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普渡眾生毛澤東,同體大悲滿江紅
滿江紅·和郭沫若同志(1963年1月9日)毛澤東
小小寰球,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幾聲凄厲,幾聲抽泣。螞蟻緣槐誇大國,蚍蜉撼樹談何易。正西風落葉下長安,飛鳴鏑。
多少事,從來急;天地轉,光陰迫。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四海翻騰雲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要掃除一切害人蟲,全無敵。
普渡眾生毛澤東,同體大悲滿江紅 了悟子
滿江紅·和毛澤東同志
(2005年5月19日)了悟子
小小糞球,有無量眾生棲居。紛紛鬧,幾多惑業,幾多生死。失魂落魄陷泥沼,迷頭認影空痴迷。觀歷劫父母受煎熬,長太息。
無常事,輪迴急;六道轉,苦無期。三界如火宅,危在旦夕。十方諸佛同護念,一心持名可生西。願法界眾生出苦海,證菩提!
毛澤東同志是我最欽佩的一位詩人和書法家。從某種程度上說,老先生也是中華民族最後一位詩人和書法家。我知道這樣說會得罪全國好幾十萬個寫詩的和寫字的同行。不要緊,挑明了,他們自然就心服口服了。 有句老話,是嚴羽在《蒼浪詩話》中說的,叫做「詩有別裁,非關書也」(意思是真正的詩人有與生俱來的才稟,與讀書、寫書、出書多少沒多大關係);我再加一句:「心有別慧,非關才也。」
其實,僅憑「小小寰球」這一句,就不難悟出毛澤東真正超人的本事在哪裡。您仔細瞧瞧,毛澤東是站哪裡說這話的?在中南海嗎?在北京嗎?在中國嗎?在地球上嗎?……
都不是,那樣可就小氣了。他分明是在天上! 不相信是吧? 例子多多:
「五嶺逶迤騰細浪,烏蒙磅礴走泥丸。」(《七律·長征》 1936年?)
「茫茫九派流中國,沉沉一線穿南北。」(「菩薩蠻·黃鶴樓 1927年)
「萬類霜天競自由。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沁園春·長沙 1925年)
「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談笑凱歌還。」(水調歌頭·重上井岡山)
「寂寞嫦娥舒廣袖,萬里長空且為忠魂舞。」(蝶戀花·答李淑一)
「驚回首,離天三尺三。」(《十六字令》) …… ……
顯然,他不是凡人,而是一個巨人,一個天子。單憑這一點,就足以使他天下無敵。
據說,當年毛的《沁園春·雪》一詞傳到重慶,蔣委員長召集文武官員與之唱和,一比高下,結果無一能為。蔣氏大驚。五台山有一禪師也曾經暗示蔣介石,不可與毛抗爭,蓋「其人獨具隻眼,精於止觀,睥睨天下,可於掌上定乾坤也。惜乎惑業未斷,我執堅固,仍不出三界。」
「獨具隻眼」,又叫「頂門著眼」或「向上一路」,是禪門家風,指觸境逢緣,不失正念;日用云為,不離自性。觀察任何事物都要即相離相,寂寂惺惺,一念不生,一靈不昧,照而常寂,寂而常照,是為「妙觀察智」。禪宗注重真參實悟,洞明自心,不取於相,如如不動,久之徹見自性,亦即本來面目。
「止觀法門」則屬於天台宗,講究「一心三觀」「一境三諦」「一念三千」。三諦三觀,雖則名相紛紜,但大旨不出《金剛經》六如觀:「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行人觀三千大千世界如手中庵摩羅果,如伸手見掌,了無自他之疑。如是則應無所住,而生菩提心,妙用無窮,此乃佛法第一義諦。 若欲得第一義諦,須先持戒念佛,精研佛經,定慧雙修,使教眼明了;又須親近具眼高人,得聞一言一句,窮參力究,至力極功純,自然冷灰豆爆,徹悟自心,露露堂堂、全現真機。萬法全顯,當體卻無,朗然獨照,更無見見。如此博大精深的無上甚深微妙之法,得其意則疾成佛道,失其旨則永入泥犁。故須高人點撥印證,以免錯認消息,認賊作父,直入阿鼻。
說實話,若不是經過幾年參禪念佛、般若觀照的功夫,我至今也不曉得毛澤東為何那般用兵如神,決勝千里?為何那麼神出鬼沒,逢凶化吉?在「敵軍圍困萬千重」的戰爭年代,居然「我自巋然不動」;而在「五洲震蕩風雷激」的執政時期,他卻「亂雲飛渡仍從容」…… 在長征路上,面對國民黨數百萬大軍的圍剿,他指揮若定;過大渡河時,幾度陷入包圍圈,眼看要束手就擒,可是他一出現,所有的槍炮同時卡殼;在西柏坡,飛機投下的炸彈就落在他的院子里,他大罵一句,炸彈說不響就不敢響!…… 神奇嗎?有神就奇,不足為怪。迷信嗎?迷者不信,信者不迷。毛澤東啊毛澤東,知君原是天上客,何事興懷弄凡塵!你倒是過了一把遊戲癮,可把這些肉眼凡胎的俗子們戲弄苦啦。
為人不學佛法,到老都是傻瓜;念佛不知妙用,生活處處被動!
