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歷史的簡說(1981-1982)

歷史的簡說(1981-1982)

一九八一年

主的恢復在世界各大洲(除中國大陸外),已興起四百四十處召會,實際聚會人數達四萬六千多。主的恢復在南美洲有六個國家,分別是巴西、阿根廷、烏拉圭、智利、秘魯、和玻利維亞。其中在巴西,有許多聖徒嚮往主恢復的情形。那裡的弟兄們,就在聖保羅附近的一個小地方蘇瑪瑞(Sumare),買了一塊地。那個地方離聖保羅有一百二十公里,面積約一百英畝,弟兄們就在山丘上蓋造了一個大會所,可容納一千多人。並且把那個地方一塊一塊划出來,讓各地召會自己蓋訓練用的宿舍,自己照顧自己。這樣,巴西眾召會在特會接待期間,也可以享受職事的話語。

對於美國眾召會的現況,可以分成幾個大區;美國西岸的加州,從南邊洛杉磯區到北邊舊金山區,也就是灣區,約有二十一處召會,近一千七百人。這一區,是主恢復在美國工作開始的地點,大部分也都是因著這個工作興起來的。再往南就到了德州。德州開頭時,人數極少,從一九六四年李常受應邀在達拉斯市講道,腓力斯-本生被主得著。因著這位年輕弟兄,德州地區在這一年就有了一千多人。

往下是東南區,北卡羅萊納州有兩個小地方,洛麗(Raleigh)和哥德斯伯羅(Goldsboro),都有聖徒移民到那裡。南卡羅萊納和北卡羅萊納州,是全美基督徒最敬虔的地方,那裡的人非常愛主,尋求真理,而且都是正派人。再下來是喬治亞州,中心的亞特蘭大有召會。再往南的邁阿密和羅德岱堡(Fort Lauderdale)也有召會。總計美國現有將近八十處召會,七千位聖徒。雖然在此有真理的爭論,但弟兄們深信這個爭論,對美國全體基督徒是有益的,因為弟兄們天天把聖經深處的奧秘,擺在他們面前。當他們對真理有些認識後,反對的高潮自然往下降了。

主安排得非常好,差不多美國幾個重要區域都有召會。由德州往東、往西、往北去都是一千五百英里,所以德州是個中心。因這緣故,除了在安那翰有一個職事站外,在德州達拉斯附近的歐文又另闢了分站,並建造了另一個大會所(秋天完工),及水流職事站的出版設備。從第二年開始,冬季訓練在歐文會所舉行,暑期訓練仍在安那翰。李常受每年約有四個月住在德州,有些帶領和訓練。

春天的時候,李常受在安那翰釋放了「世界局勢與神的行動」。他說:「主恢復的開展必須是我們終極責任的一部分。當主在地上的時候,祂差遣門徒兩個兩個的出去。…在各地的那兩個人,至少能帶十個人歸主。然後那裡就會有十二個人聚在一起,成為一個小小的燈台。…他們要把高品的福音帶去,把對聖經更深的認識帶去,把基督帶去,把耶穌的見證,就是基督的身體、新人、燈台和新婦帶去。我相信這是主預備祂新婦的路」(啟十九7-8)。

十一月,李常受在香港、台北兩地帶領亞洲眾召會事奉訓練,為期四周,其內容就是《歷史與啟示》一書。第一至十四篇講於香港,編為上冊;第十五至二十八篇講於台北,編為下冊。

對於中國大陸而言,在八十年代初,有許多地方陸續恢復聚會。唐守臨、周行義等人也在上海恢復地方召會的聚會,開始向有關部門要求落實政策歸還南陽路的聚會所,可未能成功,聚會只能借別處場地進行。後來,隨著上海基督徒人數不斷增長,而聚會場所的數量卻不足以往的十分之一,已開放的每座教堂均人滿為患,於是上海市基督教兩會只好向政府提出申請,要求歸還這座上海市容量最大的聚會場所,但一直被拖延。最後在二00四年,上海市靜安區政府與市基督教「兩會」簽訂經濟補償協議,市基督教「兩會」得到經濟補償後,就放棄對該會所的產權要求。迄今,該會所仍屬於上海市未能落實政策的百分之三的宗教房產之列。

而李常受的資訊被帶到中國大陸後,國度的福音沿著中國大陸的海岸線,在廣東、福建、浙江、江蘇、上海、山東等地擴展;同時沿著鐵路線,從廣東向北擴展到北京;又從北京擴展到內蒙古,很快就達到了最北的黑龍江省。這樣,整個中國南方、中部、北方部分地區、和東北都接觸到主恢復的信息。最福音化且有無數地方召會彰顯的省份,有廣東、浙江、河南和其它南方的省。中國北部和東北只有部分地方有在主恢復里的召會。

一面來說,主恢復的信息滋養了許多愛主、渴慕主話的聖徒。就像白受恩等人,他在政府平反冤、假、錯案的時候,已被無罪釋放了。之後,他就與一班弟兄姊妹過正常基督徒的生活,並藉著李常受的書報,如《操練敬虔》、《靈與生命》、《主的恢復―吃》、《與主同活》、《馬太福音生命讀經》等,被複興,裡面受壓的靈得釋放。又因著福音的傳揚,他們也藉助這些書報,來餵養大批信耶穌而蒙恩得救的人。另一面來說,李常受所釋放的較新的觀點,如普遍申言、七倍加強之靈、身體的基督、神新約的經綸等,卻又遭受國內地方召會中一些同工們的反對。換言之,國內地方召會中分為支持和反對的兩派;反對者中包括參加三自的上海召會長老唐守臨、任鍾祥,和不參加三自的福州召會長老陳恪三,甚至他晚年的信息,對李常受及地方召會有諸多指控(見年末附錄)。

雖然有人不贊同李常受在信息中所釋放的新辭彙,但他的資訊仍是被不斷地傳輸出去,也有越來越多的人加以肯定。正如美國的廣播電台,播出有關聖經的節目時,有時就會採用他書里的詞句,他們也講人的靈。甚至有的把啟示錄的信息,一篇篇原封不動地播出去。大佈道家葛理翰(Ruth Bell Graham)出版的「抉擇」月刊上,有一次採用一篇別人寫的稿件,內容說:「讀聖經最好的讀法是禱告,更好是「禱讀」(pray-reading)」。「禱讀」一詞,是李常受所創造的辭彙,可見,基督教里也看見新名詞的需要。

對此,李常受說:「今天基督教採取我們所用的名詞;我們口袋裡有鑽石,不怕沒有人要,不怕別人來反對。即使遇到反對,只要把鑽石一亮,大家都會想要。又有人出羅馬書的解經,內容都是我們的東西。可惜他們不太忠誠,用了我們的東西,卻不知會我們,也不列明引用出處。不過無論如何,久而久之,人們會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從我們中間出來的。而我們也都不該守舊,倒要儘力在各面有學習。我作工的秘訣就在這裡;好比人學習練拳,老師教的是一種,實際上場又是一種,能否有效的運用,就在於我們的應變和智慧。」他又說:「幾十年前,全中國,甚至全東亞,在基督教聚會的地方,門口掛的牌子,上面都是寫著『崇拜時間』,現在都跟著我們改為『聚會時間』;從前用「交誼會」,現在都改成『交通』;從前稱『教友』,現在都稱『弟兄姊妹』。所以說,只要是好東西一定會被人採用。」

