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流行跟「五胡亂華」的關係
佛教與「五胡亂華」的密切關係
佛教雖然在漢代就進入中國,但與中國本土文明衝突太過嚴重,與儒、道觀點完全不同,因此直到西晉末年,漢族政權都有漢人不得出家為僧的禁令。東晉五胡不是華夏人,而佛教是胡教,為消滅華夏民族的文明傳承,以及瓦解他們反抗殘暴統治的決心,所以推行佛教,如羯族建立的趙,北魏初期的鮮卑皇帝都大力推行佛教,都是由於這個緣由。
北魏太武帝由於崔浩告訴他鮮卑也是出於黃帝,而不是胡人,所以他才下定決心滅佛的。北周的武帝滅佛,也是由於認定本人是華夏人,而非蠻夷,請看這段:
武帝道:「佛道在中夏已呈眾多,高達數百萬,奪我大周百姓竟達半數之多!這些僧侶又多系年輕力壯之人,捐六親者,不能為家盡人父、人夫、人子之責;舍禮義者,不能為國盡人臣、人民、人丁之職!致百姓黎民無耕地之夫、無養老之子;國家朝廷也無禦敵報國之兵!一旦強敵入侵之日,國破家亡之際,何禪能克敵?何佛能御國?何經又能救民於水火、抵異邦之鐵蹄、擋強盜之殺掠?諸如種種,何來慈悲?何言仁善?又如何敢稱普救萬民眾生?」
武帝聲響漸高,情緒也開始激憤起來。
等行這時站起身來,大聲辯道:「陛下,若天下萬民皆來信佛,中外南北處處向善,人人友愛平等,事事圓融和順,眾生度盡,皆升極樂。不抗敵而敵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御土而土自富饒豐登。有何不好?」
武帝哈哈大笑:「這一番胡話,只怕連你本人也信不大過!竟說什麼教化之功?根本就是蠱惑虛妄之術!」
洪遵道:「陛下,佛教佛教乃胡人所創之教。陛下本是胡人,莫非要毀掉祖宗之教?」
武帝厲聲道:「朕不是胡人!」
等行問道:「陛下不是胡人,莫非是漢人不成?」
武帝道:「朕是華夏人!」
在唐朝,唐太宗認為李氏是老子李耳的後裔,六三七年(貞觀十一年),他下敕規定道先佛後。佛徒大不滿意,紛紛到闕下上表反對道士位在僧尼之上。唐朝廷要尊祖,先道後佛,本無不可,佛徒法琳面對唐太宗說,陛下之李出鮮卑拓跋達闍,與隴西之李有關,勸唐大宗自認是陰山貴種的子孫,不要承認老聃的李姓,因老聃是牧母所生。這是多麼卑劣的思想。僧徒都無恥地自以為是釋迦貴種,不能展居道後,誓死要力爭首位,這是甘心做天竺僧奴僕的心思。
在南北朝大動亂時期,胡人政權解除漢人政權的禁令,強迫漢人信仰佛教,用佛教從思想上俘虜中國人作佛奴:生活、禮儀、思想完全與天竺佛徒異化,他們甚至自稱為佛子釋種,不認本人是中國人。寺院有本人的法律(僧律),有本人的武裝(僧兵),有本人的統治者與被統治者,不受國家律令的約束,一個寺院等於一個獨立或半獨立的佛國或佛剎(土)。但對於文明先對先進,社會絕對安定的政權來說,佛國愈多,對政治一致的要挾愈大。同時,即便對於自認為是華夏族的胡人政權,也發生了文明觀念的嚴重衝突。因此他們也主張廢除佛教,拆毀寺院。但是這些曾經印度化的佛教徒,則針對政權的廢佛運動,進行各種方式的敵對活動,總是打破朝廷的一切措施,求得本人發達的機會。以所謂「空寂、無爭」為教義的佛教,反抗朝廷的鬥爭是很堅決的,由於僧徒要保持寄生動物的生活,必然全力護衛本人的佛國。
