巜別了,司徒雷登>>一文讀後感
1949年中國人民革命取得決定性全面勝利前夕,美國政府預感到其扮演的反共,扶蔣的侵略行為將徹底破產,他們干涉我國內政,無償援助國民黨反動派其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目的。一,美政府為了使華內戰演變為美帝國主義的殖民政府。二,美政府為了統治亞洲以將近五億人口的中國為中心,為了達到目的,他們不惜一切特價,在國共內戰期間,援助國民黨的經費就達21億美元,外加大量武器裝備。三,蔣介石當然知道,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在明知帝國主義的無償援助是別有用心,但他不思迷途知返,頑固不化置人民為死敵,最終不得民心,而挾著尾巴溜之大吉。在美國人眼裡,蔣介石已經成了扶不起的阿斗,無可奈何花落去,此時此刻這個世界頭號公敵已焦頭爛額,為了開脫侵華失敗的責任於8月5日不得不拋出《美國與中國的關係》的白皮書。
美國政府只所以選擇在8月5日發表白皮書,這裡不能不提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美國政府的傳聲筒(美駐華大使)司徒雷登先生,此時司徒雷登正在回國的途中,司徒先生是地道的美國人,1876 .6月生於杭州,1904年開始在中國傳教,曾參與建立杭州育英學校(即後來的之江大學)1919年起任燕京大學校長,教務長等職,是從他出生至今一直生活在這個古老文明的國家,對基督教,和中國的教肓事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抗日戰爭時期曾蹲過日本人的監獄。所以他在中國社會各階層頗具有影響,受美國總統在華特使馬歇爾的賞識,1946年司徒雷登被馬歇爾舉薦為美國駐華大使,從此他成為一個雙面人物,按他自己的話說他爰美國,也愛中國。也許這個時候美國政府發表白皮書對司徒先生來說避免了一場尷尬的局面。說到這裡筆者不禁想起最近幾年在中國民間流傳的幾個話題一是"救美國,就是救中國"二是"中美夫妻關係"論。相隔60多年,兩國人,二代人的話感覺頗有相似之處, 參考近代史,戰爭一直伴隨著美國發達、發展的最重要的「武器」。美國大力推行的全球化戰略,實質就是美國化戰略!就是要求全世界人民按照美國意圖,誰不聽話就打誰。美國看哪個國家不順眼,就攻擊哪個國家!美國可以說是劊子手的代名詞!是強盜的代名詞!美國還是最狡猾的敵人,把戰爭以多種方式推行到經濟、文化領域,高舉自由、民主大旗,行帝國主義之實。 中華人民共和國敬愛的開國總理早就告誡過他的同事:「外交無小事」。在國與國的交往中,國家領導人的言行不是代表你自己,你是代表你的國家,代表中國十三億人民的利益在和別人打交道。在外交場合不是個人作秀的地方,更不是個人為了吸引眼球秀幽默的地方。將中美關係說成是「夫妻關係」,這不但是很無聊、很低級、很蹩腳的比喻,而且帶有嚴重的政治問題。
首先,人所共知,夫妻關係是「一家人」的關係,中國是一個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制度的國家,而美國卻是全世界頭號的資本主義(也是帝國主義)國家。美國的歷屆領導人都是將在地球上消滅共產黨、消滅社會主義為頭等大事,這種社會性質完全不同的國家怎麼能成為「夫妻關係」成為「一家人」呢?毛主席說"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鬥爭,失敗,再鬥爭,再失敗,再鬥爭,直至勝利——這就是人民的邏輯,他們也是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在世界人民追求和平愛好的今天,,美國的侵略,搗亂仍在故技重演,前蘇聯被和平演變,阿富汗,伊垃克.利畢亞被顏色革命所搗亂,這些國家被廢於面且全非,流落街頭的百姓家破人亡,妻離子散,1999年5月8日美軍悍然對我駐南斯垃夫大使館實使多枚導彈襲擊,這些活生生的挑釁事件,難道還不夠深刻嗎?所以對待這類頭號公敵決不能有憐惜之心,今後決不能存在救美國就是救中國之說,中國尚存在貧富差距,中國百姓沒有條件也當不起這個東郭先生.上述題外話,這裡不再表述。