傳燈大師在《凈土生無生論》一書中,亦衍申此理謂:「法界圓融體,作我一念心;故我念佛心,全體是法界。」達此者,由持名念佛而悟實相也。論曰:行者稱佛名時,……一心不亂時,散心稱名時,以至見思浩浩……全體即法界。故法智大師云:法界圓融不思議體,作我一念之心,亦復舉體作生作佛,作依作正。若然者,余心尚是,況念佛心乎?是故行者念佛之時,此心便是圓融清凈寶覺。以此妙心念彼阿彌,則彼三身何身不念,求彼四土何土不生?但隨功行淺深,而分品位高下耳。
心佛眾生三無差別,蓋同一真法界故。所謂心者,眾生之本心也;所謂佛者,眾生之本覺也。然本心不可得,本覺不可見。凡夫久遠戒來,迷心逐物,背覺合塵,難以自反。故諸佛慈悲,出大方便,教以念佛,一句佛號,即是本心,即是本覺。念佛即是以果地覺,為因地心;因該果海,果徹因緣,不假方便,自得心開。所以念佛人即是多善根福德因緣。念佛即是以自性之佛心,念自性之心佛;求生西方者,是以自性凈土心,求生自性心凈土。其心本自具足,其土法爾如是,只要三業清凈,至誠懇切,焉有不生之理!
《觀經》云:「諸佛如來是法界身,入一切眾生心想中。是故汝等心想佛時,是心即是三十二相,八十隨形好。是心作佛,是心是佛。」(作、指心想;是、指心是。觀想、持誦、禮拜皆是作佛之行、成佛之道。)
所引觀無量壽經文,見第八、聖像觀。此文注重在『作』、『是』二句。約論曰:『作者、離自然義,是者、離因緣義。知是心作佛,不知是心是佛,則昧本妙而滯功勛:知是心是佛,不知是心作佛,則任天真而廢修證。離此二邊,一念圓融,方明中道。』
楞嚴經大勢至菩薩圓通章云:「都攝六根,凈念相繼,得三度地,斯為第一」。文殊菩選圓通偈,謂:「反聞聞自性,性成無上道」。今例之曰:「反念念自性,性成無上道」。四十二章經云:「夫心者,置之一處,無事不辦。」
從《滿江紅·和郭沫若同志》一詞中,即可看出毛澤東深諳一念三千,頗得妙觀三昧。
「寰球」指地球。「螞蟻緣槐誇大國」,即南柯一夢的典故,出自唐李公佐《南柯太守傳》。字面上看並不深奧,但我想申明的是,作為一段真實的歷史故實,卻被20世紀迷信革命無神論的文人學者們指為「寓言小說」或「封建迷信」,非常可笑。其實古人並不比我們傻,李公佐是一位很嚴謹的史官和學者,他經過長期實地考察,才用他的如檁巨筆記錄下這個相隔三年的真實故事:唐朝官員淳于棼(fén)一日與朋友喝醉酒,恍恍忽忽間,被兩名朝廷官吏請上一輛超豪華大車,一路風光、八面威風地到達槐安國。進入皇宮,面見皇上,淳于棼(fén)頗受賞識,當了駙馬,娶了公主,接著榮任南柯郡太守。六十餘年,聲色犬馬、錦衣玉食,權勢顯赫,不可一世,享盡富貴榮華。後來外國入侵,淳于棼帶兵應戰,兵敗邊關,獲罪被貶,且妻子死去,官被解除,盛極而衰,遂被發落遣送「原籍」。槐安國的使者用車子送他回家,於是魂魄還陽,一靈復甦,方知是夢非夢,不可思議。淳于棼感到蹊蹺,決定追尋夢遊之處,與朋友沿途巡找,終於在一顆大古槐樹下,發現了一個大螞蟻窩,撥開枯草,見裡面盤根錯節,城池森羅,市井宛然,熙熙攘攘,儼然一大繁華世界,原來這就是沃野千里的「大槐安國」!……淳于棼沉思良久,恍然大悟,看破紅塵,棄官出家,修解脫道。
事實上,達觀法界,持戒念佛,自凈其意,悲天憫人,可以說是毛澤東胸懷全球、戰無不勝的秘密法門。毛澤東早在1917年8月23日致黎錦熙的信中,就表露了「吾人當存慈悲之心以救小人(平民)」的觀點,因為「若以慈悲為心,則此小人者,吾同胞也,吾宇宙之一體也」。這與佛教中的「同體大悲,無緣大慈」 有異曲同工之妙。
毛一生奇蹟頗多,深居簡出,每次戰役與重大決策之前,必「失蹤」幾日,實則閉關齋戒,誦經禮佛。毛本人諱莫如深,局外人不知其奧,文化人鼠目寸光,於是毛氏法門遂成絕響。
