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靈異事件
神秘的靈異事件二姨平時沒事兒就喜歡研究易經什麼的,19歲那年媽去二姨家串門兒,二姨通過易經預測我將在27歲結婚。結果那次我去二姨家,二姨又通過易經說我將在26歲完婚。我忍不住笑:「姨呀,咋又提前了呢?我今年都27歲了呀!」我從不迷信,這一點隨我老娘。我也從不去算命,我不怎麼信命。因為我知道如果真是人之命天註定的話,那算也沒用。但我卻一直都很好奇那些算命之類的神乎其神的東西,我也曾經買過一些這樣的書籍,都是些通俗易懂的書,不像周易那麼複雜,畢竟我不是專門研究命理的嘛,我哪裡會有那麼多的耐心和精力去深入鑽研。我只是想對照卦書里說的那些東西,看看現實生活中發生的事情是否真的與之相符。「二仙兒」沒算對的事情,就去請教請教「大仙兒」。二姨在家研究的是周易,只給自家人算著解悶兒。巧的是大姨卻是專給人算命的地地道道的「大仙兒」。去她家的人絡繹不絕,她的家簡直就是門庭若市。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個年輕婦女對大姨說:「那次我家親戚孩子發高燒,去了好幾家醫院都沒看好,說是自從把你給畫的符給燒掉以後,孩子立馬就好了。我家孩子也嚇著了,您也給看看……」還有一個人,大姨給她算命的時候說:「你家就在哪條道哪條道上,你家的門朝哪兒開朝哪兒開,在你家屋子裡的什麼方位有個什麼東西。」那人直誇大姨「神」,可我卻不信,因為我就讓大姨給哥算過幾次,一次都沒準過,我家所有的親戚也都說不準。是不是孩子發燒看了多家醫院、吃了很多葯以後本來就快好了,家長一著急就去了大仙兒那兒,而此時剛好痊癒,只是巧合呢?會不會大姨去過那個誇她「神」的人的家,所以熟知她家的一切呢?媽媽也說她去過大姨家幾次,那些人也都說大姨算得准。怪了,為什麼大姨給我們算就不準呢?是因為我們沒有給她壓上算命的錢嗎?如若大姨真的去過那人的家,那總不至於所有找她算命並稱讚她準的人的家她都去過吧?為什麼身邊很多被嚇到的孩子都去「大仙兒」那兒治,卻又每次都那麼靈驗呢?真的會有那麼多的巧合嗎?有一次我的同學要離婚,她央求我陪她去算卦,看她能不能離。我執意不去:「不去,挺大個丫頭去那種地方會讓人笑話的。」「你大姨家你都去了。」「可那是我親戚啊,就是不算命,也總是要走動走動的吧?!」「你就陪我去吧,你不一直都挺好奇嗎?」我終於抵擋不住同學的誘惑,還是去了。我選在人少的時間段去,去的時候正好有一對夫妻在裡面,我們就在門廳等著。「怎麼男的也來算啊?挺大個男的還挺迷信的,多難為情啊?!」「算卦的男人多了,就算他們不來,也會讓他們的媳婦來替他們算,算官運、算財運。現在都這樣,你就是少見多怪!」「哦!」我心神領會。我拽著同學到了廚房,不知道這算不算主人的私人禁地,我這樣算不算不禮貌。因為我怕被從裡面出來或是被外面進來的人看到,怪不好意思的。儘管我這樣很虛偽,來都來了還怕什麼呢,就像做了賊一樣。終於輪到我們了,同學報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大仙兒」在佛祖面前上了香。她說她供奉的是佛,不是仙兒。「姑娘,你媽沒了。」算命的人如是說,我驚愕。「沒有哇,我媽活得好好的呀!」同學狡辯。「你別騙我了,你媽剛去世沒幾天。」這是怎麼回事兒呢?她還說我的同學離不成婚。接著她要給我算,她的眼睛很嚇人,直勾勾的,彷彿要看穿一切。我說什麼也不算,儘管我是那麼的好奇。同學一個勁兒地慫恿:「算算吧,就說兩句兒,沒什麼的。」