話說司徒雷登在他未到達本國領土之前,美國政府所發表的《中國美國關係》白皮書,主要敘述了從1844年美國強迫中國簽訂《望廈條約》以來,直至1949年中國人民革命在全國範圍內取得全面性勝利時止的中美關係,其中特別詳細敘述了抗日末期至1949年5月,美國實行扶蔣反共政策,千方百計反對中國人民革命,最後遭到失敗的經過。毛澤東在《別了,司徒雷登》一文,全文3000多字,提到司徒雷登四個字僅約六分之一,司徒先生在中國的教育事業,抗戰鬥爭雖然有些貢獻,但做為反動派的"傳聲筒"在政治上他是披著基督耶穌的外衣,而且很大程度上偏向蔣介石反動政權的,以毛澤東為代表的中國共產黨人,對待國際,及國與國之間的問題,從實事求是出發,就事論事,牽扯司徒先生個人問題,很大程度上表現出共產黨人的胸懷大志,寬宏大量的精神。周總理說"對於司徒雷登個人問題,我們必須評估個人品德,亦衡量權力影響,當然他是帝國主義的代表一一執行其政策的政府人員。但是他被日本人拘禁時期,所表現個人品德是值得欽佩的"所以《別了,司徒雷登》一文也沒過多責怪司徒先生,只是文章題目啟用,別了兩字,而沒有啟用再見了,司徒雷登而已,毛澤東在《別了,司徒雷登》一文主要指出"整個美帝國主義在中國人民中的威信已經破產了,美國的白皮書就是一部破產的紀錄"。這是一部具有歷史意義的反面教材,我們中華民族應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時刻敲響這枚警鐘,引以為誡!
別了,司徒雷登毛澤東
一九四九年八月十八日
美國的白皮書,選擇在司徒雷登業已離開南京、快到華盛頓、但是尚未到達的日子----八月五日發表,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是美國侵略政策徹底失敗的象徵。司徒雷登是一個在中國出生的美國人,在中國有相當廣泛的社會聯繫,在中國辦過多年的教會學校,在抗日時期坐過日本人的監獄,平素裝著愛美國也愛中國,頗能迷惑一部分中國人,因此被馬歇爾看中,做了駐華大使,成為馬歇爾系統中的風雲人物之一。在馬歇爾系統看來,他只有一個缺點,就是在他代表馬歇爾系統的政策在中國當大使的整個時期,恰恰就是這個政策徹底地被中國人民打敗了的時期,這個責任可不小。以脫卸責任為目的的白皮書,當然應該在司徒雷登將到未到的日子發表為適宜。
美國出錢出槍,蔣介石出人,替美國打仗殺中國人,藉以變中國為美國殖民地的戰爭,組成了美國帝國主義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的世界侵略政策的一個重大的部分。美國侵略政策的對象有好幾個部分。歐洲部分,亞洲部分,美洲部分,這三個是主要的部分。中國是亞洲的重心,是一個具有四億七千五百萬人口的大國,奪取了中國,整個亞洲都是它的了。美帝國主義的亞洲戰線鞏固了,它就可以集中力量向歐洲進攻。美帝國主義在美洲的戰線,它是認為比較地鞏固的。這些就是美國侵略者的整個如意算盤。
可是,一則美國的和全世界的人民都不要戰爭;二則歐洲人民的覺悟,東歐各人民民主國家的興起,特別是蘇聯這個空前強大的和平堡壘聳立在歐亞兩洲之間,頑強地抵抗著美國的侵略政策,使美國的注意力大部分被吸引住了;三則,這是主要的,中國人民的覺悟,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武裝力量和民眾組織力量已經空前地強大起來了。這樣,就迫使美帝國主義的當權集團不能採取大規模地直接地武裝進攻中國的政策,而採取了幫助蔣介石打內戰的政策。
