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

  細菌與疾病的假說——揭秘西醫之一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一)

  

  「細菌說首次公佈於世不久,19世紀著名的細菌學家羅伯特·科克便提出了一系列的規則,它們以『科克前提』而聞名。只有符合了這些前提,才能證明某種疾病是由某種細菌引起的。這些前提如下:1.必須在所有疾病中都能找到致病的微菌(細菌),但健康者體內不能存在微菌。2.細菌必須能從後人體內分離出來並能進行培養。3.細菌必須能傳染給新的宿主,並能引起原來引起的疾病。4.必須證明宿主當時患有的疾病是由該種細菌傳染的。」(《現代醫療批判》第54~55頁)

  

  科克提出這個前提是為了制約某些急功近利者借發明現義名製造虛假。所以,「通常,一項發現的宣布要經過嚴格的正式手續,而且要不折不扣地履行必要的手續。對」

  

  根據科克前提,細菌致病論在實踐中就有了矛盾——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受到感染,而且,受到感染後,各種人的表現也各不相同。正如羅斯先生說的一樣,必須加上「易感性強」這個詞。也就是說,有的人就是不能受傳染。而且,受感染的人也輕重不一,有些人很快痊癒了,有些人拖拖拉拉總是不能痊癒。羅斯先生說:「所有錯誤中最嚴重的錯誤是,醫學界至今沒有發現自己誤入了歧途。」這個歧途就是把外因作為生病的依據,而忽略了人之所以生病主要是內因的正氣不足。《內經》說:「邪之所湊,其氣必虛。」又說:「正氣存內,邪不可干。」病人是因內在的氣虛,才會得病;正氣充足,就不怕感染了。

  

  (一)細菌學假說與環境致病

  

  西方醫學假說產生最多的時期是細菌學建立以後,也就是19世紀90年代以後。因為,很多假說都是以細菌學為基礎的,不過,現在還要加上病毒。「1878年,巴斯德提出疾病細菌說,他闡述得非常令人信服,以致很快為法國科學院認可,不久又在世界上成了一個被普遍接受的醫學教條。此後,醫學研究的中心幾乎完全集中在判明哪種細菌引起了哪種疾病,以便製造出征服細菌的疫苗,從而治好疾病。」(《現代醫療批判》52頁)

  

  細菌能否致病?答案當然是:能。但是,細菌致病的條件是什麼?西醫沒出答案。因為,出了答案,沒戲做了。這是個什麼戲?這齣戲就是宣傳細菌的可怕,製造心理恐慌的戲。因此,就會有人拚命研究製造抗細菌的藥物,使製藥公司獲得巨額的利潤。現代西方的醫學異教徒提出「易感性」這個概念,實際就是一個答案。這個答案的意思是指,只有把自己的健康弄壞了的人,就容易受到細菌的感染。細菌不會感染健康的人的。2500年前的《黃帝內經》,對這個問題也有一句話:「正氣存內,邪不可干。」我的翻譯是:只要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強大,無論什麼細菌都不可怕。巴斯德晚年,才悟得他說的細菌致病論有問題。他才會說:「細菌算什麼?環境才是一切。」西方最近提出的「易感性」,就是指人體體內的內環境,才是致病的原因。體內的內環境平衡,就是指生命自組織能力強大。

  

  (二)體內平衡與治未病

  

  「體內平衡處於正常狀態的人,從不犯感冒;即使將濃縮的病毒溶劑噴入鼻孔,他們也不會犯感冒。隨著大眾健康水平的下降,越來越少的人能夠具備感染的抵抗力。各種感染髮病率的增高,都是上述觀點的佐證……醫學研究人員往往認為細菌或病毒與疾病的關係很密切,從而確認病毒或細菌是罪魁禍首。還有一種『日益流行的」疾病,其癥狀為頭痛、咽痛、發燒、出汗、疼痛、淋巴腺腫大、慢性疲勞等,這種疾病叫作萊姆病,醫學研究人員堅持認為該病是由攜帶螺旋體(細菌)的蜱的叮咬引起的。然而,如同接觸了梅毒相關螺旋體卻不能染上梅毒一樣,儘管成千上萬的人被蜱叮咬過,但他們卻未染上萊姆病。」(《現代醫療批判》67頁。

  

  羅斯先生提出「體內平衡」這個說法,是一個哲學概念。西醫學因缺乏哲學的背景,所以,所有關於病因的研究,都沒有涉及生命自身內部的問題。這才使得他們的治療效果不好。西方發流行性感冒,都會死一大批人。現在西方提出一個新的概念叫發熱的前驅期,即發熱的頭幾天,癥狀不明顯的時候,主張不予治療。過去是放血,現在是物理降溫,用退熱葯,掛液消炎等。大多數西方醫生,在前驅期不再給病人用藥了。現在看起來,這種不治療的方法,比立即退熱消炎的治療要好得多。最近,美國對待甲型流感的態度,就可以看出「前驅期」這個概念已經生效。也就是,感染髮熱不治療比立即治療要好。這說明,過去西方感冒死人,不是因為這個病會死人,而是治療錯誤死人的。

  

  感冒在中國,卻被視為小病。道理就在於中醫治療效果好。感冒實際是疾病初期出現的一些綜合癥狀。患病初期,體力沒有損耗,抵抗力強,中醫只要根據抗病的體質,調整體內平衡,感冒癥狀就會很快消除。這就是中醫治病效果好的原因。當然不管什麼病,也不管感冒輕重如何,調整體內平衡就是中醫治病的方法。因為,體內平衡就是健康。健康的生命就不怕感冒。

  

  感冒的本質是生命感受到體內或體外微生物的冒犯,而不是一種疾病。也就是說,感冒是某種微生物對人的侵犯,微生物有可能來自外部的自然界,也可能來自身體內部的某個微生物群落。我說來自外部許多人認為可以接受,而說來自內部有些人會覺得有疑問。

  

  感冒被定為一種病名,實際就是一個陷阱。醫學研究人員知道找不到感冒的細菌或病毒,只能把它推給病毒的變異速度快,醫學研究跟不上。因此,感冒成為西醫的不治之症,就有理由可說了。感冒所表現出來的上呼吸道感染,實質是一種生命的抗病措施:咽痛、扁桃體腫大、發熱……等,是生命設定的第一個抗病層次,在這個層次上,生命表現了它很強的抗病能力,所以,中醫採取了調整平衡的方法:寒者溫之,熱者清之,實者瀉之,弱者扶之,防止防衛過當或不足。這種方法的正確性,實踐已經作出證明。所以,西醫由於其基本認識錯誤,才會視感冒為大敵,其治療卻毫無效果。現在雖然已經懂得這個道理,但因為沒有中醫,仍是束手,只能不用藥靜待其變。這種方法叫做治已病。中醫由於理論指導正確,治療效果卓著,才會將感冒視為小事一樁。

  

  如上所述,正因為感冒是很多疾病的初期形式。中醫強調「治未病」,而且有能力治未病。這一點,可以從中醫能迅速治癒感冒就體現出來。如上所述,感冒不是病,它只是疾病的前驅期。中醫介入廣州非典治療,使廣州成為世界非典死亡率最低的地方。這就是一個最有力的證明。西醫治非典效果不好,也正因為是「治已病」。「已病」就是某種病的癥狀明顯起來,是從初期抗病轉為體內某個地方受到損害了。

  

  (三)「消炎」製造病人,「感染」製造恐懼

  

   「三個世紀以來,人類一直把細菌看作不兼容和可怕的東西,即使的富有經驗的醫學教授和獻身於醫學的學生也持這種觀點。多數人仍認為這些微生物是病菌和病原體。人們經常根據它們(有時)引起的病症來加以命名:梅毒螺旋體、鼠疫菌、霍亂弧菌和軍團菌等。在本書中,索林·桑尼博士曾與自己的同事莫里斯·潘尼塞特博士一起開始了矯正上述說法的工作。他們認為,這些生物不僅是人類的祖先,而且也是人類維持生命的基礎。它們為人類供給空氣、凈化飲用水源,總之,它們為人類提供了適宜的環境。」(31頁)

  

  細菌被故意宣傳得如此可怕,以致人們忘記了細菌就是自己的祖先。因此,生了病之後就把「炎症」掛在嘴上,把「感染」掛在嘴上,千方百計地用藥物消滅細菌;卻不知自己體內的許多微生物也被消滅了。但是,人的生命卻是必須有這些微生物才能生存的。因消滅了自己體內的細菌而得病的人,比因細菌的感染而生病的人更多得多。更有意思的是因為「炎症」、因為「感染」,醫生還主張把生「炎症」、被「感染」的部位切除。切除了「炎症」的部位,人就一輩子殘疾。變成殘疾的人還以為醫生救了他的命,而不知道被醫生害了。這是什麼道理?因為,醫學掌握了宣傳機器,把害人的怪物打扮成一個天使。

  

  附件:香港猝死男童疑染致命菌(載於2009年2月4日10版)

  

  香港醫生警告,同機180多名乘客隨時可能「中招」

  但香港衛生防護中心暫時未收到發病個案

  

  據香港《文匯報》報道,香港一名6歲男童上月搭飛機經吉隆坡返港途中不適,在吉隆坡轉機時向診所求診期間終告不治。香港傳染病及微生物專家根據男童的病徵,估計他有可能感染腦膜炎雙球菌、甲型鏈球菌或金黃葡萄球菌等傳染性的「致命惡菌」致命。

  

  醫生警告,有關惡菌能透過飛沫傳播,機艙有可能成為「毒氣房」,機上180多名列前茅乘客及機組人員隨時「中招」。香港衛生防衛中心發言人稱,中心正聯絡男童家屬及其他與男童有密切接觸的同行旅客,以評估他們的健康狀況及作醫學觀察,暫時未有收到發病個案。根據男童親友提供的數據顯示,該名6歲男童在上月21日在港開始發燒和出現上呼吸道感染的病徵,曾向私家醫生求診,並曾服食藥物。男童於上月25日與家人出發飛往馬來西亞,當時病徵已有所消退,但三天後,男童的膝部感到腫痛和出紅疹,翌日曾在檳城求醫。至上月31日,男童與家人乘搭國泰CX720航班由檳城回港,停經吉隆坡時感到不適,實時下機被送往一醫療中心求診,數小時後不治。

  

  傳染病專科醫生勞永樂指出,登革熱潛伏可長達一周,雖然可以致命,但發病初期病情不會太嚴重,男童短時間內發登革熱幾率較低。相反,腦膜炎雙球菌甲型鏈球菌或金黃葡萄球菌同樣會有出疹、發燒等病徵,若發病後出現併發症,同樣能致命,他估計男童受病菌感染致死的可能性更大。勞永樂補充腦膜炎雙球菌在香港不常見,但兒童感染的死亡率高達50%只有及早發現並以抗生素治療,才可能有效控制。

  

  香港大學微生物學系助理教授黃世賢也認為,患者有可能是感染上述3種病菌致死。若屬實的話,對機上乘客及機組人員會構成威脅,坐在患者附近幾排位置的乘客,感染病菌的可能性相對較高。他呼籲同機乘客若出現不適,就要儘快求醫。國泰發言人指,目前未有收到同機乘客及機組人員染病或出現病徵的報告,航機上均備有閏人的防護及其他醫療用品,以防範乘客及機艙服務員遭受感染,在每次航行後,也會進行徹底清潔及消毒。

  

  以上附件說明,每當一個不知名的死亡出現時,一些醫學研究者或微生物專家首先就把它歸罪於某種「感染」,然後又發表毫無根據的言論,說該死者是因感染某種微生物而死亡的。宣揚這種微生物的可怕性,再延伸到與其曾經在一起的人,要對他們進行「醫學觀察」。如果碰上有個別神經衰弱的乘客,經不起這種恐嚇,也可能會患上發熱等類似癥狀,那就更能證明他們估計的正確了。科學的要求是:不能說沒有根據的話。也就是說,你懷疑是某種微生物的感染,就應該首先從死者身上找依據,是什麼微生物。然後再去找被感染者,在被感染者身上又找到同樣的微生物後,再提出自己的猜測。而且,即使這樣,也還只能說是一種猜測,不能把猜測當作真實。因為,生病發熱後導致死亡的原因很多,怎麼認為就是「感染」呢?例如該病例的死亡,最有可能的是醫療錯誤。因為,西醫對待發熱,大多數醫生都用退熱治療,經治療後的患者,可以暫時表現所謂的「病徵已有所消退」。別以為這種暫時的「消退」是治療正確的依據,有可能就是致命的原因。因為,許多病不適合退熱。例如麻疹、流行性出血熱等,尤其是中暑發熱,如果使用了退熱葯,致命的可能性就很大。我不知道香港的西醫知不知道有「痧氣」(也就是中暑)這種病,溫州的一些西醫卻知道天熱時,有的人發熱到醫院治療,他們就不敢使用輸液消炎,都先囑咐患者放痧(也就是挑針放血),然後才能輸液。因為,有人患痧而盲目輸液死人的教訓已經很多,醫院裡的醫生怕了。但是在香港,碰到死人事件,先就有生物學家出來講話,這些生物學家不是臨床醫生,照道理,他們並不了解生病致死的多種原因,唯一的解釋就是某種微生物感染。所以,媒體選擇生物學家,實際就是選擇了一種解釋。把這種唯一的解釋搬上媒體,應該說,也是一種常識性錯誤。而生物學家作這種答覆,也同樣犯了常識性錯誤。這種結論,違背科學原則,這個原則,就是「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的原則。他們沒有調查,也沒有任何依據就發言了。我們能相信嗎?然而,媒體把它登載出來,製造了「感染」恐懼,嚇倒了許多神經衰弱的人。死了一個人,嚇倒許多人,豈不在證明這些微生物學家猜測的正確嗎?於是,這個微生物學家又得晉級,有預見,升為權威。醫學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圈和一個利益集團網。

  

  不可否認,微生物感染的存在。但是,任何一種微生物都是環境的產品。現在把某種微生物感染的疾病,誇大到全世界就將毀滅的程度,似乎忽視了一種最普通的常識,即任何微生物,只能在一定的環境下具有生存能力,例如氣候、空氣、陽光、濕度和溫度等等,還要加上每個人的體質不同。現在的這種宣傳,似乎在告訴我們:全世界都是同樣的環境條件;全世界不同地方、不同體質的每個人,都可能遭受感染,這有可能嗎?最近出現豬流感的宣傳,其規模聲勢如此之大,卻忽略了另一個值得推敲的問題:為什麼美國的豬流感患者,沒有任何接觸流感病豬的事實?那麼他們是如何感染的?

  

  (四)細菌、病毒是人類的祖先

  

  生物學則把生命的始源,限制在單細胞。「進化開始於基本細胞嗎?如果對此有興趣你又可以追溯到遠古,因為每個細胞內部都包含活的物質和比以往更複雜的系統。研究表明,從地球地首次生命出現以來,需氧細胞的進化用了數十億年,但其他一切細胞的進化只用了十億年。用進化論術語來說,功能細胞是大自然能夠產生樹木和所有動物的轉折點。因此(希望不是最後)出現了未定產品:人類……」人類,是當前生命發展的最高級階段的產品。現在的研究已知,人類的生命實際是各種微生命的共同體。已知,人的身體里如果沒有了細菌和病毒,人的生命也就不可能存在。

  

  「病毒是已知最原始的生命形態,它們本身是惰性和無生命的物質,只有與活細胞體內的其他成分相結合,才能顯示出類生命的特徵。在某一時期內,病毒究竟是細胞進化的一個方面,還是進化過程中的殘留物?……病毒的大小不等,已知最大的病毒,比最小的細菌還小。實際上,病毒是初級細胞。一些細胞是需氧菌另一些是厭氧菌,這依賴於它們能否得到氧氣而變化。」(《現代醫療批判》34頁)「體內各種正常細菌的行為將根據體內環境的健康程度而變化,只有在內部環境惡化時,許多正常細菌才會轉化為致病形態,這實際是一種自然結果。」(《現代醫療批判》35頁)「在比錢普(1816年——1908年)所處的時代以前,細胞是基本生命單位的理論已得以確認,但比錢普的研究卻表明:細胞本身是由更小的活體構成的,這些活體具有智能行為和自我繁殖的能力……無論細菌來源於何方,都只有在身體內部環境受損害而處於衰弱的狀態時,細菌才會有危險。」(《現代醫療批判》36頁)這說明,只要改變身體內部環境,就可以改變疾病的結果——好轉或者惡化。這就是許多人被認為得了必死之症後,甚至被醫生認為只有多少時間活命以後,突然恢復健康的原因。

  

  (五)小結

  

  「運用非常精密的儀器,恩德萊因博士進行了60年的研究,他的發現,不僅與比錢普完全相同,而且進一步證明了比錢普的觀點。……1.細胞不是身體的基本生命單位,基本生命單位是更小的微生物,即,是生活在細胞內的變形桿菌。2.血液並非無菌,它含有微菌,一旦環境適宜,微菌就能導致疾病。3.某些微菌具有一個可檢驗的準確的發展周期。」(38頁)

  

  我認為以上引文很明白地告訴我們:

  

  1.人類曾經誤認為細菌是人類的敵人,是生病的主要原因;現在才知道它們不僅不是人類的敵人,還是人類的祖先,也是人類維持生命的基礎。

  

  2.細菌不是最小的生命,病毒是目前微觀世界最小的生命,也可以認為它們是細菌的祖先;生命的進化並不開始於細胞(或細菌),更有可能開始於微小的病毒,實際上,病毒是初級細胞。

  

  3.早在比錢普(1816年——1908年)以前,細胞是基本的生命單位已得到確認,比錢普的研究卻推翻了這個確認,但沒有得到傳播。

  

  4.現代的許多研究在不斷證明比錢普的研究是正確的,過去結論的錯誤嚴重影響了現代醫學的研究。

  

  5.病毒以需氧與厭氧來區分;它們在有氧的環境里,厭氧的會變成需氧的;在無氧的環境里,需氧的會變成厭氧的。這就是正常細菌變成致病細菌的原因。

  

  6.病毒的「智能行為」,是指病毒維護自己生命生存的能力,也就是指,當環境不利於其生存的時候,它就會發生變異。

  

  理解以上道理,就能知道:生命起源於最微小的生命蛋白(病毒);病毒是適應環境的微生物;病毒是人類的祖先。因此,人類消滅不了病毒。人類想創造藥物消滅病毒,實際在消滅自己。癌症和艾滋病的藥物治療,已經說明了這個問題。

  

  綜上所述,我們應該知道:人類這樣的個體生命,是由病毒這樣的微生命進化而來的;病毒不是人類的敵人,而是人類的祖先;病毒由於環境的不適宜才變成對人類有害的東西。因此,環境的改變也會使有害的病毒變成無害。所以,沒有不可逆的疾病。也就是說,沒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沒找到正確治病方法的醫生。反過來說,凡是認為有治不好的病的醫學,是錯誤的醫學。

  