同年,「美國校園團契出版社」再次發行《神人》英文版,流毒仍在蔓延。

附錄:對陳恪三晚年指控李常受及地方召會的回應

八十年代初,在中國大陸出現了一位「奇人」,此人非陳恪三莫屬。本來他受過倪柝聲帶領,又曾在一九四八年被倪柝聲安排為福州召會的長老,可以說是值得尊敬的一位長輩,但因他晚年造謠生事,不得不叫人對他刮目相看了!僅以他的《陳恪三弟兄晚年部分信息暨神的福音真理》一書,就敗壞了許多聖徒。此書內容至今仍被撒旦所利用,成為攻擊李常受和地方召會的「調料」。不過,針對書中的不實指控,弟兄們在早些年就進行了辨正,以澄清真相,詳情刊於《真理辯正中文網》,可在線閱讀。然而,一些所謂的基督徒,卻無視真理,被仇敵所蒙蔽,盡訛傳、毀謗和攻擊之能事。倘若陳恪三仍然在世,看到他晚年的信息在他離世八年後被出版,即一九九四年,又看到弟兄們辯正的內容,再看到一些人利用他的言論對地方召會造成諸多傷害,就不知他的感想如何?

現僅以陳恪三的晚年信息對李常受及地方召會的不實指控作簡略回應:

一、關於「李常受勾消叫人受苦的十字架道理」。該指控所憑據的,並非李常受的著作或信息記錄,而是未具名的「弟兄們來信」。陳恪三非但未能查明李常受的信息全文內容,也不曾理解信息所傳達的負擔,竟草率根據他人來信的片語隻字,大作文章,定罪李常受及接受其職事者為「勾消叫人受苦的十字架道理」的異端。真可謂是斷章取義,蓄意扭曲。關於此方面的詳情,請見一九七五年的內容。

二、關於「三位一體」的指控。陳恪三定罪李常受的,與陳則信幾乎同出一轍,遵循宗教傳統,不懂「三位一體」翻譯的演變,也不明白早期教父們是如何來描述神的身位的,更是缺乏對李常受所教導之「三一神」論的研究,部分駁正片段見一九六五年的內容。

三、關於「愛子…是首先的。在一切被造的以先」的指控,這裡講到歌羅西書一章十五節的翻譯,也說到「基督是受造物」,在本書一九五八年的內容里有一點駁正。

四、關於「基督…就是有撒旦的性情住著」的指控。這是十分嚴厲的指控,歷代以來所有研究聖經之人,都不能同意這樣的說法。地方召會從未講說「在基督的肉體里有撒旦的性情(罪)住著」,只是因毀謗人士對李常受所言「罪之肉體的形狀」和「罪的性情」二者之差別,領會不清所導致。人因著墮落,既有罪之肉體的形狀,也有罪的性情。然而,基督的道成肉身,只有罪之肉體的形狀,卻無罪的性情,如同摩西在曠野所舉之銅蛇,只有蛇的形狀,卻無蛇毒。藉此,基督便能在十字架上,在罪之肉體的形狀里,定罪了罪。此一觀點在李常受的著作中,是十分明確且一貫的。正如他所傳講的:「說基督成為肉體,而在祂的肉體里有撒但,這是異端。但說基督成為肉體,而在(人的)肉體,(不是基督的肉體)里有撒但,這是正確的。」神差遣祂的兒子成了「罪之肉體的形狀」,這絕不是說,耶穌成了有撒旦性情的肉體和基督成了罪的形狀,在祂裡面並沒有罪。罪之肉體就是有撒旦性情的肉體,而耶穌只取了肉體的形狀,而不是有了肉體敗壞的性情。換言之,神的兒子基督成為一個人,有罪之肉體的樣式。墮落的人有罪,但基督沒有罪,祂成為墮落之人的樣式,卻沒有墮落之人的墮落性情。而陳恪三所指控的,是顛倒黑白、張冠李戴、危言聳聽,與李常受的教導根本就是謬之千里。

五、關於「多次受浸」的指控,陳恪三說:「李使他的跟從者,一再的多次的,甚至幾十次的受浸」。而事實上,遍查李常受的著作,從未發現要信徒「多次的,甚至幾十次」受浸的教導。不知陳恪三是自己夢到的,還是聽來的小道傳聞促使他做了這樣的夢?關於此方面的詳情,見一九六七年的內容。

六、關於「腳踩聖經」的指控。該指控所憑據的,惟獨經由一位不知名的弟兄輾轉傳告。如此重大的事,陳恪三甚至感覺「駭人聽聞,心極傷痛」,卻僅憑三手的傳聞,竟從未進一步查證;或者說,根據一個不確定的傳說,並將此傳說與李常受的信息發生聯想,就定罪「李常受謬講:現在已開始靈的時代,話的時代已過去了」,從而指控李常受「犯侮慢神、踩踏神的話語的大罪」。此等批判,從頭到尾全系一面之詞,再加上預設立場的假設和情緒化的據論,既無事實根據,又無聖經真理;豈非借尊重聖經之名,行毀謗之實?就其指控之嚴重性與立論草率的輕浮來看,實在令人扼腕。再則,對李常受關於「靈的時代」方面的信息,陳恪三明顯從未讀過其所引用之書刊的原文,亦不曾詳查李常受相關的信息著作,以致他在真理方面所謂的指控,更是令人啼笑皆非。李常受多年來傳講的信息,總不忘強調:根據聖經,「話就是靈,靈就是話,那靈就是神的話」。只要稍微聽過李氏的信息或約略讀過其著作的人,都能作肯定的回答。

七、關於「沒有天堂」的指控。對於此點,不能因中文和合本聖經中有兩處被翻譯為「天堂」,就誤以為「天堂」真的存在,或是基督徒死後要去的地方。作為一個基督徒,若對聖經抱有認真的態度,起碼也得去多參考其它聖經譯本,對照一下,如《呂振中譯本》、《文理和合譯本》、《思高聖經》、《現代中文譯本》、《環球聖經新譯本》、《恢複本聖經》,然後看看來九24和彼前書三22這兩處,究竟該如何翻譯才貼近原文原意。

基督徒的基本信仰是根據聖經,聖經也是獨一無二之真理的準則。然而,遍查整本聖經,相信有天堂和地獄存在,並不是基督教的基本信仰,充其量只能說是一種普遍存在的宗教觀念。天堂的觀念是召會歷史中,不純正的傳統所遺傳下來的。在這許多的傳統中,有些因著聖經真理的闡明,已成了歷史。例如:煉獄、教皇無誤論、贖罪券、敬拜古聖遺物之類;有些則仍存在於基督徒的觀念或實行里,例如:召會中的階級制度、聖誕節和復活節的慶祝等等。

那麼,聖經中究竟有無天堂呢?在中文和合本聖經中,有兩處翻譯為「天堂」,但在原文並無此辭彙。聖經中沒有「天堂」這件事。和合本聖經翻譯者受了異教的影響,產生出「天堂」的觀念。聖經原文本身就只有「天」,而那個「堂」乃是翻譯者錯加上去的。即便在常見英文譯本里,也不過是表達住所之意。而中國人都知道「天堂」是佛教字眼,這是佛教發明的,翻譯上的偏差,乃源出中國人的佛教思想。

