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牛石：毛周本一體 何來此榮彼辱

　　周恩來在中國共產黨誕生成長發展歷史上的崇高地位和卓越貢獻，除了毛澤東之外，幾乎罕有人可比。他偉大的人格、堅定的理想信念、無私的情懷、與毛澤東之間生死難離的同志、戰友加兄弟之誼，均是其他任何老一輩革命家所難以望其項背的。

　　和朱德一樣，周恩來對毛澤東的認識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在當時的中央蘇區，他們之間有合作也有分歧，尤其在中央紅軍由興旺發達到無奈輾轉長征那段時間，周恩來的黨內職務一直高於毛澤東，他是中共黨內位居中央政治局常委時間最長的中央核心領導。在江西瑞金中央蘇區時期，周恩來雖然對毛澤東卓越的軍事政治才能十分欣賞，但必定也有對毛澤東沒有留洋經歷、缺少馬克思主義理論功底與修養上的遺憾之處。即便中央紅軍到達陝北，在國共兩黨經過反覆鬥爭與磋商建立了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以後，周恩來依然有過支持王明反對毛澤東有關抗日策略的時候。

　　但周恩來必定不是凡俗之人，他高尚的人格和對黨對革命事業高度負責任的精神，使得他又無時不從黨和革命事業的核心利益出發，服從真理，崇尚真理，毫不猶豫地堅持真理。在殘酷的革命鬥爭實踐中，他深刻認識並膺服了毛澤東卓越超群的領導才能、深謀遠慮高瞻遠矚的戰略眼光、海納百川闊大公無私的革命品質、卓絕高尚無以倫比的人格魅力。因此，在許多重要歷史關頭，周恩來儘管黨內職務高於毛澤東，可還是在經過認真思考和論證之後，轉而堅定支持毛澤東。在中央蘇區第四次反圍剿戰鬥中，朱德周恩來正是堅決執行了毛澤東的軍事戰略思想，才取得了重大的勝利。折服真理，忠於革命，幾乎是朱德周恩來共同一致的革命品質。正是這種難能可貴的革命品質，才使得被排斥在紅軍指揮層之外的毛澤東的政治軍事思想，依然能曲折婉轉地得以在紅軍隊伍中執行與延伸，避免了黨和紅軍的更大損失。

　　在中共歷史上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遵義會議上，毛澤東之所以能夠重新回到軍事指揮崗位並順利進入黨中央核心領導層，固然與全黨和全體紅軍指揮員對毛澤東無比信賴與支持有關，但不容忽視的一點是，當時位居黨的核心領導層的周恩來若不表示贊同，恐怕毛澤東的順利登極也是會很受波折的。尤其在經過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已經決定了的攻打打鼓新場的戰術扭轉中，毛澤東真理獨握，孤掌難鳴，深夜難眠。但出於對黨和紅軍前途命運高度負責的毛澤東，還是深夜起床，披衣執燈，去找黨內擁有最終決定權的周恩來。經過耐心說服，周恩來終於如醍醐灌頂，贊同了毛澤東取消攻打打鼓新場的決定，並於第二日召開的政治局會議上與毛澤東一起竭力說服所有與會人員，終於避免一了場有可能導致紅軍全軍覆滅的災難。周恩來對毛澤東的理解認識和敬佩之情也因此又大大加深了一層。正是這次經歷，才使周恩來於後來的苟壩會議上，主動把軍事決定權全部交由毛澤東全權處理，取消了以往任何一次軍事決定必經全體政治局人員研究討論而導致戰機稍縱即逝，給黨和紅軍造成巨大損失的自我耗損的俗套之舉。

　　毛澤東在中共黨內贏得巨大威望，不是靠他人吹捧的，更不是靠投機取巧沽名釣譽賺取的，完全是在實際的革命鬥爭實踐中，憑自己寬容博大的胸懷，堅定正確的意志品質，正確遠大的戰略思想，切實可行的戰術觀念，耐心說服教育使人心悅誠服的春風化雨方式，一步步贏得黨內外異見人士的一直贊同，不斷地取得一個又一個革命的階段性勝利和長遠性謀略勝算，水到渠成一般贏得的。