我只好像同學剛才那樣的進入了程序。我又一次驚異,她竟然把我的性格和一些已經發生的事情說得那麼准。她還說:「孩子,你將來得老有錢了。你身體有時候會不舒服,但啥病也沒有。以後你再難受就在心裏面念叨『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然後就不難受了,你跟佛有緣啊,你信佛吧!」「我不信佛,怪麻煩的。」「不信也行,心中有佛就行了。」我將來會「老有錢了」?我不信,我又不經商、不當官兒、收入又不多,也沒嫁給大款,就算天上真的掉了餡兒餅,那也不一定會砸到我的頭上,因為我整天都在家窩著,不喜歡出門兒。後來更驗證了我的推測,雖然她很多地方都說得精準無誤,但同學還是在之後不久便離了婚。那次我又肚子疼了,又不想吃去痛片兒,就強忍著。難受之餘我想起了她說的話,我在心裡不住地念叨著,就像中了什麼邪似的,更像是個精神病,「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當我一覺醒來的時候,我驚詫:難怪有人磨叨的時候或是講話不遭人聽的時候就會有人說:「別聽她的,權當是老和尚念經了!」也有人會在這嘮叨聲中酣然入睡,就像我們上學的時候同學們會在老師那平淡無奇、毫無生氣的演講當中熟睡。原來「阿彌陀佛」竟然有治療失眠的神奇療效,就像我們睡不著的時候在心中數數一樣,「1、2、3、4……」這不一定是迷信啊,我在默念中睡去,也自然就感覺不到疼了。記得當時我還問:「我大姨也是和您一樣供佛的,為什麼她給別人算準,給我們家裡人算就不準呢?」「噢,我聽說過你大姨,都說她挺準的,我還想有時間去拜訪一下她呢!她給你們算不準,這就叫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自己的刀削不了自己的把!」這難道就是大姨家的表哥每次相親的時候大姨都不給他算的原因嗎?近水樓台先得月嘛,既然自己會算命,大姨她為什麼不給自己的兒子先算算與誰合婚,然後再看對象呢?這不僅會使以後的生活更為幸福,也會省去不少的麻煩。帶著這樣的疑問,我曾不止一次地問過大姨:「大姨,四哥相親的時候你給他算過嗎?」「沒有,相中了就看、就處,算什麼算!」我疑惑。「我昨天又去算卦了,可准了,你也去算算唄,我家裡人一算命就去她家。」同事說。「我可不算命,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人,那年我肚子疼,她家叔叔還活著,是個老中醫,我去他那兒開湯藥。」「那時候他老伴兒不會算,最開始是男的算,他既會把脈又會算命。他臨死前兒病在床上就跟他老伴兒說:『你別這麼伺候我了,我活不久了,你命里克夫,再怎麼努力也沒用。』」「我說的嘛,我那時去看病,叔叔咋還問我八字兒呢,然後就好哇好的。那時候叔叔已經病了,像是半身不遂,說話都不太靈便。他看著我的臉,目光不肯離去,他還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摸著不放。但他並不是不懷好意,那神態和舉止分明透著一股老人對晚輩的慈愛。不過,你那次不說他大兒子離婚了嗎?他以前竟沒算到。」「以前男的會算,女的是後悟的。說是沒有仙兒,是佛的感應。她說她兒子結婚以前她老伴兒也算出來了會有這一天。可兒子不聽勸,非成不可,這都是命!」我忽然想起幾年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真實的鏡頭:幾個便衣將在街頭算命的「大仙兒」帶到了車上,記者問其中的一個仙兒:「你今天算到了會被捉嗎?」