圖5-4-9

《中國古玉器圖典》,古方,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273頁

《故宮博物院藏品大系:玉器編4:漢魏晉南北朝》,北京故宮博物院,2001年,第178頁,圖236

《漢代玉器》,蔡慶良,台北,2005年,圖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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