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愛這時會怎麼做
我希望完全憶起。我希望與神重聚。那豈不是每個人類靈魂都渴望的嗎?
是的。雖然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不「記得他們記得」,但無論如何,他們在心裡都有一個渴望。有些人甚至不相信神的存在,然而他們內心深處的渴望卻不會消失。他們以為那是對另外什麼東西的渴望,但,到末了,他們會發現那是想回家的渴望想再度變成神的身體之一員的渴望。
那些不相信的人,當他們發現,他們想夠到的任何東西,他們獲得的任何東西,都無法滿足他們內心最深的渴望時,他們就會發現這一點。
所有凡間的愛都是短暫的。縱使是一輩子的愛,持續半個世紀或更久的伴侶,比起靈魂的生命——那是永恆的——都是短暫的。如果不是在你們所謂的死亡那刻之前,那就是在當時,靈魂會了悟這個。因為在那一瞬,靈魂會知道沒有死亡,生命是永恆的;而你一直存在,現在存在,並且永遠存在,永遠永遠。
當靈魂了悟了這點,它也會了悟被認為是永恆的愛的東西之短暫性。然而,在它下一次進入具體生活之旅時,它會了解得更深,它會更容易憶起,而它會知道一個在肉體生活中所愛的一切都是短暫的,無常的。
不知怎麼地,那樣感覺很凄涼。好像將我對愛的喜悅都拿走了。如果我知道在事情的整個尺度上它是如此的短暫,如此的……如此無意義,我又怎能完全的愛什麼人或什麼東西呢?
我並沒說任何關於它是無意義的事。沒有任何有關愛的事是無意義的。愛就是生命的意義本身。生命是愛,被表現出來的愛。愛即生命。所以,每個愛的行為都是生命在最高層面的表達。某些東西、某些經驗是暫時的,或相對的短暫這個事實,並不會使它成為無意義。的確,而是可能給了它更多意義。
對愛的體驗是短暫的,但愛本身卻是永恆的。這些經驗只是永遠無所不在的愛之一個此時此地的表現。
就我而言,那並不會使它顯得更充滿喜悅。
讓我們看看我們是否能將喜悅的概念再帶回到愛裡面。當前你有沒有愛一個特定的人?
有啊,很多人。
有一個你與之相伴的特定的人嗎?
有的。南茜,如你所知的。
是,我是知道,但我在引導你一次一步的走過去。所以跟我對話就好了。
好的。
現在,這個讓你感覺有一種特別的愛的南茜,你跟她有性經驗嗎?
怎麼會沒有。
而這些經驗,它們是持續、經常而永不結束的嗎?
我真希望是那樣。
不,我不認為你真的希望那樣。如果你思考一下就不會了,但我暫且接受這些經驗是短暫的,我說得對嗎?
是的。不時發生且暫時的。
並且為時短暫?
要看多久沒做了。
什麼?
一個小笑話。只是個小笑話。是的,相對的說,那經驗是短暫的。
那使得它們比較沒意義嗎?
不會。
那使得它們比較不愉快嗎?
不會。
所以你是說你對南茜的愛是永遠的,但你以這特定方式對她表達愛是不時發生、暫時而短暫的。我說得對嗎?
我明白你走向的地方了。
很好。那麼,問題是你走向什麼地方?
你是否走向了一個地方,在那兒,做為一個永恆的生靈,你無法享受你的經驗或在其中找到意義,只因那些經驗本身是短暫的?或者你是否走向一個有更大了解的地方,當你愛它的時候,能讓你「盡情」愛你之所愛,而縱使知道以那特定方式經驗的愛是暫時的?
如果你走到這地方的後面,那麼你便在朝著大師級走,因為大師知道,盡情的愛生命,以及每一生命所給你的一切,就是神性的表現。
這是神的第二種態度。神是全然的愛。
是的,我知道第二種態度,以及它可以如何的改變我的生活。這是我不需要人解釋給我聽的一個。我明白完全去愛是什麼意思。
你明白嗎?