周武帝滅北齊,召集齊境大僧五百餘人到宮中,宣布廢佛教,令僧徒還俗,並允許僧眾辯論。一個名叫慧遠的僧徒,與周武帝往複辯駁,最後理屈辭窮,拿出所謂阿鼻地獄這個法寶來恐嚇論敵。周武帝滅佛堅決,回答說,只需百姓得樂,我也情願受地獄之苦。
在那個時代,民眾一方面不免受佛教誘騙,但是由於還深受傳統文明的影響,少民政權歸宗華夏的運動,導致傳統華夏文明理性的回歸,也使民眾開始仇恨佛教。五一五年,北魏冀州一個覺悟的和尚法慶聚眾起兵,專毀寺廟,斬僧尼,法慶利用民憤來發動戰事,足見佛教早為廣大民眾所鄙棄。
佛教在中國傳播的歷史背景
西晉末年,中國政治上的混亂導致了十六國的大分裂,這就是歷史上著名的「五胡亂華」。
「五胡」指的是五個民族,匈奴,鮮卑,羯,羌,氐。
匈奴自從呼韓邪單于降漢以來,不斷和中國交往很密切,當時漢朝也用匈奴人協助他們守衛邊境。匈奴共分為五部,其中以劉姓為最顯貴的姓氏。匈奴雖然對晉朝稱臣,但是他們的傳統五部政治體系仍然存在,一旦國內情勢發生變化,幾十萬匈奴人可以立刻變為軍事組織。匈奴人居住塞內工夫很久,被漢文明影響很深入,一切的匈奴人都曾經有了漢人的姓名。但是匈奴的貴族知識層次曾經很高,社會地位卻很低,心中懷有不滿。漢族地主對匈奴族老百姓的壓榨也很沉重,有些地主家裡擁有匈奴田客多至數千人。匈奴的得志貴族和匈奴貧苦老百姓聯合起來,構成了一股很大的權力。
鮮卑族世居遼東遼西塞外,東漢桓帝時,檀石槐建立起一個大國。檀石槐死後,部眾離散。魏晉時,諸部大人中宇文氏、慕容氏、拓跋氏相繼興起。宇文部居遼東塞外,魏時宇文部最為強盛。後為慕容氏擊敗,宇文氏部族都投誠了。慕容部在宇文部西,魏初,入居遼西郡。在司馬懿進攻遼東公孫淵的時分,他們立有功勞,被封為義王,晉武帝又封其為鮮卑都督。在中原大亂的情況下,慕容氏大量接受了遷居過來的士族和流民,文明程度達到了漢族的程度。
拓跋部居并州塞外,完全是游牧部落,文明最落後,西晉末大亂,始進入并州。慕容氏的皮膚比較潔白,又被稱為白部鮮卑。
羯族人高鼻深目多須,是入塞匈奴十九種中羌渠種的後裔,散居在上黨郡。羯族人文明程度比較低,不識文字,姓用漢姓,名仍用本族名。羯族人和漢族人混居,深受漢族人壓榨,羯族人的領袖石勒家中世代做部落小帥,算是一個小貴族,仍然在漢族地主家做田客,可見其他下層羯族老百姓過的是個什麼日子了。
氐是一向居住在中國西部的舊族,所居之地大概在如今的陝西等地。他們和漢族人關係愈加密切,氐族的酋長都是很注重漢文明,他們的領袖苻堅就很注重佛學和儒學。
羌也是一向居住在中國西部的舊族。東漢以來,散居關中諸郡,與漢族人雜居,受漢文明影響比較深,羌族比較分散,所以實力不如其他幾個,再加上他們受漢文明影響比較多,所以他們對漢族的破壞要比匈奴他們輕一些。
根據戰亂對社會消費的破壞,可以把十六國戰亂分為三個時期。第一個時期是公元304年到公元352年,這一時期,黃河流域的破壞極其嚴重。主要的破壞者有劉淵的漢國(公元304年——公元318年),劉曜的前趙國(公元318年——公元329年),石勒的後趙國(公元319年——公元350年),冉閔的魏國(公元350年——公元252年)。
