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中國女人顛覆了西方,甚至改寫了世界歷史!今天,全世界都要向她致敬!我們中國人更沒有理由不知道她!...

2018年的3月,霍金離世的消息,

一定是刷爆了你我的朋友圈,

而同樣在2018年的3月,

有這樣一位82歲的中國老人,

她打敗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競爭對手,

為中國奪得一個超級世界大獎,

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想幾近90%的中國人,

都不知道這件事?!

她,就是張彌曼。

1936年4月她出生於南京,

戰爭年代,她的童年註定不安穩,

「七七事變」的陰霾還未消散,

日軍在上海又製造了,

慘絕人寰的「八一三」事件,

她隨父母輾轉逃難到江西,

一路顛沛流離,飽經苦難。

由於戰亂不斷,

她的讀書生涯時輟時續,

直到抗日戰爭結束後,

她才受到較穩定的教育。

小時候,父親在醫學院工作,

她常常跑去到父親的辦公室玩耍,

她還跟著父親去實驗室,

看別人解剖屍體,她一點也不害怕,

還認識了不少,

和藹、敬業、有教養的醫生,

耳濡目染之下,

她從小就樹立了當醫生的理想。

後來她考上了同濟附中,

老師的生物課引起她很大的興趣,

在上實驗課時,

解剖很細的小蚯蚓也不會碰破血管,

這讓想報考醫學院的她更加信心十足。

然而就在這時候,

一句話卻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那個年代,中國正朝著工業化邁進,

劉少奇提出:地質是工業的尖兵,

國家非常需要地質學人才。

就這一句話,她改變了自己的志向:

從醫者,只能救死扶傷;

從工者,可興中華天下!

可她太瘦弱了,父母十分擔憂,

還是希望她能報外語或醫學專業。

可她卻有些執迷不悔。

1953年,她順利考入,

北京地質學院古生物系。

在校園裡她學習刻苦,

對化石也著了迷一般,

她說:「每塊化石都見證著一段歷史。」

她要去揭開化石背後的謎團,

從此再苦再累她也沒有放棄。

作為地質系的學生,

每年有好幾個月的時間,

要去全國各地尋找礦產資源和化石,

她常常是一個人一根扁擔,

挑著被子、鎚子、化石紙、膠水,

沒有任何交通工具,

身上的行囊達到30公斤是常有的事,

就靠一雙腿在荒山野嶺間跋涉,

有時還要走20多公里的山路,

才能到下一個目的地。

長年累月下來,

她的腳底滿是厚厚的繭子,

小腿上也有數不清的傷口......

有次在浙江橫店,

只能睡在農家的閣樓上,

墊的是稻草,蓋的是發霉的爛棉絮,

40多天都無法洗澡,

回家時身上都已經長了虱子。

她說:當時我回家後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衣服和棉被都扔到大鍋中煮沸。

荒山野外時常有上頓沒下頓,

而她鍛鍊出了一身「本事」:

就著幾塊霉豆腐,

一頓飯她就能吃下一公斤。

在這艱苦環境中走的每一步,

都是她對中國地質學研究,

不可磨滅的奉獻!

而她非但是中國地質學業的開拓者,

更是中國的經濟命脈,石油的發掘者!

當時由於中國勘探技術的落後,

中國的石油大部分依靠進口,

還被西方扣上一頂「貧油國」的帽子。

後來西方國家對中國實行經濟封鎖,

石油更是成為稀缺資源,

中國要開採自己的石油,是迫在眉睫,

一場轟轟烈烈的「石油大會戰」開始了。

1959年,

剛參加工作的她積極響應號召,

千里迢迢奔赴黑龍江。

專家們齊聚一堂,

發表自己對地下石油分布的看法,

當時有人提出:

含油層在距今1.5億年的早白堊紀,

石油勘探也應該集中在這相應的地層。

大家紛紛贊同稱是,

可她偏偏她不這麼認為,

多年對化石研究的經驗,

讓她根據地層中的魚類化石樣本,

從沉睡上億年的「小魚」身上,

得出這樣的結論:

含油最豐富的地層應該在,

距今1億年左右的晚白堊紀時代。

大家看著這個才23歲,

就「大言不慚」的小姑娘,

一時鄙夷者甚眾,贊同者寥寥無幾。

然而,

隨著第一股石油從地下汩汩而出,

石油的成油地質時代最終得到證明,

沒錯,就是她說的晚白堊紀時代!

而在她這一觀點下,

開採出來的就是世界級特大砂岩油田:

大慶油田!

