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那雄胺副作用如何預防?
最佳答案是不預防。
非那雄胺被認為是治療雄性激素源性脫髮最有效的方式之一,但卻有著讓人望而生畏的副作用。中國人雖然不是對性十分崇拜的民族,但是對生育卻非常重視,大多數人接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觀念。無奈之下,如何能夠減少或預防非那雄胺的副作用是發友都要面對的問題。
一個真實的故事:
1970-1980年,因為戰亂和饑荒,大量的東南亞移民來到美國,當他們準備開始新生活的時候,卻被一種神秘的死亡陰影籠罩。在這期間,美國各地來自寮國、越南的苗人竟然接二連三死於睡夢中。死狀非常恐怖。死者大多30歲左右,均為健康的男性,且死者數量逐年增多,1981年達到峰值。根美國CDC(疾控中心)的統計,截止1988年,神秘死亡的苗人已經有117名,其中只有一位患有心臟病,其它均為健康的壯年男子。死者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都是苗人,來自東南亞,平均來美17個月。這件事很快吸引了醫學界和法醫界的重視,但經過多方的研究調查並沒有發現任何導致苗人死亡的蛛絲馬跡。直到2006年,美國加州大學教授Shelley Adler在研究了幾十年之後,用新書解開了苗人神秘死亡的謎底。在書中她給出了驚人的結論:苗人死於他們對神靈的信仰。
幾十年來,Shelley採訪各地苗人,收集了很多有價值的資料。她發現,苗人是一群信仰極其深重的人群。他們對神靈有著非常虔誠信仰,每天必須祭拜祖先或者神靈。他們相信,如果不祭拜祖先,神靈便會發怒,不再庇護他們。失去神靈的庇護,惡靈就會現身。而70-80年代大量的苗人來到美國,美國政府為了防止移民過於聚集,採取限制措施把移民分散到不同的53個城市。新的生活環境,不同的語言,導致這些苗生活異常艱辛。苗人們是無法保證每天按時祭拜祖先和神靈,散居又導致不能獲得社群的互相安慰。而強大的巫蠱讓他們相信,不祭拜祖先,惡靈會找上門來。做惡夢人通常處在一種自以為清醒的狀態,能感受周圍事物,但無法動彈。而且很多人會感覺胸悶、呼吸困難、恐懼,卻只能一動不動,這種現象稱為睡眠癱瘓。Shelley認為某種隱藏在苗人男人身上特有的先天心臟缺陷,在睡眠癱瘓的驚恐狀態下,心室出現衰竭,於是突然死亡出現了,這種死亡多發生在剛剛來美後的數年間。
另外一個故事:
《紐約時報》曾經報道過一個著名的反安慰劑效應的案例。在一個抗抑鬱劑葯的臨床實驗進行當中。參與實驗的志願者被告知這是一種新型藥物,可能有強烈的副作用。其中有一名重度抑鬱症的志願者,決定拿這種新型的有「強烈副作用」的藥物自殺。她一氣吞下去26片,導致她的血壓激烈下降,差點喪命。
但她並不知道她吃下去的,只不過是一小把玉米粉做成的藥片。因為在雙盲實驗中對照組通常拿到的是安慰劑,也就是假藥。
反安慰劑效應
因為心理因素導致的身體變化,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經提到,叫做安慰劑效應(Placebo Effect)。但是,故事中這種因為心理因素導致身體惡化,甚至死亡的現象,有另外一個名稱:反安慰劑效應(Nocebo effect)。因為倫理的限制,反安慰劑效應很少像安慰劑效應那樣被廣泛實驗,仔細研究,但能確定它也是真實存在的,而且有時候會非常強大。
反安慰劑效應和安慰劑效應道理相同,醫生的暗示和語言的影響力巨大。在一個針對非那雄胺的臨床試驗中,一群前列腺肥大的病人被給予了常用的非那雄胺。一半病人被醫生事前告知這個葯會引起勃起障礙,另一半被告知沒有副作用。結果,被告知有副作用的一半病人中,44%出現了勃起障礙,而未被告知的人只有15%。
非那雄胺的副作用該如何預防?
諾貝爾獎得主Bernard Lown博士曾經說過:「語言是一個醫生最強大的工具,但是語言也是雙刃劍,既能緩解病情,也能帶來傷害。」這句話非常有道理,不過很明顯已經不再適用於互聯網時代。在互聯網時代恰恰是權威崩塌的年代,話語權已經不完全掌握在醫生的手上。在這個時代醫生也不過是普通人,知識量還遠遠不如搜索引擎,再加上醫患關係越來越平等,更多人看病不再完全依賴醫生了。
在男性脫髮的大軍中,大多數人會選擇自己買葯,然後聚集在脫髮BBS里互相依賴互相鼓勵。醫生的角色慢慢被淡化,取而代之的是共處一處的網友。這些網友的語言影響力絲毫不比醫生弱,對病情的影響最直接。如果因為服用非那雄胺引起副作用,完全有理由懷疑是不是這些好心的網友施於的反安慰劑效應。
如果非要得到一個能夠預防或減少非那雄胺副作用的方法,那麼不預防是最好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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