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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安德烈》:你一定要走一條自己的路

2017.3.8丨No.21

今天,是婦女節,雖然不是母親節,但是很多公眾號都寫到了母親。所以今天講一下龍應台的《親愛的安德烈》。

《親愛的安德烈》主要由龍應台與兒子安德烈還有飛利浦交流的35封書信。被人稱為「亞洲思維與歐洲思維的對話」。但最令人感觸的還是作為兒子和母親「兩代人的對話」。

龍應台,認識她的人都要稱一聲先生,她的文字,感情充沛又讓人難以釋懷。初識她是《目送》,「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著,你和他的緣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斷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漸行漸遠。你站在小路的這一端,看著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訴你:不必追。」

好像作為母親,與自己的孩子是血脈相連,還是避免不了隔閡。

龍應台亦是。

她和安德烈每天的交流就那幾句話。「吃了嗎?吃了。你好嗎?我很好……」她焦慮,她恐慌。於是這個走投無路的母親與自己遠在德國的兒子進行了長達三年的書信專欄。

作為母親的龍應台來自台灣的小漁村,十八歲時候的她「不知道高速公路、下水道、環境保護、政府責任、政治自由等等」。

而安德烈不同,他們一代簡直就是大海里鮮艷多姿的熱帶魚,自由的談論美國與伊拉克的問題,熟知每一個時尚品牌和汽車款式,從小就聽過莫扎特的《魔笛》,看過莎士比亞的《李爾王》,去過紐約的百老匯,欣賞過台北的《水月》,瀏覽過大英博物館和梵蒂岡教堂……

不同的年代和出身就意味著,她渴望了解他。

安德烈在一封回信中提到,歐洲十八歲青年的青春信條就是「性,葯,搖滾樂」,龍應台立即發送urgent e-mail,「你信中所說是現實描述還是抽象隱喻?速回」這樣嚴肅緊張的答覆讓安德烈覺得無奈又無趣。

即使「所謂父母,就是那不斷對著背影既欣喜又悲傷,想追回擁抱又不敢聲張的人。」

但龍先生作為一個母親無疑是智慧的。她會勇敢的說出,「你一定要『離開』才能開展你自己」。

用知乎上一句話講「期待卻尊重,眷念卻放手,深愛卻不束縛」。

給我最大觸動的是,安德烈幼兒園畢業,因為不了解畢業的含義,仍舊跑去了幼兒園,但是小朋友全不見了,全都是新面殼。小小的安德烈獃獃站在門口不敢進去,小小的臉,困惑、失落。「他們,他們,都到哪裡去了?」而在小學的第一天,安德烈被老師牽引到教室,龍應台看兒子安德烈的背影消失在門後,背著書包的背影。就回到了我所初識的龍應台,她所領會的「不必追」。

這就是目送。

而對於這種離開,只要差一點點都是無法察覺到的。

如龍先生自己所說「對於一個二十歲的人而言,父母親,恐怕就像一棟舊房子:你住在它裡面,它為你遮風擋雨,給你溫暖和安全,但是房子就是房子,你不會和房子去說話,去溝通,去體貼它,討好他。搬傢具時碰破了一個牆角,你也不會去說「對不起」。父母親啊,只是你完全視若無睹的住慣了的舊房子。二十年以後,你才會回頭注視"沒有聲音的老房子,發現它已殘敗衰弱,逐漸逐漸地走向人生的無,宇宙的滅,那時候,你才會回頭深深的注視。」

在昨天的一個人天氣里知壽小姐是這樣想的,

「從我出生、上小學、初中、直到高中的學費、飯費、服裝費、旅行費等,花在我身上的錢究竟有多少?這些龐大的花銷什麼時候才能還清?想到這兒,心情不由沉重起來。不還上這些錢就不能對媽媽說三道四。比起對於媽媽的感激之情來,更多的還是負疚感。」

我想龍應台給出了很好的回答,

「我也要求你讀書用功,不是因為我要你跟別人比成就,而是因為,我希望你將來會擁有選擇的權利,選擇有意義,有時間的工作,而不是被迫謀生。」

嗯,知壽小姐,你聽到了嗎?

文/九五

圖/網路

本文原創 解釋權歸獨善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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