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有關黑皮玉(上)
公元1996年11月15日,北京瀚海拍賣公司拍出一件命名為紅山文化「太陽神」的玉器,高7.7厘米,其成交價為242萬元人民幣,平均每公分的售價為31.4萬元。這樣的天價,是激發收藏家追捧紅山文化玉器的誘因。古玩市場上因此出現了數以萬計的紅山文化玉器太陽神,在百度上打上「太陽神拍賣」幾個字,就可以出現一系列類似的太陽神拍賣,價格由低到高,正可謂五花八門,其中真真假假要讀者自己領會了。
我們要討論的是:誰命名它們為太陽神?它們有出土品嗎?為什麼叫太陽神?它們是紅山文化系列的玉器嗎?
這種頭上有角,狩首人身的小件玉器是誰賦於它們太陽神這樣的美名呢?這樣的命名有道理嗎?
最初給這種器型的玉器命名為太陽神的專家是北京原瀚海拍賣公司的老總秦公。秦公非別號或尊稱,而是這位老總的本名,他曾經是中國藝術品拍賣業公認的代表人物,北京瀚海拍賣公司在他的領導之下,在中國的拍賣行業中曾經風雲一時。據香港文匯報介紹「他收購的遼寧出土的紅山文化時期的古玉器,就是靠著他廣博的知識和聰慧的眼力。遼寧紅山文化時期距今已有五千二百多年,很多人都不相信那時的東西還能流傳在世。但秦公通過鑒定認為是真的,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名叫『紅山太陽神』的玉器製品。此件文物後來拍價達到三十萬元(筆者註:原文如此)。」
為什麼秦公確定它是一件史前遺珍呢?為什麼又把它們和紅山文化聯繫起來呢?
顯然,秦公是根據這類玉器的雕工和紋飾來做出器物學的認證的,也許秦公是根據我們所熟知的紅山玉器的瓦溝紋、穿孔方式等工藝特徵,來判定它是紅山時期的東西。它的器表特徵確實和我們了解的紅山文化玉器十分相似。
問題是這種頭上有角,似牛非牛的人身雕像,能稱之為太陽神嗎?
陳逸民和陳鶯著作《紅山玉器的收藏和鑒賞》里有這樣一段話,它引自該書第35節「紅山文化太陽神像」:
「我們可以看出該件玉雕雙首並列,頭部有角狀突起,龍首人身,整個神像呈蹲坐狀。為什麼象這樣頭部開叉有角的龍首人形玉器被定名為太陽神呢?紅山文化時期是否存在著太陽崇拜呢?
錢益中和韓連國先生認為這樣的玉雕作品不應該稱之為太陽神,它們應該是牛首神器。無論是它們的臉部特徵還是它們頭上的開叉,都是明顯表現了牛首的特徵。開叉和頭部的確像牛角,而臉部表現的也的確象牛臉。我們來看看另外一件玉雕太陽神器。這件玉器體形碩大,背後沒有穿孔,呈跪坐狀,能豎起。因此它不是掛在胸前的綴件,而應該是一件偶像類的玉雕。其頭部的角狀器雖然沒有開叉,但臉部的雕塑完完全全是牛的特徵。額大嘴小並向前突出,牛眼鼓起,頭上兩角併攏,不是牛頭是什麼?因此說,錢、韓兩位的見解顯然是正確的。他們認為,牛作為一種與人類關係密切的動物,在紅山文化時期已經成為其中一個部落的圖騰,這個部落的玉雕作品中,也就一定會出現牛的雕像,然後發展為牛和人身結合的雕像。當然從紅山文化玉雕作品出發的研究支持這種解釋,但是它還需要其他方面的支持,因為在紅山文化墓葬中,我們曾經發現了豬的骸骨,還沒有發現牛的骸骨,不過,我們還是認為這類玉器定名為牛首玉器是不錯的。
那麼牛首神像會不會演變成太陽神像呢?我們的回答是肯定的。
牛是農業文明的象徵。當原始先民開始役使牛的時候,一定是生產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出現牛的玉雕像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而農業生產的發展,與氣候的變化關係是實在太大了,不要說原始社會,即使在信息社會的今天,人類農業的收成相當程度上還要受到氣候的制約。而氣候的變化又同太陽有著密切的關係,我國古代神話中的後翌射日,就是這種密切關係的最好說明。在這個神話中寄託了古人征服太陽的願望。這是人類最大膽的更多的時候,人類是恐懼太陽和崇拜太陽。在我們這個星球上,差不
多所有的民族所有的文明都產生過太陽崇拜的原始神話,紅山文化也不例外。牛和太陽這兩個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物體,由於都是農業收成的決定因素,原始先民完全有可能把兩者聯繫起來,一起崇拜。牛角逐漸分叉並列,牛嘴逐漸演變成龍嘴,牛的造型逐漸誇張和變形,成為我們現在命名為太陽神的造型。
