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馬英九
07-01
告訴你一個真實的馬英九 -------------------------------------------------------------------------------- 3月22日,中國國民黨籍候選人馬英九以高票當選台灣 地區領導人。馬英九曾被蔣經國稱讚為「沒有缺陷的年輕人」,但人無完人,一個沒有缺點的人是不真實的。在一場場政治的「秀」當中,哪些是馬英九的真性情,哪些又是一個政治家的表演? 陪八旬老母逛菜場2008年2月5日,陰曆臘月二十九。這天早晨,國民黨候選人馬英九罕見地跟著母親、已87歲高齡的秦厚修女士出現在自家附近的興隆菜市場,陪伴母親採買年菜,兼做大選拜票。此刻,他們身後早已跟上了蹲守在馬家大門口的許多記者。 據悉,馬英九一家從1969年搬到這處新宅後,馬媽媽 就一直在這裡買菜,菜場里不少攤販和馬媽媽都是「老朋友」。此時見到馬英九,攤販們爭先恐後地要與馬合影留念,馬英九也是早有準備,立即送上裝有金幣造型的巧克力紅包,祝商家鼠年生意興隆。 知道兒子喜歡吃蹄膀,馬媽媽特地在一家很熟悉的滷味店買下蹄膀、豬耳、牛腱、牛舌等滷味,可是等到付錢時,那位老闆硬是不肯收錢,說馬老太太是常客,一年到頭常常光顧,今日定要免費送上云云。馬英九隻好語帶威脅地說,如果您不收錢或者少算錢的話,以後我們就不敢再來買東西了……老闆只好象徵性地收下1000元新台幣。臨到分手,這位老闆還大聲對馬英九說:「我支持你,當選後,你一定要再來買我的菜喲!」 走出菜市場後,馬英九與母親一起接受了記者訪問。當被問到「喜歡母親做的哪樣年菜時」,馬英九不假思索地說,母親的紅燒羊肉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菜了,「媽媽的紅燒功夫是一流的!」 父親 對他的深遠影響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早年曾任蔣介石的侍衛官。抗戰後期,又在蔣經國的「救國團」任職。抗戰勝利後,為處理日本受降,馬鶴凌又在蔣經國指揮下,到各淪陷區負責「接收」工作。 年輕時的馬鶴凌,頗有俠義之風。抗戰勝利後,他曾回到老家湖南衡山,召集家中佃農,一把火焚毀了佃農們歷年積欠的糧租契約。沒想到,善心終得善報,1949年湖南解放後,馬家雖遭土改運動的批鬥,但馬家佃農為了報恩,竟然趁著黑夜,釋放了已經被拘押的馬鶴凌的母親馬向敦。 馬向敦老人逃出湖南後,即轉道前往香港。此時的馬鶴凌已隨國民黨敗走台灣,得知母親抵達香港,又帶著妻女赴港,與老母親團聚。正是在港短暫居住期間,馬英九也恰好於1950年7月13日,在香港廣華醫院出生。 1951年,馬鶴凌舉家從香港再赴台灣。此後,馬鶴凌曾出任國民黨台北市黨部副主任和國民黨中央考核紀律委員會副主任委員,雖然因為性格耿直,始終都是「副職」,不過馬鶴凌也算是國民黨內的高級幹部了。 馬老先生辭世後,馬英九一度陷於深深悲痛之中。在悼文中,他回憶說,對於自己參選台北市長背後的誘因,就在於「父親力主我參選台北市長,我那時說『不參選』已有多次,最後之所以改變決定,父親的鼓勵是重要原因之一。當時,外界認為國民黨內無人敢挑戰準備連選連任的台北市長陳水扁,父親很不服氣,而我深知,我如不出戰,任何其他黨內同志敗選,我都難逃指責……父親鼓勵我說,『既如此,何不勇敢出戰』?」 除了家教嚴格,馬英九從大學開始,就遭遇了幾件事關台灣前途的大事:釣魚島事件、台灣退出聯合國、和日本斷交、和美國斷交……「國讎家恨」,內政「外交」的煎熬,給了他強烈的「孤臣孽子」的心緒。 經國先生的拔擢 作為一名品學兼優而政治上根正苗「藍」的青年,馬英九理所當然地獲得了國民黨高層的特別「眷顧」。馬英九考入大學之後參加軍訓,是「國防部長」蔣經國給「學生代表」馬英九親自授的槍,當時的馬英九,已是國民黨員;1974年2月,他又獲得了國民黨中山獎學金,再次受到蔣經國接見。 學生時代的馬英九雖不是「保釣運動」的領袖,但他後來的博士論文 以及最重要的國際法學論著,都和釣魚島所引發的主權爭議有關。