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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別人點燃自己的生命之燈

為別人點燃自己的生命之燈聽過一個故事,講一個寒冷冬天,一個賣包子的和一個賣被子的同到一座破廟裡躲避風雪。天晚了,賣包子的很冷,賣被子的很餓,但他們都相信對方會有求於自己,所以誰也不先開口。過了一會,賣包子的說,吃一個包子。賣被子的說,蓋一條被子。又過了一會,賣包子的又說;再吃一個包子。賣被子的也說:再蓋一條被子。就這樣,賣包子的一個一個吃包子,賣被子的一條一條蓋被子,誰也不願向對方求助。到最後,賣包子的凍死了,賣被子的餓死了。。。。。。人若敬我,我便敬人。人若愛我,我便愛人。人若求我,我便求人,人若予我,我便予人,賣包子的和賣被子的所奉行的,就正是這樣一種人生哲學。自我欣賞的結果,必然是自我封閉。給別人一條路,也等於給自己一條路;給別人一個機會,也等於給自己一個機會。有句歌詞唱道,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這個世界就會變成美好的人間。但其中最關鍵的,是誰先獻出一點愛?第一個人獻出的愛,才是最重要也是最寶貴的愛。「飢餓」並不單指食物,也是指對愛與溫暖的渴求;「赤身」並不單指沒有衣服,而是指人的尊嚴受到剝奪;「無家可歸」並不單指需要一個棲身之所,而是指受到排斥和擯棄。除了貧窮和飢餓,世界上最大的問題是孤獨和冷漠。孤獨也是一種飢餓,是期待溫暖愛心的飢餓。給別人溫暖,也就化解了自己的飢餓。

再講一個故事漆黑夜晚,一個苦行僧走進一個荒僻的村落中,漆黑街道上,絡繹的村民們在默默往來。苦行僧轉過一條巷道,他看到一團暈黃的燈從巷道的深處靜靜亮過來,身旁的一位村民說:「孫瞎子過來了。」苦行僧百思不得其解。一個雙目失明的盲人,沒有白天黑夜的概念,他看不到鳥語花香,看不到高山流水,看不到柳綠桃紅的世界萬物,他甚至不知道燈光是什麼樣子的,他挑一盞燈籠豈不可笑?那燈籠漸漸近了,暈黃的燈光漸漸從深巷移游到了僧人的草鞋上。百思不得其解的僧人問道:「敢問施主真的是一位盲者嗎?」那挑燈籠的盲人告訴他:「是的,從踏進這個世界,我就一直雙眼混沌。」僧人問:「既然你什麼都看不見,那你為何挑一盞燈籠呢?」盲者說:「現在是黑夜吧?我聽說在黑夜裡沒有燈光的映照,那麼世界上的人都和我一樣是盲人,所以我就點燃了一盞燈籠。」僧人若有所悟:「原來您是為別人照明了?」但那盲人卻說:「不,我是為自己!」「為你自己?」僧人又愣了。盲人緩緩問僧人:「你是否因為夜色漆黑而被其他人碰撞過?」僧人說:「是的,就在剛才,還被兩個人不留心碰撞過。」盲人說:「但我就沒有。雖說我是盲人,什麼也看不見,但我挑了這燈籠,既為別人照亮,也更讓別人看到我自己,這樣,他們就不會因為看不見而碰撞我了。」人的佛性,就像一盞燈,只要點亮了,即使看不見佛,但佛會看到我的。只有為別人點燃一盞燈,才能照亮我們自己。點亮屬於你自己的那盞生命之燈,既照亮了別人,更照亮了你自己,先照亮別人,就能夠照亮我們自己。為別人點燃我們自己的生命之燈吧,這樣,在生命的夜色里我們才能找到自己的平安和燦爛!

