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上台戳穿了西方「民主」的神話

郭曉明博士(科技與戰略風雲學會)

離特朗普宣誓就職的2017年1月20日已經沒有幾天了。2016年美國大選,證明了西方所謂民主制度已經過時了。特朗普是美國第五位沒有得到多數選票上任的總統,特朗普得到的選票比希拉里少了110萬票,但是,由於美國的選舉人制度,特朗普當選了,這完全違反了西方迪莫克拉特多數當選的原則,和西方炫耀的所謂民主背道而馳。美國選舉制度的缺陷還遠遠不止選舉人這一點,即便沒用選舉人制度,即便按照多數當選原則,這種多數當選的方法也不是反映民意的科學方法,而只是一種帶有偏向的規則安排(見郭曉明:選舉結果與民意背後的幽靈——規則操控一文)。 如果按照多數勝出的規則,中國早就成功申請舉辦了2000年奧運,但是奧委會偏偏不用這個規則,要對得票最多的兩個申請國再投票一次,把中國刷了下去。體育競技中使用的規則還有末尾淘汰法,雙雙對決法,等等,美國所謂民主可以有許多貌似公平的規則,但這些規則都難以真實反映民意。

完善的規則或許不多,但大家都按照規則認賭服輸也不失為費爾潑賴,也算得上是西方紳士精神的驕傲。但是,2016美國大選不是,選舉之前特朗普就放出狠話,聲稱如果自己競選失敗,就不承認選舉結果的合法性,並暗示有暴動的可能。而特朗普勝選之後,希拉里支持者全國示威遊行,要推翻選舉結果。2016美國大選是西方費爾潑賴精神的破產。

更有甚者,這次兩黨候選人都是比爛的候選人,一個是被普遍認為欺世盜名的偽君子,一個是恬不知恥地挑戰諸多道德底線的粗魯漢。轟轟烈烈的2016選舉中,選民唯恐不能把自己最反對的候選人選下去,而並沒有自己擁護的候選人。這是美國兩黨制朋黨亂國之症。美國選舉制度根本不是所謂選民選舉自己的總統,而是精英之間權力角逐的拉票遊戲。法律上美國人可以選任何符合條件的美國公民,實際上獨立候選人或者其他政黨的候選人根本就是聾子的耳朵。面對兩個比爛候選人美國選民別無選擇。美國兩黨預選規則沒有國家法律規範,任由局內人操縱。你如果想選桑德斯,對不起,預選階段就已經出局。

美國大選是最昂貴的選舉,美國2016大選至少耗費了50億美元,而2016年有42個國家GDP不足50億美元。如此昂貴的1.2億人投票選舉搞得如此烏煙瘴氣,放到14億人口的大國就是一服耗財生亂的毒藥。

列子《魯施氏有二子》有云:理無常是,事無常非;得時者昌,失時者亡。在資產階級上升的歷史時期建立的政治制度,並不適合今天人民掌權的政治目的。中國學習西方先進經驗,一定要把西方制度這塊牛肉消化分解為氨基酸,再按照社會主義的基因組織成新的制度蛋白質。不能指望吃了牛肉在自己身上長出牛肉,那隻能是食物中毒而亡。西方的民主是資本主義民主,是資產階級作為政治力量走上政治舞台制定的符合資本利益的制度。但是,自從日本明治維新以後,就沒有國家能夠用這種制度強國富民。這劑毒藥自蘇東劇變到阿拉伯之春製造了一系列失敗的國家和衰落的國家。在國際列強主導全球經濟以後,發展中國家民族資本已經無法用西方制度完成資本積累實現工業化和現代化。這是中國自鴉片戰爭以來百年奮鬥親身經歷的歷史教訓。康有為百日維新君主立憲失敗了,孫中山共和總統制議會制也失敗了。

政治制度的建設,要審時度勢,根據國際國內現實政治局勢和統治政治勢力的政治目標而制定。戰國七雄,哪一個國家都知道改革的重要性。不改革,就是亡國。政治體制改革目的就是要富國強兵。秦有商鞅改革,韓有申不害改革,趙有胡服騎射改革,魏有李悝變法,楚有吳起變法,齊有鄒忌變法,燕有樂毅變法。變法圖強的諸國,無不為了富國強兵,凝聚力量,統一天下。沒有一個是按照所謂人類普世終極制度而變法的。孔夫子遊說諸國推銷其普世原則,結果是四處碰壁。歷史證明,商鞅變法的郡縣制,是一個很好的文官制度,破除了分封世襲,不僅使得秦國統一了中原,而且沿用了兩千年至今不衰。歐洲大陸神聖羅馬解體之後,才摒棄了分封世襲改為文官制度,比商鞅變法晚了兩千多年。中國近代有康有為變法,有孫中山變法,有毛澤東變法。康有為和孫中山以西方政治制度為藍本,無以擺脫百年屈辱;毛澤東立足本土建立了中國的民主協商制度,是中國人民走出百年屈辱的政治果實,這是歷史的進步,是新的歷史時期下比西方更有效的民主政治制度。