  比錢普是一位比巴斯德更有成就的微生物學家,但是,他的學說沒有被傳播,因為,不合市場的需要。而巴斯德的細菌傳播疾病的學說,被市場選上了。這說明,是市場,支持了醫學的研究。市場為什麼要選擇巴斯德而不選擇比錢普呢?這個問題十分複雜,是社會學的問題,讀者們自己獨立思考。以下的所有假說,之所以沸沸揚揚,也同樣與市場主導有關。

 自身中毒論假說——揭秘西醫之二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二)

  

  1911年,紐約舉行外科醫師大會,當風度翩翩的萊恩爵士進入會場時,全場到會人員起立鼓掌,表示熱烈歡迎。因為,萊恩是當時「最著名、最熟練、最有獨創性的英國外科醫師。」他發明了治療骨折、兔唇和齶裂、急性腸梗阻和乳突感染的有用手術。並在25年內發表了75篇論文,很有說服力地證明了慢性腸停滯及其毒性作用的理論。萊恩是世界上最先把小腸末端與大腸遠端吻合,即迴腸乙狀結腸吻合術(它的理論認為,迴腸內容物不必經過漫長的結腸,直接到達乙狀結腸,可以減少自身中毒)。萊恩認為大腸像闌尾一樣是個退化器官,沒有用處,是人類病痛的根源。不久,萊恩為『自身中毒』病人做了結腸切除術,切除整條結腸。萊恩和許多人都相信結腸切除術對治療很多病,如十二指腸潰瘍、膀胱疾病、類風濕關節炎、結核病、精神分裂症、高血壓、動脈硬化,以及預防腸道癌症,都是有價值的。他很熟練地做了超過一千次的結腸切除術,死亡率很低。經常是在一批批外科醫師熱情的觀摩下進行的……這些理論和概念,造成幾千人做了七種類型的手術,只有少數人暫時得益。很多人病情更加惡化;有些人死亡。這些手術包括:結腸切除術和半結腸切除術;盲腸結腸固定術;胃固定術;子宮固定術;慢性闌尾炎的闌尾切除術。

  

  離現在僅一個世紀左右,西方出現的自身中毒論,認為人身上有一些無用的器官,它們帶著細菌或毒素,使人中毒,禍害人的生命,所以,以外科醫生主導的西醫學,認為只要通過外科手術把它們切除,就可以消除很多疾病的困擾。這些疾病包括「十二指腸潰瘍、膀胱疾病、類風濕關節炎、結核病、精神分裂症、高血壓、動脈硬化」等,還有「預防腸道癌症,都是有價值的」。這些都是外科醫生萊恩的假設。這個假說被很多內外科醫生接受後,也就是被傳播開來,並被用之於治療,結果就形成一場災難。這場災難,雖然受到嚴厲的批判,但迄今為止,仍在醫學界繼續傳播和流行。

  

  究其實,人身體中的任何器官,都是有用的,都不應該隨意切除,除非萬不得已。例如闌尾,它位於小腸與大腸的介面處。它分泌一種激素,滋潤大腸,促進腸蠕動,提高腸吸收能力。現代最新的研究認為,闌尾就像大腸細菌的「複印機」。大腸時時會因腹瀉或食物、藥物的干預,使一部分細菌消失,闌尾就馬上將它們複製出來補充,避免了微生物的失衡。這還是現在能知道的。還有我們未知的,例如它與其他器官所產生的激素的相互關係。如果我們隨意切除,儘管我們的生命,有可能會安排代償性的補救,但必竟與「原裝」的不同。所以,治病的首要考慮是,儘可能地避免手術解決。手術是萬不得已而行之的,例如闌尾已經腐爛,將近穿孔,為了避免腹膜炎發生,那隻能做手術,而不應該動不動就做。人體的任何一個器官都是有用的,而手術後就不會再生。而現在許多人,鑒於手術的成功率高了,醫生與病人都一樣,都是首先考慮手術治療。這是大錯特錯的。儘管有一些急性病是應該動用手術治療的,但在考慮程序上應該擺在最後不容懷疑。可以認為,手術治療必然使壽命大打折扣。

  

  自身中毒論是在格雷納學說的基礎上產生的。「這個理論假定:腸停滯造成腸內容物腐敗,產生毒素,並吸收毒素,導致人體慢性中毒。在結腸內細菌酶分解的各種產物,都是一些毒素。」1903年,自身中毒和內臟下垂兩個概念被萊恩爵士(1856~1943)接受後,他又系統地加以闡述和發揮。前幾年,北京發生一個院士喝糞水的笑話。一位西醫學的科學院院士得了一個怪症,到處治不好。經過認真檢查,發現其腸胃道的桿菌數量遠遠低於正常。原來該院士有潔癖,他的病乃腸道的微生物缺少。於是醫生就採用培養病人糞水所含菌液灌胃的方法,治好了這位院士的怪病。學西醫學的院士,應該是很權威了,卻連人體內微生物生態平衡也不懂。因此,院內的工作人員傳為笑話。

  

  20世紀的「30年代,醫學院校和教科書都批判了內臟下垂和自身中毒理論。這些內外科療法在國外一直繼續到50年代。慢性闌尾炎和活動的結腸做切除手術,遲遲才停止施行(筆者按:現在我國一些地方,對慢性闌尾炎的切除,仍然盛行)。各醫院建立的委員會定期檢查已切除的正常闌尾數目,以便減少不必要的手術。很多結腸灌洗治療所都關門大吉(筆者按:我國溫州中西醫結合醫院在2001年,還大肆鼓吹和推出這個灌洗結腸治療「新技術」)。然而,各種輕瀉劑和瀉藥,在歐洲和美國仍很暢銷(筆者按:類似我國推出『排毒膠囊』、『清腸茶』之類的藥物)。人類已經懂得,生長在腸道和皮膚的億萬細菌大多數是無害的,很多是有益的。」⑷還要加一句:即使有少數是有害的,也可能是生態平衡的需要。

  

  從「自身中毒論」看出,在20世紀初,西醫對內科病如十二指腸潰瘍、膀胱疾病、類風濕關節炎、結核病、精神分裂症、高血壓、動脈硬化,以及腸道癌症等,都把它們歸罪於「自身中毒」,歸罪於「結腸」。於是,把結腸當替罪羊,予以切除。這說明,西醫在20世紀初,還不知道內科病是怎麼生起來的。他們憑藉細菌學,加上在人腹中的細菌的發現,就猜想:毛病是因為腹中有細菌才會生起來。聯繫他們能做手術的技術,就提出把結腸切除,避開細菌的方法。外科醫生出治療內科疾病的主意,當然是個餿主意。為什麼人們就想不到呢?關鍵是西醫學把身體當做生命了。外科醫生為什麼會成為內科治病的主宰呢?這當然跟當時的社會環境有關,也跟人們把技術與醫學兩個不同的概念混淆有關。這種混淆,就是導致把病灶作為定病名的主要條件之一。因此,內科醫師才會極其重視尋找病灶作為診斷的手段,才會忽視疾病的動態性。

  

  萊恩之所以得到全世界外科醫師大會的尊崇,是因為他不僅技術精湛,而且,有很多的手術突破,如骨折、兔唇和齶裂、急性腸梗阻和乳突感染等。尤其是他的敬業和創新的精神。他在25年內發表了75篇論文,證明了慢性腸停滯及其毒性作用的理論。然而,他的這些理論,在實踐中卻被否定了。基於上述,我們可以理解,萊恩在外科手術方面的精湛和創新,贏得了人們的尊崇,儘管他有很多論文,都刊在國際著名的刊物上。這些論文的實踐結果卻無法證明他的醫學理論水平的高超,只能說他一知半解便以為真。這是因為醫學界混淆了醫學與技術這兩個不同的概念,以為技術好的醫生,醫學水平也高。這才使得外科學在上個世紀主導了整個的醫學醫療事業。但是,這一主導的結果是許多人不死於病而死於醫。

 病灶感染論假說——揭秘西醫之三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三)

  

  西方醫學研究有一個特點:一些人患相似的癥狀死了,他們使用解剖屍體的方法尋找致死的原因,然後宣布他們的發現:這些人的某個部分或器官,假使與通常的不一樣,例如萎縮或肥大,他們便武斷地認為這就是死亡的原因。因而馬上開始研究如何使這個部位恢復與通常的一樣。如果有個別人,因這樣的治療後,暫時地好了,就馬上大做文章,大肆宣傳,然後就有許多醫生去觀摩學習,直至應用。其時,沒有人敢說這種見解是錯誤的。直到許多人在接受治療後,發現這種說法不對,才開始批判.但是,錯誤的治療方法一旦已經被很多人使用上了,糾正是很困難的.醫學具有極強的保守性,因為,學會使用這種治療方法的人是以此維持生計的,他們不可能不顧自己的生計不加以使用。這就會使醫療手段更新困難。

  

  1890年賴特爵士在倫敦創立細菌學後,西醫的病理學多了一條病因的路,許多病便被疑為細菌所為。近半個世紀,入迷對微生物的認識又上一個台階,病毒被發現了,許多病的病因就被病毒所佔。病毒與細菌同源,故有人稱病毒為微菌。微菌的意思當然是指更小的細菌,有時候,找不到便有理由了。身體上生病的部位稱為病灶,在病灶上尋找微生物不管什麼時候都能找得到,這就使得西醫「科學」起來,輸入我國後就借科學之名扼殺中醫了。

  

  病灶感染論在上個世紀30年代就開始批判,到現在80多年過去了,仍有一些專家運用它來講解致病的原因。再如癌症病毒論已在70年代被基因變異說推翻,但現在的化療、放療,仍作為治癌的主要方法。化療、放療是根據癌症病毒論產生的,目的是用它們來殺死癌病毒。要是說過去不知道錯誤才使用它們,現在知道了為什麼仍然丟不開,這就是醫學的保守性。

  

  1910年至1915年間,美國人比凌和傑出的英國病理學家亨特爾提出了「病灶感染論」。這個理論受到細菌學家羅辛橈的支持。一些人認為:「在牙齒、扁桃體或其他部位周圍的局部細菌感染灶,會引起各種疾病的理論,流行在本世紀的大部分時間,並比其他任何一種概念導致更多不必要的手術。它也造成很多愚蠢的,不愉快的,有時甚至是有害的醫療實踐。在1910年至1950年間,幾乎所有的醫師都受這種理論的影響,甚至現在醫學界也沒有完全擺脫它的影響。」儘管,這個假說在1930年已開始在各醫科大學裡受到批判,例如前幾年的《讀者》,曾刊過一則笑話:一人因眼脹頭昏去看醫生,這醫生把他檢查了一次,說他扁桃體發炎,只要摘除扁桃體就會好。於是他做了扁桃體摘除手術。但是,術後病沒有好。醫生又把他檢查了一次說,因為他牙根有病灶。這個人又讓醫生把牙齒拔掉了,還是沒有好。於是醫生說他已患了不治之症。於是這個人認為既然得了不治之症,還是在活著之前,先到世界各地旅遊一趟。先做一些內衣備用。那裁縫師傅給他量了量領口,說:「你的領口是16寸的。」他覺得很奇怪,說:「我以前的領口一直是15寸半的,怎麼是16寸呢?」這師傅說:「你以前如果一直穿15寸半的內衣,你一定會眼脹頭昏。」原來這是因為領口太緊,壓迫頸動脈使供血不足,才導致眼脹頭昏。

  

  這笑話嘲笑了病灶感染論——醫生不如裁縫師傅,他不僅知識面極窄,而且,還很主觀,一點也不知道切除某些器官對病人的損害。這是什麼道理?頭痛、眼脹是內科病,而他只是個外科醫生,一點也不懂內科病的道理,就只能用切除的方法來治療。現在,西醫的所謂專家,只是切除身體上某些病灶的能手,是手工操作者,所掌握的只有這麼一點點技術,而我們卻把他們稱為醫學專家,這是概念上的錯誤。這一錯誤,導致許多患者死於手術台上。

  

   「19世紀後半葉,巴斯德和郭霍建立了疾病由細菌引起的理論,隨後鑒定出引起結核病、霍亂、鼠疫、白喉、傷寒和其他傳染病的病原菌,於是導致研究可能引起多種慢性病和不明原因精神病的病原菌。那時普遍認為大多數疾病的原因,似乎都已經發現了。在口、鼻、咽喉、腸道和生殖系正常存在大量的各種細菌,提供了令人興奮的可能性。淋病、結核病和亞急性細菌性心內膜炎,這些例子都支持這種思想,認為很多慢性病可能是由於局部輕度細菌感染引起的。淋病關節炎炎繼發於生殖系統感染的。骨結核病的原發部位大多數是肺。最好的例子是亞急性心內膜炎,它常常是原來位於感染的牙齒和扁桃體周圍的低毒性鏈球賽菌株侵入血液,然後定位在受損的心臟瓣膜;如不治療,就產生長期反覆發熱,通常會致死。進一步觀察說明,摘除扁桃體會釋放細菌進入血流。」⑸

  

  大多數人患輕度牙齦炎、副鼻竇炎、扁桃體炎或前列腺炎都沒有癥狀,被解釋對疾病的抵抗力或免疫力的差異。會因受寒、體力或腦力過度勞累、虛弱、飢餓等應激情況下抵抗力降低後發病。亨特爾於1910年在馬克吉大學輕率地演講:「貧血、胃炎、結腸炎的最重病例,不明原因的發熱、紫癜、各種神經疾病(從精神抑鬱到脊髓的實質病變)、慢性風濕病、腎臟病病最重病例,都起源於或並發於口腔敗血症(口腔的感染)。」⑹其實,亨特特爾講的只是信口亂猜疑,並不是有真實的證據。

  

  亨特爾那個時期,細菌學剛建立不久,當時的人們並不知道人體內有許多細菌與人共生;人的健康也需要各種細菌生活的協調,這種情況稱為微生態平衡。那時,發現關節炎病人關節中帶有鏈球菌,便以為人得了關節炎是鏈球菌所為,後來從口腔里發現鏈球菌,便覺得這下可真的找到了病原體,也證明了病灶感染論的正確。現代微生物學家的研究認為,人體體內的細菌多種多樣,也包括鏈球菌。單是口腔里,就有30多個種屬。它們平時在體內形成生態平衡,才會使人健康;不平衡就是不健康。它們管自己吃吃喝喝,不放出毒素,就對人有益而無害;如果它們受到例如藥物、化學品或其他細菌毒素的刺激,為了維護生存,就放出毒素,這時候就對人有害了。

  

  從亨特爾的信口胡說中,我們可以想像得到的是,就在離現在僅100年,西方的內科醫學還是在外科醫生的瞎指揮下轉的,這100年中,並沒有真正轉過來。因為,醫學具有很強的保守性。從年輕的時候學來的知識,一直要用到老,以這些知識糊口,一下子是丟不掉的,丟掉了靠什麼來生活呢?如果是當老師、教授的,他們用這些知識去教育學生,學生們學來了又到社會以用它來謀生,醫學的更新,是何其難呀!何況,此醫學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得益群體,很少人會願意放棄現成利益而變成反對者。

  

  病灶感染論在美國比在英國受到更多的人的接受,比自身中毒論有更多的優勢,不少人通過手術摘除了扁桃體,因而降低了對感冒感染的抵抗力;很多孩子死於扁桃體摘除。現在很多的扁桃體摘除者的抗感冒能力都不好。

  

  相信這種理論的醫生為患者治療這些內科疾病,為患者做拔牙、扁桃體切除、闌尾切除、膽囊摘除、子宮切除、前列腺切除、結腸切除等外科手術,「在40年代,大多數醫學教師普遍認為,上述的治療結果曾經是一場惡夢。」⑺

  

  基於以上的歷史事實,我們可以從中可以領會:

  

  (1)「內臟下垂論」、「自身中毒論」,以及「病灶感染論」的失敗,說明凡是在外科解剖學基礎上建立起來的西方西醫醫學所提出來的內科疾病的理論和治療方法,都是在對軀體結構認識的基礎上產生的,基本上是以病灶為起病的依據,把軀體誤為生命。這種想法抹殺了生命的整體性以及對疾病調節的生命的主導作用。從外科醫學的角度來看,只要以手術切除,疾病就算是給治住了。這種以軀體為生命的治療觀,遮蔽了人們的視線,無法更更深一層地認識生命。因為,軀體是有形的,看得見,摸得著;而生命卻是無形的。

  

  (2)解剖學與細菌學共同產生的「內臟下垂論」、「自身中毒論」,以及「病灶感染論」只是一種病理假說,在上個世紀30年代就進行批判,為什麼它還會誤導全世界的整個西醫學內科達一個世紀之久?今後也將會繼續下去,根本原因就在於迄今為止,西醫學界還找不到一種正確的治病的方法。因此,這種理論雖然被批判了,但沒有新的理論取代,它的影響就沒辦法消失。至今,還有一些西醫專家運用它來解釋疾病的原因。去年,溫州日報還刊載了一篇腎病專家董某的文章,題名《隱匿性腎炎傷你沒商量》,他說:「隱匿性腎炎目前尚無確切有效的治療方法,平時應積極控制和預防誘發因素,特別是上呼吸道感染或病毒感染,去除感染灶以減省使腎炎惡化的誘因……」這說明,在21世紀,中國還有一些西醫專家仍認為「隱匿性腎多」是從上呼吸道的病灶而來的,仍應該使用去除病灶來治療疾病的方法。

  

  西醫的內科醫學與解剖學、細菌學的根本錯誤是:它把人的生命的作用忽略了。最好的醫生是病人自己,這是鐵打不移的事實。沒有病人自己的生命自組織能力,就是神仙也治不好的病。傷害生命自組織能力的一切治療方法,是錯誤而愚蠢的治療方法,但是,它仍被極多的「高明」醫學家在這個世界上傳播。誇大手術除根,使不少人在手術刀下成為殘廢;誇大細菌的可怕性,使整個世界籠罩末日的陰影。禽流感被宣傳得如此可怕,究竟死了多少人?預防禽流感的達菲,吃死、吃病的人更多。

  

  很多疾病都是以疼痛的形式來表現的。當生命消失後疼痛也隨著消失了,人們怎樣能通過解剖來認識呢?相反地通過解剖屍體來認識與理解死亡的原因,其結果有一部分人就可能張冠李戴,找錯對象,最後因誤治而亡

  

  很多內科疾病並不一定就是能找得到病灶的,例如高血壓的測定血壓、糖尿病的測定血糖、高血脂的測定……等,於是又一個方法出來了,這就是統計平均值。這種平均值在統計學上是有一定意義的,但用之於治療,把統計所得的平均數,規定了上限和下限的數據,作為確定的病名,然後再作為治療的依據,再依此進行治療、用藥。其錯誤在於忽視生命的特異性和動態性。結果是製造了許多病人。因為,本不應吃藥的人吃了不該吃的葯,便會吃出病來。西醫現在提出一個血中毒的概念,是指大多數人因吃藥,受藥物的副作用而產生的中毒症。所有的生命都是個體,所謂特異性、動態性,是指每個個體生命都不一樣,都按照自己的需要,隨時在調整他自己的血壓、血糖,以及各方面的維持生命所需要的物質和能力。所有服降糖葯的人,其生命的控糖能力必然受到損害;所有服降壓藥的人,其生命的控壓能力必然受到損害;所有服瑪丁林的人,其胃動力必然受到損害;所有服感冒藥的人,其抗感冒能力必然降低……門德爾松說:「現代醫學不僅對疾病沒有多大療效,而且往往比疾病還危險。由於將危險的方法廣泛應用於非疾病的治療中,因此,這種危險性又加大了。」對世界來說,現代醫學是世界人民健康的最大威脅。

