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冀豫邊區日軍肅正作戰計劃
晉冀豫邊區肅正作戰:
代號:C號作戰(針對太行區和太岳區等)
時間:5月15日—7月20日
敵情:共軍(八路軍)第18集團軍總部及129師仍盤踞於晉冀豫邊區的山嶽地帶(太行軍區)及沁河中游的河畔地帶(太岳軍區),屢次巧妙避開日軍討伐的鋒芒,企圖擴大勢力。
命令:第一軍於5月8日下達了第一期作戰命令。獨立混成第三、第四旅團及協同作戰的第一、第八旅團,對涉縣北面的共軍根據地,從東面、北面構成了封鎖線,第36師團進其西面和南面,從而完成對共軍的包圍圈。
24日晨,各兵團同時開始進攻,在各地與大大小小敵人發生戰鬥,追擊包圍圈內的敵人。光岡明中佐指揮的第29獨立飛行隊,進行地面攻擊和搜索敵人,第一軍戰鬥司令部從太原進駐潞安,軍參謀乘作戰飛機進行現場指導。
26日,第三旅團正面的敵人繼續進行頑強抵抗,而第36師團正面的敵人,已經擊潰四散逃跑。
身在戰場
講述人:王俊,時任八路軍某部通訊員
奪據點 惹惱日軍報復性大掃蕩
馬坊鎮北鄰日軍重要線路正太路,南靠太行革命根據地,是敵我雙方的邊界要地,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1937 年10 月27 日,朱德總司令率八路軍總部由壽陽進駐馬坊。同年12 月22 日,日軍為爭奪馬坊,動用兩千餘人分四路進攻馬坊。劉伯承指揮七七二團、七六九團等部隊,與敵激戰一天,粉碎了日軍的圍攻。
此後幾年,八路軍以馬坊一線為依託,破擊鐵路,襲擊車隊,攻奪據點,先後對敵發起了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戰鬥行動。日寇驚恐萬狀,惱羞成怒,接連對馬坊一帶進行報復性的「大掃蕩」,而1942年5月發生的這次戰鬥就是日軍對八路軍總部進行的最大的一次掃蕩。
日軍發動這次「大掃蕩」非常突然,當時位於晉東南太行區根據地,離馬坊很近的八路軍總部只有兩個臨時組織的團守備。彭德懷、左權召開緊急會議,決定總部機關分路突圍。兩個團在東西兩頭阻擊掩護,戰鬥由左權負責指揮。
十字嶺、銅家峽、南艾鋪,是戰鬥的主戰場。站在南艾鋪的山嶺上,崇山峻岭一覽無餘。南艾鋪一線,扼守著總部機關衝出包圍圈的唯一通道,日軍兩萬精銳部隊從四面八方對南艾鋪一帶形成了「鐵壁合圍」之勢。
1942年5月24日總部機關趁黑夜轉移,一晚上突破了敵人三道防線,第二天隊伍正在十字嶺吃飯,突然兩翼受到近兩萬日軍的包抄襲擊。左權指揮隊伍頑強抵抗,掩護機關撤退。在崎嶇的山道上,流動著輜重、馱隊和人群,有醫院傷病員的擔架隊,有報社、銀行和學校的同志。
日軍作戰計劃
晉冀豫邊區肅正作戰:
代號:C號作戰(針對太行區和太岳區等)
時間:5月15日—7月20日
敵情:共軍(八路軍)第18集團軍總部及129師仍盤踞於晉冀豫邊區的山嶽地帶(太行軍區)及沁河中游的河畔地帶(太岳軍區),屢次巧妙避開日軍討伐的鋒芒,企圖擴大勢力。
命令:第一軍於5月8日下達了第一期作戰命令。獨立混成第三、第四旅團及協同作戰的第一、第八旅團,對涉縣北面的共軍根據地,從東面、北面構成了封鎖線,第36師團進其西面和南面,從而完成對共軍的包圍圈。
24日晨,各兵團同時開始進攻,在各地與大大小小敵人發生戰鬥,追擊包圍圈內的敵人。光岡明中佐指揮的第29獨立飛行隊,進行地面攻擊和搜索敵人,第一軍戰鬥司令部從太原進駐潞安,軍參謀乘作戰飛機進行現場指導。
26日,第三旅團正面的敵人繼續進行頑強抵抗,而第36師團正面的敵人,已經擊潰四散逃跑。
身在戰場
講述人:王俊,時任八路軍某部通訊員
奪據點 惹惱日軍報復性大掃蕩