斯人已逝,其鬼不神,後人得以近距離觀察,發現極力破除「封建迷信」的毛澤東在文化上也喜歡聲東擊西,欲擒故縱,明修棧道,暗渡陳蒼。謂予不信,請看國內權威人士所透露的幾點蛛絲馬跡。
毛學專家、毛澤東的圖書管理員逄先知先生在《毛澤東讀過的佛經》一文中披露: 「毛澤東讀書的範圍十分廣泛。他對宗教問題比較重視,代表中國幾個佛教宗派的經典,如《金剛經》、《六祖壇經》、《華嚴經》以及研究這些經典的著述,都讀過一些。對於禪宗的學說,特別是唐朝高僧慧能大師的思想更注意一些。禪宗不立文字,通俗明快,它的興起使佛教在中國民間廣為傳播。《六祖壇經》一書,毛澤東閱過多次,有時外出還帶著。這是一部由慧能的弟子編纂的語錄。哲學刊物上發表的講禪宗哲學思想的文章,毛澤東幾乎都看。毛澤東閱讀宗教經典,既作為哲學問題來研究,也當作群眾工作來看待。他說,我贊成共產主義者研究各種教的經典,研究佛教、伊斯蘭教、耶穌教等等的經典。因為這是個群眾問題,群眾有那樣多人信教,我們要做群眾工作,我們卻不懂得宗教,只紅不專。1963年12月30日,毛澤東在一個文件上寫了一個批語,說:『對世界三大宗教(耶穌、回教、佛教),至今影響著廣大人口,我們卻沒有知識,國內沒有一個由馬克思主義者領導的研究機構,沒有一本可看的這方面的刊物。』」 該文還列出了一個書目,「是1959年10月23日毛澤東外出前指名要帶走的書籍。這是從當時筆記本里照錄下來的,讀者可以從中窺見毛澤東博覽群書情況之一斑:……《六祖壇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法華經》、《大涅槃經》、《二十四史》(大字本,全部)……字帖和字畫、中國地圖、世界地圖。」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研究員、著名作家陳晉在《出入佛道——毛澤東讀書札記詮釋》(原載一九九三年第八期《瞭望》)中有以下記載:
毛澤東從早年開始,就接觸到一些佛學知識。1936年,他曾對斯諾說:「我母親信佛確很虔誠。她向自己的孩子灌輸宗教信仰,我們都因為父親不信佛而感到傷心。我九歲的時候,曾經同母親認真地討論過我父親不信佛的問題。從那以後,我們好幾次想把他轉變過來,可是沒有成功。」小時候,毛澤東也是把信不信佛當作很重要的事情。
王興國先生所著《毛澤東與佛教》一書( 中國書籍出版社 2002年9月出版)以清新的文風、詳實的史料、豐富的細節、獨到的視角,揭示了毛澤東的個性魅力、內心世界和人生信仰。特別是他對物質生活的淡漠和對精神信仰的渴求,更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情感豐富、舉止親切的偉人。
《毛澤東與佛教》一書詳細描述了毛澤東和外祖母、母親都篤信佛教的情形。母親毛文氏對毛澤東成長有很大影響。在她的熏陶下,毛澤東自幼崇佛,相信六道輪迴和因果報應,立志成佛,普渡眾生。他對母親非常孝敬和愛戴。母親生病時,他總是燒香拜佛,誦經念佛,祈求佛力加持,保佑母親康泰。1909年,因為母親生病許過願,毛澤東曾到離韶山100多公里的南嶽朝山進香。而且是從韶山起幾步一拜,一直拜到衡山的,可見其虔誠。毛澤東還經常和母親一起到附近的鳳凰山的佛寺里去拜佛。他自家的堂屋供有佛菩薩像,也是依時按節地燒香叩拜,從未間斷。研究佛經、學佛,可以活躍思維,開啟智慧,這在早期共產黨人看來是不爭的事實與共識。中共最早的領導人之一瞿秋白,一九二二年加入中國共產黨時,年僅廿三歲。在與人談到走上革命道路的感受時,他說:"菩薩行的人生觀,無常的社會觀,漸漸指導我一光明的路。" (《瞿秋白文集》第一卷22、23頁)。