劉淵在晉武帝時期為匈奴左部都尉。公元304年,劉淵起兵自稱漢王。由於劉淵建立的漢國是最早反晉的國家,一些被晉兵擊敗的軍事組. 織紛紛前來歸順,劉淵實力大盛。這時候劉淵兩次出兵進攻洛陽,但是都失敗了,當時晉國曾經衰敗不堪,是什麼導致劉淵軍總是被小股晉軍擊潰呢?主要是由於劉淵軍很大一部分是漢族人組成的,他們一旦感覺局面不利,就不想在為匈奴人賣命了,四散逃命。所以劉淵的謀士鮮於修之所說「晉氣猶盛,大軍不歸必敗」。所謂的晉氣就是民意了。但是那幫腐朽的官僚可管不到這些,他們從來就沒用想到要利用什麼民意。公元311年,洛陽終於陷落。公元310年,劉淵就病死了,劉淵的兒子劉聰承繼了皇位。在他的命令下,繼續對洛陽進行圍攻,洛陽終於在次年被劉曜攻佔,晉懷帝被俘虜。劉聰命令手下大肆虜掠,洛陽在董卓的那次燒殺搶掠後,又一次慘遭蹂躪,魏晉兩朝近百年的運營,又一次化為灰燼。
公元316年,長安被攻佔,晉愍帝被俘虜,晉朝殘餘的文武百官也一同被抓,次年被殺害。長安被攻佔,西晉基本上算是滅亡了。西晉的滅亡可以說是司馬氏集團內部的腐敗直接導致的,也是各個民族在融合中產生了很多矛盾的總迸發,其間被很多野心家利用了,但是最終受苦的確是老百姓。
在東漢末年的大分裂後,老百姓迫切的希望有一個和平發展的環境,所以表現為對晉朝統治階級的一而再的忍讓,這種忍讓最終釀成比東漢末年更為慘重的大混亂,中原關中地區幾乎十室九空,慘不忍睹。
公元318年,劉聰死,劉粲即位。靳准殺劉粲,自稱漢天王。劉曜自稱皇帝,攻靳准,羯族石勒攻漢國都平陽,靳准死,石勒攻入平陽。
公元319年,劉曜定都長安,改國號為趙(前趙),石勒也自稱趙王(後趙)。此後開始了兩個趙國的戰亂。石勒佔地比劉曜多,兵勢也比較強大。劉曜在西晉滅亡後,知道反晉的口號曾經不再適用了,所以他才改了漢國的國號為趙,改祭冒頓單于、劉淵。
公元325年,兩軍在洛陽大戰,劉曜軍兩次驚潰,這是劉曜感覺到漢族人是不能信任的,他改用石勒的辦法,建立起來以匈奴為基礎的胡人國家。
公元328年劉曜石勒又在洛陽大戰,劉曜兵敗被擒。次年,石勒滅前趙,殺劉曜兒子以及宗室王公數千人,匈奴的屠各種人幾乎被殺絕。後趙的石勒出身貧苦,在長期的困難的鍛煉下,石勒很有勇略。石勒利用漢族人中的低級士族對晉朝的痛恨,大量招募低級士族為己所用,主要謀士張賓就是一位。石勒注重低級士族,用他們殺高級士族,這對於西晉的高級士族的腐朽沒落來說是一個沉重打擊。石勒勇猛善戰加上張賓的運籌帷幄,當時橫掃北方。
公元314年,石勒殺王浚。
公元318年,石勒攻走劉琨。
公元319年,石勒自稱趙王。
公元328年,石勒殺劉曜,滅趙國。
公元330年,石勒稱皇帝。這時的後趙和南邊的東晉以淮水為界,南北對峙。石勒倡導經學,鼓吹佛教,但是這並不能很好的處理胡人和漢人的矛盾,漢族的士大夫不會真正聽命於他的。石勒死後,他的侄子石虎奪取大權,殺掉石勒的子孫。石虎是一個著名的暴君,他窮極淫樂,大興土木,老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290 年晉武帝司馬炎死,白痴皇帝晉惠帝即位。第二年,熱鬧的八王之亂(實為十三王之亂)就開鑼登場,隨後劉淵帶領著匈奴席捲中原地區,逼著司馬氏的後人跑到江東建了個東晉小朝遷。而北方羯、鮮卑、氐、羌這些血性民族象草原上發現孤羊的群狼一樣,一同衝下去趕赴這次降服大餐。
從此,中原樂土深陷於無盡的烽火動亂之中,百姓困苦,禮樂廢馳,早晨睡去不知道本人還有無可能吃到明天的早餐。這時主張業報輪迴的佛教正好派上了用場,因果循還的教理恰符合當時人們今生為苦,冀望來世的生活體驗,而「普渡眾生、慈悲為懷」為受苦而絕望的漢族百姓提供了心裡慰藉。
