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為什麼偉大的政治家層出不窮
很多外國人到美國,都有這樣的感慨:美國能夠稱之為國父的人不是一個,而是一大批。按照全球其他國家的水準,像華盛頓這樣的領袖人物,能夠出一個已經不易,美國卻出了一大群。其實,如同中國建國之初,英雄人物也是一大群,毛澤東以下,各個都非等閑之輩,否則怎麼可能打敗蔣介石。當初美國獨立時期,圍繞華盛頓周圍的人物,個個也非等閑之輩。為什麼,美國最後出了華盛頓、傑斐遜,還是富蘭克林和林肯這樣一大群偉人,中國卻只有寥寥無幾?道德的力量,信仰的力量。試問,中國還有幾個人真的相信馬列主義。民眾沒有信仰,領袖就有信仰嗎?信仰不是拿來掛口頭的,而應該是真信,是理性的!美國國父們當初堅持的信仰,今天仍然是人民的信仰,美國所有被尊為國父的群體,都具有一個共性-——他們與民眾的信仰是一致的,相通的,永恆的。要做偉人,首先應該是真心堅持信仰維護道德的偉人。信仰的核心是不能見異思遷因地制宜的,信仰是能夠彌合分歧的,除非根本就沒有信仰。
喬治?華盛頓的美德表現為如何通過人類的外在軀體來體現內在的道德力量。那是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在自己身上找到的為人類的福祉作貢獻的獻身精神,那種期望並身體力行的自我完善的道德觀。
托馬斯?傑斐遜遠在1786年,就推動弗吉尼亞州通過了他起草的《宗教自由法》,指出:「人的思想見解既不是政府的管理對象,也不屬其管轄範圍。」《宗教自由法》後來發展為美國憲法中權利法案的一部份。
美國可以出一大群國父的原因
1776年,一群追求信仰自由的傑出人士,山高地遠的來到蠻荒的北美,遠離古老的歐洲世界,在最寬鬆的環境中深愔上帝的啟悟,創造了新的精神追求,並以此建立了新的國度和當代人類的文明。
華盛頓說,「你們是美利堅人,你們酷愛自由。你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自由。我沒有必要再提什麼建議來加強和堅定你們的這個信念。」
縱觀美國歷史,很少有幾個像華盛頓這樣手握重權的人能將手中之權力用的如此恰當、得體,謙恭。因為這些偉人最善良的本性告訴他們手中的權力來自神,是為大眾乃至全人類服務的。
先賢國父們身上表現出來的自我修行的美德輝映的是遠古的傳統,不論那聲音如今如何被後人淡忘而變得微弱,我們仍能從內心深處聽出那是人類原來的普遍精神,是回歸上天指引的探索崇高道德境界的永恆傳統的召喚。
華盛頓、傑斐遜、富蘭克林、林肯都有自己的理念。在這裡,國家的概念不只是一個社會政治實體,而且是人類靈魂會聚的地方。這個上帝不是任何教堂或者宗教教派的上帝。而是最深刻含義上的上帝--宇宙中以及人生中最真實、最仁愛和最強大的造物主。
顯然,美國的開國先賢不是出於私心和自我中心的目的去流血犧牲的,他們也沒有將我們不擇時間、不擇手段、想要什麼就要什麼的毫無克制的幼稚的物質衝動變成他們神聖的奮鬥目標。我們不能將美利堅理解成一個純粹的外在的、社會、政治、經濟實體,這樣的美利堅是無法持久的。真正的美利堅,不是基於個人好惡;也不是滿足個人慾望,而是出於人類良知的精神。
美國的歷史學家裴基?史密斯(PageSmith)曾經發問:「假如真有一個叫獨特的美利堅意識的話,它的發源之處在哪裡呢?」他寫道,塑造美國人性格的最基本的力量是「對宇宙的含義以及我們和宇宙的關係的最終領悟,一言以蔽之,就是對宇宙含義的領悟。」
喬治?華盛頓總統
美國首任總統喬治?華盛頓1789年4月30日就任總統職位的演講中闡述了他的立國理念。
仰仗神的力量