  

  案例:莫忽視扁桃體炎的治療(溫州晚報2009年3月24日10版)

  

  小學六年級學生章翔前幾天感冒後,開始他媽媽也沒怎麼在意,就給他吃了感冒藥,隨後幾天章翔出現高燒反覆不退、咽喉疼痛、腫脹、有異物堵塞感,吞咽口水都感到困難,同時還伴有頭痛、全身關節疼痛等全身癥狀。他媽媽以為是咽炎趕緊把他帶到市區人民路開太百貨對面葉同仁葯城內耳鼻喉科,通過內窺鏡檢查顯示:章翔的扁桃體已經紅腫發炎了,而且他還有扁桃體肥大。耳鼻喉科傅曉副主任醫師說,章翔是犯了急性扁桃體炎,不是咽炎,扁桃體炎中醫稱為『乳蛾』、『喉蛾』或『蓮房蛾』,常發生於青少年兒童。扁桃體炎分為急性和慢性,是由於感冒引起病毒或細菌感染誘發了慢性扁桃體炎,慢性扁桃體炎不像急性發炎時那樣來勢兇險,多表現為咽喉部乾燥,有異物感,分泌物粘,口臭,很多人都認為是並毛病而不予重視。急性扁桃體炎往往就是在慢性扁桃體炎的基礎上反覆急性發作。急性扁桃體炎是齶扁桃體炎的一種非特異性急性炎症,常伴有一定程度的咽粘膜及咽淋巴組織的急性炎症。

  

  傅醫生介紹,扁桃體炎不但影響工作和學習,作為一個感染病灶還會引發其他重要器官發病,例如關節炎、風濕熱、腎炎、心臟病等,尤其是青少年更容易導致腎炎的誘發,所以切莫忽視對扁桃體炎的治療,現在臨床上採用的低溫消融術,是一種全新的治療方法。該方法20分鐘即可完成對急慢性扁桃體炎的治療,且具有療效明顯,無副作用等優點。

  

西方在上個世紀30年代批判的病灶感染論,80年後的我國西醫界,還在那裡拚命宣傳,從中可以看到中國的西醫學的落後程度。

胸腺淋巴體質假說——揭秘西醫之四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四)

  

  「1889年,澳大利亞病理學家帕爾陶夫,為不明原因的突然死亡系統地提出一些不同的解釋。他在解剖屍體時觀察到,不明原因突然死去的各種年齡的人,其胸腺和淋巴組織經常是肥大的,他認為死亡是由於一種全身狀態,它被命名為胸腺淋巴體質。這種解釋獲得很多醫生承認。因為在那時完全不知道胸腺的功能。直到60 年代才知道:對抗一些感染和癌細胞的細胞免疫反應必須有胸腺。它與輸血或移植的感應也有關係。」(《現代醫藥中的錯誤》88頁)這說明西醫研究,首先想到的是身體上發生了什麼異常,然後,把生病的原因歸結於這種異常。然後採用外力(手術或其他治療手段)來消除這種異常。

  

  現代醫院中都有病理科。病理科的醫生是拿最高工資的。因為,這個專業,等於是醫生的眼睛。沒有眼睛的人,走路把握不住方向。沒有病理學家,就等於醫生瞎了眼睛。現代醫學弄錯方向,就是因為病理學家的眼睛看錯了方向。為什麼這個方向錯了?就是因為他們把身體當作生命。人死了,西醫的病理學家用解剖屍體的方法尋找生病的道理,發現什麼地方有異常,就猜想這是死亡的原因。然後利用治療進行證實。但治療都有它的兩面性,非好即壞。西方醫學沒有相應的哲學基礎,只能靠猜想來發展,許多人因此被弄死了。這種方法的要害就是把身體當做生命,第一步就走錯了。其實,身體上的病灶,不是生病的原因,而是生病的結果。所以我說,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君不見,醫學院的屍體既不發熱,也不會咳嗽,只有活著的有生命的人,才會發熱或咳嗽。西方的病理學家,一直是從屍體里找生病的依據的,所以,弄錯了對象,迄今為止,還沒有糾正過來。

  

  「在1907年,美國兒科醫師弗里蘭德報告:用X線照射成功地治好了一個呼吸困難的病重嬰兒。在照片中,這嬰兒的胸腺似乎是很大的。在病人頸胸部照射後再拍攝一張照片,發現胸腺顯著縮小了。嬰兒恢復了健康。這種簡便而似乎無害的療法,很快么被一些權威的兒科醫師們所鼓吹,在美國和加拿大成為風行的療法。美國出版物經常報道嬰兒從胸腺死亡中獲救的故事。……1910~1950年間,幾千名嬰兒接受了X線照射。無疑在照射後胸腺都縮小,呼吸困難的嬰兒也恢復了健康。一些權威的兒科醫師們所鼓吹,在美國和加拿大成為風行的療法。美國出版物經常報道嬰兒從胸腺死亡中獲救的故事。這種療法在英國只得到有限的醫生承認,在歐洲大陸也只有少數醫師應用。在1910~1950年間,幾千名嬰兒接受了X線照射。無疑在照射後胸腺幾乎都縮小,呼吸困難的嬰兒也恢復了健康。一些醫院常規地用X線拍攝每個新生兒的胸部照片,如發現胸腺肥大,就進行X線照射,把它作為一項預防措施。」

  

  後來,有許多發現推翻了以上的這些說法。「已經證明幼嬰兒的胸腺是非常大的,並發現正常的胸腺大小是與出生體重有關係的。美國病理學家、著名的胎兒和新生兒權威波特,在1953年寫道:她從來沒有發現胸腺肥大會壓迫氣管,或引起其他的致病作用。此外,觀察力強的兒科醫師們指出,很多呼吸窘迫的幼嬰兒不治療也會痊癒。」「到1950年,紐約一家癌症研究所的兩位研究者達菲和菲茨傑拉德報告說:10例青少年發生甲狀腺癌,他們在嬰兒期都曾用X線照射。而以前報告的青少年甲狀腺癌卻只有幾例,於是就懷疑X線照射於甲狀腺癌有聯繫。雖然早在1902年就已經開始報告了一個男子受到電離輻射而發生癌,但用X線照射的醫生們卻不相信如此少量的X線會有危害。隨後報告了美國青少年甲狀腺癌的所有病例,幾乎都在幼嬰兒時期接受過X線照射。」1953年,美國的病理學家、著名的胎兒和新生兒權威波特發表文章卻指出:「她從來沒有發現胸腺肥大會壓迫氣管,或引起其他致病作用……很多呼吸窘迫的幼嬰不治療也會痊癒。」

  

  這些事例說明西方的病理學的幼稚性:用解剖屍體來判斷死亡的原因,其結果是病理出錯;也證明西方治療學的可疑和可怕:一個暫時得到痊癒的病例,成為一種流行的治療方法,其結果是對無數生命的傷害。現在一些「偽科學論者」說中醫只有個案不科學,卻不知治病的科學都是從個案中來的。本段也說明西方醫學把個案轉為通例後出現的弊病,就是給科學主義一個響亮的耳光。

  冰凍治療胃潰瘍假說——揭秘西醫之五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五)

  

  美國明尼蘇達大學的外科教授瓦金斯夭,他因對腸梗阻的處理問題作出重要貢獻而名聞世界。1962年1月他在倫敦皇家外科醫師學院發表了著名的演講,敘述了胃生理學的歷史,提出消化性潰瘍的新療法——胃冰凍,他相信可以用它來代替切除手術。同年春天,他在美國醫學會年會上作了較詳細的、但仍屬初步的報告。

  

  他的報告極具戲劇性的宣傳效果,因為,做起來比較簡單,又似乎很起作用,而且,又是以一名著名外科醫師組成的傑出的研究組已經宣布它有效。於是全世界各國很多大醫院都添置了這種設備——冷卻液循環流動的胃冰凍機。可想而見,這些醫院也同時增添了一個新的科室——胃潰瘍冰凍治療室。當然也同時配備了胃冰凍治療專家。胃潰瘍患者就診,必然首先選擇用這種先進的方法治療。「一年半之後,瓦金斯夭小組在美國醫學年會上提出了中期隨訪報告。他們的經驗,連同本埠五家醫院和美國其他五家大學的經驗,共有841名病人,沒有一例死亡。但是,有7%病人或者發生胃出血,或者繼發胃潰瘍,它們看來都是由冰凍引起的。瓦金斯夭的病例早期70%癥狀消失,但只有50%能保持療效達一年以上。」

  

  然而,從1963年到1969年,美國的四家醫學院和一家大醫院合作,得到了如下結論:冰凍治療十二指腸潰瘍沒有什麼效果。無效並不只是無效而已,而是一批經治療過的病人受害——他們有一個受過冰凍損傷的胃。胃的損傷當然會影響人的健康和壽命。

  

  胃冰凍治療胃潰瘍失敗可以讓我們進行很多值得思考的問題:

  

  1.事件發生的時間1962年,離現在還只有40多年,這說明現在的西醫醫學整體思想還沒有發生多少變化,迄今為止的治療方法基本上應該說還是按這個思路走的。推而言之,現在的西醫外科醫生提出來的治內科病的方法沒有多少是正確的。例如,19世紀初由萊恩爵士提出來的「自身中毒論」,由美國人比凌提出來的「病灶感染論」等。如果我們愛惜自己的健康和生命,就應該謹慎求醫,不能盲目相信。

  

  2.事件影響的範圍是全世界著名的醫院——一種並無治療效果的、使冷卻液循環流動的胃冰凍機,成為世界各國很多醫院的必要設備。令人不解的是,沒有實效卻為什麼能迅速鋪開,遍及世界各大醫院?答:在於市場操作。可見,市場操作對科學而言,都具有正負作用。對西醫學而言,其負面作用是對健康和生命的危險。

  

  3.從承前啟後的角度來看,胃冰凍治療術與自身中毒論、病灶感染論等都是一脈相承的。他們的發明人都是外科醫生,都認為通過對身體里的某個病灶的治療,就可以把許多內科病(當然包括胃潰瘍)治好。亦即用手術去掉病灶,病人就會痊癒。這種簡單的治病思想,歸結起來作為一個誘人的概念,叫做手術除根術。至今為止,沒有人對這個概念提出否定的意見。因此,人們生了病就拚命尋找病灶,設法儘快手術,從來沒有想:這是個陷阱!

  

  4. 宣布無效,撤除設備都不困難,困難的是一批已經成名的專家。已經學習過這種治療方法的世界各國外科胃病治療專家,必然會在宣布這種治療方法無效後的一段時間裡,繼續使用這種治療方法。因為,既然醫學已進入市場,一種錯誤的治療方法被提出之後,市場有一個龐大的宣傳運作系統在運轉,就很快普及到全世界,成為全世界著名醫院治療胃病的樣板。市場按慣性運轉,一時停不下來。因這種治療方法而得利的醫生,必然會繼續使用這種方法,那麼,一些求治的胃潰瘍病人,就可能要繼續遭遇麻煩。

  

  這裡需要解決的關鍵問題是兩對重要的概念:一是生命與軀體,二是醫學與技術。

  

  (一)生命與軀體

  

  西醫學混淆了生命與軀體兩個不同的概念。生命在軀體里叫活著;生命離開軀體叫死亡。

  

  生命是信息運行的一個自組織的過程,是動態的,不是物質,不能分割,一分一秒在時刻變化。這種變化來自先天隨生命而來的密碼的執行能力,稱為生命的自組織能力。當某男與某女的精子和卵子結合,附著於子宮壁後,這個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就開始活動了。它吸收營養慢慢長大,10個月後出了娘胎,仍然會吸收營養長大成人,衰老死亡。這個過程,就是生命的自組織能力的一個活動過程。

  

  軀體只是生命附著的物質基礎。生命是非物質,所以,看不見,摸不著。生命因軀體才得以顯示。所以,許多人才誤生命為軀體。這一誤,才導致解剖學成為醫學的基礎。這就叫基礎錯誤。一個學科的基礎錯誤,就會造成許多後續錯誤。所以,美國、加拿大、以色列的醫生罷工,死亡率降低的現象就出現了。③醫學是為了維護健康、救助生命的。因此,醫院辦得越多,醫生越多越好,全民醫保到位,人們一定越是健康。可是,美國的醫學博士羅伯特·A門德爾松卻說:「我相信:如果90%以上的現代醫學從地球上消失,即90%以上的醫生、醫院、藥物和醫療設備能從地球上消失,那麼這馬上就會大大地增進我們的健康。」④

  

  (二)醫學與技術

  

  醫學是為了維護健康、救助生命的。那麼醫生治病首先就考慮如何維護病人的健康和生命。然而,外科醫生卻並不這麼想,他們考慮的是如何準確地完成自己的工作。我的朋友魏君,聲音嘶啞,去醫院五官科檢查,醫生通過檢查,說是聲帶息肉,動員他切除。手術後,小便癃閉。醫生說這是泌尿科的事,與他無關,必須出院。病人還插著導尿管,床位已經另外安排其他病人。

  

  聲帶息肉本是無關緊要的事,有的人會自然消失,有的人生了幾十年都不要緊,做不做手術無所謂。而小便癃閉不處理卻是要送命的。這當然不怪這位外科醫生,因為他確實不具有處理的能力。不過,這一事件透露出的信息是:外科醫生只學習過如何做好他們手頭的專業手術,而不能處理生命遇到危險的問題。反過來說,他們只知道軀體上的修修補補,而不知道這樣做對生命的影響如何。可見,生病找外科醫生出主意,是有一定危險的。

  

  綜上所述,我們應該明白,西醫以解剖學為基礎,對戰爭或突發事件所造成的肢體創傷,有它的長處。然而,對人們所有因生命在活動中所產生的疾病,卻容易誤導。

  

  治病就好比打仗。治病既然為救人性命,不管生什麼病去找醫生,醫生就等於是給病人做打仗的參謀長,為病人策劃如何打勝這場戰爭。中醫治療胃潰瘍,決不會像西醫的外科醫生想的那麼簡單,以為只要治住胃酸,或者只要用手術切除那塊患了潰瘍的部位,或者以為只要用冰凍把潰瘍部位凍死了就可以,不知道只去病灶,病因還在,病還會照樣生出來。解剖學是一門知識,做醫生的需要知道。但就解剖學本身而論,它不是醫學,而是了解人體結構與作用的科學,引進醫學中使用,尤其是作為基礎課程,有很強的「副作用」。其實人患上胃潰瘍的原因很多,例如正在吃飯的時候,由於某種原因氣憤,膽汁會從十二指腸逆流到胃中,腐蝕胃黏膜,形成潰瘍。解決徹底治療的方法不是去掉潰瘍,而應該是去掉生氣的心理,讓生命自我修復。當然,不可否認,治住了病灶的疼痛,機體由於得到了休息,也可能投入修復的精力,而使病灶得以永久痊癒。但這樣彎打正著的概率極少,誤治的卻極多。

  

  這種以軀體為重,所有的診斷手段,都是為了在軀體上查找病灶,以手術除病灶為根治的基本思路,都經不住時間的考驗。而生命,是需要時間來證明的。萊恩和瓦金斯夭都是外科手術中的佼佼者,也就是說,他們的技術十分高明,術後當場失敗的例子不多。但他們的手術結果,卻經不住時間的考驗。他們的醫學思想,不僅不能「增進人類健康,預防和治療疾病」,還成了許多人的催命符。原因何在?錯誤就在於,以為外科技術精湛,就具有精湛的醫學理論,把技術與醫學等同了。外科醫生是以在軀體上施行手術的技工,他的要求是手術成功率。也就是說,手術期間不死人,而不保證手術之後的長期效果;而醫學家的要求是病人經治療後的生命的健康質量。這就是上個世紀 「自身中毒論」、「病灶感染論」產生的根本原因。然而迄今為止,人們並沒有從中吸取教訓,外科醫學仍然是我們現代治療學中的主角。以外科醫學為主角,如果再加上市場操作,危險就在於生命的整體性被忽視。一個錯誤的醫學概念如果成為眾人的共識,許多生命的危險就隨之而來。

  

  必須明白:以外科手術為主要醫療手段,容易混淆醫學與技術這兩個概念。技術好不等於醫學好。萊恩的外科技術好,所以,開世界外科醫生大會他進入會場時,全場代表才會起立鼓掌,表示對他的尊敬。⑤但是他考慮內科病的治療,水平卻不高。可是,在整個醫學界卻因他的醫學理論而轟動。這說明在19世紀初,西醫學的水平。然而它進入中國後,卻為什麼一舉就打敗了中醫學,而在這短短的幾十年里就能全面佔領整個醫學陣地呢?這是值得思考的。儘管現代的西醫醫學給現代的物質科學的研究,尤其是仿生學的研究,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但就治療學而言,其副作用卻太難令人滿意。

  

  ①《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101頁,劉經棠、朱正芳譯,廣東科技出版社,1982年8月。

  ②《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87頁,劉經棠、朱正芳譯,廣東科技出版社,1982年8月。

  ③《順勢療法》第54頁,陳樹禎著,中國環境科學家出版社,1999年7月。

  ④《從西醫治病看疾病的本質和現象以及所出現的問題》,宋安群,載《新疆中醫藥》。

  ⑤《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72頁,劉經棠、朱正芳譯,廣東科技出版社,1982年8月。

 癌症假說——揭秘西醫之六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六)

  (一)癌症導致死亡是糊塗官亂判糊塗案

  

  「癌症是指體內一些正常細胞變異並繁殖時,所出現的細胞生長狀況,其特點是:變異細胞不受限制地再分裂和繁殖,以致自動限制了正常細胞的再分裂和繁殖。這是血液化學缺陷所產生的結果,它不會再出現於營養合理、體力充沛的健康者身上。」(《現代醫療批判》154頁)除了血癌(白血病)外,其它的癌症患者,在身體上的某個部位,都有固定的腫塊。故都以該部位命名,在肝稱肝癌,在肺稱肺癌……病理上稱之為佔位性病變,因為它佔了所在的部位。

  

  西醫在內科病名的制定時,有三個條件:一是病灶;二是病因;三是病理。三者不能缺一,否則病名就不能成立。從這一規定看出,西醫內科找不到病灶、病因,就沒有辦法確定病名,就無法治療。有了病名後,他們就可以做手術「除根」了。所以,西醫內科從根本上看,只是為外科做「探路」的。生了病,死了人,自然就有病理學家去身體上找病灶。事實是人死了是五臟六腑功能的中斷,病理學家找不到中斷的原因,卻可能找到處某些腫塊,於是就認為是這個腫塊導致病人的死亡。這種判斷,有點像《十五貫》中的過於執,有根有據地製造了冤假錯案。以外科手術發始的西醫學,自然只有手術切除了。

  