天與「天堂」的真正差別在於後者將人引入一個物質領域的概念。歷史證明,這個概念的影響,的確刺激了人們的想像力,而發展出各種不同,甚至非常華麗細緻的「想像天堂」。其實,「天堂」的觀念,在召會歷史上是逐漸發展的,其由來是因著對聖經不夠深入認識,加上人天然的物質觀念所造成的。最主要癥結的點在於對約翰福音十四章第二至四節中「父的家」的領會,許多不正確的教訓肇因於此。

現今,有許多基督徒把啟示錄里的新耶路撒冷理解成「天堂」,當作一座物質的城,這是人們對「天堂」天然頭腦的領會。甚至有人持守迷信的觀念,根據約翰福音十四章三節「父的家」,他們相信主耶穌到天上去為他們預備這樣一座天堂。許多世紀以來,這種迷信使許多基督徒傳講並教導說,一旦信徒死了,他就到天堂去。

然而,新耶路撒冷並非是一個物質的場所,現今許多神學家都贊成這個觀點,並接受有神同在即為「天」的想法。而李常受對此卻有清晰且詳細地闡述,也確實認為啟示錄里的新耶路撒冷不是天堂,不是一個地方,也不是一座真實的城,乃是一個表號,指明神與人同在,互相調和的終級彰顯。當我們研讀約翰福音十四章里「父的家」,對此有清楚的領會,然後認識並看見新耶路撒冷的異象,那關於天堂的酵必須除盡。

八、關於「呼求主名」的指控。陳恪三對「呼求主名」的實行,完全不得全貌;他對地方召會的實行,惟一根據一點二手消息(內侄女寫信傳述)。此二手消息,前後彼此矛盾,陳恪三本人亦於文中承認:「某某兄複信說:他在同工中沒有這句話」。而「某某兄弟一手搬海外的呼喊,到我內侄女搬第二手,就走樣了。」他在自己承認「傳言」、「搬第二手」、「走樣」的情形下,竟憑極度偏頗不全的消息,對地方召會的實行妄加推斷定罪、肆意謾罵,毀謗李常受所教導的「呼求主名」,及地方召會實行「呼求主名」的聖徒:1、為撒旦用來激動、外表的方法欺騙聖徒;2、聚會大喊大叫,警察制止,給邪靈開門;3、從人頭腦來的產品,用情感代替聖靈,可說是用情感冒充聖靈的工作;4、好比迦密山巴力先知的呼喊;5、假《屬靈人》之權威,暗指會導致心思空白、意志被動;6、會引進邪靈;7、犯屬靈律;8、借前輩之說,比同巫術交鬼念咒語,一直重複;9、假勞倫斯屬靈格言權威,指會失去信心,心思空白、意志空白,邪靈進來;10、假某某弟兄被附之例,指會被邪靈所附;11、萬一實施,李常受異端越爛越大。

由此可見,陳恪三對地方召會「呼求主名」的實行是多麼仇恨!此實行自從在洛杉磯開始,迄今已有幾十年歷史。在全球眾地方召會,這實行幫助了無數的聖徒親近主,享受祂並愛祂。試問:各地的聖徒過著正常的召會生活,可有任何上述指控的蛛絲馬跡?再則,假如各地方召會成千上萬的信徒,因「呼求主名」而造成以上十一點嚴厲的指控後果,那根本不需要陳恪三來「揭露真相」,也不需要以聖經真理來批判;地方召會的實行早就不能見容於一般的「社會大眾」了。然而,現今仍有些人士竟步陳恪三後塵,將其書中收錄的內容借題發揮,實質是行毀謗之實,對各地方召會的信徒造成極大的傷害。關於「呼求主名」的真理,詳情見一九六七年的內容。

九、關於「邪靈附身」的指控。可以說,到這個時候,陳恪三已經造謠惑眾到極點,把他晚年的屬靈光景暴露得淋漓盡致。這是一項非常嚴重的指控,作為一個得救多年的基督徒前輩,定罪別人「邪靈附身」,更需要格外謹慎,否則在自己定罪別人的時候,恐怕自己就被邪靈附身了,還渾然不知。

對於他的這項指控,網路上流傳的版本頗多,加上政治因素的干預,所以基本上流傳的是形形色色,混雜著政府和所謂反對李常受的「老聚會處」所散布的信息。這些信息不但說法不一,更帶著強烈的「煽動性」。其中較具典型的是,如在網路上廣為流傳的《上山之鑰》中所記載的:

「1949年李常受弟兄去了台灣。1978年大陸開放不久,李常受弟兄的書籍、錄音帶等被大量送進大陸來。陳(恪三)弟兄看了、聽了之後,發現李弟兄偏離正道、嚴重變質了。他為之非常憂傷,在主面前像但以理那樣為李常受弟兄禱告,有25天之久(參但十9-10);到第25天,他正禱告的時候,主清楚地對他說了一句話:『李常受弟兄1931年第一次在山頂上大聲呼喊的經歷是邪靈的假冒!』陳弟兄說,到那時為止,他一生中最清楚有兩次主對他說話,這是其中一次。

1947年冬,李常受、陳恪三兩位弟兄及汪佩真、李拉結兩位姊妹經過汕頭同到鼓浪嶼服事。由於替李翻譯汕頭話的負責弟兄眼睛忽然瞎了,鼓浪嶼的一位徐維均弟兄(當時蒙恩重生才五年)甚感震驚,心想:『這是為什麼?』他要試驗李常受所受的靈究竟是什麼靈(約壹四1-4)?是不是聖靈?於是在李到鼓浪嶼後第一場聚會,那天晚七時,你(徐弟兄)獨自坐在會所樓上求問主:『主阿,若李所受的引導是出於禰的,願主讓他自由釋放信息,否則求主禁止。』聚會時間到了,李與翻譯弟兄同登講台,我(陳恪三)好像坐第一排。那天唱詩歌一首又一首,唱了許多首,從來未見聚會處主日聚會唱這麼多首詩歌(一般都是兩三首),我覺得奇怪。半小時後,李站到台前,說,『聚會時間已過了半小時,今天我所預備的信息,神扣住了。』…『神扣住了』幾個字給人很深的印象。這在聚會處歷史上是前所未有的。

…現在因李在海外的異端傳到浙江溫州、平陽等地,呼喊與不呼喊勢不兩立、徹底分裂,證明(背後)是分裂的靈,就是邪靈。『呼喊』這一件事是特大的異端,是1931年李從撒旦邪靈直接接受來的,1947年這件事證明他受的是什麼靈。1947年他就是局部被附(參約十三2、27)的傳道人。這句話(我)是在主寶血遮蓋下敬虔、謹慎地說,是在聖靈啟示里、是在神面前戰兢恐懼地說,絕不敢毀謗,更不敢隨便說說。

…對李身上這『另一個靈』,我們打中其要害,不是與李(宣揚的)異端(對照聖經)原文逐字的辯明。看他一直突出『活在靈中』,擅自把聖靈放在第二位,強調如今是『靈的時代』,高舉靈。他所高舉的靈,實際上是他身上那『另一個靈』,絕不是聖靈。這一切都為他1931年起開始接受的邪靈鋪了路―一切聽從那個靈對他(李)講的,貶低聖經。因此,受欺者發狂言:『讀李常受的書一遍,勝過讀聖經一百遍』、『李常受的話比聖經價值高一百倍』。哦,主阿!求禰拯救我們的肢體。」