「既然這就是我在遵奉公眾召喚就任現職時的感想,那麼,在此宣誓就職之際,如不熱情地祈求全能的上帝將是一件非常不當的事。因為上帝統治著宇宙,主宰看各國政府,它的神助能彌補人類的任何不足。願上帝賜福,保佑一個為了美國人民的自由和幸福而組建的政府,保佑它為這些基本目的而作出奉獻,保佑政治的各項行政措施在我負責之下都能成功地發揮作用。我相信,在向公眾利益和私人利益的偉大締造者獻上這份崇敬時,這些話也同樣表達了各位和廣大公民的心聲。沒有人能比美國人更堅定不移地承認和崇拜掌管人類事務的上帝。他們在邁向獨立國家的進程中,似乎每走一步都有某種天佑的跡象;他們在剛剛完成的聯邦政府體制的重大改革中,如果不是因忠誠的感恩而得到某種回報,如果不是謙卑地期待著過去有所預示的賜福的到來,那麼,通過眾多截然不同的集團的平靜思考和自願贊同來完成改革,這種方式是難以同大多數政府在組建過程中所採用的方式相比的。在目前轉折關頭,我產生這些想法確實是深有所感而不能自已。我相信大家會和我懷有同感,即如果不仰仗上帝的力量,一個新生的自由政府就無法做到一開始就事事如意。」
當選者的才能、正直和愛國心
「偉大的憲法,它使各位今天歡聚一堂,它規定了各位的許可權,指出了各位應該注意的目標。在這樣的場合,更恰當、也更能反映我內心激情的做法不是提出具體措施,而是稱頌將要規劃和採納這些措施的當選者的才能、正直和愛國心。我從這些高貴品格中看到了最可靠的保證:其一,任何地方偏見或地方感情,任何意見分歧或黨派敵視,都不能使我們偏離全局觀念和公平觀點,即必須維護這個由不同地區和不同利益所組建的大聯合政權。」
美國的政策以個人道德原則為基礎,以贏得民心和全世界尊敬的一切特點而顯示其優越性
「其二,我國的政策將會以純正不移的個人道德原則為基礎,而自由政府將會以贏得民心和全世界尊敬的一切特點而顯示其優越性。我對國家的一片熱愛之心激勵著我滿懷喜悅地展望這幅遠景,因為根據自然界的法則和發展趨勢,在美德與幸福之間,責任與利益之間,恪守誠實寬厚的政策與獲得社會繁榮幸福的碩果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因為我們應該同樣相信,上帝親自規定了永恆的秩序和權利法則,它決不可能對無視這些法則的國家慈顏含笑;因為人們理所當然地、滿懷深情地、也許是最後一次地把維護神聖的自由之火和共和制政府的命運,繫於美國人所遵命進行的實踐上。
「我還要再一次以謙卑的心情祈求仁慈的上帝給予扶助。因為承蒙上帝的恩賜,美國人民有了深思熟慮的機會,有了為確保聯邦的安全和幸福,用前所未有的一致意見來決定政府體制的權利;既然如此,上帝將同樣明顯地保佑我們逐步擴大眼界,穩定地進行協商,並採取明智的措施,而這些都是本屆政府取得成功所必不可缺少的依靠。」
派性紮根於人類思想里最強烈的慾望之中
華盛頓在他的的告別演講中談到更多的理念。「讓我以更全面的角度,以最鄭重的態度告誡你們全面警惕派性的惡劣影響。不幸的是,這種派性與我們的本性是不可分割的,並紮根於人類思想里最強烈的慾望之中。它以各種不同的形式存在於所有政府機構里,儘管多少受到抑制、控制或約束;但那些常見的派性形式,往往是最令人厭惡的,而且確實是政府最危險的敵人……它還為外國影響和腐蝕打開方便之門,使之可輕易地通過派性的渠道深入到政府中來。這樣,一個國家的政策和意志就得受制於另一國家的政策和意志。」
宗教和道德是必不可少的支柱
「在導致政治昌盛的各種意向和習慣中,宗教和道德是必不可少的支柱。純粹的政治家應當同虔誠的人一樣,尊重並珍惜宗教和道德。
