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榜網易雲音樂一整月，現象級的《可能否》為何能走紅？

來自專欄音樂產業研究所

編者按：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音樂先聲」，作者夏樂然。

2018年6月30日，南京音樂人木小雅發布了原創作品《城南謠》的錄音室版本，這是她入選「石頭計劃」的第二首歌，此前，第一首入選的《可能否》上線剛好一個月。截至6月30日，在網易雲音樂的官方榜單，《可能否》依然保持著新歌榜第一和熱歌榜第二的成績，單曲樂評數也已超過10萬。

在上線的一個月中，《可能否》長期位居網易雲音樂新歌榜第一、熱歌榜第二

從籍籍無名的音樂新人，到收穫網易雲音樂10萬樂評，木小雅的《可能否》無疑已經成為今夏最熱門的原創音樂，而在爆款的背後，我們更加關心的是這首歌曲走紅的原因。

好的音樂作品必然帶有一定的文學性

在網易音樂人沙龍南京站上，木小雅分享了一個觀點：音樂與文學是密不可分的，好的音樂作品中必然有著一定的文學性，在她看來，華語歌曲中歌詞也是更直戳人心的部分，在她原創作品中，很多歌詞都源於平時的閱讀積累。

木小雅平時素愛讀書，因為在書店工作的關係，閱讀更是成為生活的必需品。今年年初，她還給自己定下目標，每個月至少看完兩本書。另一方面，木小雅在文字方面也勤加練習，她個人的微信公眾號自上線以來，保持著每周更新一次的頻率，她的文章簡練樸素，就像是木小雅的歌曲一樣，簡單卻又迷人，向你娓娓道來關於生活的點點滴滴。

事實上，《可能否》的成功，也與歌詞有很大的關係。初聽《可能否》，很多人就會被歌曲的副歌部分洗腦，「可能我撞了南牆才會回頭吧，可能我見了黃河才會死心吧，可能我偏要一條路走到黑吧，可能我還沒遇見那個他吧」，明明是乾淨素雅的女聲，卻在溫柔之中自有倔強與堅定。許多人都說，一聽《可能否》就會單曲循環一整天，尤其喜歡副歌部分的歌詞。

據木小雅介紹，《可能否》的靈感來自張棗的一句詩——「只要想起一生中後悔的事，梅花便落滿了南山」，這句詩的畫面很美，讓她聯想到了過往的經歷，最終寫下了這首美好又遺憾的歌曲。

如果說「可能我撞了南牆才會回頭吧」說的是義無反顧的衝動和倔勁，那麼「能否慢一點 感受歲月的繾綣，能否許我一次成全」可能就是在失望和遺憾面前的一絲掙扎與不甘。木小雅在《可能否》中唱出了自己關於人生與遺憾的哲思，也唱出了共鳴，唱到了聽者的心裡。隨著歌詞一遍遍地反覆吟唱，配合著旋律力度的不斷增強，更強化了歌曲本身的情感共鳴。

只要翻翻網易雲音樂歌曲下的十萬走心樂評便知道了，那些沒有結果的戀情，那些年少時的衝動，那些黃粱一夢與空歡喜，都在《可能否》歌曲中，勾起了不曾忘卻的遺憾與傷感。有人說，《可能否》下的十萬條評論，就彷彿是十萬個傷情故事，人生海海，卻依然有那麼多人選擇一條路走到黑。

其實，不僅是副歌部分，《可能否》的歌詞都極富詩意。比如歌曲的開頭，「春天的風 能否吹來夏天的雨，秋天的月 能否照亮冬天的雪，夜空的星 能否落向晨曦的海，山間的泉 能否遇上南飛的雁」，就像一副徐徐展開的白描山水畫卷，清新自然。而「斷掉的弦 能否扯破自縛的繭，熄滅的火 能否燒光殘留的念，夢中的雲 能否化作熟悉的臉，前世的劫 能否換來今生的緣」，則用具象化的事物把遺憾的情緒展現地淋漓盡致。

音樂是控制在某種精確下的隨意

如果說《可能否》歌詞的成功有賴於木小雅長年的閱讀與積累，那麼整首歌曲的誕生，卻與網易雲音樂的「石頭計劃」緊密相關。

「石頭計劃」是網易雲音樂在2016年推出的扶持原創獨立音樂人的計劃，內含七大子計劃，原創作品徵集計劃就是其中之一。通過一年多來的努力，「石頭計劃」已全面落地，而網易雲音樂也逐漸形成了一套針對原創音樂和音樂人推廣、發展、保護的體系化機制。在「石頭計劃」下，網易雲音樂上已經走出了謝春花、房東的貓、宿羽陽、Fine樂團等原創音樂人。

2017年12月，木小雅報名參加了「石頭計劃」的原創作品徵集計劃第二季，心中混雜著期許和懷疑的態度，「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發光」。

2018年3月，木小雅接到了網易雲音樂的電話，告知《可能否》、《城南謠》兩首歌曲入選「石頭計劃」原創作品徵集計劃，心裡是掩不住的雀躍。

2018年4月，在與「石頭計劃」的製作人共同完成兩首歌曲編曲後，木小雅和媽媽來到北京，與製作人王佳依、錄音師陳程一起錄製歌曲。而在此前，她從未經歷過科班的訓練。

1994年出生的木小雅，雖然從小就喜歡唱歌跳舞，本職工作卻是南京先鋒書店的文創產品設計師。她的音樂之路，最早是從大二那年，在學校創立尤克里里社團開始的。與社團同學一起寫歌彈唱，這是她「最快樂也最難忘的時光」。