這就是整個「邪靈附身」事件的來龍去脈,其記載也引用了《陳恪三弟兄―晚年部分信息》一書中的原話。對於在真理方面,陳恪三所持異議的點,以及他的狂言厥詞,不再駁正贅述,因為以上各項指控回應中都已陳明。現在主要討論的是,陳恪三所造的兩個謠言:一九三一年,李常受從撒旦邪靈直接接受「呼喊」,這一件事是特大的異端;一九四七年冬,李常受是局部被附的傳道人,接受的是分裂的靈,就是邪靈。

先來說說一九三一年。在八月的一天,李常受在街上走的時候,想到自己在弟兄會裡接受的教訓大半都是道理,雖累積了許多知識,自己卻是死沉的;雖正常參加聚會,卻是那麼冷淡不結果子。於是,他經歷了深刻且真實的懺悔。次日清晨,他爬到他家附近的山丘上,迫切地向主呼求並哀泣。以後每天早晨,他都到那裡去禱告。從那天起,他也不怎麼想說話,只想要禱告。這經歷持續了好幾個月,直到次年二、三月。

這是一個尋求主之人的普遍經歷,也是特殊的經歷。因悔改能夠禱告呼求主,甚至哀泣,是普遍的;而若能持續六、七個月,那就是特殊的。本來,這是一件平常且值得眾聖徒提說的事,可到陳恪三這裡就變得面目全非了。僅憑他禱告二十五天末了的一句話,和毫無真憑實據的主觀臆想,就認為「李常受此舉是為邪靈鋪了路」。試問,一個人呼求主耶穌,能否會把撒旦或邪靈呼進來?若真如陳恪三所說的「聖靈對他清楚地說李常受在山上大聲呼喊的經歷是邪靈的假冒」,那麼再問,邪靈會指使一個人呼求主耶穌嗎?誰見過一個被邪靈附身的人,達半年多時間持續不斷地尋求主,向主禱告、悔改哀泣,迫切要得著主?邪靈鋪路就是為要使人呼求主耶穌、要與主更親近嗎?難道這位邪靈是「好靈」?可見,陳恪三的這項指控,不但是侮慢神,貶低主耶穌的身位,若生在兩千年前,更有褻瀆聖靈之嫌。法利賽人說主耶穌是靠鬼王別西卜趕鬼,就犯了褻瀆聖靈的罪。而陳恪三把主耶穌與撒旦和邪靈相提並論;明明是聖靈的能力,感動一個人呼求主耶穌並與祂有更親密的交通,卻在陳恪三的口裡成了「靠撒旦邪靈呼喊主耶穌」,豈不是極大的罪過?

再則,一九三一年,陳恪三與李常受互不相識,甚至李常受與倪柝聲還未見面,陳恪三就有「通靈」的預見和判定了!他豈是跟在李常受後面天天爬上山?假若真是聖靈對他說了一句話,那麼是否可以這樣理解:李常受用半年多時間天天呼求主耶穌、禱告主,聖靈沒有理睬,反而被撒旦或邪靈鑽空子了,甚至在那個時候聖靈的能力遠不如撒旦或邪靈的能力?而陳恪三禱告二十五天,聖靈就對他說話,意思是聖靈承認幾十年前「一不小心」給了撒旦或邪靈機會,並且這個機會使李常受更願意呼求主耶穌的名,而不是呼求撒旦或邪靈?是不是這樣呢?這足以證明,對陳恪三說話的根本不是聖靈,還是他在撒謊,或不著邊際地胡說八道?在此也給人看見,若非出於聖靈,誰能每個早晨持續地呼求祂,求聖靈來充滿?若非如法利賽人一般褻瀆聖靈,誰又能指控「靠著撒旦邪靈呼求主耶穌」?恐怕連撒旦都不敢有這樣的指控,而陳恪三「通靈」的能力,實在是法力無邊。

撒旦或邪靈幫助人呼求主耶穌、親近主,豈是一件小事?難道撒旦或某個邪靈向神「投降」了?難道撒旦一夥起內訌了,向陳恪三告撒旦或某個邪靈的狀?從陳恪三的謬論指控中,不得不叫人再推論出,有個「靈」跟從撒旦背叛神的路,要起來反對撒旦了?而對陳恪三說話的這個「靈」真是太大膽了,連「天使長米迦勒與魔鬼爭辯,為摩西的身體爭論的時候,尚且不敢以神對他的判詞毀謗他,只說,主責備你吧」(猶一9),但這些作夢的人毀謗他們所不知道的(猶一10上)。這樣看來就很明了,究竟是李常受身上有「另一個靈」,還是陳恪三身上有「另一個靈」呢?至於陳恪三身上的這個「靈」,到底是何方神聖?有來自褻瀆聖靈的法利賽人身上的,也有來自與撒旦一起墮落的,究竟是什麼?很混雜,甚至超乎常人所能想到的,只能讓有興趣者,自己去研究了!

再來說說一九四七年。陳恪三僅憑他的一個禱告,以及「李常受說預備的信息被神扣住了」,就判定「李常受是局部被附的傳道人,接受的是分裂的靈,就是邪靈」。這未免荒唐、太武斷了!如果一起同工的幾位弟兄在作相反的禱告,不同心合意,有了敵對的靈,換上任何人,豈不也有講不出來、被扣住的時候?陳恪三與人同工不同魂,恣意定罪別人有邪靈,豈不可惡?況且,倪柝聲一九四八年恢復職事有李常受很大的功勞,若如陳恪三所說,難道是李常受在「局部被附」的情形下,幫助倪柝聲恢復職事的?當李常受在福州津門路特會中講道,福建全省的眾同工都在那裡,只有陳恪三一人的眼睛是「明亮」的?等特會結束,當眾人聽說李常受、汪佩真和李拉結要去倪柝聲家,那二十幾位請求李常受說情,為要有份於倪柝聲的交通,而李常受在其間的說情和交通,也是在「局部被附」的情形下進行的?甚至,當倪柝聲在他家談及耶路撒冷的路線,津門路的聚會要「交出來」,也是來告訴一個「局部被附」的人?而陳恪三被倪柝聲設立為福州召會的長老,又豈能與「局部被附」的李常受脫離干係?既然他洞察李常受是「局部被附」的傳道人,又為何不吭不響,任其在各地作工呢?若真是聖靈給了他辨別邪靈的能力,為何就沒有叫他去禁止呢?還就是當初不確准,過了幾十年,一個「靈」的一句話,使他徹底被「充滿」了?

現在要問,究竟該相信倪柝聲呢,還是相信陳恪三呢?在中國召會中,倪柝聲是有名的「屬靈人」。他所著的關於靈命的書籍,如《正常基督徒生活》、《屬靈人》等,不但指引了「屬靈征戰」的原則,更是全面性地影響著整個中國召會的靈命,以及屬靈征戰觀。而李常受與陳恪三,可以說是倪柝聲的「徒弟」。那麼,陳恪三「鑒別邪靈」的能力,要「高出」他的「師傅」倪柝聲嗎?若他真有這樣的能力,豈不是說倪柝聲「昏庸糊塗」,以至於那麼重用李常受?而陳恪三能夠連續十九年看著倪柝聲「昏庸」下去,卻又接受倪柝聲的安排和帶領,豈不是說明他與眾不同,「奇人」之稱謂不正合乎也?

