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學博大精深,但學佛者應該有科學的態度!
佛教新
佛學認知導讀?學佛者,應該有科學的認知態度,以內修的心看自己。應該有圓融無礙的胸懷,以慈悲的心看世界。
最初從民間信仰開始接觸佛教,到後來在寺院接受正信佛教的熏化,爾來幾度春秋;從想成為一個佛學研究者,到成為一個學佛人,爾來數度寒暑。
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楊振寧先生曾經說過:「科學發展的終點是哲學,哲學發展的終點是宗教。佛教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宗教。」
的確,佛學博大精深,微妙難思,用語言文字難以表達。
學佛者應該有科學的認知態度,以內修的心看自己。
為什麼有的人在學佛之前,本是一個智慧頗淺、想法不多的平凡人,學佛之後,卻變得見解很多,見到同修或師父們就喋喋不休,一味地陳述自己的看法,說的要麼是小道消息,要麼與修行無關,根本不聽他人意見。
另一種是只顧向師父訴說煩惱,好像全世界人都對不起他,社會不公平,人心太險惡,根本沒有意識到是不是自己有問題。
當師父看到他的痛苦時,慈悲心起,對他開示勸導,他卻置若罔聞,他找師父,不是想通過聽取師父的教誨來完善自己的修行,而是來求證和認可自己所為的正確性。
我在參加終南山佛教文化夏令營時,就碰到一位師兄,在寬嚴法師開示結束之後,她將問題寫在本子上,站起來提問。
法師一一作答,她卻認為法師的觀點不是她想要的答案,於是法師回答,她想要的答案只有她自己知道,法師只說正確的答案,而不是說她想要的答案。
從根本上說,這也算是一種執著,對自己見解認識的正確性的執著。
自從有人類社會以來,人就把自己作為唯一的尺度來認識這個世界。可是認識的科學性呢?科學是一種工具,關鍵在於運用工具的人。
學佛者,應該有圓融無礙的胸懷,以慈悲的心看世界。
修行的某一個階段,外在的干擾太多確實對學習不利,而學習的目的,是學到知識智慧,用來改造和改善外環境,而不是逃避,也不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我們需要用更多的時間來內視內求,向內觀照。
人都有兩隻眼睛,向外看是無比寬廣的世界,向內看是無比深邃的內心。而外面的世界紛紛擾擾、喧囂無盡,我們還沒有足夠的定力去抗拒外在的誘惑。
我們可以暫時隔離外界對我們的刺激,不受外界的影響,從而調整內心世界的秩序,提高自我的覺察力,使之趨向和諧與寧靜,回歸清涼的自性。
但是,這也有個度的把握,凡事適度最好,過猶不及,要堅守中道。
通過內視反觀我們內心有哪些習氣污染,去掉污染執著,放下包袱,而不是把它們包裹得更緊。
擦鏡子,是為了更好地照清楚內在和外界,而不是以擦鏡子為借口和理由,把自己和鏡子一起包得嚴嚴實實,不見天日,如埋頭的鴕鳥,生活在自戀的世界中。
假如人把內斂變成自我習氣,就會走向反面,變成一個失聰的人,一個聽不懂別人說話的人,即使善知識親自點撥,也不能明心,又何談見性?
只是在內心中打轉轉,陷入自己的思維模式,不去覺察心外的世界,這是一種輕度的自閉現象,我們應該避免。
學佛者,應該有與時俱進的眼光,以超越的心看經驗。
世間普通的人往往僅以自己的見聞和經驗來判斷一切事物,但這是不可靠的,我們的感覺和經驗經常在欺騙自己。
比如說我們在地球上看太陽東升西落,太陽是圍繞地球轉的,可是我們學的地理知識告訴我們,事實並非我們看到的那樣。
在看電影時,觀眾認為電影里人物的動作是活靈活現、連續不斷的,但懂得一點電影原理的人都知道,電影的放映實際上是由一幅幅靜止的畫面串起來的,因為播放的速度很快,所以人的肉眼覺察不出來,誤認為是連續的動作。
又如一個瓶子,在沒有破碎之前,對於昨天、今天和明天的瓶子,人們都會認為是完全相同的一個瓶子,但佛陀告訴我們,它是在剎那地變化壞滅!
