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好文 ▏流氓式寫作與自我標榜
寫作雜談:細看「巫山」「滄海」
文/相思豹
很長時間的沉悶。直到現在,才發現是在一種異己的狀態中追逐自我。就此拿捏出來的文字,附著著並非本體的沉重感,抗爭著移步換形的精神枷鎖。
從這一個角度講,投射到記憶中的信息,如同鬼魅的碎片,拼接一下,撕裂一次,疼痛帶來的蒼白,令人窒息。思維的病態,帶來寫作的極端,甚至導致力量的來源不復一樣。
我是一個傳統的人。如此講,並非死相保守。在我看來,凜冽深沉之物,也必應有它的慈悲和開明。當今世界,開放不闔,時空中消解了很多禁忌。生命被物化,靈魂的核擠滿嘈雜之音。意念和取向上,美是貶值的,從熵,到熵的反向,失控,混濁。
我們看我們的文化,如同堆滿雜亂的廢棄零件的工廠。管中窺豹者如馭龍乘鳳,洋洋自得。換一種說法:外在的因過度扭曲或被閹制,內在的應能有多少親和本質和親和力?反美學的美,成為狂歡符號。廄馬植角,時間和空間上進行變態的媾合,湧出大量的流氓式寫作和毫無章法的破壞者。在我看來,許多寫作的人,並非動情客。長短句製造,可謂手法嫻熟,技藝上乘,但歸根結底,斑斕了自己,失去了天堂。
也許,世界就是這樣,變異,對峙,冷酷,雜亂,無聊,善和美在許多詞語中滑向趣味的低谷。這種斷裂韌帶的道德,只配洗禮走火入魔的槍聲,貴族之氣如同虛空一擲。我不想大力吹捧「已經走在語言前面的人」和那些所謂登峰造極的秩序的再造者。我不能搖蕩著「巫術」表達自我和歌頌我們的民族。
對於文字,真正喜好的人,應該懷有天生的敬畏。它的神聖,無論是朝謁還是拾慧,都應該有一種固有的禁忌。這個時代,不缺大師,缺乏的是光環盛曄下的反思者和叛逆者。上帝不會抽出手來攙扶自我崩潰的失語的人,既然選擇走在這裡,就應該有一種極其澎湃的生命力來撞破障礙,保持傳統的優良並創造價值。我向來揶揄毫無目的的寫作,內心的出發點,必是所應環繞的圓心。而強調毫無方向的自由和毫不在意的陳列,就是人生觀的錯位與迷失。
今天在這裡,我不討論創作技法的孰優孰劣,因為對任一寫作,那都不是本位執核的東西。多年來,我一直試圖釐清創作的主線,以便來考證傳統哲學潛移默化的滲透作用。我想克服性格中固有的惰性,來獲取積極探索中先驗的補償。然而,打通關係後,才發現這種生活狀態並非一勞永逸,有恃無恐。渴望自由一躍,卻是曾經滄海難為水,表面順暢,實際上讓人看不到希望。由己及人,目睹更有甚者在將自身的生存狀態與衍生、關聯的思想性進行野蠻的,毫無情面地剝離。到後來,從他們的文字中幾乎察覺不到一點思考的痕迹。
中庸和自愚,都有劣根性。如果一個人一生都不知為何寫作,那麼,還會有怎樣深刻的痛與美抵達內心?現在,每日伏案,那些招搖輕浮的宣洩我不想再多看一眼。既然要說迎合時代的特點,我們就應該張揚個性,既不應該只習慣用堅硬的外殼掩飾內心深處的惶恐與危機,也不應該吐水養魚或妝璞在身去冒充良石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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