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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悠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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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冰山雪蓮 推薦編輯: 韻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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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送花
2007年01月07日

忽悠著過

學到一個新句子,這是一種新的狀態,新時代的新生活,「忽悠著過。」這個高度恐怕很多人都難已達到,因為很多人都想要得太多。很多人都活得很累。

昨天在餐桌上聽到一個人說,「我是一個痛苦的人,因為我每天都在菜市場揀拾疼痛。」而另一個人接過話題,「我才是最痛苦的人。人到中年,我只有一套住房,只有一個女人,只有一個岳父。」大家都笑了。各有各的痛苦,前者是一位自由職業者,收入並不少。後者是一個公務員,並且還是一個小領導。

 我相信人與人之間是有層次的。因為金錢的收入,因為職位的高低,因為官位的大小,因為文憑的高低,因為書讀的多少,因為字斟句酌。很多東西,無形中,把各種各樣的人分成了不同的層次。只是誰高誰低就很難說清了。因為,沒有同一個標準,沒有同一條水平線。你說你高,他說他高。

 約的幾個朋友,或多或少都喜好咬文嚼字的。之前,有人問我,叫不叫誰誰。我說不叫了。因為,他不是我們這個層次的人。他是QQ上不多的男性朋友。現在QQ上能聊天的男人越來越少了。很多男人現在是不說話的。

  昨夜,與老梅在QQ上感慨,「把你的QQ男搞幾個過來,我這裡沒得聊的。」老梅笑,「你是說著玩的吧?」確實說著玩。「一覽眾山小」,站在一個高度看戲,能看上眼的已經不多了。這是一個層次的問題。雖然,我在很多人眼裡,也是一個低層次的人。「低」,究竟是一個什麼度?什麼叫低?你的位置在哪裡,沒有人能說清。

他說,「昨夜裡,我們和幾個俄羅斯女人喝多了。從夜裡十點一直喝到凌晨五點。」  我驚,「你什麼時候和俄羅斯女人搞上了?」  他笑,「我喝得不省人事,沒有搞上,她們太能喝了。」  俄羅斯女人,其實就是幾個俄羅斯留學生,在川大讀書。渴望激情,渴望浪漫,渴望瘋狂。但是,這些是需要青春去買單的。  我對他說,「如果你有家,有愛,你就不會這麼墮落了。」我用了「墮落」這個詞,是傷人的。其實應該用「頹廢」這個詞。好在,我們是很多年的朋友。好在,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一點男女之情。

 想起四年前的一個清晨,我趕火車去成都。給他打電話,他卻還在一個搞形為藝術女人的床上睡意朦朧。他的身邊總是發生許多稀奇古怪的事,初戀對象是一個電視主持人,但是那個女人卻有一個吸毒的父親,有一個上學的弟弟。那個女人很值得同情,也值得男人疼愛,只是代價太大了。

 之後和各色女人戀愛。去海南,去桂林,去麗江,去新疆,去西藏,去敦煌,去長城,去內蒙。一年用六個月的時間經營公司,六個月的時間到處旅行,反覆戀愛、拋棄女人和被女人拋棄。

 「性格使然。就是有家,有愛,如果太平淡,沒有適合自己的生活,我過不來的。」他好象心灰意冷,好象無可奈何,好象隨遇而安。  我馬上問,「人有時候,是不是需要激情點燃生活?」  「其實沒你想像中那麼糟糕,就是大家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而已。」  「我是記得的,你以前說過。」,很多年前,他在青海,在甘肅,在陝西,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可是這些年,這些豪爽這些大氣又到哪裡去了呢。  「忽悠著過吧。」他說。  「是的,忽悠著過吧。」我回。  沉默,不再說話。

  「層次」問題,是很多人的一個心病,是很多人的門牌號。他也不例外。在某些觀念上,我和他並不在一個層次。在某些形式上,我們也不是同一層次,雖然同齡,但他單身,我有愛著的人,有家庭有孩子。在很多問題上,我和很多人也不在一個層次。

 記得2002年的春天,那時候網路詩歌遍地開花。我在一個聊天室里,遇到一位南方的詩人,我用各種名字斷斷續續地和他聊了一些時間。我知道那個詩人,在遙遠的南方過著並不奢侈的生活。很多人都在追究精神的富有。我有時候也告誡自己,追求精神上的富有,才是最高尚的富有。

 騙人又騙已。自愚自樂而已。因為,殘酷的生活會讓你明白,錢才是最高狀態的富有。什麼都可以有,但不能有病。什麼都可以沒有,但不能沒有錢。錢可以買到許多東西。家庭,愛情、友情、甚至親情,地位、名譽、尊嚴和輝煌等。

 我虔誠地對那個詩人說,「能把你的QQ告訴我嗎?我想認識你。」  詩人搖搖頭,「你是誰?我是詩人,我拒絕和閑人聊天。」  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好在,他說我是閑人,沒有說我是一個愚昧的人,或者一個低級趣味的人。因為我不是詩人。所以,我沒有資格加他的QQ。一句話,我和他不是一個層次的人。哪怕,我天天坐在辦公室里悠閑的活著,領著並不算太低的薪水。哪怕,我的那份工資可以帶我去遠行,去很多很遠的地方。哪怕,我已衣食無憂,前途無量。