要澄清並揭開陳恪三這個謠言的真相,並不難,現在沒有必要再去追究陳恪三的指控是出於什麼樣的靈?只要從以下幾本書里摘取相關內容,來看倪柝聲的原話,和倪柝聲與李常受的關係,以及倪柝聲對李常受在工作上的安排、稱讚和配搭,再來分析就清楚了。

《聚會的生活》第二章,一九三四年一月,在上海召聚第三次得勝聚會,聚會前一天,倪柝聲特意安排李常受上台講道,為要成全他。得勝聚會之後,同工們有個查經聚會,倪柝聲論到交通的實行,他說:「我們在聚會中,有頂大的福氣,負頂大的責任,也受頂大的限制,你若到北平去,就必須到徐仲潔弟兄那裡去擘餅;你若到天津去,就必須到李弼弟兄那裡去擘餅;你若是到煙台去,就必須到李常受弟兄那裡去擘餅。因為他們都是站在召會的地位上的聚會。」(註:倪柝聲肯定李常受的工作,並認為他所帶領的召會是站在正確地位上來聚會的。)

《特會、信息、及談話記錄》第二十四篇,一九三五年十一月,倪柝聲在泉州交通到「全國工作分區計劃」,他說:「我們計劃中的分法是這樣:第一,平津區(都有聚會,北平強些),常受弟兄、汪佩真小姐去平津區負責,華北的工作就由常受弟兄及汪小姐負責。」(註:倪柝聲安排李常受主要負責北平和天津,以及華北的工作,可見李常受此時在地方召會同工間的地位。)

一九四八年四月至五月,在上海哈同路,倪柝聲與同工們交通的內容,後來都收錄於《倪柝聲恢復職事過程中信息記錄》,現摘取相關內容:

四月十二日,同工聚會(四),談到「學習順服權柄」,倪柝聲說:「在聖經提到百夫長的話說,『我在人的權下,也有兵在我以下』(太八9)。這就是順服。李常受弟兄曾經對我說,『你在講台上厲害得很,在講台下卻不厲害。』不管厲害也罷,不厲害也罷,我總覺得一個不順服權柄的人,是一個野的人、亂的人。一個活在召會裡的人,應該是一個順服權柄的人。一個不服權柄的人,雖然可以是得救的人,但他不像一個重生的人。」(註:倪柝聲這裡提到李常受,說明他們私下有親密的關係,甚至可以直話直說。)

四月十四日,同工聚會(六),談到「話語要簡短,直截了當」,倪柝聲說:「許弟兄(許大衛)的難處是在『運出』。他靈里有多少負擔我不知道,但他用許多的話,許多的時間,還不能把靈里的東西運出去。這原因乃是缺少操練,以至心思貧窮。說話要短,要簡單。許弟兄的問題不是基本的問題,乃是在於說話上的講究。他若多操練,就能避免複雜與停滯。李常受弟兄的禱告是分量重,時間輕的。人需要水,就拿一杯水來好了,不需要先拉好五十碼長的水管子,再把水管接到杯子里來裝一杯水。」(註:倪柝聲公開稱讚李常受的禱告。)

四月十五日,同工聚會(八),談到「全體皆以福音為中心」,倪柝聲說:「我聽到常受弟兄在煙台所作的,也聽到他在上海所作的,這些工作都是十分對的。」(註:倪柝聲描述李常受的工作,並加以肯定。)

四月十七日,同工聚會(十),談到「工作的報告」,倪柝聲說:「留在上海的同工們:許大衛弟兄、張愚之、朱臣、杜忠臣、任鍾祥、李常受、江睡晤、李淵如、張耆年、汪佩真、周靜梅小姐。…基督徒報─為初信的,請李常受弟兄編。…詩歌整編─請唐弟兄、周弟兄、和李弟兄,加上我本人。…今天我們再一次把自己擺在神面前,我們盼望唐弟兄、江弟兄最近就能出來;最近就是最近,盼望我的話不被誤會。…陳恪三弟兄先回去。…李常受弟兄到了上海,他的家留在南京。他的孩子一年一年長大,李師母有辦法照顧他們;沒有照顧的話,可能將來孩子沒法子管。」(註:倪柝聲安排李常受負責《基督徒報》,並參與整編詩歌;倪柝聲對李常受的家庭很了解,表明他平時較為關心。)

四月十九日,全召會造就聚會(三),在聚會開頭,李常受與倪柝聲配搭,先由李常受提出問題:從聖經來看並從召會的歷史來看,召會的事奉應該是如何的事奉?然後,倪柝聲作答,並釋放了關於召會的荒涼與召會的進步,從使徒時代講到馬丁路德,又講到召會恢復的兩個預表,即舊約里的會幕和聖殿。(註:倪柝聲讓李常受在全召會造就聚會中配搭,已顯示出他們在工作上的關係。)

四月二十日,在同工聚會(十三),關於經營生化藥廠的交通,倪柝聲說:「我個人的事情也應當交給弟兄姊妹安排。問題相當長,在這裡我無需多提,但是有些事應該說一說。當初我對弟兄們說,如果有一天我倪弟兄需要去作生意,那是所有作生意的人的羞恥。同工們有的想要合作作生意,我總是竭力的禁止。所以背後就有話說,你作,我們就不能作。我對他們說,有我一個人作就夠了,不必你們作了。後來許可了三位同工去作。…本來一年多來我已經不管事了。李弟兄到閩來,交通又恢復了。但是我要說,一九三九年我的感覺如何,今天的感覺是一樣的。這些日子感謝神,常受弟兄和我有同樣的感覺,我們有好多的書要寫,好多的詩歌要編。我們盼望重新翻譯新約,但沒有翻好。少年的同工要我出來負責,但是時間上不可能趕得上。如果把我擺在一九三九年,可能我還能再有一個起頭。」(註:倪柝聲公開描述與李常受的工作關係,以「有同樣的感覺」來形容。)

四月二十六日,同工聚會(二十),談到「全體事奉」,倪柝聲說:「李常受弟兄說得對,召會向前的時候,財物趕不上,乃是弟兄姊妹的錯;反過來說,如果財物趕上,福音趕不上,那就是同工的錯。」(註:倪柝聲在同工們面前引用李常受的話。)

四月二十八日,同工聚會(二二),講到「在身體里實行權柄,以及身體的知覺」,李常受與倪柝聲配搭,並補充說:「如果我們與弟兄姊妹的接觸,多重在外面的辦法,這就會變成一種的運動。今天我們在生命上、在啟示上所花上的代價不夠多。」(註:倪柝聲讓李常受在同工聚會中配搭,再次顯示出他們工作上的關係。)

五月一日,同工聚會(二六),談到「工作的報告」,倪柝聲說:「在文字工作方面,我們也需要有完全的恢復。有四分報刊需要恢復,第一是『基督徒報』,請李常受弟兄負責;第二是『復興報』,請俞成華弟兄負責。」(註:倪柝聲再次重申《基督徒報》為李常受負責。)

五月二日,同工聚會(二七),談到「錢財和奉獻款」,倪柝聲說:「我今天可以摘下帽子來為一位弟兄討錢,若是有人誤會,不願意擺上一切的,可以請你們會後向常受弟兄收回你的奉獻條子。在這裡沒有難為情,也沒有羞恥;我們不勉強任何人。…為工作的款項,在北邊的請寄到常受弟兄、唐弟兄那裡,在南方的請寄到陳恪三、陳希文弟兄收。(註:倪柝聲讓李常受負責「交出來」的相關事項。)