碰巧,當時胡人政權的皇帝們也苦於漢族民眾的反抗認識太強,鼓吹佛教正可以讓漢族百姓傻乎乎地覺得當前可以到來世討說法,而不再糾纏於今生中的得失,這當然有利於他們的統治。
以此為契機,佛教大傳的世俗條件均已具備,迎來了在中國傳法的「黃金時代」。
民族英雄冉閔,華夏沒有成為另一個古印度
幾千年前,在南亞次大陸,有一群身材矮小,皮膚黝黑,同我古老華夏一樣擁有悠久歷史的民族,建立起了一個文明古國,他們就是古印度文明。
後來草原民族打了過來,古印度的那點兒地方不斷被異族爭奪統治。從公元前4世紀開始,馬其頓人、大月氏人、匈奴人、阿拉伯人、突厥人、蒙古人先後在此建立了王朝。而土生土長的古印度人,卻被不同的草原人統治,這是典型的農耕文明被游牧文明所奴役的例子,而且還是長期奴役。這直接導致了古印度文明的斷層,其實可以說古印度文明已經消亡了,而古印度文明原來的主人,卻失去了原有地位,成為了社會最底層的人。
試想,如果草原文明的「五胡亂華」入侵中原,亡我華夏文明,漢人成了最低等民族,是一種何等後果?
就在危亡時刻,漢人唯一的希望與光明終於來了。天降冉閔,力挽狂瀾,號召北方人一起團結起來,絕地反擊,頒布「殺胡令」,白種羯族以及匈奴人幾乎被殺滅了,其它胡人望風而逃,百萬人口大規模往邊關遷移。
雖然冉閔最後被胡人聯合絞殺了,但是胡人也吸取了教訓,再也不敢對漢人大肆屠殺,像奴隸一樣對待了。這也給華夏民族得以喘息的時間與機會,才有了華夏文明的延續。如果沒有冉閔,或許北方漢人被殺光之後,華夏文明真的面臨滅頂之災。
而曾經輝煌的古印度文明的民族呢?因為沒有拯救他們的英傑出現,所以他們都在異族的鐵蹄之下灰飛煙滅。反觀華夏在最危難的時刻,總有了傑出的英雄挺身而出,才使我們華夏文明一直延續至今。
話說當時,老百姓為了活命,遷徙的流民潮幾乎席捲了整個中國。冉閔的父親冉瞻就出身於當時名震天下的乞活義軍。乞活義軍是西晉末至東普活躍於黃河南北的流民武裝集團的一支,抗擊胡族,為生活而戰。冉瞻在一次作戰時為羯趙俘虜,因傷勢過重沒幾天就去世了,羯趙國主石勒欣賞勇冠三軍的冉譫,見當時十一二歲的冉閔聰明伶俐,石勒就將小冉閔認作干孫子,為他改名叫石閔,並一手將他帶大。
仇人的強大使冉閔只要將仇恨深埋心底,強忍內心悲痛討石勒歡心。成年後的冉閔勇猛善戰,在羯趙與鮮卑的戰役中屢立戰功,逐漸成為羯趙帝國的高級將領。西元349年,羯趙皇帝石虎死後其子十餘人互相殘殺。西元350年正月,石閔宣布複姓冉閔,殺死羯趙皇帝石鑒,同時殺死石虎的38個孫子,盡滅石氏,一舉滅掉了殘暴不可一世的羯趙帝國。其後冉閔即皇帝位,年號永興,國號大魏,史稱冉魏。
冉閔下令鄴都城門大開,凡「六夷」 (匈奴、鮮卑、羯、氐、羌、巴氐)「與官同心者住,不同心者任所之」。 一夜之間,方圓幾百里的漢人,扶老攜幼,全往鄴城裡面涌;而不斷以鄴城為老窩的羯胡及六夷外族,推車挑擔,拚命往外跑。
冉閔認識到這些胡族終究「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一直是中原戰亂不絕的禍根,便頒下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殺胡令》:「凡內外六夷胡人,敢持兵仗者斬,漢人斬一胡人首級送鳳陽門者,文官進位三等,武職悉拜東門」。
