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防禦機制的逆轉,抑制,與權威認同 談平等——人與人之間的「黑洞」吸引

心理防禦機制的逆轉,抑制,與權威認同,禁慾寧啟智 逆轉將衝動由主動變為被動或由被動變為主動或由朝向別人轉為朝向自己(反之亦然)。例如,「都是我的錯」以譴責自己來表達對別人的失望則是一個常見的例子。逆轉可以從二個層面來理解:1.使之力比多的指向變化。在經典的精神分析理論中,本能指向是可以逆轉的,即從主動轉為被動(或者相反),由指向別人轉為指向自己,反之亦然。如:施虐與受虐,窺淫與暴露。2是指一種防禦機制。驅力指向的改變可以使自我避免焦慮。Freud 尤其強調在反向形成之中逆轉機制所發揮的作用。抑制將思維或者活動縮小,以免由於這些思維或者活動惹起焦慮。常見於恐怖症。這類患者迴避引起恐怖的情境,如高處、乘飛機、某些動物等;也見於為避免焦慮而表現的不敢作主、不敢與異性來往等情況。與權威認同 它是指個體無意識地模仿權威或攻擊者,並以被模仿者特徵自居或行動。當他以權威者/攻擊者的特徵行動時既表達了對攻擊者的攻擊,又擺脫了被攻擊的焦慮與不安。指模仿權威,以勢壓人。例如,剛剛學習控制自己衝動的小孩,往往模仿大人的口吻和姿態,批評自己的小夥伴。同理,咨客可能以過分苛嚴的態度來掩蓋自己對權威的恐懼。(拉大旗作虎皮)提出的一種防禦機制,例子:小孩子以大人的口吻教訓同伴;飽受暴力的孩子成年後變成施暴者。禁慾禁慾這種防禦機制特別被青年人用來控制青春期強烈的性衝動。禁慾是自己對愉快的否認。這種否認,可能涉及食物、睡眠、運動以及性之滿足,並由此而產生優越感,認為對自己頗有益處。(禁慾實際上是一種心理防禦機制,用來控制強烈的性衝動或者其他的慾望。禁慾就是自己對愉快的否認,而這種否認,會讓人產生優越感,認為對自己頗有益處,同時這種優越感的作用下,又會去約束他人,比如同事和子女等等。)施虐與受虐在母女共生關係中的傳遞——觀Lie To Me302-1 第一次寫lietome的劇評,以前寫過CM,寫過House,追了LTM兩季節,從來沒有寫文的慾望。 最初寫CM,是從犯罪心理與變態人格心理學的視角入手——不過連環殺手表現型雖然百花齊放,但內里的基因型總是有限的。而隨著專業變態-犯罪心理學的在劇集中的窮盡,BAU小組內部的內部關係卻始終沒有激活——所以就卡住了。沒有新鮮的刺激,也跟著就寫不下去了。 House要細膩的多,堅持寫了兩季。House在專業方面視角新穎,在團隊成員之間也是張力十足,構成了獨具風格的「House」場——這比較適合我這樣偏愛微距鏡頭的分析者。House前三季是穩定的表現狀態,那時候看片子的感覺很穩定,就看以House為核心的六人組的相互作用。等到後面,求思求變,誰知等來了編劇罷工,廢了一季。在後面調整,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步點,一直到現在。不過還好有House場,就像無形的線,牽動著劇中的人物。不過,House場對偶也逐漸失去了吸引力,所以到這一季也停筆了。 LTM,其實是一部House的跟風之作。House的成功,讓FOX想複製一把繼續摟錢。一個類似House一樣的怪異大神,周圍幾個小衛星——不過卻失敗了。首先,主角塑造失敗。House的魅力在於天才能力加性格怪異的中年大叔,雖然怪異,但也是成年男人的范兒。Lightman,搞得像個小流氓的樣子,沒有大叔那兒成熟范兒和氣場。擱澀的小流氓到處都是,這樣的大叔才是別具魅力。第二,團體沒有形成場。沒辦法,核心成員都失敗了,團體也不會好到那兒去——不夠這個團體比較House團隊養眼。 所以,對LTM沒有寫文的慾望——而是對裡面的專業內容有愛,微表情,測謊——找了背後的Ekman滴東東,學點專業知識和技能。這樣子,兩年過去了。 兩年,人變化很大——獨樂樂不如一起分享,前提是找到合適的切入點。