在哈佛讀書時,馬英九開始擔任《波士頓通訊》主編,撰寫大量文章,被國民黨高層注意。 1978年,他以「王紹陵」為筆名,投稿到國民黨中央日報,發表了《勇者的證言———索忍尼辛(索爾仁尼琴)的哈佛演說及反應》,在報紙上連載三天,一時在台灣島內形成風靡之勢,並引起一連串討論,國民黨的《中央日報》還把相關文章結集出版。 蔣經國獲悉後,立即讓幕僚查證作者的真實姓名,這導致了馬英九博士畢業後,竟然直通「總統府第一局副局長」兼「總統英文秘書」的位置。 1987年,當蔣經國毅然宣布台灣解除戒嚴,馬英九才恍悟大悟說:「我們正在參與改寫歷史」。那段時間,馬英九出任「新聞局局長」,頻繁接觸外國記者,成為國民黨對外宣傳的主角。 作為蔣經國的英文秘書,有6年時間,馬英九端坐在蔣經國身後,舉止得宜、溫文有禮。在蔣經國心裡,這個眼睛特別清亮的年輕人似乎沒有心機,乾淨的像張白紙。馬也深獲蔣經國倚重,不到34歲,就開始擔任國民黨第三副秘書長。 蔣經國去世後,李登輝上台,馬英九夾在國民黨主流和非主流兩派之間,只得努力保全自己。每逢蔣經國祭日,馬英九便到頭寮謁陵,他常常跪在經國先生靈柩之前,沉默流淚。有一次,還將蔣經國當年命他起草、但最終經國先生卻來不及看到的《兩岸條例》帶來,一頁一頁地燒給蔣經國先生「看」。仕途不乏驚濤駭浪 1996年,馬英九擔任「法務部長」,發誓大力查賄,這是他從政生涯的第一個奇蹟。那時候,還是國民黨執掌台灣大權,結果半年內,他在全台883位縣市議員中,起訴了341位,被起訴的國民黨議員紛紛跑到「中央」去告狀,說馬英九「動搖黨本」! 在黨中央高層的巨大壓力之下,政績顯著的「法務部長」馬英九,竟然被調任了。這是一直喝國民黨奶水長大的馬英九,首次吞下自己一手釀造的苦酒。 查賄失敗,遭到黨內同志的懲處……這一切,並沒有摧毀小馬哥的意志。1998年,馬英九競選台北市長,可以說是他仕途的真正開始。 馬英九上任隔年,遇到台灣「九二一」大地震,接著每年都有一些艱難考驗。「象神」颱風和納莉風災的襲擊、「三三一地震」、SARS來襲,而台北和平醫院處置失當、台北捷運自動扶梯掀掉乘客頭皮事件、三重捷運工程淹水案、邱小妹事件、台北民政局長何鴻榮在颱風期間私自偕秘書處出旅遊…… 台灣資深記者吳智森對陳水扁、馬英九這兩個不同的台北市長的「作風」進行了一番比較。他認為,陳水扁敢於突破傳統,甚至遊走於法律邊緣,以取悅市民。譬如,台北市木柵的山區有很多茶農,他們除了種茶,也就便經營茶店。陳水扁上任後,曾邀請當時「總統」李登輝前往喝茶,美其名曰是請教曾任台北市長的李登輝相關的市政經驗,這家茶店店主張寅,也是李登輝的好友,但喝茶之後,陳水扁即指示拆除張寅的茶店,理由是「違章建築」。張寅四處陳情,表示「全山都和我一樣是違建,為何只拆我的?」市政府卻不予答覆,僅表示「違建就是違建,沒有不拆的理由」。 陳水扁的用意是:「我敢拆李登輝好友的違建」,用以彰顯他打擊特權的魄力,但因為不公平,也被反扁人士認為是「鴨霸」。利用「拆違建」的手法,陳水扁拆了台北「地方法院」院長鬍致中家的違建、蔣經國弟弟蔣緯國建於農業區的別墅。他的「專打特權」的手法,贏得一片掌聲,卻因政治用意明顯,被不少人質疑。 馬英九擔任市長時,違章建築拆除的力度同樣非常大,但沒有引起任何衝突。馬英九信奉「柔性革命」,他的名言是:「不要把霸氣寫在臉上,要把力氣放在手上。」因此他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一定要求用緩慢、柔性的方式去做,而不是急躁和衝突的方式去做。他認為,執法過程一定要合法,一定要社會成本最小。結果,馬英九拆違章建築比陳水扁還多,卻沒和民眾發生過重大衝突事件。 台灣著名電視時事評論員馬西屏先生著有《誰識馬英九》一書,他說,要了解馬英九很簡單,第一,他是學法律出身,依法行事是他的首要原則。一件事,即便從道理上很應該做,民眾也很希望他做,但如果事情本身在程序正義上有所違背,那麼他不會為了討好大家去做。 一個清心寡欲的人 對馬英九的性格為人,頗多描述都談到他的潔癖,從生活到政治,號稱「不粘鍋 」。