美國的海陸空軍已經在中國參加了戰爭。青島、上海和台灣,有美國的海軍基地。北平、天津、唐山、秦皇島、青島、上海、南京都駐過美國的軍隊。美國的空軍控制了全中國,並從空中拍攝了全中國戰略要地的軍用地圖。在北平附近的安平鎮,在長春附近的九台,在唐山,在膠東半島,美國的軍隊或軍事人員曾經和人民解放軍接觸過,被人民解放軍俘虜過多次。陳納德航空隊曾經廣泛地參戰。美國的空軍除替蔣介石運兵外,又炸沉了起義的重慶號巡洋艦。所有這些,都是直接參戰的行動,只是還沒有公開宣布作戰,並且規模還不算大,而以大規模地出錢出槍出顧問人員幫助蔣介石打內戰為主要的侵略方式。
美國之所以採取這種方式,是被中國和全世界的客觀形勢所決定的,並不是美帝國主義的當權派----杜魯門、馬歇爾系統不想直接侵略中國。在助蔣作戰的開頭,又曾演過一出美國出面調處國共兩黨爭端的文明戲,企圖軟化中國共產黨和欺騙中國人民,不戰而控制全中國。和談失敗了,欺騙不行了,戰爭揭幕了。
對於美國懷著幻想的善忘的自由主義者或所謂「民主個人主義」者們,請你們看一看艾奇遜的話:「和平來到的時候,美國在中國碰到了三種可能的選擇:(一)它可以一乾二淨地撤退;(二)它可以實行大規模的軍事干涉,幫助國民黨毀滅共產黨;(三)它可以幫助國民黨把他們的權力在中國最大可能的地區裡面建立起來,同時卻努力促成雙方的妥協來避免內戰。」
為什麼不採取第一個政策呢?艾奇遜說:「我相信當時的美國民意認為,第一種選擇等於叫我們不要堅決努力地先做一番補救工作,就把我們的國際責任,把我們對華友好的傳統政策,統統放棄。」原來美國的所謂「國際責任」和「對華友好的傳統政策」,就是干涉中國。干涉就叫做擔負國際責任,干涉就叫做對華友好,不干涉是不行的。艾奇遜在這裡強姦了美國的民意,這是華爾街的「民意」,不是美國的民意。
為什麼不採取第二個政策呢?艾奇遜說:「第二種供選擇的政策,從理論上來看,以及回顧起來,雖然都似乎是令人神往,卻是完全行不通的。戰前的十年里,國民黨已經毀滅不了共產黨。現在是戰後了,國民黨是削弱了,意志消沉了,失去了民心,這在前文已經有了說明。在那些從日本手裡收復過來的地區里,國民黨文武官員的行為一下子就斷送了人民對國民黨的支持,斷送了它的威信。可是共產黨卻比以往無論什麼時候都強盛,整個華北差不多都被他們控制了。從國民黨軍隊後來所表現的不中用的慘況看來,也許只有靠美國的武力才可以把共產黨打跑。對於這樣龐大的責任,無論是叫我們的軍隊在一九四五年承擔,或者是在以後來承擔,美國人民顯然都不會批准。我們因此採取了第三種供選擇的政策......」
好辦法,美國出錢出槍,蔣介石出人,替美國打仗殺中國人,「毀滅共產黨」,變中國為美國的殖民地,完成美國的「國際責任」,實現「對華友好的傳統政策」。
國民黨腐敗無能,「意志消沉了,失去了民心」,還是要出錢出槍叫它打仗。直接出兵干涉,在「理論上」是妥當的。單就美國統治者來說,「回顧起來」,也是妥當的。因為這樣做起來實在有興趣。「似乎是令人神往」。但是在事實上是不行的,「美國人民顯然都不會批准」。不是我們----杜魯門、馬歇爾、艾奇遜等人的帝國主義系統----不想干,干是很想的,只是因為中國的形勢,美國的形勢,還有整個國際的形勢(這點艾奇遜沒有說)不許可,不得已而求其次,採取了第三條路。
那些認為「不要國際援助也可以勝利」的中國人聽著,艾奇遜在給你們上課了。艾奇遜是不拿薪水上義務課的好教員,他是如此誨人不倦地毫無隱諱地說出了全篇的真理。美國之所以沒有大量出兵進攻中國,不是因為美國政府不願意,而是因為美國政府有顧慮。第一顧慮中國人民反對它,它怕陷在泥潭裡拔不出去。第二顧慮美國人民反對它,因此不敢下動員令。第三顧慮蘇聯和歐洲的人民以及各國的人民反對它,它將冒天下之大不韙。艾奇遜的可愛的坦白性是有限度的,這第三個顧慮他不願意說。這是因為他怕在蘇聯面前丟臉,他怕已經失敗了但是還要裝做好像沒有失敗的樣子的歐洲馬歇爾計劃陷入全盤崩潰的慘境。
那些近視的思想糊塗的自由主義或民主個人主義的中國人聽著,艾奇遜在給你們上課了,艾奇遜是你們的好教員。你們所設想的美國的仁義道德,已被艾奇遜一掃而空。不是嗎?你們能在白皮書和艾奇遜信件里找到一絲一毫的仁義道德嗎?