我們再來看看這樣的一個太陽神玉雕。它頭上的分叉形角已經變成一條條凸弦紋,似乎象徵太陽的光芒。嘴已經完全是紅山文化特有的龍的造型,應該是更具神的身份,因此,把這類紅山文化玉器定名為太陽神,也應該是完全不錯的。
那麼牛首神像會不會演變成太陽神像呢?我們的回答是肯定的。
牛是農業文明的象徵。當原始先民開始役使牛的時候,一定是生產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出現牛的玉雕像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而農業生產的發展,與氣候的變化關係是實在太大了,不要說原始社會,即使在信息社會的今天,人類農業的收成相當程度上還要受到氣候的制約。而氣候的變化又同太陽有著密切的關係,我國古代神話中的後翌射日,就是這種密切關係的最好說明。在這個神話中寄託了古人征服太陽的願望。這是人類最大膽的願望,更多的時候,人類是恐懼太陽和崇拜太陽。在我們這個星球上,差不多所有的民族所有的文明都產生過太陽崇拜的原始神話,紅山文化也不例外。牛和太陽這兩個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物體,由於都是農業收成的決定因素,原始先民完全有可能把兩者聯繫起來,一起崇拜。牛角逐漸分叉並列,牛嘴逐漸演變成龍嘴,牛的造型逐漸誇張和變形,成為我們現在命名為太陽神的造型。
我們再來看看這樣的一個太陽神玉雕。它頭上的分叉形角已經變成一條條凸弦紋,似乎象徵太陽的光芒。嘴已經完全是紅山文化特有的龍的造型,應該是更具神的身份,因此,把這類紅山文化玉器定名為太陽神,也應該是完全不錯的。」
這個觀點兩位在該書出版之前就在上海的《工藝美術》雜誌上作了闡述,該書2004年出版後,一年之中印了三次,數量約一萬本左右,影響的讀者應該高於此數。
無獨有偶,我們在一個名為「中國紅山文化的個人中心」的博客上(網址為:http://profile.blog.sina.com.cn/chinahswh)讀到了其第一百二十八篇文章,題目是「紅山文化太陽神像」發表於2008-12-2409:16:25」。其內容為:
「有的學者把這樣頭部開叉有角的龍首人形玉器定名為太陽神,並認為紅山文化時期存在著太陽崇拜。而錢益中和韓連國先生認為,這件作品無論是它們的臉部特徵還是它們頭上的開叉,都是明顯表現了牛首的特徵,開叉和頭部像牛角,而臉部表現的也的確像牛的臉,因此它不應該稱之為太陽神,而應該是牛首神器。錢、韓兩位先生認為,牛作為一種與人類關係密切的動物,在紅山文化時期已經成為其中一個部落的圖騰,這個部落的玉雕作品中也就一定會出現牛的雕像,然後發展為牛和人身結合的雕像。從紅山文化玉雕作品出發的研究支持這種解釋,但是他們認為還需要其他方面的支持,因為在紅山文化墓葬中,曾經發現了豬的骸骨,還沒有發現牛的骸骨。筆者認為,錢、韓兩位先生的見解顯然是正確的,把這類玉器定名為牛首玉器是不錯的,當然我們也期待著考古發掘的新發現。
那麼牛首神像會不會演變成太陽神像呢?筆者的回答是肯定的。
牛是農業文明文明的象徵。當原始先民開始役使牛的時候,一定是生產力有了長足的進步,出現牛的玉雕像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而農業生產的發展,與氣候的變化緊密相聯,不要說原始社會,即使在信息社會的今天,人類農業的收成相當程度上還要受到氣候的制約。而氣候的變化又同太陽有著密切的關係。我國古代神話中的後翌射日,就是這種密切關係的最好說明。這個神話反應了古人征服太陽的願望,這是人類最大膽的願望。更多的時候,人類是恐懼太陽和崇拜太陽,在這個星球上,差不多所有的民族所有的文明都產生過太陽崇拜的原始神話,紅山文化也不會例外。牛和太陽這兩個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物體,由於都是農業收成的決定因素,原始先民完全有可能把兩者聯繫起來,一起崇拜。
圖1這件太陽神玉雕,它頭上的分叉形角已經變成一條條凸弦紋,似乎象徵太陽的光芒,嘴已經完全是紅山文化特有的龍的造型,應該是更具神的身份。因此,把這類紅山文化玉器定名為太陽神,也應該是不錯的。」