也有評價說,「潔癖」讓他缺少人脈和人緣。 馬英九做事的確一絲不苟。他給人簽名時,「馬英九」三字從第一人簽到最後一人,彷彿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馬英九重視細節,批改公文更是連標點符號都不放過。他退公文的頻率,外界很難想像,一位下屬官員就曾有過呈文被退13次的經歷。 馬英九用人講究學歷,其競選團隊由清一色的博士、學者、教授組成。台灣的年輕人歡迎馬英九,看重的就是他有別於傳統政治風格,不拉幫結派,和其他台灣政治人物明顯不同。但這也使得他在國民黨內不受高層幹部歡迎。這當然是正直清廉的表現,但鳳凰衛視首席評論員阮次山卻批評馬英九,說他「把政壇當了修道院。」阮說,「盜亦有道,馬英九不懂。」 馬英九是島內公認的政壇清流、謙謙君子,他的政敵可能會抨擊他「無能」,卻不敢否認他是一個好人。就連陳水扁也稱他是「可敬的對手」;民進黨前秘書長張俊宏更是毫不掩飾地表示「馬英九令人印象非常好」。 1996年,當馬英九最後一次以「法務部長」身份在「立法院」接受質詢時,時任民進黨籍「立委」的葉菊蘭公開表示:「從政多年來,我從未公開讚美過一個國民黨員,但今天例外,我要公開來讚美你。」 在言行不一、權謀算葉、污言穢語大行其道的台灣政壇,馬英九不能不說是一個「異數」。台灣《聯合報》的社論甚至指出:「縱觀六十年的台灣政治史,在高層政治人物中,馬英九幾乎是唯一因人品而創造出政治品牌的人物。」 有人說馬英九是一個無趣的人,因為清心寡欲到如此程度,就是寡淡、無味。馬英九每天工作17個小時,除了談政治,看看書之外,根本沒有其他愛好。在馬英九看來,工作才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他巴不得把每分鐘都用上。就這樣,他還要閱讀法律、歷史、文化、國際方面的書籍,請教師教授法語和客家話,有時也寫寫毛筆字。 除了跑步鍛煉,別的事馬英九都不會做,一天兩頓,只吃盒飯,即使要出席應酬,也是吃過盒飯才去。多年來馬英九堅持自己熨衣服,每日換的襯衫都親手熨過。一件藍襯衫,是大姐馬以南在三十幾年前送他的。一雙球鞋,仍是當「法務部長」時買的,鞋底已用飛機胎補了好幾次。隨手慣用的派克筆現在派克公司已經不出了。而十幾年前的西裝,他還送去改改再穿。第一次選台北市長時,他終於用斷了三大時的皮帶……這一切幾乎令人難以置信。 「全世界沒有他這麼廉潔的,幾乎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常跟他跑新聞的記者說。 歐晉德是他的副手和好朋友,去荷蘭考察,給他帶了一個相當於人民幣 5塊錢的木製鑰匙圈。他不收,說不能收屬下送的禮品。龍應台做台北文化局長時,回德國看孩子,返台後給馬帶回一條德國領帶,他也不肯收,龍應台氣壞了,說:「我是你朋友啊!」但他就是不肯破這個例。 他為本黨的候選人輔選,輔選事宜不準在市長辦公室談,不準用上班時間談,去外地「站台助選」的交通費,全部自己掏腰包。他在當選市長後,甚至覺得市長住宅周圍的慣例警戒都是浪費公帑,吩咐撤銷。在市政府一樓有間捐血室,是市政府免費提供捐血協會使用的。常有市民來洽談公事,順便捐血的,馬英九也是常客,目前捐血達130次。 馬英九把公私分得太清楚了,任誰也挑不出他品行上的硬傷。有人說:一個本是七情六慾的人,愣是「滅」了自己所有的欲,把自己捂得滴水不漏,是不是也是一種毛病?有人甚至懷疑;此公天性拘謹想必有更大慾望?為了那個遠大「慾望」,他把眼下的一切都忍了? 但是馬英九的種種行為,又讓說這些話的人覺得自己不厚道。一天24小時,他花十六七個小時工作,每天凌晨一二時才睡覺,六時起床,睡覺都捨不得!有一次在市議會接受議員質詢,馬英九竟然站在備詢台上睡著了,他還自我解嘲地說:「只有馬才能站著睡覺。」 (據《看天下》2008年第6期南人紅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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