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匱真言論篇》第四講廣播版文字稿
標籤:中國之聲 徐文兵 梁冬 教育 黃帝內經 厚朴中醫學堂 雜談 |
20090620在中國之聲播出。
感謝慧從盧溪、建良、 zxiu、無中生有、潤物細無聲、子軒、求渡、草木皆兵、尐木頭n、豬光寶器、yhlj、雷霆風雲(排名既不按武功高低,也不依貢獻大小)
開頭片花:洞見意識底層,詮釋上古時期的生命哲學,最新鮮的中國文化節目——國學堂,梁冬和您一起重新發現,中醫太美。
梁冬:是的,重新發現中醫太美,大家好,歡迎收聽今天晚上的國學堂,我是梁冬。依然有請的是厚朴中醫學堂堂主徐文兵老師。徐老師好。
徐文兵:梁冬好,聽眾朋友們,大家好。
梁冬:對,上一周呢,我們講到了素問·金匱真言論第四,「北風生於冬,病在腎,俞在腰股」。
徐文兵:就講了一句話。
梁冬:對,講了一句話。今天呢,我們再開始來講:「中央為土,病在脾,俞在脊」,脊樑的「脊」。
徐文兵:嗯。我們說了很多風,東南西北風。
梁冬:對。
徐文兵:那個,中央刮什麼風?
梁冬:對。
徐文兵:嘿嘿。
梁冬:你看它這個中央就不叫風了。你看前面是說東風、南風、西風、北風是吧?到中央,它中央就沒有風。
徐文兵:中央有旋兒風。
梁冬:對喔。
徐文兵:這中央為土有兩種可能,一個是,這一年啊就不颳風,就沒風。
梁冬:對。
徐文兵:大家說這風這麼不好,那沒風是不是好?不見得。風是能生萬物,也能害萬物。我們說它對身體會有害,但是沒有風……
梁冬:那也不行。
徐文兵:出問題了。什麼問題?你看非典那年,北京每年都春天颳風,起沙塵暴。非典那年都一點兒風沒有,一次沙塵暴沒有,所以它就濕氣就起來了。
梁冬:噢……
徐文兵:濕氣就大。所以給人造成了很大的這種危害,所以,中央為土呢,好像是東南西北風,它都刮不到,但是在沒有風的情況下呢,它就會造成一些脾胃方面的疾病。脾胃方面什麼疾病呢?
梁冬:他說的是「病在脾,俞在脊」嘛。
徐文兵:對,病在脾,就是說,沒有風的推動呢,這人呢就會吸收了很多不應該吸收的東西,造成了人體這種富營養化,你看我們現在江河湖泊,都是什麼?生了很多水藻,啊,長了很多這種水葫蘆,富營養化。為什麼?沒流動,流動不起來。
梁冬:嗯。
徐文兵:這個,中央的話呢,我們講東邊是肝,西邊是肺,南方是心,北方是腎,中間兒呢,是指我們的脾胃。脾和胃呢,它有兩個功能,胃是主消,吃進東西它把它磨碎了,大的變小了,冷的變熱了。脾的主要功能是什麼?大家都認為好像脾主運化,這是個誤解,脾是什麼?太陰,什麼叫太陰?
梁冬:太陰濕土。
徐文兵:太陰濕土。太陰啊,陰是什麼?陰……
梁冬:收藏嘛,往裡收嘛
徐文兵:唉,陰在內,陽之守也。它負責什麼?收藏。它叫太陰,什麼意思?
梁冬:非常非常……
徐文兵:大管家婆,啊……是一個這個,非常具有這種看家護院本領的一個「人」,它會不分青紅皂白地把很多東西就收斂進來。我們為什麼說肝、木去克脾土呢?
梁東:對。
徐文兵:肝的東風一起來,就說,唉,收那麼多破爛兒留著幹什麼呀?趕緊賣了,騰出地兒來。
梁冬:對。
徐文兵:但是,這個,東風如果不起來,或者肝木對它沒有推動作用的話,他就會不停地去攢東西。舉一個自然界的現象:沙漠。
梁冬:對。
徐文兵:我們現在都說沙漠化。沙漠化,怎麼去控制沙漠?
梁冬:植樹造林嘛。
徐文兵:植樹。樹是什麼呀?
梁冬:肝嘛,木嘛。
徐文兵:木,對吧?沙漠這種沙土,土,就叫木克土。唉,你植起樹來把它固定住。
梁冬:黃土高原就這樣嘛
徐文兵:唉,不讓它四處去蔓延。
梁冬:對。
徐文兵:所以我們說,衣服濕了,掛吃去晾乾,它靠的不是外邊的那個溫度把它……
梁冬:烘乾。
徐文兵:……烤乾的,烘乾的,它是什麼?
梁冬:吹風。
徐文兵:風把它吹乾的。
梁冬:對。以前咱們小學時候學化學時候說過嘛,那個分子啊,它是流動的……
徐文兵:嘿嘿……
梁冬:水分子是流動嘛,這個風一吹呢,水分子就流動了,所以,就算溫度不高它也會幹,就這個原因嘛。
徐文兵:唉,你這廣院是文科還是理科?
梁冬:唉,這初中學的,初中學的。
徐文兵:初學中學的,嘿嘿……
梁 冬:這是初中學的,初中學的。
徐文兵:所以冬天你把一件衣服掛出也能幹,為什麼?
梁 冬:對。
徐文兵:它有風。
梁 冬:有風。
徐文兵:所以中央這個濕土呢,它位居中央,好像占便易,也吃點兒虧,就是那個風氣,它流動不起來,容易讓人產生什麼,現在出現高血糖。
梁 冬:糖尿病哦,痛風這種
徐文兵: 高血脂,就是什麼,還有很多人出現過敏,其實就是吸收了很多多餘的東西,破爛東西留在身體裡面不往出排
梁 冬:肝氣不舒,肝氣不舒
徐文兵:就是沒風,沒風吹動
梁 冬:哦~原來這麼樣
徐文兵:這些人,這些人還會出現,因辦脾胃是在中央,如果我們治它的腹部的話呢,我們會取任脈,在後背呢,他說病在脊
梁 冬:病在脊
徐文兵:上期節目我們說了,整個脊柱,脊椎一共有24節,
梁 冬:對
徐文兵:那就說治療這些風氣,風氣推動不了的人,或者是脾胃有食積,富營養化,吸收過多東西的人,怎麼辦?我們治療小孩子食積有一個辦法
梁 冬:捏,拉背筋吧?