在網路空間內搞了兩年的投射技術的活動,最近組織讀童話分析的書籍,這些都是不錯的準備狀態。正好,遇到了LTM的302,對於這個網路團體而言,剛好合適! 結構簡單,內涵豐富——所以就作為一次案例討論的素材。這樣的案例討論活動一直以房樹人或主題統覺測驗案例為主要內容的。現在喜歡討論之後的案例,好好寫寫,所以就有了下面的文字。 一、這集故事結構比較簡單,按照時間順序,將事件輪廓整理下。 很久以前,一個青春少女遭遇熟識的成年男性的性騷擾,並寫下日記。後來,她帶著16歲的女兒參加選美比賽——好像以前也參加過,這彷彿是她們的存在形式。在這期間,她認識了一個開房車的男人,也是帶著女兒參加選美的,就和他有了性關係。被她女兒知道後,女兒就試圖去色誘房車男,被拒絕並在推搡中弄傷肩膀。恰好Lightman被主辦方作為專家邀請過來檢查參賽者有無麻煩。這對母子很自然被盯上,女兒傷口暴露後,就反咬遭到房車男的性騷擾,後來又有兩個小姑娘發出同樣指控,同時女兒誘惑Lightman——被揭穿後女兒試圖跳樓自殺,Lightman勸說成功,通過在選美失敗發泄了對母親的憤怒。 二、如果翻譯成心理動力過程,可以這麼看這個故事。 母親早期被性騷擾,造成性心理創傷,一方面令她長期處於焦慮和安全感缺失狀態,另一方面卻又認同了性騷擾這種男性兩性的互動模式。這樣,因為焦慮而與女兒處於共生狀態,以稀釋焦慮;因為認同女性的性存在形式,所以將女兒投身於選美視野中。母親從一個受虐者,變成了對女兒的施虐者。女兒對母親,既被迫接受了母親傳遞的焦慮和不安,也認同了性心理;但仍充滿了憤怒和自我獨立的要求。在承受母親施虐的同時,女兒也開始通過製造令母親痛苦的事件,向母親施虐。 這是一個「施虐—受虐」傳遞並相互作用的關係結構,最終的結果是母女處於共生狀態中,母親試圖令女兒和她保持完全的同步,他們的動作一致,服飾相似,心靈相通。維持這種關係的力量主要是來自母親,她青少年時候的經歷令她喪失了安全感,特別是當女兒到了她當時的年齡階段,過去的創傷被激活,更是要緊緊抓住女兒不放手。女兒雖然對這種共生關係非常憤怒,試圖擺脫。但一旦發現,母親別有新歡,也去儘力破壞——雖然目的是為了令母親痛苦,但也維持了母女封閉的共生關係。 性心理的認同,也是個有意思的過程。母親被動的被男人騷擾,母親帶著女兒在男人面前主動表現性魅力,女兒主動騷擾男性——這個過程,母親和女兒,她們的主動性越來越強,能夠控制的越來越多,自己受傷害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小。不過,可悲的是,她們對性的認同,一直依附於男性。幸福樹心理@深圳心理諮詢 作者王其峰談平等——人與人之間的「黑洞」吸引第一步就是解除我們的「受虐認同」,用意識之光持續不斷地照耀「黑洞」。人類的不平等卻是源於意識進化的需要。我們選擇了不平等,是為了重歸平等,正如我們出生的目的,是為了不再出生。/藍蓮花長河君和新疆君都提到了人與人之間平等的問題。在思考如何回復時,引發了另一些思緒,於是寫下來。康菲爾德在《狂喜之後》中,坦陳一些聖者對學徒的權力、金錢和情感剝削。修行是用我們的智慧之光點亮無明,然而即使是聖者,依然無法擺脫人性固有的局限。而且,與普通人相比,這個局限被放得更大。那些為全人類貢獻了寶貴的精神財富的傑出人士,比如拜倫、雪萊、羅丹、盧梭、托爾斯泰、馬克思、陀思妥耶夫斯基等人,在私人相處中,卻是個暴君。有一次,我的兩個學哲學的男同事談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剝削他的打字員妻子時,慨嘆:原來他竟是這樣一個人!這僅僅是成為一個偉人的代價么?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妻子註定應該為陀氏犧牲么?即使是這個默默無名的女子因為丈夫的存在,而在文學史上留有一席之地,那麼她就應該成為人類文明的鋪路石么?盧梭寫下了《論人類不平等的起源》,幾乎是法國自由革命的引路人,卻在私人關係中,實踐著不平等。