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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個世界,一葉一菩提

文:河豚 編輯:冰心  一花一個世界,一葉一菩提,曼妙在心中,遊離在這美麗的世界裡,彷彿出水若蓮,夢在相思中。相知相許,寵愛綿延,象不動的流水,幻夢的濤聲,不絕於耳。鐫刻三生石上的美麗,鑲嵌在動人的故事裡,緣未留香,落花瀲灧。醉卧在紅塵夢裡,飲醉在相思中,一曼一影,恍如紗幔里的影像,婀娜多姿,倩影秀窗。還好象夢棲落在水草間,滾成相思的露珠,粲然一笑泯相思愁。    一個回眸,註定一生的糾纏。醉酒紅塵處,許下你花的爛漫影。夢似月光似的縹緲,愛象夢囈般的糾纏,就象於銀河踏浪間,許下的爛漫。就象突然跌倒在夢間,傾頹的身體,飛翔的四肢,雙翼鼓動在雲霄間。    感官的世界裡,一幅畫與雲的距離。就象沉默的愛人,投入一朵雲的盛開。鳥的飛影,無處不在,就象空留下夢中的投影,融入愛的一片空靈。渾圓的夢,在天地間旋轉,歡快與憂愁在完美中定形。火星象在夜裡飛舞,繁星象在夢裡納粹。戲舞的欽風,黯啞的歌唱,在成熟的波濤里洶湧,完整的氣勢磅礴。就象幽靈在夢裡騷擾,華麗的盛宴在夢裡延伸,破碎了的圓圈,重疊夢的憂傷,在寂寞的長夜裡擱淺。    古剎千年後的魅影,婆羅長香般的依偎,回眸一抹斷牆裡的身影,化為一世的蒼涼。就象塔影在草坪上移動,恐懼的地基在天空搖蕩,樓房的窗戶大敞四開。歷史浮光的掠影象信號燈里的三種顏色,看守鳥籠里的人。    一次次捆綁在院牆內,院子里的嘈聲,一聲比一聲強。立體交叉的相思橋,架立在銀河上,貞女模特的眼睛,在銀花燈里撲閃。    可疑的不是愛情,而是細密的花紋和大理石般的鐫刻。穿過夢的曠野,沒有期待,就象無字的歷史,寫在盲人的櫥窗上。鐫刻在三生石上的約定,是一個人的心愿,白頭到老永不相離,是愛的執著。    雲煙散盡,繁花似錦,隱隱有一種痛油然而至。多少千迴百轉,相思成堤,就象在寂寞里點燃。泛濫真實里的渺小,凌亂感傷的撲懷,象一片鳥影,啄傷一片的情歌。    就象我撫摸自己的傷口,那是一次溫柔的痛。咫尺,天涯,這就是你我的距離。我們無法在凡塵間丈量,更無法在凡塵間速寫,任一縷愛的疏影,划過夢的窗檯,一生一世,在淺眷中回眸。    一隻失群的鑰匙,在不知名的開啟,從野花里飛出鑰匙體香的聲音,象吹折夢裡的爛漫,綠鸚群里聽到杯子碰撞的聲音。    碎了你的痴,牽錯你的紅線,終於擱淺了愛情。渴望一次的輪迴,渴望夢裡的情牽,就象你素手纖纖,在撥動愛的情字弦。    竹簾幽夢中死,古風琴韻中生。縱使山巒疊嶂,千重萬重,你都是我的初戀影,夢中的幽魂。    這不是汛期,是一場春雨。就象在眉宇間輕灑,那相思的淚花。內心深處活躍的部位,又怎能剋制,就象那生機勃勃的綠,掩飾不了那荒涼的期許。夢在愛里結紮,就象那美麗的山顫抖一下,一不小心被深深的蟄了一下。    「塌方」的感覺真美,又很懸疑。我彷彿看到你的冷顏,象從未相識,又似乎忘了,山的美麗存在。    你究竟在哪裡?我很好奇,而且又再三的追問。「有沒有改變?」我象所問非所答,就象那一刻,春天是一張古老的印花床單,我們在上面相擁著,彼此的情牽著。    無論是桃花、杏花還是梨花,在頃刻間象在飄灑,在那印花的床單上,象飛出一些愛的流螢,在前仆後繼的飛騰。    如果可以,我會在你的膝蓋以下收集,在夢的講台,在美麗的月光下或晨曦的鳥鳴中,收割你的百花千草。    那痴、那善、那深不可測的湖,那些所有抽絲般的疼,早已成為綠蔭,拒絕你的來去自由。    暗流涌動的我,就象慈悲一次,又哀傷一次,就象出門看到了廣告牌,是我一生的極語。    土壤和廢墟,多少愛的根須在這裡生長,茉莉的花開只在那一小盆之間,白色的花瓣,印在你的眼眸中,愛的瞳孔里。    我把自己放倒,任菊香、花瓣、水草的糾纏。那塊專屬的空地只屬於我自己,我象從藤蔓間提取,那無人問津的草根,唯有那一天,留下了多個不明身份的腳印。我象從返青的稻田裡出逃,涌動著愛的饑渴。    親愛的,你是我頭頂上的藍天,是我夢裡的月亮。不是我這麼多年無故走失了你,而是我的憂傷比相思更長。如果寂寥的星星能夠撲捉到這一點,那就是我為你點燃愛的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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