  生在體內的腫塊,當然要發明一些探查病灶的儀器,只有外科醫生才會發明這些儀器。但是,現代研究,幾乎所有的外科探查儀器,X光、胃鏡、腸鏡、血管鏡、B超、CT機、磁撞震等,都會造成生命的創傷。內科疾病的研究在外科醫生的指揮棒轉著,怎麼能看得見生命呢?可以認為,所有的內科疾病都是因為生命由於某種原因產生了缺陷、不平衡而導致的。但是,接受了以解剖學為基礎教育的醫生和醫學家們是想不到的。他們心中只有身體這個具體的事物,沒有生命這樣一個「虛」的概念。

  

  西醫病理學家想不到的是,不管身上生的是什麼腫塊,如果命尚未絕,病人的生命就一定還在想辦法克服腫塊。這就是許多癌症病人不治而愈,或者使用替代療法治癒的原因。尤其是年輕的患者,恢復的機能好,治療方法或用藥得當,都能夠痊癒;有的人甚至幾十年可帶癌生存。現實告訴我們,做醫生的應該探求如何克服的原因,而不是單純考慮用手術切除。因為,手術給人體造成創傷,使生命消除腫塊的能力減弱;化療在殺死極少數的癌病毒(現在有人不再說殺死癌病毒,而是說殺死癌細胞了),會殺死更多的人體細胞,包括與人共生的微生物,也就是說,會使生命受更大的創傷(現代醫學說免疫力減退,白細胞減少,有的化療藥物還會致癌);放療同樣會殺死正常的細胞,減少白細胞,也就是說,會降低生命的控癌能力,同時會致癌,是最得不償失的行為。

  

  中醫對癌症的稱呼,在體內的叫徵痂積聚,結成硬塊的稱癌。生在體表上的不稱癌而稱為腫瘍。中醫對體表上的腫瘍,名稱分得很清楚,有疔、瘡、癤、癰、疽、瘰、癧等。在體表的腫塊可以通過直接觀察進行辨證論治,採用中藥內服。也有一些專門的中醫外科醫生掌握一些祖傳或私秘的單方,使用外治方法或加內服藥用於治療這些外科腫瘍,療法很多。主要是草藥外敷,有的醫生則結合針挑、刺、灸、熏、拔罐、放血、洗、搽擦等,還有燒滾桐油燙腐肉等,方法多種多樣。這些方法統治所有急慢性體表腫瘍都非常有效。

  

  (我說這話的時候,有朋友問:「難道就沒有不能治的,例如皮膚癌、紅斑狼瘡、脫疽等?」中醫外科書中當然也有認為有的人得病是不治的,但不是病不可治,而是人不可治。這裡說的不只是外科病,也包括內科病。因為,中醫認為生命是一個整體,無分內外。西醫說的不治是指病人生的病名,例如皮膚癌,他們沒有葯使皮膚癌消失,所以說不治。凡是某人得了皮膚癌,就認為這個人就不能治了;中醫卻不同,認為沒有不治之病,只要這個人的自組織能力健旺。例如一個90歲的老人與一個30歲的壯年都得了皮膚癌,西醫說不治是指兩個人的皮膚癌不能治;中醫則認為這兩個人不一樣,老人難治,壯年易治。其他病亦都一樣。)

  

  過去,西方的病理學家,每遇人病死了,就解剖屍體查死亡的原因。有些原因確實是可以用解剖屍體就能夠弄明白的,例如外傷死亡。然而,生病死亡用解剖屍體來查究,就很難知道是什麼原因了。過去有人得病不治而死亡,立下遺囑捐獻遺體,要求醫學家務必找到他死亡的原因,免得別的人也患同樣的疾病,用心固然良苦。但是,科學就是科學,單憑良好的願望是沒有用的。我們在上面例舉了很多的病理假說,都是外科醫生提出來的,後來這些假說被實踐推翻並受到批判。但是,卻沒有人知道這些假說之所以錯,就錯在把身體當生命。疾病使生命離開身體。生命既已離開身體,疾病也就隨著而去,你豈能在身體上尋得到生命離開的原因?假使夫妻吵架,丈夫出走,你不把她丈夫找到,單憑妻子的話,能知道吵架的原因嗎?

  

  人死了,解剖屍體,發現身體上有腫塊,這一點也不應該奇怪。但是,就把這腫塊判為死亡的原因,就讓人奇怪了。因為,所謂健康,就是人的氣血運行順利,沒有障礙。生病使氣血運行不暢,就可能使身上發生腫塊,人死了,氣血運行停止了,是什麼原因使它停止也不知道了,只有腫塊還在,難道就是這腫塊使人死亡?病理,就是生病的道理,這說明用解剖來講病理,就像糊塗官判糊塗案——亂點!

  

  (二)由病毒猜想組成的治癌殺人機

  

  「20世紀初,在加速進行癌症研究的時期內,洛克菲勒研究所證明:某類小雞特有的癌症,能從一隻小雞傳染給另一隻。這種發現導致研究人員不僅認為病毒是所有癌症的原因,而且認為癌症是傳染病。不過,從未有人證明情況屬實。1971年,尼克松總統在致國會的國情咨文中,正式宣布征服癌症的戰爭開始。因為他相信,能分裂原子,能把人類送上月球的技術,必定會取得征服癌症的勝利。於是,病毒又成了研究的焦點……國家癌症研究所儘管耗費了巨額資金,但仍一無所獲。最後它不得 不承認:征服癌症的戰爭失敗了。但這場失敗的戰爭卻證明了這樣一個事實:癌症不是由病毒引起的。」(《現代醫療批判》第89頁)

  

  癌症雖然不是由病毒引起的,這當然是70年後的事了。西方的醫學家們等不及了,就忠猜測當成現實,幹起來再說。根據這個猜測,有些人成了微生物專家,說自己找到了某一種癌病毒,這是一種偉大的發現,這個人就被捧上了天;有些人就當了病理專家,研究癌細胞的分類,編寫出分類表;有些人就當了藥理專家,研究和發明殺死癌病毒的藥物;有些人當了某部位切除的外科專家,在活人身上練習他們的切除技術;有些人當了化療專家,能說得出得什麼癌可以使用何種葯以及它的數量;有些人當了放療專家,知道如何使用這台放療的機器……許多專家組成了治療癌症的這台大機器。於是,許多癌症病人便被送進大機器進行治療。70年代哈克博士寫了一個調查報告:那些不治療者,生存的希望比治療者要大。這就是宣布西醫採用的治療癌症的方法失敗了:手術根治法、化療殺滅病毒法、射線照射殺毒法,失敗了。這台大「機器」的組成和運轉,有多少生命消失在它的運轉里?

  

  當癌病毒猜測出來的時候,宣傳鋪天蓋地,這台機器就開始運轉。因為有病人就有生意。現在說,細菌和病毒不是生癌的原因,這台機器卻無法拆架,照樣在運行,美國得癌症的病人,因為異教徒的宣傳,大多數不願意到這台機器中送命了。據2007年4月12日美國癌症協會在一份報告中說,美國癌症死亡率並沒有因為老年人口數字的增加而上升,相反卻逐年下降。從1991年至2004年,美國的癌症死亡率逐年下降,共計下降了13.6%。

  

  現在,美國大多數癌症病人,轉向尋求替代療法:中醫中藥療法、針灸療法、氣功療法、按摩、推拿療法、信仰療法、順勢療法、飲食療法,以及其它的自然療法了。這就直接影響到生產化療藥品的製藥公司,生產探查器械的葯械公司,以及圍繞著所有這台機器轉動的人們。公司不能立即停產,專家不能立即失業,病毒的發現者不能馬上從他的高位上跌下來,只能讓這台機器繼續它的運轉。高層的研究者雖然已經轉向,下層的操作者仍在繼續做著讓癌患者送命的工作,不知情者則繼續到這台機器上送掉性命。

  

  (三)新的癌症病因假說

  

  「既然,研究已經表明,細菌和病毒不是癌症的原因。目前,研究人員又致力於驗證這個假說:癌症是由各種毒素引起的,它們以這種或那種方式進入體內和一些部位,進而破壞了細胞和細胞核,使轉變為癌細胞。他們做出的推斷是:由於該細胞DNA結構內的一個基因被改變,因而這個癌症細胞便開始繁殖,細胞DNA的這種變化叫作變異。研究人員還懷疑:各種射線療法也同樣能導致癌症,任何引起或趨於引起癌症的物質或影響,統稱為致癌物。這是個簡單的假說,如果它是個正確的假說,就應該容易證明。然而,人人都知道這個事實:儘管某些物質可能致癌,但它們並非總能致癌,而且,從未有人證實它們具有致癌的機制。因此,上述假說只是猜測,在多數醫生的頭腦里,癌症還是個謎。」(《現代醫療批判》155頁)

  

  這個假說提出來,卻得不到相應的證明。我們應該知道,人體上生腫塊,但這腫塊不是生病的原因,而是生命自組織能力的一種自我安排。例如生了疔,它不僅是熱毒的體表表現,也是一種人體體內熱毒存在的證明。如果醫師沒有這種認識,單純以為只要用手術刀切除疔腫,就算除根了,那就犯了大錯,其結果必然是疔瘡走黃,頭面腫大,發熱神昏,生命危殆。醫師如果沒有認識到這是治療的錯誤,再繼續誤治,病人被送到黃泉,醫生還以為這是不治之症呢!迄今為止,哪一個癌症病人不是這樣被送掉性命的?而治療錯誤的根本在病理研究20世紀的80年代,癌症研究又有了「新的成果」,據說又發現了新的癌基因,原來人的每個細胞里都有癌基因,而且它是細胞分化的動力。因為環境不好,它變成了癌細胞。

  

  種推陳出新的說法,基礎仍是老的。不過,它透露了一個信息:既然每個細胞都有癌基因,並不是每個人都會生癌,而且,不是隨時都會生癌,這說明,人的生命也必然存在著控制癌基因發生癌變的能力。這種能力隨時在維護著生命走到天年。治療方法的正確與否,取決於對這種能力的維護或傷害。由上述可見,手術切除、化療、放療,都不是正確的治療方法。

  

  現在癌症病因假說轉移到毒素說。如上所說這個猜測還得不到證明,但大規模的宣傳已經開始。所以,就有了許多致癌物質的說法。我認為,所有的研究有一個大缺陷,就是沒有對人的生命的研究。毒素說利用統計學,對患癌病人的飲食、生活起居、工作,以及所接觸過的東西進行調查,然後猜測出某種東西是致癌物質。我不完全排斥這種統計有一定的作用,但如果把它作為主要依據會有矛盾的。百分百的的癌症病人都吃米飯,我們能說米飯是致癌物質嗎?這是統計學的死胡同。科學是駁不倒的,能駁倒的就是不科學。明是死胡同為什麼還會飛飛揚揚呢?人們能不能想到它符合市場的利益呢?

  

  最新的消息是:「有一種癌症病因假說已得到了證明,該假說建立於所有已知事實和生物學規律的基礎之上,並已在實驗室里得到驗證。這種理論叫作癌症反分化理論,該理論的創立,是通過研究有關需氧細胞如何憑藉呼吸氧氣產生能量的資料完成的。」(《現代醫療批判》155頁)這個被證實的癌症病因假說,能否用來治療癌症還是個未知數。但它卻可以用來說明患癌者不是一定會死的,或者癌腫塊自行消失的道理。

  

  驗室證實的是:某些細胞因氧氣供應減少而發生了癌變。「早在1890年,蘇格蘭的病理學家威廉·拉塞爾就指出:在所有癌症組織里,都存在著變化性很大的微菌,這種微菌被人們稱為『拉塞爾體』。」(《現代醫療批判》37頁)「變化性很大」的意思是:它可以變成非常有害的,也可以逆轉變成無害的。「病毒是初級細胞。一些細胞是需氧菌,另一些是厭氧菌,這依賴於它們能否得到氧氣而變化,細菌能隨其周圍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現代醫療批判》34頁)因此,羅斯先生說的「血中毒」,是有一定依據的。血細胞自己需要氧氣,也是身上其它細胞氧氣的供應者,如果它中毒了,自然變成了瘀血,不僅帶氧的功能喪失,還阻礙血管的流通,使某些微菌得不到氧供應,因而發生異變。但是,它又可以隨著內環境的改善,即瘀血被清除之後,氧供應恢復,異變的細胞重新變為需氧菌,這就是癌消失的原因。所以,患癌並非必死。中醫能治癌症,道理是中醫能改變這種內環境。

  

  (四)錯誤從病理開始

  

  醫學的社會學特點是非常頑固的知錯不改。因為,醫學有一半是靠信仰支撐的。美國的醫學家門德爾松說:「如果沒有信仰,現代醫學就不能生存。」人與動物的不同,是因為人有著一個很強大的意識系統,是人的生命的指揮部,也是生命的價值之所在。它對人的生命的存在起著巨大的影響。有人說,80%癌症病人是嚇死的。意識對治療效果起著重要的作用。醫學極其需要信仰的配合,門德爾松才會講這樣的話。許多癌症病人這樣自覺自愿地走進西醫的這台癌症治療機器,不是靠它的療效,而是靠它永遠不認錯的蠱惑手段。

  

  錯誤當然要從病理開始。拿病理來說,現代西醫用取患者腫塊(病灶)中的細胞作為病理分析,確定惡性或良性,本身就是方向性錯誤。假設一個城市因河流堵塞,被大水淹了,如果我們不調查整個流域生態,不知道河流周圍植被的破壞情況,不理解是上游水土沖刷造成的河道堵塞,而是認為只要在那堵塞河道的地方,取一塊泥沙,分析它的結構、研究它組成物質,認真分類含有哪些化學元素,就以為可以知道發大水的原因。這樣做,確實有模有樣、清清楚楚,可以定性、定量,但是,它卻掩蓋了對真實情況的認知。這叫做科學嗎?現代西醫治癌,就是從這樣的病理始點出發,然後進行治療的。

  

  只有中醫才知道病灶不是生病的原因或根本,卻是生命的一種自救安排。中醫運用整體辨證,治療外科的疔、瘡、癰、疽,效果極佳,完全可以說明病灶與整體的不可分割性。也許有人會不理解,會提出如下的問題:一、外科病與內科病灶有什麼關係?二、病灶怎麼會是一種自救安排?答:疔、瘡、癰、疽就是體表上的病灶,如果發於體內,就是體內病灶。當生命感到某些毒素需要排除,就在體表找出一個最好的位置,通過這個地方的機體腐爛,排除體內威脅生命的毒素。同時,由於體表穴位的疼痛刺激,經絡信息運行疏通,經氣暢行,體質改善。凡是處理不當,導致毒素不外發而內伏者,則病勢惡化,甚至危殆。所以,不管是發於外或發於內的許多潰瘍,都應該認為,這是生命與疾病共同「協商」的結果,既是病理現象,同樣也是生理現象。這裡我們應該想到的是,生命有著強大的自組織能力,都是因為這種能力的存在,我們的生命才能自然運轉直至死亡。死亡就是生命自組織能力的終止。癌發於體表或發於體內,都是生命自己的安排。

  

  先賢說,中醫內科醫生如果不能治外科病的,只能說是半個醫生,這是什麼道理?就是因為所有發於體表的疔、瘡、癰、疽、瘰、癘,無不都是內毒外發,都是一種生命的自救安排,中醫可以通過四診,通過平衡的方法來治癒這些疾病。從中醫內科治外科病的經驗中可以知道:疔,是不能動手術切除的,如果用了刀子,就會發生疔瘡走黃,頭面皆腫,發熱,西醫叫做敗血症,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癥狀;癰,如果進行切除,癰毒無法排除,就易發為全身流注,患者毒氣內陷,同樣十分危險;疽,如果用手術切除,就會像癌腫塊一樣,發生全身性轉移……假設,這些腫毒發於體內,陽性的也有稱為膿腫的,在胃,稱為胃癰,也就是胃膿瘍;在腸,稱為腸膿瘍(包括闌尾炎);在肝,稱為肝膿瘍等。這些 陽性膿腫,都有疼痛、化膿、發熱等癥狀;如果是陰性的,中醫叫做徵(應有疒殼)痂積聚,實際,就是現代醫學的癌症。當代中醫治療家鄭文友先生,寫過癌寒論,認為癌是寒毒。他以此論為據,治癒很多癌症患者(只是鄭先生也因為中醫的保守性,在他死後,他的治療經驗也被帶走了,沒有傳下來,真是可惜)。這說明,癌症並非不治之症,而是整個西方醫學的研究方向錯了。

  

  (五)結論:患癌不僅非必死,90%能自愈的

  

  有本書你是英國人寫的,叫《別讓醫生殺了你》。書中說:「90%的疾病能自愈。」我認為,如果患癌者因衰老而死,不能算做癌的死因。90%的癌症病人是能自愈的,這裡當然包括不應該被嚇死的和被治死的。這句話怎麼解釋呢?其一,就是得了病,心理要堅強,要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情;其二,就是有病不能亂投醫;其三,學一點醫學知識還不遲,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做到以可三點,90%的癌症,就能自愈。如果說,這個數字讓人傻眼,那麼,可以再少一點,60%以上,就一定鐵打的。習慣了癌症必死論的人一定不相信,那我當然不勉強。因為,人的思想先入為主,這是規律,很難改變。但筆者相信,能改變者必獲益。「據美國癌症學會等機構15日聯合發布的報告稱,從2002至2004年,美國由於癌症引發的死亡率平均每年下降2.1個百分點,這主要歸功於美國在抗擊結腸直腸癌方面取得較大進展。」「從整體上看,每年新診斷出的癌症患者比例以1.5個百分點的速度緩慢下降。」我認為,態勢已在改變。但醫學有很強的保守性,有來於癌症病人生存的機率將越來越大,直到人們滿意為止。

  

  是人,就一定會死的。因為,凡是有生命的,就必然會死亡。在死之前,身體上某些地方出現改變,也應該說是正常的。凡是人,都不願意死亡,都會害怕死亡。過去有人在得病後,總是治不好。這種治不好的原因很多,其一是找的醫生不對號,因為疾病複雜,知識有限。醫生不能治癒所有的疾病。其二是病程拖得很久,元氣被消耗殆盡,醫生不是神仙,不能治元氣已經無法恢復是病人;其三是生病原是環境使然,而許多人都無法改變環境,例如本是勞累致病,但病人無法休息;本是生活不節,嗜好無度的,但病人無法改變他的生活習慣;其四是患癌必死論已盡人皆知,醫生無法救自認為必死的人……尤其是老年人,用了幾十年的軀體,不能與年輕人相比,必然會有一些人在某些部位發生腫塊。這些腫塊,也是年老退化的表現,不能亂治療,亂用藥。

  

  其實,以病灶為疾病的根子和以病灶定病名是一個「刻舟求劍」的陷阱。這個陷阱,使人們忽略了生命是動態的,疾病也是動態的;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這兩個根本道理。過去,由於解剖學的影響,有一些文化界人士,認為利用病死者的屍體,可以找到致死的病因。因此,當他們患了不治之症後,就簽下遺囑,死後獻出遺體,提供給醫學研究。研究者果然發現了一些死者的屍體上有癌腫塊。因為在死者身體上發現腫塊,就認為這是致死的原因:癌症必死論產生了。這本是醫學研究的一個大誤區。人之死亡,有很多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原因,是不是因患此腫塊而死,現代醫學根本沒有什麼根據。而人生了病,或老了,人的氣血也衰老了,某些細胞得不到營養(包括氧氣)的供應,瘀血積聚,細胞變異,身上某些地方產生腫塊是很正常的。即使是活的人,身上生腫塊的不是也很多嗎?