「我們還應當告誡自己不要耽於幻想,以為道德可以不靠宗教維持。儘管高尚的教育對於特殊結構的心靈可能有所影響,但根據理智和經驗,不容許我們期望在排除宗教原則的情況下,國民道德仍能普遍存在。說道德是一個民意所歸的政府所必需的原動力,這話實質上一點不錯。這條準則可或多或少地適用於每一種類型的自由政府。
提防外國勢力的陰謀詭計
「一個自由民族應當經常警覺,提防外國勢力的陰謀詭計(同胞們,我懇求你們相信我),因為歷史和經驗證明,外國勢力乃是共和政府最致命的敵人之一。不過這種提防,要想做到有效,就必須不偏不倚,否則它會成為我們所要擺脫的勢力的工具,而不是抵禦那種勢力的工事。過度偏好某一國和過度偏惡另一國,都會使受到這種影響的國家只看到一方面的危險,而掩蓋甚至縱容另一方面所施的詭計。當我們所偏好的那個國家的爪牙和受他們蒙蔽的人,利用人民的讚賞和信任,而把人民的利益拱手出讓時,那些會抵制該國詭計的愛國志士,反而極易成為懷疑和憎惡的對象。
「我們處理外國事務的最重要原則,就是在與它們發展商務關係時,盡量避免與它們發生政治聯繫。我們已訂的條約,必須忠實履行,但以此為限,不再增加。
這樣的靈魂是被奴役的
假如說人和國家一樣…在他的內心中就肯定具有同樣的結構;他的靈魂就一定充滿了奴役他人的慾望和吝嗇,他靈魂中那些最善良、美好的部份已被囚禁,而最瘋狂和卑鄙的部份成了主宰。
「肯定是那麼回事,」他說。「好吧,你說這樣的靈魂是自由的還是被奴役的?」「被奴役的,絕對如此。」華盛頓說。「引進外國勢力,助長貪污腐化,這些親外腐化會藉著政黨政治的狂熱鑽進政府。這樣,我們國家的政策和意向會屈從於別國的政策的意向。」
一個國家向另一個國家索取優惠是一件傻事
「從政策、人道和國家利益的角度上講,我們都應該與所有的國家和平共處、自由往來。甚至我們的商業政策也必須一視同仁;不要去向別人索取優惠,也不要給予別人任何特殊待遇;凡事順其自然;商業要平穩地溶合、多樣化,但不要勉強…永遠記住一個國家向另一個國家索取優惠是一件傻事;不管它獲取了什麼,它都必須以自身獨立的一部份作為代價…去指望或者盤算國與國之間給予的真正的優惠是一大錯誤。那是一個必須靠經驗來治癒、正當的自尊所拋棄的幻覺。」
托馬斯?傑斐遜總統
托馬斯?傑斐遜1801年3月4日在就任美國總統的演講《同心同德地團結起來》中表達了他的立國理念。
我們品格高尚,不能容忍他人的墮落
「我們品格高尚,不能容忍他人的墮落;我們的天賜良邦,其幅員足以容納子孫萬代;我們充分認識到在發揮個人才幹、以勤勞換取收入、受到同胞的尊敬與信賴上,大家享有平等的權利,但這種尊敬和信賴不是出於門第,而是出於我們的行為和同胞的評判.」
我們受到仁慈的宗教的啟迪
「我們受到仁慈的宗教的啟迪,儘管教派不同,形式各異,但它們都教人以正直、忠誠、節制、恩義和仁愛;我們承認和崇拜全能的上帝,而天意表明,他樂於使這裡的人們得到幸福,今後還將得到更多的幸福——我們有了這些福祉,還需要什麼才能夠使我們成為快樂而興旺的民族呢?公民們,我們還需要一件,那就是賢明而節儉的政府,它會制止人們相互傷害,使他們自由地管理自己的實業和進步活動,它不會侵奪人們的勞動果實。這就是良好政府的集粹,這也是我們達到幸福圓滿之必需。」
政府基本原則是什麼
「公民們,我即將履行職責,這些職責包括你們所珍愛的一切,因此,你們應當了解我所認為的政府基本原則是什麼,確定其行政依據的原則又是什麼。我將盡量扼要地加以敘述,只講一般原則,不講其種種限制。實行人人平等和真正的公平,而不論其宗教或政治上的地位或派別;同所有國家和平相處、商務往來、真誠友好,而不與任何國家結盟……先哲的智慧和英雄的鮮血都曾為實現這些原則作出過奉獻,這些原則應當是我們的政治信條,公民教育的課本,檢驗我們所信曹的人的工作的試金石,如果我們因一時錯誤或驚恐而背離這些原則,那就讓我們趕緊回頭,重返這唯一通向和平、自由和安全的大道。」