　　後來常見某些心懷叵測的人拿周恩來詆毀毛澤東，說什麼周恩來是甘願站在毛澤東的背影之下不願謀取上位的人，如果他願意甚至稍做努力，他就有可能取毛澤東而代之。只可惜這些人生來就沒長善於思考的腦袋，他就沒想想，周恩來自從留歐返回之後，在黨內的地位就一直高於毛澤東。如有可能，周恩來也不是沒有擔當之人。他不會因為虛假的謙讓來推卸應該擔負的革命使命與責任。他一定會像他始終在黨內擔任主要領導的配角一樣，殫精竭慮地為黨和人民的事業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歷史不是沒有給他這樣的機遇，而是周恩來不僅有高度的自知之明，而且一生從不貪戀名利地位。他自始至終都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從無謀取力不能及權力的私慾，始終以高尚的人格和偉大的獻身精神，兢兢業業盡己所能地為黨和人民的事業做著不懈的努力與貢獻。周恩來之所以能受到廣大範圍的尊敬與愛戴，這與他的人格魅力與高尚品質密不可分。

　　周恩來對毛澤東的認知在中共黨內也幾乎無人能比。他是毛澤東一生革命生涯中最親密無間到終點的戰友、同志、兄弟。自從周恩來認定了毛澤東，他對毛澤東就從來沒有絲毫的懈怠與應付，始終都是全力予以配合與支持。不管在戰爭年代，還是在和平建設時期，他都是毛澤東革命路線的堅定支持者和實踐者。即使在文革時期，周恩來一旦理解了毛澤東發動的這場偉大革命的深遠意義，就義無返顧地投身其中。他始終和文革小組成員工作生活戰鬥在一起，親自謀劃實施運動過程中的大小事宜，堅定執行黨中央毛主席研究制定的戰略方針，機動靈活地處置其中發生的一切糾紛。他自己生活簡樸，親民愛民，從不利用手中權力謀取分毫私利，當然也就不允許自己手下的所有工作人員包括親戚朋友，假借他的名義損公肥私，獲取好處。毛澤東為了徹底剷除日益嚴重漸成網路的官僚主義現象，為了阻止黨內日益嚴重的走資本主義道路傾向，堅定地發動了這場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它受衝擊的對象就是黨內的官僚階層，就是一直以來反對中國走社會主義道路的部分反動的舊知識分子，就是黨內已成勢力的宗派主義。文革中，周恩來並不是文革小組成員，但他始終和文革小組戰鬥在一起。他在處理繁雜的內外事務的同時，始終參與運動過程中每一次重大行動的制定與指導。他既憤恨那些藉助運動胡作非為的搗亂分子，也堅定不移地支持革命群眾的造反行為。他既同情那些老革命家們在運動中受到的過分衝擊，又十分希望他們能夠在運動中徹底改掉已經上身的各種非革命現象。

　　面對文革中各種力量的錯雜博弈，周恩來始終能夠明辨是非，及時向黨中央毛主席反映運動中存在的偏頗行為，尤其對個別地區個別人挑起的武鬥現象，及時有力地加以警告與制止。

　　有人為了突出表現他們對文革的全盤否定，編造謠言，蠱惑大眾，說什麼周恩來文革期間一直和江青等人進行著堅決的鬥爭。誰都知道，周恩來與江青之間，友誼遠大於所謂的分歧。周恩來在黨內最敬佩的兩個人就是毛澤東和朱德。他從不對任何人發表演言過其實的溢美之詞，從不虛意奉承任何黨內外任何人。我們至今見到過的周恩來頌讚黨內人士的文章講話只有對毛澤東的，對朱德的，再就是對江青的。文革中間，在一次會議上，周恩來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殘酷的革命鬥爭傷害了江青同志的健康，但江青同志始終以飽滿的革命熱情和堅定的革命意志，戰勝了這些困難。最後，周恩來滿含深情地說道：向江青同志學習!向江青同志致敬!