那仙兒無奈地笑著:「嗯,這倒沒算出來啊,呵呵!」我忍俊不禁。「對了,你不是說你妹妹身上不是附著個叫『狐小鳳』的仙兒嗎?」我記得同事當時向我模仿著她妹妹靈魂附體時走路的樣子,是羅圈兒腿,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著,和狐狸雙腿直立的時候很像。「都說狐仙兒能喝酒,你妹妹也喝酒嗎?」「喝呀,只是平時不喝,狐小鳳一附到身上就喝,可能喝酒了!」「你家都有仙兒,又那麼准,幹嘛還要去別處算啊?」「不行啊,狐小鳳有時來有時不來的,她才幾歲,不定性。有一次狐小鳳說我妹妹不願意讓她來,外面太冷了,她沒處去,就附在我妹妹家倉房門上畫的小人兒上……」我又想起來了,媽媽跟我說過,那時姑姥爺嗜好打獵。他買了一支上好的獵槍,一次他遇上一隻狐狸,姑姥爺一連打了三次,狐狸就一連跳了三跳都沒打著。可姑姥爺還是鍥而不捨,終於使狐狸一命嗚呼。回家以後長輩們就埋怨姑姥爺打錯東西了,從那以後姑姥爺整天都喝得酩酊大醉的,好好的事業給毀了不說,還凈幹些說不過去的事兒,用老人們的話說就是凈作禍來著,沒幾年姑姥爺就死了。這還不算完,姑姥爺臨死前,也就是在他打到狐狸的第二年,姑姥姥生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孩兒,那孩子長得可白了,也特好看。但那牙齒跟狐狸長得一樣,反正不像人。眼睛白日里看不見東西,走路的樣子也和同事描述的她妹妹被狐仙兒附體時一樣。那孩子活了六、七歲就死了,可她並不是病死的,這是不是狐狸一般所能達到的壽命呢?她一直都不會說話,也不能吃固態食品,頓頓兒都是奶粉或是小米兒粥啥的流食。我不知道狐狸的手指和腳趾都有多些個,但媽媽說那個孩子的每一隻手的手指和每一隻腳的腳趾都分別只有四個。她用手一按眼睛,眼珠子就冒出來了,她時常用手去按自己的眼睛,不知她是覺得好玩兒,還是為了嚇唬別人或是著急自己看不到東西,我總是感覺她好可憐,雖然我們素未謀面。她看不見,大家聚在一起讓她找媽媽。姑姥姥就坐在人群中間一聲不吭,只見她一個一個地將人們扒拉開來,然後一頭就撲進了姑姥姥的懷裡,後來姑姥姥剛步入晚年就得了精神病。「媽,那準是當年的那隻狐狸來報復他們的。為什麼姑姥姥不出聲她都能找到姑姥姥呢,是因為狐狸的嗅覺比人靈敏啊!」「嗯,都這麼認為。」「那姑姥爺幹嘛要去招惹狐狸啊,他沒聽到過聊齋故事嗎?就算他不信邪,但也要有所顧忌吧!又不是沒別的東西可打了。連我們這些小孩兒都懂得呢,他怎麼就不懂呢?」我替姑姥爺一家感到懊悔。媽媽還說,太姥姥活了九十多歲高齡,她老人家一輩子做善事兒,太姥姥就會點兒什麼的。街坊鄰居的孩子一有病就去找太姥姥,太姥姥從不收錢也不要東西。經她這麼一掐一算,再開上點兒小方子,孩子們准能藥到病除。媽媽看到過太姥姥的大腿根兒上有一支蓮花,蓮花是佛的象徵啊!我猜想媽媽是不是在教導我要行善、不要做壞事兒呢?也包括她對姑姥爺那些事兒的陳述。「媽,那是太姥姥年輕時紋上去的吧?」「凈瞎扯,正經家的孩子誰會去紋身?!是天生的,我問過你太姥姥。再說了,那蓮花沒有顏色,還是凸凹不平的,像疤一樣。你那些姨還有很多親戚都親眼見過,不信你去問問她們!」媽媽說太姥姥死的那天晚上,她看到了天兵天將,好多的人馬來接太姥姥。「媽媽呀,那是你小時候做的夢吧?」我笑著問。「做哪門子夢啊,你別忘了,你太姥姥去世前兒你都好幾歲了,你小的時候她還總是抱著你呢!」可無論我問多少次,媽媽總是那麼肯定地回答,就像說太姥姥身上那朵美麗的蓮花。媽媽對我說過,她十來歲的時候,一輛大馬車從媽媽的身上過去了,給趕車的人嚇壞了。