英國君主立憲制,是資產階級政治勢力崛起後迫使王室妥協的結果,不是英國思想家給出普世藍圖,讓英國舉國上下出於對人類終極關懷採納的政治制度。君主立憲以後,英國經歷了圈地運動,壓榨童工,海外殖民、奴隸貿易、鴉片貿易等等嚴重違反人權的惡劣行徑,哪裡有人類終極關懷的影子?政治制度形成是各派政治勢力博弈的結果,農民還沒有形成政治力量,就在資產階級民主制度下被圈地宰割淪為無產者。美國的所謂普世的法制延續了近百年奴隸制並選出12位奴隸主總統,因為美國立法的時候黑人奴隸不是政治力量,不在建立制度過程各派政治勢力博弈之中。把實行了近百年奴隸制的美國政治制度說成是人類終極關懷的普世制度,那是希拉里巧實力的地緣政治輿論宣傳。

中國的政治制度,是中國人民為主體通過抗日戰爭走上政治舞台建立的制度。中國革命是農民革命,是佔中國人口95%的農民的革命,這個政治力量掌權是人類歷史上最廣泛的民主政治。中國革命建立的是中國人民掌握自己命運、免遭西方列強擺布的政治制度。建立政治制度的政治主體不同,政治意志不同,制度當然不一樣。資本主義民主制度本質是財產自由的資本意志的體現,而中國建立的是體現中國人民奮發圖強意願的政治制度。

英美政治是極端憲政主義者,把憲法推到不可理喻的神聖地位,因此美國的民主是關在憲法籠子里的有限民主。英國至今保留王室世襲特權這種與現代生而平等的自由主義格格不入的制度,原因就是英國憲法是資產階級和王室妥協的結果。而美國投票選舉出來的議會中,任何決議不得違反奴隸主們兩百年前制定的憲法,即便總統是黑人,即便國會議員不乏黑人,依然難免弗格森動亂這種種族衝突事件。中國如果全盤照搬了美國的政治制度,必然使得中原充滿宗教和民族衝突,阿拉伯之春推行的西方民主就是前車之鑒。南北戰爭之後美國添加了一系列憲法修正案,讓憲法適應了北方資本利益的政治訴求,但那畢竟是資本的意志,不是人民意志。人民選舉的議會只能按照憲法規定的資本意志立法,這就是美國有限的民主,是保障資本利益不能侵犯前提之下的所謂民主選舉議事。

都說是權力源於人民,但中國人大權力要比美國議會大,中國人大在制定和修改憲法上有更多的權力。憲法雖然對政治格局的穩定起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英美極端憲政是一種僵化的政治制度。中國建國66年出了四部憲法,美國只是南北戰爭後給憲法打了一些修正案補丁。資本牟利的本質沒變,美國憲法也沒變。中國社會發展了,人民的特質變化了,世界格局變化了,中國的憲法也隨之反映現實中國人民新的政治訴求。建國初期中國一窮二白,廣大人民還很貧窮。今天的中國人民和建國初期不一樣了,今天中國人民文化程度高了,有先富的也有還在奔富的,中國經濟已經的全球經濟一部分,中國的人民民主政治制度也要適應新的歷史時期的新的政治博弈格局。中國是當今世界變化速度最快的社會,由於人大的權力不受極端憲政思想限制,得以在不同歷史階段制定相適應的憲法。