是的,我想我明白。
你了解完全去愛是什麼意思?
是的。它是指沒有條件且沒有限制的去愛每一個人。
那是什麼意思?那是如何運作的?
嗯,讓我想想。對我而言它是個日復一日的探索。它是個一刻復一刻的發現。
你將它變成一刻復一刻的創造會更好些。人生並非一個發現的過程:而是個創造的過程。
那麼,我如何一刻復一刻的創造無條件和無限制的愛?
如果你對這個問題沒有答案,那麼你就無法說你已了解完全去愛是什麼意思。你明白那些字句在說什麼,但你卻不明白它們的意義。那麼實際來說,它們就是沒有意義。
那就是今日「愛」這個字的問題。
以及「我愛你」這句話。
沒錯,以及「我愛你」這句話。人們會說這句話,但許多人不知道愛另一個人的意思——它真正的意思。他們了解需要一個人,跟另一個人要些東西的意思,甚至願意給些什麼去回報他們需要和想要的東西,但他們並不了解真的去愛,真正去愛的意思。
「愛」這個字,及「我愛你」這句話對許多人來說都是個挑戰,是個真正的難題。
當然,包括我在內。當涉及愛時,我的人生就是個滅難。我不了解完全的去愛是什麼意思,而我猜我現在也不了解。我可以說出那些字,但我好像就是無法去實踐它們。有什麼人能真的去愛,而沒有任何條件,沒有任何限制嗎?人類真能做到那樣嗎?
有的人可以,並且曾做到過。
這些人被稱為大師。
哦,我並不是一位大師,就此或任何其他的標準而言。
你是大師!你們全是!只不過你們沒經驗到那點。然而你已正在經驗大師的路上了,我的孩子。
我真希望我能相信這些。
我也一樣。
直到最近,我仍根本不了解任何有關愛的事。我原以為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的人生即是對那點的一個展示。而你在這兒也才剛對我證明了我還沒真正的了解它。我的意思是,我在談著一項不錯的運動比賽,但我卻並非你會稱為的一個冠軍選手。
在我之前所談過的敘述里,我還沒談到我的重要關係和我的婚姻,因為我想尊重那些我以傷害方式所觸及的人的隱私。我一直將我的「故事」限制在我自己個人的放浪里。但我可概括的說,幾乎一個人能做的傷害另一個人(除了在身體上的傷害之外)的每一件事,我在我的愛情關係里都做了。幾乎一個人能做的任何錯誤,我都做了。幾乎一個人能做的每樣自私、遲鈍、不體貼的事,我都做過了。
當二十一歲時,我第一次結婚。當然,我當時認為自己已是個長大了的男人,了解關於愛所該了解的一切。,但我什麼也不了解。關於自私我倒了解得很多,但關於愛,我什麼也不知。
那個不幸嫁給我的女人,以為她找到了一個自信心強、敏感、會關懷人的男子。但她得到的卻是個自我中心的、自大的、控制欲強的男人。他,就像他自已的父親一樣,假設他是老闆,那他就是藉由使別人看來渺小來膨脹自己。
我們婚後不久便遷到南方去小住了一會兒,然後再回到安那波里斯。我完全的投入該地的文化生活,他們的球隊,並且幫助安那波里斯夏日花園戲院安排第一個演出。我是創作藝術之瑪利蘭廳的創立者之一,並且也是構思與協調那兒的第一個藝術節的小團體的一員。
不過,在我的全職工作和其他的「義務」之間,整年中,我一周總有三四晚,加上大半的周末,都不在我太太和孩子身邊。在我的世界裡,「愛」意指「供給」,以及願意去做為了達成那個所需的不論什麼。我是有那個意願的,從來沒有人需要說服我關於我的責任。然而我以為它們是以我的皮包開始和結束的——因為那彷彿也是我父親開始開始和結束的地方。
只有在後來,當我更年長些時,我才能承認和感激我父親是比我所認為的提供了更多,如縫睡衣(他用縫紉機的靈巧是不可置信的)、烤蘋果派(世上最好的)、帶我去露營(當我們加入幼童軍時,他幾成一個小隊領導人)、開車載我去加拿大釣魚,以及遠徵到華府和其他地方、教我攝影和打字,我還可以繼續的列舉下去。
從我父親那兒我所真正缺乏的是任何語言或身體上愛的表示。他根本從沒說過「我愛你」,而實際的身體接觸更是沒聽說過,除了在聖誕節和生日,當媽媽教我們在收到我們那些很棒的禮物之後,要「去給你們的父親一個擁抱」時。但我們都是儘快的做了。那是種草草了事的親近。
對我而言,爸是家中的權威源頭。媽則是愛的源頭。