徐文兵:捏脊
梁 冬:對,提背筋是不是?
徐文兵:捏脊
梁 冬:哦!對
徐文兵:那個脊就是脊柱的脊,它就是什麼,捏起來脊柱上面那層溥皮,往起提,從那個尾椎開始往起提,提到這個後項
梁 冬: 頸,對
徐文兵:給小孩,你說他治什麼病,理論根據就是在這兒,正面就是任脈,你看我們在腹部有一個主管胃的,有上脘,這是在肚臍上面七寸,有中脘,肚臍上面四寸,還有一個下脘,肚臍上面兩寸,這上,中,下脘是分別負責胃的入口,胃的主體和胃的出口,所以你要調這個胃,就是不想吃飯,或者吃了就膈應,噎在那兒下不去,所有的胃病,你去調這個地方,調脾的話呢?脾呢在肚子上面有個募穴叫章門,章門就在我們第十一肋骨的遊離端的端頭,這是治前面,但是早期的脾胃消化不好,早期人的病都表現那兒,在陽面
梁 冬:陽面嘛,就是朝背面嘛,對不對?
徐文兵:但是現在找我治病的人。
梁 冬:應該都到陰面去了,
徐文兵:都到陰面了。
梁 冬:哎!有很多中,說腹中哪,有結塊,你摸都摸得到的,按下去挺疼。
徐文兵:到醫院又查不出來。
梁 冬:對!對!對!對!
徐文兵: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梁 冬:這是什麼東西呀?
徐文兵:中醫專們給它們起個名叫症瘕積聚,症瘕積聚,兩個詞,症瘕,另外叫積聚,聚是什麼,是一口氣。
梁 冬:對。
徐文兵:哎!聚了,就是聚散離合,
梁 冬:聚在一塊兒
徐文兵:唉,我們說土匪嘯聚山林。他一口氣臨時聚在一起,然後就散開,這個好治,你給他點個穴,他可能打個嗝,放個屁,它就沒了。
梁 冬:通了。
徐文兵:這個聚,這個聚相當於我們說的症瘕的瘕,你看,它就是那個真假的假,它是假的,你那兒有一個包塊,它不是長癌了,不是長腫瘤了,它是什麼?也是氣血流到那到暫時不動了,就好像暫時堵車了,
梁 冬:對
徐文兵: 你一給也點穴,開了,但是那個症,還有那個積就是什麼,有形的東西,比如說,女人長了卵巢囊腫,子宮積瘤,有人呢,長了肝內血管瘤,有人腎裡面有了結石,這些都是在它本體,或者是在它周圍形成了堅硬的一種包塊,這個就比較難治,但是就是難治,中醫也能早期發現,因為有些病呀,這些病沒變成額外的腫瘤之前,現在醫學不認為它是一個病,你比如說我們手長一凍瘡,他是不是還是你的肉,但它是又冷又硬的一塊肉,還疼,你怎麼辦,你通過用藥,或者扎針,讓它變得軟了,讓它變得熱了,讓它變得氣血通暢了,它又恢復正常了,那你說它在凍瘡階段它是什麼東西,就是我們說的積聚,或者叫症瘕。
梁 冬:哦~~
徐文兵:我們經常說一個人胃,做胃鏡,你胃沒事,他就看到胃的形體本身,他沒有看到胃的蠕動,當他發現出問題了,那已經是大問題,
梁 冬:對
徐文兵:而且很多人已經不亦晚乎,已經晚了。
梁 冬:稍時休息一下,馬上回來,國學堂。
梁冬:重起發現中醫太美,仍然回到國學堂,有請徐文兵老師,剛才徐老師講到,在我們肚子裡面有症瘕的積聚,有些呢這個氣你拍片子看不到,摸下去呢,可能有一點點腫塊,也是硬的,使勁按呢,還會疼,前段時間我在北京啊,碰見一個所謂回族的一個療法,從雲南過來的,叫馬老師,他就捏肚子,一捏,我真的肚子裡面有一大塊東西啊,他幫你排開之後呢,你覺得很順暢,肚子都是軟的,否則的話呢,你看都是硬的,按下去肚子都是硬的。
徐文兵:好像新疆還有一種療法,叫提搏氣,它是找主動脈搏動的異常,它認為您很多病其實就是二心臟,肚子裡面有個腹主動脈,它也在跳,它的搏動出問題,這其實都是我們古人的這些醫生的精華智慧之所在,所謂能治未病,當它出現功能上的問題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發現了,或者幫它解決了,就好像夫妻已經出現這種言語衝突或者開始打冷戰的時候,我們感覺到這氣上有問題了,趕緊幫人解決,你別非要拿出證據來,出現了什麼輕傷,拿出證據,那會呢已經不可收拾,先從氣上幫他調。
梁冬:所以有人說為之氣結,就比如說會不會肚子裡面這些東西跟我們的情緒有關係呢。
徐文兵:太有關係了,愁腸百結,心有千千結,肝腸寸斷,這些都是什麼。
梁冬:肝腸寸斷是指什麼。
徐文兵:肝腸寸斷是一種悲的感覺,離開了,悲是分離的那種感覺,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不就是相思,害了相思病,傷了脾胃,吸收不好,然後開始體重下降了。
梁冬:對,以前我曾經看過一個說法說,如果一個人有屁啊,他沒放出來的話,他肚子里老竄來竄去,最後反而形成氣了,對不對,為之氣結。
徐文兵:他要竄來竄去還好,就怕他停在那個地方不竄了,就在那兒嘯聚山林,再聚一幫狐朋狗友,就形成一個什麼,無形的氣形成有形的結。
梁冬:因為現代人跟古代人不一樣,以前在山林裡面,大家都在山上的候呢,隨便放個屁呢,也是很自然是吧。現在辦公室裡面你也不能,電梯裡面尤其,是吧。那很多人呢,其實有功能在退化,我發現。
徐文兵:這個我發現啊,身體裡面的風,在逐漸地少,什麼叫風,英國人管放屁,英語說放屁,你知道叫什麼?