五月四日,全召會禱告聚會(一),「為福音的禱告」,記錄:「李常受弟兄、朱臣弟兄為即將回台灣,以後回馬尼拉的張興榮弟兄按手禱告:主阿,這裡有一個人的心是已經被你得著的,願意你在他裡頭所得著的,在他外頭全人也顯出來。求主賜他平安,也祝福一切與他有關係的的事務,使他在此所得著的,能夠往外推廣。願主早日作成這工。」(註:在全召會禱告聚會中,安排李常受為別人按手禱告,可見其屬靈分量。)

一九四八年,倪柝聲在福州海關巷和鼓嶺所釋放的信息,與同工關於工作安排上的交通,以及問答聚會談話記錄,後收錄於《鼓嶺訓練記錄》,現摘取相關內容:

六月二日,第八篇―關於瑪門,倪柝聲說:「在中國目前安排有福州和上海兩個工作區域,…我們必須從整區來看工作的事,工人要多負責任。在上海有李常受弟兄負責,在福州有陳恪三弟兄負責。(註:倪柝聲讓李常受負責上海的工作區域,這不是一件小事。)

六月三日,第九篇―為華北、東北局勢禱告,倪柝聲說:「政權的勝敗不關我們的事,我們自己的態度應改變,不宜批評、咒詛、毀謗。只要一個政權不反對我們事奉神,我們就應該為他們祝福。李常受弟兄說,縱使一個國家的政府更壞一百倍,我們還應該為他們禱告。」(註:倪柝聲引用李常受的話,透露出肯定與絕對。)

六月二十九日,第二十三篇―關於權柄與順服的問答,倪柝聲說:「那些真是有權柄人,絕不會起來為自己的權柄說話。十個人有九個都是碰人,不是碰神。不管你是神設立的任何權柄,自己題起自己是權柄,總是不像。哥林多前書把使徒擺在第一位,但哥林多後書卻把使徒擺在末後。前書把使徒擺第一,因為這是就真理來說;後書把使徒擺末後,這乃是因著使徒是為自己說話。這兩卷書所說的都對。哥林多人藐視使徒,把第一的放在末後,保羅就說,我不承認自己是最末後的;但當使徒遭受攻擊時,他為自己辯護說,自己乃是使徒中最小的。屬靈的事都是兩面。一個有權柄的人盼望人順服,與一個不順服的人盼望不順服,一樣是錯的。比方常受弟兄若到這裡,弟兄們就應當怕常受弟兄吃得不好,常受弟兄也應當怕自己吃得太好。如果掉一個頭,弟兄們怕常受弟兄吃得太好,恐怕就是假弟兄;他怕自己吃得不好,也是完全錯了。我們乃是維持神的權柄,不是維持自己的。我們必須先在神面前碰著權柄;若只在人面前碰權柄,只能說是良心軟弱。」(註:此時倪柝聲或許想起一九三四年李常受訪問浙江平陽期間,吃生饅頭人變瘦患胃病一事;話語中透露出那時的關切。)

七月三日,第二十篇―作權柄的條件(順服),倪柝聲說:「譬如說,曾有幾位山東的弟兄到友華村聚會,我對他們說,你們在這裡應當順服權柄。(那時我沒有自由,還有許多話不能說)。他們聽了我的話,就學習順服。但他們回煙台後,卻不順服常受弟兄。這些人只是碰著人而已。人如果只碰著人,沒有碰著神的權柄,就還不認識什麼是權柄。凡是看見神權柄的人,無論到哪裡,都能碰著權柄。」(註:在倪柝聲看來,李常受是煙台召會當地的代表權柄,聖徒應當順服。)

九月八日,第二十七篇―鼓嶺的工作與今後全國的工作,倪柝聲說:「盼望今後對於工作,應當擴大南北交換。(若常受弟兄在這裡,恐怕許多弟兄姊妹要到上海去)。」(註:倪柝聲讚賞李常受的工作。)

第六十篇―關於工作的交通,倪柝聲說:「作工的原則,乃是儘力帶出弟兄來,成全出能負責的弟兄來。…常受弟兄的長處,就是能帶出人來,也能推弟兄姊妹事奉。你們要成全人、帶領人,就必須作榜樣;所以你們自己要分別為聖,不可放鬆。常受弟兄說,我們水溝開得越深,水流進來就越多。水只會向深處流;我們若挖得淺,水就往別處流去。神的祝福,是看我們的容量如何。盼望我們都能挖得深、挖得透。…山上的訓練不過是給你們一個起頭,使你們能在各方面有好的學習。所以你們下嶺後,還要有更多、更深的學習。…你們必須學習脫離個人主義,才能有準確的判斷。一面你自己裡面必須先明亮;另一面你還要問問看:我當如何與弟兄們一同在主面前摸著神的旨意?主要我怎麼與弟兄們配搭呢?這時即使無別的同工與你在一起,但你這樣一問了,就不敢照你個人的意思去作了。常受弟兄有好的斷案,因為他就是這樣學習的。」(註:倪柝聲讚賞李常受作工的原則,並引用他的話,以及稱讚李常受活在身體里,摸著神的旨意,與同工有很好的配搭。)

一九四九年八月至十一月,在廣州和香港兩地,倪柝聲與港穗同工的談話記錄,後收錄於《主恢復中成熟的帶領》(卷一),現摘取相關內容:

八月二十九日,第一篇談話記錄,倪柝聲說:「常受弟兄也是緊,不容易倒;並且肯出代價,能拼,不愛惜自己。他常說,人不能推辭身體不好。他想到什麼,說出什麼,他就要能作到;這條路不通,又去找出另一條路。他就是這樣拼,說什麼也不肯倒。所以我勸你學這二位弟兄,能拼著作。不要等,越等只會越空。」(註:倪柝聲稱讚李常受做事為人。)

八月三十一日,第四篇談話記錄,倪柝聲說:「初信造就要儘力作到最活。初信造就乃是召會的命脈。我曾與常受弟兄交通過,初信造就若沒有作好,傳福音就會停,因為新人進到召會沒有受到妥善造就,反而會成為召會的重擔。但初信造就如果作得好,召會就結實,福音的衝擊力也能持續。」(註:初信造就很重要,倪柝聲與李常受有此方面的交通,顯明他們工作上的關係。)

一九五0年二月,香港聚會及談話記錄,後收錄於《主恢復中成熟的帶領》(卷一),現摘取相關內容:

二月三日,第九篇―撇下一切事奉神,倪柝聲說:「聖靈的水流是一直往前的,不僅是在救恩上,在召會的地位上,在撇下一切的事上也是這樣。一九四三年常受弟兄在煙台所作的,實際上是聖靈戰略的舉動,是聖靈作的,你沒得辦法。因著有的弟兄姊妹心都挖出來,哭著、笑著,非把一切財物拿出來不可,結果就把真理趕上,帶進復興。聖靈工作得很厲害,結果變作許多弟兄姊妹都得作,不作不平安。」(註:倪柝聲肯定李常受在煙台所帶領的「大復興」,是聖靈戰略的舉動,是聖靈作的。)

二月四日,第十篇―交出來與建造基督身體的關係,倪柝聲說:「我要重複常受弟兄的話:水溝總得挖得深,水才能流得通;那裡的水溝挖得最深,所有的水都往那溝里流。水不能往高處爬。…常受弟兄曾說,什麼時候財物從召會裡出去,什麼時候靈魂才能從世界上進來。」(註:倪柝聲重複李常受的話,說明李常受的談話或講道,使他很有印象和摸著。)