此文有11883的閱讀量。該博客鄭重聲明「博客所有內容皆為原創,如未得到作者允許,請勿轉載!」我想陳逸民和陳鶯兩位一定會感謝這位先生,他大大擴大了《紅山玉器的收藏和鑒賞》一書的影響,使該書的讀者至少有兩萬人以上,不過我們還要請這位先生諒解,我們沒有聯繫就在此轉載了這些文字。
以上,我們討論了這類史前玉器可以命名為太陽神的理由,秦公的命名是有道理的,但他是否和陳逸民、陳鶯兩位的想法一致就不得而知了。秦公英年早逝,是我國收藏界、文博界和拍賣界的損失。讓人扼腕不已!這樣一位供職於主流文博系統卻又不墨守成規的專家,這種敢於首肯民間藏品為石器時代真品的胸懷,是當今文博界和學術界最值得尊重的人士。
我們再來看看邵國田先生對太陽神的有關觀點。
邵國田先生在《略說紅山玉器的幾個問題》一文中的第四部分「關於玉器中『太陽神』神面像問題」中說:
「今年一月份,鳳凰衛視到赤峰採訪我時,問及民間收藏很多『太陽神』玉面像是否都是真的,紅山文化有無太陽神?因為編導問的這個問題很突然,很難一時答上,我只是說,儘管迄今未見『太陽神』類玉面具出土,但不能說史前時期「太陽神」不存在,正如『C』形龍也未見發掘出土過,但誰也不能由此否認『C』形龍的真實存在。就這樣搪塞過去。
事後,我也總在思考這一問題,在民間所見各式各樣的『太陽神』玉面像如果存在,他們是屬於何種文化,為何在牛河梁那樣高級別祭祀群遺址不見呢?而寫實的作品——玉人、陶人、石人像卻屢有出土呢。我也主持清理草帽山紅山文化祭祀遺址和墓地,出土了5個各體石雕像均為寫實作品。
目前所掌握的情況,在這一地區發現最早的人像是興隆窪文化期的如下幾例:
1.1982年冬,筆者在首次發現興隆窪文化遺址就採集到一件石人像。
2.20世紀90年代發掘的林西縣白音長汗興隆窪文化遺址時,不見發現立於灶址旁的石人像,被專家們考證為『灶神』(這類石人像在克什克騰旗,巴林右旗均有出土),而且還發現最貼近『太陽神』的巴林石人面像,牙齒為鑲嵌的獠牙。
3.2003~2005年發掘的興隆溝興隆窪文化遺址,出土石人面像,牙齒為鑲嵌的蚌片。
4.巴林右旗那斯台遺址於20世紀80年代調查採集到一件黑色石人像,其面部神話得十分怪異,很接近我們見到的『太陽神』。在《考古》雜誌上發表的報告中,著者認為是紅山文化的,後來證實,那斯台遺址不僅存在紅山文化遺存,也有興隆窪文化遺存,根據已發現的興隆窪文化人像多有『神化』特點,筆者有理由認為,這件黑色石人像因該屬於興隆窪文化的。
5.在巴林右旗博物館收藏兩件碧玉人面像,其中一件形象怪異,牙齒外暴,推測這兩件玉面像也應屬於興隆窪文化的(見《紅山玉器》一書)。
以上只是收藏與各文博單位的有出土地點的玉,石人面像,在民間收藏見有多例,不一一例舉。
在這次考察中有兩件事引起筆者的注意:一是8月19日在烏丹鎮見到一件碧玉佩,只有兩個雙連璧似的大環,左右上方各出一勾雲角,與以往發現紅山玉佩——即中部是勾雲孔,四角出勾雲角截然不同。第二件事是在翁牛特旗海日蘇鄉白廟子看到幾組岩畫中的『太陽神』圖案,均為兩個大眼睛下面為牙齒,上雖無角,從整體圖形上看極似這件雙目紋出角的『玉佩』。此類圖案的岩畫尚見於松山區三座點夏家店下層文化山城遺址,在南城址基岩上發現一組岩畫,均疊壓於夏家店下層文化遺迹之下。由此可以推斷,同類岩畫的時代要早於夏家店下層文化,屬於這一地區新石器時代先民的傑作。那麼文化是否屬於紅山文化同步尚無法確定。而我們都隱約地感覺到應該屬於早於紅山文化的趙寶溝文化時期。其理由如下:
趙寶溝文化的線刻藝術達到這一地區史前的高峰階段。我們所見到的陶器上紋飾充分反映當時這些藝術家運用線條的高超水平。如著名的陶尊上所刻畫的被學者譽為『中華第一藝術神器』(蘇秉琦語),『中國畫壇之祖』(郭大順語)透視畫——龍鳳圖(圖9),顯示運用線條來突出主題的能力。同一地點出土一件石斧也刻一幅『神人』面像(圖10),也應與崇拜有關。赤峰地區的岩畫中,有大量鹿紋出現,並多伴有太陽神。鹿神是趙寶溝文化的主神,已見報導的三個地點出土陶尊神靈圖像中,豬首龍僅一例,鷹首見有三例,而鹿首龍見有十餘例,便是明證。
發掘出土的趙寶溝文化的陶人像只見於趙寶溝遺址,出土很少的原因里趙寶溝文化遺址目前為止僅兩個地,而且發掘房址才只有20餘座,墓葬情況尚不清楚。