2016美國大選可以說是一次憤怒的大選,特朗普上台是美國選民對建制派的不滿。2008年以來美國面對的內政外交問題都沒有解決,國內兩極分化不斷擴大,國際上美國地位不斷衰落,這就是美國選民的憤怒。2011年美國爆發了佔領華爾街運動。2014年美國又發生了弗格森暴亂。奧巴馬執政期間美國國會議而不決、效率低下、政府停擺、債台高築、無力解決問題。一系列事件表面美國政治制度無能無奈。美國歷史就是一部西方政治制度難以解決問題的歷史。美國獨立就是英國資產階級民主政治制度無法解決殖民地稅收問題引發的八年戰爭。美國南北戰爭就是美國政治制度無法消除奴隸制的四年戰爭。要通過戰爭來解決問題的政治制度絕對不是什麼好制度。南北戰爭就是西方制度和平交接平穩過渡權力的反例,2016選舉也是反例之一。美國總統遇刺和遭刺殺未遂的數量之高,就是美國權力交接不平穩的證據。特朗普上台更是公開的大腐敗,白宮過度團隊竟然由特朗普一家公主哥兒分封,特朗普一家人主持4千政府高官任免,置一國為一家之有。特朗普家族財產與俄羅斯有重大關聯,特朗普任用在俄羅斯發財的石油大亨為國務卿,這些事已經成為沸沸揚揚的特朗普裡通外國證據。2008年美國人民因為不滿要求改變而選了奧巴馬。經過奧巴馬八年的改變美國人民由不滿變為憤怒,因憤怒而要求改變選了出格的特朗普。特朗普「再次強大」許諾,將會使得美國選民對美國政治制度由憤怒變為絕望。

美國政治制度是資本自由政治,而不是什麼民主政治。投票選舉並非民主的標誌。投票選舉只是政治程序之一種方法,並不反映政治本質。美國政治制度不僅僅不民主,而且有走向獨裁的危險。小布希借911危機,用《愛國法案》侵蝕了許多美國公民權利,增加了總統的獨裁權力。奧巴馬《軍事授權法》更是以反恐國防為由,降低了政府財政的公開透明度。特朗普從外圍殺入建制派重圍斬獲總統席位,其手法和希特勒被選上台不無二致。德國當年也是科技最發達教育程度最高的國家,德國的發明家賓士(Karl Benz)發明了汽油驅動的汽車,德國的狄賽爾(Rudolf Diesel)發明了柴油機,德國的科學家赫茲(Heinrich Hertz)證實了電磁波,德國的倫琴(R?ntgen )發明了x光,還有德國的愛因斯坦發現了相對論。二戰前美國人紛紛慕名到德國留學。德國人不滿德國的國際地位,德國人對威爾瑪建制憤怒,德國人感到失業的痛苦,在30年代歐洲一片極右勢力抬頭的時候,德國人把選票投給了神經質強人希特勒。特朗普也一樣,把美國日益緊張的社會問題歸罪於國際社會對美國的「不公」,要加強美國軍事扭轉國際局勢。讓美國再次強大。小布希和奧巴馬已經借反恐極大增加了美國總統的權力,今後每一次國內社會或地緣政治的突發事件,都可以成為特朗普擴大總統權力擺脫議會約束的時機,讓特朗普有可能和希特勒一樣走向獨裁、走向戰爭。和希特勒政權一樣,特朗普政權是一個極端民族主義政權,1%的富豪和99%的沉淪民眾結合到一起,在2016年大選中把憤怒發泄到建制派身上,也把憤怒發泄到外國身上,和希特勒上台異曲同工,無異於戰前舉國誓師總動員的輿論準備。特朗普公開反覆說是美國建設了中國這三十年的發展,潛台詞很明顯,就是美國如果得手掠奪了中國財富,他們會心安理得的彈冠相慶。中國人民在共同富裕的道路上,走出了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道路,走入了全球的資本主義經濟之中,這條道路需要有一部分人民先富裕起來,還有一部分人民仍在脫貧致富的道路上。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如果美國兩極分化的1%和99%能夠凝聚在一起把憤怒發泄到外國身上,在消滅階級差別道路上的社會主義制度更應該能夠團結先富和奔富的中國人民,在複雜的國際環境中一起捍衛中國人民的共同利益。

美國的政治制度是資本主義制度,是把資本意志固化為法律,在美國政治制度中資本意志擺布人民,美國總統大選中金錢的作用有目共睹。中國的政治制度則相反,是要人民的意志駕馭資本的意志,中國的社會主義人民民主政治制度要保障中國人民能夠在全球市場經濟中牢牢掌握自身的命運,不把自身的命運交由國際資本擺布。中國的民主制度,不僅僅要保證人民是政治的主體,而且應該有能力帶領人類逐漸擺脫資本意志的驅使。

(本文為郭曉明博士在《美國選舉政治研討會》上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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