她的這一觀點被證明,

引起了當時不小的轟動。

後來國家開發勝利油田時,

經過考察她又發現,

海洋曾經覆蓋那一區域兩次,

因而成油地質時代,

也會與普通油田有所不同,

這一觀點,又一次,

為勝利油田的順利開發提供了條件。

1965年,表現優異的她被外派,

瑞典國家自然歷史博物館進修,

在海外化石的研究中,

她採用雖耗費大量時間,

但能提供豐富信息的連續磨片,

蠟制模型的方法,

對中國特有的產自雲南省,

早泥盆世的肉鰭魚類楊氏魚,

進行深入細緻的研究,

成為目前曾用這種方法工作的少數人之一。

通過連續磨片對楊氏魚腦顱、腦腔及血管、

神經通道的復原,而得到的詳細結果,

不僅用傳統的觀察方法很難獲得,

甚至採用最新的用CT照影的方法,

也無法得到這樣準確的信息。

她踏實肯干、認真謹慎的態度,

獲得了國外同學和教授們的一致尊重,

大家都說:這個中國人,

從不誇張的作風,

使她的數據資料更可信,

所有的結論都有證據支撐,

因此,當她說什麼的時候,

你都會相信。

當時有一位瑞典古生物學家,

雅爾維克認為,

陸地上四足動物的祖先,

是水中的脊椎動物:總鰭魚類,

這一觀點被世界權威承認。

可她又一次敢去持懷疑態度,

並從中國採集了總鰭魚類化石去仔細研究,

對雅爾維克所作的切片又重新做了觀察,

兩次研究中,她發現總鰭魚沒有內鼻孔,

沒有內鼻孔就不可能離開水呼吸空氣,

這也就意味著,

陸地上的四足動物並不是總鰭魚類進化而來。

可當時她雖有重大發現,

卻因為1967年被應招回國,

之後便是那場文化大革命,

使她的這一研究結論,

推遲了足足十多年,

直到1980年,

她才終於發表了該項成果。

當時消息一對外公布,

整個生物學界都沸騰了,

國外專家都一致評價說:

「這是本世紀以來,

對這一傳統四足動物起源說的一次真正挑戰!」

美國著名的魚類學家羅森驚呼:

「這一發現動搖了世界生物傳統理論的根本!」

從某種意義上說,

她的理論甚至改寫了世界歷史!

上世紀80年代,她轟動了全世界,

海外的橄欖枝紛紛拋來,

而她卻選擇留在祖國,

甘願做一名教師去培養人才,

同時繼續為中國古生物研究出力獻策。

作為導師,

她特別尊重學生的意見和想法:

曾有一個研究生周忠和,

起初他是研究魚化石的,

後來發現了鳥類化石,

於是提出想要改變研究方向,

可這是犯忌的,但她從學生的潛質考慮,

便破例批准了。

而這個看似很不起眼的研究轉向,

卻為中國古生物學的發展鋪平了道路。

周忠和說:1992年,

張老師幫他聯繫參加了一個,

有全額資助的國際會議,

她提出如果他想出國留學,

她可以寫推薦信。

這在當時對我確實是個不小的鼓勵。

而之後1999年,我在美國即將博士畢業,

想回國工作,

可當時並不符合『百人計劃』的條件,

又是張老師幫助和有關部門解釋、

溝通,最終將我破格入選『百人計劃』。」

之後,周忠和對鳥化石的研究,

在國外引起高度重視,

引得各國頂尖古生物學家,

都紛紛跑到中國來了!

現在的周忠和是中科院古脊椎所所長、

美國科學院外籍院士。

而她愛惜人才,還會「不拘一格降人才」。

她的大弟子於小波,

在「文革」中沒有機會上大學,

她就「破格」將他收在門下,

最終使他有機會取得耶魯大學博士學位。

「男兒有淚不輕彈」,

而20年前,她的一封信,

使正在美國學習的苗德歲流下了眼淚。

上世紀80年代,

在芝加哥大學學習的苗德歲給她寫信,

希望延長留學時間,在芝加哥繼續做博士後。而當時國內一片「人才外流「的憂慮,

有人認為,苗德歲的請求不會被批准,

而她的回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苗德歲說:「真正讓我感動的,

不是張老師的批准,而是信里的話。」張彌曼在信中寫道:

我們期待著你將來學成回所工作。

如果由於家庭和事業發展等方面的因素,

最終你決定不回來,

我也希望你能記住我們這個研究所,

就像我們會永遠記住你一樣。

苗德歲說:「當時我驚呆了,

第一次感動地流下了眼淚。

也是因為這幾句話,

20年來,我一直把自己當做,

古脊椎動物與古人類研究所的一員。

十幾年過去,

她全身心撲在古生物的研究和教研上,

那一塊塊普通人眼中顯得生硬的石頭,

對她來說卻彷彿蘊藏著巨大的吸引力。

她常常一擺弄就是一上午,

自己動手採集化石、修理化石、

給化石拍照、研究化石......

常人看來,

研究化石是多麼枯燥無味的學科,

而她卻樂此不疲,

數十年如一日的堅持著,

不遺餘力的奉獻著。

而所有的付出終會得來認可,

默默耕耘終會收穫累累碩果!

