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誤國金庸亂國-柳永和金庸之比較
在宋代,詞的寫作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頂峰,在所有人的作品中,以柳永的詞最受大眾歡迎,其詞風華麗,表達感情細膩,意境優美,「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有如我們現在流行的愛情歌曲,直搗我們心靈的深處,不過有點不好的地方是帶有太多的頹廢和不思上進的思想,看他的詞的時候,彷彿也同時和他一起醉倒在西湖邊的柳樹下等著天亮,最流行的時候,據說在有水井的地方就會有人在唱柳永的詞。
同樣,我們今天也出了個大文豪-金庸先生,(論輩份,我應該叫他聲師公或什麼的,因為我十年前從他現在當教授的浙江大學那裡「買」了張文學學士文憑),他寫的武俠小說的流行程度同樣是達到甚至於超出了柳永的範圍,有句名言:在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的武俠小說,言外之意,金前輩的功力是華人作家裡最強的一個,達到一統江湖的境界了。如果有人批評一下他的作品的話,這句話總是被搬出來引證一下,證明全世界的華人都在流行在看的東西絕對是好作品的觀點。
但流行的東西就一定是好東西嗎?流感就很流行,愛滋病現在也很流行,吸毒呢?沒人會承認這些流行的東西是好東西的吧。
柳永的詞之所以在他的年代流行,是和那個特殊的年代的大環境分不開的,在整個宋代,除了趙匡胤剛上台時國家還有點尚武之外,其他的皇帝大都喜好琴棋書畫(出了好幾個中國歷史上有名的書畫家)或踢球幹麼的,整個國家的子民免不了也受他們的影響,研究起怎麼把畫給畫好,球給踢好,詞給寫好,只要一方面出色點,有可能搞個國防大臣或副總理的位置噹噹。文藝和體育是振興了,但軍事實力卻一天不如一天,在丟了北方的大半江山之後,偏安一隅的南宋王朝照樣是歌舞昇平。不管是柳永所在的北宋還是在後柳永的南宋,大多數在那個時候關心的大多是諸如流行天王柳永李永張永最近新出了那一篇好詞,怎麼唱才好聽,舞怎麼跳才好看,所以出現了「山外青山樓外樓,西湖歌舞幾時休,暖風熏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不知亡國恨為何物。在一片的今宵酒醒何處的主流文化的熏陶下,很多國人都忘了金兵和蒙古兵虎視眈眈的現實,沒了鬥志,直到有一天亡了國。宋朝的亡國和當時主流文化-眾多國人好詞曲而不尚武的流行有一定的聯繫,而大量傳播頹廢和墮落的精神的流行天王柳永等詞作家們也應該是要負一定的誤國的責任的,柳永誤國之說並不過分。
金庸小說在今天的流行,表面上看是繁榮了中國的文學創作,觀眾們在除了看言情和革命的作品之外多了一份選擇,但卻給當今社會帶來數不清的致命傷,在他的作品中,觀眾是無法看到有絲毫的法制觀念的,武功的高低才是決定一切的,一旦武功達到了頂峰,殺個把人是隨心所欲的事,這樣的前提下,江湖義氣遠大於法律的意義,這可是在任何一個國家也找不到的笑話,這對於目前正在大力普及的以法治國可謂是一個極大的諷刺,它不會給我們目前社會帶來任何有益的影響,相反,它給本來就法制觀念淡薄的中國人增加了一份對法律的不信任。同樣,金庸在作品裡大力渲染的種種神功也無意中給本來就難於開展的科學普及工作增加了難度,每天在電視電影里看到比蘇-27轟炸還厲害的武打特技鏡頭,無疑是免費在給各種虛無漂渺的神功在打最好的廣告,也難怪中國科學普及了幾十年還是有數不清的老百姓掉到各種各樣的神功的陷井裡不能自撥。至於金庸作品大力渲染的江湖拉幫結派的習氣,不僅在中國深入民心,也早已深入深入一部分官心,現在中國政壇的一大特色便是一倒倒一片,如瀋陽的幕馬案、山東泰安的窩串案等。種種只會給我們社會添亂子的作品,在我們主流媒體的一片叫好聲中,一部接一部地走上影視屏幕,走紅在神州大地。
如果說柳永之流的婉約派作品的流行讓大宋朝兵無鬥志誤了國的話,金庸之流的武俠作品給我們已經夠亂的國家添亂子絕對不過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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