岩畫斷代很困難的。赤峰地區岩畫的一部分屬於以線刻見長的趙寶溝文化時期當是毋庸置疑的,尤其是海日蘇鄉白廟子岩畫中雙目太陽神和那間雙目太陽神玉面像的年代應該是同一時代的。根據這種比較,我們在結合興隆窪文化的神話面像和神人像和紅山文化的寫實為主要特徵的石陶雕塑神像,感覺到趙寶溝文化出現玉面像的空當。這種現象正如興隆窪文化和紅山文化均有玉器出土而趙寶溝文化目前尚未見有玉器出土的報告一樣,不能由此來判斷趙寶溝文化就沒有玉神像。
現在民間收藏類似『太陽神』的神面像,我們不排除其中有相當多的是仿品,但正如筆者這次見到這件雙目帶勾雲角的神像一樣也有很多是真品,而且很多是帶角的。這正如我們前面提到那件藝術神器中豬的頭頂也出有勾雲狀角一樣,當時的藝術家們把本來沒有角的人也安上雙角使之更具有神力。這也許正是當時人們表達神靈偉力的一種藝術風格吧。
(原文刊於《檢察風雲》雜誌)
這裡,邵國田先生提出了幾個很重要的觀點:
第一:儘管類似的器型的玉器沒有出土,但石像在遺址採集了幾件;
第二:有類似的岩畫和陶器上的紋飾;
第三:這類人像可能是趙寶溝或興隆窪文化的遺物:
第四:太陽神角和勾雲形佩角的關係。
特別邵國田先生提出的第三和第四點意見,顯得尤為重要。這兩點能使我們從已有的框框中跳出來,即類似的玉器的文化屬性問題,它們可能非紅山文化的遺物,我們的意見可能是早於紅山文化,也就是說這類器型可以和類似的黑皮玉器的研究結合起來:而它們和勾雲形佩的內在聯繫,卻是我們應當重視的課題。
請看一件黑皮玉器的太陽神。此件高1.2米,器身最寬處有0.6米以上,高寬之比和首身之比基本符合黃金分割的原理。線條深峻突兀,造型大膽且富於想像力,器表有典型的黑皮玉器所特具的金屬點,每一個人都被這件黑皮太陽神的神韻所震懾。這樣一件大器重器,充分反映了我們祖先非凡的想像力和創造力,他們應該是人類歷史上最具風采最能創造最會生活的天才,在這樣的人類瑰寶面前,我們只有頂禮膜拜的份!
西晉皇甫謐著《帝王世紀》,是專述世系、年代及事迹的一部史書,所敘上起三皇,下迄漢魏。內容多采自經、傳、圖、緯及諸子雜書。載錄了許多《史記》及兩《漢書》闕而不備的史事。據《帝王世紀》載:「神農氏,姜姓也,母曰任姒,有蟜氏女,名女登;為少典婦,游於華陽,有神龍首,感生炎帝。人身牛首,長於姜水。有聖德,以火得王,故號炎帝。初都陳,又徒魯。又曰魁隗氏、連山氏、列山氏。」
請注意炎帝的形象,為「人身牛首」,和我們上面所討論的太陽神的形象基本一致。牛首,當然有角,而且是雙角,牛角應該彎曲的,這和我們現在能見到的石器時代的太陽神太相象了!不管這個形象是炎帝部落的圖騰還是接近炎帝本人的長相抑或是他所佩戴的面具,這類在文博界和收藏界熟知的形象應該是炎帝或者炎帝族的真實寫照。炎帝是「以火得王」,也就是說,他在當時,是以善於利用火的一位能人,因火的利用而受到愛戴成為部落的首領。炎帝又稱赤帝,號烈山氏,這都是和「火」有關的稱號,而在石器時代,最容易引起森林大火的是自然界的太陽,對原始人類最具威力和殺傷力的也是自然界的太陽,因此把炎帝這位善於用火的領袖比作太陽是最順理成章的事情了。事實上,在古籍記載中,炎帝也是我國傳說中的太陽神。古籍《拾遺記》就記載了:「炎帝神農築圓丘以祀朝日。」這是把炎帝和太陽相提並論的一個註腳。這樣的一位傳說中的英雄,他因火而被崇拜,因火而被頌揚,因火而被雕像,他的形象在石器時代被雕塑成牛首人身像就應該是十分自然不過的事情了,這種雕像有大有小,小不盈掌,顯然是祭祀時佩戴所需;大如真人,顯然是祭祀時崇拜所用。這就為我們留下了不同大小的太陽神像,供我們研究和探討。
我們在此並不開展學術研究和探索,博客作此探討,顯然會使人厭煩,我們在這裡不過是講述收藏黑皮玉器的風雲,只是想告訴讀者,黑皮玉器的確值得我們去研究,它不應該還遺留在荒山野地,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而應該從人類的童年中走出來,在共和國的考古中刻下沉重的銘記,使我們祖先的輝煌成為我們乃至全人類永久的記憶。
黑皮玉器C字龍,是真是假?(2009-06-0311:06:20)ym_chen1948在討論黑皮玉器C字龍是真是假的問題前,我們先來了解現存東北地區玉龍的概況。