爸下詔書和決定,他對權力的使用往往是武斷且暴虐的;而媽是慈悲、好心和寬容的聲音。我們到她那兒求她幫我們繞過爸的規矩和禁制,或令他改變主意。她往往都做得到。他倆一同將黑臉白臉的遊戲扮演得非常好。
我想在一九四○與五○年代,這是個相當典型的為人父母的模型,而我只不過在六○年代承繼了這模型,略作了些修正而已。我刻意的經常告訴我的孩子們我愛他們,並且只要我在他們身邊時,常常對他們又吻又抱,而我只是沒那麼常常的在他們身邊罷了。
在我被給予的模型里,「與小孩在一起」是女人的工作,男人則是該出去外面「做事。」而我所「做」的事之一,就是與其他的女人調情,最後,還發展出一次羽毛已豐的外遇。那導致了我第一次婚姻的結束,而轉成我第二次的婚姻。
我對我的行事方式從未感覺驕傲,而我深深的罪惡感只經由歲月而愈越成熟。我已向我第一位妻子道歉了多回,而因為她一直是個仁慈的人,所以我們多年來仍保持著友誼。但我知道我深深的傷了她,我真的希望有個什麼辦法可以重新再來一次,或至少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去做已做了的事。
我第二次婚姻的失敗又導致了第三次——但那終究也失敗了。我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去保住一份關係,而理由是,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給予。我總有一種格外自私和不成熟的看法(雖然我想並非有意識的),認為關係的存在只是為了帶給我享樂和方便,而挑戰則如何在儘可能不放棄我自己的情況下,繼續維持它們。
事實上,這也就是浪漫關係對我而言的感覺:要求我放棄自己的點點滴滴,直到我幾乎消失不見為止。我不想要那樣,然而沒有一位「具重要性的他人」在我的生活中,我又彷彿不知如何才能快樂。所以,問題永遠是,我願意「出賣」自己多少,以便在生活中有一個愛的永恆來源、伴侶和情愛「指性」。如我說過的,我對此一點都不自豪。在這兒我只是試圖要弄清楚。我的朋友瑪麗·曼寧·摩里賽牧師,奧立岡州威爾森維爾的「豐富生命中心」創辦人,稱我是一個「復原中的男人」。(譯註:幽默語,平常多用來形容一個復原中的醉鬼等。)
直到我的第三次婚姻也結束時,我想我已不會再結婚了。但事實上,在我能讓一個長期關係成功之前,我實際上又重蹈了兩次覆轍。在這過程當中,我又生了七個小孩——有四個是與我和她有長期關係卻沒結為夫婦的女人所生的。
如果說我做事不負責任,我想那已是最仁慈的說法了。然而在我的每個例子里,我其實都很驕傲的認為這終於是能繼續維持下去的關係了,因我都在儘可能的讓它成功。但現在我就當時自己對愛真正是什麼的完全誤解而言,我明白當時那些全是空話。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說,我那些行為只是表現在那些關係中而已,但其實那隻說對了一半。因為一路走來,在半途中,我又與其他的女人纏上,做出了同樣不成熟和自私的行為。
雖然現在我已完全了解,在這些事情里,沒有受害者,也沒有壞人,所有的人生經驗都是共同創造的。但我承認在這些劇情里,我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我看見自己花了三十年才打破的模式,是我所不願意試圖以新時代的格言去加以遮掩的罪惡事實。
所以當我坐四望五,仍發現自已是孤單一人時也就不足為奇了。並且,如我先前說過的,我的事業和健康也不比我的愛情生活狀況好多少。因此你可以想像當我眼看著五十大關漸漸接近時我的無望感了。這也就是在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某個半夜,當我從徹底絕望中醒來,而給神寫了一封瀉憤信時事情的狀況。
我真的無法告訴你,神回答了對我有多大的意義。
那對我也有很大的意義。
但我常常自忖,這為什麼會發生在我身上?我不配。
每個人都配與神交談!那就是整個意義之所在!然而我無法藉由「對唱詩班宣講」來表明那個意義。
好吧,但為什麼是我呢?還有許多過著不是那麼完美生活的人。為什麼選我?那就是許多人問的問題:「尼爾,為什麼是你,而不是我?」
那你怎麼回答?