梁冬:叫什麼?
徐文兵:pass wind。
梁冬:pass win。
徐文兵:wind。
梁冬:風嘛。
徐文兵:就是風。很文雅的說法。現在人已經沒屁可放了,為什麼,很多功能,該蠕動的他不蠕動了,屁是在蠕動中產生的,我治很多你剛才說的這種症瘕積聚的人,心有千千結的人,愁腸百結的人,心腸硬如鐵堅如石冷如冰的人,他最早都是一口氣,當你用一些葯,溫熱葯把它化開,當你,我現在是每個人基本上要扎針,現在已經有人評論我扎針,叫穩准狠,不由分說,我的病情還沒描述完呢,你的針已經扎我肚子上了,我心說你的肚子告訴我的信息比你告訴我的信息要多得多,扎完針吃完葯以後,你知道這人最大表現是什麼嗎。
梁冬:屁多了。
徐文兵:我最早的是一個法國病人,法國大使館的,他找我看病,複診的時候他說,doctor xu you make me embarrassed,你讓我特別不好意思。我說你怎麼了,他說我得在辦公室里沒法待,我不停的上廁所。我說我的葯沒讓你拉肚子啊,他說不是拉肚子,是pass wind,放屁。為什麼。老太太,法國人很優雅,不願意在大庭廣眾之下放屁,只好到洗手間去放屁,放了一個時間很短又回來,但是下一個又來了,所以在不停的上洗手間。我說那怎麼辦,那就別放了,把它憋回去,哦不不不,還是放。其實就是把他那些鬱結的東西,他最早是一口氣,當它還原成呢,形成結塊你把它還原回去,它還是一口氣,讓這口氣出去了,那個結塊呢,沒了。為什麼我們身體會想出一些邪惡的念頭,我個人認為,這些邪惡念頭背後都有一種邪惡的力量,或者一種邪惡的氣。
梁冬:比如說:
徐文兵:比如說,就是這種屁,這種惡臭的屁,它放出去,突然想,剛才那邪惡的念頭就沒了。
梁冬:任何的意識形態問題,都有生理基礎。
徐文兵:都有生理基礎。
梁冬:所以叫做下層建築決定上層建築,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剛才講到中央為土,病在脾,俞在脊,好,繼續往下,故春氣者病在頭,夏氣者病在臟。
徐文兵:春天容易刮東風,這個東風呢,容易傷肝,鼓舞起肝氣,而過多的肝氣呢,它會表現在人的頸項上面,如果頸項這個防線又被衝破的話呢,就會直接衝上頭,所以春天很多人偏頭疼發作,你知道偏頭疼?
梁冬:我聽說過。
徐文兵:偏頭疼發作之前啊,人有一個特別其怪的表現,第一突然嗅覺變得極其敏感。
梁冬:是嗎?
徐文兵:就是聞的味道,我以前說的心氣內洞的人,就能聽見很多聲音,偏頭人發作之前,上面就是人的這個五官變得特別敏感,第一表現就是聞,就是一點點奇怪的味道,特殊的味道他都能聞得見,包括你剛拖完地,那種水的那種腥味,他都能聞到,更別說你今灑點香水什麼的,另外一種就是眼睛極其敏感,這些偏頭疼發作之前,這些人馬上就要關窗戶,因為他受不了外面正常的那種光對他的刺激,一點要把它這個,就是門窗關得嚴嚴的,讓自己處在黑暗當中,另外呢,耳朵開始響。
梁冬:耳鳴哦。
徐文兵:對,所有這些感官為什麼變得特別敏感。
梁冬:心神外越,是吧?
徐文兵:因為氣衝上來了,你想這個東西,要如果沒有氣的鼓舞支撐,他沒有感覺,沒有感覺,這就是偏頭疼,偏頭疼現在人們都說什麼三叉神經疼啊,從物質上去找原因,中醫認識比它深,從能量上找原因。
梁冬:那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把氣往下引,它就不疼了。
徐文兵:肝我們說過起於腳大拇哥,是在大拇指和足第二指的中間,那有個穴叫什麼?「太沖」,肝的第三個穴,太沖啊,什麼叫沖,恕發衝冠,所以那個穴一定要給它往下扎泄掉它,另外呢,肝和膽,不是互為表裡嗎,在那個腳指的第四五中間,那是我們足少陽膽經,那有個穴位叫足臨泣,臨泣,臨是光臨的臨,泣是哭泣的泣,扎這兒有點疼,會讓人掉眼淚,為什麼叫臨泣呢,頭上也有個臨泣,足上也有個臨泣,就是能夠緩解他的這種偏頭疼。
梁冬:那左邊偏頭疼,右邊偏頭疼有沒有不一樣,前邊,後面不一樣?
徐文兵:偏頭疼,只是左右啊,前後啊……
梁冬:都不叫偏頭疼。
徐文兵:不叫,左面的偏頭疼偏於淤血,淤血腫,右面的偏頭疼,偏於什麼,氣,就是氣太旺,中醫有句話叫左血右氣,一邊是血,一邊是氣,很多人左半身右半身,感覺都不一樣,有些人出汗,左半身出汗,右半身不出,有些人說我左半身發麻,右半身不發麻
梁冬:稍適休息一下之後,回來和大家分享一下,左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梁冬:好繼續回來,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仍然是和徐文兵老師,一起來學習,剛才講到有些人呢,這個左右的這個氣是不一樣的,所以有些人覺得自己左身是男人,右身是女人,此話怎講?