　　江青和文革小組成員之所以受到幾乎所有老一輩革命家及其後代們的一直痛恨，根本原因就是江青等人堅定執行了中央的文革路線，使得一大批官僚主義已經上身的大權在握的老革命家們不得已破碎了自己貪圖安逸的權貴美夢。有人說文革期間，江青等人不遺餘力地迫害老幹部，根據何在呢?據有關資料顯示，倒是文革小組成員在運動中制止了不少打砸搶行為，盡己所能保護了相當一批在黨內外有崇高威信的老幹部。還有人說，周恩來在文革中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威望保護了許多老幹部，這倒確有其事。可人們知不知道，周總理所保護的老幹部，基本都是在向毛澤東彙報後，由毛澤東拍板決定予以保護的?只要看過《毛澤東年譜》的人就會知道，在整個文革中間，許多在運動中受到過分處理的老幹部和民主人士，只要他們的家屬寫信反映給毛澤東，毛澤東無不立即批示有關領導予以糾正直至平反昭雪。周總理無論大小適宜，只要事關文革鬥爭大方向，無時不與文革小組成員一道反覆討論商量，最後彙報給毛澤東後再做出最終決定的。

　　而毛澤東從發動文革那一刻起，無時不在關注著運動的進行。他及時敏銳地洞察運動中出現的任何偏頗舉動，對那些破壞運動的人，對那些試圖轉移運動大方向的人，及時果斷地予以嚴肅處理。誰都知道，文革期間首都高校的幾大造反司令和中央文革小組的成員中，有幾個人在運動期間就因直接參与了打砸搶行動甚至出現了影響惡劣的命案，而被抓起來投進監獄的。毛澤東提倡的要文斗不要武鬥，周恩來是最堅定的支持者。有一次，周恩來向毛澤東彙報說，有些地方的造反派對批鬥對象存在戴高帽、坐飛機、罰跪罰站等行為時，毛澤東毫不猶豫地說，這都是武鬥行為，必須立即制止。為此，經中央政治局會議討論，特意下發了堅決制止武鬥的有關規定。毛澤東的文革主要目的是為了整黨，是為了防止資本主義復辟，絕不是為了針對普通的人們，也不是為了針對已經改造過了的地富反壞右。全是某些人逆文革方向而行，轉移文革鬥爭矛頭，以揪斗有歷史問題的人為主要目的，把自己身上附有的官僚習氣和走資本主義道路的本質巧妙掩飾起來。

　　文革後，有人把江青描寫成無惡不作的白骨精。污衊說，江青做盡了壞事，時刻都想把國家攪得天昏地暗，時刻都在思謀著把所有老幹部都徹底打倒。真實的江青到底怎樣呢?她絕對是一個才華出眾的一流女性，是一個敢說敢為勇於擔當的紅顏丈夫，是一個堅決執行黨的路線方針毫不動搖的堅定革命者，是一個堅持真理不讓步的紅色革命家。她在文革中的所作所為，幾無過格行為可言，凡事講分寸，鬥爭講原則，絕非有人說的那樣歇斯底里地胡作非為。有人不擇手段地把江青描摹成後來人們表象感知的那個樣子，正好反襯了這些人內心的自私偏狹與不那麼高尚，更暴露了這些人腐敗變修之後，共產主義信仰的早已蕩然無存。他們骨子裡有的全是自己的享受再享受，安逸再安逸，哪管廣大人民群眾的生與死，苦與樂!他們罵文革越狠，就說明文革越正確。今天徹底變了質的官員們，有幾個贊成文革的?有幾個情願人民群眾起來造自己反的?有幾個不是和他們當年推翻的舊官員一樣變成了人民敵人的?共產黨再不要諱疾忌醫了，再不要文過飾非了。要知道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卑微的靈魂都難逃人民群眾的法眼!今天，當人們不斷懷念文革的時候，佔據官位的官員們，難道不心驚肉跳嗎?難道不如坐針氈嗎?難道不竭力辱罵詆毀文革嗎?