我說神一直都在跟每個人說話。所以問題並非神跟誰說話?問題是,誰在聽?
好極了。那是個絕佳的回答。
應該是的。是你把它給我的。但現在我必須請你回答我先前的問題:我如何能一刻復一刻的創造無條件和無限制的愛的經驗?我如何能採取全然去愛、似神般的態度?
全然去愛就是完全自然。愛是很自然的事。它並非正常,而是很自然。
請再解釋一下那個區別。
「正常」是用來說明尋常、普通、前後一致的事。「自然」則是用來指明一個東西的基本性質。做為一個人,你的本性是去愛,愛每個人和每樣東西,雖然你那樣做並不是正常。
為什麼?
因為你在世上過活的方式里,你曾被教導該違反你的本性去做——不要自然。
那又是為什麼?我們為什麼被那樣教導?
因為你們認為自然的自己是壞的、邪惡的,是必須馴服、壓制、抑制的。所以你們要求你們的族類去表現並附從那不自然的「正常」行為。而「自然」就是有罪、放縱,甚至是危險的邪惡。即使讓你自己以「自然」的狀態被看到,據說也是有罪的。
到今日那還是真的。某些雜誌仍被有的人認為是「齷齪」的。天體日光浴被許多人指為是「逸出正軌」。一般而言,裸體是該避免的,甚至在自己家裡或在後院裸體走動的人,也常被稱為是「反常的」。
而它遠遠超過了暴露我們的「私處」。在有些文化里,我們甚至不準女人露出她的面孔,她的手腕或她的腳跟。
當然,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看過一對真正吸引人的女人腳跟,你就了解為什麼這麼多人認為他們是必須不讓眾人的眼睛看到的。因為他們是非常的具挑逗性,甚至引人瑕思。
好吧,我是在開玩笑的。但在有些家裡和在有些文化里,幾乎都是那麼壓抑的。
而那還不是你們許多人曾打壓的你們存在之唯一自然面向。你們曾勸阻人說實話,縱使對你們而言說實話是非常自然的。你們曾勸阻人對宇宙的基本信任,雖然對你們來說有那些信任是非常自然的。你們曾勸阻唱歌、跳舞、歡呼和慶祝,雖然你身體里每根骨頭都極渴望暴出你是誰的純粹神奇!