  

  人們想不到這些腫塊,也是一種自我防衛,也就是生命的自救安排。生活中會產生許多毒素,這些毒素會阻礙生命的信息運行。生命自組織系統。什麼叫自組織系統?自組織系統就是能自我維護,自我安排,自我調節能力的系統。生命為了自救,會在體表上或體內尋找一個部位,使之結成一塊,然後腐爛而產生疼痛。疼痛的刺激加速並放大了經絡的信息活動,使疾病得以痊癒。但是,西方的病理醫生通過腫塊部位細胞的審查,把它們分為良性和惡性兩類,把惡性的稱為癌;並認為既已為惡性,便會致人死命。因而製造了癌症必死論。那腫塊細胞當然是不正常的,便被定名為癌細胞,他們不知道如何調整生命的功能使之恢復,卻認為這是會死的病,唯一的方法是切除。切除雖然消除了可見的腫塊,卻不能消除產生腫塊的原因,因此,它仍然還會產生。西醫把切除叫做手術除根術,既然除了根,為什麼還要化療?所以,除根的說法,就是一種欺騙。醫學如果真的「科學」,就不會用欺騙做假了。

人工免疫假說——揭秘西醫之七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七)

  

  (一)免疫的發始

  

  「詹納(發明牛痘)和巴斯德用疫苗(內含殺死的闈減毒的病毒或細菌),預防人類傳染病獲得了偉大的成就,開創了用類似的手段來治療各種慢性或複發性感染的先例。這裡要揭露的第二個錯誤幾乎完全是一個人提出的概念,他是卓越能幹的愛爾蘭人,當時傑出的細菌學家——賴特爵士。他設計了第一種方法去預防傷寒病,挽救了很多生靈。他發明了多種重要的細菌學試驗和技術,而且在英國創立了細菌學。

  

  在1900年,他提出了對己患感染的病人用菌苗治療的假說,這與當時流行的觀點恰恰是相反的。在其後兩年里,他從葡萄球菌引起反覆發生癤病的病人身上,分離並培養這種細菌,然後加熱殺死刑葡萄球菌,再注入病人身內。和萊恩爵士一樣,賴特也受到米契尼可夫的強烈影響,後者是細胞免疫這個重要概念的奠基人。二十年前,米契尼可夫描述了入侵的細菌如何被血中的白細胞(稱為吞噬細胞)消化和破壞的過程,並且推論這種作用是人體防禦感染的重要機理之一。賴特發現,用產生感染的同種細菌製成的特異疫苗注入人體內,可以增強吞噬細胞消化細菌的能力。測量這種能力的指標由他命名為吞噬細胞指數。他相信,接種後吞噬細胞指數增高是一種有效反應。

  

  賴特用殺死的葡萄球菌接種六名癤病患者,在幾個月內病情都有改善,他們的吞噬細胞指數升高。但是,病人的臨床狀態與吞噬細胞指數並沒有密切的關係。而且,吞噬細胞指數時時有很大的波動,可重複性很差。」(《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78~79頁)

  

  儘管在癤腫里挖出很多的葡萄球菌,它們吃著腐敗的肌肉津津有味,但癤腫是否因它們而產生,值得我們思索。病因認識的錯誤必將導致治療錯誤。

  

  是因為體內有了葡萄球菌生了癤腫,還是人的生命為了自救利用了葡萄球菌?這是中醫與西醫對病因認識的根本不同之所在。自賴特始到現代的西醫病理學家,一直沒有改口,認為葡萄球菌導致癤腫的發生。可是有一點他們卻不能解釋:任何人的體內和皮膚,都生存著無數的葡萄球菌,可是都不會生癤腫。這是什麼道理?現代微生物學家認為,葡萄球菌在體表組成一個生態系統,保護著皮膚,這又是什麼道理?

  

  中醫認為生命只是一種信息活動。勞累過度的人容易患癤腫,是因為勞累傷氣,即信息活動的能力。氣傷則信息運行受阻。人體上的經絡穴位,就是氣的通路。穴位受痛的刺激會發生放大的作用。因此,為了克服障礙,生命利用了葡萄球菌的腐爛疼痛作用,放大信息通路,克服障礙。癤腫生在肩背的叫扁擔癤,生在頸後的叫九子十三孫,顧名思義,是一種極其頑固的腫塊。治癤腫的方法是,當癤腫剛起只有米粒大的時候,用米粒大的艾絨直接灸之,即不再腫大,再發再灸,不發為止。可見,癤腫的發生說明體內有毒需要排泄,但是,體內排泄機制受阻,生命為了自救,而借用經絡、經穴來排毒。灸癤腫初發是把發癤腫的地方,視為生命自組織能力安排的穴位——阿是穴,以最小的疼痛,換取癤腫疼痛的方法。有關阿是穴的研究,筆者有專文論述,或可閱筆者的《人體生命醫學綱要》。賴特的方法,施用的結果是「六名癤病患者,在幾個月內,病情有所改善……可重複性很差」。而我所治癒的患者,癤腫不再發後,體力增強,大勝往日。這種治療方法,可重複性很強,同樣的癤腫患者,都可以治癒。)

  

  「在1902年,賴特在《柳葉刀》雜誌上發表了他的試驗,在這篇論文中,他樂觀地推測這種方法可擴展到用來治療結核病,鏈球菌感染,以及淋病。這篇文章的發表標誌著菌苗療法時代的開始,這個時代佔據了本世紀的前五十年,菌苗療法幾乎成為治療所有疾病的時髦方法,並為病灶感染論的信仰者廣泛使用。」

  

  菌苗療法就是免疫療法,它起源於詹納的牛痘和巴斯德的疫苗,生根於賴特所治過的六個癤腫患者。也就是說,賴特是在詹納和巴斯德的基礎上,在六個癤腫病人身上,悟出了菌苗療法。問題是這六個癤腫病人並不完全一致,「他們的吞噬細胞指數升高。但是,病人的臨床狀態與吞噬細胞指數並沒有密切的關係。而且,吞噬細胞指數時時有很大的波動,可重複性很差。」然而,作為科學家的賴特並不很講究,也就是說,賴特沒有打好紮實的基礎,就執著地宣傳他的主張了。這就使得西方醫學走進「菌苗療法時代」的不可靠。)

  

  (二)菌苗療法的失誤

  

  巴斯德後期對自己的細菌致病論已經產生懷疑,他說:「細菌算什麼,環境才是一切。」「環境」是指內環境和外環境。這與中醫生病的病因、病理:「外感六淫、內傷七情」才是一致的。可見,這是一所完全在沙灘上建築的現代化大廈——免疫療法大廈,經不起實踐檢驗。儘管

  

  「賴特爵士是自己理論的不疲倦而雄辯的鼓吹者。於是,英國、歐洲和美洲很多醫院都建立了細菌學臨床部,其工作是用病人自身生長的細菌製造菌苗,以及測定吞噬細胞指數,稍後還測定調理指數。他們聲稱,菌苗療法對治療闌尾炎、結腸炎、腦膜炎,以及腎、中耳或子宮的感染,甚至對反覆發生的感冒,都有良好的療效。

  

  賴特強調注射結核桿菌的提取物,對治療局部的結核病,如對皮膚、淋巴結、腎、骨、腹膜的結核病,都很有價值。他相信肺結核病人長期卧床至體溫正常之後,用結核菌苗治療可能有效。用這種方法治療結核病是《醫師的困境》一劇(肖伯納創作)的基礎。劇中的英雄里得金爵士,是肖伯納以他的朋友賴特博士為模特兒而塑造出來的。這個困境是由於菌苗數量有限,究竟是用來治療年紀大的慈善的開業醫師,還是用於治療年輕的沒道德的藝術家,他們兩個都由於患結核病而危在旦夕。後來根據「拯救最有價值的生命」這個原則而作出了決定。整個劇都經常說:『刺激吞噬細胞!』肖伯納嘲笑自身中毒論及其大批地切除人體器官的做法,但他是熱心宣傳菌苗療法的。」(《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79~80頁)

  

  迄今為止,尚無人證明「菌苗療法對治療闌尾炎、結腸炎、腦膜炎,以及腎、中耳或子宮的感染,甚至對反覆發生的感冒,都有良好的療效。」

  

  沒有治療的實踐為根據就說好是西醫醫學的特點。賴特僅憑六個癤腫病人的治療悟出免疫學說來,自己的實踐也已經有矛盾,他才會竭力反對對照實驗。雖然這樣的實驗生命醫學來說確實缺乏有效性,但在西醫的模子中它卻是證明「科學不科學」的一種有效方法。如果不是有效,在賴特之後,西醫就不會盛行這種檢驗方法了。賴特以其威望阻止了同道們對他所提出的免疫學說進行實驗檢測,反映出西醫醫學重大決策的搖擺性和不可靠性。然而它卻能發展成這樣一個大規模的社會存在現實:多個國家實行強制免疫;無數人靠免疫這台大機器而生存。

  

  我的父親是個西醫。我母親在她36歲時得肺結核,我大哥在他16歲時得肺結核,父親都囑他們卧床休息,吃有營養的食物,可是,病越來越重,沒多久就死了。我自己29歲得結核性胸膜炎,灸膏肓2個月痊癒了。我兒子25歲咯血,診為肺結核肺空洞。服抗結核西藥2天後頭暈,行走不穩。就停用西藥改服百合固金湯2個月,再去做CT,空洞不見了,連鈣化點也沒有。現在西醫治肺結核不主張卧床,說明我的母親和哥哥都是死於錯誤的西醫治療主張。如果結核菌苗有效,為什麼迄今為止不見聲響?所以,醫療錯誤不認錯和未有事實先說好是現代西醫的兩個主要特點。西醫醫學如果是一門科學,它應該是經反覆檢驗才可以出籠的。而連影子還沒有的時候就大張旗鼓了,肖伯納雖然聰明,在醫學面前卻是十足的笨蛋。

  

  「福斯特在他的《醫用細菌學和免疫學》一書中指出:「例如,一隻兔子在用高度毒性的鏈球菌免疫之後,它不僅能在注入活鏈球菌後生存(細菌可使沒有免疫的兔子死亡),而從免疫兔子取出的血清,也能保護沒有免疫的兔子,它在注入活菌後也不死亡。在這種實驗情況下,抗細菌血清是有效的;問題在於如何把這種原理應用於人的自然疾病上。已經證明這些問題大部分是不能解決的,不過在他們的研究過程中,研究了大部分的問題。但是,菌苗療法的情況卻完全不同;沒有一隻患任何感染的動物是用菌苗療法治癒的。菌苗是有用療法的根據來自臨床實踐,這個證據應該足以使公正的觀察者信服。但問題在於證據不能令人信服。」(《現代現代中的錯誤》第80頁)

  

  (三)證據不足,拒絕對照實驗

  

  儘管我認為治療的對照研究毫無用處,但作用力西醫治療研究的「科學」依據,對照研究不是很需要的嗎?作為細菌學的創始人卻拒絕了為他的菌苗療法作對照實驗,這不是很令人不解的事嗎?

  

  「賴特和其它人舉出了很多有效的個別病例,以及明顯治癒的一些特殊病人。常常提出菌苗療法有效的臨床印象,但沒有提供可進行統計分析的數據,而且多年來沒有進行有對照組的臨床試驗。賴特爵士在1906年清楚地表示,他反對那種同時進行的有對照組的臨床試驗,他不同意用英國統計學家提出的統計分析。他說:「在現實生活中,不能找到不治療的患者們作為對照。但他們可以用另一些人來代替,例如用其它療法或其它醫生來治療病人。如果現在這樣做,研究的爭論點就會發生混亂,不僅兩組的可比性有懷疑,而且會提出問題:對照組所用的療法是有害還是有益的;特別由於個人之間的競爭也會造成混亂。如果你考慮到這樣做會使所研究的問題帶來混亂,我想,你會理解我為什麼不願意用統計學方法來證明菌苗療法的效果。我已經用事實來說明其療效,它已成功地治療很多頑固的危重病例。」

  

  賴特在霍普金斯大學演講所說的這些話,不僅表達了他的認識和立場,而且代表了本世紀前半葉大多數醫師對待任何有對照組的臨床試驗的態度。稍後,英國統計學家希爾等逐步使很多醫生相信:當對新療法有懷疑或不摸底時,適當進行有對照組的試驗不是缺德的。正是賴特的這種態度,使菌苗療法的錯誤持續了本世紀大部分時間。現在使用統計學方法,在那時是得不到運用的。」(《現代醫藥中的錯誤》第80~81頁)

  

  免疫學說的基礎是細菌學創立者賴特博士,意思是以人工培養的某些致病菌,使其毒性弱化並注入身體,誘發人體自身產生抗體,如果以後遇上這種病菌,就不會發生這種疾病。或從病人身上取得這種致病的細菌,培養後,使用殺死或減毒的方法後再用於治療,使病人恢復健康。賴特發現這種方法使用於某些病人後,有一點療效,於是加以鼓吹。但有人提要做對照實驗,賴特卻予以拒絕。當然賴特並不因為明知道這實驗對他的設想不利而加以拒絕的,他是一個扎紮實實的科學家,相信科學準則。他知道對照實驗拿出的東西不一定可靠,才加以拒絕的。其實,賴特已經感覺到生命具有的特異性,用統計學方法來做對照實驗並不可靠。(方舟子先生大概不知道西醫學中還有這一段歷史,一直利用對照實驗來攻擊中醫。)

  

  「甚至是拉什醫學院的校長兼教授比凌,他是病灶感染論的熱心傳播者,也很難去測定調理指數,也不能在一大組病人中去發現菌苗療法的效果。在本世紀20年代,臨床醫師和細菌學家們已越來越懷疑賴特菌苗的價值。30年代,才進行了一次粗細的有對照組的臨床試驗。把大量的關節炎病人隨機地分為人數相等的兩組。一組病人每星期注射一次精心製造的菌苗,另一組注射鹽水。正好每組都有超過三分之二的病人病情顯著改善。葡萄球菌引起的複發性癤瘡可能是個例外,對這種感染注射菌苗的預防作用大於治療效果,其它的菌苗現在都沒有什麼價值了。不過,儘管教授和教科書的作者在譴責,醫生們雖然也知道菌苗無效,卻沒有宣布它治不好病;菌苗治病主要是被真正有效的磺胺葯和抗生素所取代的。甚至到1965年,葡萄球菌感染的治療性菌苗仍由有名的藥廠生產,並有時為醫生所使用。

  

  它造成了什麼損害呢?是小小的,既不是病人花費很多錢,也不是注射時不舒服,而是應用任何菌苗可能造成偶發性嚴重反應,或傳播血清性肝炎(即乙型肝炎),使用菌苗罕有致死的情況。」(《現代醫藥中的錯誤》78——82頁)

  

  後人利用對照實驗,治療治療和對照組都有三分之二的患者病情顯著改善,味說明菌苗無治療價值。實驗者還發現「葡萄球菌引起的複發性癤瘡可能是個例外,對這種感染注射菌苗的預防作用大於治療效果,其它的菌苗現在也都沒有什麼價值了。」研究人員只否定了菌苗的治病作用,卻沒有否定賴特對癤瘡的治療效果,認為是個例外。其實,根本的錯誤在於賴特的思想仍然是疾病的外因,沒有想到生病的主要關鍵是內因,而他們只關注外因——視向走偏。使我疑惑的是,既然用菌苗與不用菌苗其療效都有,那麼,是什麼力量在起作用呢?答案不就出來了嗎——病人生命的自我維護能力。而醫學家們為什麼只看見細菌,而看不見人類自己的生存能力呢?

  

  賴特把患癤瘡的原因歸之於葡萄球菌的感染,又用葡萄球菌菌苗治療,其實都是錯的,研究人員卻不敢否定,這是畏於賴特的權威。既然這種治療所提出的療效並不準確,就不能作為依據擴大實驗範圍,免使更多的人受害。賴特沒有恪守這個原則是因為他太自信了。這也是因為當時細菌的發現已經使人們大吃一驚:竟有這麼微小的生命體,真是科學的奇蹟!賴特從癤瘡里發現葡萄球菌,然後製作成菌苗注射於病人身上,再去研究病人血液中的吞噬細胞指數和調理指數,前後比較,他覺得這些指數增強,就認為是菌苗起了作用。他卻沒有想到,葡萄球菌本就是身體上微生態的一個部分,生命為了自我調整利用了它們,使它們聚集而生了癤瘡,以癤瘡的疼痛來疏通經絡信息。道理就是一般的膿皰瘡或發劇痛的癰,它們的膿液里都可以找到葡萄球菌。那麼,為什麼不發癤瘡而生別的病呢?它們同樣地都生在人的體表呀!演員是一樣的,做的戲卻不一樣,道理何在?因為,葡萄球菌只是演員,生命才是真正的導演。過多聚集的葡萄球菌,使人的生命得到信息後,自然就會提高警惕,增強了細胞吞噬指數。賴特把它歸功於菌苗,張冠李戴,目標錯了。

  

  (四)免疫實踐的失敗

  

  最近的研究證明這種誘發人體產生抗體的做法有問題。以下是西方對幾種疾病的免疫治療研究:

  

  「天花:眾所周知,天花在有強制免疫治療的國家和毫無免疫治療的國家同時下降,換言之,天花免疫治療並沒有減低天花的發病率,而接受了天花免疫治療並不能保證完全免疫。這是一個不能忽略的事實。例如美國威廉·霍華德·海醫生在「醫藥自由協會」對消除強制人工免疫治療法案的會議中指出:在他親自監察的33宗天花病例,其中29名患者(有疤為證)曾經接受過人工免疫治療,更有部分患者的免疫治療還沒有超過一年。

  

  百日咳:從1941~1944年百日咳流行期間,瑞典在毫無人工免疫治療的狀況下,百日咳自動消失;而德國於1940年實施強制人工免疫治療,到了1945年,患者的人數卻從原先的每年4萬例增加至25萬例,病歷增加是免疫治療前的6倍以上,即幾乎所有接受免疫治療的兒童都患上了疾病。其它實施強制人工免疫治療的國家也有同樣病例增加的現象。例如法國的病例增加是30%,匈牙利的增加是55%,而瑞士方面,由於強制人工免疫治療在1933年已開始實施,所以其患病的比例更高達3倍。流行病學家斯圖爾特教授在1976年的英國醫療刊中發表的調查報告中寫道:「在彙報的8096宗百日咳病歷中有2940宗(36%)病例是已接受了全部的免疫治療,而只有2424宗(30%)的病例是完全沒有接受過人工免疫治療的。」換言之,70%的患者已接受了全部或部分的。換言之,70%的患者已接受了全部或部分的免疫治療。