徐文兵:其實老天爺賦於我們有兩套系統,都在身體裡面,就看你啟動了沒有,很多人就啟動了一套,然後一生就是男人的生理,男人的心理,男人的行為,很多人同時啟動兩套,或者有些人啟動了一套不屬於自己的,跟自己生理不符的那套系統,我看到很多人想變性,就生為女兒就想做男人,就是死了就想做男人,那個就去做手術,有人生為男人就想做女人,還自宮,這說明什麼,身心的分離,我們治療很多疾病,其實它不是跟別人打架,也不是跟細菌和病毒打架,他自己內心在打架。
梁冬:兩個我。
徐文兵:兩個我,一個是後天的我,一個是先天的我。有的人是同時把先天兩個我都啟動了,這就很痛苦。這種病是最難治的。
梁冬:你剛才講到這個左邊是男人、右邊是女人,它是怎麼體現出來的呢?
徐文兵:沒有,他就這麼描述的。他經常兩個人自己還在身體裡面對話呢。
梁冬:周伯通哦。
徐文兵:嗯。後來這個人去住精神病醫院了。我也治不了這種病。這需要……古代人能有調神的那種大師,能調這種神。所以我們想讓人找回自我,喚醒人體這種自愈或者是這中自我修復的本能,其實就是找回你那個真我。不要受外面那些事情的干擾。
梁冬:對。剛才講到古春氣者,病在頭。
徐文兵:病在頭。這種肝氣往上一頂的話,一個是容易出現偏頭疼,還有你剛才說前後疼,前面前額疼,一般跟胃有關。足陽明胃經走到這兒。後腦勺疼,跟腎……
梁冬:膀胱和腎。
徐文兵:哎,膀胱和腎有關,主要是膀胱。我最近治一些病人就是說他們小時候怎麼傷害自己。他們那會兒是參加少體校,少體校呢,就是練,出汗,然後呢,又好吃又好喝,好喝你猜是什麼?冰棍、汽水隨便吃。他跟我形容,我治這個人特寒,大概用了一年時間才把他身體裡邊的寒氣給他排完。他說我那會兒吃冰棍吃到什麼狀態,我說你是不是吃到後腦仁疼,就那種感覺,就冰到那種程度。所以後腦勺疼你去治他的膀胱和腎,前額痛,我們叫陽明頭痛,你去治他的胃,我們用白芷啊,吳茱萸湯去治,後腦勺疼就得用細辛啊,羌活一些入腎的葯。這些就是氣往上沖,在春天表現這些癥狀,頭面部這些癥狀,你去治他的肝,這和東風起來有關係。
梁 冬:那有些人不是春天痛,夏天啊,秋天痛,那怎麼回事?
徐文兵:那就分析一下他這是不是內風,是不是他內部的肝氣肝血過旺,對不對?我生一口氣,怒髮衝冠,帽子都頂起來了,眼睛都瞪紅了,那是不是你內風起來了?這《黃帝內經》給你說一種普遍現象,至於特殊現象呢,舉一反三,自個兒去悟。
梁 冬:哦,明白了,故春氣者,病在頭,夏氣者,病在臟,臟和腑怎麼區分哪?
徐文兵:我們講臟是五臟,腑是六腑,腑是屬陽,它是對外開放的,我經常說嘛,你從嘴裡探個鉤子,你能摸到的東西都叫腑,在這個腑和皮之間,就是我們內部有個管道,外邊有個表皮,中間,這個腔子中間的這套東西,跟外邊不接觸的,都是臟。
梁 冬:哦,是這樣的。
徐文兵:對,所以我們說肝、心、脾、肺、腎,這是臟。從開始胃、小腸、大腸、膀胱、膽,還有我們講的胰腺,胰腺其實就是包括在我們中醫的三焦裡面,這些都屬於腑。
梁 冬:那以前都說五臟腑對應嘛,比如說肝膽相照啊,或者說小腸與心啊,是吧?
徐文兵:就是說一個在里,一個在外。
梁 冬:那五個對六個,哪個是多出來的呢?
徐文兵:三焦,三焦對心包。沒多,都配著呢,挺好。鐵鍋自有鍋蓋蓋,男人自有女人愛,老天爺配好的。
梁 冬:夏氣者,病在臟啊!
徐文兵:夏氣者,病在臟就是對我們剛才說的那句話,夏天哪,南風起來,熱風起了,容易傷到人的心包和心,表現在什麼?胸脅。我講了,肋骨包裹的是我們身體裡邊最重要的臟器,這時候呢,熱氣起來以後呢,為什麼我們不怕傷寒,怕溫病,因為這個熱氣它直接就入臟,傷寒吧,以後你們不是跟郭老師講傷寒論嘛,寒氣它從腳下起,它先傷什麼?太陽膀胱,先傷的是腑,然後呢少陽、陽明,然後才開始入臟。這個熱邪啊,南風帶來這種熱風、熱邪,它直接傷到的就是臟。先,你看,溫邪上受,首先犯肺,逆傳心包,你看,先傷的是肺,然後馬上跑到心包,然後呢,直接就傷心了,就出現什麼,神昏譫語出血這些癥狀。
梁 冬:中暑,是吧?
徐文兵:哎,中暑又是熱又是濕,兩個字攪到一塊兒了。
25:00
梁冬:所以說你看有一些比如說鋼鐵廠的工人,他們要是真的受傷的話……
徐文兵:鋼鐵廠的工人除了要喝那種酸梅湯,綠豆湯,還要補很多的「鉀」和「鹽」,他們出的汗太多。
梁冬:嗯嗯……最近好像北京很奇怪,北京這次夏天據說是最熱的一個六一兒童節了。
徐文兵:北京今年啊挺有意思,老有點風。
梁冬:對。
徐文兵:老有點風呢,所以北京出現了高溫但是不是那種悶得天氣。
梁冬:沒讓人感覺特別害怕哈!特別難受。
徐文兵:恩。
梁冬:「夏氣者,病在藏。」
徐文兵:恩,「病在藏」,這就是我說夏天容易出現的那些溫病。
梁冬:那現在這次出現的「豬流感」算是「藏病」嗎?
徐文兵:「豬流感」……我覺得它不是「藏病」,它是個「濕熱病」。
梁冬:哦,濕、熱。
徐文兵:「濕」加上「熱」,它屬於「脾胃病」,傷在脾了。
梁冬:誒,說到今年,屬於土不及之年。
徐文兵:土不及!脾胃功能差!