最最出名的玉雕龍就是1971年在內蒙古自治區赤峰市翁牛特旗三星他拉村發現的一件「C」字龍。這件「C」字龍,由綠色岫岩玉,圓雕而成,龍的吻部前伸,略略上翹,嘴緊閉,鼻端截平,有對稱的一雙圓鼻孔,雙眼突起像梭子狀。整個龍體捲曲成英文字母「C」字形,但龍體剛勁有力,龍的頸部長鬣彎曲上揚,使整個龍體顯現騰雲駕霧的動感。同樣的「C」字龍,內蒙古赤峰市翁牛特旗廣德公鄉黃谷屯也徵集了一件出土品,是件曾經在上海博物館舉辦的《內蒙古文物精品展》上亮相。這件黃玉「C」字龍,玉質溫澗,玉的質地明顯優於三星他拉的那件,但體形拉長,軀體明顯偏粗,雕工略為遜色。曾經由北京瀚海拍賣行在1996年冬拍中拍出的一件「C」字龍,也堪稱精品,是件無論是玉質還是雕工都十分精美,它的吻部特別上蹺,與黃谷屯的那件相比,弧度更為舒暢。此件「C」字龍原藏傅家,現在花落誰家還是個謎。故宮所收藏的那條玉龍,其彎曲的弧度最大,也最細,頗像後世所用的帳鉤。仔細觀察這些玉龍,發現它們的頸部長鬣有長有短,而以三星他拉玉龍最為精彩。《玉典》上也曾出示過一件「C」字龍,史樹青先生和張廣文先生在他們所著的古代玉器著作中也引用了民間收藏的一件「C」字龍,是件無論從玉質還是雕工都和三星他拉的那件玉龍相似,可惜的是這件玉「C」字龍受沁嚴重,且有斷裂,但仍不失其史前玉器的光輝。藏家手中的這件玉龍,嚴格地說,就是一條黑皮玉龍。
觀賞這些「C」字龍,我們可以發現其頭部具有豬首的明顯特徵,即「龍的吻部前伸,略略上翹,嘴緊閉,鼻端截平,有對稱的一雙圓鼻孔」。這種帶有豬首特徵的龍,只能說明龍是由豬的形象逐漸演變而來的。很可能是在新石器時期的社會形態中,豬的飼養已經開始,擁有一定數量的豬是部落興旺和財富的標誌,人們用豬來作為祭牲,去祈求農業的豐收,逐漸地把豬的形象抽象化和神化,最終演變成「C」字形這樣被後世稱為龍的靈物。因此,豬向龍的演變過程,必然地是原始農業逐步發展的過程。而紅山文化出土的石耜、石刀、石磨盤和石磨棒等,以及已經發掘的房屋遺址和燒制陶器的陶窯遺址,說明紅山文化的先民已經開始農耕時代的定居生活。1979年發現的祭壇遺址和1983年發現的女神廟遺址,也說明了紅山先民的精神生活有了長足的進步,祭神、祭祀等活動也使各種祭祀物品有了實際的需要,所以,玉雕「C」字龍在紅山文化時期或者更早時期的出現就是一件十分合乎情理的事情。
紅山玉器C字龍,這是我們對在內蒙地區發現的環狀龍形器的定名。
這樣的命名,或許已經成為一種習慣思維,很少有人懷疑這種命名是否科學,以致這種史前器物為永遠這樣稱呼下去。
我們在此提出三個問題,和讀者一起思考。
第一,是這件玉器的真偽問題;
第二,是這件史前玉器的命名問題;
第三,是這件史前玉器的文化屬性問題。
現在無人認為這件玉器是現代仿製品,儘管它不是科學的出土品。之所以在這裡提出這樣的問題,是因為我們曾經在以前的博客中,引用了上海博物館系統的一位專家的疑惑,在此,我們把他的原文再引在此處:
「經過筆者反覆檢閱,可以肯定地說,紅山黑皮玉與玉人,在科學發掘報道的出土資料中完全絕跡,在同行中諮詢時也是空白。筆者曾經在遠方出版社《紅山玉器》一書中,見內蒙古巴林右旗博物館藏一件拱手跪坐黑皮玉人。雖然觀察下來,無論質地、風格、造型,都與紅山相去甚遠,但書中的文字明確表述為:『1980年巴林右旗巴彥漢蘇木那日斯台遺址出土』。有出土紅山黑皮玉人?我頗為詫異。經直接去電巴林右旗博物館求證,巴圖先生明確表示,那是徵集品。讓筆者心上唯有的一塊石頭安然落地。」
為了讓讀者清楚地了解這位專家朋友的意思,我們將他的願意組合如下「紅山黑皮玉與玉人,在科學發掘報道的出土資料中完全絕跡,在同行中諮詢時也是空白。……那是徵集品。讓筆者心上唯有的一塊石頭安然落地。」也就是說,他以此斷定「紅山黑皮玉與玉人」為贗品。按照這種思維邏輯,我們也關注過目前已知的C字龍情況,可以完全負責地說,「在科學發掘報道的出土資料中完全絕跡,」但是,我們能否「一塊石頭安然落地」呢?如果「安然落地」,國家博物館的那件三星他拉C字龍就應該回到三星他拉村讓孩子們繼續當鐵環在地上拖著玩,這樣的結局能讓中國人民「安然落地」嗎?為什麼同樣一件帶三個環狀餅的黑皮玉人,巴林右旗博物館能認,著名的紅山玉器研究者邵國田先生能認,而遠在千里的那位上海的研究員卻不認呢?蘇赫先生能在小孩手上拉著的鐵環中,慧眼識寶,把它判定為史前遺物,這樣在有了國家博物館收藏的天下第一玉龍,這種來自於實踐的並上升到理論的認識水平,值得我們當今一些「專家」認真地思索,在偉大的祖國文明面前,在我們祖先創造的輝煌文明面前,我們還有什麼名譽地位不可以拋棄的呢?