她成為了蜚聲世界的古脊椎動物學家,

她一次又一次的站在世界的中央,

為中國捧回越來越多的榮耀!

2005年秋天,

來自世界各國的生物學界權威,

聚集在美國一個講演大廳,

這裡舉辦的是古脊椎動物學會第65屆年會,

會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

表彰一位科學家對該學科所作的傑出貢獻,

而這位科學家,

就是中國人張彌曼!

迄今為止,在這類國際學術會議上,

獲此殊榮的人可能都沒有超過十個。

2011年,

她又被選為瑞典皇家科學院外籍院士。

這是我國科學家首次獲得此項外籍殊榮。

而她卻低調的不能再低調,

甚至還將功勞拱手相讓。

每當有人提及她的成就時,

她的臉上就掠過了一絲「惶恐」,

她總是簡單一句話:

「這項榮譽並不屬於我個人,

很多同行、學生都比我優秀。」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她為人低調、不喜歡被採訪。

幾年前,儘管她接受了,

英國《Nature》雜誌的採訪,

但記者戴爾頓說:

採訪進行得頗為「艱難」,

在採訪過程中,當問及她的成就時,

她總是避而不談。」

為此,她的同行甚至總要去安慰她說:

「你就當自己是代表中國古生物學界,

接受這個榮譽。」

儘管不願意談自己,但談起工作來,

她總是滿懷激情!

10多年前,她將自己,

做了很長時間的泥盆紀魚類研究,

交到了90年代回國的年輕人朱敏手上,

自己則轉向了新生代魚類的研究。

從她手中接過泥盆紀魚類研究的朱敏,

2009年在《Nature》雜誌上,

發表了他的成果:夢幻鬼魚。

夢幻鬼魚,一個很別緻的名字,

當年朱敏曾解釋過這個名字的由來,

這是一條在進化中處於過渡環節的魚,

古生物學家夢寐以求、尋找多年,

很久以來,它存在於古魚類專家的腦海中,

他們在想像中反覆勾勒它的形象。

終於,這條魚被朱敏的團隊,

在更久遠的志留紀地層中找到了。

而這條魚也解釋了為什麼,

張彌曼對泥盆紀的魚類難以割捨。

顯然,這是一個更令人期待的領域,

有很多「熱點」科學問題,

在國際上有很高的顯示度,

也更有機會在《Nature》、《Science》,

這樣的國際頂級雜誌上發表文章。而她的「割愛」之舉,在時下的學界並不常見。

2006年,在她70歲生日之際,

朱敏將一項魚類起源方面的重要發現,

獻給了自己的老師,

這就是發表在《自然》雜誌上的

---晨曉彌曼魚。

而之後,已70多歲高齡的她,

還親自去參與青海野外考察和挖掘。

她和同行發現了一種,

長著超常粗大骨骼的魚:伍氏獻文魚。

它來自青藏高原北部,

在柴達木盆地的乾旱化進程中,

它很可能是當地「苦苦支撐到最後的魚」。

它的出現,見證了印度板塊與歐亞板塊相撞、

青藏高原隆升以及由來已久的乾旱化進程。「畫鬼易,畫人難」,她曾以一個形象的比喻,

解釋她在新生代魚類研究中,

「如履薄冰」的心情。

她說:「由於新生代年代比較近,

大家都覺得不稀奇,因此寫出的文章,

很難在影響較大的雜誌上發表。

也由於年代近,

與現生魚類會有更多相似之處,

因此得出的結論,

也更容易受現生魚類專家的質疑,

必須格外謹慎、小心地對待研究過程與結論。

如此敬業守業,在古脊椎動物學領域,

她已默默奉獻了60多年。

2016年,

世界古脊椎動物學會在美國鹽湖城,

授予她最高榮譽獎項:

羅美爾—辛普森終身成就獎。

當她登上領獎台時,

全場起立,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而就在剛剛,2018年3月8日,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公布了2018年度,

「世界傑出女科學家成就獎」,

(L』Oréal-UNESCO For Women In Science Awards)

已經82歲的她,又成功代表中國,

拿下了一個超級世界大獎。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提名聲明中稱:

「她創舉性的研究工作,

為水生脊椎動物,

向陸地的演化提供了化石證據」。

如今已耄耋之年的她,

探索科學的腳步仍沒有停歇,

她的古生物研究聽起來很冷僻,

但她用自己的奉獻,

開拓了中國新時代的科學之路!

她用自己的鑽研,

讓中國在世界古生物學界擁有自己的舞台!

她的奉獻與崇高,

為全世界都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科學是希望之光,

今天,2018年3月22日,法國巴黎,

「世界傑出女科學家成就獎」頒獎典禮,

全世界都在關注。

她作為中國科學家,

今天全世界都要向她致敬,

我們中國人更沒有理由不知道她!

張彌曼,今天,

祖國為你驕傲!

人民為你點贊!

德國優才計劃| 誠邀編輯(全職或兼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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