因此,人類的經驗往往就是對事物表層現象的一種虛假體驗。對此,科學家們也有類似看法。
麻省理工學院的著名物理學家威斯柯夫說:「量子力學是我們肉眼看不見的非物質能力,可是並不因它不可看見,我們就不能認識它和不相信它。在科學上幾乎每一件事都是超過你的直接經驗的。」
而佛教里一些高深的道理,比如說空有不二的教義,更是超越一切相狀,是凡情不可思議不可測量之處。
現在的人們不會僅憑日常生活中的經驗或者是因為自己不能理解,就隨意去指責當代科學家們的發現是「唯心」或者「迷信」。
而對更加微妙難思的佛法,人們就更不應該在沒有深入觀察之前就任意下結論。
佛陀當時在菩提樹下證悟後,曾經自語道:「甚深離垢染,光明如虛空,甘露微妙法,我今已獲得。我雖欲示說,他人莫能解,意欲趣林藪,不說默然住。」但後因梵天王的勸請及憶念起以前的大悲願力才開始轉法輪。
有些對於佛法基本道理都不懂的人,卻好望文生義,比如對於空性,誤解為:既然佛教認為「四大皆空」,就是悲觀主義,消極逃避,等等。這樣隨意猜測,妄加誹謗,顯然曲解了佛法里所講述的甚深道理。
我們做事說話都應該經過詳細周密地觀察,特別是對流傳影響達數千年,具有精深博大的哲學文化內涵的佛教,更應該慎重才對。
康有為曾說:「佛學之博大精微,至於言語道斷,心行處絕,雖有聖哲,無所措手,其所包容,尤為深遠。」
學佛者,應該有客觀公正的理性,以求證的心看智慧。
我們研究學問的時候,必須要站在非常公正的立場上去尋求真理,誰的宗派有最真實、最殊勝的道理才跟隨它。
我們並不因為我們是佛弟子就讚歎佛法,就像印度著名學者迦羅在《勝天贊》中所講的那樣:「我不偏向於佛陀,亦不歧視外道宗,何派具有勝道理,我即依此為導師。」
當我們不偏向佛教或現代科學,而是以非常公正的態度和最細緻的觀察來審視佛經時,確實會印證真實不虛的教義。
這並不是人云亦云,而是在自己的聞思修行過程中真實的感悟。所以當我們按照釋迦牟尼佛的教導真正地去實踐時,便會有很多真切的感受。
人們相信科學,是因為所受教育和廣泛的宣傳,使當今科學技術已深入到人類生活思想的各個方面。
人們對科學的了解接觸比較多,而對佛法知之甚少,但不能以此來否認佛法裡面所講的那些真理,否則,就會像在科學還沒有發展起來的古人,或是現在與世隔絕的那些原始部落的人,在聽到科學真理或發明時,他們會固執己見,根本不肯相信,說這是在騙人或者迷信,您又作何感想呢?
斯里蘭卡著名的弗那多博士說:「佛教不強人盲從,但凡有思想智慧的人,就佛教道理深思諦觀,則未有不怡然煥然、心安理得者。」
實際上,對自我以及任何已有知識的過分執著,都會對認識力的進一步發展和對宇宙真知的終極發現構成障礙。
而佛教就是破除這種認知障礙最有力的一個武器,它總是不帶任何主觀片面色彩而平等地看待世界上一切發生的現象。
劍橋大學的名教授,得到過包括諾貝爾獎在內的許多著名科學獎的白賴恩·約瑟芬博士,就是一位認真研習佛經論典和修習禪觀的科學家,他每天都坐禪,以求進入客觀的真正內明的狀態。
英國的諾曼·裴耐斯教授則認為:「我們需要佛陀教理,這道理就是『中道之教』。它可以開拓我們的視野,啟發我們的覺悟,引導我們達到和平光明的大道,並能獲得大智慧。」
祈願我們能以清凈平和的心境,準確感知外界而心無染著,在正信的前提下,汲取佛教的智慧,深入了解妙法寶藏,成為真正的「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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