美國確實有科學,有技術,可惜抓在資本家手裡,不抓在人民手裡,其用處就是對內剝削和壓迫,對外侵略和殺人。美國也有「民主政治」,可惜只是資產階級一個階級的獨裁統治的別名。美國有很多錢,可惜只願意送給極端腐敗的蔣介石反動派。現在和將來據說很願意送些給它在中國的第五縱隊,但是不願意送給一般的書生氣十足的不識抬舉的自由主義者,或民主個人主義者,當然更加不願意送給共產黨。送是可以的,要有條件。什麼條件呢?就是跟我走。美國人在北平,在天津,在上海,都灑了些救濟粉,看一看什麼人願意彎腰拾起來。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嗟來之食,吃下去肚子要痛的。
我們中國人是有骨氣的。許多曾經是自由主義者或民主個人主義者的人們,在美國帝國主義者及其走狗國民黨反動派面前站起來了。聞一多拍案而起,橫眉怒對國民黨的手槍,寧可倒下去,不願屈服。朱自清一身重病,寧可餓死,不領美國的「救濟糧」。唐朝的韓愈寫過《伯夷頌》,頌的是一個對自己國家的人民不負責任、開小差逃跑、又反對武王領導的當時的人民解放戰爭、頗有些「民主個人主義」思想的伯夷,那是頌錯了。我們應當寫聞一多頌,寫朱自清頌,他們表現了我們民族的英雄氣概。
多少一點困難怕什麼。封鎖吧,封鎖十年八年,中國的一切問題都解決了。中國人死都不怕,還怕困難嗎?老子說過:「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美帝國主義及其走狗蔣介石反動派,對於我們,不但「以死懼之」,而且實行叫我們死。聞一多等人之外,還在過去的三年內,用美國的卡賓槍、機關槍、迫擊炮、火箭炮、榴彈跑、坦克和飛機炸彈,殺死了數百萬中國人。現在這種情況已近尾聲了,他們打了敗仗了,不是他們殺過來而是我們殺過去了,他們快要完蛋了。留給我們多少一點困難,封鎖、失業、災荒、通貨膨脹、物價上升之類,確實是困難,但是,比起過去三年來已經鬆了一口氣了。過去三年的一關也闖過了,難道不能克服現在這點困難嗎?沒有美國就不能活命嗎? 人民解放軍橫渡長江,南京的美國殖民政府如鳥獸散。司徒雷登大使老爺卻坐著不動,睜起眼睛看著,希望開設新店,撈一把。司徒雷登看見了什麼呢?除了看見人民解放軍一隊一隊地走過,工人、農民、學生一群一群地起來之外,他還看見了一種現象,就是中國的自由主義者或民主個人主義者也大群地和工農兵學生等人一道喊口號,講革命。總之是沒有人去理他,使得他「煢煢孑立,形影相弔」,沒有什麼事做了,只好挾起皮包走路。
中國還有一部分知識分子和其他人等存有糊塗思想,對美國存有幻想,因此應當對他們進行說服、爭取、教育和團結的工作,使他們站到人民方面來,不上帝國主義的當。但是整個美帝國主義在中國人民中的威信已經破產了,美國的白皮書,就是一部破產的記錄。先進的人們,應當很好地利用白皮書對中國人民進行教育工作。 司徒雷登走了,白皮書來了,很好,很好。這兩件事都是值得慶祝的。
推薦閱讀:
※讀《明朝那些事兒》有感——終究,我活成了你的模樣
※被攪碎的理想——讀《駱駝祥子》有感
※鴻鵠志21080326——天下有春
※「當一切無法照舊時,讓我們用替代方案好好對付這事吧」--《Option B》讀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