毛澤東主張共產黨人研究佛教經典。他說:「世界上那麼多的人信教,我們不懂宗教。我贊成一些共產主義者研究各種宗教的經典,研究佛教、伊斯蘭教、耶蘇教等等的經典。因為這是個群眾問題,群眾中有那麼多人信教,我們要做群眾工作,我們卻不懂宗教,只紅不專,是不行的」(1961年1月23日對班禪的談話)。在1964年8月18 日的談話中,毛澤東還說過:研究哲學,「不出入佛道,不對;有佛道,不管它怎麼行?」並由此上溯,稱柳宗元是「出入佛老,唯物主義。」
五十年代,毛澤東到廣州去視察工作,在一次廣東省的常委會上,他就問在座的:「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廣州在唐代時出了一個唯心主義哲學家六祖慧能,他是一個大老粗,沒文化,他寫的《六祖壇經》是非常深刻的。你們應該向六祖學習。」在有關毛澤東讀書的記載中,他常常把《金剛經》、《六祖壇經》、老子的《道德經》放在手頭,作為他常常翻閱的讀本。他的許多講話和文章常應用佛教或與佛教有關的成語、典故,因而使之文彩斐然。如在《毛澤東選集》中可看到「一知半解」、「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在劫難逃」、「口頭禪」、「空中樓閣」、「五體投地」、「大慈大悲救苦救難」、「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回頭是岸」、「三災八難」、「無事不登三寶殿」等等,均是引自佛經和佛教典故。可見毛澤東研究佛教經典達到一定深度。應用起來是得心應手,運用自如。
1955年3月8日,毛澤東在同西藏達賴喇嘛談話時說:「我們再把眼光放大,要把中國、把世界搞好,佛教教義就有這個思想。佛教的創始人釋迦牟尼主張普渡眾生,是代表當時在印度受壓迫的人講話。為了免除眾生的痛苦,他不當王子,出家創立佛教。因此,信佛教的人和我們共產黨人合作,在為眾生即人民群眾解除壓迫的痛苦這一點上是共同的。」
所以,無論信不信佛,我們都應當向毛澤東同志學習。
【附錄一】毛澤東與佛教
曾琦雲
拜石頭為乾娘 毛澤東的外祖母與母親都篤信佛教。在毛澤東出生前,毛澤東的母親文七妹已生過兩胎,均夭亡。1893年12月26日,文氏生下第三個兒子毛澤東,格外疼愛。她唯恐這個兒子再夭折,多方燒香拜佛,並念佛吃齋,她堅持吃「觀音齋」的歷史從這個時候開始。 文氏還不放心,為了使兒子「根基穩固」,她將毛澤東寄居娘家,拜後山龍潭口一塊巨石為乾娘。文氏娘家有個龍潭,內有清泉流出,四季不竭,且挺著一塊石頭,高二丈八,寬二丈,石下傳說鎮有一妖怪,石上建有小廟,人們稱為「石觀音廟」,遠近聞名,經常有人前來禱告。毛澤東出生不久,外婆就和文氏把他抱到「石觀音廟」燒香叩拜,拜石頭為乾娘。因毛澤東排行第三,小時候大家便叫他「石三伢子」。
隨母親信佛 文氏雖未讀書,但佛教思想對她影響極深。毛澤東在母親身邊耳濡目染,從小也跟隨母親信仰佛教,相信六道輪迴和因果報應,立志成佛,普渡眾生。他對母親非常孝敬和愛戴。母親生病時,他總是燒香拜佛,誦經念佛,祈求佛力加持,保佑母親康泰。1909年,因為母親生病許過願,毛澤東曾到離韶山100多公里的南嶽朝山進香。而且是從韶山起幾步一拜,一直拜到衡山的,可見其虔誠。毛澤東還經常和母親一起到附近的鳳凰山的佛寺里去拜佛。他自家的堂屋供有佛菩薩像,也是依時按節燒香叩拜,從未間斷。同時,也拜天地,祭祖宗。