他對妻子和孩子的方式,近乎殘酷。如果人類的文明進步需要以這種不平等的關係作為代價,那麼文明必定存在著盲點。我由此相信,阻礙人類進化的最難一關在於關係中最近的一層——親密關係。而不是與國家、民族的關係以及與他人的社會關係。在親密關係以外,他人可以沐浴著偉人聖潔的光輝,獲取精神成長的力量。然而,他的親人們,卻生活在他心靈的「黑洞」中。親密關係的秘密就在於,兩人其實是拿個性的「短板」在相處。「短板」是隱藏在潛意識裡,自我未被接納的一部分。也許是自卑、自厭、嫉妒、操控他人的權力欲、未滿足的愛、未消解的各類情緒力量等等。這是心靈的「黑洞」。頻率相同的黑洞是會互相吸引的,很不幸,人類經驗到的愛情看起來是外在的美貌、才華、人品的吸引,實際上兩個黑洞的吸引,因為愛情是靈魂的需求。吸引後的後果可想而知,雙方的自我之鏡都照出了這個黑洞,而且關係越親近,黑洞照得越清晰越巨大。這就意味著未被檢視的自卑、自厭、嫉妒等等「惡之花」全被演化為具體的生活情境,親密關係中的巨大痛苦便是由此而來。它並不是激情後的變質,激情只是黑洞引力造成的幻像,幻想退去之後一定是痛苦的自我面對,則會才是真相。幾乎人類所有的親密關係中都隱藏著這種「黑洞」。「黑洞」引力強的是施虐方,引力弱的是受虐方,雙方是不平等的。無論哪一方,都潛藏著未被滿足的愛的需要。即使是口口聲聲為愛而犧牲的受虐方,他的犧牲潛藏的動機也只是想得到愛;施虐方即使實在關係中百般難受,卻往往難以逃脫。雙方形成一種依賴關係,可能會很長久,但是其間愛的成分是稀少的。這是弗洛姆在《愛的藝術》、《逃避自由》、《健全的社會》等等書籍中反覆指出的人類固有的關係模式:施虐和受虐。這種關係可以從個體間的親密關係演化到一個民族對另一個民族,統治者對被統治者,最典型的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暴君,都是未被好好愛過的人,比如希特勒、斯大林、毛澤東。所以在盧梭與他女僕妻子之間,並無所謂對錯,或者下誰該犧牲誰該成就自己的論斷。這種施虐和受虐的關係是雙方共同造成的。聖者剝削學徒,是聖者無意識啟動了學徒渴望被剝削的心理能量。檢視我們各類親密關係,可以發現一個事實,即我們一會兒扮演施虐著,一會兒扮演受虐者,施虐和受虐只是一個硬幣的兩面,我們的人格中都有施虐和受虐特質。 由於心裡投射機制的存在,「黑洞」需要在較為平等的關係中才能檢視得到。一個極大的「黑洞」和一個極小的「黑洞」之間的吸引,雙方是感覺不到的。這是聖者剝削學徒,雙方往往不自知的原因,也是聖者所擁有的權威越大,越看不到自身的盲點的原因。無明被隱藏得如此之深,淹沒在他的光環之中,他的追隨者們無力穿越,於是產生出偽裝得最美,最高潔,最神聖、最偉大的主奴關係。天才的「黑洞」吸引模式與之類似。一個人的精神探索達到很高的程度時,他從外界獲取的關於「自我」的信息更多的是兩種,一種是盲目的讚揚和崇拜;一種是毫不了解,離題萬里的諷刺與反對。兩種信息對真實自我的發現毫無建樹,所以天才更容易迷失在自我的光環中。天才的孤獨是一種自我的迷失,他的孤獨越濃,越深,顯示出靈魂的呼喚越迫切,呼喚他檢視自我未被發現和接納的部分。人成長的過程,便是心中的神像坍塌的過程。尼采高呼「上帝死了」,上帝真的死了嗎?只不過人格化的上帝死了。當我們穿越人格化的上帝——具體生活中的聖者、天才的光環時,上帝會慢慢回來。你會驚喜地發現,祂就在我們心裡,從未離去。而在這個回來的過程中,第一步就是解除我們的「受虐認同」,用意識之光持續不斷地照耀「黑洞」。盧梭將人類不平等的起源歸於私有關係的產生,在社會關係層面上,這是個偉大的論斷。然而究其本質,人類的不平等卻是源於意識進化的需要。我們選擇了不平等,是為了重歸平等,正如我們出生的目的,是為了不再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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