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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謎:誰發出的「密殺林彪令」

有人在江蘇省公安廳的檔案里,發現兩封神秘信件:渭公:林彪要篡黨奪權,請速派人去北京,秘見胡服(筆者註:劉少奇的別名)夫人,號召一、二、四方面軍,直取北京,消滅肉體後,報告周總理。    名義上的「欽差大臣」 1966年9月9日,我從瀋陽乘火車到北京,除我們瀋陽軍區三十多人外,還有來自北京、濟南、廣州軍區的同志,共約二百人。人員到齊後,總政副主任劉志堅講話說,中央調部隊同志參加「文化大革命」,到新成立的「中央文革」做記者工作。 領導講話後,「中央文革記者站」負責人徐學增說,我們是「中央文革記者」,到各地是以《解放軍報》記者的名義公開活動,主要任務是觀察「文化大革命」,反映各地情況,向「中央文革」報告。 「中央文革記者站」為我們照相、辦證,我們就算是《解放軍報》記者了,辦公地點設在北京花園村。後來又增加了一批人,他們的身份是《紅旗》雜誌的記者。 早在我們這些「記者」到各地前,各省、直轄市、自治區黨委都收到了「中央文革」的通知,今後,將有「中央文革記者」列席黨委常委會。 到達南京第二天,禹福春讓我聯繫列席省委常委會。我用紅機子直接要省委辦公室,接電話的是省委一位姓姚的秘書長。他代表省委領導,對我們表示歡迎,希望我們今後多幫助、多指導。後來聽江蘇省委常委、統戰部長高嘯平說,在我打電話給姚秘書長後,江蘇省委第一書記江渭清向湖南省委第一書記張平化通報「中央文革記者」要參加省委常委會。張平化說,他們也得到了通知。高嘯平後來向我泄露了「天機」,原來,省委要記者列席的常委會,事先都經過「導演」,是專門「表演」給我們看的。    「密殺令」事件 1967年2月的一天深夜,徐學增把我從睡夢中叫起。我來到會議室,見王力和戚本禹已在那裡等候。我看到,王力、戚本禹的神情與往日大不一樣,會議室里瀰漫著一派緊張氣氛。他倆拿出兩封匿名信的影印件,嚴厲質問我:「這兩封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不知道?」我緊張地接過影印件,看過之後,心裡一塊石頭才落了地。 原來,這兩封信我早在南京就看過。那是1966年12月的一天,高嘯平說,有人在江蘇省公安廳的檔案里,發現兩封神秘信件。信紙是老式的豎寫紅格宣紙,上面寫著流利的毛筆字。我記得,那封信的大意是:渭公:林彪要篡黨奪權,請速派人去北京,秘見胡服(筆者註:劉少奇的別名)夫人,號召一、二、四方面軍,直取北京,消滅肉體後,報告周總理。 關於這封信的來歷,有人似乎十分肯定地認為,能寫這封信的,在江蘇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江渭清的小舅子,一個是南京軍區副司令員郭化若。當時,我們曾將上述情況寫成簡報,上報「中央文革記者站」。「密殺令」事件發生後,一些莫須有的傳聞在南京上層不脛而走,比如:有人說,江渭清接到信後,曾在省委常委會上說,我們這些老幹部跟毛主席沒有問題,但是,林彪有沒有宗派情緒不一定。據高嘯平說,江渭清就這一事件,曾親自複信讓轉給黨中央。 戚本禹嚴厲地問我們:這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不報告?接著,戚本禹問我:「你回北京幹什麼?是誰讓你回北京的?」我如實回答說:「是周總理讓我來北京,向他和譚副總理彙報江蘇奪權問題。」 聽完我的回答,戚本禹顯得非常不滿,既像對我,又像對王力說道:「今後,江蘇的問題不要向他們彙報,江蘇問題我們得接過來。」 聽了戚本禹的話,我非常吃驚。我第一次感到,在他們看來,中央並不是一條線、一個陣營。既然如此,我作為中央派出去的工作人員,今後到底聽誰的呢?我覺得,有些事情我必須解釋一下,我對王力和戚本禹說:「是總理找我們彙報的,我乘許世友司令員派的飛機來京,到北京的活動都是"中央文革記者站』安排,到中南海和人民大會堂接受譚震林副總理和周總理的召見,"中央文革記者站』的負責人都知道。」我的意思很明顯,我作為黨員,周總理和譚副總理讓我彙報情況,我必須忠實執行。 「密殺令」事件一直是不解之謎,直到我離開南京,也沒調查清楚。 (《舊聞新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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