梁冬:對!所以說今年是這樣的哈!
徐文兵:少吃點肉!少吃點海鮮!
梁冬:對、對、對!「秋氣者,病在肩背」。
徐文兵:誒,秋天,西風起來以後呢,肅殺之氣起來容易到人的肩背的陽氣。上次我們說了,肺的俞在肩背,這個「肩背」啊,我們說這個肩胛骨把人包裹的很好。
梁冬:對!
徐文兵:我上次講了一個就是第二胸椎旁開1.5寸那個穴叫「風門」,「風門」下面叫「肺腧」。還有個穴:也在我們的後背肩胛骨上,那個穴叫「秉風」。
梁冬:哪個「bing」哪個「feng」啊?
徐文兵:「戴秉國」的「秉」。
梁冬:哦,「秉承」的「秉」。
徐文兵:誒,秉承,那個「秉」它其實是個象形字,手裡抓了一把禾苗的那個意思。
梁冬:對!
徐文兵:所以很多英文書直接把那個「秉風穴」就翻譯成「grasp the wind」直接把那個風抓住了,那個穴挺有意思,也在肩背上,它屬於「小腸經」。它在我們肩胛骨上有個小橫樑叫叫「肩胛崗」的上面。
梁冬:恩!
徐文兵:我現在用它治療一些很多辦公室的就是這種「頸肩綜合症」!
梁冬:對!
徐文兵:肩背疼、什麼捎帶點也治點「頸椎病」。這是個「秉風穴」,特別對這種受了西風啊,傷在肩背的人特別有效。
梁冬:我發現現在很多女青年哪,都有這個肩胛,肩背疼的問題。是個人好像就說夏天就得蓋條毯子在那個肩背上面。
徐文兵:肩背疼啊,一個是伏案工作,再一個就是在現在的空調啊,特別討厭在那。
梁冬:從上往下吹!
徐文兵:對,頭上往下吹,它不管是從邊上吹還是從底下吹反正它都是在吹。
梁冬:嗯!
徐文兵:只要吹它就是「風」!我看我博客看有個朋友留言:徐大夫,你的意思是空調吹空調不對吧,是不是那個就是正常我們這個40°外面我們呆在26°有空調製冷的房間里就對?」我說有道理,空氣流動起來,北風那個吹和凜冽的冬天裡面沒有風,在東北呆過的人都知道,那「白毛風」一刮,能把你凍死,它就是冷--乾冷!沒有風,沒有流動,還傷人不大。所以大家一定要躲那個「風口」。特別是很多人睡著了還著吹風,開著電扇,或者是開著空調。現在是科學技術越來越發達了,發達到能人造「賊風」。
徐文兵:還有一個我跟大家提醒一下:「風」跟「風」還真不一樣,你拿扇子扇的風和那個電扇吹得的那個「風」、還有空調的那個「風」感覺完全不一樣!
梁冬:那到底那個電風扇吹的「風」和人肉撥的「風」有什麼不一樣呢?稍事休息一下回來。
30:00
梁冬:是的,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依然是和厚朴中醫學堂堂主徐文兵老師一起來講到這個春氣呀夏氣呀秋氣,剛才講到了夏氣者病在臟,秋氣者病在肩背。那到底怎麼個不一樣法呢?
徐文兵:因為它的發策源地不一樣。你看古代皇帝往那兒一坐,邊上有倆宮女,是不是啊,那個風我就覺得就是柔和的風。
梁冬:托著兩個肉饅頭。
徐文兵:那是兩個人製造的風。這個機器製造的這種風啊,我老感覺作為一個敏感人,我老覺得它是生硬、粗暴,然後就是好像蠻不講理,直接就往你身體裡面鑽。
梁冬:我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現象。很多人買房子主卧里都帶一個廁所嘛,廁所里也有冷風機嘛,也很冷嘛。好像我觀察到很多人的病都跟家裡面這個主卧裡面的廁所有關。
徐文兵:對,為什麼?本來在被窩裡熱哈哈的一個熱身子然後突然跳出被窩鑽到那個冷嗖嗖的廁所里,很多人就這麼落的病。古代人是用一張架子床。
梁冬:對,一個大帳子。
徐文兵:哎,大帳子。它帳子裡面有個馬桶,馬桶的密封性很好,他不用出去。
梁冬:那不會很臭嗎?
徐文兵:哎,它密封性非常好。
梁冬:不過我覺得如果家裡啊床足夠大,有個很好的帳子圍著呢那真的讓人覺得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徐文兵:我將來發明一種床啊帶靜電屏蔽功能。端午節我們去上延慶山上去采艾,我發現在遠離城市那個地方,一到九點來鍾我就困了。
梁冬:哎,有這種情形,對,對。
徐文兵:那個自然界的能量就把你的精氣神影響,就讓你啊想睡覺。可你回到北京,你走在這燈火闌珊、燈紅酒綠的城市裡面,莫名其妙你就亢奮,你就不想睡。就老想著誰給來個電話,或者我給誰打個電話。出去喝一杯,出去吃個宵夜,你就燥。這種無形的電磁波或者光污染,還有莫名的人氣對你的影響,對人的影響太大了。可是在那個深山老林里,我們還說開篝火晚會呢。烤完溝火我們就在那烤了烤後背。因為那邊離一個湖邊水庫近,有點濕,烤完背大家就紛紛的……
梁冬:表示困了。
徐文兵:表示啪嗒機關被擰動了都回去睡覺。哎,第二天凌晨五、六點鐘莫名其妙的,不用那兒也有雞也有狗,大家都醒了。滿山遍野我們又採藥去。所以你在那種純自然的環境下,你受自然力量的控制。我們現在生活在人造的城市當中呢,你就被這種虛偽的人為的東西干擾,所以我說將來建一個靜電屏蔽床。怎麼建啊,因為我原來在醫院工作過。我們醫院有個腦電圖室,它對那個電磁波信號特別敏感。那個機器放在哪兒,放在一個銅絲織的一個網裡面。大家都知道靜電屏蔽啊。有銅絲金屬網往那兒一罩,手機放進去收不到信號,收音機拿進去收不到信號。外面那電磁波就給屏蔽掉了。所以我建這麼一個床。
梁冬:跟鳥巢一樣。
徐文兵:鳥巢一樣。包括床底下也給它鋪一層金屬絲。
梁冬:會不會有問題啊?