請注意,蘇赫先生當初是把玉龍當作鐵環的。「鐵環」,不就是外部包著一身黑色嗎?不知道三星他拉玉龍最初發現時有否留下照片,現在根據「鐵環」來做判斷,僅僅是一種猜測,但也並非空穴來風。
第二個問題,三星他拉玉龍命名問題,把它命名為「C」字龍,實在有點啼笑皆非。對玉的喜愛是中華民族特有的一種文化傳承,而龍又是中華民族的圖騰,在這件被稱為我國第一玉龍的史前遺物面前,我們卻用一個拉丁字母來為它命名,實在是有點數典忘祖的滋味。中國文字不夠用嗎?康熙字典查過沒有?為什麼一看到這件玉龍就會引起條件反射,脫口而出「C」字呢?我們專家們的國學根底那裡去了呢?最簡單的形狀不就是一個環形龍嗎?我們並不是在這裡要把已經約定成俗的名稱改過來,任何已經被叫習慣的事物是很難糾正的,就如「太陽從東方升起」這樣的錯話,已經被說了幾千年,它還會永遠錯下去,因為它們已經被叫「習慣」了!我們只是想說,對待祖國的傳統文化,我們的專家一定要慎之又慎。
第三個問題是這件史前玉龍的文化屬性問題,它是紅山文化遺物嗎?
邵國田先生在《略說紅山玉器的幾個問題》中談到了玉龍的文化屬性,以下是他的引文:
二關於這一地區出土的史前玉器的相對年代和文化屬性問題
1984年,翁牛特旗三星他拉出土高26厘米的碧玉龍(圖3)被專家們考證出為紅山文化,使世人一時震驚。20多年過去,他幾乎成為華夏文明的象徵物(如華夏銀行把它當作行徽,中國文物研究所也當作所徽)。筆者曾於1991年在《內蒙古文物考古》雜誌上發表文章,依據玉龍的整體造型,紋飾(眼睛,頷下網格紋)等特徵,極似趙寶溝文化陶尊上的鹿首龍紋,因此確認這件玉龍和以後又發現於廣德公鄉的黃玉「C」字形龍均為趙寶溝文化,其原型為鹿。
這一看法曾一度遭到否定,他們仍堅持這是屬於紅山文化,其原型為豬。本世紀初,當郭大順先生看到天津文物店保存一件在建國前收藏的「C」形龍的頭部帶有鹿角時,在他的《龍起遼河源》一書中才認為我的觀點也「不無道理」。
去年和今年年初,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所資料室主任朱乃斌先生在《中國文物報》等報刊上發了兩篇文章,也認為這兩龍不屬於紅山文化的,但他認為是屬於距今四千年左右的夏家店下層文化的。
筆者這次所考察的炒米房遺址正是廣德公所轄。看見這處屬於趙寶溝文化分布區應有近10萬平方米,遺物十分豐富,而且在遺址附近的村莊見有3件動物紋飾的標本。一件是灰陶塑豬,一件實石雕熊,另一件是長方形石磨塊兩端和兩面均線刻動物紋飾。這些都有助於我們對「C」形龍的斷代問題。
首先,黃玉龍和碧玉龍的這一條山脈和少郎河並不是夏家店下層文化分布的中心區。這裡已屬於西拉木淪流域,在這裡,興隆窪和趙寶溝文化的聚落址不僅分布密集,而且每個遺址的面積也大,是這兩支文化的分布中心區,這是由於翁牛特旗的地理環境所決定的,這裡是燕山山脈和大興安嶺的過渡地帶,多平緩的坡地,適宜於早期人類居住。說玉龍屬於夏家店下層文化,從遺址空間分布的規模看是沒有道理的,而說其屬於趙寶溝文化則是符合這裡的實際。
其二,筆者這次所見三件動物紋飾的陶、石標本,雖然不是龍的造型,但說明趙寶溝文化的先民們自然崇拜,萬物皆有神的思維觀念,同樣反映在其他動物身上。線刻方塊石上也以方格紋或菱形網格來表示動物的身軀,這與玉龍下頷處的紋飾相一致。
除了兩件玉龍的時代問題值得討論外,我們所紅山文化玉器的書籍中,也有若干器類也存在斷代問題,比較明顯的是玉斧類和玉玦類。這次考察中,我們徵集了兩件小玉斧(如圖4、圖5)確屬紅山文化的。有些玉斧和玉錛則屬於興隆窪和趙寶溝文化的,尤其是那種梯形小玉錛。筆者曾在趙寶溝文化的命名地——趙寶溝遺址採集到一件高體如小骨棒形的玉玦,證明這類玦是屬趙寶溝文化的,許多書籍則把這種玦歸到紅山文化。紅山文化就不見有玉玦出土。
其實斧,錛之類是很好斷代的,可以根據這幾種文化的石斧形態來劃分。有的書上還竟然將屬於夏家店下層文化的瑪瑙玦也歸到紅山文化或興隆窪文化的玉器之中,要知道,紅山文化和以前的文化中尚不能製作瑪瑙器。這無疑也會給收藏者造成誤導。