1959年6月,毛澤東重返故居時,還指著堂屋正中擺過神龕的地方風趣地說:「這是我初一、十五工作過的地方!」 佛教講慈悲、布施、平等、博愛,這些思想在毛澤東母親身上有完整的反映。她心地善良,對貧苦人富有同情心,經常瞞著丈夫給貧苦鄉親接濟糧食。在饑荒時,窮人乞討,她更是多加布施。母親去世後,毛澤東有《祭母文》曰:「吾母高風,首推博愛」,並說:「世界上有三種人,損人利己的人;利己而不損人的人;可以損己而利於人的人。我母親正是最後一種人。」 母親的美德對毛澤東影響極深,使毛澤東從小就對弱者極具有同情心,並與母親一樣經常幫助別人。一直到他成為偉人之後,他仍舊繼承和發揚這些美德。解放後,毛澤東經常給父老鄉親和師友,尤其是生活困難者多次寄錢。還邀請他們到北京敘舊,設宴款待,送給許多禮物。而他自己則節衣縮食,吃、穿很普通,生活相當儉樸。這些無疑是幼年受母親影響的緣故。
兩「黨」之間的鬥爭 毛澤東的父親毛順生不信佛教,他一心想的就是發家致富,對妻子和兒子的施捨行為非常不滿,甚至體罰和責罵毛澤東。因此在家庭內部出現了兩種不同的思想傾向,正如毛澤東同斯諾所說:「我們家分成了兩個『黨派』。一個是我父親,是執政黨;反對黨由我、母親和弟弟組成,有時甚至包括僱工。但反對派組成的『聯合陣線』內部也存在意見分歧。我母親主張不直接進攻的政策。她批評任何明顯情緒表露和對執政的公開反抗,她說這不是中國人的傳統。」 家庭出現了矛盾,反對黨認為其根源是父親不信佛,導致思想分歧。因此,大家千方百計引導毛順生信佛。毛澤東同斯諾說過:「因為我母親虔誠地信奉佛教,她向孩子們灌輸宗教信仰,我們都因自己的父親不信佛而難過。我九歲時,就同我母親認真地議論過我父親缺少對佛菩薩虔敬的誠心。從那以後,我們曾多次試圖改變他,但卻沒有成功。他只是罵我們,我們被他的進攻所制服,只好敗下陣來另想辦法。而他就是對佛教不買賬。」(以上均引自《西行漫記》) 儘管父親反對信佛,但毛澤東和母親仍舊我行我素,並在生活中搞慈悲布施活動。在窮人們「吃大戶」那年,父親囤積穀子不肯平糶。父親要毛澤東收一筆賬,毛澤東就在收回的路上將錢分給了幾個衣衫襤褸的窮人。毛澤東有個堂叔生活非常困難,毛順生想「乘人之危」買下他的水田,這遭到了毛澤東和母親的堅決反對,並且又偷偷去接濟這位窮本家。
「佛教是文化」 毛澤東走上了救國救民的道路,成為一位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但是,他一直認為佛教是中國的傳統文化,這個觀點他是始終沒有改變的。 據他的衛士李銀橋回憶,毛澤東在延安時,有一天和李銀橋出去散步。毛澤東說:「我們去看看寺廟,好嗎?」李銀橋說:「有什麼看頭,都是些迷信。」毛澤東說:「片面,片面,那是文化,懂嗎?那是名勝古迹,是歷史文化遺產。」正因為如此,所以毛澤東認為:中國的革命不僅不能一下子否定傳統,在某種程度上還要藉助傳統。1942年11月2日毛澤東在西北局高幹會議上講過這樣一番話:要把最高原則同群眾當前的日常要求聯合起來。像破除迷信、婚姻自由、社會主義、擴大城市都不要忘記,可是有一條一定要按照群眾的要求,才算聯繫群眾。接著他又以彭湃同志的活動為例說:彭湃同志是農民運動大王,他是留學生,是中共中央委員呢!他自己去拜觀音菩薩,老百姓二月十九日去拜,那天他也去,如果不去人們就會認為他這個人不大正派,連菩薩都不信。