馬坊鎮北鄰日軍重要線路正太路,南靠太行革命根據地,是敵我雙方的邊界要地,具有重要的戰略意義。1937 年10 月27 日,朱德總司令率八路軍總部由壽陽進駐馬坊。同年12 月22 日,日軍為爭奪馬坊,動用兩千餘人分四路進攻馬坊。劉伯承指揮七七二團、七六九團等部隊,與敵激戰一天,粉碎了日軍的圍攻。
此後幾年,八路軍以馬坊一線為依託,破擊鐵路,襲擊車隊,攻奪據點,先後對敵發起了一系列大大小小的戰鬥行動。日寇驚恐萬狀,惱羞成怒,接連對馬坊一帶進行報復性的「大掃蕩」,而1942年5月發生的這次戰鬥就是日軍對八路軍總部進行的最大的一次掃蕩。
日軍發動這次「大掃蕩」非常突然,當時位於晉東南太行區根據地,離馬坊很近的八路軍總部只有兩個臨時組織的團守備。彭德懷、左權召開緊急會議,決定總部機關分路突圍。兩個團在東西兩頭阻擊掩護,戰鬥由左權負責指揮。
十字嶺、銅家峽、南艾鋪,是戰鬥的主戰場。站在南艾鋪的山嶺上,崇山峻岭一覽無餘。南艾鋪一線,扼守著總部機關衝出包圍圈的唯一通道,日軍兩萬精銳部隊從四面八方對南艾鋪一帶形成了「鐵壁合圍」之勢。
1942年5月24日總部機關趁黑夜轉移,一晚上突破了敵人三道防線,第二天隊伍正在十字嶺吃飯,突然兩翼受到近兩萬日軍的包抄襲擊。左權指揮隊伍頑強抵抗,掩護機關撤退。在崎嶇的山道上,流動著輜重、馱隊和人群,有醫院傷病員的擔架隊,有報社、銀行和學校的同志。遭到突襲,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紅色和黃色,地面在爆炸聲中不斷的顫抖,日本兵黑壓壓的,漫山遍野地擁過來。可我們這支被總部臨時發現的作戰部隊,還不足300人。我們的陣地就像海面上的一葉孤島,我看見日本兵在追殺我們手無寸鐵的同志。
在敵我如此懸殊的情況下,八路軍戰士把勇氣和瘋狂發揮到了極致,和敵人展開了白刃戰,有的戰士拉響了手榴彈和敵人同歸於盡,幾次打退日軍的瘋狂進攻。
八路軍129師769團的李營長,是從大別山區出來的,可是老家沒人了,都讓白崇禧殺光了,突圍時身負重傷,腹部被炸開,腸子都流出來了,但仍然指揮戰鬥。
八路軍副參謀長左權檢查部隊人員時,發現挑文件箱的人還沒上來,這時警衛員讓左權趕緊離開,但他決心率領最後一批人撤退,卻不幸被炮彈擊中犧牲,他是抗日戰爭中八路軍犧牲的最高將領。
由於敵眾我寡,八路軍的隊伍步步向後撤退,身後就是萬丈深淵,為了避免被俘和輜重落入敵方,有人說:「有槍的留下,沒槍的跳崖!」於是,他們從懸崖縱身跳下。深谷接連不斷的迴響著物體墜落和撞擊的聲響。他們有儒雅的學者也有稚嫩的少女,還有身懷六甲的母親、敦厚平實的工人。幾千人馬,除了戰死外,幾乎全部跳崖。 人物:培蕊,山西人,女,突圍時年僅17歲,魯藝文工團成員。
據當時的戰地記者穆易回憶:我是那年(1942年)5月遇見她的,當時我是晉察冀軍區的報道員,去太行山採訪,回來時在山下遇見了魯藝文工團的一大群女孩子。其中一個對我說:「嗨,記者同志,給我留個影吧!」她就是培蕊,很年輕。她回頭招呼別的人,那些人笑著不過來,她也在笑,她的笑容很燦爛。我的底片已經用完了,但還有我們稱為「尾巴」的一小塊空白,我決定試一試。我問她:「要是照片洗出來了,怎麼給你?」她笑著招招手說:「到前線見!」我也說:「前線見!」那時我們非常年輕,非常快樂,覺得生命很長,而且會充滿許多快樂的相見。
可沒多久,一個鮮活的生命就跳崖犧牲了,只留下一張彌足珍貴的照片。
戰士語錄
培蕊:「到前線見。」
李營長:「王俊,來點精神!」
「我們的人全衝出去了沒有?」
「魯藝的同志呢?都衝出去了嗎?」
王俊:「都衝出去了,營長,真的,我騙你一句槍斃我。」
「我一生就騙過你那麼一次,原諒我吧,營長。」
馬來亞的歸僑青年:「我從馬來亞回來,一萬多公里,走了一個月,想打仗,打日本鬼子。」(隨後和輜重一起跳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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