隨著一些考古發掘報告和研究文章的陸續出版,會有一個明晰的玉器斷代標準。正如我們有理由認為「C」形龍是屬於距今7000年左右的趙寶溝文化一樣,如果趙寶溝文化的墓葬和祭壇被發現和發掘,我們會看到更為豐富和驚奇的玉器種類和各種文化玉器的區別和傳承關係。因為趙寶溝文化的墓葬尚屬缺環,就形成趙寶溝文化玉器的缺環。2007年和2008年春,考古工作者在通遼市扎魯特旗北部清理百餘座小河沿文化墓地,出土一批過去未曾見到的玉器群,這不僅填補了該文化玉器種類的諸多空白,也為我們重新審視遼西地區古玉器時代和譜系提供了科學依據。
邵國田先生認為把玉龍定為紅山文化時期是可以商榷的,邵先生認為應是趙寶溝文化的遺物。我們不在這裡展開詳細的學術討論,我們想說的是,玉龍的文化屬性,是完全可以討論的,它也許比紅山文化時期更早,比趙寶溝文化更早,因為有資料證實,在送到首爾大學測試的黑皮玉器龍,經過碳14測定,其年限居然有15000年。不知這樣的測試數據是否可靠,不過,根據首爾大學在國際上的地位,他們不為貿然做出不負責任的實驗。我們十分期待我國的科學部門能夠對黑皮玉器做些規模比較大的測試,我們再不能犯錯誤了,敦煌在中國,敦煌的研究卻在外國;元青花是中國瓷器的瑰寶,元青花的研究卻是由美國人波普確定的。這樣的學術恥辱是和我國近代社會的經濟文化社會發展水平相關的,在21世紀的世界上,中國人已經真正站起來富起來,我們這一代手中應該不能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好在我國的有關部門早在首爾大學之前,就做了有關的測試,有國家地礦部門和上海博物館,21世紀的中國學人,是有能力在這樣的研究中走在世界前列!
鑒定專家和黑皮玉器(2009-06-0318:57:51)ym_chen1948
介紹了黑皮玉器兩個器型,太陽神和C字龍。採用約定俗成的名稱,便於讀者理解。這兩類器型,目前都被斷定為紅山文化類型的器物,但都還沒有科學的發掘品。因此,對於它們的文化類型和所要表達的文明信息,還沒有形成定論,事實上,一些學者已經開始了自己的闡述。
從學術意義上討論這兩類器物的文化和文明背景,和從技術上即從器物學的角度來討論這兩類器物的真偽,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也許前者的知識含量更高些,但後者的貢獻也有著十分迫切的需求,尤其在市場上大量出現非科學發掘出土物的特殊年代裡,這種需求對文明的貢獻不亞於前者。當然,我們更希望相關人士能集兩者於一身,對古代器物的研究則會產生事半功倍的效果。一般情況下,學院或研究機構的學者其側重點在前者,而考古一線或收藏愛好者則偏重於後者。
大博物館的研究人員,因分工過細,會對他們的研究帶來不利。搞館藏的不會去發掘,搞徵集的也不會去發掘,這種因分工過細造成的思維的機械性,使他們對器物的判斷往往缺乏辯證的思考,往往只會機械地就事論事,從而喪失對器物的敏感嗅覺。或者他們因某種行規或自己的身分,不去市場,不了解仿品的製作和流通,因而缺乏對真偽實物的對比。但他們有自己獨特的優勢,即能廣泛地閱讀這個領域的最新成果,從而使自己的思考有一定程度的前前瞻性。當然只是指真正的研究人員,而非坐在位置上的撞鐘和尚。
收藏愛好者因用自己的薪俸去購買古代的器物,他們對事物的真偽往往有切膚之痛,長期的實踐使他們能把握一般器物的真偽,但限於他們知識的局限,他們往往也會犯一些錯誤,特別是對非典型物的判斷。而且他們往往容易激動,而對古代器物的研究是最忌激動的。而一些已經有近二十年古玩從業經歷的人士,他們的眼力當然好於常人,因在商言商的關係,利益的糾纏往往也會使他們的判斷出現偏差。
在從事文物收藏和研究中。一些小的博物館的從業人員,因發掘、整理、研究、陳列和徵集一體,使他們不僅僅和出土的實物打交道,還和徵集的實物打交道,他們的眼光往往比其他人好得多,當然,他們雖然能經常上手出土的實物,但限於小館的條件,他們對資料和信息的佔有量太少,往往妨礙了他們作更為宏觀的研究和思考。
大學和研究機構的學者,如果他還是一個收藏愛好者,他就有可能在器物的判斷上有相當的把握,也能對器物的內涵做出符合歷史事實的考據。但他們也有弱點,他們的藏品往往不能作為研究的依據,就象法律公正首先要建立在順序公正上一樣,非科學出土品的真偽是擁有者最頭痛的事情。他們往往還在為自己的話語權而奮鬥。