「不懂得宗教,只紅不專」 據毛澤東的圖書管理員逢先知回憶,毛澤東重視宗教問題,特別重視佛教經典的學習和研究。代表中國幾個佛教宗派的經典如《金剛經》、《六祖壇經》、《華嚴經》,以及研究這些經典的著述,他都讀過一些。對於禪宗學說,特別是它的第六祖唐朝高僧慧能的思想更注意一些。禪宗不立文字,通俗明快,使佛教在中國廣為傳播。《六祖壇經》一書,毛澤東要過多次,有時外出還帶著,這是一部慧能圓寂後由其弟子編纂的語錄。哲學刊物上發表的講禪宗哲學思想的文章,毛澤東幾乎都看。 毛澤東閱讀經書,既作為哲學問題來研究,也當作群眾工作問題來看待。他在1961年1月23日同班禪說:「我贊同有些共產主義者研究各種教的經典,研究佛教、伊斯蘭教、耶穌教等等的經典。因為這是個群眾問題,群眾有那樣多人信教(據近年公布世界上有基督徒16億,穆斯林10億, 佛教徒3億多,大部分在亞洲和中國。筆者注),我們要做群眾工作,我們卻不懂得宗教,只紅不專。」1963年12月30日,毛澤東在一個文件上寫了一個批語:「對世界三大宗教(耶教、回教、佛教)至今影響著廣大人口,我們卻沒有知識,國內沒有一個由馬克思主義者領導的研究機構,沒有一本可看的這方面的刊物。」可見毛澤東對宗教問題是非常重視的,可惜人們沒有理解和執行。 毛澤東一生跟書形影不離,他身邊的書也常有佛教經典。據逢先知提供的書目單,1959年10月23日毛澤東外出前指名要帶走的書籍,除馬、恩、列、斯、黑格爾、費爾巴哈、諸子百家、朱熹、王夫之、二十四史、資治通鑒等書外,指名要帶的佛經有《六祖壇經》、《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法華經》、《大涅槃經》。可見,正因為毛澤東博學多聞,才使他成為一代偉人。
【附錄二】 毛澤東對佛教的態度
《金剛經》很值得一看,我也想研究一下佛學。
我們再把眼光放大,要把中國、把世界搞好,佛教教義就是這個思想。佛教創始人釋迦牟尼佛主張普度眾生,是代表當時在印度的受壓迫的人講話。為了免除眾生的痛苦,他不當王子,出家創立佛教。因此,信教的人和我們共產黨人合作,在為眾生既人民群眾解除壓迫和痛苦這一點上是共同的。
我贊成有些共產主義者研究各種教的經典,研究佛教、伊斯蘭教、耶穌教等等的經典。因為這是個群眾問題,群眾有那樣多人信教,我們要做群眾工作,我們卻不懂得宗教,只紅不專。
宗教信仰自由,可以先信後不信,也可以先不信後信。在中國信仰宗教的人不少,信耶穌教的有八十萬人;信天主教的有三百萬人;信伊斯蘭教的有一千多萬人;信佛教的更多,有幾千萬人;還有信道教的,數目也大,約有一千多萬人。人的宗教感情是不能傷害的,稍微傷害一點也不好。除非他自己不信教,別人強迫他不信教是很危險的。這件事不可隨便對待,就是到了共產主義也會有信仰宗教的。
共產黨對宗教採取保護政策,信教和不信教,信這種教的或信別種教的,一律加以保護,尊重其信仰。今天對宗教採取保護政策,將來也自然採取保護政策……文化包括學校、報紙、電影等等,宗教也在內。
毛主席在陝北,一次同警衛員外出散步,見有一廟,毛主席說:「我們去廟裡看看好么?」但那個警衛員卻不以為然地說「那有什麼好看的,儘是些封建迷信!」毛主席批評他說:「錯了!錯了!那是文化,你懂么?!」
這可是個問題,他們(指某佛寺里的出家人)年歲老大了,如果不收些年輕的徒弟,再過幾十年,這個地方就沒人管了,這不好!你們開會時也提一提,只要有人願意出家,我看還是要收些徒弟。……這些東西(指寺廟、佛殿、牌匾),都是歷史文化遺產,要好好保存,不要把它毀壞了……縣裡要撥點經費,把廟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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