 後來還是在網路報刊雜誌上注意了這位偉大崇高的詩人。他的作品,一目十行,我也堅持看完。照片看過了,長得很是一般。作品,沒有一句能背下來。在網路上讀過他的一篇,關於對四川某地街道髒亂的詩行,言語之間很是鄙視,充滿了批評的味道。

  我很快寫了回復,「四川人民對你的詩歌很不感興趣。關於街道的髒亂差現象,好象全國各地都有。你有這份閑心苦思彌想地寫詩,為何不拿起掃帚清理那些大街呢。我會代表所有的四川人民感謝你這位好人,因為,你就是活雷鋒。但對於寫詩,你基本沒有出路了。」

 終於解了恨。不再關注他的詩歌。我確實和那個詩人不是同一層次。為此,我不再在網路上主動要誰的QQ。哪怕那是一個我最關注最敬佩的人。

 層次問題,深了就有些傷人,讓人暗然失神。什麼問題都要去整一個結果,就太累了。

 淺淺地認識了一些官太太、錢太太和三陪小姐。 先說三陪小姐。從低級到高級,都是女人。好象區別不大,只是命運不同而已。外表都一樣,都曾溫柔似水,都曾青春可人。都渴望愛情,渴望幸福,渴望有一個愛自己的頂天立地的男人。

幾個同事在酒樓吃飯。無意中碰到,便坐在一起。兩位熟悉的同事,兩位陌生的女子。女子們一襲黑裙,看上去有些疲憊,有些憔悴,有些滄桑。以茶代酒,說著祝福,說著相識,說著天南海北。她們不語。她們微笑。她們告辭。之後,兩個同事埋怨,「你把她們嚇走了。」  「為何?」我問。  他們大笑,「你沒有發現她們是三陪小姐嗎?」我的確沒有發現,孤陋寡聞的我,上帝給了我一個女兒身,又沒同性戀嗜好,今生是與女人無緣了。無法在短時間內從外表,從言語上判斷對方是一個什麼層次的人。我震撼,卻從心裡生出敬佩之情。因為,她們雖然淪落風塵,卻還是要自尊心的,有自知之明的。她們知道和我不是同一個層次。所以,寧願餓著肚皮也要找個理由先閃人了。

官太太和錢太太幾乎處於同一個層次。她們的共同點:有著豐富的錢和身居高位的男人。我在電視劇中看到一些反面人物,一些在婚姻戰場上丟失戰鬥力的女人。因為歇斯底里,因為極度瘋狂,因為高度懷疑。視丈夫身邊的每一個女人為敵人。成天擔心男人被偷,家中財物被搶。

 在心中笑,何必要找一個高官,找一個會掙錢的男人呢。這樣的男人,早點分道揚鑣也好,免得過著提心掉膽的生活。免得都搞得痛苦,搞得疲憊不堪。瘋狂的女人跑去找第三者理論,「你這個婊子,你這個狐狸精……」什麼語言最惡毒就用什麼。拿著婚姻門票的女人永遠和站在門外的女人不是同一個層次,高高地揚起頭,撕扯對方的頭髮,抓破對方的臉皮,只想把那個第三者羞死,罵死,打死。

卻不知,第三者越來越佔主導地位了。男人在感情上越來越依賴最知心的女人。官場上和商場上的男人都很累,心理壓力和社會壓力都很大。

沒有男人願意在感情上去完成一次危險的偷渡。除非迫不得已,除非情不自禁,除非有著張學良將軍的魅力。宋美齡女士說過,「張學良一生吃的政治苦頭太多,但贏得了幾位優秀女人的愛情。」

 現代男人養二奶擔心成本太高,搞婚外戀擔心被報復被暗算,和風塵女子鬼混擔心被公安機關活捉。哪一種感情釋放都很艱難。如果有一份心儀的感情送上門來,恐怕好多男人都支持不住了。現代生活都很迷茫,愛情是一種享受,是一種輕鬆,是一種消費。

 我並不反感這種感情。相反,要看你的福氣和運氣了。可遇不可求,才是緣份,才是真情。

 把層次問題放在官太太和錢太太身上,不好深說。看得少也聽得少,更別說經歷了。女人的層次問題,關鍵是一個修養問題,認識問題,處理問題,能力問題。把複雜的事簡單化,什麼事也就輕鬆了。暫時的犧牲是為了更完美的結局。

很多優秀的男人身後都有一位優秀的女人,因為女人的優秀成全了男人的成功。她們默默支撐著男人的整個精神世界。她們輕撫流血的傷口,安慰失落的靈魂,背負沉重的壓力。

現代社會都很複雜。到處都是戰爭,到處都是撕殺。弱肉強食,不是對手,不是同一個層次就別去拼了。什麼都要講一個層次,也太複雜了,只想簡單,拒絕複雜。心儀的人在遠方,層次之上,距離越來越遠。忽悠著過吧。就這樣。

藍夢 2007年1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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