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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八怪 鄭燮作品欣賞(二)

揚州八怪 鄭燮作品欣賞(二)

幽篁蘭石圖 紙本墨筆 安徽省博物館藏

鄭燮筆下的竹,無論是新竹、老竹、晴竹、雨竹、水鄉之竹、山野之竹,無不賦予它們以性格和生命,達到神情逼肖,栩栩如生,富有感人的生命力,給觀者帶來愉悅和美的享受。此畫同樣表現修竹、蘭花與文石。畫上有羅聘的題款:"不厭東豀碧玉君,天壇雙鳳有時聞。一峰曉似朝仙處,青節森森倚絳雲。羅聘。"

墨竹 立軸 乾隆戊寅(1758年)作 (324.8萬元,2009年11月中國嘉德)

題識:余家有茅屋二間,南面種竹。夏日新篁初放,綠陰照人。置一小榻,其間甚涼適也。秋冬之際,取圍屏骨子,斷去兩頭,橫安以為窗欞。用勻薄潔白之紙糊之。風和日暖,凍蝿觸窗,紙上冬冬作小鼓聲。於時一片竹光零亂,豈非天然圖畫乎。凡吾作畫,無所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乾隆戊寅秋八月,板橋道人鄭燮寫。

清風為誰起 立軸 1765年作

清篁出雲 水墨紙本

墨 竹 立軸 紙本

竹石圖 水墨紙本

題識:不須紅紫誇顏色,最愛先生骨里青。板橋鄭燮。

鄭燮此圖,密葉勁枝,筆歌墨舞,在爽利迅疾中能顧及疏密呼應之趣;畫石以偏側取勢,峻削硬朗,苔點亦錯落有致,很見功力。或曰板橋畫石從不點苔,實非。其偶一為之者確有傳世,故不可執一求之。款印亦佳,是其真格。

蘭竹石圖 紙本墨筆

畫面內容是石畔青竹,石縫中並生蘭草,右前生竹三竿,老竹蒼勁挺拔,新竹俏麗清秀,各有特色,落於紙上氣韻生動,雖是寥寥幾筆寫意而成,而竹之神、竹之態、竹之韻已被表達得淋漓盡致。竹所倚生石塊亦是畫面主體之一,作為竹之背景,以遒堅奇峻之態增添畫之氣勢,又反襯竹之生機;石上蘭草則增添了石趣,不給人頑固古板之惑,反覺石亦為可親可愛之物,也有它的生命喜好。從題跋看,這是作者送給老者壽辰之禮,以充滿生氣的題材作畫,再配上不無幽默的題詩,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蘭竹圖 立軸 水墨紙本

此圖寫蕙蘭綠竹,生於幽谷盤石之間,構圖飽滿,筆力遒勁,處處有生氣躍出。板橋作畫,多有率意應酬者,有時未免散漫之習。然此作卻精力彌滿,神韻並集。其上有長題云:「人或以為畫過於今人,題更不愧古人。」雖說是引用別人的評價,但隱隱可見自得之態。不過,平心而論,雍、干時期畫蘭竹能超過板橋的確實難覓其人,而他的題畫詩跋,也真能啟發幽思,令人賞之於象外。加上別開生面的書法,稱他「詩書畫三絕」是並不過分的。「八怪」畫用紙大多不講究,故傳世作品霉蝕者較多。此畫雖稍有破損,然皆未侵畫意及題字,倘得高手重裝,必可煥然一新。

蘭石圖 橫幅 水墨紙本

題識: 畫蘭之法,三枝五葉。畫石之法,叢三聚五。皆起手法,非為竹蘭一道。僅僅如此,遂了其生平,學問也。古之善畫者大都以造物為師。天之所生,即吾之所畫,總需一塊元氣,團結而成。此幅雖屬小景,要是山腳下,洞穴旁之蘭,不是盆中磊石湊成之蘭,謂其氣整。故爾聊作二十八字以繫於後:敢雲我畫競無師,亦是開蒙上學時。畫到天機流露處,無今無古寸心知。寫為支迅謝世兄正之,板橋老人鄭燮。

荊棘叢蘭圖 紙本墨筆 南京博物館藏

鄭板橋作畫很重視從生活入手,曾說:「凡我畫竹,無所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他細緻觀察、體味竹子在不同氣候、不同環境里的多種多樣樣式、態勢、情趣,來豐富自己的表現。此畫用畫家自己的話來說,真正「滿幅皆君子」,畫蘭、竹、石,將蘭竹高潔和清風亮節表現得很是從容。

墨松圖 立軸 水墨紙本 1757年作

款識:乾隆丁丑秋九月寫於別峰精舍之東窗。板橋鄭燮。印鑒:鄭燮之印(白)七品官耳(白)丙辰進士(朱)

在清代藝術史上有一件極有意思的事,所謂正統的清六家雖有婁東派與虞山派之分,卻都是清一色的江蘇人。然而正是在四王繪畫佔據中國大半個精英階層的時候,同樣在江蘇的揚州,又誕生了風格極為迥異的新興畫派——揚州畫派雖然不予所有的知識分子接受,可它的影響愈加愈大,在近現代中國書畫的種種革新中,他的主導甚至壓過歷史上任何一個集中的畫派。

鄭板橋作於1757年的《蒼松圖》自民國起便在著名的學術刊物《藝林月刊》中發表,以下百年又被多次引用著錄。板橋雖向以寫竹出名,其他題材則極為罕見,此是以飄逸通透的墨竹筆法寫就一株嶺嶺蒼松,對於題材上來說更富吉祥的寓意。另外,鄭板橋與同在揚州鬻畫的李鱓是情同手足的好友,兩人與此年以前來往頗多,而從所存的畫跡來看,李鱓正是於此年左右去世,數年以後,鄭在題畫中感嘆到,「今年七十,蘭竹益進,惜復堂不再,不復有商量畫事人也。」兩人之關係可見一斑。因此,鄭的此件作品可能正是受到李鱓畫松的影響,或者,是為了對過去老友的紀念也並非不可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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