  

  麻疹:是所有兒童流行的疾病中最常見,世界衛生組織對一群未經人工免疫治療的兒童與已接受了人工免疫治療的兒童在可麻疹發病率所作的比較顯示:未經人工免疫治療的兒童發病率只有2.4%,而已接受了人工免疫治療的兒童,發病率則高達33. 5%。對麻省中學生的麻疹發病率調查顯示:53%的患者已在1966年以前接受了活的弱減麻疹病毒免疫治療。

  

  風疹:一個由美國陸軍醫療人員細心設計的雙盲實驗調查顯示:經人工免疫治療的軍人,若暴露在有風疹病毒的環境中,依然會患上風疹,而經人工免疫的軍人比天然免疫的軍人更容易再次被感染。著名的英國《柳葉刀》醫療刊中的一篇論文指出:不論是天然感染或人工免疫治療,都不能獲得風疹的完全免疫保證,而且,經人工免疫治療者比天然免疫的人更容易再次得到亞臨床的感染。1973年由澳大利亞的艾倫教授對風疹免疫治療的療效報告顯示:將已接受了風疹免疫治療的士兵送至有風疹流行的軍營時,80%已接受風疹免疫治療的士兵染上了風疹。艾倫教授指出:「風疹免疫治療並不能確保療效。」《順勢療法》138~141頁)

  

  (五)免疫學說的結論

  

  現行的人工免疫治療,不但對預防和減少傳染病起不到應有的作用,而且由於所使用的細菌和病毒疫苗實為范志明教授所指出的細胞毒類藥物,所以會導致身體『微生態』失調及免疫功能衰退。此外,多年的臨床使用顯示:人工免疫治療除了有增加疾病的發病率外,還會導致身體的嚴重損傷。以下舉例說明:……

  

  發明脊髓灰質炎(小兒麻痹症)疫苗的索克爾教授在1977年的《科學摘要》中指出:「例如用活的病毒疫苗來對抗感冒和麻痹性脊髓灰質炎,往往都會由於為了預防而變成了患上該種疾病。用活的病毒疫苗來對抗麻疹和流行性腮腺炎會引起多種副作用,包括大腦炎……活的脊髓灰質炎疫苗是現今美國和其它國家導致脊髓灰質炎的主要原因……對於用脊髓灰質炎病毒作疫苗,現今已有充分的證據顯示使用這樣的疫苗有導致麻痹症的危險,這就剛好與從前的信念完全相反……」

  

  注射麻疹疫苗的本來目的是為了預防麻疹及麻疹的併發症大腦炎,但實際上,注射麻疹疫苗卻往往導致了大腦炎和多種比麻疹更嚴重的併發症,其中最為嚴重的就是亞急性的硬化性全腦炎,簡稱為SSPE。SSPE的癥狀有:肌肉平衡的失控、大腦語言功能的損壞、性格的改變、精神發育遲緩、學習的無能、多動症、突發性暴怒、無菌的腦膜炎、輕偏癱、癲癇發作、昏迷和死亡……著名的美國兒科教授門得爾森指出:「現今流行的多動症的部分原因,有可能是由於麻疹疫苗所致。」另外,注射麻疹疫苗還可導致非典型的麻疹、發高燒及肺炎等多種嚴重的副作用。《美國醫療刊》中的一份報告指出:美國全國有60萬人在60年代注射了「死」麻疹病毒,其中有2/3的人將會犯非典型麻疹。而澳大利亞的科學家則懷疑人工麻疹免疫治療可能就是導致多發性硬化的主要原因之一,理由是多發性硬化病人的血液中有高於正常比例的麻疹抗原。這話當然也只是一種猜測,與所有的西醫假說一樣。

  

  風疹(德國麻疹)疫苗:已有許多醫療報告指出風疹疫苗的副作用可造成多種嚴重疾病。而50%的婦女在疫苗注射後感到副作用的反應,其中包括10%~15%的人會得關節炎。

  

  DPT三合一混合疫苗:這種類三合一的疫苗是用白喉、百日咳和破傷風三種病毒混合在一起的人工免疫注射劑。自60年代開始,在歐美各國已有多例的嚴重疾病和死亡與使用DPT有關。筆者在1991年離開加拿大時,加國當時有超過500名、美國有5000名的兒童患者是由於DPT的不良反應而導致了嚴重的腦神經損傷。由於損害程度過甚,就算使用順勢療法藥物來治療,也無法將患者的損害扭轉過來。1991~1994年,筆者在香港行醫的4年中接觸了兩名被DPT損害的兒童,當時筆者用順勢療法患者治療,只能產生姑息的療效。

  

  豬感冒:1977年美國衛生部強制人民注射一種名為豬感冒的疫苗,其主要原因如下:在1975年——1976年間,世界各國流行一種H3N2型病毒的A/維多利亞/75的感冒。到了1976年2月,在美國新澤西的一個軍營中,有數百名軍人染上了一種名為A/新澤西/76的地方性流行性感冒。雖然這種新澤西型的流行性感冒並不嚴重,而且,沒有蔓延到軍營外,但是,由於1918——1919年間所流行的豬感冒導致許多家畜的死亡和經濟上的損失(並沒有傳染人類)而這次新澤西感冒病毒與早期豬流行性感冒病毒相似,這就使美國的官方人員產生了恐懼,以為這種新澤西型的流行性感冒就是第一種可以從人傳染人的豬流行性感冒。在懼怕這種類感冒會導致世界性災難的情況下,便倉促地使用這新澤西病毒來製成疫苗;並毫無根據地稱之為豬感冒疫苗和強制全國人民接受該疫苗的注射。結果這一次由於恐懼而強制人民注射的疫苗導致了許多無辜人遭受惡性的反應,造成了最少有30人的死亡和數千人身體的損害。這種疫苗所導致的不良反應,在注射之後數小時開始,其中最重的反應名為急性熱病性多神經炎,使565人患上了麻痹症。

  

  從以上多方面的客觀統計和歷史數據可見:現行的人工疫苗接種對人類的健康極為不利。法國巴黎的提斯索特教授指出:「百日咳、破傷風、狂犬病、結核病和傷寒病的疫苗不但是無效,而且極度危險……所以,應完全禁止使用這五種疫苗……」美國的辛普森教授更進一步指出:「感冒、麻疹、流行性腮腺炎、脊髓灰質炎等人工免疫治療將原病毒的核糖核酸接種在人體內會變成潛伏性病毒,並擴散在身體各個部位,而部分潛伏性病毒在適當的情況下會變為活化分子,導致多種慢性疾病。這些活化分子所導致的慢性疾病有類風濕性關節炎、多發性硬化、紅臍狼瘡、帕金森綜合征及腫瘤等。」(《順勢療法》144——149頁)

  

  巴斯德後來自己推翻了細菌致病論,他說:「細菌算什麼,環境才是一切。」這裡的意思很明白,環境決定了人的免疫功能,決定了人會不會生病。環境有外環境和內環境:外環境是指身體以外的人所生活的環境,例如陽光、空氣、起居環境、飲食所需的物質供應、工作條件、鄰居關係,以及所碰到醫生、朋友們的語言……等等;內環境則指身體內部的營養平衡、微生態平衡、思想平衡等等的內部平衡。這才是決定人的健康的條件。尤其是內環境是起決定作用的。現代西醫的一個大問題是強調外環境而不講內環境。因此,才會弄錯治療疾病的方向。免疫學說取得了極其有限的成功,但它與所有的西醫療法一樣,道理就在於在對人的生命還沒有充分理解以前,就要鋪開來實施,其結果就是失敗。關鍵就在於它損害了人的內環境的平衡。免疫學雖然已經認識到,並且,也是利用了人體自身的抗病能力,但是,仍然是把外力強加於人的自身,因此,免不了它失敗的結果。

  

  根據現代西醫的研究:

  

  「免疫力的高低依賴於健康的胸腺,胸腺與其它內分泌腺一起指揮著免疫系統的活動。胸腺若不健康,或因感染、心理或生理創傷而過分需要免疫系統幫助時,它就會因負擔過重而被耗盡、萎縮以至於最後喪失其功能。身體創傷包括血中毒症。如前所述,飲食不當是體內產生血中毒症的主要原因。但是,還存在著其它大量危害身體和免疫系統的物質。例如所有藥品:內服或其它葯、抗生素、鎮靜劑、止痛藥、阿司匹林,等等;尼古丁、大麻、廢氣、自來水中含有的氟化物和氯。重複說一遍:心理創傷本身,如宣布患上癌症或艾滋病,也能決定一個病人的命運……」(《現代醫療批判》21頁)西醫醫生們由於治病能力的有限,往往對自己治不好的病,就宣布這是某種不治之症,使接受治病者受到心理創傷,導致疾病的惡化。因為,「腦是一個巨大的免疫系統腺,它產生希望喜悅和樂觀主義,以便應付恐懼和抑鬱的心理態度。」(《現代醫療批判》22頁)

  

  在我國,所有被認為是免疫功能缺損、西醫無法治療的疾病,如癌症、艾滋病、紅斑狼瘡、白血病、糖尿病、高血壓、痛風、類風濕……等,都有很多被中醫、草藥、針灸、氣功等等療法治好的例子,所以,筆者認為,沒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沒本領的醫生。如果這一點被人們接受,那麼,說人得不治之症的醫生的話便沒人相信。僅僅只需要做一些宣傳,就可以救很多人。借用西醫的話就叫做安慰劑效應。

  

  上面的引文,說到菌苗療法治關節炎的一個實驗,注射菌苗的對組與注射生理鹽水的一組,兩組各有三分之二的患者感到療效顯著。用藥與不用藥完全一樣,這裡不僅說明菌苗療法無效,還說明生命自身就具有自愈能力;而且,這種能力還需要患者自己信仰的支持。所以,門德爾松說:「如果沒有信仰,現代醫學就不能生存。」因此可以說,信仰也是一種力量。這種不用藥而有療效的現象,現代西醫稱之為安慰劑效應。我覺得安慰劑效應這個名稱,仍然帶有西醫的本質特徵,亦即疾病可以外力控制。本文上面說到的自身中毒論、病灶感染論等等,無不有這種意思,筆者認為外力控制是違背醫學原意的。我的朋友何斌輝,是念力醫學的創始人。他認為,外氣治病是不得已而為之的方法,疾病的痊癒主要還是病人自己內在的力量。病人自己不修練,不想依靠自己的能力治病,那就是治不好的病。我完全贊同他的講法。

  

  醫學的原意是,生命生活在大自然中,必須順從大自然的所有規律,才能活到天年。大自然必賦予人的生命一種活著的能力,此能力稱為生命的自組織能力。自組織能力是生命之所以能順利渡過一生的根本,有則生,無則死,強則健,弱則病。所謂安慰劑效應就是認為醫生給以安慰,病就好了三分。話雖沒有錯。但容易使人認為醫生是疾病痊癒的主角,而邊緣了病人的作用。小小的問題,也暴露了醫學教育的缺陷。正因為這種缺陷,使醫德淪喪,很多醫生拿恐嚇作為開拓醫療市場的手段。

  

  「21年來,我研究了營養充足的牲畜對流行病的反應。像牛瘟、口蹄疫、敗血症等,都經常對鄉村帶來大劫難。我未隔離一頭牲畜也未給一頭牲畜接種;它還可以經常與牲畜接觸。然而,卻沒有一例傳染病發生。營養充足的原生質帶來的好處是強大的疾病抵抗力,有人可能稱之為免疫力。」

  

  「免疫系統是一種複雜的組織,它包括腺、白血球、抗體和其它蛋白質、激素、酶和細菌。免疫系統使身體抵抗一切接近它的具有潛在危害的細菌、病毒和異物。異物包括消化不全的蛋白質分子及其它來自消化系統的毒素,醫藥和抗生素也對身體有毒。上述任何一種物質,一旦進入血液循環,就會使免疫系統里的對抗興奮起來,這些物質被稱作抗原。白血球的日常活動,是摧毀和排泄出不能再用的紅血球,因為,每隔一秒鐘就會產生數百萬新紅血球;白血球還能排泄出其它細胞或代謝過程中的廢物。」(《現代醫療批判》19頁)

  

  筆者認為,免疫學說可以用於研究,但拿活人作試驗品,是萬萬要不得的。尤其是已經知道微生物(細菌和病毒)會隨著環境的改變而變化,那麼,我們的治療方法和葯研製能趕上它們的變化速度嗎?現在研究出一種致病菌,就把它製成疫苗,注入人體,認為這樣就可以避免這種病的感染,其實這種想法完全錯誤。細菌既然可以變化,人接受免疫注射後,會產生抗體,那麼這些細菌當然會覺得環境不適,也會發生變異,變成一種新的病菌,人類能像細菌這麼快地創造新的對抗藥物嗎?即使新的藥物能迅速創造出來,它的副作用也許比這些致病菌還更厲害呢!免疫學說雖然已經發現,人的生命的自我維護能力,它的免疫注射仍然是一種外加的能力,後果亦難預料。免疫學家疏忽了一個問題,這就是人自身的生命力。細菌可以千變萬化,人卻可以不變應萬變。發熱就是人的生命以不變應萬變的方法。問題是,如何處理好發熱。

  

  「經過30年的觀察研究,莫斯科維茲博士發現,免疫計劃完全失敗了。讓人們驚詫不已的是:為什麼還繼續保留和使用這些方法?免疫無效還不要緊,糟糕的事情是,在接種後,經常會產生嚴重的、有時是致命的反應。反應的程度相當嚴重,以致許多國家停止了接種計劃世界衛生組織也不再要求:在疾病流行的危險期內,國際旅遊者要接種有關疫苗。莫斯科維茲博士說:『實際上,疫苗不僅不會產生真正的免疫,而且可能干預或抑制整個免疫系統的反應疫苗的作用與射線療法、化學療法、皮質脂酮和其它消炎藥作用大同小異。人工免疫的目的主要目的在於製造抗體。製造抗體只是免疫過程中的一個方面,若把它孤立出來並讓其代表整體,這就如同把抑制血壓升高的化學物質用來代替真正治療高血壓良藥的做法。它帶來最嚴重的後果是,使免疫系統難於或無法對感染做出有力和敏感的(迅速的)反應,人工免疫使免疫系統變得更加脆弱,反應遲鈍,而且使其基本失去或完全失去了自然康復的可能性。』身體(筆者按:應改為『生命』)把突然進入其組織的物質視為傷害事件,這是不難理解的,嬰幼兒的身體更是如此,所以,多數醫生認為,接種是嬰兒搖籃死亡的主要原因。」(《現代醫療批判》26~27頁)

  

  因此,筆者認為,免疫學說不是使人獲得健康的學說,而是使人生病的學說。如果我們把健康的研究提到首位,那麼首先應該研究生命。而迄今為止,西醫學中卻從沒有生命的系統研究。而在中國,2500年前著成的《黃帝內經》,已經把生命研究了個透。這才使得中醫的臨床療效,遠超西醫。

  艾滋病假說——揭秘西醫之八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八)

  

  「現代醫學不是藝術或科學,它是以盈利為目的的工業,其基礎是細菌和藥物,現在病毒又差不多成了其基礎。因此,當艾滋病出現以後,目光短淺的人,便把尋找病毒看成了醫學研究的方向,而且認為這種病毒不受大自然規律的支配不是等到某人疾病抵抗力降低後才起作用,而是自己出來降低某人的疾病抵抗力。」(《現代醫療批判》第88頁)。既然醫學以盈利為目的了,那麼製造病人就必然成為其重要任務。因此,想方設法製造不治之症。利用同性戀中出現的一些癥狀,製造艾滋病神話便是這方法的具體表現。同性戀、吸毒者、妓女等由於過度的性放縱,導致生命的自衛能力減弱,因此而出現了許多癥狀,甚至不能救治。被西方製藥公司控制的的醫學研究者,都會把這種情況歸結為某種微生物的感染,然後就製造輿論,製造恐嚇,最後又宣布生產了某種藥物,以控制病情為名,利用權力進行推廣。

  

  (一)艾滋病的產生

  

  20世紀80年代,一種名為艾滋病的在同性戀人群中流行。這種病無葯可治引起了人們的恐慌。在征服癌症戰爭中失敗的一批醫學研究專家,不失時機地換了一個方向,研究起艾滋病了。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所人體細胞生物學實驗室主任羅伯特·加洛博士宣布找到一種新型病毒:HIV。「加洛的HIV假說對所有的研究準則都漠然視之。他是一個江湖大盜,自命不凡。有美國政府做後台,他也不管什麼研究程序,他不是先嘗試在一些權威性性醫學刊物上發表HIV假說,而是先在兩家全國性報紙上宣布。……試圖造成一種既成事實,以便為社會接受。」(《現代醫療批判》91頁)現在我們所知道的造成得艾滋病的原因HIV病毒抗體,是加洛採用瞞天過海的手段造成的,是不真實的。

  

  「打破HIV神話並把某種常識引進醫學的人,是世界最偉大的病毒學家,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彼得·杜斯伯格教授。1987年,他被美國健康研究所評選為全美23位著名科學家之一,並被獎勵了聲譽極佳間50萬美元的『傑出研究者基金』以期望他能在征服艾滋病的戰爭中卓有建樹。他確實取得了偉大成就,但是,令該機構沮喪的是,杜斯伯格並未完全依著擬定的方向進行研究。作為世界上反轉錄病毒學家的權威,杜斯伯格一直指出:反轉錄病毒絕不可能是艾滋病因。他不斷向羅伯特·加洛挑戰,向這位HIV假說的創立人挑戰,或向該機構的其他專家挑戰與他們爭論HIV假說……1983年就發現HIV的盧卡··蒙塔格尼爾教授,已公開聲明自己不再相信HIV是艾滋病因。羅伯特·加洛博士以欺詐手段宣稱自己是HIV的第一發現者,他於1984年首次提出了HIV假說。但加洛現在也轉而不相信HIV理論了,其原因在於他的可信度下降了,而且,對弄虛作假的調查工作,也降低了美國健康研究所的聲譽。」(《現代醫療批判》94頁)

  

  (二)艾滋病無法診斷

  

  C型肝炎病毒的攜帶者基本上是艾滋病的表現之一:「細菌和病毒是疾病主要原因的神話已流傳了100多年。現在病毒成了注意的中心。在病毒消滅人類之前,我們已耗費了數十億美元企圖去消滅它們!感冒、皰疹、肝炎、腺熱和艾滋病都嘲弄了醫學科學。C型肝炎病毒是新近發現的『致命的』病毒。誰有患上『致命的』C型肝炎的危險呢?噢,無外乎靜脈注射毒品的人、輸血的病人、做腎透析的病人,還有男同性戀者!他們屬於易患艾滋病的高危人群,因為他們的免疫系統面臨衰竭,所以易患疾病。」(《現代醫療批判》56頁)這就是說,只是很衰弱的人才會表現艾滋病類似的癥狀。

  

  「許多患有艾滋病相關癥候簇(或慢性疲勞綜合征)的人,遏制了病情的發展,甚至獲得好轉進而恢復了健康。這表明:艾滋病相關癥候簇並不一定就會發展成為艾滋病。與導致艾滋病的其他因素相比,形成惡性的循環生活方式因素更具有損害性。如下所述,這些因素並不包含HIV,因為從未有人證實它的存在,更不用說證明它是艾滋病的原因了。實際上,有許多艾滋病人身上,根本找不到HIV。」(《現代醫療批判》69頁)

  

  如可所述,艾滋病在美國迄今為止是不是HIV感染的還很難說,但世界上卻已經在大規模地宣傳說它就可以檢測人們是不是患上了艾滋病.