徐文兵:我覺得在那裡面睡一覺絕對好。
梁冬:不過你說到這地方我想起來很多人睡覺的時候把電話放在床頭,這個非常非常不好。
徐文兵:傷神。但是很多人公司領導要求24小時待命。
梁冬:要不然不給報銷手機費。
徐文兵:不是,要不給你開了。一個重要的事叫你你沒到,找你找不著,這也是生活所迫。
梁冬:不容易啊!
徐文兵:不光是對生理感覺那個風不一樣,心理上感覺也不一樣。我有個同學人先富起來了,所以人家買了房子,家裡面裝修安的是空調。有次我們哥兒幾個聊天,我這個朋友對我特別好,我比較落魄的時候人家挺照顧我。我們倆聊天,他有一天特感慨。他說:這女人啊太難琢磨了。喲,我說:你又有什麼故事?他說我們家那個空調(那會空調挺貴的不像現在便宜了,那時候安一部空調可能上萬塊錢)他說:我給我們家新裝修的房子花了多少多少錢,安了三部空調。我老婆連句話都沒說,絲毫沒有感激之情。他說那天吧停電了,我們倆人在屋裡呆著就熱,我然後就拿起扇子就給我老婆扇了扇風,結果我老婆感動得差點涕淚交流。
梁冬:不一樣,這情感上的東西不一樣。
徐文兵:你看看,他花錢裝空調吹的風涼快不涼快?涼快。爽不爽?爽。哎,就不如人拿扇子給她扇扇風。你說打動人的是什麼?
梁冬:嗯,還是後面這個動機。
徐文兵:哎,他說這個故事就對我影響感觸挺大。我說啊,勸大家夏天涼了靜靜地呆一呆,自個兒拿個扇子扇一扇,或者給自己身邊的人扇一扇,比吹空調要好。
梁冬:哎呀,你要說起來讓我想起童年時的大葵扇,我覺得讓人感覺很幸福,拿那個大葵扇。
徐文兵:這個我分析啊,我走在路上看每個大樓都掛著一個空調,什麼一個空調,每個大樓的每個窗戶下都掛一個空調。我就想起一個成語「以鄰為壑」。就是發洪水了,我挖個溝把洪水引到旁邊鄰居家去,害別人。我記得我們上大學的時候,1984年我們入學,上大學,我們是七個大小夥子一個屋。一個屋也就十幾平米。我們是上下鋪。我們就在北京,七個大小夥子一個屋,我們沒有任何空調沒有風扇,我們就過來了。在那時候的北京就不像現在這麼熱,就不像現在這麼燥。當時什麼狀態?當時二環路剛修起,三環路還沒有貫通。城市裡面沒有那麼多汽車,沒有那麼多噴著毒霧熱氣的汽車。而且那會經濟還不發達,人們家裡還沒有條件裝空調。結果到現在一個人呆在一個大屋裡燥得不行。為什麼?家家都空調,家家都把自己的熱氣放出來排到外邊,然後自己鬧那麼個小環境。賣那麼多空調倒是拉動內需了,結果呢?造成多大浪費,害了多少人。我突然想如果北京這個城市如果大家都把自己房間里的空調關掉了不用了,或者那麼多汽車不開空調的話,這個北京依然會像我二十年前那樣清涼、乾淨。但現在已經好像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然後大家還給錢說讓你們去換空調。所以在一種病態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35:00
梁冬:現在是空調下鄉。
徐文兵:對,還要去把那個寧靜的農村給它幹掉。
梁冬:其實農村不需要有,有的地方真的不需要空調。
徐文兵:你看我老家大同,大同的地勢要比北京大概高出800--1000米,相當於你爬上一座山,所以大同是一個避暑勝地。到大同啊,一個是乾燥,一個是涼快,到夏天的時候,我們那會兒哪兒說什麼有蚊子,或者是需要開個電風扇,別說空調,我們電扇都沒有。但是現在這種浮躁,這種燥熱之風已經開始席捲大同了。大同也開始堵車了,大同人家家也開始安空調了。最後空調沒準都安到森林裡邊去了,所以這叫人為的破壞。心浮氣躁,所以人靜不下來,外面天一熱,自個兒也躁,越躁然後越熱,越熱越躁。
梁冬:我記得李光耀先生曾經說過,他說啊,空調啊,可能是人類的最偉大發明,當然站在一個新加坡人的角度上可能是有道理的。
徐文兵:新加坡那種地方,它可能需要空調,但我想,就是說它熱的地方有熱的道理。人是能夠有製冷的功能的。
梁冬:對,我向你彙報一下,有一次,我不是去那個印度的鹿野院,就是釋迦牟尼第一次講經的地方——路野苑,它那兒好多大樹啊,我在那樹下坐著,就突然明白為什麼說有所謂的在菩提樹下頓悟。你在那個地方,你不在那個樹下待著是不可能的。你只能在那兒待著。
徐文兵:那兒的溫度太高了,他在那種特別-----他們都說當地人懶啊,懶散啊,不守時啊,沒辦法,那種炎熱狀態下真的把你的精氣神消耗的挺厲害。那會兒只能是待著,中國人叫歇晌,
梁冬:對,
徐文兵:歇晌就是毒太陽最熱的時候呢,你休息一下。我們說午睡,夏天要午睡一下。還有就是說我們說炎熱對人,它說病在臟,病在臟這種炎熱的氣候會影響到人的心境。就把你的心火給撩撥起來。以前看水滸么,頭一句詩說鬧饑荒,它說:赤日炎炎似火燒,野田稻禾半枯焦。是吧,乾旱。農夫內心似湯煮,公子王孫把扇搖。你看看,同樣一個炎熱氣候,人,影響一樣不一樣?種田那些農民,心裏面憂心如焚,公子王孫扇子一搖,天熱嗎?不熱。所以你看,咱們去把內心調好,外面再熱,不受影響。
梁冬:所以徐老師啊,您先扇扇扇子,去下廣告,稍事休息一下過後,馬上繼續回來。
