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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優美的旋律里陶醉

管他還有多少任務,管他還有幾個稿子等著完成,今晚索性聽歌吧,打開電腦,我決定給自己放假了:在優美的旋律里,在能夠引起心靈共鳴的歌詞里,享受一份輕鬆和愉悅。 雖然五音不夠全、「高不成低不就」的,我還是比較喜歡聽歌、唱歌的。上學和剛參加工作的時候,光自己手抄的歌本就有兩三本。那時家裡沒有錄音機,一是買不起,主要還是因為父母年齡大、思想保守,除了京劇、茂腔和為數不多的幾首革命歌曲,對音樂根本毫無興趣。我也就失去了在家裡聽歌、學歌的機會,即使電台的每周一歌,也很少有「資格」收聽。上高中時,我的同位是個歌迷,她的家庭條件比較好,父母也開明,家裡很早就買了錄音機和電視機了。下課後和課外活動時間,每當她哼唱的時候,我就在一邊跟著「溜」,遇到比較難唱的地方,我就讓她多唱幾遍,《原野牧歌》、《遊子吟》、《在希望都田野上》、《北國之春》等歌曲就是那樣學會的。因為沒聽原唱,自己摸索著學,所以跑調的地方自然不少,有些明知道唱得不對,卻唱成了習慣,至今也改不了。參加工作之後,街上賣磁帶的商店多起來,為了吸引顧客,不停地放歌曲,其它一些商店、街上的廣播喇叭在上下班的時間也經常放歌,對我來說,這些簡直就是免費的「老師」了。走在路上,聽到播放我喜歡的歌曲,我就停下自行車,立在路旁認真聽,直到放完,才繼續趕路。記得那時春節聯歡晚會上許多歌曲成為當時的流行,幾乎每個店都放,像《我的中國心》、《冬天裡的一把火》、《故鄉的雲》、《思念》、《故鄉情》、《三百六十五里路》等膾炙人口的歌曲,我基本都是在路上學會的。 直到1991年,我才用偷偷攢下的私房錢花120元買了一個小收錄機,怕被母親發現,我每晚都是藏在被窩裡用耳機聽的。那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齡,特喜歡喜歡一些詞曲憂傷的歌子,譬如《大約在冬季》、《一場遊戲一場夢》、《驛動的心》、《再回首》、《其實你不懂我的心》、《花祭》、《心的祈禱》、《無言的結局》等。聽著唱著,想著心事,沉浸其中,自己儼然成了歌詞中人或者說「歌曲故事」的主角(當時有詩為證:「聽流行歌曲/一遍一遍地傷心欲絕/以為每一首都是唱給自己……」)。當時家裡已買了電視機,父母喜歡看電視連續劇,《西遊記》、《便衣警察》、《渴望》、《情義無價》、《人在旅途》、《八月桂花香》、《昨夜星辰》、《調色板》、《一剪梅》、《珍珠傳奇》等電視劇主題曲或插曲都非常好聽,被男女老少廣泛傳唱,看電視的同時,自然我也把它們爛熟於心了。 後來,有了自己的小家,按說沒了父母的干涉,想怎麼聽就怎麼聽,想怎麼唱就怎麼唱了,可那陣子不知怎麼就失去了興趣,懷孕的時候偶爾聽點輕音樂也是為了催眠和所謂胎教。再後來,生孩子,下崗待業,在新的工作單位從頭開始,照顧患病的父親,再次換工作……每天奔波在單位和兩個家庭之間,疲於奔命,除了曾陪孩子聽兒歌,錄音機上積滿了灰塵也想不起去碰它。沒有歌聲,沒有夢想,機械地過著每一天,這樣的日子,一晃就是十年。2005年父親去世後,已經淡出朋友圈兩年多的我參加一次聚會,飯後被邀請到茶樓唱歌。在包間里,見我一直獃獃地坐著,一位朋友點了首《兩隻蝴蝶》,硬把話筒塞到我手裡,可她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會啊。幸虧一位男士自告奮勇陪我一起唱,我在旁邊裝模作樣地跟著「溜」,才解了我的窘態。之後陰差陽錯地到當地廣播電台工作了一段時間,電台每天上午有一個《祝福點播》音樂版塊,經常接聽熱線、收聽,耳濡目染,對近年流行的新歌終於有了認識,也聽會了幾首。也許年齡的關係,對多數新歌(對我來說,由於多年的不接觸,2000年之後的歌就算新了),我都不太「感冒」:因為感覺它們既不抒情,調子也不流暢,有的就像在念歌,有的歌詞太低俗或不知所云。當然,去粗取精,還是有一些合乎我的欣賞口味的,像《兩隻蝴蝶》、《天路》、《遇上你是我的緣》、《我只在乎你》、《隱形的翅膀》、《為愛痴狂》、《陽光總在風雨後》等。今天我就聽了《懂你》、《感恩的心》和《隱形的翅膀》。尤其是《隱形的翅膀》,以前聽的時候,根本沒注意歌詞,今天找出來對照著,發現歌詞也很有味道: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 /帶我飛給我希望 /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 /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我終於翱翔用心凝望不害怕/ 哪裡會有風就飛多遠吧 /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隱形的翅膀讓夢恆久比天長/ 留一個願望讓自己想像 ——如果我們擁有這樣的心態,還有什麼可攀比和埋怨的呢?其實我們都有一雙「隱形的翅膀」,帶我們給我們希望;所以,不必「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 「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 哪裡有風就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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