這本是一條出於純粹喜愛的「野路子」，也給木小雅的音樂更添了一份隨性洒脫，就像《可能否》雖然唱著遺憾的故事，聽起來卻仍有從容淡定，而像《城南謠》、《最憶是南京》等歌曲，靈感和內容皆源自生活，更滿是木小雅自己體察到的城市記憶。

但「石頭計劃」的專業訓練，卻讓她意識到，音樂並不是隨隨便便就產生的，而是「控制在某種精確下的隨意」。木小雅在《Vol.33 石頭記——小雅在北京》中記錄了關於錄音的回憶，兩首歌曲的錄製都受到了製作人嚴格的把關，「咬字、節拍、情緒、音色等等都需要精確地把握」，如此逐字逐句反覆錄音，遇到難點還會一個字一個字地摳，兩首歌都花了很長時間才錄完。但也正是有了這樣嚴格的訓練，《可能否》才從demo變成了一首真正的錄音室作品。

而木小雅也對網易雲音樂和「石頭計劃」有很多感激。現在，在《可能否》的評論區中，點贊最多的一條就是木小雅自己寫的，「謝謝雲村pick我這塊小石頭，也謝謝優秀的製作團隊，更謝謝來聽這首歌的你。願多年以後，你撞過的南牆，都成為坦途；你遇見過的絕望，都成為最美的盛放。」

沒有奇蹟，只有累積

「不碼字兒的音樂人不是好設計師」，這是木小雅在網易雲音樂上的個人簡介，身為設計師的她，四年多來卻一直堅持著音樂理想。在工作之餘，音樂成了她表達自我、暫時逃離生活的一種方式。

從2016年5月上傳第一首demo《我親愛的自虐狂》之後，在網易雲音樂的歌手頁上，木小雅已經有了十餘首原創作品。每當有新歌上線，她總不忘在個人主頁上打標籤、髮狀態，時不時還會出現在作品的評論區中，閱讀、回復聽眾的評論。孜孜不倦的創作新作品，積極地開展自運營工作，看似瑣碎，卻都為《可能否》的成功奠定了基礎。

2018年5月30日，《可能否》上線網易雲音樂，被放在了首頁最顯眼的滾動焦點圖位置。不消半天，《可能否》評論就已經突破了木小雅心中執念的999+。隨著網易雲音樂的個性化推薦，《可能否》被推到了越來越多喜愛民謠曲風的用戶面前帶來巨大的流量，再加上活躍有愛的社區氛圍，越來越多關於《可能否》的優質樂評出現，賦予了歌曲千萬種新的內涵。

此外，網易雲音樂還聯合木小雅一起推出了《可能否》歌曲翻唱大賽，並同步發布吉他譜、尤克里里譜和簡譜，很大程度上助推了《可能否》在大眾面前的知名度。目前，在網易雲音樂上，《可能否》已經有50多個翻唱音頻版本，其中不乏樂評超過999+的翻唱作品；此外，在網易雲音樂上《可能否》的翻唱視頻也已超過了150個，其中不乏播放量數十萬的視頻。

網易雲音樂上，《可能否》部分翻唱作品

2018年5月31日，《可能否》同時登上了網易雲音樂飆升榜、新歌榜和原創榜，木小雅的名字也第一次和大牌明星出現在一個榜單上。她在自述文章《沒有奇蹟 只有累積》中寫道，「能和林宥嘉、吳亦凡、花粥、薛之謙這些名字出現在同一個榜單上，我到現在都還覺得神奇。」

但這樣神奇的故事並沒有因此停止。

• 2018年6月2日，《可能否》樂評突破5000條。
• 2018年6月16日，《可能否》佔領網易雲音樂新歌榜首位。
• 2018年6月19日，《可能否》同時登頂網易雲音樂飆升榜、新歌榜榜首，樂評數超5萬，木小雅粉絲數突破3萬。
• 2018年6月21日，《可能否》升至網易雲音樂熱歌榜第二。
• 2018年6月30日，《可能否》評論數突破10萬，木小雅粉絲突破6萬。

在《可能否》上線的一個月中，木小雅每天都能感受到新驚喜。

2018年6月19日，《可能否》同時登頂網易雲音樂飆升榜、新歌榜榜首，木小雅在網易雲音樂發布動態紀念

伴隨著《可能否》在網易雲音樂上的走紅，它的熱度也逐漸蔓延全網，在微博、抖音、全民K歌等平台上，《可能否》都有很高人氣。

在木小雅《守（<了不起的匠人>網路宣傳曲）》的評論區中，網易雲音樂用戶@M益銳這樣寫道，「有多少人是因為《可能否》來到這裡，被圈粉。」

確實，從最初寥寥幾條樂評、幾十個粉絲，到如今超十萬樂評、六萬粉絲量，木小雅的《可能否》已然成為爆款民謠，而她的其他的優秀原創作品，也正在被更多的樂迷聽到。

但就像木小雅自己寫的那樣，「沒有奇蹟，只有累積」，木小雅這顆小石頭，磨礪許久，終於在網易雲音樂的「石頭計劃」的助推下，厚積薄發、熠熠閃光。

作者：夏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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