　　周恩來無可爭議的是共產黨內一流的政治家，不僅才華出眾，而且黨性原則極強，人格人品貴重。可能源於這一點，文革之後，有人為了污衊詆毀毛澤東，就抬出了他最親密的戰友周恩來。他們以反襯手法，在控訴毛澤東所謂的罪狀之時，肆意誇大周恩來的光輝高大，把兩個在中共歷史上幾乎親密無間的戰友同志兄弟離間得勢同水火。稍稍具有一點歷史知識的人都知道，兩個人一同生活戰鬥十年八年已屬不易，倘若一起戰鬥生活幾十年直至生命終結，除了夫妻兄弟父子母子之外，歷史上又有幾何?毛周之間幾乎長達半個世紀的合作與友誼實在難能可貴。周恩來曾陪伴過黨內幾任領導，唯一使他佩服並願意全力與之一起奮鬥到底的只有毛澤東。而毛澤東不僅在戰爭年代處理外事方面高度倚重周恩來，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更是無論內政外交，幾乎全都由周恩來牽頭付諸實踐。兩人一起並行不悖，取得了革命與建設一個又一個偉大的勝利。可以這樣說，沒有毛澤東，周恩來身上潛伏的聰明智慧就不可能發揮得那樣酣暢淋漓;沒有周恩來，毛澤東的戰略戰術思想就不可能揮灑出那般光輝耀眼的巨大成就。毛周二人，還有朱德，這三個人，是天生的絕配，是天佑中華的珠聯璧合。戰爭年代，毛澤東軍事上倚重朱德，由他全面貫徹執行自己的韜略方針;和平建設時期，他又時刻依靠周恩來，去處理內政外交事宜。三者一起，把一個中國革命反轉得風生水起，妙不可言。

　　可惜的是，毛周朱三人雖非同年生，卻如同三顆耀眼的巨星一樣一同隕落於那個令人永久悲傷的1976。三人離世之後，朱德的一生倒是沒有誰過分地去加以褒貶;毛澤東卻成了一大批不良分子們竭力抹殺詆毀誣衊的對象。如此卑劣的用心和目的，恐怕連他們都知道難以達到，無奈之下，他們就搬出了周恩來。他們生怕單獨污衊毛澤東不成，就活生生把周恩來請出來，拿周恩來身上的某些偉大之處，來反襯映射毛澤東身上的所謂不足。這類人其實由三部分組成，一類是歷史上的反革命及其後代，一類是自己變了質受到過運動衝擊的人及其後代，一類是骨子裡仇視共產黨和社會主義制度的敵對分子。

　　最可恨的是，黨內那些仇視毛澤東的人。他們連篇累牘地謳歌周恩來，謳歌之餘，總愛曲筆或直筆污衊毛澤東。他們把周恩來描述陳古今第一完人，從而折射出毛澤東的所謂種種缺陷。人所周知，太陽和月亮本是一脈相承的。沒有太陽，何來月亮?沒有月亮，地球就會偏離固有的方向，太陽就有可能因此打破自身固有的規律，陷入極其危險的境地。毛澤東和周恩來，一個是太陽，一個是月亮。他們的美是連璧共存之美，絕非破碎分離之美。不管到什麼時候，毛周的關係都是中共歷史的主要線索與脈絡，誰也割斷不了，誰也不可能割斷。殊不知，沒有毛澤東的正確戰略戰術思想，就沒有周恩來決勝千里的一系列成就。把毛周割裂，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悖論與陰謀，這也是我們的敵人和黨內糊塗的同志一個算是至為聰明的地方。

　　只可惜，玩弄歷史者必被歷史拋棄。誰要是不相信這一點，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看到他的尷尬下場。最近央視放映的兩部電視劇，引起了大家的爭論。一部是反映周恩來建國初到逝世這段時間工作生活的《海棠依舊》，一部是反映我國核工業者奮鬥歷史的《馬蘭謠》。兩部電視劇的題材內容及藝術成就都有可圈點之處，尤其是飾演周恩來的孫維民，簡直把周恩來演活了。他的一舉一動，盡顯總理昔日風采，令人看後，止不住一疊三嘆，擊節叫好。然而兩部電視劇，都有對文革的直接或間接描述。一到這個地方，就是一道跨不過去的溝壑，劇作者們如不連帶幾筆控訴文革的情節，就等於在對抗中央那個所謂的歷史決議似的。