你做過所有的這些事,因為你害怕如果你對自然傾向「認輸」,你就會受傷害;而如果你對自然的愉悅認輸,你就會傷害自己和別人。你帶著這恐懼,因為你持有對人類的一個發起思維(Sponsonring Thought),它說你們族類基本上是邪惡的。你想像你是「生於罪中」,而你的本性是壞的。
這是你曾對自己所做的最重要的決定。而你既然你創造了自己的實相,那它就是你實現了的決定。為了不令自己是錯的,你曾費儘力氣使自己是對的。你的人生顯示給你看,關於這個你是對的,所以你採用這個做為你的文化故事。你說,事情本來就是如此,而藉由繼續的說這話,你使它成真了。
除非你改變你的故事,改變你對你是誰以及你們做為一個種族,一個族類,你們是怎麼回事的觀念,否則你永遠無法全然去愛,因為你甚至無法全然去愛你自己。
要全然去愛的第一步。你必須全然愛你自己。而只要你相信你是生於罪中,並且基本上是邪惡的,你便無法做到這點。
這個問題——人的基本天性是什麼?——是現在人類面對的最重要的問題。如果你們認為人類的天性是不可靠和邪惡的,你們就會創造一個支持那個觀點的社會,然後由之合理化而制定法律,通過規則,採用規定,並強加壓制。如果你們認為人類的本性是可靠且善良的,你們則會創造一個全然不同類的社會,而在其中,很少需要規則、規定和壓制。第一種社會是限制自由的。而第二種則是給予自由的。
神是全然去愛的,因為神是全然自由的。全然的自由既全然的喜悅,因為全然自由創造空間給每一個喜悅的經驗。自由是神的基本天性。它也是人類靈魂的基本天性。你沒有完全的喜悅到什麼程度,你就沒有到什麼程度的完全自由——而到那個程度,你便不是全然的去愛。
我們之前曾討論過這個,所以我明白它必然相當的重要。你是說,全然去愛意味著全然自由。
是的,並且容許別人全然自由。
你的意思是,每個人都該能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
那就是我的意思。到人類可能容許的程度,是的,那是我的意思。
那既神是如何去愛的。
神容許。
我容許每個人去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
沒有任何後果?沒有任何的懲罰?
這兩者並非同一件事。
如我現在重複告訴你的,在我的王國里,沒有懲罰這回事。而在另一方面來說,則是有後果這樣一件事的。
後果是自然的結果,懲罰則是個正常的結果。在你們的社會裡,懲罰是正常的。在你們的社會裡,只是讓一個後果去肯定它自己,去透漏它自己,是不正常的。
懲罰是你太沒耐心去等待一個自然結果的宣告。
你是說,沒有一個人該為了任何事被懲罰嗎?
那是你們必須決定的事。的確,你們每天都在決定它。
當你繼續對這點不斷做選擇時。請好好想一下,會引起你們社會或任何社會中的人去改變行為的,什麼方法最為有效。終究,這是你們假定得強加懲罰的理由。為了報復的目的而懲罰——基本上,「一報還一報」——並不會創造你們說你們希望創造的那種社會。
高度演化的社會會觀察到,從懲罰你學不到什麼。他們的結論是,後果才是較好的老師。
所有的有情生靈都明白懲罰和後果之間的差別。
懲罰是人工創造的結果。後果是自然發生的結果。
懲罰是由抱著與受罰人不同的價值體系的人,由外強加在受罰人身上的。後果則是由自己在內部所體驗的。
懲罰是另外一個人決定你做錯了。後果則是一個人自己體驗到某事行不通。也就是說,它不會產生一個想要的結果。
換言之,我們無法由懲罰很快的學習,因為我們將之視為別人對我們所做的事。我們由後果學的更快,因為我們將之視為某件我們對自己所做的事。
一點都沒錯。你完全說對了。
但懲罰能不能是個後果呢?那豈非它的本意嗎?
懲罰是人工創造的結果,而不是自然發生的結果。光是藉由稱為一個後果而試圖將「懲罰」轉變成「後果」的企圖,並不會成功。只有最不成熟的人才能被這樣一個語言上的計謀所騙,但他也不會受騙很久。
可是這並未阻止你們中許多為人父母的去用這計謀。而你們發明的最大懲罰,就是不給你們的愛。你們顯示給你們的子女看,如果他們以某方式做事,你們就會保留你們的愛,不給他們。你們想藉由給予和保留你們的愛來規範、修改、控制和創造你們孩子的行為。
這些是神永遠不會做的事。
然而,你們卻曾告訴你們的孩子我也那樣做——無疑的是要合理化你自己的行為。但我要告訴你:真愛永遠不會自行撤回。而那就是全然去愛的意思。它是指你的愛足夠完全而能包容最錯誤的行為。它還不止於此。它是指,甚至沒有一種行為會被稱為「錯」。
艾力克·西格說對了:愛永遠不必說抱歉。(譯註:六○年代名片「愛的故事」中的名言。)
那是完全正確的。然而,它是個非常高超的原則,沒多少人在實踐它。
大多數人甚至無法想像神在實踐它。
他們是對的。我並沒有實踐它。
你說什麼?