這裡所討論的專家學者是假設完全擺脫利益衝突的非相關人士,而世界上這樣的人士卻是鳳毛麟角。
而在黑皮玉器的爭論中,幾乎已經沒有完全無關的人士。在我們已經介紹的正文或反方人士中,即使不沾經濟利益,也會因聲名所累,而參與其中的討論。
幾乎所有的文博專家對黑皮玉器的不屑一顧的,其原因很簡單,就是國家文物局辦公廳回函中的一句話:「專家一致認為,迄今為止在考古發掘品中尚未發現過黑皮玉器。」所以鑒定問題是根本談不上的,在這裡沒有必要討論真偽的問題。讀者諸君一定認為我的博客存在毛病,國家文物局辦公廳已經下了回函,我自己也引用了兩次,還要喋喋不休地談黑皮玉器,似乎有點不知趣。難怪,在我們一些收藏愛好者心中,掌管國家文物權力的部門或人士都是一些尸位素餐者。其實不然,他們限於自己的工作平台,說話做事小心一點是完全應該的,我們所引的這份公函中,還有下文,否則,不會有後面許多的事情。由此可見,在主流文博系統中,黑皮玉器不要說真假問題,就是討論的門檻也沒有。當然,一些身處前沿的小博物館的研究人員卻把幾件黑皮玉器當作寶貝,比如赤峰市的巴林右旗博物館就收藏了幾件黑皮玉器,烏蘭先生和邵國田先生以此做了研究。不過,他們也是人微言輕,他們的研究並不能使一些研究者心中重新壓上石頭。不過,業內的專家,一般來說,他們的否定還是真心勸導藏家不要誤入岐途,聽他們的話,至少不會經濟損失。
最奇怪的是一些民間收藏者,他們因自身收藏的紅山文化玉器被專家們否定而忿忿不平,卻又在黑皮玉器的問題上擺出一付專家的面孔在教訓人,我們不說他們對自己的藏品究竟認識多少,他們對古玉的鑒賞水平究竟如何,我們要說的是,在商品社會中,古玉的買賣掙脫不了市場規律。那種大聲吆喝自己藏品的專家,收藏愛好者應離得遠遠的。聽他們的話,往往會帶來損失。
錢益中先生和韓連國先生,雖然都在有關部門任職,也都具備了文博系統的相關職稱,但他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紅山玉器的專家,或者說黑皮玉器的專家。他們有時也幫朋友們看看相關古玉的真偽,但他們從不收取任何費用,對他們來說,能和同好們一起欣賞古玉,就是一件最欣慰的事情。陳逸民先生在和王敬之先生交談時,王敬之先生認為陳先生在紅山玉器的認知上應該是個專家,胡正文先生也在自己的上海古玉沙龍上聘請陳先生為顧問,這兩位都是藝術品評估委員會的委員,後者還是一個主任委員,但這些評價,陳逸民先生都有自知之明,這是朋友之間的抬舉,當不得真。在他幫朋友和同好們的鑒定中,從來不提一個錢字,為了替朋友和同好負責,他們三人往往會一起探討紅山古玉和黑皮玉器的真偽,以免誤人,即使看法不同,也是為了對得起朋友。當武漢的朋友拿著自己珍藏的紅山玉器找到上海時,當馬來西亞的朋友帶著自己精心收藏的古玉進關時,當某個現在已經有點名氣的收藏者帶著自己的寶貝找到他們三人時,他們都會實話實說,因為,他們相信,在收藏這個領域裡,真話比什麼都重要,因為他們「不收錢」。當然,在某種情況下,他們也會講些善意的謊言,如果來者是個老人,他的身心完全寄托在他的藏品之中,面對這樣風燭殘年的收藏者,他們只能用宛轉的語言來表達對藏品的判斷,用啟功先生說過的一名話,「要出人命的啊」。
在國家相關機構沒有建立起權威的鑒定機構和鑒定模式之前,一切收費的鑒定行為,都值得收藏者思考,錢,那怕是一分錢,都是自己的心血。
上海的黑皮玉器收藏第一人孫欽石先生說得好,他對收藏有這樣精闢的言論,那就是三不騙,即「不騙自己,不騙別人,也不被人騙」。這三不騙,要做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特別在一些所謂的專家面前,手中的錢千萬不要當鑒定費送出去,看一看最新一期的《文物天地》,上面講的一個故事,會對讀者有幫助。
紅山玉器的鑒定,沒有專家!
黑皮玉器的鑒定,沒有專家!
東西才是專家,市場才是專家,事實才是專家。想收藏紅山玉器和黑皮玉器的人們,請慎之又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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