　　《海棠依舊》里，用陳毅、葉劍英、聶榮臻、習仲勛等德高望重的老一輩革命家的言行及遭遇來反映文革的胡作非為，來揭露四人幫的無所不能。劇中好幾處都或明或暗在說道一個問題，是四人幫與康生把周恩來總理折磨得重病纏身的。還無時不顯示著周恩來之所以能以頑強毅力與病魔鬥爭，完全是為了與四人幫鬥爭，完全是為了等到翻盤的時機。誰都知道，翻文革案在毛澤東在世時是絕無可能的，如何翻盤?那就只有等到毛澤東去世。不知據作者們是否有此用意，起碼讓人看後不能不產生此種聯想。而劇作者們似乎忘了這一點，周恩來在文革中始終和所謂的四人幫工作生活在一起，位居周恩來之下的張春橋也沒有那個膽量和權力敢於跟周恩來明暗較勁。劇中說羅青長要去醫院探視周恩來，張春橋不同意。他把這個事情彙報給了鄧小平，等下平罵了句龜兒子，堅決支持羅青長去談是周恩來。要知道，張春橋即便真有此事，那也是在執行中央規定，絕非他本人人兇狠無情。可劇作者們硬是要把這一切都寫得充滿殺氣，甚至血雨腥風。作者編造這一情節的時候，就沒有想一想，鄧小平作為政治局常委在電話上馬另一個政治局常委，這算哪回事?這是在歌頌鄧小平呢，還是在貶損鄧小平?看這樣的電視劇，你似乎在看三四十年代上海灘上的白色恐怖片，一點也看不到社會主義制度下的陽光燦爛，看不到黨內團結的主流，看到的全是處處都在拉幫結派勾心鬥角，處處都充滿著殺機。我還迷濛這樣的事，這劇本是在謳歌周恩來，還是在污衊周恩來?難道周總理頑強與病魔鬥爭，僅僅就是為了與四人幫和康生鬥爭?他就不是為了減輕身體狀況還不如自己的毛澤東的壓力?他就不是在為黨和國家的事業嘔心瀝血，春蠶到死?普天下的人都知道，周總理始終忠於毛主席，無論事關黨內外的任何重大事宜，他都絕不會私下裡違背組織原則搞小宗派，背著毛主席自行其是。可電視劇里卻無處不在誇大這些，這不能不使人懷疑，他們這樣做的目的究竟何在?

　　另一部電視劇《馬蘭謠》，在涉及文革時更是編得荒唐離奇。據中央文獻出版的《毛澤東傳》和《毛澤東年譜》記載，文革期間黨中央和毛澤東三番五次強調決不允許造反派衝擊國防科研機構和黨和政府的有關機構，連工廠里的造反派也只能在八小時工作時間之餘才能搞革命。何況在高度機密的核科研基地，會有造反派隨意尋找理由把核心研究成員發派到基層連隊的現象嗎?這幾乎是不可能的，編劇能編出如此的情節，骨子裡也真有點固有的反文革情懷了。

　　毛澤東時期，中國革命與建設的偉大成就舉世矚目，就連外國人都嘆為觀止。唯獨在自己國家裡一直把它寫得災難頻頻，動亂連連。這不是在自毀長城又是什麼?尤其是拿周恩來映射毛澤東，更是惡劣卑鄙愚蠢至極。

　　如果黨和國家想長治久安，如果中央想堅定走社會主義道路，就不要在聽任某些人隨意翻轉黨的歷史了，就應該拿出足夠的勇氣把僅有幾十年的新中國建設歷史上的是是非非徹底予以澄清。還黨的歷史以真容，還毛澤東周恩來之間的戰鬥友誼以真容。只有端正了歷史態度，辯正了歷史真相，澄清了歷史迷霧，中國共產黨才能夠像毛澤東所說的那樣，放下包袱，開動機器，好好帶領人民實現民族復興的偉大中國夢!

　　2016.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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