培植善念文:鮑爾吉·原野過去,西藏有一位高僧叫潘公傑,每天打坐,在面前放黑白兩堆小石子,來辯識善念、惡念。善念出現時,拿一顆白石子放在一邊,惡念出現時,取黑石子。佛法中的善念即利益大眾,惡念則不簡單指殺人越貨,在腦中轉瞬即逝的享樂之念,以及貪慕、忌妒、嗔惱等都可以稱之惡念,而欺詐偷盜已是罪惡了。以現在的角度闡述,善念即仁愛,而惡念不過是慾望。慾望是什麼?「是我們保持生存的主要工具」(盧梭)。由於慾望的指引,人生克服種種困難走向滿足。「因此,為了保持我們的生存,我們必須看自己、愛自己要勝過看其他一切東西」(盧梭)。可見自私的本性已經深植人性之中,所謂慾望實為生存之道,不應有善惡之分。然而,愛自己須有一個限度,超過此限,就可能變成惡,甚至罪。而人的慾望恰恰是永無止境的。因此,為了共同的利益,愛自己還應該愛我們生存的環境,注意到別人也需要愛。不能推及他人與環境的愛,叫做冷酷,這就是惡的生成。一個人把愛兼及他人與環境,包括植物、動物,佛法稱之為「慈」。如果目睹苦寒之中的貧兒老婦,心中深出一點點同情心,則是另一種大善。這種情懷,即所謂「悲」。慈悲兩字,聽起來有些蒼老,有人甚至會覺得它陳腐,實際它穿越時代,是凝注蒼生的大境界。今天流行的「人文關懷」以及「溫馨」,不過是它的現代版,內涵如一。善念其實是小小的火苗,倘若不精心護佑,它在心中也就旋生旋滅了。並非說,只有造福萬代才叫善。譬如有人建議削平喜馬拉雅山,讓印度洋的暖流湧入,使乾旱的西北大地變成熱帶雨林。此善大則大矣,卻要我們等待太久。古人有詩:「為鼠常留飯,憐蛾不點燈。」雖然瑣細,讀後感覺心中暖暖的,大過印度洋的暖流。潘公傑大師在黑白石子中辨別善惡二念,到晚上檢點,開始時黑石子多。他摑自己的耳光,甚至痛苦、自責:你在苦海里輪迴,還不知悔過嗎?三十多年之後,他手下全變成白石子了,大師修成菩提道。我們如果達不到高僧那種至純之境,愛自己原本也沒有錯,我們是凡人,然而無論「利己心」走得多遠,有為他人著想的善念相伴,你都會是一個好人。

善良是一棵矮樹文:鮑爾吉·原野如今是"利益原則"至上的年代,經商的人把利潤置於首位,並為此拼搏。不經商的人在這種社會氛圍的籠罩之下,也把利益上的得失作為思考的砝碼。在這種情形下,如果哪一個人偶爾提到了"善良"這個詞,會使很多人感到意外。善良?什麼善良?人們對善良已感到陌生了。但是在表面上看起來排斥善良的時代,肯定是人們最需要善良的歲月。雖然有人說"如果我善良,肯定會吃虧",但稍稍想一下,造假酒把人眼睛喝瞎的人唯獨缺少善良。人可以宣稱:我的錢已經賺足了,但沒有人說:我的善良已經飽和了。闊人安雙層防盜門,再裝防盜鎖,又入保險,不就是恐懼別人的不善良么?中國青少年基金會四處遊說,為山區失學孩子募集學費,也是企圖通過人們僅存的一點善良來使那些可憐的孩子多念上幾天書。反過來想,如今是一個充滿恐慌的年代,是恐慌沒有錢嗎?是,又不完全是。缺那一部分東西,就叫做善良。許許多多的際遇可以這樣來表述:陞官發財靠的是自己的拼搏,安居樂業需要別人的善良。《渴望》之在中國大行其道,普遍傳達了這樣的渴望:我們需要善良。需要誰的善良呢?當然是別人的善良。一句話,我們恨不能把老婆領導鄰居和在街上見到的每一個人都變成劉慧芳和宋大成,自己可在王滬生與王亞茹之間游離。這部戲榨出了中國人的虛偽,雖然它在藝術上極幼稚。如果你讓哪一個人率先善良起來,他肯定不幹,並反問"別人為什麼不去善良"?仰仗別人的善良得以苟活,雖然可憐,但還不至於可悲。中國人的可悲在於,當有人以聖人的姿態播施善良時,會受到"集體無意識"的譏諷。因此,人們雖然希望別人對自己善良有加,但別人的善良又襯出自己的冷酷,結果又觸怒了他。如果善良與邪惡分別是兩棵樹的話,好看的是邪惡之樹。邪惡之樹茂盛,綠葉如蓋,果實鮮艷。善良之樹生長緩慢,不引人注目,有時沒有果實。這就是人們拒絕善良的道理所在。如果僅僅從生長與結果來判斷樹的價值,那也只是它的價值之一,而不是價值的全部。當人們把眼光投入「果實」時,善良之樹在做什麼呢?它在地下默默的固沙,在沒有人煙之處亮出一片風景,在清新每人吸入的氧氣。然而善良也有果實,那就是人性的純粹和人性的輝煌。邪惡之樹儘管瘋長,但頹衰也過於迅速了。罌粟花不也是極美麗嗎?然而消失得也迅速。貝多芬說「沒有一棵善良的靈魂,就沒有美德可言。」這是說善良與美德是密不可分的,但對於不需要美德的人來說,似乎可以不需要善良了。還有一句格言很精彩,但不是名人說的,而是我的一位朋友田睿口述:「如果善良也是一種武器的話,我在生活中惟一的武器就是善良。」這話令人玩味再三。生活並不僅僅是"吃虧是福"的問題,敢於善良也不是敢於吃虧。善良常常是無損失可言。作為一種天性,善良的人往往能化險為夷。因而善良之樹也是常青之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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