傑斐遜的社會觀是以每個個體內心的修行為前提的
對於傑斐遜來說,自主政府的目的不是滿足私慾,而是我們自由意志的體現。這兩者之間有天壤之別,對於「自由」含義的誤解現在正在威脅美利堅的價值,是眾多被嚴重曲解的理念之一。
傑斐遜曾寫道,「我們相信,人是理智的動物,每個人一生下來就具有不可剝奪的權利和一個內在的正義感;他可以受到外在的約束而不誤入歧途,同時也可以通過對自己作決定的自信的緩和能力被正義的力量所保護,憑藉他自己的意志去盡自己的義務。」
傑斐遜告訴我們人之初性本善。我們能夠把握自己生命的航船,馳向通向人生真諦的彼岸。傑斐遜對對人類的靈魂中向善的力量給予肯定。由於每一項權利都意味著影響力,所以只有在對人性肯定的前提下才有可能賦予每個人以這麼多的權利。這些原先似乎只是和外在的政治有關的問題--那些不需要到靈魂深處尋找答案的問題--現在已經不可避免地將我們卷進靈魂信仰的核心深處去追根尋源了。
道德的淪喪是最低下的品質
「個別人的道德淪喪或者缺陷就像那些殘疾人的缺陷一樣,不是一個物種的特徵…我真誠地相信…道德、理性衝動的普遍存在。我認為那是人性中最璀璨的珍寶,道德的淪喪是比任何最可怕的生理缺陷還要低下的品質。」
在這裡沒有模稜兩可的東西--人生下來是具備辨別善惡的本能的。傑斐遜堅信人的良心是人天性中的一部份,就像一個人與生具有的視覺、聽覺和觸覺一樣。一個人的可塑性也是與生具有的:他具有從良向善的能力,在內心中達到理想境界的能力。
什麼是對幸福的追求
當「對幸福的追求」這個觀念被解釋成消費主義時,這種理念的蛻變也許是顯而易見的。傑斐遜和其它開國先賢所指的對幸福的追求,絕對不是對消費商品的追求。傑斐遜所說的幸福是指人的精神,不論是在他的身外的環境之中,還是在他內部的肉體和靈魂之中,他的道德和智能的感官和大自然和諧一致的境界。對於熟知人類古今精神哲學和傳統的傑斐遜來說,幸福不能僅僅和慾望的滿足划上等號。假如我們在理解傑斐遜所說的對幸福的追求時,能隱約感覺到那是一個主要和追求物質有關的觀念,我們就很可能將美國建國的初衷誤解了。先輩們血灑疆場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獲取無止境的消費品的權利。
傑斐遜的觀點代表了美利堅對人類從良向善的屬性的認可。那就是說,在我們自身中有一種神聖的特性,這種特性同時體現在我們每個個體之中和我們群體的生活之中。這不是印度教,儘管聽上去有點耳熟。這也不是基督教或猶太教的神話,儘管聽上去也有點似曾相識。這是美利堅內含的寫照,它已經溶入了美利堅的語言,它已經深深植根於美利堅的土壤之中。
這就是傑斐遜對人類屬性的看法。他像一個皈依的信徒那樣站在聖壇前,那些令他振奮的理念和理想,那些理念和理想通過他極其敏銳的理性和感情,振奮起美利堅之魂。傑斐遜他們看到了基督教早已看到的關於人類劣根性的真諦,但他們有能力同時也有義務用一種新的語言來闡述這些真諦,那種語言是人類精神回歸的先聲,它在我們內心中向我們展現光明的前景,那種語言里絲毫沒有盲從,而是充滿了清醒的信仰的肺腑之言:道德的語言,充滿熱情的理智的語言。傑斐遜的理想中的全部內容都是建立在這個信念之上的。所以我們必須創建這樣一個社會秩序和一個政府,它既崇尚自由、發揚崇高神聖的人類精神的、同時又監督、約束在實際生活中在我們心中佔主導地位的卑劣的、自我中心的蠢動。這是人性中自相矛盾的雙重性:在我們的內心深處,我們是自由人,同時又是奴隸;我們既是聖賢又是野獸;既崇高又墮落,既堅強又脆弱。
「人權」是一個人享有主動行使上帝賦予的使命的權利