一工夫,鄴都城內漢人紛紛拿起武器追殺胡族,冉閔親身帶兵擊殺鄴城周圍的胡人,三日內斬首二十餘萬,屍橫遍野,同時冉閔還揚言要六胡加入中原,「各還本土」,否則就將其統統殺絕。
各胡深懼其下場將好像羯族與白奴人,組成聯軍連番圍攻冉魏政權。面對胡族聯軍的瘋狂反撲冉閔沉著應戰 :首戰以漢騎三千夜破凶奴營,殺敵將數名,逐百里,斬凶奴首三萬;再戰以五千漢騎大破胡騎七萬; 三戰以漢軍七萬加四萬乞活義軍破眾胡聯軍三十餘萬;四戰先敗後勝以萬人斬胡首四萬;五戰以漢軍六萬幾乎全殲羌氐聯軍十餘萬;六戰於鄴城以一二千剛組. 織的漢騎將遠至而來的胡軍七萬打的潰不成軍。各地漢人紛紛起義呼應,開始對入塞中原的數百萬胡族展開大屠殺,史載「無月不戰,互為相攻」,一舉光復山東、山西、河南、河北、陝西、甘肅、寧夏。
迫於冉閔和諸路中原漢軍的武力要挾,氐,羌,匈奴,鮮卑數百萬人加入中土,各自返還隴西或河套草原一帶原來生活的地方,一些胡族甚至從此遷回萬里之外的中亞老家。在返遷的路上這些不同民族的胡族互相進攻對方,掠殺對方,搶糧食食,甚至人肉相食,能成功回去的人十個人中僅有二三人。諸胡亂中華時,北方漢人被屠殺的只留下四五百萬,最主要的兇手是凶奴人和源於東歐高加索山到黑海草原地區的白種羯族。(這個民族有拿人頭祭祀的習氣) 冉閔滅羯趙,殲滅三十多萬羯族與凶奴為主的胡兵。冉閔後來在鄴城對羯族屠殺了二十幾萬,加上全國各省各地的復仇屠殺。 羯族與凶奴在血腥的民族報復中被基本殺絕。
至此,石虎的十四個兒子,兩個被他本人處死;六個同室操戈而死;五個被冉閔滅族,一個投靠東晉,被斬於街市;全部與世長辭。認冉閔為干孫子的石勒沒有想到二十年後,這個十一二歲時由他帶大的小孩,會有一天再複姓冉閔,滅絕整個羯族,把他的子子孫孫殺的乾乾淨淨,一個都不留。
五胡中的四胡在種族仇殺中都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而統治今天外蒙內蒙和中國北部的鮮卑卻進入極盛時期。
西元352年,冉閔將城中的軍糧分給百姓,獨自帶領1萬人馬去今天的河北定州征糧。鮮卑族得到這一音訊,急調二十萬鮮卑騎兵南下,想乘機消滅因剛掃清中原而元氣未復的冉魏政權。冉閔被鮮卑的十四萬先頭騎兵部隊在常山包圍,在拚死包圍的冉魏兵士掩護下,冉閔連殺三百餘人,最終被俘,他的手下仍然和敵人拚命,掩護隨軍的其他重要官員撤離戰場,不斷殺到最後一人。
鮮卑國主慕容俊嘲諷冉閔:「你只要奴僕下人的才能,憑什麼敢妄自稱天子?」冉閔怒道:「天災人禍,爾曹夷狄禽獸之類尤稱帝,況我中土英雄乎!」慕容俊大怒,斬冉閔於遏陘山。史書記載,冉閔死後:「山左右七里草木悉枯,蝗蟲大起,從五月到十二月,天上滴雨未降。慕容俊大驚,派人前往祭祀,追封冉閔為武悼天王,當日天降大雪,過人雙膝」。
冉閔就義後,冉魏國的臣子絕望至極,悲天呼地,紛紛守節自縊,少部分逃往東晉,無一投誠前燕者。冉魏幾十萬漢人不甘受辱,紛紛逃向江南,投靠東晉。東晉軍未能及時接應,使得幾十萬百姓中途遭到鮮卑大軍追擊、屠殺,死亡殆盡。晉將自殺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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