梁冬:重新發現中醫太美,大家好,歡迎繼續回來到國學堂,依然是和厚朴中醫學堂堂主徐文兵老師一起來分享啊,剛才講到秋氣病在肩背,冬氣病在四肢。
徐文兵:該說冬氣病在四肢了,這個中醫有句話叫:四肢者,諸陽之奔也。意思就是說身體有了額外的氣血以後呢,它會往四肢走。我們說身是本,肢體呢,胳膊腿是肢體,先顧本。可是到了冬天呢,如果你傷到了自己的本以後呢,人體會不由自主地把陽氣收斂回來,照顧自己的身的需要,忽略四肢的需要。所以很多人到冬天開始出現什麼,手腳的冰涼,手腳出現凍瘡。你看凍瘡都出現在末稍。
梁冬:手指和腳趾那裡。
徐文兵:耳朵,凍耳朵,你看東北人,我們冬天也戴過那種護耳,對啊,毛絨絨的
梁冬:像飛行員一樣
徐文兵:像飛行員一樣,為什麼,就是說身體它顧軀幹的需要以後呢,忽略到四肢的需要,肢體末稍的需要,所以冬天呢,北風吹,寒氣重的時候呢,會讓自己的四肢容易產生病痛。有些人呢會出現這種凍瘡,有些人呢還會出現什麼,血栓。就是我們現在說的叫「壞疽」,「疽」是病字邊裡面一個而且的且,那字念jū,所以他就會出現什麼,截肢。有些人還會出現這種四肢的這種麻木,或者是疼痛。麻,痹,痛,都會出現。這時候呢一個是要保暖,你別在那兒再……凡是我記得冬天凡是暴露的地方,冬天肯定被凍傷,所以要保暖。再一個呢,就是已經出現了問題呢,趕緊先治身,然後呢是額外的有陽氣呢去流向他的肢體。
梁冬:所以但凡手腳疼痛,或者是有什麼問題,都肯定是氣血不足。多多少少跟這有關。
徐文兵:氣血不足有可能,氣血過亢也有可能。有些人手腳是發燒,
梁冬:其實很多人是手心很多汗呢
徐文兵:對,有些人出汗啊,手還冰涼。
梁冬:這是怎麼回事呢?
徐文兵:就是說陽氣把它蔽住了,我治幾個例子特有意思。我治一個公安局啊,就是預審科的一個警察,然後手汗。我說都是犯罪分子應該出汗,怎麼你……
梁冬:對啊,坦白從寬嘛。
徐文兵:你審問犯人你怎麼出汗。他說沒辦法,我啊,把那筆錄那紙啊,都能浸透。所以我啊一般都是準備一個干毛巾,一邊寫一邊擦。他其實就是什麼吧,受寒以後,陽氣蔽住了。你摸他手吧,從外關,就是內關往上,是熱的,外關以下都是涼的,陽氣蔽在這兒了。然後多餘那種濕氣它總是在不停的流,就好像陽氣關不住門,你這遺尿,大小便失禁是一樣的,所以我給他扎針、灸,把這陽氣通了以後,手也熱了,也不出汗了。很靈,就是幾次,兩三次,後來警察還來謝我,我現在寫筆錄不出汗了。我還治一個廚子,就我剛才說那個安空調那哥們的親戚,他有一親戚來北京,他是個廚子,為什麼知道他是廚子,他整個手都是青紫的。青紫的,我們說光手涼,他皮色不變,傷到了氣。當他皮色已經變了,發紫發青的時候了,他已經傷到血了。所以一握那哥們的手就冰涼,然後還出汗。我說你這怎麼回事,他說我這當廚子沒辦法,你也不可能上來就當大廚吧,你先得給人先配菜洗菜。大冬天的,洗魚,是吧,就最後就落下這麼一個病根,手就那麼青。我說你這也沒治治,他說人說都沒法治。我說你這將來對象都沒法搞,小夥子還挺年輕的,人家都摸摸女朋友的手,你這一摸,給人嚇走了。他聽我這話這意思,他說徐大夫你是不是能給我治,我說我給你試試吧。反正我們叫「以針引氣」么,扎針把你的陽氣引過來。給他也是扎針,扎針當時啊,針紮下去,就看他那手,青紫的手,開始冒水珠。他不是手心出汗,剛才那哥們,就是公安局那哥們是手心出汗,這哥們紮下以後是手背冒小水珠,出汗珠,然後一摸手就熱了,就溫了。扎了三次,整個皮色就變了。後來那哥們好好做了頓飯謝了謝我,我說你不用謝我,我這也是積累經驗。這都是什麼,冬天,或者是非冬天,但是著涼了,病在四肢。病在四肢呢就是我看到很多人啊,不注意這種就是細枝末節的事情,你看啊,女性來例假的時候,來例假前,我講過,把腳放到冰水裡,例假馬上憋回去。
梁冬:參加高考前都經常這樣干。
徐文兵:參加游泳課前,還有的來例假以後,拿涼水或者溫水一衝頭,例假馬上憋回去。
梁冬:但這樣後患無窮啊。
徐文兵:對啊,這就是你怎麼傷害身體啊,你看現在夏天了吧,你看我夏天不管多熱,我看病,我都是西服領帶,是吧,我的腳總是穿著一雙襪子,我穿涼鞋也好穿皮鞋也好,都穿著襪子。我的身體夠好,咱還是個男人,你看現在的大姑娘小媳婦,全是光著腳,穿個拖鞋涼鞋,PIA,PIA在那走。是吧,然後再吃兩根冰棍。
梁冬:所以還有一些阿姨喜歡在家裡面洗東西,我認識好多人,我媽也是這樣。
徐文兵:都是冰水。
梁冬:啊,我覺得她們其實真的要注意。
徐文兵:絕對要注意,人啊,可以無知,但不能無覺。很多人就是沒有感覺,他手比如說就是麻了,我不是以前講過一個老先生么,快七十了還洗冷水浴呢,最後得腦梗了么,他是沒有知覺。他不是說是他健康,強,他不像人馬寅初,鄧小平那樣,人家洗冷水浴,人家最後通體紅熱。他是被麻痹住了。所以大家洗碗,洗手,洗衣服的時候,那個水,一定要溫。冰涼以後最後就落下一個這麼結果,最後,我們說冬天病在四肢,傷了腎了,你呢,直接就是通過四肢讓那寒氣進去以後,也能傷了你的腎。
梁冬:就會最後也是傷腎了,對不對,
徐文兵:對,有些人從此就落下了這種風濕啊,風濕病,然後關節就變形。最後呢,再治病。
梁冬:風濕病,風濕為什麼會關節變形呢?