二月九日,第十五篇―對在職弟兄姊妹的交通,倪柝聲說:「我能頂直的對你們見證說,欒腓力弟兄是很早交出來,把一切都賣掉的人。他是一個很強的人,許多東西是信主的第二天就交出來或者了結的,包括煙廠也結束了。他本來號稱是滿州國東三省的香煙大王,轄下的廠沒有一個是小地方,共有二十七處分公司,一百多處代售所,但信主後一兩天就不計代價的全部關門。所有他欠人的債都要還,被人欠的一概不討還。後來欒弟兄到了香港,在經濟上不知道受到多少的試煉。他原是當地的財主,為主自願成為貧窮。欒弟兄不僅愛主,許多人能見證他真是愛弟兄姊妹。欒弟兄講道也許趕不上常受弟兄,但他是徹底脫離自己的人,神能藉著他拯救許多人、造就許多人。在此我們看見有一位弟兄脫離瑪門,就愛主、愛弟兄姊妹。斷沒有一個弟兄是斤斤較量而能愛弟兄的。」(註:倪柝聲誇讚李常受的講道恩賜。)

二月十一日,第十七篇―關於徹底交出來的交通,倪柝聲說:「無論如何,你們的立場總要站好。常受弟兄說,在各公會中,人趕不上所奉獻的錢;但在我們中間剛好相反,是錢趕不上人。人多,錢反而不多;這是因為我們不願在你家中,因著你的奉獻而有意外的爭執發生,讓主的名受羞辱。你們只要站在公義的地位奉獻就是了。」(註:倪柝聲再次引用李常受的話,對於公會的情形,他們曾有交通。)

二月十四日,第十九篇―長老的安排,倪柝聲說:「常受弟兄有一個特點,就是不管你多麼沒有用,他都用得著你。你如果不會作,他會帶你作。所有有智慧、有恩賜的人都歡喜自己下手,但這樣作,必須出很大的代價。你如果真有智慧,就必須叫埋銀的把他們的一千掘起來;你要叫所有的人,沒有一個是懶惰的。長老必須有靈敏的感覺,能找出埋銀的人,鼓勵他把一千拿出來。如果有弟兄姊妹把一千埋在地里,而負責弟兄不知道,負責弟兄就是不盡責。」(註:倪柝聲稱讚李常受的帶領,乃是有智慧的。)

二月十六日,第二十一篇―事奉交通,倪柝聲說:「常受弟兄在這裡,你們原諒我這樣說:人對他的攻擊,就是對我的攻擊;常受弟兄錯,就是我錯。許多人給我們便宜的批評,末了自己連一根小指頭都沒動。」(註:倪柝聲有意要讓李常受接替在香港召會的權柄,以叫人順服,同時為以後在香港的事奉立下美好的根基,這也證明他們兩位弟兄乃是一。)

二月十七日,第二十二篇―照著山上的樣式走召會恢復的路,倪柝聲說:「從今以後,香港召會關於福音、事務、研讀聖經等各方面的訓練,由常受弟兄帶領。你們不要過輕鬆、懶惰的生活,除非有的人身體實在趕不上。你們個個都要儆醒、忙碌、拉緊,趕上來作。盼望香港召會是像神的軍隊,是有軍事行動的召會(參民一至二)。求主施恩給我們。」(註:倪柝聲重用李常受,將香港的工作交給他帶領。)

台灣工作的交通,李常受說:「在過去差不多半年的工夫,我一直留在台灣。這半年得救的弟兄姊妹,有百分之九十以上,得救前都沒有聽過福音,從來沒有與基督教發生過關係。台北現在已經有一千二百人得救了。但是那裡有一個問題,就是新得救的人還不知道事奉的立場和道路。高雄現在有三百多位弟兄姊妹,去年這時候擘餅的只有幾十個人。在高雄並沒有一班所謂作工的弟兄姊妹,每個弟兄姊妹都是有職業的,時間頂滿。但因著人人擺上自己的一分,受過訓練,得救的人就像潮水那樣的湧進來。這次新年傳福音,得救記名的有六百餘人,都是年輕的弟兄姊妹。」(註:李常受在台灣起頭作工的開展,更使倪柝聲得著印證,他派李常受去台灣是主的安排。)

二月十八日,第二十三篇―長老的性格與工作並今天事奉的路,倪柝聲和李常受,兩位配搭在聚會中講道。(註:倪柝聲有意讓李常受在香港召會帶領服事,為以後盡職鋪路。)

二月十八日,第二十六篇―倪柝聲會後交通(談讀經),他說:「我們同工們應當有聖經研讀聚會,可以從羅馬書開始讀。方法是這樣:先由第一位弟兄將羅馬一章一節讀出來,由第二位弟兄將英國標準本的翻譯讀出,再由一位將達秘譯本讀出,再一位讀原文對照,將結果讀出。之後由帶領弟兄來評定何者譯得對。本文研讀完後,再讀那幾人的寫經書,然後再讀解經書。這樣研讀過後,我們就能發覺,不但我們已往馬虎讀聖經,世界上有名的弟兄也有馬虎之處。我最怕人只讀一本,把這本當作標準本。有的人甚至都不讀參考書。我們當中有的人讀經根基好,因為他們天然就喜歡多讀參考書。這樣讀聖經也是比較可靠的。常受弟兄和我讀經都是用上面所說的方法,盼望弟兄姊妹們也如此下工夫去研讀。」(註:倪柝聲對李常受的讀經方法表示認同,且一致。)

二月二十七日,第三十四篇―屬靈的知覺,倪柝聲說:「我們屬靈的知覺若沒有,心中總是不能順服。許多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往往自己看不見的,還以為看得很清楚,胸中自有主觀在。這樣的人,最難向他重複同一件事。如果全體負責弟兄姊妹沒有屬靈的看見,只把配搭時各項工作的安排,當作就是屬靈的知覺,並且也實在是誠心的配搭,就我們仍是有大難處。今天我和常受弟兄兩人,不約而同都有同樣的感覺:弟兄姊妹屬靈的知覺實在不夠。所以今後盼望全體弟兄姊妹都要學習摸靈中的感覺,認識什麼是屬靈的知覺。」(註:在屬靈的知覺上,他們有同樣的感覺和看見。)

《主恢復中成熟的帶領》共有四十五篇,其中有十五篇是由倪柝聲和李常受共同講的,佔總數的三分之一。另外,附加《歷史與啟示》一書中,倪柝聲打發李常受去台灣的記載:

一九四八年十一月,因政局改變,倪柝聲第一次緊急召聚上海眾同工的聚會。聚會中,倪柝聲先交通一點當前政局的情形,大家有些禱告,然後他說:「我覺得,無論如何,我們要打發李常受弟兄出國,我們大家還都要留在這裡,繼續作下去。」一九四九年二月,倪柝聲正準備第二期鼓嶺訓練,但政局轉變得太快,他就從福州到上海,再次緊急召聚上海眾同工的聚會。一開頭他就重複前次緊急聚會的宣布:「不論李常受弟兄自己怎麼感覺,我們總是要請他出國。」而他覺得自己與大家都必須留在國內,忠心到底,並預備要為主的工作犧牲一切。聚會很快就結束。散會後,李常受感覺很重,因為大家都要留下,只把他一個人打發走,所以在散步時他就問倪柝聲,這是為什麼,是不是他不配留在國內為主忠心?倪柝聲就對他說:「常受弟兄,你要知道,我們當然仰望主;但是可能有一天,仇敵會將我們一網打盡,所以你必須出去,這樣還會留下一些。」(註:此段話可以粉碎「李常受逃到台灣」的說法,更說明了在所有的同工中,李常受在倪柝聲的心目中是特別的,是值得信託的。倪柝聲絕對相信李常受能夠接續他的負擔,將主恢復的種子撒在海外,並擴展到全地。)