「人權」對於傑斐遜來說不僅是指不受政府干涉的權利;「人權」指的是一個人享有主動行使真正的上帝賦予的使命的權利,以及通過內心隱含的神意(或者叫良心)做一個高尚的人的權利。這樣看來,美利堅建立的目的在於創造這樣一種政府,在這個政府的管制下的人類社會將會成為一個道德和精神信仰的引導力,從而促使社會成員整體的精神升華。傑斐遜對人的劣根性看得很清楚,但是,傑斐遜還由衷地相信人性中從良向善的可塑性。對傑斐遜來說,政府的結構就像皮膚和骨骼那樣保護和支撐著每個血肉之軀的人,讓他們在內心中服從自己的悟性和良心,也就是服從他們內心的「上帝」。
林肯總統
直到每一滴被皮鞭抽出來的血被另一滴由利劍剌出來的血全部償還為止
1865年3月4日林肯這樣說道:「如果我們假定美國的奴隸制是這些壞事中的一件,按照神意,它的發生是一個必然,但是,當它持續了這一段他指定的時間以後,他現在想要將它取消,然後他把這個慘烈的戰禍降到南方和北方頭上,就像把悲哀降到那些做了製造奴隸制的壞事的人的頭上那樣,我們這些上帝的信徒能否覺察出在我們的生活中的那些違背上帝所具備的神聖的品質的地方呢?讓我們衷心地希望,虔誠地祈禱,但願這個戰爭的空前災難能早日結束。不過,假如上帝願意讓戰爭繼續下去,也許這場戰爭會將在過去的二百五十年里用奴隸的毫無報酬的血汗創造的財富損失殆盡,直到每一滴被皮鞭抽出來的血被用另一滴被利劍剌出來的血全部償還為止。正如三千年以前的人所說的那樣,現在,我們仍然必須這樣說『上帝的判決總是既真實又正確的』。
世界上任何一個這樣產生並且為這個理想奮鬥的國家能否國運長久
1863年11月19日林肯在葛底斯堡戰場的著名演說中就這樣說過:「八十七年前,我們的先父們在這一片大陸建立了一個新的國家,這個新國家是自由孕育出來的產物,是以人人生來平等這個信條作為奮鬥目標的。現在,我們正在經歷一場大內戰,這場內戰正在檢驗的是像這樣一個自由孕育出來的、為這樣一個自由理想奮鬥的國家,或者世界上任何一個這樣產生並且為這個理想奮鬥的國家能否國運長久。我們現在聚集在這場戰爭的一個著名戰場上。我們將要把這個戰場的一部份獻給那些為了他們的祖國的生存而奉獻出自己生命的人們,將這裡作為他們最後的長眠之地。我們的這個決定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但是,從更廣義的角度上講,我們根本無法奉獻,我們無法頌揚,我們無法將這片土地神化。那些曾經在這裡奮勇廝殺過的勇士們,不管是活著的,還是死去的,早已用遠比我們這些人的無力的吟頌更為高尚的行為將這片土地神化了。世界對我們今天在這裡所說的一切不會給予多大的關注,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刻骨銘心,但是世界永遠不會忘記他們在這裡所做過的一切。」
我們在這裡起誓,這些烈士的鮮血不會白流
「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更應該獻身於這些烈士們曾經在這裡為之奮鬥、英勇地推動過的未盡的崇高事業。我們更應該獻身到我們面前的偉大使命中去--也就是說,讓我們用從這些光榮捐軀的勇士的壯舉中汲取到的更多的對祖國的忠誠,投身到他們為之竭盡最後一絲忠誠的偉大使命中去--我們在這裡起誓,這些烈士的鮮血不會白流--這個順應上帝意志的國家將會孕育出一個嶄新的自由--並且使這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永世長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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