沒想到媽媽竟然毫髮無損,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就回家去了。馬車的主人買了些好吃的去太姥姥家看媽媽,太姥姥不但沒訛人家,也絲毫沒有責備:「沒事兒,小三兒死不了。」太姥姥笑著眯縫著眼睛。經過觀察我發現:似乎所有信佛的能夠給人算命的人同時也懂些中醫、會給人開些方子。就像太姥姥、大姨,還有那個給同學算命的阿姨一樣,這可能也是佛人的與眾不同之處吧!他們是在按照佛的旨意,普度眾生。那次我們同事三人在我的辦公室里閑聊,包括那個常常算命的同事。一個人走了進來說是要給我們算命。我看了看兩位姨沒有算的意思,我們異口同聲:「走吧,走吧,不算。這是單位,被領導看到了不好。」沒想到那人卻是沖著我來了:「你很有佛緣啊!你這人太固執,不服從領導,抗上!你命好,美中不足就是念書少了。」我開始好奇,我沒有背著同事,但我把門關了起來,終於上了他的軌道。我伸出了右手,「你看,你的手相多好……」他還問我的生辰八字,我沒告訴他。「那也沒關係,看手相和面相。」接著他又說了一些,我更好奇哥哥的命運,我把哥的生辰八字給了他,他說:「你哥是個長臉兒,最近總是鬧肚子。你哥又進修了學歷,他的婚姻不太好,兩口子總吵架,你哥太實在了!」「叔哇,不準啊!」我反駁。「怎麼了?」「我哥早就離了,你沒說對!」「那你不早說,我沒好意思直說,我不是說他們過得不好了嘛!」算命的先生像是在補救,他因遭到了我的質疑而不快。「我不就是考驗考驗你嘛,別生氣噢!」我半說半笑。「還說不準呢,你不服領導還抗上,這不是真的嗎?」同事忙說道,我暗笑。他居然還三管齊下,八字不成就看相,看相不夠還抽籤。我連抽了三支簽。「你自己看吧,都是上上籤!」什麼被深埋很久的珍珠出來了,閃爍耀眼的光芒啊、什麼大船馬上就要擱淺了,忽然來了場及時雨呀、什麼龍得水啊!他向我一一破解著簽的含義。雖然這些沒有驗證的東西不值得我信服,但聽到些好聽的難免會讓人感到心情愉悅。回家以後我向老娘回憶了經過,老娘鄙夷我:「你就等吧,命好,什麼都不用做,想什麼就來什麼了!」我笑。他還說我轉過年兒就轉運。話說是前年的事兒,可我去年並沒有什麼可喜可賀的事兒,平平淡淡的,甚至在工作中可能還有一點小小的沮喪和不如意。可說我的性格卻又是那麼的准,包括哥拉肚子和他念完全日制大專又函授了本科等事情都是准得出人意料。他也說我有佛緣,讓我信佛。我也說信佛麻煩,有時不能吃肉,我可忍不住饞;氣憤的時候不許罵人,我也板不住會在背後惡語相向;他口口聲聲說了好幾遍我這輩子都不會做壞事的,這我也保證不了,可能只是我還沒有遇到能夠令我感到特別憎恨的事兒吧!他說:「不信也可以,每到初八、十八、二十八的就到廟裡上柱香。」這我還是嫌麻煩,寺廟又不是在我家附近,我可懶得上山。我也不禁回想起小時候,為什麼所有我見過的類似算命的人都說我和佛有緣呢?天哪,他們不會是佛托兒吧?可他們卻又不對別人那麼說。後來目睹我算命的同事也認為挺準的,同事把他帶到了家裡去算。我相信科學,我喜歡看科教頻道的《探索·發現》,它能幫助我們解開世界上的很多不解之謎,使人們不再混沌和迷惑。我也並不是在宣傳封建迷信思想,只是我覺得現實生活中,在我們身邊確確實實有很多神乎其神的東西,科學並不能給我們解釋。我們崇尚科學,破除迷信,但我們卻無法排除那些客觀存在的靈異事件。在這些離奇的事物面前,科學恐怕也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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