  

  「對如何診斷艾滋病的問題,醫生當中存在著大量分歧。難怪人們認為,所謂艾滋病研究機構發布的的有關信息,多半是以純粹假設為基礎的。儘管某種病毒被說成病因,但幾乎未在病人身上發現;儘管多數病人身上發現了某種病毒抗體,但並非所有病人身上都攜帶它。多數攜帶抗體的人未生病,但一些未攜帶抗體的人卻生病了。因此,撇開病毒理論關係不大不說,即使『正規的』診斷方法,也是一直在檢測病人身上是否呈現出了一種或多種典型病症,這些病症包括卡氏肺囊蟲性肺炎、卡波濟氏肉瘤、巨細胞病毒或其它艾滋病相關癥候簇或慢性疲勞 綜合征的癥狀。綜上所述,如果你恰恰是一位男同性戀者或靜脈吸毒者,那麼,一旦出現了所述任何一種癥狀,就會被宣布患上了艾滋病。然而,如果你不屬於這類人,那麼診斷的依據便沒有偏見了,你就會被宣布只是患上了肺炎、肝炎,或是慢性疲勞綜合征。」(《現代醫療批判》70頁)

  

  如上所說,艾滋病已經被宣傳得滿城風得,但怎麼診斷出艾滋病卻還沒有醫生知道,原來,所謂的艾滋病,是一場捕風捉影的遊戲。確定誰是艾滋病人還沒有一種確定的方法、標準,也就是連病人還沒有,就說這病如何厲害,如何難治,讓人確實莫明其妙。

  

  現在在病人身上發現的卡氏肺囊蟲性肺炎、卡波濟氏肉瘤、巨細胞病毒或其它相關的癥候簇或慢性疲勞綜合征等癥狀後,如果患者是同性戀者或吸毒者,就會作為艾滋病,如果不屬於這類人,那麼就會是另外一種診斷。這說明,不是診斷的依據沒有找到,便是艾滋病乃空穴來風。最近,西方有一本書叫做《疾病的發明者》,此書揭露了這麼一個事實,即醫藥業為謀取利益,正在千方百計把健康的人說成生病,利用各種手段,製造種種病名。至於艾滋病的真相如何,將來大家會弄明白的。不過,在此之前,製藥公司的腰包已經鼓了,許多患者卻蒙上艾滋之名見了閻王。

  

  「艾滋病病人必須懂得:他們所了解的許多知識都只是推測,如有一種理論認為,病毒侵襲白細胞(T4輔助細胞)並殺死它們。這種理論和神話被作為事實展示給大眾。另一種一種理論認為,T4細胞數目減少是形成疾病的關鍵因素。還有,T4細胞數目低於200就可以決定是否可以使用疊氮胸苷(AZT),這也是一種不實際的數字遊戲。

  

  在我的行醫生涯中,有幾位病人的T4細胞始終不足50,但他們卻從未因此虛弱不堪或出現嚴重感染。一位病人,在採用自然療法以後,T4細胞從不足100增加到600以上,但同時卻患上卡氏肺囊蟲性肺炎。(《現代醫療批判》71頁)

  

  艾滋病理論家們認為,艾滋病毒侵襲白細胞T4並殺死它們。或者認為T4細胞減少是產生艾滋病的關鍵,T4細胞不足200就應使用AZT。勞倫斯·巴德利博士的實踐例子揭示了艾滋病說不通的一面:有人採用自然療法後,T4細胞從不足100增加到600,他卻患了卡氏肺囊蟲性肺炎。

  

  T4白細胞計數與心理注意焦點密切密切相關。有一位無任何艾滋病症的病人,去另一位醫生那裡做『艾滋病檢測,結果呈陽性。當時他的T4輔助細胞計數是494,屬於正常狀態。知道自己的抗體呈陽性後,這位病人便陷入無法自拔的抑鬱和恐懼之中。一周之後,因為焦慮,他又去那位醫生處檢查自己的T4輔助細胞計數。一周的抑鬱,沒有其它病症的影響,他的T4細胞計數減少了50%,只剩下了234。』」(《現代醫療批判》71頁)

  

  原來,思想焦慮也會使T4細胞減少,甚至到50%。

  

  (三)全世界都被騙了——HIV不是艾滋病病因

  

  「有人認為,患有艾滋病的人數,現代化國家裡有成千上萬,而第三世界裡可能有數百萬。這種說法的唯一依據是,這些人的艾滋病檢測『呈陽性」,即他們攜帶了被說成致命的反轉錄病毒——HIV。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的健康情況良好,並未呈現艾滋病綜合征的病態。怎麼能把健康的人說成患上艾滋病呢?艾滋病是一種綜合征,如果未患上綜合征,就不會發展為艾滋病。

  

  另外,假若HIV是艾滋病的真正原因,那麼,這也是有待於證實的假設。事實上,即使從某人的血液里檢測出艾滋病病毒抗體,也絲毫不意味著這些抗體帶有病毒;相反,這意味著,與其它所有病毒相同,身體過去曾攜帶過它,但現在已經建立起防線。

  

  一些HIV呈陽性的人,尤其是高危人群的人(忙於毀滅自己的人),最終會患上艾滋病——只有他們才能出現這種結果。但是,事實上,在高危人群中,只有不足3%的『艾滋病抗體呈陽性』的病人能完全發展成為艾滋病。因此,除了他們的高危行為是致病原因外,再也找不到其它原因了。毀滅性的醫療手段、艾滋病等於判死刑的偏執的恐懼心理,究竟使多少人瀕於患上艾滋病的邊緣呢?典型地說明了人們對於HIV偏執的恐懼程度,一名警察與一名患有艾滋病罪犯搏鬥時,被對方咬了一口,由於極度恐懼,他竟然用佩帶的手槍自殺了。」(《現代醫療批判》69頁)

  

  「迄今為止,艾滋病HIV理論一直是在缺乏證明的情況下獲得支持的,其原因在於:它是由美國聯邦政府機構——美國健康研究所發起和正式開展研究HIV的。這種可信性足以使各地的人們毫不遲疑地接受病毒理論。下面這個事實尤其重要:對病毒了解較多的醫生為數很少,了解『反轉錄』(即HIV)病毒的醫生更少。自從正式公布以來,美國健康研究所的工具——疾病控制中心與儀器和藥物管理局,就一直通過大規模的宣傳運動來加以支持,只認可與HIV感染有關的觀點,堅決排斥任何與HIV理論相左的研究數據,無論它們多麼有價值和富有獨創性。

  

  這出啞劇差不多快閉幕了,它的演出時間極其漫長。……打破HIV神話把某種常識引進醫學的人,是世界最偉大的病毒學家,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彼得·杜斯伯格教授。1987年,他被美國健康研究所評選為全美23位著名科學家之一,並被獎勵了聲譽極佳的50萬美元的『傑出研究者』基金,以期望他能在征服艾滋病的戰爭中較有建樹。他研究取得了偉大成就,但是,令該機構沮喪的是,杜斯伯格並未完全沿著擬定的方向進行研究。

  

  作為世界上反轉錄病毒學家的權威,杜斯伯格一直強調指出:反轉錄病毒絕不可能是艾滋病病因。他不斷向羅伯特·加洛挑戰,向這位假說的創立人挑戰,或向該機構的其它專家挑戰與他們爭論HIV假說。他在任何時候和任何地方都發出挑戰書,但對方卻沒有一點反應。他的『傑出者研究基金』也被停發了。對於展開爭論的要求,無人理睬,而且還被看得一文不值。然而,這相提並論要求絕非一文不值,遲早要得到回答。越來越多的報界人士正在要求做出回答,他們站出來支持杜斯伯格。1983年就發現HIV的盧卡·蒙塔格尼爾教授,已公開聲明自己不再相信HIV是艾滋病因。羅伯特·加洛博士,以欺詐的手段宣稱自己是HIV的第一個發現者,他於1984年首次提出了HIV假說。但加洛現在也轉而不相信HIV理論了,其原因在於他的可信度下降了,而且對弄虛作假的調查工作,也降低了美國健康研究所的聲譽。」(《現代醫療批判》93~94頁)

  

  原來,艾滋病系HIV病毒所致,只是一種猜測,而把這種猜測變成社會真實的是因為HIV理論出自美國的權威機構——健康研究所。它的「發明人」是有名的羅伯特·加洛博士。現在HIV病毒的發現者都發表聲明,「不再相信HIV是艾滋病因了」,這就使得美國的艾滋病假說面臨倒塌的局面。可是,這個理論假說)在我國以檢測HIV病毒作為判斷艾滋病的依據卻仍然欣欣向榮。今年大規模開展的艾滋病宣傳,就是一次重大的展示。這個「展覽會」目的是為了什麼?我們只能拭目以待——背後的文章無非是推銷AZT。

  

  原來,支持這個理論的有個製藥公司叫寶威公司。該公司的產品AZT被認為可以治療艾滋病。AZT能不能治療艾滋病呢?羅斯先生的答案是否定的。

  

  (四)只是為了使寶威公司的AZT賣出去

  

  「今天另一個醜聞正在發生:美國美國寶威公司正在推銷一種致命的藥物——疊氮胸苷(AZT)直到最近,它還是唯一獲准治療艾滋病的藥物。在艾滋病工業中,寶威公司獲得了數十億美元的專營權。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認可的AZT,沒有進行必要的臨床試驗,這與把HIV看作是艾滋病的真正原因的做法完全相同,純屬主觀臆斷行為。寶威公司只有既不承諾也不保證,才能使這筆買賣順利成交。艾滋病人需服用AZT的唯一原因是,它能抑制住HIV在體內擴散。眾所周知的一個事實是:雖然AZT是一種有毒和高免疫抑制的藥物,但它能延長艾滋病人的生命。因此,儘管AZT儘管於身體無半點益處,但艾滋病人對AZT的需求量有增無減;儘管呈HIV陽性的人死亡的數量沒有預計的那麼多,但上面那個事實卻使病人對AZT的需求繼續下去。」(《現代醫療批判》第115頁)

  

  HIV理論還沒有立住腳跟,大規模的宣傳已經「深入人心」,對艾滋病病毒HIV的恐懼已經被製造起來了,也就已經有市場了。市場就如嗜血的鯊魚聞到了血腥味,猛撲過來了,豈肯輕易放手?這就是為什麼美國連HIV的發明人都不承認HIV是艾滋病因了,而寶威公司仍在大賣其AZT的原因。

  

  附錄:我國啟動艾滋病疫苗 期臨床研究(2009/3/22溫州日報2版)

  

  我國首次艾滋病疫苗 期臨床研究3月21日在廣西南寧宣布正式啟動,研究人員希望在此前基礎上繼續招募志願者開展新的臨床實驗,以進一步檢驗我國自主研製的首支艾滋病疫苗的安全有效性。

  

  艾滋病在全球蔓延的趨勢尚未得到根本控制,我國艾滋病防治形勢也比較嚴峻。『雞尾酒療法』被公認為艾滋病療效最好的一種療法,但只能穩定或減緩艾滋病癥狀,不能徹底消滅人體內的病毒,各國普遍認為,研製出疫苗是解決這一難題的根本途徑。

  

  我國艾滋病疫苗研究始於1996年,科研人員在國內艾滋病高發區進行了大量流行病調查,並從患者血液中分離出HIV-1中國流行株,據此構建了由DNA疫苗及重組病毒載體疫苗組成的複合型艾滋病疫苗,可以說是專為中國人設計的。

  

  2004年11月25日,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批准我國自主主研製首支艾滋病疫苗進入 期臨床研究。2005年3月12日,首批志願者在廣西南寧接種了艾滋病疫苗。 期臨床研究一共招募了49名志願者,年齡18歲-50歲。志願者分為8組接種疫苗,研究人員對他們進行跟蹤監測,以便對疫苗進行有效性、安全性評價。

  

  2006年6月, 期臨床研究在廣西完成。2006年8月18日,科技部、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在北京宣布,我國自主研製的首支艾滋病疫苗已經順利完成 期臨床試驗。

  

  項目負責人之一、吉林大學教授孔維透露,從實際結果來看,參與 期臨床實驗49名接種疫苗的志願者均未明顯出現不良感應研究人員還在高劑量組90%的受試者體內測到閂艾滋病毒的特異免疫應答反應。孔維說:「這種艾滋病疫苗已具備一定的安全性,其免疫應答反應也達到了國際同類疫苗的水平。」

  

  此次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批准進行 期研究,主要目標是在 期臨床研究的基礎上,進一步評價艾滋病疫苗在擴大的健康人群中安全性和免疫原性,並為能否繼續進行評價疫苗效力的臨床實驗提供依據。

  

  廣西壯族自治區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主任董怕清透露, 期臨床研究啟動後,第一階段將再次面向社會招募30名志願者,在知情同意、保護受試者合法權益的情況下穩步開展系列實驗研究。

  

   期臨床研究將由廣西壯族自治區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中國藥品生物製品檢定所、吉林大學艾滋病疫苗國家工程實驗室和長春百克藥業有限責任公司聯合完成,研究現場設在廣西,廣西壯族自治區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作為臨床研究現場負責單位。

  

  「這是我國啟動首次艾滋病疫苗 期臨床研究。」廣西壯族自治區衛生廳艾滋病防治處副處長陳傑稱,「它填補了我國艾滋病疫苗 期臨床研究的空白。」一些專家表示相信,如果這種疫苗能夠河床完成 期臨床研究,必將所為我國艾滋病防治技術與產品科技攻關的一項標誌性重大進展,為今後艾滋病疫苗的進一步研發奠定堅實的基礎。

  

  美國人已經不相信HIV病毒會導致艾滋病,我國的醫學研究機構及其研究者們,為什麼死死抱住不放呢?這裡只能 說有兩種原因:一是從美國學習回來的專家如果放棄這項研究,等於他們白學了,他們的青春被耽誤了,心有不甘;二是生產AZT的公司仍通過百計千方聯繫與發動這些專家,給他們利益,誘惑他們繼續幹下去。當然,我這裡講的只是研究人員,其實,更重要的是掌握研究基金髮放的行政幹部們,只要他們認為這麼做對他們有好處——有錢就有人,不怕沒人研究。

  

  現在人們一聽艾滋病,就嚇得要命。艾滋病是否就沒法治療?答案是否定的。巴德利博士發現好多得了艾滋病的患者自然康復的。國家科技部的賈謙教授的調查說:

  

  自1981年發現首例艾滋病患者以來,迄今20多年,世界各國努力終無結果,致使西醫大家到處宣揚艾滋病永遠治不好。我們調研的結果是:14路民間中醫在國家尚未來得及關注艾滋病患者的2001年,主動上艾滋病村免費為他們治療,療效奇佳,穩定了民心。中藥只需吃幾個月最多一年即可停葯,不反彈。義烏孫傳正治療171例患者中,13例抗體轉陰,可惜沒有引起我國中西醫大家以及管理機構的注意;哪怕你去調查否定了孫傳正的結果也好,也是一大貢獻,卻從來沒有什麼機構去核實。這隻能說明我們衛生界對中醫不屑一顧!最可怕的就是這種麻木不仁!

  

  (五)AZT是個什麼東西

  

  AZT是治療艾滋病的藥物,它由寶威公司研製和生產。寶威公司承認「AZT是一種有毒和抑制免疫功能的藥物。這實在是件荒唐可笑的事情:一種有毒和抑制免疫功能的藥物,竟會對免疫系統受到嚴重損害的病人有所幫助。但是,因為有抑制HIV活動的效果,所以,這就會讓人產生一種感覺:AZT能延長艾滋病人的生命。如果真是艾滋病的原因,如果真的能按預想的方式起作用那麼,就真應該治好一個病人。但是,且不說HIV仍處於爭議中,單是臨床試驗就已證明:AZT在最好的情況下是無效,在最壞的情況下是有害。1991年2月13日——14日,食品和藥物管理局所屬的抗病毒藥物委員會,在華盛頓特區常務委員會一次特別會議,討論服用AZT的效果,與會人員對P24抗原試驗達成共識。據此可知AZT是一種無效和無用的藥物,這也意味著對AZT的認可實際是建立在謬誤的基礎之上。該次會議集中討論了《美國退伍軍人管理局協作研究第298號》,它是約翰·漢密爾頓醫學博士獲得的初步發現。漢密爾頓研究了338名呈HIV陽性的艾滋病人,他把病人分成兩組,都施行治療,但所用的劑量不同。漢密爾頓博士指出:在治療組中,既未發現AZT有助於維持生存,也未發現AZT最終會治癒艾滋病從而避免死亡。他說,在患艾滋病的白人中,及時施行AZT治療會產生暫時的好轉,而在黑人和拉美人中,卻會產生中性或有害的效果 。他未提及服用AZT的病人存在患上癌症的高度危險性。(《現代醫療批判》117頁)」

  

  「一個悲劇正在釀成:許多十分健康的人,僅僅因為血液中攜帶了HIV抗體,就要接受AZT治療,他們對HIV假說的盲信也使其痛苦萬分。這樣一來,他們慢慢變成了病人。儘管摧毀免疫系統的是AZT,但HIV卻要承擔全部罪名。時間越長,AZT的可怕後果就越明顯。1991年8月,美國健康研究所透露:近半年接受AZT治療的病人最終患上了致命的癌症。」(《現代醫療批判》115頁)

  

  (六)AZT囂張的後台

  

  我們在上面已經揭露了HIV病毒抗體不是艾滋病的病因,但是,寶威公司仍然可以借對抗HIV的名義把AZT賣出去,利潤滾滾而來,又會使許多人認為AZT確實有效的錯覺。「因此,寶威公司便竭力維持這種錯覺。1983年,美國紐約的約瑟夫·索恩本德博士創辦了《艾滋病研究》雜誌,從而建立起一個艾滋病基礎研究和一般信息交流的論壇。1984年,當HIV理論公佈於世時,這份雜誌還保持著動工的立場,刊載贊成和反對該理論的討論文章。到1986年,《艾滋病研究》仍是一份具有獨立性的雜誌,編委會由21人組成。此後,寶威公司便開始向這份雜誌提供贊助,不久就完全控制了它。一個鮮明的例子是,寶威公司把刊物改名為《艾滋病研究與人體反轉錄病毒》。在它1987年度第1期上,刊登了9篇文章,其中7篇涉及HIV,另外2篇是探討其他反轉錄病毒的。編委會現有50名成員,但只有2名是原來的編委,索恩本德已不在其中。」利用金錢收買喉舌是西方製藥巨頭的一招行之極其有效的把式,也就是市場的把式。市場既然是要錢不要命的,哪還顧得了羞恥?