除了本書其它年份所記載的,僅憑以上所摘取的內容,就完全可以澄清陳恪三製造的謠言。該聽倪柝聲的,還是該聽陳恪三的呢?所有的證據都表明,陳恪三的謠言不堪一擊。一九三一年至一九五0年,正是倪柝聲重用李常受的年間,陳恪三卻說一九三一年李常受就有邪靈進去,這是牽涉到倪柝聲名譽的一樁歷史徇案。陳恪三到底是在「抹黑」李常受呢,還是在「抹黑」倪柝聲?到底是倪柝聲屬靈眼瞎,還是陳恪三居心莫測?難道陳恪三比「師傅」更會辨別邪靈?難道當時倪柝聲真的瞎眼了嗎?縱然如此,難道倪柝聲身邊那麼多同工都跟著瞎眼,還有當時李常受服事眾召會的眾信徒也跟著瞎眼,只有陳恪三獨具一格?難道他的眼睛具有屬靈的洞察力(或是掌握了「通靈」能力),遠超過眾人?試問,陳恪三為什麼要等到李常受去了台灣,再等到大陸開放不久,李常受的書籍和錄音帶被大量送進大陸來,他才開始說李常受有邪靈呢?究竟是為什麼呢?是陳恪三為辨明真理,還是嫉妒、別有用心?

再則,從一九三一年開始,陳恪三發現「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到一九四八年福州鼓嶺訓練,倪柝聲一會兒誇讚李常受的工作是聖靈的工作,一會兒引用李常受這個「被鬼附」 的人的話,甚至還讓李常受這個「被鬼附」 的人同台補充他講的道。那時誰都可以看出來,倪柝聲已準備把李常受派到台灣,然後把地方召會海外的工作(包括香港)整個地交給「被鬼附」的李常受。這就要仔細想想了,難道倪柝聲竟然「糊塗」至如此,豈不是開玩笑?當時在鼓嶺山下福州召會作長老、負責鼓嶺訓練後勤的陳恪三,在這樣一個「關係到整個地方召會被鬼附化」的大事前,竟然一句話都不吭?豈不奇亦怪哉?!當時的情況可以說,倪柝聲在山上講的話,陳恪三在山下就聽到了,而陳恪三竟然選擇了一味的「沉默」!為什麼他要等到倪柝聲離世多年後,大陸開始改革開放了,才「大爆」李常受是被鬼附的內幕?他身上的「靈」為何該禁止時不發動,偏要等到他晚年才對他說話呢?只說了一句話,就使他熱血沸騰了,然後開始傳播「病毒」敗壞了,有些人就從他得了瘟疫和大麻風!

其實,說到這裡已經很清楚了,在謠言的邏輯里,不但倪柝聲屬靈眼瞎,甚至連史百克也不例外,因為李常受去倫敦訪問的時候,用他的話說:「我在英國住了四周,這四周的特別聚會固然是我講道,就是平日聚會,他(史百克)也完全讓我講。有人告訴我,這在史百克弟兄那裡,是空前的舉動。」

關於陳恪三,在此終結,不再談論。只要看看全球眾地方召會的福音開展,就知道聖靈的水流從未停留,即便有反對和攻擊,主的恢復也一直是往前的。另外要說的是,網路上所謂攻擊「李常受背叛倪柝聲」等等的信息,其實他們的源頭,多半來自「老聚會處」內部多位想要成為「倪柝聲傳人」的老輩同工。在此,也懇望那些寶愛倪柝聲職事的弟兄姊妹,從「倪柝聲自己的話」里,看清地方召會的這段歷史,從這些「第一手的原始資料」(而不是「某某老弟兄說」),看清歷史中實際發生的事。同時,也希望這樣的澄清,能夠起到一個「製造和平」的作用。

一九八二年

李常受在一篇信息里提到,他為著「真實的敬拜」,已經爭戰了四十年之久。論到生命讀經,他在彼得前書生命讀經里說:「我釋放這些生命讀經信息的目標是雙重的。首先,我的願望是借著這些信息,神的話會進入聖徒裡面;第二,我期待信息出版時,會成為撒在神子民中間的種子。無論有多少反對,我要繼續撒這種子。這種子一面是生命的供應,另一面是預防注射。我信有一天,我們所撒的種子會產生收成。」

論到主恢復的前景,他又說:「主恢復的前途非常燦爛。目前,美國至少有七千位在主恢復里尋求的聖徒。往後十年,我們許多兒女會成為召會的成員。他們有些人二十幾歲時,對主會相當有用。例如,倪弟兄年僅十九歲時就被主興起。然而,主恢復的前途在於我們對真理的實行。我們若寶貴神的話,抓住每個機會進入其中,並將其接受到我們裡面,至終我們會裝備齊全。我們會認識真理,我們會認識生命,我們也會認識如何在主里長大。我們對屬靈的事會有完全的認識和充分的經歷。然後主會有路突破,並且得著祂許多世紀以來所尋求的。今天主如何能得著祂所要的?照著大多數基督徒的情況,主沒有路。幾乎到處門都向祂關閉。這就是主為什麼必須找著一條路,好有所恢復。但我所關切的是,在主的恢復里,我們中間仍有太多傳統的實行。我們需要放棄傳統的路,並接受新路,以認識真理,經歷真理,且向別人陳明真理。」

十二月二十七日,在美國德州歐文會所,李常受交通到兒童工作,他說:「為著兒童工作要有許多詩歌,越多越好。借著唱歌,甚至標語歌,兒童能很容易得著深刻的印象。他們一生永遠不會忘記這些歌。一首短歌一旦進到兒童裡面,他們永遠不會忘記,這會給他們基本的影響。兒童不喜歡一個小時都在聽教導或講說。這樣的講說會使他們厭倦。但他們永遠不會厭倦唱歌。我們要多收集兒童詩歌,多鼓勵兒童唱歌,越多越好。」

同年,洛杉磯召會艾爾登會所周圍地區開始衰落,那裡聖徒搬到蒙特利園市(Monterey Park)一帶。不久後,他們在羅斯密買了一塊地,要在那裡建造了一個會所,並出售艾爾登會所和艾爾登住所。在羅斯密買地蓋會所,以及設計會所的事上,他們與李常受有商量,因他是選中艾爾登會所併購買的人。不僅如此,為著羅斯密購地和興建會所,職事站也贈給了拾萬美元。

此外,美國把申請居留名額放寬,每年有四萬華人的名額。因這緣故,弟兄們開始注意到華語工作。


推薦閱讀:

海峽兩岸什麼時候實現的三通 ?
歷史上三個張三丰,哪個才是武當派的創始人?兩個與朱棣有關!
90年歷史畫卷 31
簡易安納多盧學 3.哈提人
盤點:那些懼內的中國歷史名人

TAG:歷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