徐文兵:風濕有兩種,一種叫風濕,一種叫類風濕。類風濕,自身免疫的,它跟很多複雜,包括心理都有關係,我說的風濕就是什麼,最後他那種我們講,這種風氣,濕氣,或者寒氣,會出現一種凝滯,或者是麻痹。最後呢,傷到人的筋和骨。有些人說我長骨刺了,有些人關節會老用的話就會變形。其實就是被扭曲了,被邪氣扭曲。
梁冬:是這樣的呃。
徐文兵:yes。
梁冬:所以呢,咱們總結一下。今天講到啊,這個「故春氣者病在頭,夏氣者病在臟,秋氣者病在肩背,冬氣者病在四肢」,當然羅,剛才徐老師講過了,不見得一定是春天的時候痛才會怎麼樣。
徐文兵:普遍是這樣。
梁冬:普遍是這樣。比如說,內風的問題。
徐文兵:你看,受到熱風,被熱風吹著,或者是,很多人說我烤火,很多人說,我做艾灸,其實那做不好也是個邪熱。
很多人做艾灸以後,開始就嗓子,腫、疼,眼睛就干,其實那是什麼?南風,夏天的風傷著了,是吧?
剛才說病四肢呢,我們舉了幾個例子,都說是手,我特別羨慕那些政治家,一天握那麼多人的手,我說這個人陽氣肯定很足——因為那麼多人裡邊肯定有一些病人,肯定有的人的手帶著病氣,你摸完了以後,你受不受影響?
梁 冬:哦,你說到這個地方,提醒了我。我突然想起一個事兒:你說,很多人跑出去捏腳呀,按摩呀,你說這一些服務員……
徐文兵:那些服務員挺可憐的。
梁 冬:對,你看他接觸那麼多的病氣,對不對?肯定有病氣的?
徐文兵:對呀。
梁 冬:他們肯定是也被接觸到了?
徐文兵:我接觸過這樣的孩子們,挺可憐,他們吃青春飯,十四歲左右出來,然後呢,十八九歲二十歲回去就結婚嫁人。他們有的做的比較好,老闆比較仁慈,給的工資也比較高。這些孩子,我見過的有的一個月能給家裡寄五千到一萬塊錢,就河南農村就很不容易了。但這些孩子呢,他如果不注意自我保護的話,手腳到最後都變形,手,腳。你說你腳沒有接觸那些病人吧,也變。所以這些孩子其實是吃一種青春的飯。
梁 冬:好可憐!
徐文兵:我們看到很多按摩科的大夫,或者是中醫這些搞外科的包括幫人按摩的人,有些人不會用力,不會用氣,不會自我保護的話,自己手也變形。什麼腱鞘炎呀,這種關節呀,都會有。(要)自我保護,其實是互相的一個感染。所以我們中國人見面是什麼,不是握手……
梁 冬:對,作揖嘛。
徐文兵:作揖、抱拳、問候,別來無恙。幹嘛上來就不管青紅皂白上來就伸手?
梁 冬:對,有一些男青年還特別喜歡擁抱。以前我有這個惡習,後來發現不行,我現在一般不擁抱了。
徐文兵:「見人且說三分話,不可全拋一片心」。
梁 冬:對,對,對。哎,你說這種病氣呀,要傳染嘛,像這種病氣其實也有傳染的呀?
徐文兵:這種病氣其實是一種氛圍,它不是一種物質哈,不是一種物質。它是一種對人的精神、情緒、情感的影響。
我最早意識到這個問題是,那會兒我們在協和醫院中醫科,畢業實習。我跟的老師是郭善山老師。郭善山老師當時是中醫科的副主任,我當時跟他就出糖尿病專科門診。那一上午看下來病,我特不舒服。我後來就跟郭老師~因為什麼,我發現我接觸,從開始幫著郭老叫號,然後抄方子,給病人囑咐怎麼吃,怎麼弄,我就發現,跟病人接觸下來,我身體特別不舒服。後來我就跟郭老師問,郭老師就笑了:小徐,你也感覺到了吧,
這叫病氣。郭老人家是修鍊多年,做醫生多年,他有這種本事。我們那會兒剛出道,還是個很嫩,不知道。
後來慢慢接觸病人多了以後,我就突然發現,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是你醫生的這種能量、氣勢把病人壓倒,還是病人把你幹掉?所以我的很多病人一進我的診室呀,一進我那個「厚樸學堂」或者「御源堂」,「哼,徐大夫,我本來手挺熱,到你這兒手就冰涼?」唉,我說,好,你的病我能治。
梁 冬:壓得住,氣場壓得住。
徐文兵:哎,我把你鎮住了。可是我見過幾個病人,人家一進屋,我的臉開始發麻,我還沒見這個人,我就知道。
梁 冬:你壓不住?
徐文兵:「我給您推薦一個更好的大夫吧,」我就不敢治了。其實呢,我告訴你,為什麼很多做心理諮詢的人自殺了,為什麼?「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你以為人得一個病容易嗎?你知道人家背後的能量有多大嗎?是吧?不掂量自己就挺身而出,往上沖?
梁 冬:總而言之,阿彌托佛,無量壽佛!
感謝大家收聽今天的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之國學堂,謝謝老師,謝謝。
徐文兵:再見。
梁 冬: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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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網友2009-06-25 08:37:20
哈哈!貼上了,真高興,加油!
darkred2009-06-25 08:37:39
不會吧?!No.1!講得賊好!期待徐老師的面授,就是不上班也要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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