  

  「為了控制醫療業,製藥公司一直保持著對衛生和藥物管理機構上層人物的強大的影響力,這表現在,上述機構始終如一地排斥施行自然康復療法的醫生,排斥任何與與正統的對抗療法相違背的人員;許多這類政府機構的負責人,一旦退休,就會被製藥公司高薪聘用。據此可以解釋這個現象:儘管明令禁止扁桃苷製劑(一種藥膏),但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所做的試驗卻證明它有助於治療癌症。任何與官方醫療政策不相符的療法,像草本植物、維生素、飲食為主的各種療法都會遭到取締。20世紀60年代的『反應停』醜聞(一種鎮靜葯,會引起胎兒畸形),可以充分代表製藥業的道德觀。閱讀《反應停與製藥公司的權力》時,會使人產生毛骨悚然的感覺。儘管媒體已公開揭露反應停已導致大量嬰兒畸形,但德國的迪斯提勒公司仍繼續在未被禁用的國家裡銷售此葯。在美國,儘管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的一位醫生警告不要使用此葯,但該局仍準備批准進口……」有權力的支持,AZT所以如此囂張。如今,儘管HIV致艾滋病的理論,在美國已逐漸變臭,在美國之外卻仍然吃香。因為,就在HIV理論出籠的時候,從美國學成回國,靠此論成為博士、教授的先生們已經掌握了行政權力,學術喉舌,仍然在販賣他們學成的那一套貨色,寶威公司就會靠他們牽線把AZT賣到各國去。只有等到AZT奪去很多人的生命,寶威公司已經賺到很多的錢以後,那些國家的人民才會知道子虛烏有的艾滋病原來是美國製藥公司製造出來的。

  

  本章引文來自《現代醫療批判》(作者:羅斯·雷恩,翻譯:姜學清,上海三聯書店,2005.6)

  基因圖譜假說——揭秘西醫之九

  

  (潘德孚:《病理假說是現代西醫的臨床依據》之九)

  

  (一)基因圖譜誕生了

  

  「2000年6月26日,美國白宮正式宣布基因圖譜誕生,會場像加冕典禮一樣,又是焚香又是管風琴演奏,還有樂隊表演。當時的美國總統柯林頓透過衛星聯網,和遠在倫敦的英國首相布萊爾共同出現在全世界人民面前,圍繞在他們身旁的儘是科學界顯要。柯林頓宣布,從此以後,人類手上握了一張新圖譜,保證是人類所繪製的最重要、最神奇的一張;這張圖譜有望讓我們了解上帝創造生命時所用的語言。

  

  他指的是人類的基因組,也就是所有基因的總稱。組成基因組序列的30億個鹼基對,絕大部分都在這一天公之於世。人類基因組計劃當初之所以提出,並花費數十億稅收完成,是因為研究人員向政客和人民保證,基因測序必能改善人類的健康。他們還說,有關遺傳疾病和許多受基因影響的疾病,DNA編碼蘊藏著新療法的依據。」([德]耶爾格·布勒希著,張志成譯《藥品真相大揭密》137頁,南海出版公司,2009年1月)

  

  基因如果是生命,它當然帶有生命的一切屬性。生命是動態的,那麼它也應該是動態的,即處在不斷的改變之中。基因如果是生命,基因組序列也應當是動態的,也就是說,這個序列不是死板的序列,而是處在不斷地變化之中。這種變化,也必然是有序的。生病,是這種變化的失序;健康,是這種變化的有序。這個圖譜破費了美國人的十多億稅收,是因為研究人員向政客和人民保證「基因測序必能改善人類的健康」。我認為,以一張靜態的基因圖譜,來確定檢測說誰能生什麼遺傳病等於是痴人說夢,無稽之談,沒一點意義。拿癌症來說,從家族曾患癌症的人身體上抽血驗基因,再以此對照另一些人會不會得癌症是毫無作用的。根據葉輝《支點》里寫的浙江省農業廳長孫萬鵬的父母,均在1985患肝癌,住院治療治療到一年去世;1986年他妹妹患肝癌,也是住院治療不到一年去世。1987年孫先生自己患肝癌,而且被判斷為晚期。他不願意住院治療,其妻子購草藥膠股蘭給他服用,肝痛劇時他就嚼生辣椒止痛,在家寫他的灰學理論,每年出版著作一冊,1994年他去檢查,肝癌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一事例說明,肝癌不是絕症,而是治療錯誤。孫先生的父母妹妹,不是死於癌症,而是死於治療。如果孫先生也住院,結果也只能與其父母妹妹一樣。

  

  別以為美國的總統也如是說,就以為掌握了真理,其實,柯林頓也受到了蠱惑,不自覺地做了現代市場醫學的應聲蟲。

  

  人們為健康少不了設定假說,以後再用實踐來證實。當時「柯林頓向布萊爾道賀他剛出生的兒子在這天多了25年的壽命。柯林頓還預言,未來幾年有望治癒阿爾茨海默症、帕金森氏症、糖尿病和癌症,公開基因組將改善全人類的生活。」想像力多麼豐富!衰老是任何生命不可避免的現象,人類能因為基因序列的發現而改變嗎?假設我們能將一碗的長江水研究個遍,知道它所有的成分和結構,能阻止長江東流嗎?

  

  基因序列圖譜確實是科學生物學史上的一個重大進步,但為這一進步製造醫學治療效果的神話卻是市場的圈套。因為,市場的目的不是為了治療,而是通過治療的手段發財。柯林頓提出的「阿爾茨海默症、帕金森氏症、糖尿病和癌症」等,幾乎全是衰老帶來的疾病,這些疾病都是一個人長期生活(環境、性格、飲食,以及他因治療所用過的藥物和治療、診斷等儀器製造的傷害)造成的結果,當然也包括他所攜帶的基因。

  

  (二)基因圖譜首先看中檢測賺錢

  

  市場與醫學是兩個絕對相悖的概念,醫學投入市場懷抱的結果是醫學背離目的,變成了一個怪物:正面是白衣天使,背面是吃人魔鬼。基因序列圖譜被公開並沒有像柯林頓所說的「改善人類的健康」,而是被一些好利之徒利用起來製造出基因檢測儀器,預測人們將會發生什麼疾病。「柏林有個大學畢業的女工程師開了一家這種類型的網路公司……他們聲稱,通過檢測基因型可以透露出患上阿茨爾海默症、乳腺癌、大腸癌、骨質疏鬆症、血栓性疾病,以及各種新陳代謝問題的風險有多高。位於法蘭克福的個體診斷中心則自稱能查出得心肌梗塞、肥胖症、上癮行為、更年期疾病和高血壓的基因天性;做一次抗老風險概貌基因診斷要價653.61歐元『只要得知風險,就能預防。』」這是一種多麼美妙動聽的動員語言。「該公司巧妙傳達了這樣一種印象:基因檢測是一種預防措施,就像戒煙一樣。」「美國的紐洛馬克檢驗公司,該公司公司目前正在搜尋和毒癮、抑鬱症、暴食症、恐懼症和多動症有關的基因,並表示最後會針對20~50個關鍵基因,進行可預測人類行為的健康檢查。若真有這樣的生物技術水晶球,那就將造成天大的轟動效應,但實際只是高科技江湖騙術。原因就在於,人類行為牽涉的層面太廣、太複雜,光憑基因晶元是無法預知的。」「西歐納公司提供提供服務也令人懷疑。這項服務的理論基礎在於,每個人的基因構造都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人大約每千對鹼基對中,就有一個與別人不同,也就是說,在總共30億基因組件中,就有300萬個屬於異常變體。這種基因多樣性是進化留下的有用遺產,確保了人類的生存機會,例如在對抗狡猾的病原體時就能派上用場。人類基因中潛藏著許多這類差異,生物學家稱之為基因多樣性,它們可能涉及人體的各種不同過程,例如某特定多樣性能使部分人以非常特殊的方式消化蘆筍,所產生的氣味會在就餐後散發出來——一股如同尿液一樣的沖鼻味道。顧客的基因概貌一旦出爐,西歐納的員工就隨便做個八股檢查報告來搪塞顧客。藉由基因分析結果,報告給顧客一些特殊的飽含建議;但仔細察看,報告內容只是扳上科學外衣的廢話……」

  

  波恩大學基因專家普洛平批評:「外傳檢驗結果顯示基因多樣性會對健康造成影響,但這絕大部分未經證實。」英國鄧迪大學科學家伍爾夫表示:「我們根本不不清楚基因與飲食有何關聯。」

  

  2002年春,英國的人類遺傳學委員會組成一個代表團,考察了新啟用的西歐納實驗室,他們在報告里評斷:「我們從未聽說任何充分的科學研究可指出,根據一個人的基因構造來調整飲食,能對健康有所影響。」德國專家警告人們應該避免接受類似的檢查。例如普洛平認為:「廢話連篇,根本說明不了什麼。如果自由市場供應這種基因檢測,後果將不堪設想。」

  

  商人們知道,利用基因檢測可以大把大把地賺錢,而且毫無風險。道理就是他們預售的只是幾十年後發生的預測。預測準不準,那是以後的事,但今天卻可以把錢弄到手。

  

  (三)每個人都不健康暴露了西醫醫學的目的

  

  「基因檢測只有助於都弄清部分疾病的真相。目前大約有280種疾病可以通過基因檢測診斷出來,數量也正在快速增加。檢查基因有助於對許多基因疾病作出可靠的診斷,尤其是單一基因損壞所引起的疾病:看似微不足道的缺損,可能導致嚴重的癥狀甚至致死。針對這種所謂的『單基因疾病』,基因檢測可以確定誰患病、誰健康,因此不僅可以預知個人未來患病的風險,通過產前檢查篩選性墮胎也會影響後代的患病風險。據估計,單基因疾病大約有5000種,幸運的是,患這些疾病的人不多,漢堡大學醫學社會學者弗爾斯泰因和克雷格說:『只佔整體疾病負擔的2%~3%。』

  

  在研究人員越深入探究人類基因組同時,也越加擴大使用基因診斷於影響微弱的疾病上,例如癌症和心血管疾病。影響這些常見的疾病,除了環境因素,還有多得令人困惑的基因,所以這些病又稱『多基因病』。例如,1982年以後研究人員陸續發現,脂肪通過血液運輸時,參與的基因超過20種,因此這些基因相互作用出了問題,就可能導致病態血管硬化。腫瘤疾病的情況更加複雜,研究人員已經發現60多種以上所謂的『原癌基因』,這些基因若發生突變,就有可能將健康細胞轉化成惡性增生的癌細胞。

  

  ……

  

  基因檢測尚無法具體告知多基因疾病何時爆發,以及發病過程如何——但私人基因檢測公司如西歐納和Gentest 24卻作出反向暗示。由於多數人有多基因變體,所以商機無限。像羅氏和諾華等大藥廠就找小生物技術公司,合作開支新型的檢測服務。」

  

  檢測是一種包賺不虧的事業,因為它不用負擔治療的風險。製藥公司看中它是因為它可以告訴健康的人你生了病,這個病必在幾十年後發生。天啊,這豈不像巫卜!巫卜還可以告訴你以前發生了什麼,如果說得不中的話你可以不給錢;但這種巫卜卻是要先付錢的。製藥公司看中了它還有一種好處,病人越來越多了,賺錢的前景更廣闊了。

  

  「基因檢測若真能告知致病風險,也只是純統計數字,人們只是在玩弄所謂的可能性。這很複雜,因為一方面我們幾乎無法知道呈陽性反應代表了什麼,另一方面陽性反應卻有類似於信號的作用。風行美國的商業基因檢測——遺傳性乳腺癌、卵巢癌基因檢測,即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明顯事例。提供該服務的美國公司萬種基因實驗室用廣告直接向婦女對話:『你的家族中有人得乳腺癌或卵巢癌嗎?你有機會降低個人風險,我們能幫你。』花費大約2500歐元做該公司的基因檢查,婦女雖然可以確定自己是否有致癌基因BRCA1或BRCA2,但並沒有辦法斷定其中一個致癌基因是否真會發病。陽性反應受測者必須決定是否為了預防而切除卵巢和乳房,不少美國婦女以及部分德國婦女就這樣挨了刀。儘管帶有上述致癌基因的女性大概有40%~50%沒得乳腺癌,80%沒得卵巢癌。」

  

  可見,許多人是經不得嚇的。婦女測得只存在50%乳房癌風險和20%卵巢癌風險,卻要去挨刀割掉乳房或卵巢。這不是個笑話嗎?即使真的得了乳房癌或卵巢癌的,又有多少一定會送命的?這裡還是有個比例。如果按哈克報告所說的,「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活下來的比例更多,人們為什麼這樣喜歡挨刀子呢?當然不是人們喜歡挨刀,而是醫生喜歡動刀。做醫生的必然要尋找一個動刀的理由——用語言恐嚇病人,使他自己要求動刀子。

  

  「人類基因組圖譜將有助於看清上千種基因變體。有些醫生極想讓人這些基因變異是異常的、病理性的、不受歡迎的標記,這等於疾病發明者開拓了夢幻願景。」這就圓了製藥公司老闆們的夢:所有的人都將成為不健康的人了。

  

  (四)基因檢測像曇花般燦爛

  

  基因致病風險,主要是靠檢測到發病的特徵標記。然而,這種有了特徵標記能否發病卻又是另外一碼事。「有些遺傳疾病即使研究得很透徹,相關基因還是可能騙人。像中歐最常見的遺傳疾病纖維囊腫,符合該疾病特徵標記的人中3%~5%沒有發病。」

  

  「劍橋大學衛生專家梅爾策和齊默爾警告,不要按基因標記將人列入『健康』或『生病』的條框里。『基因科學顯示,基因組人人各不相同,大家從某方面來看全都『異常』;我們因此返回最基本的層次,深思『正常』這個概念本身是什麼意思。」答案只能是:生命是動態的、特異的:每個生命都在不停地變化,每個生命都不一樣。基因的研究只是證實了我曾經說過的生命特性的兩種。

  

  「所謂『吉伯氏綜合征』就是一例:只要壓力一來,患者的肝酶素就升高。人類的基因組當中,很多變體像吉伯氏綜合征一樣,或許有學術研究價值,但對健康毫無影響。」只有人類才會感受「壓力」,就是思想情緒的波動,它也會影響基因,使其產生某種改變。這好比我的一個朋友,到醫院裡量血壓就很高,回家再量卻完全正常。血壓的迅速改變,當然是內分泌的改變,某種激素突然升高了,另一種激素卻突然降低了。這裡,理所當然地又影響基因的變化。「加拿大醫生拉里莎·天普在《科學》雜誌里提出警告,別光憑基因概貌就把伸手的人判為病人:『每一種突變只要還未證實隱藏著特定的有害風險,就不該把具有該突變的個體視為病人。』」

  

  「研究人類基因組的科學家將發現大量的小型基因變異;確定這種變異是否有害,以及適當評估其風險,是一項超大任務或許也是不可能的任務。」我認為,科學家們還將發現,基因變異與不同的時空變化有關,與性格變化有關,這裡面蘊藏的是我們永遠解不開的密碼。基因童話之花,曾經開得像曇花般地絢麗,隨著它的風險檢測大規模地展開,當人們發現,花錢買來的不是疾病風險降低,而只是一種疾病猜測的標籤,就不再願意幹了。這種檢測,也將像曇花般地迅速消失。

  

  人們迄今為止,並不知道西醫學製造的病名是一個陷阱,不知有多少人的生命在這個陷阱毀滅。疾病與生命一樣是動態的。什麼叫動態呢?疾病每時每刻都在變化,但病名卻固定不變。固定不變的病名,就有了固定不變的藥物。病名的固定性違反了生命的規律,利用它來治病就錯了。利用西醫學賺錢的人卻可以製造恐嚇,製造藥物,製造醫學研究等假象,證明自己的「科學性」。他們把發燒連同上呼吸道感染所表現出來的一些癥狀稱為感冒,有沒有感冒這個病呢?其實沒有。也可以說,感冒這個病名是無中生有的。因為,這種發熱初期的發展趨勢不可預料,它隨著時間的延續可以變為肺炎、腦炎、腦膜炎、百日咳、麻疹、白喉……等所有前期能發熱的疾病(讀者切莫誤解,我這裡只是按西醫的認識講病名,並不是承認這些病名)。現在有西醫稱它為前驅期發熱,我國相信西醫的人,把這種發熱能治好的,叫做感冒;如果治不好,就寄希望於東查西檢,找出個病名來。偏偏定病名有個條件,就是必須找到病灶或病因。而很多發熱即使長期住院,把所有的檢查項目都做光,卻什麼也找不到。有的人檢查多了,偶然找到一個病灶或某種病因,其實是不是真的沒知道。因為,日子過去了,這個病灶或病因誰能知道是什麼時候生起來的?筆者治好過很多腰痛、臂痛的患者,但他們到醫院裡,醫生就會叫他們去做脊椎檢查,X光、CT,拍片都會認為頸椎或腰椎病,他們服了幾帖中藥後,或針灸後,沒多久卻好了,然而,頸椎、腰椎病依然存在,這不是「冤假錯案」嗎?其實,有些醫生所謂的腰頸椎病,乃是人體正常的退化,根本不是病,醫生自己不會治腰臂痛,只好假作內行,抓個理由罷了。

  

  現代醫學製造很多的「不治之症」,例如癌症、紅斑狼瘡、類風濕、乙肝、各種偏頭痛和頭痛等等,目的是為西醫學治不好病製造理由,也是用來掩蓋西方醫學的無能。但是,這些病如果用中醫的辨證論治,大多數都會好的。我毫不懷疑西方有許多醫學家有著高尚的道德,以及非常佩服他們的敬業精神,但他們做著的,卻是一種一點也不自知的欺騙行為。因此,我認為這不是醫生的問題,而是醫學的問題,而醫生自己也是被欺騙者,只不過,他們是一些虔誠西方醫學教徒。

  

  所以,門德爾松說:「如果沒有信仰,現代醫學就不能生存。現代醫學既非藝術也非科學,它是一種宗教。」100年前,法國科學院院長、醫師、生理學家弗朗科伊斯·馬根迪教授說:「先生們,醫學是一個高明是騙子。我知道它無與倫比的科學。醫生若不是騙子就是經驗主義者。我們的無知依然如故。在世界上, 有誰通曉與醫學有關的知識?!先生們,你們來這裡聽我的演講,我感到莫大的榮幸,因此,我現在必須坦率地告訴大家,首先,我對世界上的醫學一無所知,我也不知道有誰真正通曉醫學……再重複一遍,無人通曉任何醫學知識……」。這時候,西醫正傳入中國,中國的上層文化界捧著它,讓它戴上科學的光環,叫中國人頂禮膜拜。這裡又大罵中醫不科學,要中醫科學化。馬根迪先生如果在世,而且他又看見日本在立法取締中醫一個世紀之後,重新給中醫平反,而且讓全國的西醫,人人都要過中醫基本知識的關,他會怎樣說呢?

  

  註:本節中所引俱來自《藥品真相大揭密》(耶爾格·布勒希著,張志成譯,南海出版公司,2009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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