因為我即它。一個人不必實踐他之本是,一個人只是是它。
我乃不知任何條件或局限的愛。
我乃全然的愛,而全然的愛意謂著願意給每一個成熟的有情生命全然的自由去是、做和有他們想望的東西。
縱使你知道它會對他們不好?
那並非由你來替他們決定的。
甚至不能替我們的孩子決定?
不能,如果他們是成熟的有情生靈的話。不能,如果他們是長大的孩子。而如果他們尚未成熟,而導致他們成熟的最快方式,就是允許他們自由,去實際可行的儘早去做可能的最多選擇。
這是愛所做的。愛是放手。而你們所謂的需要,你們往往將之與愛混淆的那東西,則剛好做相反的事。需要緊抓著不放。這是你們能分辨愛和需要的方法:愛放手,需要則緊抓。
所以,要全然的去愛,我就要放手?
是的,在其他最多的事之外。放下期待,放下你曾強加在你身上的要求、規定和規則。因為如果他們受限制,他們便沒被愛。沒有完全的被愛。
你也沒有。當在任何事上限制了你自己,當你給予自己少於完全的自由時,你也是沒有全然的愛你自己。
然而記住,選擇並非限制。所以不要稱你所做的選擇為限制。並且懷著愛心供給你的子女及所有你愛的人,你覺得可能會幫助他們做好的選擇的所有資訊——在這兒,「好」是被定義為那些最可能產生一個特別想要的結果,以及你知道是他們最渴欲的結果——一個快樂人生——的選擇。
分享你對那個所知道的事。提供你了解的事。然而,別想強加你的想法、你的規定、你的選擇在別人身上。並且萬一別人做了你不會做的選擇,也別保留你的愛。況且,如果你認為他們的選擇很差,那也正是顯示你的愛的好時機。
那即是慈悲,而除此以外沒有更高的表現。
全然的愛還有什麼其他的意思?
它意指在每個片刻都完全在場。完全覺知。完全開放、誠實、透明。它意指完全願意去完全表達在你心中的愛。全然去愛意指全然赤裸,沒有隱藏的議程或隱藏的動機,沒有隱藏的任何事。
你認為人類,像我這種普通人,有可能達成這種愛的?這是我們全都能夠做到的事嗎?
不止是你們能夠做到的事。它也是你們是的東西。這是你們是誰的本質。你們做的最困難的事是否認它。而你們每天都在做這困難的事。這是你們的人生感覺如此困頓的原因。然而,當你們做那容易的事,當你們決定來自和做你們真正是誰——那即純粹的愛,無限制且無條件的——然後你的人生又變得容易了。所有的騷亂都消失無蹤,所有的掙扎都離開了。
在任何既定一刻,都能達成這平靜。你們可以藉由一個簡單問題來找到到達它的路,那就是:
愛這時會怎麼做?
又是那個神奇的問題?
是的。這是個奇妙的問題,因為你永遠會知道答案。就像魔法一樣。它會凈化,像肥皂一樣。它將擔憂帶出了親近。它衝掉了所有的懷疑,所有的恐怕。它以靈魂的智慧沐浴頭腦。
說得真好。
是真的。當你問這個問題時,你會即刻知道該做什麼。在任何情況、在任何條件下,你都全知道。你會得到答案。你就是答案,而問那問題將你的那部分帶到了你面前。
萬一你騙自己呢?你無法騙你自己嗎?
當答案即刻來到時,不要放馬後炮。那是你會騙自己——且讓你自己變成傻瓜——的時候。走入愛的心中,並且在你所有的選擇和決定里,由那個地方出發,你便會找到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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